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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化那爾西(?注意
※月退黑化注意
※文筆不順爛尾注意
※反正我想標題無能就別太計較了
※後面莫名歡樂不要問我為什麼
月退表示他想吃肉(x
喔打完發覺比起攻攻的那爾西我比較喜歡那爾西ㄕ──(x (閉嘴
大概之後會打幾個小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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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得不到原諒也無妨,我會用我的這一生來償還。」──那爾西
──你能想像嗎?那沒有光的世界是由你親手終結,諷刺的是,我現在擁有的世界,也是你親手揭起的。
那時的少年對那爾西露出淡淡的微笑,語氣淡然地說道。由於那爾西知道他在說甚麼,因此他所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刺入那尚未癒合的傷口。
對不起。
那爾西好想這麼對他說。但每每想吐出這句話,卻又認為只有這句話,根本無法彌補自己對他的傷害。只好默默縱容他現在誇張的脫序行為,又默默地替他在背後收拾一切。
那爾西不知道少年的復活,究竟來說該算是奇蹟般的救贖……還是一輩子無法擺脫的詛咒。
可能都有吧。至少,他找了屬於他的歸宿,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自己呢?
那爾西覺得自己仍是這麼矛盾,希望少年幸福的同時,卻又偷偷期望著他別離開自己。或許是感應到那爾西的情緒,又或許是一時興起,他在一次短暫的相會中親吻他。
柔軟的出感使那爾西愕然,不知所措……可是他並沒有推開他。
許久才放開那爾西的少年露出了複雜的神情,然後不發一語的轉頭就走。
對於少年的親吻,那爾西不討厭……不過也稱不上喜歡。畢竟自己從沒想過要跨過那條界線,現在也是如此。
而少年卻跨過了那條界線。
那爾西有些煩惱,因為偶爾想起那個吻的時候,臉上總是莫名的發燙……接著就會收到前來收取公文的某位同事關愛的眼神。
「那爾西,你有對象?」
「……沒有。你問這做甚麼?」
對於對方犀利的問題,他只能裝作沒這回事,故作冷淡的回問。
「最近進來有人都會突然臉紅,不想注意也難。」
「那就別注意。」
「──對了,順便在這份公文上簽個章如何?」
「喔……等等,這軍費預算的數目是怎麼回事?你確定你沒寫錯?」
「哼,不簽就算了。」
那爾西狐疑的看向眼前的人,只見對方偷偷「嘖」了一聲,抽回自己遞出去的預算案,將其餘需要批改的文件隨手放在其中一疊,接著轉身離去。
望著某人離去的背影,那爾西有些莞爾,不知不覺中,比起以前,跟對方關係似乎好了許多。
「那爾西。」
又是一道熟悉到不行的聲音。那爾西怔愣,往旁一瞧,與自己樣貌相似的少年正從窗戶爬了進來,臉上帶著當時一樣的神情,想著想著,臉又不禁微紅起來。
「你……甚麼時候跟伊耶哥哥這麼好?」
「什麼?」
自己和伊耶關係不過一般……撇開以前惡劣的關係不說,現在能偶爾寒暄上幾句也僅能算上交情還可以。
──嗯,到底哪裡好了?
他不解地望著少年,少年也回以不解的眼神。
結果又是一陣沉默。
見少年不語,他有些頭痛的輕揉太陽穴,將話題轉個方向:「你今天不是留紙條說跑去找范統?怎麼又跑回來了?」
通常少年跑去夜止找朋友沒有兩三天是不會回來,有時甚至能拖上一個月,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
「也沒為甚麼……可能是想你吧。」
少年不回答還好,一回答語不驚人死不休,差點沒讓那爾西被口水嗆著。
「……」
那爾西從震驚的情緒中回復之後,強壓下心頭莫名冒出的喜悅,用著一貫的冷淡語氣地說:「恩格萊爾,我還要辦公。」
「那就明天在辦。」
「別鬧了,恩格萊──唔。」
恩格萊爾不由分說的動作讓那爾西驚呆不已,一時之間也忘了反抗。
直到某人的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齒,那爾西才驚覺事情好像往奇怪的方向發展,連忙想推開他。
眼前的恩格萊爾似乎已經預料到那爾西的行動,右手很快就抓住雙手手腕壓制並且禁錮,力道之大讓他覺得有些生疼。
……該就這麼算了嗎?
那爾西有些無奈地想。
見他有些心不在焉,恩格萊爾皺了皺眉,左手報復性伸入你的衣內,在腹部之間游移。
「──」
那爾西沒想到恩格萊爾的手卻順手探了進來,抓住好不容易才有喘息機會,惱羞的低吼:「恩格萊爾,你──」
才剛要發話,沒想到原本緊閉的門「碰」的一聲打開。
「喂!那爾西,今天的公文你到底是怎麼改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不久前才來找過那爾西的伊耶。
還沒數落完那爾西的錯誤,那雙犀利的紫眸便看見了這副詭異的景象。大概是衝擊力道太大,饒是一向直率毒舌的某鬼牌劍衛也不知道該怎麼數落下去。
「……」
「……」
於是西方城少帝、代理皇帝和鬼牌劍衛三人就這麼默默對看。
伊耶那副見鬼的複雜表情,感覺上是不知道該說句「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還是該冷冷問句「你們到底在幹嘛」。
過了好久,伊耶才勉強問了一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那爾西?」
「……你可以問恩格萊爾。」
那爾西語帶惱羞的回答,此時此刻他有種想去撞牆的衝動。
「禮貌性問候。」
恩格萊爾非常淡定的回答。
「……」
對於某人完全胡扯回答,伊耶無語,從眼神看的出他想放棄追究到底剛剛是怎樣的情況;至於那爾西則是徹底放棄辯解,自暴自棄直接擺爛。
不知道是基於兄弟情誼還是什麼,無語很久伊耶說出了一句讓那爾西很想吐血的話:「恩格萊爾,下次要做找那爾西有空的時候。」
「我知道了,我會找他有空的時候。」
「……」
能讓他無言以對的,除了那位毫無羞恥的兄長,大約就是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那爾西默默地想。
而日後某位兄長不知從哪得到這消息而跑來詢問他的時,被惱羞成怒的他二話不說扣押了兩個月的薪水,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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