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禕在文裡放了一個插的很好笑的地方,當時打完後,回過神發現那個簡短句子的文字全打反了!平時兩個字顛倒是常有的,但當三個字反過來時,這還是第一次發生,所以冥禕想想,即故意留下來了,看看有沒有人能夠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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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一網打盡.上 】
走回到選手等候區裡,迎接我們的自然是審判他們。
瞧著他們,發現在他們之中不知為何散發出一種歡樂的氣氛!當然了,我們贏了比賽大家自然是處於歡樂狀態,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歡樂中卻多了一絲詭譎的感覺!
真的不是我多慮了,光是從暴風和大地他們特地與孤月拉開的距離即可瞧出,當然了審判是不會做出這種類似排擠的動作,他只是嚴謹中帶了點似笑非笑的感覺。
「怎麼了?」綠葉也察覺到那漫延在大夥之間詭譎的氣氛,直接開口詢問。
然而綠葉一開口,原本孤月那凝重的臉色就宛如是結凍的冰層出現裂痕,開始大笑,整體氣氛瞬間轉化掉了。
「哈、哈、哈……太陽、魔獄……你們這招太高了……笑死我了!」孤月笑到完全無法控制,一手撐在堅石的肩膀,另一手則是抱腹捧笑。
見狀,我的顏面神經開始微微抽搐,滿是疑惑的眼神自然飄向審判。
孤月是怎麼了一回事?
審判嚴肅的表情瞬間轉化為無奈,還情不自禁舉手搓揉著額角,「暴風,你說。」
被指名的暴風,在確認並不在孤月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後,這才開口解釋起孤月會像個瘋子一樣。
「還不就因為你們利用比賽整了卡麥隆家一把,結果孤月看到非常興奮,直嚷著這麼做比他原本想的還要有效,你們都不知道他剛剛瘋到什麼地步,甚至提議要將比賽畫面錄下,並上傳到網路,好讓所有人都能見識到他們如此丟臉的一面。」
暴風以輕鬆、無所謂的語氣說著,若不是一旁還有大地在,我甚至可以認定原本他是打算要再將他那隻無骨手擱了上來。
「上傳到網路!這不是一個好方法。」聽到此,我提出反對的意見,雖然我也很贊成讓所有人都見到他們的糗態,但若被原世界的人瞧去了,可是會惹出不少麻煩。
「所以我們沒讓他這麼做。」暴風慵懶地將視線拋向我,然而……!
「暴風,你也太假了吧?」大地用鄙視睥睨著暴風,那模樣分明就是在吐槽。
太假?!
眉毛高挑,視線瞥向暴風,想探得一二。
「是啊!因為審判不准,所以孤月沒能這麼做,但暴風卻聯繫他的好友將學院內的現場轉播直接傳送到守世界的專屬媒體上,不論當時各部媒體正在播放、介紹什麼,或是哪一場比賽,瞬間所有的畫面全是在播你們剛剛那場比賽。」
堅石以極為無奈的語氣說明,相較之下,暴風的臉上卻是帶著不以為意的表情接著道出審判他們所不知的部份。
「錯!不止如此,我還特地讓我的忘年之交將影像傳回到他們伊斯特族裡,並公諸於族!」
聽那語氣,似乎暴風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若情況允許,他鐵定會再大鬧一場。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大笑的孤月瞬間收回了笑容,清徹的冰紫色雙瞳就這麼凝視著暴風。
「你知道了。」
看似疑問,但我知道這不是詢問。
當下,暴風宛如做壞事的小孩那般,呈現出心虛的表情。
「抱歉,我並沒有去探查,只是在請朋友他們幫忙侵佔系統時,不小心得知的。」
冷靜的表情,穩重的語氣出現在暴風的身上說有多怪就有多怪!因為那不是暴風平時的模樣。
孤月向前邁進兩步,佇足在暴風的面前,緩緩揚起笑容,那是一個真心讓人瞧了都覺得溫暖的笑容,即使我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孤月你是打算要篡位了嗎?燦爛的笑容可是太陽騎士的金字招牌,孤月騎士則是孤芳自賞呢。
『別替我感到同情、可憐!因為我曾經所承受的痛苦跟大哥相比起來,是微乎其微,即使現在所有人都說他病了、瘋了,但對我而言,他仍是我前世的老師、今生的大哥,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維瓦爾.亨爾緹,且我知道他沒事,只是比較謹慎了點而己。』
揚手在暴風的肩膀輕拍了一下,原本燦爛的笑容瞬間多了點戲謔的味道,「我覺得你自己才要多加小心點,知道太多秘密,小心被壓垮了!」
