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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2-6-5 2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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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特傳夏冰夏】以愛為名 Ch.2 溺水的魚
本帖最後由 風舞雲霄 於 2012-6-9 17:05 編輯
Ch.2 溺水的魚
只是哪怕周圍再多人 感覺還是一個人。
每當我笑了 心卻狠狠的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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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碎學長!」一聲有朝氣的聲音朝我喊來,是米可蕥學妹,他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有精神,似乎從不曾見到他失落過,果然......這是單純的好處嗎?
「學長聖誕節那一天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原世界?」米可蕥學妹期待的仰起頭問著我。
「冰炎學長、漾漾、千冬歲、庚、雷多、雅多、伊多......」米可蕥學妹未待我回答就逕自說了下去。
「都會去喔!」粲然一笑。
「他們都會去嗎......?」我低喃。
「是啊!」米可蕥學妹用力的點點頭,綁成兩邊的辮子隨著他的擺動晃呀晃的,有些刺目。
「好啊!」我笑了笑,給了個肯定的答覆,忽略了心裡那道隱隱作痛的感覺,強顏。
「那就這麼說定了!學長掰掰。」米可蕥學妹著急的來也著急的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哀傷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怎麼了嗎?」我聽到聲音吃驚的轉過了身,不外乎的看到了那個天天映在眼底,住在心上的人,那額間......有著一抹紅的冰炎。
「冰炎你怎麼在這裡......怎麼沒有在黑館......?」我遲疑的問著。
「想出來晃晃,不行嗎?」你挑起眉,口氣仍是一如往常的不容置喙,令我熟悉,卻也痛。曾幾何時,那冷酷的溫柔已經不屬於我?
「當然可以。」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很想笑,很想、很想大笑、很想,一笑置之。
「有興趣去逛逛嗎?」你問。
「當然。」我笑著回答你,這是你回歸後第一個燦爛的笑容,你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在看到我笑的那一霎那,你沉默了,突兀的沉默。
「今天怎麼有這麼好的興致來找我散步?」問著這個困擾自己以久的問題,平常連走出黑館都嫌懶了,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興致來散步,真是......詭異。
「有意見?」你瞇起危險的紅眼。
「問問。」我笑了笑,對於這個問題我不是這麼的執著。
起碼,沒有對你的感情一樣那麼執著。
「只是覺得很久沒見到你,想找你聊聊而已。」你想了一想,還是說出了這個答案,答案的真實性,你我都知。
「是嗎......?」對於你把答案說出來,無論是真是假,我都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但也僅止於你還在乎我的那一點點......
「你聖誕節那天有要去嗎?」你想了一想,打破的這個尷尬,問。
「有。」我頓了頓,答道。
「喔。」你回了我一個字,默然。
「怎麼了嗎?」現在換我想打破這個窘況,開口問。
「想問問看而已,沒別的用意。」你不假思索的回答。
「原來......」我不知道是早就知道了還是怎樣......竟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原來......?」你疑惑於我的用詞,顯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說原來......
「沒有什麼。」我笑了一笑,迴避了這一個話題。
「喔。」你知道我不想要多說什麼,便不再追問,在這瞬間,你這小小的體貼......或許該說嫌麻煩而不想追問的習慣......
讓我有小小的慶幸。
「我先走了。」你似乎想到要去做什麼,沒等我有任何的回應,著急的走了。
來去如風,一時之間我的腦海裡只出現過這個想法。
莫名的,有一點後悔剛剛答應米可蕥學妹聖誕節那一天陪他們出去了,那麼多人只會襯的我益加孤寂。
***
很快的,聖誕節就在眾人的期待下到了,學院裡出現了許多的應景裝飾,撇去放在廣場的那個會異變的大聖誕樹,總的來說算是不錯。
想是今年扇董事沒有想胡來的心情吧,雖然把這句話跟冰炎說他一定不會相信,還會問我有沒有生病,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就算我生病也一樣。
「夏碎學長!」米可蕥學妹喊著我的名字。
「有事?」我一如往常的問。
「可以走了喔!庚庚他們已經在那裡等了,只差我們幾個了!」米可蕥學妹興奮的說,但我仍注意到他的話裡指的不只是我跟他兩個人。
「還有誰?」我難得好奇的問。
「還有冰炎學長跟漾漾。」米可蕥學妹不假思索的說。
「他們今天怎麼那麼慢?」我不解的問著,平常他們不都是一起去的嗎?
