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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章後面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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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卡嫚的意圖】
「所以、你一個人跑去皇宮，想要獨自潛入皇家圖書館？」
「（點頭）」
「然後，在一面奇怪的牆前面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爆破牆後牆不但沒有壞掉，你還被那個說話的人發現你是聖光騎士，甚至想要拿下你？」
「……貌似是這樣吧嘿嘿」我保證我使出了我這輩子最小迷糊的表情，還用非常可愛的笑容敲了自己的頭一下
不過似乎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讓眼前的十二個人看起來更加火大。
「你、居、然、還、敢、笑！」整齊劃一的咆哮同時發出，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的耳膜和地板形成共鳴，面對他們的怒氣我收起嬉皮的笑容，只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我也不是故意的阿……我根本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
「重點是你不應該妄想偷偷潛入皇家圖書館。」太陽的表情有著不容置喙的憤怒。「你為甚麼總是那麼亂來？上次突破禁書區就算了，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皇宮去！」
「你是最沒有資格對聖光說這種教的人吧？」一旁的雷瑟突然冷冷地開口，太陽的神情一瞬間轉為尷尬。「你們兩個根本是半斤八兩，總是喜歡一個人去作危險的事情。」
「可是至少我到目前為止沒出過任何差錯啊！阿、我是說，應該沒有吧……」太陽的口氣從理直氣壯轉為了心虛，之後為了避免雷瑟斥責的眼神，它快速的把矛頭指到一旁無辜的我。「說到底、聖光你這次真的是過分了！」
「為甚麼這麼堅持要查出死亡領主的死？」雷瑟那深不可測的黑瞳轉移到我的身上，我抬起頭，直勾勾的對上。「教皇、冰之女巫，還有那個陌生的男子。你們一定隱瞞了我們甚麼，對吧？」
「陌生的男子？」我狐疑的看著雷瑟，這才發現所有人的神情變的古怪。這也讓我想起今天一早和卡嫚走進大廳時，他們臉上也充斥著這樣的神情。
『他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關於教皇和冰之女巫的過去，難道是我誤會了嗎？』
「雷瑟都告訴我們了，你要他去查250年前那個死亡領主的事。」這次開口的是綠葉，他的神情很溫和，但眼裡卻帶著意思怒氣。「250年並不是一個很短的時間，為何聖光會對那個死亡領主那麼執著？甚至不計一切代價闖入禁書區、皇宮，還要雷瑟到審判所調查。教皇最近的態度也變得很奇怪，再加上冰之女巫的突然到來、比武招親上路西法的詭異舉止，以及光明神的失蹤……我們並沒有那麼笨，只是在等待你們主動解釋而已。」
「是時候了吧。」寒冰也開口了，同一時間十二聖騎的眼神皆一致的看過來。「告訴我們，聖光，關於這一切的一切。」
「……唉。」與他們凝望許久，我忍不住開口嘆氣。我緩緩地站起身，走到門前，把門關上並確定附近沒有人在監聽後，轉過身，面對著他們。「不知道，你們可否聽說過布蘭頓伯爵這號人物？」
「布蘭頓伯爵，200多年前葉芽城裡最為威震的人物，也當時國王身旁的心腹。傳說他劍術高強，是當時太陽騎士的最大恩師，除了長相俊美、武術高強，甚至思脈清絡、攻防戰略上皆得心應手，而且他又是冰夕城的前城主，可稱得上是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一向沒有甚麼存在感的白雲娓娓開口，所有的人在聽到後一臉採到大便的神情。
「根本就開外掛嗎……」烈火咋舌的表情讓我忍不住笑出來。「欸、帝摩斯，有沒有關於他長相的資料啊？」
「綠髮、金眼，長相俊美、身高1尺八，不知道為甚麼，與他有關的所有圖像皆被破壞，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是因為他就是死亡領主。」
所有人的神情一致一震，我打趣地看著他們這樣的反應。我剛知道事實時當然也很訝異，不過看到十二個人同時擺出這個表情還真是有趣。
