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k•我們小時候(暉那文)
#那爾西被我寫成乖乖牌了
#月退性向轉,變成玥退
#BG,不喜誤入
小時候我總會這樣牽著你的手只是盼望能夠在你的身邊守候
「哥哥。」年幼的那爾西輕扯了兩下暉侍的袖子,
「嗯?」修葉蘭轉頭看了一下那爾西,並同時再一次的在心底讚嘆自家小弟的可愛。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父親?」見到父親似乎是那爾西呆坐在宮中一整日唯一的目的。
又是父親……修葉蘭不禁有些吃味,他轉身看向那爾西,並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
「那爾西乖,父親很忙的,今天可能沒辦法來看我們。」
「父親很忙?」
「因為他可是西方城”真正”的皇帝阿!」修葉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特別強調真正這兩個字,也許,是因為這是他真正的期望。
「喔。」那爾西疲憊的揉了揉眼睛。「哥哥,我想睡了。」
「嗯,那你睡在我腳上,我幫你按摩。」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想趁機對他可愛的弟弟毛手毛腳的。
「喔」那爾西乖巧的躺在修葉蘭的雙腿上,靜靜的享受自家哥哥的按摩技術。
按到一半,那爾西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笑。
「哥哥。」
「嗯?」
「我愛你。」
「我也是喔。」
那日,修葉蘭許久沒笑容的臉,重新有了笑。
為了保護你不小心割破手指頭這個小傷卻讓你淚流心痛
猶記那日,是那爾西與修葉蘭在長老們的”恩准”之下好不容易才能出來的一天。
天空異常的藍,澄澈的令人背脊發寒。
「哥哥,今天我們要玩什麼?」那爾西問著,
是時候該教那爾西劍術了!修葉蘭暗忖,「那爾西,我們今天來玩”騎士”遊戲。」
「騎士遊戲?」先是困惑的偏了偏頭,但那爾西像隨即想起某些事般,笑了起來。
「哥哥是說在書上的那種騎士遊戲嗎?我要玩!」不知是否是修葉蘭眼花,那爾西的雙眸似乎閃閃發光?
「恩。」修葉蘭溫和的朝自家小弟笑笑,拔出腰間的長劍,蕭颯舞起。
少年舞劍的英姿,宛若飛舞的傲鷹,亦如補獵羚羊的獵豹。
「熾炎!」突如其來的唱名聲高鳴,隨之便是燦紅之炎奔向那爾西。
「唔!」悶哼一聲,飛奔至那爾西身前的暉侍胸前被烈焰灼傷,
「誰?」暉侍靈秀的眼眸露出了殺氣,竟然敢對那爾西出手……
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從草叢中走了出來,身上的東方城服飾昭告了他的身分。
「是東方城的刺客阿……」暉侍眯起雙眼,當再次圓睜時已非原先的天空藍。
而是緋紅。
代表肅殺的絳色。
「予吾敵,殺。」暉侍輕啟皓齒,朗咒。
「十二方殺神,起。」刺客的手瞬間斷為數段。
「聆吾令,赫汝幹,啖爾肉,食彼之血,碎爾之魂!」帶有弑魂之力的邪揚起,刺客旋即化為數段。
暉侍陰冷的,踢了地上的斷肢一腳,「這,就是與我做對的下場!」
「嗚ˋ嗚嗚________」那爾西嚎啕大哭,哭的驚天動地。
糟糕!該不會嚇到他了吧?暉侍暗叫不妙。
「哥哥在不治療會死拉,哇________________」
還好嘛……只是嚇到而已。
暉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爾西乖……」暉侍笑著牽起他的手,「我不會死的,因為我要守護你。」
#長大後我們越來越遠 分隔地球的兩邊
何時才能夠見面 熟悉微笑的臉
西方城皇帝,死了
西方城名義上的主人、他們的父親,死了。
直到訃聞傳到那爾西手裡,他才知道哥哥告訴他的,都是騙局。
父親並非西方城真正的主人,而只是一個魁櫑。
他們也不是養尊處優的皇子,而只是再將來會被遺棄的、但擁有皇家血統的普通人,甚至,還可能被作為間諜,送至東方城。
哥哥……為什麼要騙我?一開始不能跟我說實話嗎?
「那爾西……」聽到修葉蘭的輕喚,那爾西一如往常的轉頭,但眼神卻非以往單純的崇拜,而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我……」對不起……那爾西似乎能從兄長的眼中讀出這樣的訊息。
莫名的,他揚起唇角,帶出他身平第一個扭曲的笑:
「哥哥……為何要道歉呢?過錯已經造成,無法挽回……道歉有用?」
軟嫩的童音吐出的話語卻是如此殘酷。
修葉蘭詫異的抬頭看向那爾西,然後輕笑起來。
「那爾西……你變了……這樣也好,只有殘忍的人才能存活在這世界上。」
或許,就是從那日起,原先緊密、有如齒輪關係般的兩人之間,有了無法挽回的裂痕。
回憶起我們小時候 閉上眼睛就能感受
在我們心中慢慢流動的溫柔
離開了我們小時候 現在你會不會想我
也許你找到一個人為你守候 我瞭了
「夠了!不要再試圖對我弟弟作出什麼事!你們不是要我去東方城嗎?我去!」
哥哥……你要去哪裡?不要拋下我……我想跟你一起去。
「那爾西……等我在東方城有了勢力,我就帶人回來把你接去東方城……等我!」
哥哥……不要走……
「哥,別走!」一次又一次的,他從夢中驚醒,只因兄長的離去。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是見那個人的日子了,見那個、奪去他們應有地位,害哥哥離開他的那個偽帝。
即使現在自己還殺不了他,總有一天,要他死。
「恩格萊爾,從今天起這個人就是你的伴讀。」長老嘶啞的聲音傳入那爾西耳裡,那爾西略微不滿的抬頭,
但隨即愣住。
因為眼前名叫恩格萊爾了西方城少帝……是個女的。
垂至腰際的燦金長髮,脣形優美的薄唇,因布條蒙住而看不出色澤瞳。
我們應有的地位……是被一個與我同齡的女孩奪走的?
