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文]Deceiver

希亞狄

各位大大......
有點血腥唷(我覺得啦
這是第一次寫文
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看完要給點建議喔((鞠躬

----------------------------------------不好意思  借過----------------------------------------------------

Deceiver

說好的永遠，你卻輕易地鬆開了雙手，誓言在那瞬間灰飛湮滅。
隨風飄逝的諾言，帶走了當初的純真載不走悲傷，留下了滿地眷戀。
還殘留在掌心的溫度此刻竟變得如此令人討厭。
模糊的視線，你的背影不再清晰，沒了焦點。

霧花白了鏡子，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浸濕了衣服毫無知覺，镜中自己的臉頰傷口正冒著血，摻著透明淚水中的鹽分，有點刺痛，有點狼狽。
無意識地，蒼白細弱的手指不斷反覆描寫著…… Deceiver ────…
直到失去力氣，跌入透明的冰冷裡，落水聲清晰，水灌入口中，無法呼吸。
世界隔著水看起來很扭曲，淡藍的視野逐漸染上黑闇，沒有立足點。

無止境的黑，鮮血有如墨水般擴散在水中，不斷蔓延。
「姊──…姊──────…」遙遠，模糊不清的單音節。
走開，你這個騙子，做作的，妹妹。

她自浴缸中被人撈起，渾身溼透，水沿著黑色髮梢不斷滴落。
蒼白的膚色映著粉紅色，且帶著殷紅水滴的傷口，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你在幹麻啊！？」她露出一副慌張又擔心的表情望著她「親愛」的姊姊。
「不用你管，在我面前妳可以不用裝乖。」淡淡的說著，聲音微弱。
她才沒有蠢到溺水，只是沒力氣離開水面。
「喔好吧，」勉強裝出的擔心表情漸漸下滑，她露出冷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不屑和輕視，朝謔的開口，「妳死了的話最好呢───…礙眼的東西…。」
「────……」
「啊，不過要是沒有妳的話，媽媽要找誰發洩情緒呢───？」她可愛的偏頭，聲音童稚的甜膩，很標準的娃娃音。
「────……」她依然靜默。
低頭盯著地板，與自己長得幾乎一樣，就連聲音都有八九分神似的那個妹妹───
從她嘴巴裡說出來，就像是自己對自己的數落一般。
好悲哀。
「哼……」滿意地笑了笑，她起身準備離開浴室。
「啊，對了，」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然後炫燿性的笑道，「媽咪說要帶我去逛街、買新衣服。」
「────……」
「然後妳不能跟喔，那會破壞媽咪的好心情。」甩上門前，帶著笑意的惡質嗓音。
她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白色大理石沒有溫度的冰冷。
溫熱的液體再次滑過臉頰，混和著臉上原有的水滴，早已分不清那是水亦或是淚。
「─── Deceiver ────……」帶著哽咽的微弱音調，控訴著。
呼吸，開始有點痛，學不會麻痺。

一刀一刀的劃著，鮮血自蒼白的手上泊泊地不斷湧出，殷紅色的花朵，綻放。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拿著美工刀對著自己的手一刀刀劃著。
沒了焦距，她的眼神一片空洞，不再抱著任何希望。
────啊啊……────────
淚水悄悄地落下，手一鬆，染血的美工刀落地，發出清脆聲響。
殷紅色的水滴沿著指尖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往下墜落。
心跳的頻率逐漸與疼痛的波長相互吻合，襲來陣陣強烈的情感。
───啊啊……
────好痛苦、
─────好想死、
──────好悲哀……
宛如人偶一般蒼白毫無表情的臉孔，她試著扯了扯嘴角想讓心情好一些，但是她笑不出來。
嘴角尷尬的卡在要笑不笑的位置，她就是無法「笑」。