「死亡領主……為甚麼這麼完美的男人會成為這樣的角色？反差未免太大了！一個是完全光明的前途，另一個卻是地獄的深淵阿」暴風深鎖著眉頭，眼神看向太陽。「難道這之中的原因就牽扯到冰之女巫？」
「冰之女巫……坦白說我對光明神以外的信仰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不過白雲剛剛說到冰夕城，這才讓我想到冰夕城不就是和戰神殿很友好的那個城嗎？」真不愧是聖殿之手，對於自己的敵人也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如果布蘭頓伯爵是冰夕城的城主，那如果是被懷疑和戰神殿有勾結也不為過啊？」
「但戰神殿對光明神殿並沒有絕對的威脅，如果硬要說，混沌神殿對我的們威脅更大。」審判接續著太陽的話繼續推敲著。「冰夕城……總覺得在那裡聽過，但一時實在想不起來。」
「你們真的都沒在聽老師上課耶。」此時大地突然開口了，眼神看似得意。「冰夕城歷代都有必須和雪霽齋聯姻的傳統，是吧帝摩斯？」
「這種理論知識的課程都10幾年前的事了誰會記得阿……｣烈火忍不住大嗓門地嚷著。「雪霽齋又是甚麼鬼啊？」
「雪霽齋，冰雪女神所在的神殿，所屬方位為北方，鄰近渾沌神殿。」真不愧是長期躲在圖書館裡看書的帝摩斯，如果他在場很多事情我也可以順便知道……不是說我不知道啦！畢竟這些也是帝摩斯給我上過的課，我知道得不會比他多。
「這麼複雜的關係，不就等於他已經牽扯到戰神殿、渾沌神殿，而且他又是太陽騎士的劍術指導師……忘響國畢竟是光明教的本部，即使皇室和神殿有名義上不合的傳聞，但忘響國終究是信奉光明神教的。」太陽撿了一張椅子坐下，手指一邊敲打著桌子。「難道是因為被懷疑和其他兩個教有勾結，而被陷害，進而懷抱著怨念成為死亡領主嗎？」
「如果是這樣，怨念未免也太深了。」審判扶著額。「恕我直言，羅蘭不也是因為被陷害而凌虐而死？我不認為他是受到當時國王的陷害，畢竟就各種方面上來說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牽扯到教義，那令人懷疑的就會是當時的教皇……教皇？！」
「難道當時的教皇就是……」刃金的咕噥讓所有人一致變了臉色，我就到他們會這麼想，如果等等我把教皇、卡嫚跟布蘭頓他們的八點檔芭樂劇情爆出來，又有一堆精彩表情可以看了。
正當我準備開口解釋這複雜的關係時，我感知到一個奇怪的能量聚集在門外，我當機立斷的看向太陽，但他的表情卻無絲毫的變化。
接著，我聽到了。
「我說過了，劇情洩漏太多，可是會被反咬一口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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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看著眼前昏迷的人，我抬起頭憤怒的瞪向眼前的女人。「卡嫚，你這是甚麼意思？你對教皇做了甚麼！」
「別輕舉妄動，賽西爾。」卡嫚的眼神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我只是不太喜歡有人打斷我的劇本。」
「你們到底想做甚麼？」我不解地盯著她的神情，想從她的視線或者是內心裡讀出任何蛛絲馬跡。
『我們要的，是塔佩芬．聖光。』
「用我們太難聽了，我跟那傢伙可不是一夥的。」但卡嫚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和後來成為神的我不同，她從一出生就是一個神，說到底我會成為光明神也是她的原因。「不過我們的目標是相同的，所以硬要說是敵人吧。」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罷了。」我強作鎮定的說。
「呵呵……普通？你確定嗎，賽西爾。」卡嫚眼裡的光線令我越來越害怕，難道，她已經知道了嗎？不、不可能的，這是我和希拉娜與拉娜才知道的祕密！「為甚麼選中她，這一句話就足以讓你知道你沒辦法瞞過我任何事情。」
「卡嫚，你……」
「你求我也沒用的！難道你希望我把真相告訴她嘛。讓她知道你對她根本都是虛情假意，你只不過是因為她……」
「你不要擅自替別人做決定！」我忍不住對她咆嘯。「我承認我一開始是因為那個理由才把她找到這個世界來，但，我愛她絕對不是虛情假意，我是真的受她吸引，喜歡她，愛她！我對她的情感和那個理由完全是兩件事！」
「但如果她知道那件事呢？」卡嫚露出詭譎的笑容，似乎非常滿意在我臉上閃過的絕望。「她會相信嗎？相信你說的愛她。」
「不……不能讓她知道……」我一邊發抖著身體，一邊想像知道實情後她臉上會露出的絕望和傷痛，還有她將會對我如何失望和如何疾首……「但我不希望你們傷害她……即使她會恨我！」
「那、」卡嫚突然扣上了我的下巴，逼我直是她那冷漠的雙眼。「求我啊，賽西爾。就讓我看看，你對那小娃娃有多大的決心？」
