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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 【名次公布】御我同人文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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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16 01:58:5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zfp923318 於 2010-7-16 02:48 編輯

──「弟弟,只有一次機會,但你一定沒有問題,因為你是萬中選一……不,是億萬中選一的男孩,所以,就拜託你了,要保護好,我最重要的弟弟喲。」──

  少年頂著一頭鮮豔的紅髮,手足無措地看著人來人往,他知道這裡是城市,是人類群聚生活的地方,但也因為如此,一切都顯得陌生。

  無助的感覺衝擊著精神,少年茫然的看著週遭的他人的「日常」,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

  不對!自己活著,切切實實的活著!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沒錯!

──日皇!

  下定主意後,他朝著前方兩名女性走去。

  「啊∼∼是天使最新的海報耶!好帥喔!」
  「聽說這次他要出新的寫真集了!好像還有限量版的特典喔,啊∼我一定要買到手!」

  少年有些窘迫,眼前的女性不管怎麼看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卻對著牆上的一張照片尖叫臉紅,甚至連他的話都沒有聽見。但他又倔強的不想另找他人,等她們冷靜下來的時間,少年仔細的打量了照片上的人。

  天使般的笑容帶著一點憂鬱,及腰的長髮是罕見的銀色,面容身材相當姣好,氣質更是漂亮,不管誰來評比,都會說這是一個「優良」的人類男性吧。

  自顧自思考的少年,眼角瞄到兩名婦人正要離開,趕緊上前叫住。

  「那個……可以請教你們一件事嗎?」

  兩名女性對望了一眼,但還是友善的點頭。

  「請問……燁希…兩個字怎麼寫?」

  其他字不懂就算了,至少這兩個字……代表他活著的這兩個字。

  不過看來事情沒有少年-燁希想的容易,文字這種東西遠比他想像中的麻煩。就對方的反應看來,先是錯愕後是疑問,不過在被問到是哪兩個「燁希」時,換少年錯愕了起來。

  「不……不就是燁希嗎?」
  
  天真的他還單純的以為燁希就是燁希,只要說出來大家就知道是哪一個燁希了,所以當自己被反問時,能做出的回應也只有慌亂的肢體語言。
  
  不過在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代表的是「燃燒的希望」時,兩名年齡相加超過一百的女性立刻就在白紙上勾勒出奇怪的線條然後回遞給他。

  燁希燦爛的笑了起來,養眼程度絲毫不遜於貼在一旁的大型海報,滿懷感恩的道謝之後,燁希開心揮手向呆愣的兩名女性道別。

  ──燁希燁希,我是燁希。

  少年幸福的笑著在人行道上一面打轉一面前進,其實他不只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對自己也是。可是不管是哪一項,從現在開始一定都還不遲。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燁希,生年不詳,正在摸索自己的興趣,從一個禮拜前開始,就開始過著自立自強的日子。

  找到興趣之前,果然還是把自己的肚子填飽比較重要。

  「外面」的世界有一個奇怪的規則,就是「錢」的制度,要吃東西要拿錢買,要看東西要拿錢買,走在路上還會有人叫你拿錢「買路」。

  ......可是我一點錢都沒有。走進一家飄香的餐廳吃飽後,我才知道「錢」的存在,幸好老闆不像外面的人那般凶惡,只拿棍子打我幾下,可是棍子斷了我覺得很過意不去,那個棍子也要用錢換嗎?

  然後我跟他道歉,告訴他我不知道吃東西要用錢換,結果老闆更生氣了,要我留在店裡替他做白工,只供應早晚餐。

  我覺得很合理,就答應下來了。

  以前姊姊從來沒有告訴我的事,老闆的伴侶都會仔細得一一講解,像是怎麼把用過的盤洗乾淨,怎麼把桌子擦得閃閃發亮。她要我叫她老闆娘就好,還說我笑起來像個天使,不過和他們的天使不太一樣就是了。