「姊姊，姊姊，妹妹會永遠陪著妳喔！」甜甜地笑著，純真的嗓音。
「真的──？」抬起滿是淚水的小小臉蛋，她不確定的問。
「真的~凝凝最喜歡姊姊了喔！」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把跌坐在地的憐拉起，凝笑得燦爛，「妹妹會一直一直陪著姊姊。」
拍了拍剛才跌倒時造成的傷口的黃沙，憐一臉感動的看著凝。
或許是剛失去父母的不安感令她害怕吧，這時凝說出來的話令憐感到安心。
「那，小凝永遠都不能背棄我唷？」一臉認真的問，並伸手抹到臉上的淚。
「嗯，永遠……」稚氣的笑著，天真無邪。
「永遠……」
這就是雙胞胎之間所謂的「愛」吧。
記憶中兩人嬌小的身影模糊不清，漸行漸遠……

她一直相信著凝說的「永遠」……
但是……對雙胞胎之間、
──── forever ……
又是多長的一段時間呢？

「妳在幹什麼！？」
一聲充滿憤怒的喊叫將憐逐漸渙散的意識拉回。
「呃…？」她戰戰兢兢地抬起頭。
果然，是「媽媽」，後面站著臉上充滿優越感的凝。
「啪！」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她用手輕輕地撫上發紅發燙的臉頰，然後垂上了眼簾。
「為什麼拿美工刀傷害自己！？」她激動的吼著，模樣是很猙獰。
「────……」
──────反正妳平常不也是這樣對我的嗎？只是不一定用美工刀罷了。
「不准自殘！！」她吼著。
「對不起……」輕輕地說著，「媽媽，對不起。」
───啊啊、偽善者……
瞄了眼放在床尾櫃子上的電子鐘，21：49。
大概市逛完街回來了吧，大概。
「對不起就能解決了嗎？」
「…… ────」
「…凝妳出去。」她頓了頓，然後以冷漠的語氣命令凝出去。
「好~」隨便的應付了一聲，音調中充滿興災樂或的成分，她大概知道媽媽接下來會對憐作什麼了。她微笑著走出門外。
「小凝……」虛弱的哀救與呼救。
最後一次了。
但凝只是在門口暫時停頓一下之後又關上門離開。
妳說的永遠呢，小凝？
「還想掙扎啊？」她冷冷的笑著，表情瞬間變得殘忍。
「做錯事就該被處罰對吧，憐？」

噢，回憶13年前，那是誰的喪禮？
喪鐘聲響起，領著黑色死神跳著緋色圓舞曲，淺色的音符，跳躍。
沒有落幕沒有結局的荒謬戲劇。
黑色棺木映著神聖的白色十字架，上面的花束染上了洗不淨的哀愁。
兩個棺木，一對夫婦沉睡著，做著永遠永遠也醒不來的夢。
車禍現場早已被清理乾淨，不留任何一絲痕跡。
當初脆弱的身體被巨大的卡車輾過，鮮血四濺，濃稠的白色腦漿四溢……
四肢殘缺不全，脫離了身體，靜静地躺在一旁，為馬路舖上色澤艷麗的鮮紅色地毯。
尖叫停留在嘴邊還來不及大叫出口，凝結成了驚恐的面孔。
空氣中佈滿了鮮血特有的鐵銹味和腥臭味。
兩個年幼的孩子躺在父母的血泊之中，心跳微弱，呼吸淺薄。
生命脆弱得就像是只要風一吹便會輕易地逝去。
但是現在那條馬路依然車水馬龍，彷彿之前發生的是只是一場夢。

噢，回憶13年前，那是誰動的手？
年僅5歲的孩子用她稚嫩的小手挖開了父母下葬不到一天的墓琢。
小巧的臉蛋上掛著兩行淚，費力地移開了棺蓋，她看著父母的遺容。
表情是很冷漠。用冰冷，混著一點點血跡和泥土的小手撫上母親的臉。
注視著少了一隻手的她，淡笑著開口：「媽媽，媽媽，妳的手在哪裡──？」
「我幫你把手找回來……但是……───」
「───你要把姊姊帶走。────」

