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之鑰同人文
※女性向
※cp:月退x范統
※蓋章番外
※
放開對方的手,范統直起身子:「接上來月退你自己寫兩遍吧!」說完便緩慢的走向一邊的椅子坐下,稍稍轉轉脖子,抬起頭,月退正盯著他看。
「月退?」
看著眼前的友人如同大夢初醒般,范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抓抓頭。
最近月退有些奇怪。
時常盯著自己看不說,眼神中那看不透的意思讓硃砂射過來的視線也越來越鋒利。
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事情要對我講嗎?該不會是要說他跟硃砂在一起了?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硃砂一定會每天都很高興阿,為什麼還要看我不爽?啊!該不會認為月退既然要跟他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跟我眉來眼去吧?
「范統,你想休息了嗎?」已經寫過一遍的月退,看著低著頭的范統輕聲的問著。
「有,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看著月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後,又盯著自己不放,范統覺得月退想跟他說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他要跟硃砂交往這種恐怖的決定,不過左思右想摸不著頭就是摸不著頭緒,范統決定開口詢問。
「月退,我是不是沒有事情要問你啊?」噢,我是要問月退是不是有是要問我啦!這樣好像是我有事要問他一樣,而且自己還想不起來似的。
「范統你有事要問我嗎?」月退淺淺的皺著眉,有些不確定。
「是,我是說我有事要問你。」錯錯錯,全都錯啦!
雖然字面上的意思是范統有事要問,但范統的表情很明顯不是那樣,月退看的出來,也知道范統是問他是不是有事要問他。
「恩......我......」
范統無法理解是因為無法翻譯他的話,還是是因為理解他的話,才使友人陷入苦惱。
氣氛有些凝滯不前,范統煩惱著究竟該怎麼解釋才能讓月退了解自己是要問他是不是要問自己時,赫然看到桌上的紙與筆,便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對啊!本來就是在練字的嘛!現場就有筆和紙,怎麼會沒想到呢?
拉過一張紙,范統快速的在上頭寫下自己的問題,還注意的不要寫的過於像行書。
把紙遞給月退,看著月退依然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范統也只能抓抓褐髮,小心翼翼說著顛三倒四的不想說沒關係只是好奇問問。
「我不是......嗚,那個......」月退慌慌張張的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也只是支吾了老半天一句話都沒講出來,以尷尬的氣氛互道晚安後,范統也只能一臉茫然的走回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躺上床,范統還是很在意月退的情況。
真不曉得月退到底是在煩惱什麼啊!真的有這麼難以啟齒嗎?不會又是什麼對不起把我們扯進來這樣的愧疚感吧?
雖然很擔心總是多愁善感想太多的月退,但是對方不想說,范統也無法逼迫別人非要對自己吐露心聲不可,只能希望友人能想的開,不然就要用被詛咒講不出好話的嘴去開導了,但怎麼想都只會講出讓人心情更加不好的話。
抱著小小的困擾,范統有些不安穩的入睡。
細細咀嚼,吃飯是范統少數感到幸福的時刻,也不是說平時不幸福,范統是個知福的人,沒有莫名死掉還有飯可吃就已經很高興了,哪會有什麼不滿呢?純粹是吃飯時幸福度會比較高罷了。
餐桌上很安靜。
珠砂吃飯時大多都很安分,從一定要正常吃飯這點來看,應該也可以說是硃砂很重視攝取飲食這點,堅持細嚼慢嚥的人,是很少不認真吃飯的,既然說很少當然就是有的,不過也只要在要吃完時硃砂才會分心去跟月退談情。
月退不像硃砂那麼計較"吃飯不可以講話"這點,但是平時也都是安安靜靜的吃飯,偶爾問問范統的訓練情形,但現在是早上,范統根本就還沒去虛空練符咒,道完早就沒什麼要說的了。
璧柔雖然不用吃飯,但是她似乎是想彌補之前沒有陪在月退身邊的時間,每天早上都坐在飯桌看著他們進食。
范統瞄了眼月退,發現友人一臉平靜無事的吃著飯,看不出有任何異狀。
沒有散發黑氣、沒有一臉憂鬱、沒有胃口不佳,這麼看來說不定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如果是大事應該不會只牽扯到自己,而是牽扯到所有人,但月退最近那種怪異眼神只針對我一人,所以應該是有關我的事吧?