老闆娘會偷偷給我午餐吃喔。

不過到了晚上下班後還是要離開餐廳,雖然有些難過,但我還是會假裝很開心的揮手道別。

晚上睡覺時我通常隨便挑一棟房子的屋頂就跳上去,有時候會遇到所謂的「非人」,怒吼著要人類滾開。

可是……我應該不算是人類了吧。

通常他們只要打輸了就會摸著鼻子乖乖離開,但我真的很、討、厭、暴、力,所以我會對他們下點暗示,讓他們無視我,這一招實在相當好用,不過我已經決定不要輕易的對人類使出我的任何能力,因此我還是常常因為買不起路而被拖進巷子打,也有時候是要買「保護」,可是我既不需要也沒有錢,挨一頓打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人類的拳頭力道真的很弱,那些傷不出半天就全都好了。

  「阿燁!你怎麼受傷了?」

  不過被老闆娘看見時還是很麻煩,她會拿一些不知道要不要用錢換的東西在傷口上又塗又抹,這樣很沒有意義,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很開心。

  後來老闆就用很強硬的語氣命令我住在他們家,也就是一樓以上,屬於住家的部份,我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適應人類的生活。

  遇到所謂的英雄,是在一個月後,我學了不少有關人類生活知識的時候。

  在此之前,我對「斜陽市四大英雄」的認知僅止於「幫警察捉壞人的人」,還有「像老闆的『頂級燒肉店』那樣斜陽市的招牌」,因為不喜歡離開老闆和老闆娘,所以一直沒有機會碰到他們,會遇到他們,是因為老鼠吧。

  那天在店裡捉了一隻小老鼠,老闆要我「處理」掉,可是她好可愛,所以我決定把她放回下水道。

  小老鼠有些驚訝,然後告訴我附近要出大事了,她不清楚是哪裡,但是有很多很多很多硫磺的味道,在都市的中心。

  硫磺……是火藥!

  雖然有點不應該,但人命關天的時候,我卻是一邊奔跑一邊想著老闆會不會因為我丟下工作跑掉生氣,老闆娘會不會擔心我之類有關自己的事。

  目標是在前方最高的大樓,喧囂的人群刺的我耳朵好痛,我向周遭的小生物們詢問事情的緣由,好像是有人和英雄起了衝突,打算殺了整棟大樓裡的人。

  「我已經說過了,就算想利用人質『獵殺英雄』,我也不會束手就擒的。」銀色的頭髮,紅色的緊身衣和護目鏡……是四大英雄中的玄日!

  可是他……他是太陽集團的人!?和太陽集團的改造人交手數次的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不管怎麼看,他都是太陽集團的改造人,但是為什麼?

  太陽集團不是慈善企業,為什麼他底下的改造人會幫警察抓人呢?

  能做到嗎?我在心理問著自己:眼前的「玄日」可能是交手過最強過的改造人,說不定還遠遠勝過,可以嗎?可以的!

  「媽媽,媽媽。妳在哪裡?」

  但是我想,那個孩子才是優先吧。被吊在半空之中,身上被綁了炸藥,而且就連「英雄」都沒有要上前救援的意思。

  因為那些炸藥嗎?因為這樣所以要那個孩子等死嗎?

  所以英雄……也不一定時時是英雄嗎?

  那麼,就讓我來吧!

  老闆說,被媒體拍到的人十個有八個沒有好下場;老闆娘說,就算要做好事也要隱藏身分。

  因為老闆夫婦都這樣說,所以我將外套脫下,撕下一小塊衣襬綁在臉上,然後就朝著哭泣的男孩跑去。

  我有自信在歹徒反應過來之前接觸到男孩,在垂直的牆面上奔跑好像也是某個種族的能力?但是現在沒有精神思考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唯有全力以赴才有一線生機!

  剩三步……兩步……一步,抓到了!

  好像聽見了底下英雄的大吼,還有人們的驚呼。歹徒應該按下了按鈕,千鈞一髮的時刻,我將切斷了膠帶的炸彈往空中丟。

  接著背對爆炸的原點,我只能緊緊的護住懷裡的孩子,強勁的威力讓我差點轉不過身當肉墊著地。

  幸好只是差點而已。

  不過我的任務可不是到著地之後就結束了,接連落下的碎石塊雖然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但如果砸到小孩可就笑不出來了,迅速起身離開危險區域,當我放下懷裡的孩子時,他還很有活力的哭著跑向母親。

  小孩子的母親拚命向我道謝,又是流淚又是笑的,所以是難過還是開心?我有一點搞不懂了,不過他一定希望小孩子回來,所以是開心吧。我也覺得很開心,還有一點不好意思,所以血液都衝到臉上了。

