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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0-9-25 18: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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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沒追到……嗎?
虞佟停下腳步,在奪門而出時就不見虞夏的蹤影了,即使受傷了,虞夏還是保持一定的速度,剛剛夏又吼了幾句說甚麼犯人在這附近的……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最近在公告欄那都沒有看到自家附近有甚麼竊賊之類的,還是是被夏一路追到這裡?
虞佟甩了甩頭,轉身就要回家。
轉瞬間,龐然的壓力重重擊落在他的後頸。
然後,他倒了下來。
□
感覺不到自己身處何處,迷迷濛濛的影像灌入腦海,不大記得當時發生甚麼事了,唯一清楚的是他在追捕罪犯……再來,就不知道了。
他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不怎麼高級的房間,與其說不高級,乾脆說幾乎什麼家具之類的都堆在一起了,看起來十分凌亂,他在下一秒分辨出這是哪裡。
「老大,你醒了阿,要不要再多躺一下?」聲音的主人與他猜想的一樣,他撐起身子,朝聲源望了過去,「玖深,我怎麼會在你家?」沒有順著玖深的問題回答,虞夏開口。
「嗯?老大你昏倒了呀!害我們都嚇了一跳。」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天了,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在連續熬夜四天後出去追犯人,會暈倒是正常的吧?玖深將剛弄好的熱湯遞給虞夏。
接下還在冒煙的碗,虞夏像是想起甚麼又急急的問話,「那個毒蟲呢?抓到了嗎?」還記得那幾個賣海洛因的傢伙很會躲,每次快查到了又會將痕跡消失,感覺不只他們幾個在從事交易活動,不過上面提供的資料又只有五個人在賣,至於他們是從哪裡進貨的也要查清楚……虞夏咋了下舌。
「恩……只抓到兩個。」
「出動那麼多人只抓到兩個?!」回去有必要好好訓練一下了。
「老大這不能怪我們啊!因為他們把……」講到這,玖深突然噤音了,「沒、沒事,老大你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不用,我要走了。」也不想深究玖深的斷句了,把熱湯放下,虞夏拎起在一旁掛著的外套就要往門的方向移動,他記得剛剛回家就是要拿那個還算重要的資料,身上的傷口是不小心被殺人犯砍到的,才剛抓到殺人犯又接到通知,那幾個他們一直查不到的毒販找到藏匿處了。
急急的將還算虛弱狀態的自家老大押回沙發,玖深拿起鑰匙就往外走,「老大你要多休息啦!現在犯人在哪都不知道阿!」。
如果會聽下屬的話他就不叫虞夏了。
待玖深離開家中一小段時間,虞夏從沙發上起來,還是乖乖的把那碗粥喝了,他開始思考要怎麼出去,畢竟玖深家是公寓,不算高的三樓,他還是能用點技巧出去,剛剛玖深離開時順便把門鎖起來了,要不是自己力氣還沒恢復,他一定一拳打趴鑑識人員回去工作。
過沒多久又聽見腳步聲,想必是玖深忘了拿甚麼東西,也好、自己直接出去就行了,不必想甚麼該從哪離開這裡,何況不必踹門離開時他還是會選擇溫和的走出去。
但門遲遲沒有開,接著是自家鑑識人員講手機的聲音。
他知道為甚麼玖深要把自已留在家了。
□
和自己的兄弟不一樣,他是被痛醒的。
即使包住了傷口,還是可以感覺背部與頸部的溫熱。
不舒服,而且很痛。
雙手被繩子綁住,即使腳是自由的,但就算想移動也使不上力,除了還在刺激神經細胞的傷口外,其他部位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根本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大腦傳遞不了希望站起的指示,只能軟軟的癱倒在地。
聲音傳入他的耳裡。
「抓到了?」
「在那個房間裡面阿。」
「很好,那條子真他媽的賤,好幾次就差點被抓了。」
「那就直接解決?」
「沒大腦,操他媽的他擋了老子那麼多次生意,要點錢再掛了他。」
「你是說……勒索警方?」
「幹!老子再屌也不會自尋死路,他手機裡有小孩的電話,打出去很久了。」
他大概知道情況了。
打暈他的人應該就是夏追很久的傢伙,而對方……是把自己誤認成夏了吧?他們還打電話去給阿因索錢,他嘆了口氣。
現在的歹徒是腦細胞被白血球吞了嗎?