噢，回憶13年前，那是誰做的事？
她注視著用粗黑線粗濫逢上的四肢，看起來殘破不堪的身軀發出陣陣惡臭。
面無表情地把她找回來的東西輕輕地擺回正確的位置。
腐爛的肉軟黏得令人作噁。
她淡淡地開口：「說好的，你會把姊姊帶走。」
泥土包圍著黑色的棺木，她拿著鏟子把土填平，接著露出淡淡的笑容。
天真的孩子用著天真的想法創造出比大人想法還更黑暗的沉重。
輕輕地撫著豎立在剛填好的墓琢上的十字架，第一次誠心祈求。
「拜託喔、拜託喔，媽媽 ──── 一定要快點把姊姊帶走。」
拜託。

噢，回憶13年前，那是誰立下的誓言？
孤兒啊、孤兒啊、孤兒啊──────
─────拜託，不要只看著她，忽略我。
──────看呐、看呐，我就在這裡，請不要只看著她。
───────為什麼憑什麼你能獲得受到大家的呵護和祝福！？
────────要是妳消失了，我一定能得到妳所有的擁有對不對、對不對？？
─────────那麼你就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
──────────消失吧！！！！！！
我知道，在別人的眼中看來，身為姊姊的妳，永遠都是比較乖巧懂事的存在。
獨自吞掉了所有人的關注和呵護把我拋棄在角落。
在我看來是耀眼的令人厭惡。
帶著虛偽的面具，居假的天真笑容，她對著她立下誓言……
啊啊，令人厭惡的人格特質，單純，她當然蠢蠢地上勾了。
笨蛋，還真的相信了啊？妳以為我真的會遵守那個諾言嗎？
「傷妳的體無完膚。」───────

就如同你對我的，姊姊。

噢，回憶10年前，那是誰先放開了手？
她毫無眷戀地甩開她緊握的手，跑向另一個逆光的模糊身影。
「相當刺眼呢」她想。
逆著光的兩人臉部模糊不清，她偏了偏頭───
「媽、媽……小凝……」輕聲呼喚著，但沒人回應。
繼母終究是繼母啊……我似乎永遠也跨不過，那條界線。
可是……小凝……？
手掌心的溫度驟降，因為少了另一個人的溫度。
好、寂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這又是種什麼情緒？
憤怒、不甘、悲傷、難過……？
不是的，我想不是的……
原來被一個人留下丟在原地是這種，感覺，啊…… ──────

噢，回憶9年前，那是誰引來的禍端？
「匡哴」一聲，她看著玻璃杯自她的手中滑下。
豆大的淚滴自凝的眼中已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湧出。
「咦？」她不懂凝為什麼要哭。
明明就是小凝自己把玻璃杯丟在地上的不是嗎？為什麼要哭呢？
聽到聲響趕來的繼母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衣臉憤怒。
「姊、姊 ──── 姊……拿杯子……丟 ──── 丟我……」凝一手指著憐，一手在臉上胡亂地抹來抹去，似乎是想把眼淚抹掉。
「！？」驚愕地張大了眼睛，她完全不懂凝到底在說什麼。
憐一陣錯愕，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要扭曲事情的真相呢？
為什麼說謊？
「凝凝乖喔，不要哭……」她轉身抱起正在抽泣的凝，「媽媽就知道是姊姊在欺負妳，所以我剛才幫你打她喔，乖……不要哭……」
溫柔地哄著懷中正在大哭的人兒，丟下呆愣在原地的憐。
「我就知道那一副賤種樣的死小孩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真該死死算了！」
臨走前，她充滿濃濃惡意的嗓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憐清楚地聽見。
從那一刻起，她知道了。
那會是一切禍端的起點─────

沒有終點，無止盡延伸的黑暗與痛苦。

透明的淚滴落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這是最後一滴，夠了，夠了。
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夠了。────
夠了！！！！
該做個結束了吧？
替這個沒有盡頭的夢境劃上一個用鮮血堆砌而成的殷紅色休止符。
所謂的，血祭啊─────……