  姊姊,我現在……一定很糗吧。

  孤蝶向我跑來詢問我的傷勢,我告訴她沒有大礙之後,她還是狐疑的在我的傷口處打量,看得連孩子和孩子媽媽都緊張了起來。

  「我真的沒有事啦!」我上下跳躍表示自己還很有活力,不過這樣一來就更痛了。

  「就是你們,主導這次事件嗎。」

  是玄日的聲音。我轉頭,眼角卻瞄到孩子的母親將孩子別過頭不讓他看玄日的方向。

  一把比玄日還要高的鐮刀被他握在手中,兩名男子被帶了上來,臉色蒼白的跪坐在地上,雙唇不停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

  「死神鐮刀。」其中一個男的回過神後趕緊往玄日的反方向跑,可是卻跑不過玄日的鐮刀,被一刀斬斷了頭。

  「等……等一下,你在做什麼?」喉嚨好乾,發不出聲音來,也許察覺到我的臉色有異,孤蝶朝我湊近。

  玄日揮舞著大鐮刀,又要朝另一個人斬去,沒有多想,我就朝玄日衝了過去。

  明明就有警察的不是嗎?明明就有公正的第三者,為什麼要這樣私自處決他人,明明這裡就和那裡不一樣不是嗎?太陽集團都是這樣嗎?玄日!

  我對速度相當有自信,玄日沒有防備的被我撞上,狠狠的飛離了幾公尺,不過他果然是高手,在那麼短的時間反應過來,硬是用鐮刀在我胸前劃上一大口子。

  雖然很痛,但是過去的經歷讓我學會遺忘肉體上的傷痛,趁著空檔,我趕緊大叫警察把犯人帶走。

  「死神鐮刀,脫離。」

  聽到聲音的同時,一道我沒有辦法阻止的力量從跟我擦身而過,一回神,地上以已開出了第二朵血花。

  「玄日-----!!」

  從心底冒出來的是,在實驗所看見姊姊時那樣憤怒的情感。論力量,玄日略勝我一籌,但是只有速度,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我,因為我和改造人不一樣,體內沒有沉重的金屬,這點或許平常看不出來,因為他們也有相當的速度,但那些金屬的確造成了最高速度的負擔。

  我只有不斷大吼著他的名字,不斷揮出拳,不斷移動……不斷的憤怒。

  玄日的眼神有些遲疑,畢竟我一開始就先救下了那個男孩,可是現在卻又對他展開攻擊。

  血能,這是我難得知道的吸血鬼招式,反正流了那麼多血,不如將它們運用在戰鬥上。在我連環的攻勢之下,玄日的眼神不再搖曳,卻一時也拿我沒有辦法。

  多種族的攻擊,不只速度、不只血,我是……億萬中選一的……狂暴的惡魔。

  是啊,我……終究不可能像個人類。

  「小燁!小燁!」

  是女人,是姊姊?不對,姊姊已經不在了。我轉過頭,人群之中,一對穿著「頂級燒肉店」字樣衣服的夫婦站在那裡。神情相當的緊張。

  我沒有再向玄日進攻,他也停了下來,好奇的看向老闆夫妻。

  他們看起來,相當的擔心呢。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從來不會有人擔心我受傷,更不會有人擔心我打輸,連姊姊對我也都是自信滿滿,這裡的人,真是天真的有趣。

  我可以……接受他們的天真嗎?

  一股鮮甜湧上喉嚨,暈眩的視線之中,是離我相當接近的地面,還有覆蓋在上面的,我吐出來的鮮血。

  嗯?布條掉了。




  哥哥,哥哥,最近我撿到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燁希,也是阿燁呢!他的頭髮是像火燃燒那般漂亮的紅色,我決定要當他的哥哥。

  什麼?哥哥你不高興了啊?不可以隨便撿東西回來養?才不是那樣呢,小燁他很強喔,我甚至追不上他的速度,那個時候,被他打得招架不過來,是我徹底的輸了呢。

  哈!哥哥你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嘛!小燁很可愛喔,他甚至以為冰淇淋是燙的還等它涼呢,真期待朝索回來,他一定會嚇傻的。

  哥哥我跟你說,小燁雖然看起來比我小,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總覺得他背負的過去,比我還要沉重許多……