他們知道自己是警察,難道小孩就不知道嗎?現在還是等待阿因通知其他同僚們後的救援吧,而且,不知道是被怎麼了,身體很沉很沉,想、睡覺……
□
磅!
有時候憤怒時踹門能減緩幾分怒意。
「他媽的我哥在哪!」虞夏一腳踹開警局大門,門呈現不規則形狀的倒下,他現在很憤怒、真的。
「老、老大?!你……不是在玖深家嗎?」局裡的同僚一個比一個還要吃驚,他們記得有交代過玖深不可以讓自家老大知道……犯人誤抓的消息。
「二爸你冷靜一點啊!」倏然的竄出來抓住虞夏正要繼續破壞警局的手,虞因開始後悔了。
他幹嘛跑出來挨打?
有時候人的直覺用在可怕的地方也不太好,果然虞夏一看見自己就往他的頭一連摜了好幾拳,捂著頭,他有一種要噴淚的感覺。
「臭小子,佟呢?他現在人在哪!」直接抓起倒在地上的虞因大吼,玖深剛剛的通話內容被他不經意的聽見……是在要追自己的時候被襲擊了嗎?犯人為甚麼會跟著他到自家附近?
……而佟現在到底在哪?
他甩了甩頭,試圖整理亂掉的思緒。
「呃……二爸你不能去啦!你身上有傷欸、呃阿……」脖、脖子,他的脖子阿!虞因試圖掙脫掐在頸部的那雙手,然後被當成垃圾丟到地上。
「痛……」
「在這裡的人,限你們三秒內給我說清楚佟在哪裡。」一反平日的卞急暴躁,虞夏壓低聲音,現在的狀況不是讓他發洩情緒的時候。
「可是老大……」
「說•清•楚。」
□
時間上午十一點二十五分,地點是歹徒指定的交錢處──附近的公園,情況是周圍多了些便衣警察與手中拿著一袋裡面是A4紙的撈過界法醫。
或許是烈焰當空之故,中午的公園比較少人聚集,刻意修剪的樹木隨著秋風颯颯地響著,每個人的憤怒程度和虞夏是差不多的,誰敢把佟綁走就要有被報復的心理準備。
至於嚴司會出現也只是剛好路過看見大家要出去就來幫忙了,就算平常總是一副嘻皮笑臉不在乎任何事情的樣子,在身旁的朋友出事時他還是會想出一份力。
「給我。」突然冒出的兩個字打斷嚴司的思想,不知甚麼時候,眼前站了一個陌生人,想也知道他的身分,所以嚴司乖乖的把手中的提袋交出去了。
他們的計畫是跟蹤他到藏匿處而不是當場處決他,便衣刑警也是為了怕領錢者做出甚麼不利的動作才在附近待命的,好險老大沒衝出來揍人,如果老大一時失控把人踹死就甚麼都不用玩了。
「幹!你他媽的混帳!」
奢望老大不衝動是他的錯,他向上天謝罪。
周圍的刑警沒有人敢出去攔截虞夏,開甚麼玩笑,計畫被破壞了沒差,反正大家早就知道任何法則啦規定啦只要遇上虞夏通通都會被打破,但如果自己敢衝出去阻止自家老大揍人,下場就不是包紮一下可以了事的了。
基本上大家還是冷眼看著被揍的人,甚至有些同僚也想衝出去一起打了,他們不知道虞佟現在的狀況如何,好一點頂多被打幾拳而已,壞一點……就不是他們能想像的了。
「他人呢!」抓起已經站不起來的歹徒,虞夏試著不把所有情緒發洩在他身上,還是必須保留一點體力去救佟。
「不……不要打了!我說、我說!」以手護著自己的頭,又一把被盛怒的虞夏以反方向折去,在痛呼一聲後他支支吾吾的道,「在、在西區的工廠地下室……啊!」
其實命根子被踹到還蠻痛的。
周圍的同僚們冷冷的瞪了一眼幾乎快死的共犯。
老大真是仁慈,沒有把人踹死。
然後,他們行動了。
□
其實他的意識還是不大清楚,知道自己目前的傷勢還不至死,但只要在這地方待久了不是流血致死就是被歹徒砍死。