把口中的肉吞下,范統思考起最近自己有沒有發生什麼會讓月退擔心的事。
到虛空雖然都只訓練到劍術,符咒一點長進都沒有,但是我還是有變的比較強阿,再說月退也不知道符咒沒練到的事,最近也比較少受傷了......哀,我知道還是一大堆傷啦!少那一點點傷痕根本看不出來我有進步了......難不成就是因為這件事?恩......很有可能!不過......
伸手夾了一些青菜,范統稍稍歪了頭。
當初月退可是很堅持著練功一定要堅持到底,不可以半途而廢呢!雖然那時他可是不管多無聊都一定要跟我去就怕我不小心死掉,而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免不了會擔心,但是還有噗哈哈哈啊!月退也說過他是一把好武器,不僅是增幅器,還可以變成人或變成劍,我的安全是有保障的!噗哈哈哈睡著時除外......這麼一想好像需要擔心一下喔?不過之前月退就算擔心還是讓我去了阿,而且我也去了好幾天也依然活得好好的,之前都沒說什麼了,現在才擔心也不太可能......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啊?
范統困擾的把眼神調回月退身上,希望能從對方臉上看出個所以然,卻發現對方又盯著他直看。
「呃.....月退我臉下有東西?」盡力忽視硃砂那刺人的視線,范統有些艱難的開口詢問。
月退含著湯匙,像是沒聽到范統的問話。
「月退,再不出門上課會遲到的!」硃砂嘟著嘴,硬是截斷了范統與月退一個疑惑尷尬一個別有深意的對望,催促著月退趕緊吃完早餐。
看著月退的目光又在自己身上尋了一圈,范統打了個顫。
白光乍現,噗哈哈哈一臉不滿的從光裡現身,伸手拽起范統:「范統你吃個飯是要吃多久?快去練習了!」說完不等范統反應過來便運起傳送陣。
一個場景轉換,范統人就站在虛空一區,手裡還拿著碗。
我都還沒吃完呢......噗哈哈哈那麼急幹麻啊?范統看著手中的碗,思考著該把碗安置在哪比較好。
「范統你真的是飯桶嗎,怎麼都只想到吃?」耳邊響起噗哈哈哈帶著怒意的聲音。
范統直覺得就想反駁,不過隨後就有點緊張的喊著:「噗哈哈哈我抓著你做什麼?不要偷聽我心裡的話!」
鬆開抓著范統的手,噗哈哈哈有點窘迫:「本、本拂塵才不想聽到你那糟糕的思想呢!本拂塵只是為了讓你好好訓練好成為配得上本拂塵的主人才抓住你施術的!」
『要我好好訓練也要讓我吃飽才有力氣訓練阿......再說我帶著碗過來做什麼?』我知道噗哈哈哈是怕我偷懶啦!不過也讓我把碗放下嘛,帶著碗要怎麼訓練?如果不小心把碗弄破該怎麼辦?不過璧柔家應該不缺這一個碗喔?
「這都只是你的藉口!范統你的左手邊。」噗哈哈哈略帶不滿的說完,變化為劍。
不待范統回過神,不遠處傳來的魔獸吼聲使范統一個激靈的感緊握住噗哈哈哈,轉身砍像從左邊撲過來的魔獸,另一隻手還是拿著碗。
在一陣狼吞虎嚥的進食後,范統緩緩的喝著湯。
身上各處依然是大大小小的傷,不過璧柔已經處理過了並不礙事,也不會痛。
硃砂依舊靜靜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月退則依然是時不時對范統投以不明視線,璧柔在醫好范統的傷就先離開去處理其他的事。
「消失了。」
嗯?什麼消失了?