  不是啦哥哥,我沒有沮喪啦!可是小燁說他最親的姊姊已經死了,他甚至是被爸爸賣掉換毒品,而且離開實驗所之後不像我有哥哥那樣,他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一個人努力的生活了下來。

  我覺得他好了不起、好耀眼,和我不一樣,是個真正的天使。

  哈哈我知道哥哥最喜歡我了,我也是最喜歡哥哥的啊。

  小燁是「混血計畫」之中唯一的成功者,這個哥哥你也聽安特契爸爸說過了吧。不過好像也因為如此,小燁的身體被搞得亂七八糟,沒有辦法活得很久。

  哥哥,阿夜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小燁他……想見你一面。




  「你就是燁希嗎?」紅寶石般的雙眸銳利的盯著其視線之中,只有十五、六歲大,鮮紅髮色的男孩。

  「是的,我有話對你說。」男孩堅定的眼神,豪不畏懼的直視著地面上最大的霸主──日皇。

  「在太陽集團接手藍星生化科技聯盟之後,請終止『混血計畫』!」

  「憑什麼,你可知道我為了奪下藍星的極北實驗室,耗損了多少改造人。」
  
  燁希緊咬下唇,他當然知道,因為一人獨挑上百改造人,阻止日皇計畫的人就是他。

  不過他沒有移開眼神,這是他唯一想要做的事。

  「不過也罷,看來實驗成功的人就只有你,唯一一個人,那種計畫不合經濟效益,根本就是白白砸錢。更重要的是,我親愛的弟弟好像很中意你,如果你又向他說了什麼……還是就地解決?」
  
  日皇談判到一半,突然又因為阿夜而偏了主題。但是聽到了要求被答應,燁希開心的「咕咚」跪下,大聲感謝日皇。



  結果還被日皇用很不耐煩的語氣趕走了。
  
  阿夜哥,謝謝你,我覺得好開心,再也沒有人會跟我一樣,被迫接受「非人」的基因。

  其實到最後,我除了確定自己身上有吸血鬼的基因之外,也不知道自己被動了什麼手腳,你知道有什麼種族會操控水嗎?跟動物說話呢?

  阿夜哥你不要哭喪著臉嘛,亞恆哥也是,樂音姐、初風,怎麼連你們都露出那種表情?

  我們相處的時間真的很短對吧,真可惜看不到阿夜哥的管家,真可惜不能再認識多一點人。

  以前總覺得死掉也無所謂,可是果然還是會不甘心。

  在北方的雪國,火是人們生活的重心,升起了火,就是在嚴寒中升起了希望。

  我是燁希,火花般的希望。

  真的很短暫,對吧!

  好像才活了兩個月。

  哈哈,可是比誰都要開心喔。

  幫我跟老闆他們問好。
  
---------------我是快樂的分隔線------------------

這是第一次寫同人文,不過主角是自創的就是,恰恰好歡樂的
5000字。

  非關裡面最喜歡的就是阿夜了,但是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阿夜
沒有日皇,那他要怎麼面對「生活」呢?

  噹噹!然後就是小燁希的出現了,不過因應極短篇,硬是
刪減了很多劇情,像是燁希姐為了將實驗室中有關燁希的
影像全部銷毀而沒有逃走;小燁希不喜歡暴力而渴求公正
第三者解決犯罪的原因,還有燁希跟阿夜吵架......啦啦啦,以後有機會可能會放
完整版在圖&文專區那裡吧,不過也要有人想看就是了...(默

  故事的最後,其實根本就是小燁希的喃喃,那個我超心疼啊!(不是你自己寫的嗎
如果傷害到大家的眼睛抱歉因為我完全沒有寫同人文的經驗

 碎碎唸完了.來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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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發表於 2010-7-16 11:05:2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米卡艾利斯 於 2010-7-20 10:05 編輯

同人文--同伴

所謂的同伴,就是在箭發的同時,想要保護的人

這,就是同伴

我是溫暖好人派的綠葉--艾爾梅瑞.綠葉

大家總是說我是個名副其實的好人,是說如果不是好人,那這溫暖好人派的定義是...?

