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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Dark乂獄 於 2012-6-26 20:37 編輯
5、老獸人梅格斯(上)
陰暗的洞穴內,潮濕的空氣混著泥土味,時不時還會聽到一些莫名水聲,此時,稍
嫌突兀的痛呼聲響起,聽聲音分明就是修爾和幽司,當然,被修爾護在懷裡白鳴是一點
傷都沒有。
「嘶......,幽司,你還好吧?」修爾有些勉強的在黑暗中辨識著一旁應該是幽司
的黑色身影,他此時十分慶幸幽司有的是一頭就算在黑暗中也依舊顯眼的銀髮。
「還好,我們底下好像有乾草堆。」幽司回道,他完全不費功夫的找到了那一頭金
色長髮。
「乾草堆?啊......,是真的耶。」修爾放開抱著白鳴的其中一隻手,往身旁一摸
,感受到的是乾燥且帶有韌性的觸感。
「有人住在這裡。」幽司低語著,他用的是肯定句,就在剛才,他聞見了在泥土和
潮溼的味道中夾雜著一些雜糧、酒,還有一些藥草的味道,再加上身下的乾草堆當成睡
覺用的床也是綽綽有餘的。
「怎麼可能?住在這裡?這裡伸手不見五指的怎麼生活?」修爾皺眉道。
「當然可以,我就在類似這樣的環境裡生活過一段時日。」幽司理所當然的反駁,
之前"父母"就是將他丟在不見天日的地方要他想辦法活下去,好像說是訓練吧?為了能
達到為他們做事情的標準。
「你的童年到底是有多悲慘......?」修爾覺得某方面來說,幽司的人生經歷一定
比他來得多很多。
「這不重要,修爾,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辦法照亮這裡?」幽司問道。
「可以,白鳴給你抱。」修爾將手中的白鳴摸黑遞過去,其中小傢伙並沒有掙扎,
而是乖乖的讓幽司接過去,過程中當然有些不順利,但最後還是讓小傢伙乖乖窩在幽司
的懷中。
「修爾......,你是故意的嗎?」幽司原本平靜的嗓音竟帶著罕見的委曲,彷彿控
訴的言語讓修爾不解的問道:「我沒有故意做什麼啊,怎麼了?」
「剛剛白鳴的爪子搔到我的眼皮和鼻子了。」幽司無奈的說著。
「抓傷了?」修爾有些愧疚的問。
「不知道,但是有點痛。」
「你等一下。」修爾說道,他用他的嗓音低喃著一種幽司聽不懂得語言,他的嗓音
彷彿變了樣、換了調,帶有特殊的口音,神秘的氣流環繞四周,最後是黑暗的景色漸漸
的明亮了起來。
「好了.......,天啊!幽司!」修爾才剛睜眼去看幽司就驚呼出聲,他那雙天藍色
眼眸開始有了緊張和歉意,語氣也有了明顯的改變:「對不起!很痛吧?」
「什麼?」幽司不明所以的問著。
「你在流血!眼皮和鼻樑都在流血,抓傷的這麼嚴重,你怎麼還說有點痛?」修爾
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要快點處理才行!」
「喔,我的背包裡有傷藥。」幽司無所謂的說著,他將白鳴輕輕放下,讓小傢伙暫
時待在草堆上,然後再打背包卸下,打開拉鍊,他從裡頭拿出了一罐簡單的外用傷藥。
「你怎麼還這麼淡定啊?要是我害你破相了怎麼辦?」修爾瞪了一副"我很悠閒"樣
子的幽司一眼,然後伸手搶過藥罐,打開蓋子,他用手指沾了適量的藥,動作輕柔的幫
幽司上藥,「要是你真的破相了,我一定愧疚死。」
「我不介意,你可以不用愧疚的。」幽司淡然的說道。
「你又來了,你該學習著珍惜自己。」修爾有氣無力的指責著,眼睛一瞥,他看見
了幽司一旁的白鳴正用白胖胖的臉頰去蹭幽司的腳,似乎在撒嬌、也像在道歉,「你看
白鳴也在道歉,就你一個覺得沒關系。」
「......。」幽司沒有說話,不,正確來說是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對於修爾的指
責,還有白鳴的動作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她"也曾做過同樣的舉動;陌生是
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做了,自"她"死後......。
"啪、啪、啪....."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兩人一兔同時停下所有動作,那聲音聽起來
是腳步聲,當然是沒有穿鞋赤腳走路的腳步聲,但是他們都聽得出來,這腳步聲很厚重
,空氣中似乎隱約能聞的到一股屬於野獸的氣味......。
「你們是誰!」蒼老且沙啞的男嗓響起,一道巨大的身影籠罩在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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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裡有著不算驚喜的驚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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