「……如果我求你，你就會放過她嗎？」我回以她堅定的神情，彷若只要這樣有用，那我就會這樣做一般。
而這舉止果然徹底地惹惱的卡嫚。
「不會！」卡嫚倏地鬆手，甚至反手給了我一個巴掌。礙於手腳都被綑綁的情形下，我只能讓自己被狼狽地甩在地上。「我就是要看你痛苦！走著瞧吧！賽西爾！你越是絕望，我就越是高興！」
「……」我不禁握緊自己的手心，看著同樣癱倒在地上的教皇，我內心有一面牆逐漸瓦解。「你真的瘋了……」
「如果不甘心就靠自己反擊吧。」卡嫚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反擊不了，就只能像隻蟲一樣，被人無息地踩扁……」
卡嫚走到我的身旁一把抄起教皇，她伸出手對他施展魔咒，我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施展消除記憶的魔法。
接著看著他，被卡嫚帶出房間。
「光明神，你的內心終究只是一個凡人阿。」
＊＊
「夏法奧斯，你還要在那裏蹲多久？」布蘭頓懶洋洋地看向正在角落陰鬱的教皇。「不過就是被誤會你喜歡男人而已，又不是甚麼大事。」
「又、不、是、什、麼、大、事？」教皇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慘叫著。「喜歡男人是正常的嘛！重點是我根本沒有喜歡男人！我的威信全部沒有了阿阿阿阿阿阿──」
「不是早就沒有了嘛。」
「聽你在說──」
「話說，夏法奧斯。」無視於教皇哀怨的神情，布蘭頓輕撫著立在一旁、象徵教皇權威的權杖。「也差不多了吧？是時候該交接出去了。」
「……還沒有適合的人選阿。」教皇的表情轉為感慨。「這麼多年了，一直掌權著聖殿的大小事物，我也不是喜歡這樣賴著位置不走，只是實在沒有能讓我放心託付的對象。」
「不是沒有而是你信不過人家吧？」布蘭頓勾起唇角。「光祭司大概覬覦你這位置很久囉？」
「……這與你無關吧。」教皇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順手抄起了一杯茶喝。「尤其是現在，根本不是脫手的最好時機。還有很多事都沒有處理完，布蘭頓，你該告訴我了吧。」
教皇那雙清澈的大眼猛然間變的犀利且精明。「你為了甚麼回來？卡嫚也是、賽西爾也是，以及你的執念、成為死亡領主的原因，這場鬧劇差不多該有一個結尾了。」
「夏法奧斯、」面對這一連串的逼問，布蘭頓的神情沒有變化，依舊笑的邪美。「你依舊天真的可悲阿。」
語畢，布蘭頓快速地抓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在教皇來不及戒備的時候，把紙張猛烈的甩到他的面前。
「甚麼……？！」本以為會遭受攻擊的教皇瞠大著雙眼，看著那疊紙落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一份關於申請資金要去改善食堂品質的批准書，乍看下沒有任何關連性，但教皇的眼神卻變得驚恐。
一行未寫畢的句子斷在一筆拉長的墨痕，活了這麼多年來自己不曾犯過這樣的錯誤，即使是臨時要去上廁所，教皇也會把當下手上的文件批閱，以防後來與其他文件搞混。
這是一份尚未改完的公文，而自己卻毫無印象。
「卡嫚她……行動了吧。」
教皇如電擊般地從椅子上彈起，他快速地拿起一旁的權杖，退到離布蘭頓最遠的角落。而布蘭頓僅是微笑的看著他的舉止，表情逐漸從教皇記憶裡熟悉的溫和轉變成冷漠。
接著，身體也開始出現變化。
「鮑里斯……」教皇神情複雜的看著布蘭頓恢復成死亡領主的姿態，內心很清楚這場談判已經撕破了局。「你真的不願意收手嘛……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替你完成遺願，然後安心的升天。」
布蘭頓完全變化成死亡領主的樣子，但他並沒有攻擊教皇，只是轉過身，用那巨大的羽翼遮住自己。
接著，一陣巨大的氣流以他為中心向四處流竄，被風吹得睜不開雙眼的教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
「夏法奧斯……我已經回不去了。」他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著，蘊含著一絲淡然的哀傷。
「卡嫚已經行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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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3-6-12 02:28:52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