不過現在我也不是很確定這名稱到底代表了什麼

總而言之,我是一個好人(笑),大家都這麼說,所以就算我想拿太陽金燦燦的頭髮...那也只是因

為我覺得它很漂亮,在陽光底下會閃閃發亮的(解釋)

格里西亞.太陽,是我發誓效忠一輩子的人

雖然他總是叫我草莓,讓人氣的半死又拿他沒辦法

雖然他並不如外表那般仁慈

但是,都是為了同伴

是的,為了同伴

為了我,他犧牲自己的雙眼,將我復活了

為了審判騎士長,他犧牲自己那頭金髮,將他復活了

無法忍受同伴被拋下,這就是太陽

所以,就算他無理任性,我都能忍受

但我不能忍受,他什麼都不說,都是因為我,他卻什麼都不說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難過嗎?

所謂的同伴,不就是一起並肩作戰的人嗎?

我們要的,不是強大如前任太陽騎士的領導

而是你--格里西亞.太陽

當初的你,曾經說過

"雖然我的劍術很爛(慘不忍睹),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

我們就是史上最強的十二聖騎"

那麼,說這句話的你

是不是該站在我們的身後

支持我們呢?

所以,為了你說過的話

你是否應該回來呢?

當初,是你告訴我們

"十二聖騎絕對不會拋下十二聖騎"

我是如此相信你說的一字一句

所以,不要死好嗎,太陽?





(因為是初次參加,所以寫的並沒有很好...來參加也好,當作是一種經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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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發表於 2010-7-16 17:23:31 | 只看該作者
※同人衍生文
        神魔交易所-  亂心


  你的眼眸始終沒有我的存在,有的只是那些弱小的生物……為什麼你能感受到我的氣息,卻不能了解我內心的渴求?

  窗牖外,蔚藍的蒼穹籠罩著整片大地、點綴了幾點白,溫煦的陽光照亮了世界、徐徐的微風吹拂,草枝擺動,畫面如此的祥和,卻和屋裡男子的內心世界截然不同。
  斜躺在高級長椅上的紅眼男子正在把玩著裝了半滿紅酒的高腳杯,眼神直盯著杯中的液體,卻好似看得更遙遠,彷彿他現在的心神與身體是分開的,又或者他是透過紅酒在注視著其他的事物?
  「神憐,好了沒?」很平常的話語,從這天生邪魅的男子口中說出來顯得特別誘惑人心,他的一字一句皆可控制人的心神,但這對神憐來說是沒有用的。
  「再一下就好了。」神憐以溫暖人心的聲音和微笑回應男子,然後繼續手邊的工作。
  仔細一看,神憐正在廚房內,而空氣中瀰漫著陣陣香氣,原來是番茄燉牛肉湯的湯頭味,瞧瞧神憐那金髮藍眼和特殊的氣質,配上在廚房煮飯,頗有居家新好男人的韻味。
  對神憐來說,魔亂是個孩子,一個一心想要毀滅世界的單純小孩。他試著尋找現世的東西來遏止他孩子般的遊戲,最後發現「番茄燉牛肉湯」的效果不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魔亂毀滅世界的目標。而他也是不願意傷害魔亂,所以才會用這種看似毫無章法實際卻非常有用的方法。
  而魔亂似乎完全不知道神憐的別有用心,心思不像外表一般具有心機而單純的他眼中只有神憐的存在,就只有神憐才能夠牽動他的心,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純粹地想要待在神憐的身邊、單純地只想讓自己的視線佈滿神憐的身影,不管用什麼方式。
  所以他才會挑人間那些弱小的生物下手。他知道神憐從以前開始就是個會犧牲自己成就別人的人,而只有持續地破壞人心,神憐才會用他那澄澈的眼看著他。不管是覺得他可憐也好、憎惡他也罷,只要神憐的眼瞳映照著他的身影,他就能感覺到這一切皆非虛幻……
  「你不要吵主人,煮飯要用心的!沒事不會去到垃圾嗎?」天娃可愛的聲音斥責著魔亂。
  過著這樣不無聊的時光已經好久、好久了,和天娃一起生活之後,魔亂散發出來的感覺已經不像先前那樣殘暴居多的氣息了,能感受得到他善良的一面。神憐很慶幸當初把旅子小姐的靈魂留了下來。魔亂和天娃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顯現魔亂單純的一面,這是他做不到的。每當魔亂和他在一起時,魔亂總是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他想,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水火不容吧?畢竟神之善和魔之惡原本就是兩種無法相融的東西……
  他希望他快樂,至少他可以在遠方看著魔亂開心的表情和言語,這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
  「魔亂,可以麻煩你跟天娃去超市買鹽嗎?湯還不夠味呢。」神憐每次做番茄燉牛肉湯的時候,都會這樣要求魔亂和天娃出去,他認為這樣魔亂會開心一點,至少比在家裡和他在一起開心。
  「不要。」魔亂聽到神憐對他第兩百五十萬次相同的要求時,神經再次崩裂,每次都用那無法看透的笑臉和他保持距離,他的心是會受傷的啊!
  心……會受傷……
  啊……為什麼第兩百五十萬次才想通?是魔王還是光明神在捉弄他?還是他真的是個二百五?
  「咦,那番茄燉牛肉湯就不好吃了哦?」神憐笑笑地看著魔亂,認為這個使用了上萬次的方法絕對可以使魔亂屈服,然後自己也可以看見魔亂開心的表情。
  「無所謂。」魔亂說完便轉頭離開,他需要一點時間冷靜地想一想。
  「魔亂……」神憐從錯愕到哀傷,眼神始終看著魔亂轉頭離去的背影,即使魔亂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黑暗中,神憐還是久久無法移開視線。
  「那個壞惡魔!主人,你不要理他!」天娃為神憐感到忿忿不平,吐舌、扯眼睛這些鬼臉必備動作全都用上了,還不忘緩和一下神憐哀傷的心情。身為神憐賜予生命獲得新生的靈魂,她能夠感受到主人內心的煎熬,但在世界上生存不久的她還無法理解這是怎樣的感情,她只能順著自己的感覺幫助主人。
  「我沒事,妳不用擔心。」神憐收回視線,微笑地望向天娃,但兩人都知道,那個微笑帶著悲傷,並不是打從心底的溫暖微笑。

