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聲充滿壯麗的悲鳴,與虹光交錯消逝於那彼端。
似乎連黑夜也無法延伸的璀璨,緊咬合著些許的生。
淡淡漠然情感,油然生於愚者群靠攏的錯覺。
別笑,那只是一點點疼痛。
別哭,那只是不小心顛倒的黑色默劇。
被些許艷麗紅玫瑰染上,吃吞下些許花瓣,哽嚥下是否有花香?
那黃與紅交錯起倒斜於刺鼻柏油上,無法思考塞滿腦中文字。
與
無數交疊起渴望希望的悲慘,無法嘶啞吼喊得存在。
刺眼赤色閃爍於急煞中,白色帶起了口罩,戴上了令人眼灼的亮色手套。
癱軟卻無力,美麗大眼還停留於那一瞬間。
是的,那一瞬間永恆塞入她那充滿美麗的大眼。
無法在被梳子整理的髮梢,散亂如打落一地的黑色絲線,像是在為這場劇訴說著什麼。
一種沉默且嚴肅的控訴。
被噴滿臉的,是那推拖的詞彙。
(拉高口罩,總是無奈,一具又一具拖過了無數微小個生命。)
拉扯不堪,是那自以為可以存在的自滿。
(給白色滾輪床在擦點顏色吧!例如那抹黑,例如那抹緋。)
輕飄飄的,掩住嘴的琉璃,永無法落於地面下那抹純粹的淚。
她,聽見天使在唱歌。
她,聽見親人在悲鳴。
她,以永恆的閉眼,去換取下一次開幕典禮的門票。
(我無法哭泣,下一人已為我,嘶吼的悲泣。)
完
作者後序:
這我想了很久,因為寫這類的其實對我來說算是滿難的...唉。
有一點卡呢...(女神卡卡? 大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