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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 【名次公布】御我同人文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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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4 22:37:3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新舞 於 2010-7-26 22:05 編輯

【玄日狩�無配對】失而復得  (原名:痛)


「阿夜!」日向夜…不!應該說是玄日此時正被幾名仿造玄日真實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複製人大軍包圍。

左腿看似無大礙,但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角度似乎偏了偏;兩條鮮血淋漓的手臂無力的垂掛著;柔順的髮絲也變的凌亂不堪,嘴腳還掛著血絲。

日向炎也被三名改造人壓制,看著自己最愛的弟弟被折磨成這樣,不顧一切大吼。

「快放開他!你應該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是什麼!」

「下場?在我決定動手時,就知道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了!在你毫不留情剷除我的公司,有沒有想過我的下場是什麼?」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從改造人的腦袋裡傳來,語氣裡有明顯的抓狂與憤怒。

「阿夜!」看到像死神鐮刀般的大刀向阿夜的頸部砍去,日向炎頓時從面無表情的日皇變成失控的哥哥。

但,只是金屬的改造人又怎麼可能聽到日向炎的吶喊呢?

「啷噹!」一個銀色的沉重物體,伴隨著軀體摔落地面。日向炎征征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不相信發生了眼前所見的事。

「阿、阿炎…咳、咳…」一旁的白連月有氣無力的發出聲,原本稍為止血的傷口被這動作一帶又流出大量的鮮血,嘴裡也不停的咳出血,但當他瞥向那落地的人頭時,眼睛倏然睜大,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喚醒還在發征的日向炎。

「阿夜……」日向炎嘴裡喃喃,似乎還沒清醒,或是只想逃避令人難以相信的事實。過了半晌,

「碰!」

突如其來一聲巨響無預警的響起,剛剛在說話的改造人頭顱與身體分解,圓形金屬匡噹一聲也落了地面,

此時看見的是日向炎的手裡多了把掌心雷手槍,槍口還有著殘餘的渺渺硝煙。「阿夜!」隨著落地聲,日向炎連續著射穿了好幾個改造人的腦袋。

原本冰冷的神情在改造人一一落地後,腳步有些凌亂的跑到玄日身邊,臉上寫滿了擔心以及憂慮。

日向炎低著頭,金色髮絲隨著頭垂下的動作遮掩了日向炎的臉,但如果看見他此刻的表情,他的臉上,僅僅有著對自己最親愛的弟弟死的悲痛和不甘心。

過了許久,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再也沒回頭。

在外地的凱爾接獲日皇被綁架的消息,立即派人前往救援,但到了那裡,只有陷入昏迷的白蓮月以及玄日和改造人的屍體,卻不見日皇的蹤跡,

為此,向來冷靜的凱爾也不禁擔心起來,他知道,萬萬在上的日皇是多麼愛自己的弟弟。

為了他,全世界都能放棄。

日皇對世界有多麼無情,就有多愛日向夜少爺。




秋日的午後帶來些許涼意,嫩葉也被橘紅染了一片,幾片搖搖欲墜的楓葉,在枝頭掙扎,不久,落了地面。

秋天,若有似無的哀傷氣氛也總是讓心情低落的人更加鬱悶。

在一片明亮的落地窗前,金髮男子靜靜佇立著,空洞的眼神望向不知名遠方,淡淡的憂愁染上紅色的雙眸,

阿夜 ……

腦中浮現了銀髮男孩的身影,天真單純的笑容總讓一身的疲憊拋到九霄雲外,每當他不見蹤影時,心裡總是被焦急溢滿胸腔,恨不得快點看見那個銀髮男孩。

每當他受傷時,心裡平靜的波瀾總是被攪亂的波濤洶湧……

但,這一切,都已不復存在。

曾經,他以為在他的保護下,他能不受傷害;曾經,他以為,在傷害過後,這已經是最後……

或許,在他是日皇的一天,生活就永遠不得平靜。

如果,他不是日皇,或許一切不會發生……

然而在多的後悔和如果,都挽不回那個身影……

那個時候,他真想把全世界一起陪葬,可是這樣的玩笑豈可當真……

阿夜如果在,也會不高興吧……

但我永遠也看不到他了……

思及此,一抹自嘲的笑容在唇邊蕩漾,「叩、叩」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把神遊的他拉回現實。

凱爾走進辦公室,公式化的唸出一連串的行程「日皇,明天早上十點必須和各國首長開會,下午一點要到美國與廠商接洽,下午四點要去…」

也許,一年前阿夜逝世對每個人都造成傷害,但位居高位是王者是不能輕易被情緒影響,不然一旁虎視眈眈的敵人可是會趁虛而入的。

「凱爾,你有過很愛很愛的人嗎?」日向炎輕聲打斷了凱爾,雙眼飄忽不定的眼神望向遠方。

凱爾跟隨自己已有十幾年,尚未成家的他因此而不必擔心家庭問題。明知問這個問題無法得到答案,但一口氣憋在心裡總是不好受。

「日皇,您又在想日向夜少爺的事了。」自從少爺逝世,每當獨自一人時,日皇總是牽掛著少爺。

日皇……您這樣是何苦呢?

儘管自己也有些難過,不會再有個天真的嗓音對著自己說「凱爾哥,辛苦你了」……

「十歲時,阿夜被父親改造成玄日,我找了阿夜好久、好久,擔心再也看不見他。可是如今他卻真的不在了,我該怎麼辦?」高高在上的日皇不輕易對人卸下心防,也不可能在別人面前傾訴自己的真心,但在跟隨自己多年的凱爾面前,他卻流露出真實的情感。

「…或許,您該出去走走。」沉默良久凱爾才說出一句話。他不會說些安慰的話,但至少能為日皇提些建議。

日向炎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向遠方。

凱爾輕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阿夜,我很想你……你過的好嗎?」凱爾關上門後,日向炎在心裡默默說了句話。




蔚藍的天空映照湛藍的海水,一艘白色的小船劃破寧靜的大海,朝著海上一座小島前進。

小島上擁有豐富的天然資源,以島為中心坐落一棟三樓透天別墅,別墅後方則是天然峭壁,瀑布由上傾瀉而下,規律的聲音譜成一首催眠曲,為秋日早晨增添幾絲睡意,在別墅前方則是放眼望去好似無盡頭的花海,七彩的花朵點綴著嫩綠色的草地。

白色的別墅裡,一名金髮男子背靠著牆,紅眸裡透露些茫然,手裡的玻璃杯左右搖晃,隨著左右搖擺的酒紅色液體,在陽光的折射下,玻璃的光芒璀璨的令人不敢直視。

就像太陽聯盟高高在上的王,內心的狂風驟雨,亦或是無波瀾的心境,沒有人知道。

但就算經過大風大浪,內心是否如外表堅強,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不是像玻璃一樣輕易破碎?

仰首,一飲而盡。把玻璃杯隨意的往茶几一放,漫無目的的在房裡遊走。

一年前阿夜逝世,稱霸全球經濟的日皇,哪不是在深夜對著相片傾訴數不盡的思念?哪不是在孤獨一人時,想起那天真燦爛的笑容,一個會親暱喊著自己哥哥的身影?

這些事跟隨日向炎多年的凱爾都知道,他何不明白少爺對日皇的重要性?

所以他更辛苦的把太陽聯盟的事打理好,哪怕一有一絲怪異,無孔不入的社會輿論便會大作篇幅。


一陣輕快的音樂劃破了早晨的寧靜,也打破了某人無意識的遊走。日向炎愣了會兒,修長的手指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凱爾。」

會用這支電話的也只有凱爾,全世界有多少人能直接打給日皇?而為了怕漏接阿夜的電話,日向炎隨身都會帶兩支手機。

雖然另一支電話已經很久沒有響起過,但多年的習慣總是改不掉。

「日皇,美國廠商那裡出了紕漏,不僅不承認,還要求增加契約金。分部內的機密資料被人用電腦入侵竄改。白秘書來到太陽聯盟雖然讓紫月盟競爭力不如以往,但似乎其他集團聯盟開始蠢蠢欲動。」別以為高位者很輕鬆,像這樣的事情幾乎是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

「哦?是嗎?」隨著一長串話的結束,原本有些懶散的身子挺直了些。

「…要是太陽聯盟這麼好欺壓,就不會有我了。美國廠商那照原樣,要是他們不答應,斷絕合作關係;竄改機密資料的始作俑者馬上查出來,交給你處理…」

話未說完,接著又是一個命令。

「備妥船,我要回太陽聯盟。」一個簡單的指令讓電話另一頭的人回了話「您正在度假…」

正想接下去說,電話卻傳來嘟、嘟的聲音。

聽到了掛斷聲,凱爾嘆了口氣。

即使知道日皇的權威,還是有些不怕死的人來挑戰權力,通常輕微點的就是勢力被剷除,嚴重點就是家破人亡。日皇就是這樣,每次一聽到太陽聯盟,原本低落的心緒就變回高位者的姿態,少爺不在了,日皇只剩下太陽聯盟,要是連這都保不住,自尊心也會掛不住吧。

不過…不會有這樣的一天。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斷了凱爾在神遊的思緒,來者有著長年在地下室所導致些許蒼白的臉色以及小眼鏡,照理來說安特契現在應該研究室裡解剖某具屍體,但是現在卻出現在辦公室裡。

「安特……」正想打個招呼,卻被一個疑問句給打斷「你確定?他不會發現?」一句有頭沒尾的問句,在兩人心中卻都明白其中的意思。「等到發現在說吧…」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真的能解決問題嗎?一切都等那時在說吧。


日向炎在不驚動媒體回到了太陽聯盟,事情處理完之後便拖著有些懶散的身子回到了日家,剛打開大門,一個銀色身影撲向了日向炎的懷裡,一時的呆愣讓他未做出反應。 還沒回過神,那熟悉的身影便已開口說話。「哥哥,我好想你!」

哥哥…

哥哥……

哥哥!!

多麼熟悉的稱呼,多麼熟悉的嗓音,眼前的事情讓日向炎不敢相信,即使他用力眨了眨眼,眼前的男孩依舊用天真的笑容對著他。

「阿…夜…」下意識的出聲,隨後才想起自己親眼見到阿夜他……離開了。

呵呵,也許是自己太累了吧…但他卻不想從夢裡醒來。

似乎沒聽到日向炎的喃喃,日向夜拉著日向炎的手往豐盛的餐桌走,邊走邊說著:「哥哥你一定很累了吧?我們先吃飯吧!…哥哥?」

見到眼前的男孩對自己露出疑惑的表情,日向炎忙把多餘的思緒拋到九霄雲外,也回了久違的一抹笑,寵溺的摸摸日向夜的頭「好…阿夜說什麼都好!」
拉著椅子坐下,一邊拾起筷子夾菜,一邊也對日向夜笑了笑……



偌大的辦公室裡,兩個人影佇立在電視機前,看完眼前監視器畫面和樂融融的景象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能瞞多久?」安特契首先發了話。他可不想哪天事情穿幫之後自己腦袋也不保了啊…前幾天自己研究內臟正入迷時,這個萬能電腦…咳!凱爾就突然敲門進來跟他談要DSII假裝成阿夜的事…

「不會很久。」給了簡單的四個字,凱爾於是專注於自己的思緒裡。年紀輕輕便縱橫商場的日皇啊…
這種小伎倆恐怕不會瞞太久吧?他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不過自己隱隱約約能覺得日皇並不會拆穿,他知道,對於少爺的事日皇總是特別在意。


所以他能了解,寧願活在謊言中,日皇也不想再次面對現實。


即使他連自己都沒辦法欺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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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10:52:0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抹小涼 於 2010-7-26 16:20 編輯

雖然各有不同的歸處,傘卻只有一把。
我並不想淋濕,所以就此道別。

── アリバイ ──
(不在場證明 / CP:偽炎月 )

本來以為最痛的是有著日曬戒痕的無名指,但是我錯了。
最痛的是被你繫上紅色蝴蝶結的小指。


「別欺人太甚了,日皇。」他輕輕的開了口。
過長的衣袍被拉到了膝上他把雙腳浸到了冰涼的池中,蓮在水中有了睡姿,他隨手擰下一朵。
在夜中看來漆黑如墨的長髮並未梳起,只是隨意的披在身上。
色澤飽滿的粉色在他手中變得破碎,他貪看那混著碎粉的水珠順著白皙修長的指蜿蜒至手肘處再滴回池中。
再聖潔莊嚴,還是出自那污濁的泥淖。
好幾個下人輪流上前請他回屋,平時是不會有這樣的情形的。如果不是懼著另一個人,這些下人恐怕也沒膽上前吧。
那個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叫作兒子的生物躲在柱子後面偷偷盯著他瞧,身旁的下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下人回報後被兒子踩著打,他本來皺緊的眉頭也放鬆了些。
明明自己也沒勇氣上前,倒是很會為難底下的人。
就這點來說,這兒子跟他還真像。
「父親,回房歇著吧。」雖然方才已經猶豫了許久,走到白蓮月身後他還是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有勇氣開口。
金色的美目微微瞇起,白蓮月看著走上前的少年,卻一反常態的道:「星兒,你先退下吧。」他現在沒心情經營親子關係。
本來已有了被拿來出氣的準備,聽白蓮月這麼說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腳步舉起又收回了好幾次。
「父親,我陪著您吧。」最後,他下了很大的決心般道。
幾乎是同時的,對方泡過水而略顯冰涼的指貼上他的額頭,那張漂亮的臉孔同時也欺近了些,「星兒,你發燒了。」
「……那是因為您的手是冰的。」
「是嗎?」翻看著自己的手掌白蓮月自嘲般的輕笑出聲,慣使兵器的修長手指雖然形狀姣好,上面仍覆著層薄繭,實在沒有看來這般漂亮。
但那近乎完美的太陽之王,為何愈是接近後他愈無可自拔?
或許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儘管傷痕累累,這是他自願的。
在近乎恍惚的凝視中他還是下意識的發現了淺淺的戒痕。
左手無名指上前不久還套著指環,比其他地方更加白皙的痕跡好像把那短暫的幸福也烙在了他身上、好像把分開時的苦楚也狠狠的烙在他身上。

我寧願在你心中扮演著過去的月牙兒,也不要現在的我把你曾經在乎過的心情消磨殆盡。
我寧可你從未認出我。


「父親……」
「吶,星兒,借我靠一下。」輕輕的啟了齒他攬住少年的肩,這才感到有些疲憊似的瞇起雙眼。
猶豫了下白蓮星伸出手回攬了對方,因為是一樣的武功路子,對於白蓮月比一般練武之人更加纖瘦的身型他並不感到意外。
這個被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其實沒長上他幾歲,根本沒有能被這麼大的孩子稱為父親的歲數。雖然有足夠的威嚴魄力手段,但要把他當成父親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吧。懷著這樣心態的他,是不是很糟糕呢……
「這裡是您的家,而我一直在這裡啊。」加重了手臂的力道他喃喃的開了口,儘管知道懷中的人已熟睡。
這樣就好。
至少痛的時候知道要回家,沒有跑到別的地方隨便消失,這樣就好了。