曾經聽別人說過，雙胞胎，一個是天使，那麼另一個就會是惡魔────

憐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抬頭養望著繼母。
她注意到連的視線，不滿的大聲吼叫著，「看什麼看啊賤種？！」
然後對憐拳打腳踢的力道逐漸加重。
她抓著憐去撞銳利的櫃子稜角，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不停重複著。
殷紅色的血色薔薇在憐蒼白的皮膚上燦爛地綻放。
仰望是敗者隊強者的視線角度，但憐看著她的眼神中，似乎還包含著其他更不一樣的東西。
她更加不滿的抓住她的黑色長髮，把她的頭往前用力一推───
又如此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抓著憐的頭不斷地撞牆。
其實也已經沒有痛覺了，但是，痛覺已經麻痺了的她，累了。
累了。
─────但是，我想並不是這樣的，雙胞胎是同樣的存在，不是嗎？
她的掌控，搖搖晃晃地後退，然後跌坐在地。
雪白的牆面上映著鮮紅色斑斑點點而且還並不少的血跡。
「哎呀，痛了，想跑啊──？」她楊起了抹殘忍的笑容，「跑啊，再跑啊，小心我下次把你的腳剁掉喔？」
「……」全身都被疼痛所佔滿，憐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咬緊了下唇。
額頭上傳來陣陣比其他疼痛都還痛苦的劇痛，眼前的事物一切都變得腥紅。
大概是剛才撞牆的傷口流下的血吧，順著額頭流下矇上了視線，把所有的事物，都染成一片血紅。
憐摸索著 ──── 應該，應該是掉在這附近 ──────
「怎麼───？不敢說話了嗎？」她走近憐，蹲下，與她的視線同高。
「……」憐冷漠地看著她，表情倔強得令她感到非常火大。
「不准用那種眼神看我，妳這死賤────？！」咦？
她的話還來不及說完，舉在空中的手也還來不及打上憐的臉蛋，臉頰就傳來一陣蝕人心骨的劇痛。
憐的手上拿著美工刀。
憐的手上拿著她自己剛才掉在地上的美工刀，全身顫抖著。
剛才會故意跌坐在這裡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知道美工刀就在這附近。
趁著她的巴掌還沒打下來之前，憐用更快的速度舉起美工刀在她的臉頰上刻下一條長長的、深深的血痕。
她捂著臉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喊叫，不斷地扭動著身軀。
「媽媽，對不起……再忍耐一下……」丟下正在呻吟的她，憐跑到廚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後，又折回房間。
「────對不起……」憐拿著水果刀瘋狂的亂刺，濺了滿身溫熱的腥臭液體。
她剛開始是發出了很淒厲的慘叫，但隨著憐刺下刀數不斷增加，她的叫聲也越來越無力，越來越微弱。
最後，一切終將歸於無聲。
「對不起……」喃喃地說著，但在憐眼中卻看不到任何一絲抱歉的情緒。
然後，嘴角終於能夠勾起了笑容─────充滿了毀滅性的瘋狂笑容。
「小凝……接下來，換妳了……」

如果可以因此而得到救贖，那麼我願意連我的鮮血一併奉上─────

留下一片狼藉，她慘白的臉，全身都大量的沾染上了艷紅色的濃稠液體。
─────像極了一尊殘破的陶瓷娃娃呢。
她拿著還在滴血的水果刀，悄悄地走上3樓────凝的房間。
─────我很確定凝是惡魔，而基本上我也不可能是天使。
凝的房門沒有關，可以看到她正靠著陽台的欄杆站著，大概是在發呆之類的吧。
微風吹起凝黑色的髮絲，逆著光的她與那時幼小的模糊背影，重疊────……
緊握著因為沾了鮮血而變得有些濕滑的水果刀，手竟然有些發抖。
明明不該動搖的。