  懊惱地邊搔著頭邊走進自己的房間,魔亂把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沙發,閉眼凝神地思考著他今天的反抗。
  他從來不會反抗神憐,不管嘴裡有多少的抱怨,他還是很樂意聽神憐的話。抱怨也只是保留一點自尊的方式罷了。
  已經不記得兩人是如何在一起、為什麼會在這裡了,現在的魔亂只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他需要他、他不想和他分開,也不想讓他把他和天娃時時刻刻地擺在一起,更不希望他像是在照顧孩子的父親一樣。
  他不是他的父親,更不是保母。
  曾幾何時,他的心已經變質了?原本只是無法表態的朋友關係,或者該說是競爭者。但是現在呢?魔亂沒有信心繼續維持著這種關係,但也害怕跨出一步不只自己的心變質,也使神憐的心變質……然而如果神憐變質的心不是自己所希望的,他又該怎麼辦?
  他需要他,但也不想繼續讓神憐無視他的心。他終於知道自己的視線為什麼會一直注視著神憐,經過了漫長的歲月,終於釐清的魔亂決定要為自己放手一博,不再只是單單地為了神憐。
  「呵啊──好想睡。」魔亂躺在沙發上跌入夢鄉,似乎是動腦太多,疲憊了,沉沉地睡著,完全沒有發現有人正往自己房間前進。
  「魔亂,你沒事吧?我進去囉?」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回應的神憐未經房間主人同意就自行進入,似乎是多年來的習慣,只要魔亂進了房間二十分鐘還沒出來,他就會進去替魔亂蓋好棉被,照顧他、讓他不至於感冒。
  「果然……」一進房門就看見斜躺在沙發上的魔亂,睡相像個嬰兒般天真無邪,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跟邪魅沾不上一點邊,只有原本就俊秀的臉龐還能稍稍地鼓動人心。
  神憐把魔亂的身體扶正、蓋上被子,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魔亂的聲音,是夢話吧?
  「……走……不要走……」想聽清楚一些的神憐把耳朵貼近了魔亂一些,聽見之後瞪大了雙眼,隨後又恢復原來從容不迫的表情。
  「啊……果然……」神憐溫暖的眼神和微笑又再度浮現,白皙的手指輕撫著魔亂俊麗的臉頰,無意識的魔亂似乎能感受到這份溫暖,魔亂的手包覆著神憐纖細的掌,並把兩人的掌一起壓在自己的胸口,神憐想掙脫也無法讓魔亂放手,力道之大彷彿要把神憐刻在自己的心上一般。
  「我知道哦,我都知道……我也很需要你哦,魔亂……」神憐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良久,持續凝視著魔亂的神憐打了個呵欠。
  「似乎不能再把你當作孩子般對待了呢,醒來之後再說吧……」就這樣,神憐趴在魔亂的沙發空位,跟著魔亂一起進入沉沉的睡眠。
  而兩人的手始終沒有放開。