小時候他曾經在家族的幾次聚會中看見還不是他父親的、那人的身影。
與其說挺拔倒不如說慵懶中不失優雅,男子有著非常好看而且男女莫辨的皮相,怡然自得的應對著交際應酬、理所當然的高貴而不可侵犯。彷彿這世界就應該是他的舞台般耀眼。
當得知男子不打算有子嗣,而是想從家族中選一人繼承事業時,他也很努力的讓自己脫穎而出。
儘管他和男子的年紀太接近了,但男子還是選了他。
彷彿這一切只是為了早點脫離自己一手經營的龐大財產。
他不是故意忽視男子心中埋藏的黑暗,只是真正揭開了表層的美麗外衣接觸到那恐怖,是在十六歲那年。
玄日出現,日皇也真正介入了他們的生活。
男子也真正暴露出對一切的厭惡,和恰成正比的……對日皇的愛。
出自於一份特殊的情感,他沒阻止男子近乎瘋狂的所有舉動,反而竭盡自己所能的幫助他。
直到男子的精神被逼到了極限,做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時,已經是他沒有能力阻止的時候了。
他那時甚至還失去了男子的行蹤。
不過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
「這裡是您的家,而我一直在這裡。」掬起紫黑色的長髮輕吻,他以極輕柔的力道抱著對方起了身,然後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黎明破曉的天空,像是被親吻所塗抹劃破。
「是不是在你的愛情裡,我早有了不在場証明?」呢喃般的話語消失在對方耳際,他率先起了身。
晨間的陽光透了進來,宣示著新的一天的起始。一如往常的每個早晨,家僕早已在屋外進行著清掃工作,就怕太過挑剔的主人在一早就失了對一天的興致。
其實他自己是不太在意的,但因為父親喜歡所以他也提點過下人好幾次,深怕父親回來看了不高興。底下的人清楚他的脾氣,在白蓮月回來時自然更是不敢怠慢。
「怎麼連下人都看出來了,就你不肯明白呢?」語氣中有些許抱怨的意味在,他隨手勾起床上那人的髮把玩。隨著床上那人一個翻身後輕挑起了眉,警告道:「敢叫我阿炎你就給我試試看。」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床上那人在恍惚中輕扯了他衣服下襬,主動的攀到他腿上枕著。
白皙的臉龐伴著些許緋紅,他清楚男人的一切總是七分危險、三分媚惑,而如此秀色可餐的睡顏,實在讓人很想忽略那危險的部份。
要不是相處了太久,或許他真會做些什麼也不一定吧。
「我是不是太在意你的想法了,父親……」低聲詢問著他也不是真的想得到男人的答案,只是不覺得可笑果然是不可能的吧。
儘管他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在乎著,卻阻止不了他人的恣意妄為。
金色的美眸緩緩睜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的白蓮月揪住對方的衣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幾乎把半身的力量都倚到了對方身上,才笑道:「為什麼不說出你的願望看看,搞不好我可以考慮成全你啊。」
「去刷牙,我看早餐好了沒。」寵溺的揉了揉對方的髮他起身,著實沒有回應對方話題的意思。
「我怎麼教你的!想要的東西……呃?」
「就去奪取,是嗎?」唇曖昧的貼近對方,他由上而下的俯視著男人,扣住對方雙手的力道是難以自制的大。
然而就在男人愣住時,他卻又主動鬆了手,道:「去刷牙,我等你去吃早餐。」
似乎是對他的態度感到不滿,男人板起臉孔命令道:「送到房裡。」
對此白蓮星難得的露出一抹燦笑,道:「那我就順便把你吃掉了喔,父親大人?」
「你什麼你!給我叫您……唔…」金色的眼瞳撐大了些,他在對方貼近後順從的垂下眼簾。一開始是漫不經心似的輕吻,對方在他輕輕瞇起眼瞳後明顯加重了力道。
把兒子放著不管然後變成這樣是不是為人父者的失敗呢?還是該惡質的說,其實他並不討厭這樣的結果。
曖昧的聲響衝擊著他的感官,不管是心還是身體他都想被狠狠的撫慰。原因是不會有其他的了,他不過是卑劣的人類,就算說著好聽的漂亮話,他又怎麼可能專心致志、無欲無求?
這只是激情卻又卑怯的、儘管放蕩卻又小心翼翼的……
偷歡般的吻罷了。

吶,阿炎,我到底需要多卑微?
是否誕生到這個世界上,就只為了奉獻給造孽的你?


那時他執起他的手輕吻,然後緩緩的在小指繫上了紅色的蝴蝶結。
「月牙兒,你知道嗎,聽說紅線是在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就綁定的。」低沉而悅耳的嗓音響起,感覺竟有點不切實際。紅寶石般美麗的眼瞳有著濃濃的哀傷,燦金的髮似乎也不是那麼光彩奪目了。
他看著日向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說紅線是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前就綁定的,那這個舉動又有何意義?
面對他的疑惑,日向炎很快的就給予了答覆:「下輩子再愛你好嗎?」
對方語落那一剎那,他覺得用畢生武學取他性命也是理所當然。
因為得不到的東西毀掉就可以了。
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凌厲的掌風甚至刺痛了自己,但他卻還是在觸及動方胸口之前勉強收了勢,任由過大的氣勁反彈至自身,然後狼狽的逃開。
他花了八年在追求、四年在等待,就換得這樣的答案?
下輩子?別做夢了日向炎,倘若我不是白蓮月,又何嘗需要你的愛?就因為我是白蓮月,才覺得沒有你活不下去。如果我不是白蓮月了,你的愛對我來說毫無價值可言。

毫無價值可言。

他早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取他性命。
他早就該理所當然的取他性命。
他給他的傷害拿命來抵應是他最仁慈的寬恕。
然而他下不了手,只能等待。
「父親,您在想些什麼呢?」少年看著他然後問道,早已脫了稚氣的面龐和自己有些相像。
他回以對方一抹豔麗的笑,道:「星兒,你是我教出來的不是嗎?你知道我在想什麼的,我之所以選擇了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你……」雙手勾上對方的頸他主動迎上,最後的字句隨著啃咬沒入對方耳際。
他只能等待。
只讓眼淚淌過自己的雙頰,他知道如果表現得太痛苦對方會自責。金屬的觸感沒入胸腔,他知道對方會達成他的期望。
兒子真的是一種很可愛的生物。
對方的眼淚不斷的往他身上掉,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其從對方臉上細心抹去,他所教養出的孩子不該有他的缺點及懦弱。
因為這樣的他已不是孩子所敬重的父親,連他都厭惡這樣的自己。
金色的眼眸不斷渙散,對方還是任性的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而直到對方的手攬上了他,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多冰冷。
「我是真的很愛您的,父親。」
利刃緩緩的抽出,伴著噴濺的鮮紅少年輕輕啟了齒。
想要的東西就去奪取,得不到的就毀掉。對方是這樣告訴他的,而隨著細細的舔舐,他所能做的僅是把男人的愛與仇恨一起納入口中。

我早已有了不在場證明,冰冷的刀刃是您教我給予的救贖。
而我所能承諾的只有代替您取他性命。



── END
我是下定決心要寫炎月的
為何下筆後變成白蓮星攻略他老爸啊啊啊啊 ...
冷門無妨,為何每次都走到偏門 ...... 這樣我好尷尬
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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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25 20:14:27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Rhapsody 於 2010-7-30 19:21 編輯

  

  【吾命騎士】 青鳥。(微亞戴爾x希歐)

  ──吶、想對誰說些什麼,我替你傳達吧。



  暮夏。


  一個看似約莫十歲左右的男孩,獨自佇立於一處大型池子邊沿。

  和煦薰風參了點池塘水特有的味道及些許芰荷香,輕輕拂上孩子讓太陽晒得通紅的臉龐、恣意凌亂那一頭長及腰間的天青色秀髮;一旁樹上,知了千囀不窮,唧唧聲迴盪耳際。

  或許這是平時都當作享受的靜謐氛圍,此時對男孩而言卻顯得格外嘈雜。他頗為不悅地瞅了瞅四周的林子──真是聒噪!他在心裡頭暗暗咒罵。

  他是希歐˙暴風。身為下任暴風騎士,跟隨他的老師已逾半年之久,卻連最基礎的調動風元素仍學而無成。雖說自己並非是一學就會的天才,但時間可長達了半年!就算自己再沒有才能,也該能隨意令周遭颳起幾陣微風啊!

  埋怨著,希歐忿恨地咬緊牙。既然他沒那種能耐,起初又何苦來角逐暴風騎士之位?是啊,早知如此,他勢必會提前表明不戰而敗,又或許根本不會參賽。反正即便被選上了,也無法做得稱職。

  「可惡──」

  他毫無忌憚地嘶聲大吼。隨手拾起地上一粒鵝卵石,緊握不過一秒,竟竭盡全力朝眼前的榕樹擲出石子。

  唧、唧唧──

  枝幹上的一只秋蟬,被突如其來的搖晃嚇著了。旋即一展薄翅,奮力一搏,慌忙逃離。頓時蟬聲大作……


  「你生氣了?」


  忽然,一陣若有似無的聲音傳入希歐耳中。他猛地回頭,隨即是個坐於樹梢,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男孩映入眼簾。後者身著一襲無袖、短褲的青色連身裝,領子部分還繡了圈純白的羽毛,並打著赤腳。這什麼奇特的穿著品味?希歐給對方投以個異樣的眼光。

  「我的事你不消管!」希歐惡狠狠地吼道。那孩子算哪根蔥能管到一個陌生人的私事了!


  然而,對方不知是沒發現亦或佯裝不曉得希歐的厭惡,逕自淡淡開口:

  「為何遷怒無辜之物?」


  希歐瞪了瞪男孩。這傢伙根本將他的話當作空氣!也罷。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予理會了。

  俄而,或許是對方見希歐無作答腔,認為等了不過是虛擲光陰,於是舉起雙手,作了掬水的手勢。霎時,那孩子掌心驟聚源源不絕的風屬性,形成一顆高速旋轉的風球。球體不停擴大,直至團團包圍住男孩,「倏」地一聲,風便立刻散去,男孩也隨之消失無蹤──那人,是個操縱風的高手!

  希歐微微張開小口,臉上露出訝異,但更多的氣憤、忌妒、怨懟卻將其掩蓋過去。難不成,那傢伙是故意來挑釁他的?會操縱風很了不得啊!


  不過,即使心裡頭滿是謾罵,希歐仍十分明白,那大概是他永遠無法達到的境界……

  他一個欠身,低頭,邁開步伐,逃避似地拔腿狂奔。


×

  「我的事你不消管。他說。」

  「這樣啊……那……」


×


  翌日。希歐一如往常,自個兒進入這片深山森林。

  昨晚,他和艾梅及奇克斯訴苦,傾吐認為自己辦不到的想法。艾梅一貫好人作風地安慰他沒這回事,奇克斯則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要他別輕言放棄。因此,在兩人的鼓勵下,希歐決定再嘗試一遍、最後一遍。


  他呼了口氣。舉起臂膀,雙手並攏至於胸前。這回勢必得要成功,否則就有愧於苦心教導他的老師和支持他的夥伴……


  「你心有旁騖。」

  希歐一怔,連忙抬起頭來──果然是昨天那愛現的傢伙。他頗不高興地撇撇嘴,沒好氣地丟了句:「你來做什麼?」


  「有個人,要我幫你。」

  聞言,希歐不可思議地挑眉。幫他啊,算了,反正今也是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姑且先當作是被騙了,照他的意思去做應是無妨。倘若真學不成,就請老師重新選個繼位者吧。

  「隨你便。」希歐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言訖。轉瞬之間,男孩已自樹梢一躍而下,站在希歐面前。後者瞠目──既然能控制風屬性令自己擁有遠勝獵豹的速度,當初何不去爭取暴風騎士一職?不一定能力還是歷屆來最突出的……


  「專心。」男孩平淡地說道,卻意外突顯他的認真。他輕輕將手附上希歐掌心,讓指頭相扣住。「不能多想,放鬆精神,必須心靜如止水。」男孩彷彿看透希歐有著煩惱,間接地要求他拋諸九霄雲外一樣。

  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情,希歐試著令自己沉靜下來。闔上雙眼,猶如將自己全權交予對方擺佈般。須臾,希歐便感覺到微風源源不絕地從指間灌入,搔得他有些癢。漸漸地,愈來愈多風匯集,於兩人雙掌間各形成一顆栗子般大小的球體。


  然而,希歐卻皺了眉頭──他知道,這全是那孩子所引導而來的風,現在的他,絲毫無法察覺風屬性的存在,更別提是操縱它們了──希歐略感失落,怯懦地想縮回雙手。到底還是沒辦法啊……

  男孩注意到希歐又開始胡思亂想,一副惴慄難安的模樣,便以些許輕柔的語調說道:「鍥而不捨。」他鼓勵著,「有個人要我捎個口信,他說,相信自己。」


  聞言,希歐發出「唔」的呻吟聲。相信,的確,聖殿所有人不皆相信他的能力?躊躇而不予信任的,但剩他自己了──因為不夠相信,所以一直逃避;因為一直逃避,所以限制了自己的進步空間吧。希歐點點頭,示意明白並下定決心,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


  見狀,男孩臉上樣起一抹笑意。

  悄悄向後退了約三、四步,然後靜靜地看著希歐手裡的風球,體積逐漸增加,直至變成蘋果般大小,仍有許多風屬性被希歐引導而匯聚。後者想當然是發現了,他感覺得到了風元素的流動,猶如一粒粒細小的粉末,周圍裹著大量的風一樣,從指縫中流過。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風屬性啊。

  希歐迫不及待地睜開雙眼,見了手中的風球和身旁一陣陣旋風,還有站得遠的男孩,他難以置信地瞠目、欣喜若狂地不斷高喊「成功了,我辦到了」等驚喜之語,且笑得合不攏嘴了。


  「喂喂、喂!我辦到了耶!」希歐高興地高舉雙臂,好讓男孩看清楚聚集而來的風屬性。

  男孩莞爾,點頭,而後欠個身。驀地,颳起了陣烈風。由於風勢著實強烈,希歐瞇起雙眸,並將手至於臉龐前阻擋……


  終當風停之時,希歐匆忙又望向男孩原處之地。


  然而他已蹤跡杳然。


×

  當晚,希歐急著告訴老師喜訊,雖說尚未十分純熟,進步神速卻也令他的老師又驚又喜。當然,他亦將神秘男孩的事情一字不漏地報告了。

  暴風騎士搔亂了希歐的髮絲,頻頻稱讚希歐。甚至還半開玩笑地說,不一定他是遇上青鳥,那人稱的山中妖精呢。不過,希歐不管他究竟為何方神聖,既然受人恩惠,就該向他道謝才是──明天再上山一次吧。希歐決定。


×


  「明天一起上山。」

  「他說的?」

  「……」


×


  「喂、昨天的男生,你在這裡嗎?」

  幽靜的山林間,傳來希歐陣陣的呼喊聲。左顧右盼,不斷地叫喚。或許是聲量稍嫌大了點,一旁的鳥兒全嚇著似地振翅而飛,價價作響。

  「喂……」

  「太大聲。」


  言未訖,希歐便聽見男孩特有的,小若蚊蚋的聲音。他趕緊抬起頭,望向聲源處,有些苦澀一笑,說:「原來你在那裡啊。」

  男孩「嗯」地點點頭。隨後淡淡地吐出一句:「什麼事?」


  「啊啊、我是來向你道謝的。真的……」


  「你該謝之人,非我,」男孩硬生生打斷希歐的話,隨即從樹梢躍下,繞到巨木後頭,一把拉了另一個褐髮男孩出來,「是他。」男孩臉上浮現出好似惡作劇得逞的笑顏。接著一個轉身,竟化作一只青色的長尾鳥,歇在褐髮小孩子的肩頭上。

  褐髮男孩連忙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嘴裡還碎碎唸著「可惡啊你這傢伙」、「等等回去要你好看」諸如此類的抱怨。然後才又將焦點至於希歐身上。