光線的衝擊是伴隨著開門聲而來的。
「把他拖出去,條子來了。」這是在門開啟後第一個灌入耳內的句子。
是嗎?夏來了呀……不、應該不是夏,他還在生氣……
然後粗大而有力還很臭的手一把將自己扛起來,往更多光芒的地方前進。
「我好瘦弱阿……」深深覺得自己身體不大好的虞佟輕嘆,身為一個有練過的警察還被人這樣輕鬆挾持……這應該算是挾持吧?
大概是周圍太吵雜了,扛起虞佟的人並沒有注意那句不太適合這種緊張氣氛下講出的話,逕自將放虞佟的房間門關上。
喀踏!
很不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是抵上太陽穴口的冰冷觸感。
「把你手中的人給我放下!」他聽得出來,來人正在壓抑一股強大的怒氣,一股隨時可能爆發出來的怒氣,緩緩的轉過頭,那瞬間、他愣住了。
手拿槍的人穿著警服,射過來的眼神就像要把自己燒成洞洞人般銳利炙熱,重點是……他和自己扛著的人有一模一樣的臉孔!
「這是……」
「閉嘴!我叫你把佟給我放下!」瀕臨爆發的虞夏直接把人踹開抱起虞佟,看著兄長還在冒血的傷口又皺了一下眉。
「現在我問的話給我照事實說清楚,不要妄想外面的人會來救你!」他在來的過程中順便解決了一堆雜碎,其餘同僚就把那群被打到哭的廢渣通通帶走了,「第一,除了外面的毒犯以外還有其他的嗎?」還是先把話問清楚再說,記得資料上也只有五個,外面那群數量蠻驚人的毒販讓他想把不實資料全撕了。
「我為甚麼要告訴你?」
嘴硬。
虞夏直接開槍打斷了歹徒的左手。
「你還有兩腳一手,不要把機會全部浪費了。」冰冷的吐出充滿危險的話語,他不直接動手是怕把虞佟放到地上細菌會感染傷口。
按著爆血的左手,他乖乖開口了,「其、其他製毒的跑掉了……外面的都是賣毒的……」根本還搞不清楚為甚麼兩個人長得一樣,但現在也沒能讓他分心去想小事。
「製毒的人數?」
「不清楚。」
「那你沒用了。」第二槍打在右邊的膝關節,在歹徒痛呼一聲倒下後他抱著虞佟快速的衝出去。
他很好心,還留了幾個同僚去處理那個敢抱他家哥哥混帳,畢竟如果人死了麻煩還是很大,不過回去又要寫報告了……煩。
甩開過多的雜慮,他看見迎面而來的撈過界法醫。
「老大,我叫救護車了。」難得一臉正經,嚴司在看了虞佟的傷後輕輕嘖了一聲。
狀況蠻惡劣的。
不過多久,屬於救護車的急促聲響傳入兩人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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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很久很久才打出中篇......我覺得我下篇應該會很少字
是說這篇一下就打了3666個字
有人能看到這邊真是太感謝了,我不禁要說,人物崩了阿阿阿──!
恩...其實阿,這篇暴亂的有人能看懂我也服了他....
對不起我文筆不好阿阿阿((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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