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3-7-17 18:30 編輯 
 上千本的筆記本,上萬個影像球,這房間裡,是一眾代替神之目的紀錄者,傳送回來的紀錄。他痛筆疾書,在這些旁人眼中一文不值的「記錄」中,他讀過了生,閱過了死,看過了相聚,目睹過離別,他揮筆寫下,一頁又一頁的「歷史」,當中感人的、不齒的、平淡的、起伏的,他一一記錄。然而,他無法,無法為那些人、事、物動容,甚至不能產生一點感情。
 
 他不知道他埋頭動筆多久,只知道完成個大概便可以。在爬褥般的文字填滿第七百頁時,他的手停了下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他開始整理那些已真正完成記錄的資料,絕大部份以術法永久銷毀,小部份的影像球和卷宗被他收藏到另一空間中。
 
 他滿意地看著整潔的空間,穿過了層層互扣的結界,深深的吸進一口外界的空氣,突然眼球收縮,喃喃地道:「兩個月了,要被種了......」
 
 ======================久違的分隔線=======================
 (漾漾失蹤一個星期)
 「老太婆,有辦法就快說!」冰炎不耐煩的說。
 
 「小傢伙,小漾漾只是去工作,他工作的地方除了他以外都不能進入。當然,他允許的除外。」扇正經八百的說。
 
 「工作的地方?他不就到處紀錄東西而已嗎?」冰炎懷疑地問。
 
 「紀錄的工作還包括整理,不然亂七八糟的,主神怎看?」扇一臉「你是白痴」的樣子看他。
 
 「那麼,他要在那裡工作多久?」一旁的夏碎搶先在冰炎拔出武器前發問。
 
 「不知道,他想出來就會出來的了。」扇扔下這樣的話,便逃之夭夭了。
 
 「臭老太婆。」冰炎咬牙道。
 
 「冰炎,扇董事已經幫了我們很多,至少我們知道褚現在應該安全。」夏碎安慰著快要暴走的搭檔。
 
 「夏碎,我有跟你說過,你的笑容很刺眼嗎?」
 
 他搖頭代替回答,默默地在想著:會覺得刺眼只是因為「那個人」從沒有在你面前笑過。
 
 =====================時間跳跳跳===================
 
 「小歲?」剛出完任務的夏碎接起了電話,喚著自己的弟弟兼小情人。
 
 「哥,你之前吩咐我留意的『褚冥漾』,剛剛他的氣息出現在學校的右商店街。」千冬歲有點趕急的說。就在剛才,他察看那佈下了快兩個月的追蹤術,就在那一瞬間出現了徵象,於是他匆匆致電給自家兄長。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小歲。」又多聊了兩句,他才掛斷了電話。
 
 聽到自家兄長的道謝,他輕輕地說了一句「沒甚麼」,他垂下握電話的手,臉上的腓紅無從遮掩。
 
 聽力過人的冰炎一聽到褚冥漾的消息,連自己搭檔也顧不上,開了傳送陣便走。
 
 「連招呼都不打了呢。」被留下來的夏碎嘴角的弧度慢慢增加,看得旁人膽戰心驚。
 
 ====================場景換又換=====================
 
 他站在只有兩三個行人的街上,左看看右瞧瞧,然後,踏出了一步。
 
 「抓到你了。」他回過頭,打掉抓住他的手,冷冷地說:「安地爾.阿希斯。」
 
 「喲!好久不見,又去那塵埃比鬼族多的地方了嗎?」掛著欠揍的笑容,藍髮的鬼王第一高手討打的說。
 
 「放手。」惜字如金的他只吐出兩個字,一邊掏出自己的武器。
 
 看到對方的行為,安地爾向後退了幾步,挑釁的說:「紀錄者不是不干涉時間運行嗎?殺了我,你就干涉了——」
 
 一聲槍聲打斷他的話,淡漠的雙眸感情十足的轉了轉。
 
 「鬼族不過是扭曲的生物,位於時間運行之外。」
 
 「所以你去死吧!」突然插進來的一句話,伴隨著一枝銀底紅紋的古式長槍。
 
 ---TBC---
 
 大家回神了喔~~~~
 
 我好努力的了((窩角落畫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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