  他彷彿不怕生,對於初次見面的希歐,仍能侃侃而談。他告訴希歐,青鳥一族是所謂的山之精靈,且各個都是操縱風到出神入化的高手。偶而會化作人型到接上遊走。而這孩子,曾受過傷,恰好被自己收留治療,不知不覺熟識的朋友。

  他搔了搔後腦杓,嘻嘻地笑著說:「有一次我和青鳥上山來玩,剛好看到你,也聽見你抱怨學不成風魔法,所以才請那傢伙幫忙的。」

  「你也知道青鳥他十分在行風魔法,所以就……」


  聽到這兒,希歐一個莞爾。連個陌生人都毫不吝嗇地予以幫忙啊──


  「真的,很謝謝你。」





  「哈哈、所以當時那小孩根本就是亞戴爾嘛。」

  十年之後,位於聖殿裡頭一處臥房裡頭,傳來陣陣哈哈笑聲。

  一名髮色如陽光般耀眼的男子捧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手頻頻顫抖,拿著的公文似乎隨時會掉下來。他挖苦似地對著眼前的藍髮男子又笑又說著。後者露出「隨便你怎麼說」的苦澀笑容。

  「吶、這就是全部了吧,太陽?」藍髮男子一手抄起對方持著的文件,有些壓抑不滿情緒地問道。被稱作太陽的男子才稍微收斂些。

  「啊啊、沒錯啊。」

  語畢,對方便旋個身,將天藍色的長髮隨手一撥,便逕自離開──要再待下去,或許就不是死於腎衰竭而是氣死的了。


  一出房門,映入眼簾的,是個穿著一身青的小孩子,坐在大型窗子的橫木之上。後者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希歐,公文」四字,接著跳了下來,向他走去。男子立刻明白小孩子的意思,他笑笑,並摸了摸小孩的頭。


  「呼嗯、下回請他別為了公文的事情勞煩你跑一趟了吧。」

  小孩子沒有答腔,只是默默地看著希歐,直至希歐邁開步伐,他才跟著踏出腳步。然而,卻是朝著反方向。不過一秒,男孩化成一只青鳥,拍拍羽翼,飛離……


  約莫過了十分鐘,希歐便駐足於亞戴爾房門外。他以食指輕扣門面。裡頭的人耳聞,就要他進去。接著,在互換了一疊厚厚的公文山後,便開始了屬於兩個人的閒話家常。


  俄而,一隻青色的鳥兒飛上亞戴爾房間未關好的窗子上。牠蹲低身子,就像坐臥著一樣。雙眸一瞇,靜悄悄地,偷偷聽著他們倆的對話──

  ──此時此刻,那兩個人,已不再需要透過牠從中聯繫了。


×


  ──吶、想對誰說些什麼,這回,我來替你傳達吧。





  後記:

  私心全開的孩提時代。其實,比起大人,敝人還是對小孩子較有愛。

  主角選了希歐及亞戴爾,不過後者的出場率實在不高,連作者本身也開始懷疑起初CP的定位到底是怎麼回事。(苦笑
  由於字數限制兼爆梗不能,所以內文上做了很大的修改。

  還有,斜體字的部份是青鳥與亞戴爾對話,於此說明。

  嗯、另外,在這裡說明一下,文章中的「青鳥」,並非一般所借指的「幸福」,而為「傳遞音訊的使者」,是以中國文學下去做解釋的。至於為何不用西方文學做解釋,應該也是私心了吧。(真的私心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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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發表於 2010-7-25 22:15:5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洛璇 於 2010-7-26 20:29 編輯

【非關英雄】-柯帝士的自白(Zobowiązanie )

爸爸?
媽媽?
你們在哪裡?

「走吧!」

你是誰?
去哪裡?

『我是你奶奶。
    回家。』

家?
奶奶?
我有這些東西嗎?

那時候的疑問一直存在......
一直一直存在在心底,
即便是過了半年之久,
我也不覺那些是我所擁有。

“柯帝士少爺您做的真好~!”

((又是討人厭的恭維))

奶奶呢?

“沙帝娜夫人?抱歉他並沒有在城內。”

((......
又消失了是嗎?
連您都要消失嗎?))

你可以下去了,
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

“好的,少爺!”

我只是希望得到您一點點的關注、
一點點的關心。
您在哪?
當初帶我來這個家的您在哪?
我想知道您關心的到底是什麼。

我知道了您關心的是甚麼了......
當我看到那幅畫的時候,
一切謎團都解決了......。

他是誰?

『他是個很溫柔的吸血鬼
也是個笨蛋
說不願意看我老去,
而自己卻又保持年輕這樣的痛苦......
我看他是不想我看他保持年輕吧!
             .
          .
          .                      』


第一次看奶奶如此高興,
但他的喜悅不屬於我,
屬於那個吸血鬼......
我恨那個吸血鬼!
他奪走我唯一的親人,
活在這世上有什麼意義?

沒有父母,
奶奶的目光中不在我身上......
那我有甚麼意義?
存在的價值在哪?

『柯帝士!』

   是!

『接著我,
請你好好照顧那令人傷腦筋的傢伙。』


((這奶奶第一次拜託我......
  但不是為了自己,
  又是那該死的吸血鬼!
  我無從拒絕。
  這是奶奶第一次拜託我......))

  是!

(奶奶笑了,
為了我的承諾笑了。)

朝索•安德利斯-即便我恨你,
為了奶奶,
我會隱藏一切繼續守護你!

守護你是維持我生存的意義,
是為了-承諾!

----------------------------------------------------------------------------------------完------------------Zobowiązanie 是承諾的意思。(波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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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發表於 2010-7-25 23:23:04 | 只看該作者

非關同人:難得的慌張

我來參賽啦!上次是佳作,看這次有沒有機會抱到獎品!
這次也是寫非關的同人,共4850字。
還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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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慌張


    與平常的日子相比的話,今天的朝索確實比較忙碌。
    今天上午九點,安向夜有個通告,要去參加新兒童樂園的開幕儀式,由於得準備相關事宜,七點就要到會場,於是晨跑便取消了,改成六點吃早餐。不過安向夜不想打擾小谷等人的睡眠,希望他們照平常時間起床,所以六點吃早餐的只有他和一同前往的波賽蒂,七點朝索得再準備一次早餐。
    現在是早上六點五十分,安向夜已經出門許久了,朝索也將早餐的食材準備完成,只剩下一些只要加熱的餐點,就等大夥兒起床再加熱了。趁著這個空檔,朝索決定先整理一下安向夜的工作室。
    改造槍械是安向夜每天的活動,身為他的管家,朝索除了鑽研過各種武器,對安向夜桌面的擺放習慣也是瞭若指掌,可以輕鬆的將凌亂的桌面整理乾淨。
    不過,今天安向夜的桌面上有一物非常突出,和滿桌的雜物完全不符。沒有看錯的話,那是一個普通的寶特瓶。
    寶特瓶裡面裝著純白色的液體。
    在安向夜家裡的各種物品不是高級貨就是骨董,怎麼會有寶特瓶呢?
    朝索走向工作桌,輕輕將寶特瓶拿起,怎麼看都覺得正常,應該說,有問題的是裡面所裝的白色液體。
    他記得,有嚴重腐蝕性的藥劑或有毒液體都是裝在寶特瓶裡的,因為其他容器會被腐蝕。如果裡面裝的是這類的藥劑的話,就和武器開發說的通了,說不定那是某種武器用藥。
    朝索看向桌面,桌上有一張紙,寫有安向夜工整至極的筆跡。

    注意!此液體接觸空氣將會引起半徑兩公里的大爆炸,請勿飲用。

    請勿飲用?少爺怎麼會留下這種警告?朝索暗想,這種液體想必是用來做炸彈的,不會有人要喝吧?
    不過,說到飲品,這個夏天的確很嚴熱。加上家裡住人多客人也多,使得飲品常常不夠喝,就算兩個冰箱也不夠,光是小谷一天就能喝上兩瓶兩公升的飲料。
    「管家,你在這裡啊?」
    朝索回頭,原來小谷起床了,身上還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問著。
    「早安,小谷。」
    「我肚子餓啦。」
    朝索微微一笑,「馬上就去準備,先去換衣服吧。」隨手將寶特瓶擺回桌上。
    過了不久,眾人都來到飯廳,小谷喊著肚子餓、五月正在做瑜珈、天茶先生翻著報紙、亞恆在看電視,朝索便把所有的餐點都送上餐桌。
    等到大家都吃完了,餐具等物收拾完畢時,朝索的電話響了。
    是樂音。
    「您好,樂音小姐。」朝索很有禮貌的說。
    「呵呵,管~~家啊?你現在有沒有空呢?呵呵呵,我一個人在家裡好~~無聊喔,你能不能來陪我睡覺啊?」
    看來樂音又喝醉了。
    「小谷,我出門一下,馬上就回來。」朝索說道。
    要是樂音又做出什麼事來就糟了。
    「嗯?喔!」小谷愣愣的答應了,大概很訝異朝索那麼早就出門吧。



    「……」
    當朝索回到家,走進工作室的時候,這件事的發生使他皺了0.05公分的眉頭。
    寶特瓶不見了。
    「小谷。」
    「嗯?什麼事啊?管家?」
    「原先擺在桌上有一瓶寶特瓶,你有拿嗎?」
    「那個啊?有啊,」小谷說道,「我想喝的說。」
    毀了。
    「……你有喝嗎?」
    「沒有,我把它放到桌上之後就去廚房拿杯子,拿好出來就不見了。」
    不見了?朝索的心重重的下沉。
    「很嚴重嗎?只不過是個寶特瓶嘛!」小谷毫不知情的用輕鬆的語氣回答,「裡面裝的大概是牛奶之類的飲料吧。」
    「半徑兩公里的大爆炸……」

    「不會吧?裡面裝的是那種東西?為什麼阿夜沒跟我講?」小谷著急的跳了起來。
    那張警告就壓在寶特瓶下,你怎麼會沒看到呢?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要是不趕快找出那個瓶子的話……」小谷趕忙在桌子和椅子的底下找著,但是一無所獲。
    「搞什麼?一大早就慌成這樣。」
    五月走入客廳,正準備要上頂樓,天茶先生早就上樓了,他和小谷也該準備上去了。
    「五月!五月!不好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裝著像牛奶的寶特瓶?」
    「有啊,剛才放在桌上啊。」五月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它現在在哪裡?」小谷滿懷希望的問。
    「被亞恆拿去當飲料啦!他今天要去季洛初的工作室,他在學攝影不是嗎?」
    「完蛋了……」小谷抱頭跪了下來。
    「喂!你怎麼了?」
    「半徑兩公里的大爆炸……」

    「不會吧!你把那麼危險的東西讓亞恆帶走了?」五月的眼睛都暴凸了出來。
    「我怎麼知道啊?我根本不知道那個東西有多危險啊!」
    「總之,現在我們趕快去追亞恆,要是他打開瓶子就完蛋了!」
    於是,朝索等人趕緊出門,希望能阻止這項悲劇。



    「朝索哥?小谷、五月?你們怎麼來了?」
    當眾人出現在工作室時,亞恆與季洛初都嚇了一跳。
    小谷連忙開口:「你們先聽我說!半徑兩公里的大爆炸……」

    「什麼?」
    亞恆的下巴整個掉了下來,季洛初則是差點往後摔倒。
    「現在那瓶東西在哪裡?」連朝索的語氣都顫抖了起來。
    「被、被、被阿大拿走了……」季洛初緊張到開始結巴。
    「咦?大家都在這啊?發生什麼事啦?」
    季洛初的工作夥伴,阿大,正好走出來看見眾人。
    「半徑兩公里的大爆炸……」

    「不會吧?那種份量的液體會把附近全部炸掉?」阿大的臉整個發白。
    「所以我們得把它趕快放到安全的地方!」小谷急的直跳腳,畢竟事情是由他引起的,「寶特瓶現在在哪裡?」
    「我就放在桌上,打算處理完相片後喝的……」
    眾人往桌上一看,果然在桌上有一個裝著白色液體的寶特瓶。
    好險啊!
    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小谷還整個癱在到地上。
    「危機解除了……」五月喃喃的說。
    朝索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不過,好險中途沒發生什麼意外喔?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哈哈哈哈……」阿大笑著走向餐桌,伸手準備拿起寶特瓶。
    就在這時,他被腳邊專業攝影機的電線微微的絆了一下。
    這麼一絆,阿大整個人撞上餐桌,寶特瓶也飛了出去,緩緩的,在眾人的眼前,飛出了窗外。

    往•下•墜。

    「……!!」
    順帶一題,工作室在十三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掉下去了!」
    五月這麼高分貝的尖叫將呆愣的眾人叫回神,朝索衝到窗邊往下看,寶特瓶落在了對面一樓店家的棚子,才跌到地上,沒有破掉。
    不過,它開始往前滾動。
    「它開始往前滾了!」朝索喊道。
    為了防止重大的災害,為了守護城市的和平,一定要趕快拿回寶特瓶!拯救斜陽市!
    在此,眾人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鬥志。



    「阿大!目前位置?」
    「目標在你們前方約五十公尺處,就是你們前面的第二個十字路口,還在前進,目前安全!」
    季洛初已換上初風的服裝以便行動,他正用手機和阿大聯絡。阿大正在看監視器,確認目前寶特瓶的所在位置。朝索則是和小谷聯絡,以便有狀況時立刻通知。
    巧的是,寶特瓶不斷的往前滾,恰好閃過所有車子的輪胎,直直的往前走,要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朝索等人都在等紅綠燈,離寶特瓶越來越遠,最後,初風和朝索決定走屋頂,小谷、五月與亞恆走下面。
    「洛初!寶特瓶通過了!寶特瓶通過第三個十字路口了!它閃過所有的車子!」阿大喊道。
    「好險都沒被壓到……」初風呢喃。
    「小谷!你那邊怎麼樣?」朝索拿起手機。
    「可以看到寶特瓶了!它還在滾!」小谷大吼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
    「我們也得快點。」朝索對初風說道,初風點點頭,兩人便加快了速度。
    再一陣追趕之後,小谷三人終於到寶特瓶後方約十公尺處,朝索與初風就在兩旁的大樓上。
    「前面的地上!有一個洞!」五月大喊,前方的水溝圓孔蓋不見了,露出了洞口。
    「別想得逞!」眼看寶特瓶就要滾入洞裡,小谷掏出了雙槍〈橡膠子彈〉,一連三發打中了寶特瓶,寶特瓶彈跳了起來,正好飛過水溝,不過也加快了它滾動的速度。
    「幹的好!小谷!」五月叫道。
    「快追!」
    阿大的聲音從話筒傳來:「洛初!前面的路口再一分鐘會有輛卡車!」
    初風立刻往下喊:「誰去阻止!快啊!前面有卡車!」
    「我來。」五月冷冷的說,左轉閃入小巷,準備提前攔住卡車。
    就在這時,兩道車燈光從後方打來,一輛貨車朝他們按喇叭。
    「小子!閃開!」駕駛豪不客氣的對他們大吼。
    「現在是緊急狀況!請你們不要走這條路!」小谷回喊。
    「誰理你們啊?我們快遞是講求『速度最快、有命必達』,你們說改道就改道嗎?」駕駛怒吼。
    「請你們停車。」亞恆心平氣和的說。
    「誰管你!」
    「既然這樣……」
    亞恆的體型忽然膨脹了數倍,停下腳步擋在前面。
    「只好由我讓你們停下來了。」
    碰!
    貨車直接撞上亞恆,卻被亞恆整個抬了起來,毫髮無傷。
    「哇啊啊啊!是狂獸龍安!」駕駛大驚失色。
    龍安大吼一聲,將貨車整個往左一翻,貨車頓時翻倒而無法前進。
    「三十秒後就到十字路口了!」初風喊道。
    快追啊!眾人狂奔著。