那爾西憤恨的握緊雙拳,憑什麼……
「那爾西,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得來陪恩格萊爾,聽到了沒?」長老刺耳的蒼老嗓音再度響起,
那爾西不屑的看了一眼名為恩格萊爾的女孩,
「知道了,反正我的工作不就是監視這家伙?」
「你也知道?」長老輕笑一聲,那笑再男孩耳中顯的格為刺耳。
就如同自己,是威脅修葉蘭的棋子。
「請多指教阿,”少帝”。」嘲諷似的,男孩在句尾加重語氣,
彷彿聽不出語句中的惡意似的,女孩愣愣的點頭。
那是,對兩人來說,最重要_________亦可稱為命運轉捩點的一天。
不知過了多少年,這日,那爾西一如往常的來到聖羅西宮。
今天那爾西的心情特別的好。
東方城的30萬大軍只消一日便可攻破西方城,
到時候那些該死的長老就可以永眠了。
可是,如果西方城滅了,恩格萊爾怎麼辦呢?
猛然,一個聲音闖入自己的腦海,
即使掌權的是長老團,但國若滅,國君……有辦法存活在這世上?
莫名的煩躁起來,那爾西踏入書房。
「讓我去!」入耳的並非長老的乾啞之聲,而是恩格萊爾悅耳的音。
「都已事關存亡,還再計較什麼?」恩格萊爾美麗的湛藍雙眸難得的有一絲憂慮之色。
「我知道了。」首席長老打斷恩格萊爾的話,轉身對那爾西說道,
「好好督促恩格萊爾!」語畢便拂袖而去。
「恩格萊爾……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做那種事?」艱難的從乾澀的喉嚨幾出一絲聲音,那爾西坐到少女身旁。
「那爾西,你知道嗎?」恩格萊爾說出的卻是如此文不對題的話,
「我並不是在勉強自己,我是為了自己想守護的事物而戰……」
我想守護你……
彷若能聽出少女所要說的話,那爾西紅了眼框。
握住少女柔嫩的柔夷,他抱住她。
「嗯,那我會在你身後,看著你」
終究,自己還是殺了她,
不忍在看到他受劍氣折磨,不忍在看到她被控制,
終究……
「恩格萊爾。」當他呼喚這名字時,他明白這名字的主人對他只剩下恨。
「那爾西……」質變的領域擴散,玥退拔出長劍。
「你回到這是要我付出代價的吧?動手,我們做個了解。」
在少年手上ˋ被邪咒層層包裹的天羅炎散發著不祥的絳色光芒。
「為什麼……」你要如此恨我?未及問出全句,天羅炎的音波震向玥退。
從黑白世界看出去的世界,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即使曾經相擁,為守護彼此而努力,
即使曾經相伴,在彼此的黑暗中互予光明,
即使……`
「唔!」吃痛的悶哼一聲,那爾西再也克制不了天羅炎,四弦劍的音波震破邪咒,幻化出身形的天羅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長久以來的屈辱灌注餘綻放銀芒的掌心,一個回身,銳芒隨即貫穿了那爾西的胸膛。
「不要!」正當天羅炎揚起的銀光將要再度落下,他的主人突然喊出的話遏止住他的行動。
同一時間透過心靈溝通傳來的複雜情緒,也令他為之一愣。
少女走向倚在牆邊的少年,蹲坐在他身前。
「那爾西,我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恨我?」
「……妳什麼都沒做。」那爾西抬頭與少女對望,
「為什麼,妳什麼都不做?」
「我一直再等妳,等你來終結被我扭曲的一切……」
玥退哀傷的一愣,
她咬破纖細的手指,將王血滴在弑魂之光所造成的傷口。
「我不想失去你,所以不准死,這是皇帝給侍讀的命令,聽到了沒?」
那爾西閉上了眼,微笑。
「是,陛下。」
某日,湖畔。
微風輕拂,恩格萊爾燦金的髮被調皮的風拂亂。
「頭髮都亂了。」那爾西寵溺的笑,幫恩格萊爾把髮挽至耳後,。
玥退沒說什麼,只是朝他笑。
「吶,你還記的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嗎?」
「當然阿。」那爾西輕吻了一下玥退並把他擁到懷裡。
「唔……那你還離開我嗎?」
聞言,那爾西笑著搖搖頭,「之前我會失去,是因為我不懂得珍惜ˋ把握,既然現在我已學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手。」
就算未來會有許多難關,即便未來佈滿荊棘,
只要兩人相伴,無論多麼危險的路都能通過吧?
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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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暉那文但是到後面根本沒暉侍的戲份= =
然後這次是打完再po所以沒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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