「好像是路上有事情耽擱了吧,喵喵也不清楚的說。」米可蕥學妹一臉疑惑的回答著我的問題,想必也不比我知道的多。
「是這樣啊......那我們先走好了......」我沉吟道。
「好啊!」米可蕥學妹可愛的一笑,便丟下移動符風風火火的走了。
見狀,夏碎無奈的一笑沒有多說什麼,也丟下移動符走了,優美的陣符出現,帶走了夏碎。
夏碎前腳剛到,冰炎跟漾漾後腳也接著到了,真不知該是剛好還是什麼......
「夏碎學長。」漾漾率先的打招呼,我微笑。
「褚學弟。」點點頭。
「夏碎學長也跟來了啊!」
「是啊!想說沒事就一起來了,反正人越多越好不是嗎?」我點點頭,半閒聊的回應著他。
「說的也是。」漾漾靦腆一笑。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聊的那麼開心?」冰炎插過來橫空丟下一句話,讓褚學弟嚇的差一點要跳起來,這畫面竟出奇的和諧,好像早就已經看習慣了,這......讓我無所適從的習慣。
「沒、沒有。」褚學弟嚇的連話的講不清楚。
「只是在說我為什麼會來而已。」我插了一句,幫褚解圍。
「這還需要問......」冰炎鄙夷的看著褚。
「學長,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就跟你說只是聊聊而已......聊什麼是重點嗎!」褚學弟喃喃,還是不免被耳力好到有一點匪夷所思的冰炎給聽到了。
「你是在質疑我嗎?」冰炎冷笑。
「學、學、學長當然不是!你不要踹我啊!」褚驚恐的大喊。
「冰炎學長、夏碎學長、漾漾你們站在那裡不過來嗎?」喵喵學妹開心的大喊。
「嘖,這次算是你好運。」冰炎丟下一句類似威脅的話,往喵喵學妹的方向走去。
則褚學弟......不說也罷......只能說冰炎還是一樣的......恩......不客氣。
這是一間原世界KTV裡的包廂,要價似乎不斐,不過現在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前面那一堆人似乎起了什麼騷動。
「本大爺我要點這一首!」西瑞學弟似乎挑了什麼讓眾人很驚訝的歌。
「為什麼一定要挑伍佰的你是我的花朵!」褚學弟的反應頗大,是說其實這一首歌不是還蠻適合西瑞學弟的嗎?況且褚學弟你不早就習慣了嗎?
「那不然就......重出江湖吧!」西瑞學弟又再度說令人無言的歌曲,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這一種歌的,某方面來說其實西瑞學弟也很厲害、很令人佩服。
「你又看了什麼東西!」褚學弟很激動的樣子,似乎已經到達崩潰極限。
「沒有啊!」西瑞學弟很歡樂。
「本大爺只是退隱江湖太久了,下面的小弟都不懂老大是誰了,是時候該重出江湖了!」西瑞學弟慷慨激昂的說。
「你什麼時候有入過江湖了!為什麼我會不知道!」
「僕人不需要知道太多主人的行蹤!」
「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僕人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不是早就是了嗎?還是說漾漾你有老人癡呆了?」
兩人的對話一直往很詭異的地方前進。
「要吵也給我吵一點有營養的東西!通通都給我閉嘴!」冰炎受不了的開口,兩人同時噤聲,果然他們還是知道誰的話該聽、誰的話不該聽。
是說阿.....冰炎你有時候跟褚學弟的對話也沒有多有營養的感覺。
「既然漾漾跟西瑞都不唱的話喵喵我要先唱了!」喵喵學妹先發制人的說。
「喵喵,這次不玩那個黑暗點歌遊戲了嗎?」庚開口問,一開口卻讓很多人同時變了臉。
「那個要擺在最後啦!上次玩過了,所以等一下再玩囉!」喵喵學妹得出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結論。
「喔,那喵喵你先唱吧。」庚了然的說。
「那......喵喵要唱梁靜茹的暖暖喔!」喵喵學妹笑了笑,馬上決定好要唱哪一首歌。
整間包廂莫名的極有默契的詭異的沉默了下來,三秒之後才有人開始歡呼,大家似乎也都很有默契的去忽略了剛剛的那個詭異的沉默,我的心裡默默的轉過這些想法。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 真心的對我好 不要求回報 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 打從心裡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我聽著喵喵學妹那柔和的嗓音,逐字逐句的唱出那歌,似乎有什麼......在慢慢的崩落。
「都可以是真的 你說的 我都會相信 因為我 完全信任你。」完全的信任,真的有嗎?