    某輛卡車上的兩名司機正快活的聊著天,不料車門傳來敲擊聲。
    注意,車輛還行駛中。
    搞什麼,是什麼東西撞到嗎?兩人轉頭一看,磅啷一聲,車窗被打破了,一支纖細的手伸了進來,拿著一把手槍。
    行駛的車外,一名頭髮被風吹亂的男子舉著槍。
    「停車。」他淡淡的說。
    「蛤?」
    「給我停車,不然我開槍。」
    「啊啊啊啊!我們沒有做什麼事啊!要錢我可以給你啊!拜託你別殺我!」駕駛的臉色頓時慘白。
    「我叫你們馬上停車,不然我就開槍。」
    「好好……我……你……大哥……先把槍收起來!拜託!我求你!」
    「我數到三,再不停車話我就開槍。那麼,一 ……」
    碰!
    「你不是說數到三嗎?」
    一陣慘叫後,卡車緊急煞車,正好停在十字路口的前面。
    剛好,寶特瓶毫髮無傷的滾過。
    小谷也跑過車前,再來是龍安,朝索與初風也從空中飛躍馬路到對面的屋頂,五月便跳下車,跟在眾人的後面。
    駕駛臉色慘白的開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前面是我平常買菜的市場!」朝索喊道,「快中午了,市場會很多人!各位一定要小心!不要在那裡引爆了!」
    既然是市集,表示是空曠地帶,附近沒有房屋,朝索兩人索性跳下樓,也省的引人注目。
    看見衝過來的眾人,民眾都非常意外,首先是滾動的寶特瓶,然後是追趕的小谷和五月,再來是兩大英雄狂獸龍安和貴公子初風,再來是市場的常客朝索。
    「拜託各位讓開!」
    「請大家不要擋在前面!」
    「前方的寶特瓶請幫忙攔一下!拜託!」
    不過,眾人看到寶特瓶都是愣了一下,寶特瓶就經過了,就像看到流星來不及許願一樣,無法反應。
    前方賣魚的攤販忽然潑出一桶水,寶特瓶往右偏轉,滾上一旁斜置的木板飛到空中,又撞到路燈,結果在空中旋轉。
    就趁現在!
    小谷朝瓶子旋轉的反方向開槍,寶特瓶立刻暫停,初風趁機拿出鞭子〈普通的〉往前一捲,寶特瓶被鞭子捲住了!
    「太好了!這樣就……」初風一沒注意,踩到一顆番茄,整個人向後翻倒,瓶子就被狠狠的甩上天空。
    小谷連忙喊道:「管家!」
    極速全開!
    在小谷喊話以前,朝索就做出行動了,他一頓地,踩在電線杆上向上奔跑,跑到頂端後一個高跳,朝空中的寶特瓶筆直的伸出了右手!
    要接住啊!朝索暗想。
    要接住啊!眾人拚命祈禱著。

    在寶特瓶空中停頓的瞬間,朝索穩穩的,接住了!

    「太好了!接住了!」小谷歡呼道。
    朝索也鬆了一口氣,在落地的前一秒施放血能,緩衝落地的衝擊。
    不料,一個拳頭毫無預警的揍向朝索的臉。
    「媽的!不揍你這傢伙真是不能氣消啊!」
    是岳剛。
    對喔,岳剛常來這個市場吃飯啊,會遇到他也是正常的。不過他出現的還真不是時候啊……
    朝索的手鬆開了。
    寶特瓶滾向前方的路口,一輛紫色的跑車正好開過,啪的一聲壓過寶特瓶。

    這瞬間就像是慢動作,強勁的壓力先讓瓶蓋彈了開,白色的液體再緩緩的噴出。
    接觸到空氣,要爆炸了……
    就在眾人的面前,就在市場……
    朝索等人閉上眼睛,迎向強光……

    ……
    ……
    「咦?朝索?你們怎麼在這裡?」
    紫色跑車的車門打開,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是安向夜!
    「少爺!這……」沒有爆炸?
    「管家!不妙了!大家都圍過來了!」小谷不安的說。
    「好像有記者……」五月看看後方的人群。
    糟了!初風和龍安都在這裡!要是被攝影機拍到就糟了!
    「大家快上車!」
    一聲令下,眾人飛快的擠上跑車,迅速的逃跑。



    多虧樂音正巧要去接安向夜,眾人才得以逃離。
    安向夜解釋,因為最近小谷太會喝飲料,就連他的牛奶也不放過,所以他就把牛奶裝進寶特瓶,寫上騙人的警告標示,希望能騙到小谷。
    「少爺,因為您寫的標示,我們惹出了一個大麻煩……」朝索苦笑著。
    聽完朝索說明事情的經過,安向夜開心的笑了。
    「不過,朝索你好好玩喔!這是你難得一次的慌張耶!我終於看到朝索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眾人也跟著笑了,因為事情的落幕,因為沒有爆炸傷亡,或者是,因為阿夜的笑容。
    阿夜,你開心就好。



    X月X日在上午約十一點三十五分,有人目擊初風與龍安和不明人士將快遞車弄翻,還挾持卡車駕駛,當事人指出……

    安向夜家的屋頂上,天茶聽著無線電的新聞,一面喝著茶。

    我不會弄錯的,是龍安把我的車子弄翻,還讓我丟了工作……

    「今天真是祥和。」天茶喃喃的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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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發表於 2010-7-26 16:31:2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訾萊玥 於 2010-7-28 08:04 編輯

GOD-最後的伙伴


我,是人魚之王,是神最寵愛的寵兒,也是大陸繼龍族之後最早出現的一個種族。

神,我的GOD,衪有著一頭漂亮的金髮,溫潤如玉的琥珀偏金色的眼眸,漂亮的羽翼,總愛用衪青蔥的手指撫摸著我的頭。然後和我一起欣賞著,火芒精靈幻化成漂亮的蝴蝶,翩翩起舞。

後來,出現了人族,魔族,精靈族和獸人族,他們為了霸佔大陛,而把我們趕到了海洋。


其實也沒什麼,海洋比大陸還要大,可是...我們因此役而死了不少同胞。

神找到了在深海中悲悼的我,給了我一個苦笑。

神為了補償我們,特意在四大陸的中央建立了一個島嶼,一個神奇的島嶼。



又經過無數的歲月,有一天,神突然跟我說...

“我厭倦了,我想玩遊戲,你願意陪我玩嗎?”

我點了點頭,神最後送給了我一個我認為此生看過的,最美的笑容。


然後,我再也沒有看到神了。

後來,我才知道,神的遊戲,居然是在決定衪的生死。


我第一次看到神的一半,是在一個海邊,他有著火紅色的秀髮,金色的眼眸,邪邪的笑容。

他說:「人魚耶!好漂亮!我要你做我的寵物!」

我愣了愣,回憶起GOD第一次看到我時,衪也是這麼說我“好漂亮”的。

所以,我忍不住就點了點頭了。


他讓我想起初見GOD時,GOD充滿生氣的樣子。

可是,究竟是在何時,GOD的臉上充滿的再不是歡笑,而是苦笑呢?

......



初時還有點矛盾,因為他是代表了神的末日的那一方,支持他的話就等同再也見不到神了...可是,逐漸我也明白了GOD的意思,衪厭倦了。


對,是厭倦了。

不知道是經過了多少次遊戲,末日和起始都一直沒有分到勝負,世界重來了一遍又一遍...這就像是神在生與死之中的爭扎一般,十分痛苦。

自從第一次遊戲的時候,我帶領了被揭穿了陰謀而狼狽的走頭無路的他,到達了當初神送給我的島嶼後,那裡就成了GOD的遊戲中末日魔王最後的根據地。

從此,這個島嶼正式有了它的名字,魔王島。



「小黑啊小黑,你願意在這裡等我,等我再一次養大你嗎?」

而我,總是狠不下心,拒絕不了末日一次又一次的要求... 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孤單寂寞!

有時候我不禁就是在想,究竟要待到何時,遊戲才要結束?


但是,每一次都禁不住在期待與他相遇。

直到,世界已經再受不了GOD的遊戲了...我也再也受不了了!

這一次,能是最後一次嗎?能讓我再陪伴你一次是件很讓人高興的事,可是太孤單...太痛苦了!無數的歲月,讓我等了又等,思念的淚水落了又乾,乾了又落。在水晶缸的缸底積聚著一顆一顆漂亮的水晶...這就是人魚之淚,世人視作最珍貴的東西,也是人魚心傷的結晶,因為人魚不到最傷心的時候,也不會掉淚。

在這獨自一個,等待無盡的歲月...你總是說,期盼我快些長大,讓你看看我長大後的樣子,卻總是在我還是很小的時候讓我等,等到老了,再不漂亮了的時候...其實每一次,在我長到年輕力壯,最漂亮的時候,我多想讓你看到!可是...你總是看不到...這反而讓我更想你!



再一次,我又見到你了。

即使是無數次的又見到了,仍舊讓我感到興奮莫名,我終於又等到你了!

可是...我老了,同時,我又一次重生,實現了你再養我一次的承諾了...



「小黑啊小黑,你願意在這座廢墟裡面,再一次等我等到老,然後讓我把你變成蛋,再養大一次嗎?」

可是,能在你身邊的時間仍舊是這麼的短暫的,每一次等待的時間卻是那麼的深遠,久的我再也承諾不了等待。


“GOD,請原諒我,我已經沒辦法再答應您一次了,那實在是太孤單了,太孤單了啊……”


「連你也不陪我了呀……」


看著他的表情,讓我差點兒就反口了...可是那實在是太痛苦了啊!太痛了啊...

就在他把我放到白薩亞懷中的時候,我更是不想他放開我!不要!不要放開我!就一下下!最後的了!能再抱我一下下嗎?


可惜的是...流星沒有再理會我,亦看不到,我為他流下的眼淚。

眼淚掉落在地上,化成一顆顆淚滴形狀的漂亮水晶...



最後,我看到了,他的微笑。

那抺微笑像極了GOD當初給我的,最初也是最後的微笑...美極了。



......


這一次,真的是結束了...已經不需要再待再那地方,永恆的等待著他了,不用再繼續感受著無限的孤寂了!可是...為什麼就是感覺失去了什麼似的呢?心就像是缺了一塊一樣。

遊戲沒再進行了,一切又回到原點...或許是世界真的受不了一切的重來,這次居然不用等待無數的歲月,時間直接的倒退到最後一次遊戲發生之前的時間。


那麼這一次,我不用再等待了吧?

那麼這一次,我不用再離開你了吧?

那麼這一次,不會再是這麼的短暫了吧?

你仍會想讓我當你的寵物嗎?你仍會想養大我嗎?這次你會看到我成長了吧?看到我最美麗的一刻,然後很高興的稱讚我“很漂亮”...想到這,真的讓我興奮的立即想撲到你的懷裡去!

那麼這一次...換我來找你可好?



......


不知不覺,我游到了當初,第一次與他相遇的那片海灣...

我們就是在這個沙灘相遇的了,這讓我不禁懷念起來,那個邪邪的他。

此時,因為重生的關係,還很年小的我,不禁玩的不亦樂乎。

是一種本能嗎?所以本能的來到這...


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聲聲抱怨:「團長平常只要能睡野外,吃野外的,就絕不進城吃餐館,睡旅館的...可只流星來了,就什麼都聽流星的!就是捉鳳凰也...要不是副團長阻止了,我們很可能已經滅團了!不但如此!要不是他現在食量少了,我們團遲早因為他而斷炊了!」


十分熟悉的聲音...

「天劍果然最在意這點了!要不是流星的火球術好好用,廚藝也很好,而且團長又堅決撐流星的話,早把流星趕出團了...幸好現在流星的食量真的如神秘的團長所言神奇的減少了,這還讓天劍哭著要還神呢!」


「話說這真的好可疑...難道那傳言是真的?」又一聲熟悉的聲音...這不就是最後一次遊戲中,他的伙伴之一嗎?他...他好像是叫...阿海?


「什麼什麼傳言?」一說到八卦,那裡少的了燕子了!


阿海左看右看,確認了沒有當時人在,才放膽說:「就是團長喜歡幼童...」


「不不不...流星都長成少年了,而且也沒看過團長特別喜歡其他少年,所以說團長只是喜歡流星...。話說團長不但很受女性歡迎,還很受男性...咳...就像丹,還有那個...跟著安娜公主的騎士.斐洛,明明就是喜歡,但還要掙扎。」天劍尷尬的加入話題,然後瞄了眼嵐秋繼續說:「聽說上次在發春的嵐冬還向團長告白了呢?」


自從上次帶流星進宮後,安娜公主似乎愛上流星了,所以死活要加入,結果在她的王子哥哥的拜託下,安娜公主成了小白團隊中的一員,伴隨著的還有斐洛他們... 順帶一提,某一次任務中,為了捉色狼,為防團中女孩們出意外,白薩亞勇敢的穿上女裝,結果某某騎士從始陷入十分糾結的掙扎之中了。


嵐秋聽到後,臉都黑掉了,咬牙切齒的吼:「我馬上回去清理門戶!」就急步跑掉了。


「好可憐...」燕子不禁憐憫。


「你們說的團長是誰?」


「當然就是我們最偉大神秘的白薩亞團長囉!」阿海反射性回答了問題,轉頭一看才發現到聲音的主人是誰...


那是一個紅髮青年,臉孔生得十分的清秀漂亮,一雙金色瞳仁閃閃發亮,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的俊秀青年。


看到他,阿海不由的驚慌起來:「欵!?流...流丶流星!」


流星雙手叉腰,勃然大怒的喊:「你們在說什麼?氣死我啦!而且團長是我!本大爺流星才是團長!」


「是是是...你是我們星天使團的團長!」阿海陪笑說。



自流星入隊後,白薩亞又作出神秘的決定,等星團最後正式改名為星天使團了...這讓在團中一直沒建樹,除了能在準備食材時出點力找蛋外,就只能當吉祥物的賽西米里高興了一回!但後來意識到亞亞也是”天使”後,又鬱悶的蹲到牆角去,用翅膀包住了自己...不知何時,團中就傳出了白薩亞是為了流星而改團名的,打算把團送給流星,流星本人倒是樂見其成的自封自己為團長。


「就是說啊!我們的團長可是流星呢!所以說不要擺煮喔!」燕子也很驚恐。


天劍也陪笑著說:「流星啊,你不要生氣,要是又因為擺煮而讓亞藍副團長生氣就得不嚐失了!」


「哼哼!我都煮好了,還不快去回去吃?還聊!」流星故作生氣的笑罵道。

「是是是!!」他們異口同聲的說完,很快就跑的沒影了。


「哼哼!跑的倒是夠快...咦?」

正當流星要回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清澈的叫聲,回頭時正好看到了海裡的小東西...


「是人魚!好漂亮!」流星十分驚喜! 立即就上前從水中抱起了小小的人魚,小小的人魚也欣喜的蹭了蹭流星。


流星定定的看著小人魚那雙半透明黑色的梭狀眼睛一會,笑瞇著眼睛說:「你就叫做小黑吧,小黑。」


然後便頭也不回的抱著小黑回去...



......