手中指縫不斷滑出的黏稠液體，鮮紅如玫瑰，卻難以消散於花落之間。
────既然凝是惡魔，那麼，跟她留著相同血液的我一定也是惡魔吧？？
‘’桜咲く　舞い落ちる  何も無い　ぼくの手の上 ‘’
輕啟因失血過多而顯得冷白的嘴唇，憐輕聲，低聲，喃喃地唱著。
‘’儚くて　優しくて  壊れそう　きみみたいな花 ‘’
────為什麼不遵守你自己立下的誓言，為什麼？
‘’いつもの改札を　擦り抜けて行くあの子はそう ‘’
她在聽到輕微聲響後訝異的轉身，微微睜大的黑色眼眸中映著憐的身影。
‘’輝く目をして　毎日何か掴み取って行くんだ ‘’
噢，等同於另一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
‘’花開く瞬間探して目を閉じる  無くして　諦めたボール ‘’
噢，妳這個惡魔，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拜託─────
‘’春が来る　咲き誇る  グランドが　風に揺れる ‘’
將刀高高舉起，對著還來不及反應的她的胸口，狠狠刺下。
‘’踏みしめて　泣き出した ‘’
溫熱的濃愁液體，濺了滿身腥臭和悲哀。
‘’ここに有る　忘れ物 ‘’
令人作噁的鐵銹味冠入鼻腔強烈的刺激著嗅覺。
‘’取りに来た　僕の手の上 ‘’
拜託，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是你先違反了諾言，不是我的錯。
‘’儚くて　優しくて  壊れそう　きみみたいな花 ‘’
憐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自己」，眼中浮現了一絲絲歉意和悲傷。
────對不起，原諒我，就這麼一次────
沾著血跡的刀子在日光燈的趙要下閃著冷冷的青光。
下一次，我想重新來過────
將刀尖一轉，對準自己的腹部，毫不猶豫的刺下。

────手拉著手，今天是惡魔雙胞胎們解脫的日子。
憐瘦弱的身軀緩緩倒下，染了一地美麗的艷紅色地毯。
折翼天使的羽翼染上了洗不淨，太過於沉重的罪惡……
────這尊殘破的陶瓷娃娃終於要摔碎了啊。
最後，無法展翅飛翔的天使終於────墮落。
憐的臉頰滑過一滴冰冷的液體，
揚起了抹苦澀的微笑，────那是淚水……嗎？
是因為心是冰冷的所以它也是冰冷的嗎？
────────Deceiver ────────────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在來生。


下一次，我想重新來過，在來生─────

eeYO

好黑暗，好棒喔(喂你)
結局是全死光嗎
也好

wryi963

人，很恐怖！
天使與惡魔！
不一定是天使更不一定是惡魔！

大大的故事，很棒、很淒涼！
我希望大大哪天也會寫出甜文。
大大加油！(笑~

eeYO

有看天使迷夢的人一定很有感觸吧
加百列說
雙生子能給予對方的，只有死亡
跟大大寫的這篇意外的符合呢

monica9622

悲文一直對我很有吸引力（笑
結論是
人既是天使也是惡魔嗎
大大寫的很棒呀
至少我很喜歡人心的黑暗面
那有太多故事了呀

嗚呼嗟哉

好虐好獵奇好黑暗QQ
有點看得心驚膽顫>_<''

到最後兩個姊妹都瘋狂了呢...
唉，可憐的姐妹倆QQ

還有...
這是第一次寫文---!?真的假的!!!!太強了吧喔喔喔喔喔我的天>___<
太厲害了...    (拇指
文筆有夠好-----!!!
每個場面都描寫得超逼真超寫實，樓主一定看很多很多書> v <b
而且我也有被嚇到，人物刻劃得超級生動，像真的一樣! 雖然真的是瘋狂了，但卻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摁，只能說，厲害!!!!     

月縭

人性本善?還是本惡?
天使、惡魔有何分別?
心只不過是面鏡子，反應著的是世界一切的缺得....
這是我看完大大文章的想法喔!
文筆很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