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語,我們來比賽看誰先爬到頂端!」
「小語,我們來比賽誰先到那棵樹!」
「小語!」
「小語!」
小傑每天都拉著秋語到處跑,對她來說算是體能訓練吧?自到了這個地方,兩個年頭過去了,她到底都在做些什麼呀?來到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安逸了,荒廢一年的身手居然耗了半年不間斷的訓練才得以恢復大半,這絕不能被姐姐發現,不然肯定會被.......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推力吧。
所以有了這樣的認知,再加上小傑的陪玩(練),足以應付那纏人的.......了,應該落入姐姐的魔掌不會太慘。
「小語!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傑太?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看著整條腿上了厚實的石膏、睜著淚汪汪大眼睛的小傑,秋語無奈地應下了要求,就帶上一本書就出門了,誰叫他是我弟弟的呢?
留下被米特阿姨帶來的書所淹沒而不甘不願的小傑。
「辛苦啦!」
經過長長的商店街,秋語客氣的對著較為熟識的叔叔阿姨們問好,再走上曲折蜿蜒的小路來到森林入口。
映入眼簾的叢叢綠意,非遮掩燦爛陽光而顯得陰鬱森冷,而是葉與葉間,稀疏光絲照亮無盡黑暗。
沿著印象來到榕樹下,鹿媽媽此時正盯著我搖搖晃晃的,像是努力站穩腳步,時不時又舔著頹喪在腳邊的小鹿,那小隻的雙眼正緊閉著,像是忍受極大痛苦,而後就隨即倒下了。
衝了過去,鹿媽媽的後腿扎了一根針,推測只是安眠藥,還好。
再看看小鹿 “不對勁”心想。快步來到旁邊,發現小傑上次綁的繃帶早已皺巴巴,明顯就是泡水過的痕跡,毫不猶豫的拆下,紅腫的肌肉上,皮膚被撕裂了一片,部分的皮膚仍黏在被覆蓋過的繃帶上,略帶些透明液體和血的混合物從破損的傷口些微的滲透出來,發炎,而且像是要化膿了。
「哎呀呀~所以說,為什麼要執著給牠包繃帶啊!自然一點,讓牠自己好不就得了,省得麻煩啊,小傑~」
秋語從腿邊取下小刀把膿包劃開,鮮血直流,聽到小鹿不適的呻吟,頓了下,雙手覆上傷口,開口「 風之術,環繞而侍」,一道微風拂向觸目驚心的血痕,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見到小鹿大概沒什麼負擔之後,銳利的眼神掃過周遭的每一棵樹,可是「都沒有?警覺性要再提升才行。」秋語握緊拳頭,為自己的訓練更添一筆。
不再在意剛剛一閃而逝的怪異感,走離剛剛的草地,召喚了水清洗雙手後就到不遠處休息。席地而坐,隨手一彈,從家中帶出來的書就這樣穩穩的落於秋語的手掌上,讀起了書,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不知過了多久,「呼嚕嚕嚕」,「唉~不過就是餓一下,必要叫成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讓所有森林裡的動物嗎?」把屁股緩緩挪到有小果子的草叢,真受不了了再吃好了,就這樣,又忘我地投入法陣的學習中,直到眼皮越來越沉重。
但過沒多久“又是那個氣息?”眼睛尚未睜開,但意識卻已明朗,隨後聽聞到了輕微窸窣的腳步聲,走到旁邊,隨後是果子落地聲。
忽地,睜眼,抓住附近的腳踝,看著他想要掙脫而扭動的腳「我還想說抓不到你呢」有點小開心的仰頭,想把他的容貌收入眼底,但他卻沉默的把帽沿壓得更低了。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是剛上島上的嗎?畢竟我還沒看過你呢」秋語默默地辨識著眼前之人到底是有何意圖,不過再轉頭過去看看剛剛被放下的果實,是動物們常常用來止飢的。
臉紅了下但又恢復正常,一手牢牢扣住他的腳踝,一手伸過去取了一個顏色鮮豔的投入嘴,「對獸王族來說,其實這連塞牙縫都是不夠的」喃喃自語,「不過謝謝你,我是藥師寺秋語」
面對秋語一連串的問題,身前的男子只回答:「我叫凱特」
「很高興認識你,請多指教,凱特。」
第二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