在白薩亞不知第n次無情拒絕的美女的交往要求後,終於有個擔大而勇敢的美女團員哭著質問起他:「其實你和丹一樣是魔族混血兒吧?只是外表偏向人族...」


「...怎麼說?」白薩亞在想,他那裡像魔族了?他又沒有尖耳朵,要誤會也該是誤會亞藍他吧?他有尖耳朵,而且又這麼暴燥,除了亞亞他誰都電過...相較起善良著稱的精靈,怎麼沒人去懷疑他是魔族?反而來懷疑我呢?


美女哭泣著說:「不然你怎麼對待流星簡直就像是魔族對剋星一樣...」


這不禁讓白薩亞的腦筋狡成一團,愣了會,不由的說:「不,我是百分百的人族...」


「小白!」正好這時,流星興奮的抱著小黑跑到白薩亞的面前說:「嘻嘻,漂亮吧!這是我的新寵物小黑哦!」


看著小黑,白薩亞愣住了,美女見白薩亞都不理她了,氣的哭著跑走了。

走時心中是在想:原來傳言是真的...白薩亞團長喜歡的是流星!

流星不禁怪異的多看了哭跑的美女幾眼,怎麼這女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樣?

伸手抓抓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那美女走掉的方向,全然不記得懷中的小人魚...幸好小人魚也立即用有璞的小手緊緊抓著流星的胸前,免得自己摔到地上去。


看這眼前熟悉的一幕危險動作,白薩亞會心一笑,上前抱起了小黑,溫和的低語:「小黑,歡迎歸隊。」


小黑高興的用尾巴拍了拍白薩亞。


這次,終於能一直在他...不,是你們才對!我終於又回到你們的身邊了!

不再獨自一人漫長的等待,而是一直陪伴在你們的身邊...


一直,直到永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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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發表於 2010-7-26 17:11:4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審判 於 2010-7-26 17:19 編輯

 
 
 
*篇名:紅蓮之罌
*參賽同人作:吾命騎士
*背景時間:三十九代小騎士
*字數:4862






我的名字叫做珍萼,三年前,被選為第三十九代的魔獄騎士。

雖然選上魔獄騎士,但其實我根本沒見過幾次現任的魔獄騎士長,主要幫我做訓練的,都是魔獄副隊長狄倫……跟其他小騎士的交情大抵上也不算太好,更別說是現任騎士長們。尤其是那個天殺該死的太陽騎士!

他當初到底是眼殘還是腦袋有洞看不出來我是男的啊!居然幫我取那麼奇怪又娘娘腔的名字!還說什麼希望我能像花朵一樣美麗──

而且很該死的應驗了。

我、我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像花朵一樣美麗……去死吧!太陽騎士!

事實上,三年前報考十二聖騎士選拔時,我的年紀還未到指定年齡,為此苦惱好一陣子。在夜晚的森林哀聲嘆氣絕對不是件好事,從那之後我就非常明白──而那天晚上,混酌著紅與黑的模糊身影,我不曾將它由腦海裡逐出。

我成了十歲的孩子,用四十歲以後的壽命作為交換。

到底為什麼要執著於十二聖騎士?

我手持一只簡潔的小鏡,鏡面上映出的臉即使像死了爸媽一樣臭得要命,卻還是如花似玉、傾國傾城,一笑便能使眾多男人傾心……

手一使勁,第五百七十三面鏡子宣告報銷。

……或許我不該在照鏡子時吐槽自己,唉。

我已經不只一次被男生告白,若是知道我的性別後,懂得打退堂鼓,那種情況還勉強能接受。就算在後來罵我死人妖什麼的,我也不太在乎。比較令我頭痛的就是明明早就搞清楚我的性別,卻依舊死纏爛打的男性。其中的代表,便是三十九代烈火小騎士,至今我依舊想把他當蟑螂踩死,因為選上烈火小騎士之後,他還是每天照三餐來煩我。

上頭也提過,跟我交情好的小騎士很少,仔細算來僅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烈火小騎士……我可以不要承認我跟他的關係好嗎?他的纏人功力總是讓我覺得他很煩,不過他的死心蹋地也讓我無話可說。且平心而論,我跟他的默契最好,因此出任務時我常被分配到和他一組。

第二個跟我交情好的,就是太陽小騎士了吧?我跟太陽小騎士長相相似度非常高,除了我的眼睛有一只是火紅色、長相比較偏陰柔外,其他地方幾乎一模一樣──據狄倫老師所說,這樣以後可以當太陽騎士替身的便利性就提高不少,因此我沒有在十一歲時被派去皇宮臥底,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由於太陽小騎士跟我相似的外表幫了我不少次,對於以後要成為他的替身這件事,我倒也沒多大的反彈。

嗯──說到第一次跟太陽小騎士的見面,只能說大快人心呢。那時三十九代小騎士都還沒開始選,某次我被烈火小騎士,也就是法倫拉去看表演時,回程的路上,法倫那個沒腦袋的蠢蛋不小心把我跟太陽小騎士搞錯,不由分說地整個人抱上去,而太陽小騎士剛好回頭,然後就……總之,本來我想把法倫拉回來好好教育一下,結果卻看到太陽小騎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然後在法倫身上奮力地踩啊踩啊踩。

我心裡的那個爽啊!

因為那次的震撼教育,法倫之後只要看到我跟法爾西斯兩個人站在一起,就連動也不敢動,生怕又搞錯對象──忘了說,法爾西斯就是太陽小騎士。法爾西斯即使話少,也算少數跟我談得來的夥伴,除了他憧憬太陽騎士這點讓我比較不齒,其他感覺一切良好,人很強廢話也不多。

第三個比較特殊,終於有一個是殘酷冰塊組的,可喜可賀。這麼說好像有點奇怪,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反正我也搞不清楚魔獄騎士到底是隸屬溫暖好人派還是殘酷冰塊組,沒差啦。

出任務時,若是有鑒於「殘酷冰塊組不可以跟溫暖好人派在一起」這個不成文的規章典範,我就會跟孤月小騎士一起行動。孤月小騎士跟我一樣擁有比較女性化的名字,叫做米非,眉眼總是下垂著不敢直視人,身子也時常在發抖。

一開始我不怎麼喜歡孤月小騎士,我對軟弱無力的人提不起任何興趣。只是某次和米非一起行動時,法倫忽然從旁邊鑽出來,本來已經做好準備要給法倫那個大色狼一腳的我,卻遲遲沒有踢下去的機會。

「怎麼又是你啊!」

「你這隻紅毛猩猩才是!突然冒出來幹什麼!」

……嗯,啊,原來他們兩個很早就認識。我到底該說我第一次看到法倫怒氣沖沖砍人的模樣,還是該說原來米非一遇到不順眼的對象(例如某烈火小騎士)就會瞬間火力大開變身成女王,甩鞭甩得虎虎生風?

反正,看著半毀的大廳跟一臉懺悔跪在地上被罵的兩人,我確信以後只要身邊帶著米非,法倫應該就沒有時間來纏我了,不錯。而且能跟法倫打成這樣,米非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欺負又軟綿綿的小兔子。

……

狄倫老師總是說,魔獄騎士不該對周圍的人釋放過多的情感。

我明白的,我比前幾任的魔獄騎士更加明白……畢竟,我的壽命到退休那年,便是盡頭。即使還有二十幾年的時間,我還是不想做這種形同苟延殘喘的事情,若周圍的人也回應我相當的情感,我該怎麼給他們交代?

「小萼──你在發什麼呆?」

「……」

最讓我頭痛的傢伙,又從我身後賴到我背上。

其實我一直很懷疑,在我跟那隻莫名火紅的夢魘訂契約時,法倫根本就躲在旁邊偷看。法倫對於我在一夕之間忽然長大三歲這件事,居然只有「長大之後更漂亮」諸如此類感覺就是想挨打的表示。而他不說,我也無從得知他的想法。

連我的父母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他為什麼能一笑置之?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才要去死一死。」

「啊──好過份,我又不是太陽騎士。」

「如果你是太陽騎士的話,我早就一劍砍過去,不會讓你有自殺的機會。」

「唉,小萼你……只不過是個名字,你沒必要這麼討厭太陽騎士吧?」

是啊,只是個名字。

當上魔獄騎士又能如何?殺了太陽騎士嗎?毀掉太陽騎士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不停歇地想著這個問題,這麼多年來,卻沒有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坐在青草地上的我,將眼臉完全埋進膝中。

「或許……我會那麼在意太陽騎士,不只是因為那個名字。」

「嗯?」

「我的親生父母,沒有一個擁有金髮。」我抬起頭,淡漠地說出這句話。也就是這個原因,與父母毫無相干的外表,讓我從前的家有了不少閒隙。說是母親與外人的私生子,但即使我遺傳到外人的髮色,總不會有男人跟我一樣……美麗吧?母親的長相只能算中上而已啊?可是,助產士拍胸舖保證,我確實是由母親所生,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搞不好是隔代遺傳?基因突變?反正什麼都有可能,這有什麼好在意的,而且頭髮可以染,你那麼在乎的話我可以幫你變色啊。」法倫聳聳肩,看起來就是一臉不在乎的模樣。想來也是,法倫有個奇怪的煉金師父親,自小在那堆奇怪藥劑中打滾,觀念跟別人也就不太相同。

糟糕的觀念也比一般人多就是了。我默默的加上這個註解。

「免了,反正我已經是魔獄騎士,金髮藍眼以後用來當法爾西斯的替身剛剛好。」懶洋洋地躺到草地上,我用雙手枕在腦後,午後的微風吹拂在頰邊,令我有些昏昏欲睡。

「小萼。」我眼睛一眨,法倫就用單手撐在我右側的草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我。正當我面無表情的思考要不要給他一腳時,他又開口接著說:「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豁達還是鑽牛角尖……」

「要你管!」

或許是被戳中心事,法倫沒有例外地又被我踹到十公尺外的坡下。

到底是豁達還是鑽牛角尖?

去問光明神不要問我啦!我自己也不曉得啊!


◎◎◎


今天,狄倫副隊長抱著一包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的包袱,告訴我今天在房裡等他,要開始進行特別訓練。接到這命令,我丈二摸不著頭腦地站在房裡發呆。為什麼孤月小騎士米非也跟在旁邊?而且包袱裡面拿出來的除了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以外還有太陽騎士服?啊啊?

「為什麼我的特別訓練你也在?」我毫不客氣地開口詢問米非,基本上聖殿裡面會讓我表現出禮貌的就只有狄倫副隊長。其他人的話,不是用不冷不熱的態度混過去,就是用趾高氣昂的魄力壓制對方……喔,太陽小騎士法爾西斯除外,他算朋友跟崇拜的對象。

「你的老師說……今天的訓練我好、好像可以幫上忙,所以……」

這個只會發抖跟甩鞭的米非是能幫我什麼忙?我用不解的眼神瞥向狄倫副隊長──雖然心裡一直副隊長副隊長這麼叫,不過其實我已經自動將他視為老師,平時單獨相處時也以老師稱呼。感受到我的疑惑,老師笑笑地為我解答:「今天的訓練,某方面而言可以說是最困難的。今天一天,你要打扮成太陽小騎士的模樣在外活動,一舉一動都要符合太陽小騎士的行為。」

語畢,老師的眼神瞄向米非,示意他自己開口。米非猶豫了一陣才接著說:「小萼的臉型和瞳色方面還跟太陽小騎士有點出入,所以我會針對這些方面做補強。」

「補強?」我開始覺得有點恍惚,要我扮演好法爾西斯的角色?好像以前是有這麼提過沒錯,不過……真的要施行?認真的嗎!

「嗯,我聽說孤月小騎士向父母學過特殊化妝,就請他來幫忙。雖然就改變外表來說,學過煉金術的烈火小騎士也是可以,不過……」

「不要!」我跟米非難得地異口同聲。

「……一定會遭到強烈反彈。」老師看我們兩人難得站在同一陣線,不禁苦笑。「那就拜託你了,孤月小騎士。」說完後,老師便先行離開,留下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一如往常,最先開口的依舊是我。

「喂,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特殊化妝?」

「對、對不起……」

「我不是說過不要一直跟我道歉了嗎!快點開始!」

「是!對不起──」

「……」拜託你快點變成有骨氣的孤月騎士,米非。還有你要哭著道歉到什麼時候才會記得開始化妝……

經過一番折騰,我在一面全身鏡前,擺出法爾西斯最常用的冷臉。我忽然覺得,若我用這張臉面無表情不講話一整天,可能沒半個人認得出我是魔獄小騎士。

扮成法爾西斯啊……挺新鮮的。歛起冷漠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太陽騎士的標準燦爛笑容。原來法爾西斯笑起來是這樣啊──要是有機會的話,還是比較想看到他親自露出微笑,而不是我這個冒牌的。感嘆完後一轉身,就看到米非傻傻站在一旁喃喃自語著「原來小萼會笑」之類的話。

……我懶得理他,還是先出去找個人實驗看看比較實際。

「太陽小騎士,你老師在找你唷,祈禱室。」才走出我的房間沒多久,馬上被人叫住,轉身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綠葉小騎士,看來我的偽裝應該還算成功。我冷著臉對他點點頭,他便繼續哼著歌,慢悠悠地晃走……這個人看起來很閒的樣子。

不過,太陽小騎士的老師在找他,那不就是現任太陽騎士?我要去赴約嗎?可是不去赴約好像也不行,狄倫老師說今天法爾西斯趁我訓練這個機會,拉著他未來的副隊長出去玩不在家,回來要是出事就要找我算帳……喂──法爾西斯你把爛攤子丟給我跑去約會是什麼意思!

即使內心抱怨一堆,我的臉上還是盡責地保持法爾西斯的招牌冷臉,乖乖走往太陽騎士所在的祈禱室。希望我等一下沉得住氣,不要一見面就直接給他一劍。

一進祈禱室的門,我便看到一頭被窗外灑進的陽光照得閃耀、光輝燦爛的金髮,跟我以及法爾西斯的淺金完全不同。

「過來吧,孩子。」明明太陽騎士完全沒有轉頭,依然坐在椅上背對我,他怎麼判斷出開門的不是別人?我關門走上前去,這才發現他的眼睛並沒有睜開。「還是沒學會笑嗎?」

「是。」看來法爾西斯近來的訓練就是學會笑,難怪他會想出去散心,那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張死人臉,似乎無法控制表情。

「你簡直就跟羅蘭一樣固執。」太陽騎士張開眼輕笑著,但即使他的眼睛對準我,我的臉卻沒有映在他的眸中。「也很在乎法爾西斯……你果然很適合當魔獄騎士,看來我並沒有選錯人。」

啊?

咦咦咦?