雙手一攤,雅痞狀的神色再次回到暴風的臉上,「放心,我這個人可是很懂得做適時的舒壓活動,要不怎會讓人特地將畫面傳送回伊斯特族裡!只是這麼一來,我倒是比較擔心伊……」
即為順口的一路說下去,正當他提到黑袍大叔的名字時,神色一僵,咒罵聲立即自他的口中爆出。
「Shit!快跑。」二話不說,左手抓著我們十二聖騎士的專屬肉盾,右手猶豫了會,似乎在挑選要帶何種戰力陪他落跑,當一旁地上出現傳送陣陣法時,不再考慮了,隨手一抓,直催促大地快走。
高級傳送陣才剛形成,一隻穿著黑褲、黑長靴的大腳跨出陣法,高亢的怒吼聲一併傳來。
「希歐.愛爾連恩!」
看黑袍大叔那瘦長的體型,雖然並不是那種被瘦弱型的,但也不到魁梧,沒想到喊出來的嗓音是如此的鏗鏘有力,暴風的名字就這麼迴盪在室內,還在我的耳裡形成回音。
踏出陣法,在我們之間沒瞧見他想找的人,沉著臉,低吼:「人呢?」
此時我們非常有志一同的做出同樣的舉動,抬手,伸出手指頭指向我們身後的那正褪去的移動陣陣法。
不是我們沒有義氣,而是面對一個火冒三丈到隨時即有可能會氣到去見光明神的黑袍大叔,又不是不想活了,正常來說都會選擇識相不做任何隱瞞,且再說暴風他們已經走了,除非黑袍大叔對暴風瞭若指掌,否則想在短時間內找到暴風、大地以及審判三人,可難了。
「溜了!死小孩,以為可以跑出我的手掌心嗎?」帥氣美型男瞬間化身為一名兇殘的變態,至少黑袍大叔現在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真的給我了這樣的感覺。
動作俐落的從懷裡取出一個長方型黑色小盒,那模樣很像是原世界的PDA,接著黑袍大叔伸出手指在螢幕上頭點了幾下,如同奸詐的笑容再次爬滿他的臉。
「你死定了,今天不狠狠揍你一頓,我就不是你哥。」自言自語的落下誓言後,黑袍大叔完全將我們遺忘了,重新張起傳送陣,人隨即傳走了。
「賭五卡爾幣,暴風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然後明天就可以看到有人頂著一顆豬頭上場比賽。」
刃金摸了摸口袋,掏出錢幣,輕鬆的說出打賭一事,自然這話可讓羅蘭那死腦筋皺眉了。
連忙伸手擋下羅蘭,同時一併掏出口袋裡僅有的卡爾幣,往刃金的手掌上放下,「是會被修理,但明天不會頂著豬頭上場。」
話剛說完,烈火是掏出他的零錢附和,「我跟太陽一樣。」
既然我們都開賭了,其他人自然也一併加入,不論是白雲還是綠葉從掏錢到下賭金動作一氣呵成,當然了他們下注的自然是跟我一樣,這讓刃金皺起眉頭了。
「這麼下注法,豈不是擺明我要賠死了嗎?」
最後僅剩寒冰和羅蘭沒有下注,此時我揚起笑容,直接動手掏出羅蘭的皮夾,抽出八張新台幣千元大鈔壓在刃金的手上。
「賭暴風沒事,黑袍大叔動不了暴風。」
此話一出,立即換來眾人異樣的目光,事實上光是我第二次下注就嚇到他們了。
「太陽你已經下過注了!」做為組頭的刃金率先發話了,更何況當我下注金額換算為卡爾幣也有七、八元時,更讓他的備感壓力。可別覺得我們太小氣了,除了頂著王子身份的白雲和寒冰兩個人,其餘我們手邊可用資金全被頂上的老人家們掌控住了!就拿羅蘭皮夾裡的八千元,那可是我們雙胞胎這個月僅存的零用錢了。
「這是羅蘭下注的,錢可是從他的皮夾裡抽出來。」輕揚著笑容,餘光瞪向羅蘭,要他別急著開口反駁。
羅蘭,有機會賺零用錢就要加減賺,現在才月中,不到一萬元的零用錢是不可能讓我們兩個撐過這個月的。
嘗試在腦海裡對著羅蘭曉以大義,唯一可惜的是少了暴風他們三個人,要不應該可以挖到更多零用錢。
才剛在腦海裡思索完,羅蘭原本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見了,聰明選擇待在一旁不表示任何意見。
「好!就當做是魔獄下注,但為什麼會認定暴風能平安無事的回來?」刃金瞪著那刺目的八張千元大鈔好一會,接受我的說法,只是對於原因,也是秉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直視著我們。
才正要開口解釋,一直沒有反應的寒冰動了,默默取出錢包,倒出十元卡爾幣擱在我那千元大鈔上頭,「有在地大。」
不冷、不熱、不高、不低的嗓音說的刃金的臉色瞬間慘白,嘴角直抽搐著。
「你們兩個太狠毒了!」
面對刃金的指控,我泛起淡淡的笑容,這一切純屬他們自己的觀察力疏失,明明暴風第一個舉動就是要帶走我們裡頭唯一的肉盾了,其次才是審判,雖然我是不了解他帶走審判的用意,但無礙我們打賭。
就在我們得意忘形的站在原地大開玩笑的同時,暗地裡的危機也悄悄接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