范統看向說話的硃砂,只見她盯著月退,隨後放下碗湊上去。
月退一開始也一臉茫然的看著硃砂,直到硃砂越來越近後卻突然一臉恍然又驚恐的趕緊跳起遠離硃砂的靠近。
「那、那樣的事,我們、我、不行......」月退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直搖頭揮手,強烈的表達出他的恐懼及不願意。
「為什麼不行?」硃砂很不滿的問,一隻手指向范統,「他跟他的武器可以我們為什麼不行?」
范統一臉驚愕的比比自己,先不說搞不懂眼前的兩人在說什麼,他跟他家武器什麼東西可以了?心靈相通嗎?
月退抿了唇,臉色難看的望向范統,眼神中似乎帶點不甘、怒意、詢問,范統不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才會使月退這樣看自己,而月退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轉身跑開。
洗完澡,站在月退房門前,范統思考著今天到底適不適宜教月退練字。
雖然從頭到尾范統都不了解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月退的眼神范統也知道似乎跟自己有某種程度上的關聯。
門在無預警的狀態下開了,月退探頭:「范統,你是來教我練字的嗎?為什麼一直站在外面呢?」表情一如往常的溫和,看不出晚餐時他曾心情動盪過。
握著月退的手,范統雖然有很多的疑問,但他一點都不想再看到晚餐時月退的表情。
習字很順利,不過范統知道月退有些不專心。
猶豫很久,范統還是秉持著朋友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擔的想法,決定問出月退最近怪怪的理由。
「恩......月退你最遠怎麼了嗎?」噢......我是說最近最近,月退你懂得吧?
月退聽到范統的詢問後短暫的停頓一下,接著便把視線移到范統的腰間,范統也隨著月退的視線看向自己腰間。
......?怎麼?那裏有什麼嗎?月退你到底在看什麼?噢,好可怕......幻世應該沒有什麼看不到卻存在的東西吧?
「范統你......跟噗哈哈哈......訓練的順利......嗎?」
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算了,那些停頓點是怎麼回事?
「雖然有一點大大的不順利,不過大致上都還不可以吧?」
「可是你每次都帶了好多傷回來,不然明天開始我陪你去訓練好了。」
一瞬間范統很想答應,畢竟有月退跟著去安全更有保障,但想到硃砂那陰冷的眼神范統不禁抖了抖,「沒、有關係的,有噗哈哈哈在我不用擔心的,阿哈哈!」
月退聽到後低下了頭,這讓范統有點緊張,不曉得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還是月退突然身體不舒服。
靠近拍了拍月退的肩,「月退,你怎麼了嗎?」
「你跟噗哈哈哈的確沒什麼不可以,我跟硃砂也沒什麼不可以,那我跟你也沒什麼不可以,對吧?」低著頭的月退,低喃的說著。
「咦?」
不待范統釐清,月退便一把拉過范統的領子。
范統感覺到月退略為冰涼的唇貼上自己脖子,稍微用力的吸吮過後,軟熱的舌還輕舔了一下。
看著退開後的月退臉上帶著微笑,范統只覺得腦袋一片混亂,臉上像是要燒起來似的熱。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離開月退房間的范統全沒印象,只知道自己回過神時已待在自己房裡。
呆呆的爬上床,范統只想趕緊睡個覺,一覺醒來就會發覺這一切都是夢。
「范統!!」
被突然的怒吼聲嚇到,范統從床上驚跳而起,慌張的四處望了望才發現噗哈哈哈化成人一臉生氣得站在床邊。
「怎、怎麼了?」
「臭范統你還問本拂塵怎麼了?居然還問本拂塵怎麼了?你這個花心飯桶!你到底去哪裡拐了什麼武器還是護甲啊你說!!」
啊?啊啊啊?噢痛!噗哈哈哈你怎麼可以攻擊主人?
「范統你睡不好嗎?怎麼精神那麼差?」隔天一早,璧柔一看到范統那憔悴的模樣驚訝的問著。
「有,有什麼。」范統比誰都想問昨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筆者廢言
我淚目。
這點字數俺寫得真夠久的.....然後劇情依然不受控制......我在寫什麼阿(抱頭)
我、我羞愧到說不出話了(吐魂)
感謝各位堅忍不拔的看到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