我呆了半晌,這才察覺到身分暴露的事實。不,他沒有選錯人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剛剛問的那句話不是在問法爾西斯嗎?看著我發愣的臉一會兒,太陽騎士從原先的輕笑漸漸轉為大笑:「不用懷疑,你的偽裝很完美,不過我不是光用眼睛就能騙過去的。」

不然你用什麼東西看!鼻子嗎──

我抿緊唇,總覺得實際碰到太陽騎士後,我的情緒異常地平靜。明明平時沒見到他的時候常常喊打喊殺的……

「珍萼……法爾西斯可以交給你照顧嗎?未來的魔獄騎士長。」

慢著,有沒有搞錯,應該是他照顧我不是我照顧他吧?可能我把驚疑不定的情緒都寫在臉上,太陽騎士又接著說:「法爾西斯確實劍術高強,神術與魔法也高人一等,但他在情感方面似乎特別脆弱……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成為在他不穩定時拉他一把的人。」

太陽騎士中間似乎有句話講得特別含糊,雖然我有聽見,卻不太能理解。

『……就跟我一樣……』

我搔搔頭,不耐煩地接口說道:「我會幫他,可是不是為了你。」

「這樣很好。」

他又再度露出笑容,只是這次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好似和煦的陽光一般。





『魔獄騎士的職責,就是守候太陽騎士──無論遭逢任何困難,都不離不棄。』

為了能在暗地裡守護太陽騎士,我生出荊棘,以花瓣包覆,以花萼綴飾。

即使必須置身火海。

我的太陽騎士,是法爾西斯……絕非為你,太陽騎士格里西亞。





(註:由於不清楚吾命後來的故事發展,文中的「魔獄騎士」基本上我設定成是格里西亞,羅蘭不會出現。然後因為格里西亞很忙,所以小萼當然不會時常看到摩獄騎士長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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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發表於 2010-7-26 18:01:2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寧小夜 於 2010-7-29 18:51 編輯

原作:非關英雄
標題:勇者鬥英雄
以下正文∼

沉睡已久的魔王甦醒,盤據於斜陽市,暗黑的利爪將伸向世界……

這時,乘著羽翼的少年出現拯救世界!

生命的火光搖搖欲墜,戰亂中落在地上的種子等待著未來結出果實……

由服務品牌X-Killer跨行業製作,深受好評的RPG Game──


勇者鬥魔王


  我呆呆地望前電視。
  「怎麼了?朝索,廣告吸引嗎?」身旁的少爺很著急地說,我只能勉強回以微笑。
  「少爺……遊戲中的魔王……」
  「是朝索啊!」少爺理所當然地說,「我還叫遊戲公司畫了很多我認識的人呢!……朝索你介意嗎?」
  現在不是說介不介意的時候……
  不久前聽少爺說他接了新出版的RPG遊戲的代言人,對於少爺的工作管家是無法干擾的,只是……被作成遊戲人物當真是始料未及,現在少爺還要在電視廣告播出、遊戲片開始發售後才跟我說……
  像是想起甚麼的少爺突然擺了擺手,「先不管那個了,剛才洛初哥給了我遊戲的首發行版喔!」他從隨身的袋子中抽出一張CD,遞到我面前。
  我下意識低頭一看。
  那是真人拍攝的照片,兩張臉孔相前著,就像彼此是鏡中的倒影般。右邊的臉孔是少爺,他微微瞇起發出紅光的眼睛,頭髮揚起,整人純粹得像天使;左邊的臉孔動作和少爺一樣,只是他有著隱隱透出血紅的黑髮和綠眸,這是……魔王?但我沒有去拍照,而且照相機根本留不下吸血鬼的身影。
  看見我錯愕的表情,少爺笑著解釋:「這是首發行版才有的封面,那個是我叫遊戲公司畫的肖像,畫得很像吧?」
  我不得不點頭,真的畫得很像……我也被騙過了。
  「朝索,一起玩吧!」
  少爺以期待的眼神望向我,我不禁跟著微笑,點了點頭,「是的,少爺。」


  因為是初次玩自己的遊戲,少爺看起來有難得的緊張,我一邊笑著希望能讓少爺放鬆,一邊把CD插入遊戲機。
  「請用。」把操控器遞給少爺,得到他的允許,我開始動手設定遊戲。選擇了雙人模式,人物立即出現,分別是勇者和勇者的朋友……少爺和亞恆。略略的閱過遊戲前傳,大概是說魔王出現破壞了很多東西,勇者組織軍隊出來對待他,很經典的英雄片劇情。
  然後,遊戲開始。
  因為玩家有兩個,所以畫面被分開了一半,分別是勇者和朋友的視覺。少爺很高興地操控著自己的勇者到處跑,而我試了數次後也追上了少爺的腳步。
  這是一條被魔王毀滅的小村子,本以為或多或少也會有活口剩下,但跑了好一會仍看不見任何人,開始無聊的少爺就按著按鈕嘗試不同的動作,玩得不亦樂乎,只是他一腳踢開了放在路邊的木箱時,畫面突然靜止了。
  被分開的畫面回復成一個,踼壞的木箱中出現了一個戰戰兢兢的男人,鏡頭拉近才發現那是小谷。然後男人抱頭尖叫。
  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後傳來木板被打破的聲音,一些身穿黑袍的人緩緩踏出,男人二度發出高分貝尖叫,然後畫面再度分為兩半。
  那些飄散出不良氣息的人很明顯是敵人,少爺立即衝上前用拳頭攻擊,而我愣了愣後也立即踢倒他們。黑袍人數量不多,很容易殺死,很快就能解決掉他們,畫面合一。
  勇者和朋友一起轉過身,對倒在地上顫抖不已的男人伸出手,但男人卻晃著頭,打開一旁的木箱,拉出了另一人。
  那是五月。
  小谷和五月在遊戲中的模樣和現實沒多少差別,但兩人的臉孔卻有微妙的相似感,看來設定是兄弟之類的親戚,我想。而小谷拉出五月後,開始對勇者大吼。

  「你們不要去討伐魔王!魔王比你們想像中可怕多了!」
  另一人抱著自己的身體,顫抖著說:「魔王是神……他可以微笑著抱拜倒在自己腳下的人殺死……他不是人!他是神啊!」
  勇者和身邊的朋友對望了眼。

  畫面下方浮現的對話框出現了這幾句話,配音的應該不是本人,小谷的聽起來卻和本人的大嗓門很雷同,而五月的聲音則和他自己的完全不同了。
  消化著男人說出的話,我不禁想像著神一般的魔王,到底是怎樣呢?親眼望著全村被殺,心情一定很複雜吧?殺光了所有的人……愛的人、喜歡的人、友好的人……
  感覺,就像樂音的內心──那朵微弱的蘭花──一樣。
  大概是少爺特意叫遊戲公司編排的劇情吧,我想。
  此時勇者把手搭在小谷的肩膀。

  「沒有東西可以阻止我們討伐魔王的,就是因為他可以笑著殺害自己最親密的人,我們才要為無限逝去的人討回公道!」
  勇者說完,朋友也踏前了步,「沒錯!就是因為魔王罪孽太重,我們才要去點醒他!」

  畫面的角度猛然轉變,先是小谷和五月那錯愕的表情的大特寫,然後以他們微低的角度望向勇者和其朋友,二人的身影被太陽照得發亮,笑容耀目非常。

  「跟著我們一起飛吧,夥伴!」
  「為你們不能再睜眼的家人殺死魔王──」

  ──然後,奔馳於自由的天除下。
  我默默地補完勇者的朋友沒說完的話,這種彷彿得到神的救贖的感覺……
  望向身旁很專注地盯著螢幕的少爺,我由衷地高興──上天賜予我一個如此完美的少爺。

  ※

  遊戲的過程……自小谷和五月加入後,勇者組織的軍隊到訪了各個被魔王破壞的城鎮,然後都是重複性的打鬥。黑袍人對少爺來說根本不算甚麼,最多只是他們的數目越來越多、越來越難勝,而我們也迎戰了數次魔王和魔王的手下,小谷慘死於魔王的手下──嗯,那個手下是樂音。
  花了好一段時間,我們終於到達最後一站,那是天茶先生和荊棘的小屋。
  此時畫面合而為一。
  勇者決定在正式對決前好好的休息一晚,所以就找了一戶人叩了叩門。為大家開門的是天茶先生,遊戲中的他依然是撲克臉,看著這麼多人站在自己家門也沒大反應,只是從他身後鑽出的荊棘就好奇得很了,待父親接受勇者們入屋暫住一夜的要求,荊棘立即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

  「歡迎你們!」

  甜甜的童音響起,然後荊棘拉著勇者進屋,看起來她對勇者的來歷很感好奇,在父親忙著整理房間讓所有人有地方休息時,荊棘和少爺坐在客廳,交換著不同的見聞。而其他人則在仍然亂七八糟的房間一秒入睡。
  完成任務的天茶先生聽見客廳的對話聲,看起來很不滿,但也沒出言阻止,再整理了下東西就回房了。
  此時荊棘突然問了個問題。

  「勇者哥哥,為甚麼你要當勇者呢?」

  聞言,勇者愣住了。
  他的表情很掙扎。

  「……妳真的要聽嗎?那──並不是討喜的故事。」
  女孩立即高聲嚷著:「我已經十二歲了喔!」
  沉默,勇者開了口,本來想拒絕,但女孩緊握著他的手,孩童的體溫比成人略高,溫暖了他的手。
  勇者閉上了眼。
  他的故事很漫長,卻又像沙漏般迅速流逝。
  他眼中的悲傷,卻是無人能比擬。

  很久很久以前,高塔關了一個孩子,因為父親不要他,孩子所擁有的,只有這個空虛的房間與一地破爛的玩偶。
  那天,有人打破了黑暗,入侵孩子的世界,他是孩子的哥哥,擁有溫柔微笑的他,佔滿了孩子的心窩。
  只是,他被魔王殺了。
  痛失至親的孩子在荒野中哭泣,他父親來了,只愛著哥哥的父親來了,他緊抱著孩子說他已沒了最懂事的孩子,以後他就要待在他身邊,永不離棄。
  只是,孩子望著已成碎片的哥哥,搖頭。
  他要為哥哥殺死魔王。
  父親不准,他抓著孩子的手瘋狂地叫喊。
  只是,孩子還是堅持要成為勇者,父親從此就不知所蹤。

  「父親他……一定很恨我……」
  「不……勇者哥哥是最善良的!善良的哥哥不會被人討厭!」
  「可是……」
  「沒有可是!」女孩打斷了勇者自責的自語,她衝向茫然地眨著眼的勇者微笑,甜甜的微笑。「勇者哥哥不用怕……以後我就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很溫馨的場面,只是……
  我望向少爺,他整人縮在沙發上,和遊戲中的勇者一樣無助地顫抖。
  見狀,我有點覺悟。對於少爺的過去,我幾乎是一無所知,只知道他第一個親手殺死的人是他的父親……這勇者的過往,大概是參考自少爺吧?老爺的出現,把他從黑暗中解救出,是神一般的存在──老爺拯救了少爺,少爺拯救了我,就像食物鏈一樣的關係……
  我輕輕地開口:「少爺,現在您的生活很幸福,老爺很愛您,也有荊棘、波賽蒂陪著您……回憶是藏在記憶深處、間中拿出來回味的東西,而現在的您……活在當下。」
  聞言,少爺緩緩抬起盈著淚水的眼,漂亮的臉孔就像天使般的純粹……他笑道:「朝索,你的話很像母親對孩子的話喔。」
  我只能苦笑。

  ※

  遊戲繼續,勇者伸手抱著荊棘,久久不語,在氣氛漸漸變得尷尬時,屋外傳來了巨響。
  勇者回頭,立即奔至窗邊。是魔王,他一頭微紅的黑髮被風揚起,身側燃燒著熊熊烈火,熱空氣扭曲著,彷彿要把一切吞噬的火焰瞬間把草地燃成灰燼。
  勇者想也不想就跑出去,被巨響吵醒的跟隨者也一致跟上,荊棘擔心地想跟著出門,但被天茶先生拉進了房子。
  他們一行人跑出屋外,畫面分作兩半,最終之戰開始。
  在接近魔王期間,地面冒出了很多黑袍人,少爺立即說:「朝索你解決這些人,我去攻擊魔王。」簡單而直接的指令,不待我點頭,少爺就熟練地操控著勇者展開羽襞,朝魔王飛去。
  他們二人立即開打,我有點出神地看著,但操控器傳來的震動令我回過神,亞恆的生命值已被減去不少,我連忙挑出西洋劍和黑袍人對打。
  少爺那邊,他和魔王打成平手,而魔王身側的火焰突然向他自身聚集,畫面瞬間合一,成了一片火海。
  然後魔王伸出手,火焰倏地噴出,直直地射向勇者──一道人影阻止了它。
  鏡頭拉近,是五月。他擋去了魔王的火焰,保護了勇者,脆弱的身影就像斷線風箏般掉落,勇者立即回過神拉著五月,迅速飛回地上,只是已經太遲。
  五月倒在少爺身上,身上的火焰依然燃燒著,他伸手拍了拍勇者的肩膀,無力地揚起微笑。

  「這個世界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然後,沒了氣息。
  勇者發出驚心動魄的慘叫,展開的羽翼在火海中閃爍著,微小的影子一向人類般,渺小如宇宙的沙塵。然後他站起,把五月的屍體放到一旁,一雙黑如墨的眼睛反映出魔王之火──然後,畫面分半。
  黑袍人已解決得七七八八,我一劍刺死最後數人後,連忙奔上前幫少爺一起解決魔王,只是區區一把西洋劍對火焰沒多大效果。
  展翅飛在空中的少爺很快就找到魔王的弱點,他不斷攻擊那一點,魔王發出雄獅的哀號,看著那猛烈的攻勢,我相信現在只差在時間的問題,魔王就能死去。
  少爺也沒背負的的期望,很快就把魔王顯示的生命值打光,然後畫面合一。
  魔王沒有立即死去,他像蟲子般掙扎了很久,才緩緩倒下。身側的火陷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一點微小的火苗在燃燒。
  微小的生命之火。
  勇者目無表情地上前,一把扯起魔王的長黑髮,以幾乎臉貼臉的距離低吼。

  「你殺死我的至親,我要讓你體驗一下人間最痛是甚麼!」
  魔王先是吃痛地瞇起了眼,然後,笑了。
  「我已失去痛覺,哪會感受到最痛呢?」
  「殺死我,你就能為死去的哥哥報仇……對吧?你那銳利的眼神,殺人兇手般的眼神,有沒有發覺自己一路上也殺人無數?」
  「殺人兇手找殺人兇手報仇,天大的笑話,你有沒有想過,未來會有多少個人追在你身後說要為死者尋公義?」
  「殺死我你就能成為世界的王者,但也要承受永遠的痛苦……」
  「所以,殺死我。」
  勇者瞪大了眼,無力的雙手放開了魔王的髮,魔王立即倒在地上。但他沒生氣,只露出意料之外的單純淺笑,就像孩子般的微笑,勇者不由得閉眼。
  然後,跟著倒在魔王身邊,望向墨黑的天際。

  畫面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揚聲器傳出搖籃曲,就像母親對孩子般的溫柔嗓音,然後畫面漸漸轉亮。
  勇者沒殺死魔王,他帶著魔王回到天茶先生的小屋,抱緊撲向他的荊棘,蜜蜜在她耳邊說聲「我回來了」。當天晚上他們立即舉行了婚禮,身穿白色西裝的勇者和荊棘牽起對方的手,嘴中說著對未來的承諾,然後,接吻。
  勇者臉上沒其餘表情,只揚著幸福的微笑。
  魔王在旁邊看著,一身黑暗的他在白色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奪目,也孤單非常。婚禮完結後他拍了拍勇者的肩膀,然後露出祝福的笑容。
  和勇者的父親一樣,魔王轉過身,再也沒有回來。
  之後那天,傳出了某地大火的消息。
  大火燃燒了三天三夜,把整個森林完全燒毀,所幸的是起火時是夜深,沒有人在林中打獵,沒有傷亡。
  只是救火隊在森林深處找到了一棵燃燒的樹,灑水也沒有熄滅。
  之後人們以那棵樹為中心,建了一座敬拜火神的小村落,生命不斷地延續。
  一直一直──延續下去。

The End.