如果有......你是否會對我做到這樣?不是任務上與默契上的完全信任,是情感上,真的很希望你能夠偶爾的依賴我一下。
不知不覺間,喵喵學妹唱完了......換庚上場去唱,原以為他會唱的歌不會那麼的抒情。
「好朋友只是朋友 還是朋友 不能夠佔有
好朋友瘋狂以後 就一個人走 無所求
好朋友只是朋友 只能保留 一點點溫柔
我知道什麼時候回頭 不打擾你的自由。」
誰知道,一開口就是那麼的催淚,讓人聽的悲從中起,好想要任性的跟他們說不要在唱了!
但是......我又能夠怎樣?不唱了,就不痛了嗎?
好朋友只是朋友,多貼切,不是嗎?
我們只能夠當朋友,再多一點,就踰矩了。
不打擾你的自由,是你的底限而我能夠做到的唯一。
我不是你的唯一;而你卻是我的唯一。
多巧妙的諷刺。
「雨都停了 這片天灰什麼呢
我還記得 你說我們要快樂
深夜裡的腳步聲 總是刺耳
害怕寂寞 就讓狂歡的城市陪我關燈
只是哪怕周圍再多人 感覺還是一個人
每當我笑了 心卻狠狠的哭著。」
悠悠的歌聲從伴唱機裡傳出來,在決定要誰唱下一輪的空窗期裡,這首歌就這樣很自然的出現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聽著聽著,竟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不懂,為何我要出現在這裡。
旁邊早就不知道唱到哪裡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品嚐著一個人的孤寂,周圍有著那麼多人我卻只感到我只有自己一人,如此的無助、孤單。
茫然與無措一波又一波的朝我襲來,壓的我喘不過氣。
像是溺水的魚般,無法失去這般的寂寞,卻又無法忍受,心狠狠的哭著,臉上卻掛著虛偽、自欺欺人的微笑。
好似早已忘了該如何哭泣,只剩下微笑而已,那名為悲傷的微笑,多諷刺、多好笑,如此極端的存在。
極端到最後也習慣了;悲傷到盡頭也麻木了,這樣子想,似乎就不那麼難過了,苦澀的一笑,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大哭,沒有眼淚;大笑,卻沒心情;逃避,沒法可逃;面對,沒有勇氣。
這樣子的我,算不算你最討厭的懦弱之人?
連我都厭倦的自己,你還會看在眼裡嗎?
還是,朋友一詞已變愚昧只餘膚淺?
朋友不再是知心的存在,只是字典裡寫著解釋的一個詞語。
我不懂,我在你心裡的定位;也不懂,這樣子的我們,還是朋友嗎?
***
開頭引文引用自A-Lin的<給我一個理由忘記>
悲傷帶點微妙的....一篇?
好吧,有時候我覺得夏碎老大你的自言自語也好有梗(天:停!不是你寫的嗎)
還可以胡思亂想那麼多 (?)
老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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