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玉子蛋 於 2013-4-23 17:23 編輯
「太陽,好歹綠葉是我們的夥伴,你就別再說什麼悲哀了。」
審判陪著失落的我,盯著空蕩蕩的走廊。
「願仁慈的光明神能除去殿男的悲哀。」我淡淡的說著。如果艾傅蕾﹒羅爾﹒西絲雅在的話,一定會用力吐槽:「你會變成殿男都是光明神的緣故吧!!!」我暗自想。
「但是你還有我啊!還有我在你身邊......」審判突然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看我......
我的臉上有亞戴爾的塗鴉嗎? 我想起上次亞戴爾的生日派對上,我因為剛處理完羅蘭變成死亡領主得事很累了,而在派對上呼呼大睡......沒想到一醒來發現臉上厚厚一層的全是奶油呀呀呀!
我只好默默的把奶油洗掉,但是沒想到洗掉之後顯現出來的不是閃亮如雪的白皙皮膚,而是像史瑞克或浩克才有的綠色皮膚,而且...... 還是用需要脫一層皮才洗得掉的彩色筆畫的!
亞戴爾啊啊啊!你真的那麼想看到我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樣子嗎?(奶油&綠彩色筆)早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臉早就先一陣青一陣白了啊......
說到生日派對......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明天就是雷瑟﹒審判的生日了,而我卻什麼都忘了準備......
想到這裡突然有一陣令人鼻子為之一酸的愧疚衝上心頭,嗆得我差點流下淚來......每次只要我沒發現,雷瑟總是一個人冒著危險去調查事情......明明......明明已經因為審問而吐到虛脫的你,竟然還熬夜在書桌前改卷宗,還把房間的燈都切掉,好讓我們以為你已經睡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而身為聖騎士之首的我、身為你好朋友的我,竟然差點忘了你的生日......。
平常還像個執拗的小孩一樣吵著你陪失眠的我玩西洋棋,但是不管再累再睏,你總是溫柔的對我說:「我今天剛好也失眠呢!」,然後隔天便頂著一對黑眼圈在聖殿裡走來走去......
「格里西亞,你的臉色怎麼不太對勁?」雷瑟著急的語氣關心著我。
接著我竟然像口大瀑布般嘩啦嘩啦的把剛才的內心話傾瀉了出來......說著說著傾瀉出來的竟然不只是話,還有泛著淚光的銀色淚水,把雷瑟美麗的臉龐模糊得支離破碎。......等等,美麗?這是正確的形容詞嗎?
「不需要為了一個小小的生日就愧疚成這樣啦......。」
審判抽出手帕,幫著完全失去尊嚴的十二聖騎士之首擦去淚水,我緩緩的伸手,......抓住雷瑟替我擦淚的那隻手。
「如果現在在你面前哭出來的是別人,你早就大罵:『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快點給我笑出來!』了,為什麼你對我就特別好、特別溫柔?...... 你不是冷酷的審判騎士嗎?」
接著我突然有種莫名的衝動,想把他牢牢的領入懷裡,融化掉他冷漠的外表。想認真咬噬舔吮雷瑟那如同額上那彎紅色新月的雙唇,看看它既難為情、又一臉羞澀的樣子......
「其實,我會那樣都是因為......我一直......一直對...、對你......我、我不知道怎麼說......」雷瑟你怎麼了?......現在的我也跟你一樣雙頰都染上了重重的紅暈了嗎?
「應該是......喜歡吧?」......審判的軟唇正微微的怔顫著。
不遠處,就在柱子旁邊吧?忽然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巨響,像一顆原本炙熱的心,被人狠狠砸在地上的破碎聲響。
伴隨著綠葉的驚叫聲。
「我......我只是、只是去盛一杯牛、牛奶......沒想到走到這裡......突、突突突突然,突然失、失失失失失手摔、摔破了,摔破了玻璃杯而已......」
......只要聽到綠葉這個大好人吞吞吐吐的,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說謊。
「綠葉,你從剛開始就站在這裡聽我們說話了吧?」我問。
「不不不不不.......沒有有有有、沒有這回事,我,我只是剛好路過,而、而已。」
在綠葉火速的收拾好灑一地的牛奶和碎了一地的玻璃之後,又火速的離開了。
留下無言的我還有快要腦充血並不停低喃:「我剛才說的話竟然被別人、被綠葉聽到了......好丟臉。」的審判。
......甚至還發出了我從來都沒聽過的嗚咽聲。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審判嚴峻的外表下,相反的另一面。互相道別之後,我開始要待在我的房間傷生日禮物的腦筋了。
......什麼?!作者問我禮物又不是生物哪有腦筋可以傷?嗶(消音)不要抓我語病!!玉子蛋是哪來的蠢作者啊?
「玉子蛋是來自不是這裡的遠方的作者......」玉子蛋回答道。(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