  我整理著遊戲機時,坐在一旁的少爺突然喊了我一聲,我轉過頭眨了眨眼。
  「朝索……你、你對遊戲有甚麼感覺?」少爺看起來很尷尬地問了我這個問題,我對他的動作感到不解,但立即舒懷了。
  「這個故事應該是少爺幫忙編劇的吧?」見少爺瞬間的僵硬,我露出淺淺的微笑,「少爺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放了進去……殺害至親的人,您很憤怒,但其實不想傷害他的吧?」
  「……嗯。」
  少爺望著地板,挪了挪身體,有點怯懦地說:「如果有人傷了哥哥,我會讓他體會死亡的痛苦……這樣的想法很冷漠,不是日向夜的想法,而是……玄日的想法。」
  「但……我是日向夜啊……」
  少爺看起來很迷茫,我想了想,然後放下遊戲機,拿起遊戲CD。
  「但少爺不是選擇和敵人和平共處嗎?」
  CD的封面是勇者和魔王面前面、彷彿對方是自己鏡中倒影的動作──
  少爺拿著CD,眼中流露懷念的神色。
  然後,笑了。










  「朝索,你真的很像母親喔。」



















後記。
這兒是寧小夜∼已經修改完畢,新版放上^^,希望大家讀得高興。
為了參賽的緣故,這篇修了很多才放上的,完整版(9000多字)在小夜的家,有興趣可以去看看喔。

故事中的魔王身為毀滅之身,但最後卻成了生命誕生之始……感覺有點諷刺也滿有趣的。
靈感當然來自非關套組的圖啦XD 也有來自水泉姊的遊戲小說,總之就是某天燃起來寫的東西(何)
那麼不多說了,希望下次可以比賽比「短篇」而不是「極短篇」(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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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發表於 2010-7-26 21:15:46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夢魍 於 2010-7-26 21:17 編輯

Light of song(吾命)
(全為自創角)

楔子
    大家所熟悉的太陽騎士是怎麼樣的人呢?有著一頭燦爛的金髮,一雙蔚藍的雙眼,臉上總是掛著悲天憫人的笑容,即使是罪犯也會笑著對他說:「光明神會原諒你的罪惡。」但這顯然和第十四代的太陽騎士有很大的不同。

Chapter1
    今天的聖殿明顯的不太一樣,原本安靜的聖殿,充滿了小孩子的嬉笑聲,聖騎士們也忙碌地走來走去,畢竟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十二聖騎們將選出下一屆,也就是第十四屆的十二聖騎士。此時,有別於眾人的忙碌,有一人在走廊上緩慢地朝會場走去,他有著一雙溫柔的藍眼及無比燦爛的金髮,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優雅的動作......
    「啊!太陽在那裡!」
    「太陽!」
    遠方溫暖好人派的聖騎士們一看見太陽騎士的身影,馬上向他衝去,將他團團圍住。
    「太陽,你終於來了,我好擔心你忘記今天是選出下一屆十二聖騎的日子。」綠葉如釋重負地說道。
    「放心啦!在你昨天瘋狂的提醒下,我不可能會忘記的。」太陽無奈地說道。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執著可以強到這種程度,回想到昨天的事,他不禁暗自打了一個冷顫。
    「這不是重點啦!太陽,你有帶候選人的資料嗎?」烈火緊張地問道。
    「有。」
    「評分表呢?」
    「帶了。」
    「那要問的問題呢?」
    「還有......」
    「你有帶......」
    「別忘了......」
    「......」
    「別吵了!我都有帶!」在眾人的圍攻下,太陽忍不住優雅地大喊。
    「真是太神奇了!平常總是丟三落四的太陽,今天竟然把東西都帶齊了!」暴風一臉驚訝。
    太陽的嘴角抽動了下:「我今天是把所有東西都準備好,然後帶著東西去練劍的,之後就直接過來了。」
    「原來如此啊!」
    「感謝光明神!」
    「......審判騎士長,你有什麼事嗎?」瞥見一臉冷漠朝他們走來的審判,白雲戒備地問道。
    審判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走到太陽的面前。
    「敢問審判兄弟是否想與太陽交流光明神的仁慈,以免光明神的嚴厲降臨人間?」
    審判依舊什麼也沒說,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接著用比冰塊還要寒冷的語氣說道:「太陽騎士長,你的劍呢?」
    ......,劍?
    「太陽你連劍鞘都不在身上啊!」綠葉忍不住驚呼。
    「你都帶太陽神劍去練劍......」
    「不會吧!」
    「我、我馬上去找!」太陽一臉慘白地快速離去,眾人則不放心地跟在後面。

    「在這附近嗎?」
    「我記得是在這附近的啊!」此時的太陽已完全忘記應有的優雅,在樹叢中不停地摸索。
    「該不會被拿走了吧?」審判冷冷地丟出一句。
    「……與其在那裡說風涼話,不如你也來幫忙找?」
    審判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這不關我的事。」
    這傢伙!太陽氣憤地踢了身旁的樹幹一腳,沒想到後方竟傳來「啊」的一聲,眾人當場愣在原地。
    「請問是哪位兄弟身在光明神的仁慈所照耀不到的角落,是否願與太陽一同感受光明神的溫暖?」
    「......」
    「他的意思是你出來吧!」暴風不耐煩地說道。為什麼事情一和這傢伙有關就會變得這麼複雜啊!
    緩慢地,樹後的人站了出來。那是一名約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褐金色的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微微閃著光芒,一雙藍綠色的眼瞳透著不安與驚慌,而他的懷裡正抱著眾人遍尋不著的太陽神劍。
    太陽在心裡放心地嘆了口氣,再度恢復平時的笑容,溫和地說道:「有賴光明神的……」
    「你可以長話短說嗎?我們已經遲到了!」聽見太陽又要展開那三句不離光明神的長篇大論,暴風直接打斷他。
    太陽朝暴風丟去一個無奈的眼神,向那名男孩走近一步,男孩隨即害怕地倒退。太陽只得停在原地,蹲下與男孩平視,並展露出最溫和的笑容:「你好。」
    「……你好。」男孩怯怯地回道。
    「我是光明神殿的太陽騎士,你呢?」
    男孩驚訝地瞪大雙眼:「我叫米羅,米羅•霏特。」
    「米羅嗎?這是個好名字。」太陽朝他笑了笑,「嗯,其實我身後的都是我的同伴,其他的十二聖騎士,我們是來找東西的。」
    米羅會意地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劍:「這把劍嗎?」
    「是的。」
    米羅睜著一雙大眼,仔細地打量著太陽,太陽此時發現雖然米羅的眼睛是藍綠色的,卻非常地清澈,倒映著他的身影。
    「還你。」確認眼前的人沒有惡意,米羅很乾脆地把劍還給他。
    「……謝謝。」太陽接下劍,仍舊蹲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既然劍拿回來了,我們快點回去吧!已經遲到很久了!」暴風焦急地催促。
    「對啊!太陽快走吧!」
    「……」太陽緩緩地站起身,「你們先回去吧。」
    「太陽?」綠葉的心裡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決定……」太陽轉過身來面對他們,「我要選米羅做太陽小騎士。」

Chapter2
    「啊!太陽小騎士來了!」
    「太陽小騎士!」
    「教我練劍!」
    「先教我!」
    「我先來的耶!」
    「教我神術!」
    望著其他的小聖騎士們,米羅默默地從交誼廳的一角離去。
    沒錯,小聖騎士們口中所喊的「太陽小騎士」其實並不是他,而是另一名太陽小騎士。當年太陽騎士語出驚人,直接選定米羅做下一任的太陽騎士,其他十一名聖騎士理所當然非常反對,甚至連教皇都來關心。但太陽騎士說什麼也不肯讓步,最後眾人只好另外選一名候選人,名義上是候補,可是卻和米羅一同接受太陽小騎士的訓練,擺明是希望他取代米羅的位子。
    米羅嘆了口氣,自從蘭特拉來了之後,大家都喊他做太陽小騎士,完全忽視他的存在,畢竟在各方面,自己確實都比不上他。蘭特拉不但有太陽騎士招牌的金髮藍眼,也很懂得「說話的方式」,不論喜怒哀樂都能保持著微笑,舉手投足都很優雅,劍術、神術都很擅長,而自己……不過是太陽騎士一時興起(也許還有逃避遲到)所選的。是不是真的應該向太陽騎士表明自己想離開呢?不過之前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的說……米羅邊在走廊上閒逛邊在心裡苦腦著。
    「我不是說過要隨時保持微笑嗎?」
    「太、太陽騎士?!」米羅一臉驚慌地抬起頭來。
    太陽皺起眉頭:「我說過要叫我老師。」
    「對、對不起。」米羅再度低下頭。
    太陽嘆了口氣:「你在走廊上做什麼?怎麼不去交誼廳休息?」
    「因……因為……」
    「你必須學著和其他小聖騎們相處才行啊!你以後還要和他們一起生活幾十年啊!」
    「……」米羅的眼睛不自覺地感到一股酸澀。
    太陽看著他,也無法再說下去。
    「你回去吧。」
    「……是。」
    米羅只得沮喪地往回走。太陽望著他的背影,又嘆了一口氣。
    「你何不就接受蘭特拉呢?」審判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我有我自己的考量。」

    回到交誼廳的米羅孤零零地縮在某個角落的椅子上,其他的小聖騎們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這樣也好,就不用面對他們了。米羅暗自感到慶幸。
    「咦?是米羅嗎?」
    米羅嚇得差點跳起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烈火小騎士。
    「你好,有什麼事嗎?」米羅勉強露出微笑。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烈火小騎士擔心地向米羅走去。
    「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烈火小騎士。」
    「不要那樣叫我啦!感覺超奇怪的。叫我琺就好了。」琺搬來另外一張椅子坐在米羅的對面。
    「……琺?」米羅睜著大大的眼睛。
    「那是我的名字,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不過,我們好像是見面以來第一次說話耶!你真的不怎麼惹人注目……啊!我沒有其它意思喔!」琺紅了臉。
    「嗯,我知道。」米羅給了他一個微笑。
    琺也露出大大的笑容:「我覺得你比蘭特拉那小子真實多了耶!那小子的微笑感覺好假,都看不出他的真實心情,超難相處的。你知道嗎?那小子……」
    琺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平日和其他小聖騎們相處的心得,米羅完全找不到插話的空間,只好呆呆地聽著。琺講得非常的激動,而且夾雜了很多抱怨,但是從他的言詞中,米羅發覺他是個有趣的人,有時還會忍不住笑出來,琺也沒有抱怨,只是一直自顧自地說下去。他們就這樣在交誼廳待到晚上,琺一個停頓,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啊!我又不自覺地一直講個不停,對不起,擔擱你這麼多時間。」琺苦惱地皺著眉。
    「沒關係,我聽得很開心,託你的福,我對其他人也有些了解了。」
    「是嗎?可以把這些全部講出來真是太舒服了!我真的覺得你比蘭特拉那小子好多了!太陽小騎士應該由你來當才對!不對,你才是太陽小騎士,對吧?」
    「你……真的這麼覺得嗎?」米羅低下頭。
    「覺得什麼?」
    「我比蘭特拉……你應該只是想謝謝我聽你說話吧?」米羅露出苦笑。一定是這樣沒錯。
    「你在講什麼啊?你不是太陽小騎士嗎?蘭特拉只是候補吧?你怎麼一副他才是太陽小騎士的樣子?啊!是因為其他人說的話嗎?那種話聽聽就算了啦!有沒有資格又不是他們說的。」
    「我沒信心比他好……」
    「你已經比他好啦!」琺看著整個陷入低潮情緒的米羅,忍不住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後者被嚇了一跳,驚訝地抬起頭來。
    「不然從今以後我支持你嘛!以後我的太陽騎士就是你,如果蘭特拉那小子當上太陽騎士,我也不當烈火騎士了!」
    「這、這怎麼可以?」
    「就這樣!我說了算!」琺給了米羅一個最大的微笑。
    ……也許,自己其實沒有那麼孤單的。

Chapter3
    「米羅?你在做什麼啊?」
    「晾衣服。我老師說在他想出怎麼教會我神術之前,我先幫聖殿打雜。」
    「唉!我來幫你忙吧!」看米羅打算開口,琺趕緊補上一句,「我今天沒課也沒作業,而且我是自願幫忙的。」
    「那你可以幫我把洗好的衣服拿來嗎?謝謝。」
    「馬上去。」琺一溜煙地衝出去。
    「等一下!你知道要去哪裡拿嗎?」米羅的問題沒有人回應,「真是的。」
    直到米羅把現有的衣服全晾好了,琺都還沒回來。米羅只好坐在一旁的洗衣籃上,呆呆地等琺回來,畢竟現在去找應該也找不到他。望著湛藍的天空,他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沒有唱歌了。他非常喜歡唱歌,在來聖殿以前,不論心情好壞,他都會找時間躲到樹林裡唱歌,話說回來,那時好像就是在唱完歌打算回家的時候,撿到老師的太陽神劍的?
    四下張望了下,確定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米羅開始想自己要唱什麼歌比較好,突然想起昨天老師偷偷塞了一本頌讚歌的譜給他,還特別交代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往口袋摸了摸,還好有帶在身上,記得當時唯一的印象就是歌詞好長音又好高,歌名好像是……「光明神曲」?
    默默地翻開那一本歌譜,米羅一頁一頁慢慢看過去,不過這首歌真不是普通的長啊!最後他幾乎是用翻過去的,反正音調和歌詞還記得就好了。
    把書蓋上,閉上眼,散出淡淡的聖光,米羅深深地吸了口氣:
    光明現世,破開黑暗,射下一絲光芒,帶來無窮希望……
    悠揚高亢的歌聲頓時傳遍聖殿,每個人在聽聞歌聲的瞬間便停下自己的動作,呆愣在原地靜靜地聆聽。那歌聲不只是悅耳動聽,更包含了無限的情感,充滿了對光明的讚頌,世界霎時變得無比光明,好像再也沒有難過的事,正在吵架的人們也忘記了仇恨,握手言和,工作的辛苦退去,因傷痛苦的人安穩地睡去,歌聲如暖流湧入所有人的心中,世界原來如此光明。
    「……這是你選他的原因嗎?」在被歌聲包圍的這時刻,審判只是默默地問了身旁的人。
    太陽也只是笑了笑:「我不是每次都『不小心』忘記東西的。」

    渾然不知自己的歌聲帶給大家多少影響,米羅終於唱到最後一句:
    頌~讚~光~明~~
    一口氣放出僅剩的聖光,米羅結束掉那首漫長的歌。睜開眼睛,此時的他只感到一陣虛脫,畢竟他把聖光都消耗完了。
    「……米羅,你唱得真是太好聽了!」
    突然聽到琺的聲音,米羅嚇了一跳。琺他……都聽到了?米羅的臉瞬間通紅。他緩緩地轉過身,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已一群人聚在門口,每個人都一副呆愣的樣子正看著他。米羅這下真的尷尬到不知所措了,如果現在有一個地洞,他可能會馬上鑽進去,可惜這裡唯一的出入口就是那一扇門,不然就要直接跳樓了。幸好在這時候,太陽從容地從人群中走出,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優雅地緩步走向他,牽起他的手,拉他起身,並回頭向大家說道:「他,米羅•霏特,是我菲爾德•太陽所選定的下任太陽騎士,永遠也不會改變。」
    「……」
    太陽輕輕地拉著米羅穿過人群,大家都自動地讓出一條路來。在人群中,米羅看見蘭特拉的身影,只見蘭特拉一副被打敗了的表情,無奈地用唇語說道:「加油。」
    「……」米羅第一次,來聖殿後的第一次,露出完全真心的微笑,向蘭特拉點點頭。
    和老師在走廊上安靜地走著,米羅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真正的太陽小騎士,是未來要成為太陽騎士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而且大家都任同他。當他正沉浸在喜悅之中,太陽突然冒出一句:「我現在到底要怎麼教會你使用神術呢?」
    「……」

終章
    第十四代的太陽騎士沒有招牌的金髮藍眼,不擅長劍術,也不擅長神術,但他擁有一副好歌喉,及一顆感情豐富的心,他唱出了歷代太陽騎士中最好的頌讚。


以上純為有感而發,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這是我第一次寫同人文
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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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發表於 2010-7-26 22:28:5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mirror0871 於 2010-8-2 22:55 編輯

哇啊
大家都好厲害
我是第一次參賽
希望不會太傷眼哩= =
哈哈


二分之一同人文   當一個男人眼殘時
字數:4925

故事開始∼

我的名子,是冰帝空。是冰帝世家的人。
可以冠上「冰帝」這個性的,只有能力出群且受到肯定,或是在冰帝世家中有絕對掌控權的人。
我有個弟弟,是冰帝狐,代號銀面快狐。
而我的代號則是血色天空。
我和我弟弟一樣,有出眾的隱身技巧或武功。
其中我贏過我弟弟的,是絕對的輕巧與冷血無情。
只不過,我染上了絕症。
但那群長老不知怎麼搞得,把我的身體冰進冰庫,保存起來,等到有藥時才打算解凍。
可我的身體沒死,進去前那群長老叫我進入第二生命去活。
變得有點像龍典當時的計畫。不過我成功了。
在第二生命裡,我叫做紅空。
曾經幾度飆到高手牌榜第一名,不過後來不想練,就一直維持在三名以內。
尤其之後可以靠殺人升等,所以也沒有多低。
晃著晃著遇到了我弟,冷狐。
那是在無垠城建好,他正跟著一名叫劍心的人在晃無垠城。
看到他在那,其實我不是很驚訝,八成是那群長老叫他進來的。
所以我走了過去拍拍他,跟他說聲好久不見。
但他的反應卻讓我下了一大跳,一轉過頭看到是我,立刻打開密語劈哩啪啦的罵了一串話。
「你這個哥哥是怎麼當的啊!要到第二生命前不會先和我說一下喔!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是怎樣!差點嚇死我你知不知道啊!」
這一番話對正常人不怎麼多,但對一個從出生以來話就一直保持著幾乎不超過五個字的人來說,已經很多了。
「……那些長老沒和你說?」
我被他搖得有些頭暈。
「沒有!」看來他有些氣炸了
「狐,他是誰?」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弟發飆的人找到機會開口了。
「我哥」我得把握機會讓他冷靜下來。
「我是紅空。請問?」通常有辦法忍受我弟超簡潔說話法的人也是個說話簡潔的人。除了我之外,但我話也很少,只是比我弟好一點。
「劍心」果然。
「哥,我看你去加入無垠城好了,我好方便看著你。」喂…我也會照顧自己OK?不過看在他下一秒好像就會宰了我一樣,我沒有回嘴,反正我早就想進去了。


「聽說你想進入無根城?」
坐在我面前的王位,帶著似笑非笑人,便是無垠城主,王子。
「是的。」
不過,銀面快狐呀,你究竟是對他說了什麼,為什麼四周圍的守衛異常的多?
「不過我滿想知道你的功力究竟在哪,找個人來和你打,你不會介意吧?」
去你的……
「當然沒有問題。」

自從那天痛宰了我親愛的弟弟後,我就成為無垠城的人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龍典的事件我沒辦法去,現在他也死了,否則我很想教訓教訓這個害我弟躺在醫院整整一星期的傢伙。
但也有好事,那天跟在銀面快狐身邊的傢伙,天仙陽光,生命主宰等,甚至我都有辦法回到真實世界了。

──────某天正午──────
我到了王子的家,探望我弟和讓他『牽腸掛肚』的劍心。
我一進門,第一個看到的是正要出門的王子。
他一見到我就邊尖叫邊把菜刀往我身上甩。
好險我是出生在冰帝世家,反應很快,所已連續閃開了菜刀和不曉得為什麼飛過來的…銀面快狐的飛刀。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去,瞪了我弟一眼,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鬼一樣。
幹!我是你哥,不是鬼!
「那隻飛刀是我送給小小藍的,不是我射的!」他震驚完立刻澄清。
我揚眉。
「真的!」
「等等,冷狐,這傢伙到底是誰?」
終於問了。
「紅空。」
……
王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你強到可以躲開我和小小藍的連續攻擊,這攻擊第一次對冷狐時,他也沒全部逃過,被飛刀擦到呢!」
……
所以,大家都回到客廳,我也不例外。
喝了一口茶,忽然發現除了我弟以外,每個人都盯著我看。
很難得的(或者該說不幸?),這次我聽冷狐敘述的每個人,包含到處亂亂跑的陽光和晴天都在……
「你說,你和冷狐到底是什麼關係?」
王子按捺不住好奇心,終於發問了。只是,不要問成這樣啊……
連一向沒有表情的弟臉都黑了三分。
「快說!」
這次是全家庭裡的人一起發問,劍心也露出好奇的表情,雖然只是一點點。
好吧,看在我弟『女』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吧,不過……
「為什麼會想知道?」
這次是居:「因為只要你在,他變得不正常的機會很多,而且他還要求做出你的身體……我不是故意的!我拜託你別幹掉我啊!」
我弟的臉更黑了。
「所以你也不是真人?」小小藍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
「不,我是真人。」我歎了口氣。
「只是染上絕症,冰帝世家為了留我下來才做的。」
「你也是冰帝世家的人?」這次換龍名了。
「是的,我是。我是銀面快狐的哥哥,血色天空。」
所有人的嘴都開了,看到旁邊一籃子的蘋果,我突然有種拿蘋果堵住這裡所有人的嘴的衝動。
「血色天空?冷狐,為什麼都沒有聽你說過你哥哥?」王子好奇的問。
「沒必要。」
不過當所有人恢復正常時,我看見……
「天呀∼血色天空耶∼我竟然有辦法看到……∼」
風無情發了瘋的大吼大叫。我記得我明明不是很有名呀……
「風無情,你為什麼會知道他?」王子問。
「拜託,他可是冷狐的師父耶!雖然他們才差一歲,可是血色天空可以說是戰鬥的奇才,等冷狐可以學武術時,就是他親自教的呀∼」風無情露出『你真是孤陋而寡聞』的表情。
喂喂,我是我弟的師父這件事,連冰帝世家內的人都不一定知道了,為什麼你會知道!?
劍心給了我解答。
「小小藍和冰帝世家的長老混得很熟,大概是他們告訴他,他再告訴風無情的。」
……你們這群長老……
給我小心一點!
「我還有點事,改天再來你們家作客吧…」
「紅空哥哥,下次可以教我武功嗎?」小小藍一臉期待。
「再看看……」



話說某天正午,我正在王子家陪我弟、劍心、小小藍和小龍名看家。
就在王子高高興興的回家後不久,世界有名的千囍泣月登門來了。
那時劍心剛好離席去泡茶。
「銀面快狐,我要求你娶我女兒!」開門見山,一開口便語驚四座。
「不。」


在客廳由我和千囍泣月的精彩口舌過程恕我不再一一介紹。因為字數的關係…
本來那場舞會的內容難得的精采絕倫……
這不是重點!
話說那天我弟追到劍心後,有人看上了妝扮成美女的劍心!
那個白癡的傢伙叫席勀炆。
結果他還很不要命的跑到冰帝世家堵我弟!
白癡呵。
下場當然是被好好的『教育』一頓啦。
(題外話:這傢伙竟然跑到我弟面前當著他的面大罵到:「你這傢伙根本不配得到劍心!玩勾心鬥角都不會!怎麼保護他?幫你的那個男的也一樣遜!」
靠……去死吧,那時我還站在我弟後面…我就不信你可以鬥的過千囍泣月!)
(所以可想而知,那天他的下場很慘)
可他還是不放棄!
某天銀面快狐他要和劍心去出任務,我只有把他們帶去的份,天知道那白目的傢伙也剛好在那!
他似乎抱著隨時都會遇見劍心或我弟的心態到處亂走的,所以身上帶著一大束花和嚴肅的神情…
很不幸,今天剛好給他遇到了。
只是,這兩個傢伙不知是眼殘還是怎樣,居然沒看見他…
所以,我只好自己注意他,而不告訴他們。
可是戀愛中的男人呀,眼睛特別尖,他瞄一眼就看穿了我們。
(…你一定覺得,我們冰帝世家出任務,為什麼會被人看見吧。照以往,我們都是挑無人的街和詭異的時段,通常不會有人,有人也不會看見我們。因為我們動作很快。
但這傢伙竟然自己分析時段!雖然不一定正確,可是非常不幸的給他遇到了!
真是不吉利的一天!)
話說,他一見到我們,立刻衝了過來,花束一拿出來劈哩啪啦一連串愛慕之話就傾瀉而出。
「親愛的劍心小姐,我對你的愛意如潮水般…」
靠,還真是噁心死了。
我們三人全都在想『你給我去死死吧』。
那次的刺殺任務多了一點小插曲。
而他死得更慘了。
可是…
你猜對了,他沒有死心。
幾乎所有無垠城的人都扁過他了,他還是不死心。
真是…
所以小小藍竟然異想天開的說:「那公開劍心哥哥是男生的事不就好了?」
幹!去你的,一公開還得了!銀面快狐的面子還掛得住?而且這樣千囍泣月一定又會再過來的!
我寧可幹掉席勊炆了事!
可是小小藍遺傳到他父親的固執卻在這裡展現了。
她…她居然跑到冰帝世家中去找長老們!
不過好險,我在冰帝世家還是有一定的控制能力,所以他們還不能指使我去做什麼。
不過有一個小笨蛋是不知哪位長老的小孫子,竟和小小藍站在同一陣線上。
雖然他不知道『銀面快狐』是誰就是了。
但他極為不滿為什麼他爺爺要聽我的話。
所以被我叫來好好的『開導開導』一翻。


話說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呢?
那位席勀炆先生在告白無數次,也不知被扁多少次了之後,身為當事人的劍心終於不爽了。
他在一次席勀炆來告白的時候趕在我們扁他之前,直接了當的告訴他:「我的愛人是銀面快狐,永遠不會答應你的告白。如果你再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淚眼汪汪的說:「可是,他那麼的暴力,你嫁給他會很危險的。還是我比較好呀∼!」
劍心無語,他青筋再跳。
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轉過頭走人,冷冷丟下一句「你們動手吧」。
呵呵,當事人同意了,所以…
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出現了。
(他沒死,真的!)

結果這一次害得我差點和王子家鬧翻。
因為小小藍。
多虧了劍心想出了解決之道,不然我還要替他們倆找間新房呢。
麻煩。
不過那次之後,小小藍對我更尊敬了。
因為雖然他沒出現,可是他僱了一群人來綁走劍心和銀面快狐。
然後把刀架在銀面快狐脖子上。
(因為他趁我弟在休息時動手。)
威脅其他人不准動手,否則就割斷他的喉嚨。
好險,王子趁他不注意,打了通電話給我,只說了「危險」就掛斷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密語,萬一遇到有人是他無法應付的,就這樣打給我。


接到電話後,我便換上我出任務時的標準服飾:血黑色的長衣褲,加上黑色的斗篷和半臉面罩,出發到王子的所在地。

……


我是閔藍藍,大家都叫我小小藍。現在被綁在炸彈上。
可惡,若不是席勀炆拿已經被下藥昏迷的冷狐哥威脅我們,相信以我和我媽媽他們的實力,一定可以打敗這群人。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紅空哥哥,因為他看起來沒什麼厲害的。
當我正亂七八糟的想東想西的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上方的梁柱上傳了下來。
那裡很高耶,起碼有二三十公尺呢!
「席勀炆,綁架冰帝世家的第一殺手,很有膽嘛。」
這時席勀炆整個慌了,他東看西看就是沒往聲音傳來的梁柱上看。
「是誰?快出來!」
「哼,連聲音從哪傳來的都不曉得。好啊,我現在就下去。」
咻的一聲,著地時完全沒有聲音,只見黑色的斗篷遮住的一個身影站在我們面前。
「有膽你露出頭來呀!」
聽見這句挑釁的話,他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一句「要打快打,不然人還來。」
席勀炆很明顯的生氣了。
「別小看我,全部的人,給我上!」
這時衝出一群彪形大漢,手拿斧頭刀子不等,全是一砍對地方就會致命的武器,少說人也有一兩百個吧!
可是穿著斗篷的人只是輕輕轉的圈,唔…不對,或許有好幾圈,原本打頭陣的人就通通往後倒,脖子上出現一道手刀劈出來的痕跡。
全部的人都愣了愣,由一個看起來就是指揮官的人下了指令。
「傷者送往醫療,其他人排成『穩死隊型』,採穩死攻擊法!」
慘了,這麼多訓練精良的人,聽狼哥哥說,不管再怎麼厲害的人都穩死的!媽媽也不可能呢!
可是他只是輕輕一甩手,一把長刀和一把長鞭就出現在他手裡。
共同點是:都是長得可怕,就像是用血染的,格外觸目心驚。
然後,輕輕的,他舞起了那兩樣武器,就像是在跳舞一般,身上的斗篷傳成一個黑色的圈圈,露出了底下的血黑色褲子。
所有人的武器似乎都沒有碰到他便倒地了,他跳來跳去,帽子不小心掉了下來,所以我看見他有一頭黑色的頭髮,在身後束成一把,臉旁還有一些較短的頭髮,四處飛揚。
只是,他馬上就發現,然後立刻戴上帽子,所以我沒看到有如此厲害武功的人是誰。
突然我聽見劍心哥哥說:「原來血色天空的名稱是這樣來的。」
整個天上都是血紅色的,不知道為什麼。
才幾分鐘,他就解決了所有的人,轉身面對席勀炆,後者已經抖得快站不住腳了。


……
幹掉了所有的人,我看向席勀炆,他臉色蒼白,終於認命的放下了刀,把銀面快狐放下來。
我趕緊上前去,把他接下來。他失血過多,再碰到地面就穩死了。
探了探呼吸,好險,還很均勻。
這時,王子已經巧妙的解開了綁在手上的繩索,把席勀炆打昏,綁上繩子,並把其他人解開。
繩子一解開,劍心立刻衝上來關心我弟的傷勢。
恩…我運起藏起來的功夫,將他流失的血補回來,並控制鐵鍊,先將他的傷癒合,但外表看不出來。至於碎掉的骨頭,也如法炮製,用鐵鍊固定,但不影響活動。
劍心同到尾都在看,看得一清二楚,卻只有瞪大了眼睛,而且一下子就恢復了。
「別告訴任何人。我弟知道我有這種功夫,所以沒關西。」
他點了點頭。
「紅空哥,你的武器呢?」小小藍變的無敵的尊敬我。
「收起來了。」



這對小倆口經過這次事件終於有辦法結婚了,婚後一年,我弟也一樣成了生化人,某天,我們三個在喝茶時,講到這件事,劍心嘆了口氣,說:
「沒想到,居然有人眼殘到把平時的我也當成女的。」
銀面快狐寵溺似的摸摸他的頭,把他攬進懷裡,而劍心也沒有抗拒。
紛紛擾擾的一年後,還真平靜呀。


End~


哇哈哈我打完了
真是開心
希望可以得獎~
雖然是第一次參賽

各位大大請見諒囉
文筆恐怕不是很好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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