  魔亂醒來之後的事,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

總覺得對神魔交易所情有獨鍾(?)(呃,我自己滾--
總之就是曖昧文(?) 全文沒有把真正的感情透露出來
是更深的友情咧?還是由友生愛?(什麼)
同上面[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哇哈哈哈哈

原本是想要讓神憐腹黑的,最後只成功了一點點?
神憐這什麼都知道的就是什麼都不說啊--可惡--
能夠在16號完成極短篇非常開心(掩面)
這樣我可以安心的走了(?)
是說成績單寄到家的時候我說不定會暴斃之類的(?)

廢話好多啊我,總之全文兩千多個字而已,有點慚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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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2010-7-16 21:10:4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雪夜☆ 於 2010-8-2 23:35 編輯

不知道誰砍了文,我的27變成了25啊!(哀怨)
這次寫的是寒冰失憶的故事,無題。(因為沒空想的關係~)
字數如果把分隔號也算進去的話,是4862∼
原本的完整版原文應該是7506,是心痛的去砍成這樣的∼
好多人的戲份都被我砍掉了,尤其是暴風,從戲分多被我砍成沒戲份∼
考慮之後把原文修改過後再貼到論壇上分享∼

※※※
光明神殿,由一位教皇,與十二位光明神忠貞虔誠的信徒──十二聖騎士組成,並以教皇與最為虔誠的太陽騎士為首。
寒冰騎士,全大陸都知道──他是個冷漠寡言、冷心冷情的人。
……什麼?這些形容詞太抽象?好吧!
簡而言之,就是人如其名,跟塊從冰山剛敲下來的堅冰一樣那麼冰、那麼冷就對了。
當然,「全大陸都知道,XX騎士……」只是傳說,是第一代十二聖騎士們的個性、行為……甚至是外貌。
但是,並不代表後面傳承的聖騎士們也都會是這樣,更多時候,他們都是被迫裝成第一代十二聖騎士們所留下來的一切樣子。
比如當代的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他在外貌和行為上,幾乎與第一代聖騎士一模一樣。
但是,這位太陽騎士的本質真的是如此嗎?
不,他一點也不想要優雅,也不想要開口說那些廢話,而且也經常在心裡大爆粗口,諸如「幹」、「靠」等等。
根據太陽騎士的例子來推論,寒冰騎士或許也並非表面看上去那麼冷漠寡言,事實上也是如此。
真正的寒冰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冷漠,因為他的內心依舊是那個體貼、有禮貌的伊希嵐。
但是,如果寒冰忘記了他是伊希嵐、忘記了伊希嵐的一切事情,只知道自己是寒冰騎士呢?
※※※
剛剛的如果,現在正以非常糟糕的狀況發展著。
而他失憶的原因,居然是因為與他交情最好的太陽騎士失手打暈了他!
打暈了不打緊,十二聖騎士除開最強的審判以外,誰沒有被失手的太陽打中過?
甚至是連平時走路都用改良雲蹤步在走的白雲都曾遭受無妄之災啊!
但這一次,太陽卻不知道擊中了寒冰頭部的什麼部位,寒冰竟失憶了!
然而糟糕的是,他記得自己是寒冰騎士,記得寒冰騎士該有的姿態、職責。
但是,他忘了他是伊希嵐,忘了他原本所喜愛與注重的一切。
所以,寒冰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冷漠,眼神掃過之處,附近的騎士們沒有人不感覺到一陣寒冷。
所以,寒冰不再進出神殿的廚房,不再補充十二聖騎士們小袋子中的甜點零食。
所以,除開寒冰的十一位聖騎士召開了緊急會議。
此刻,被譽為歷屆太陽騎士中最接近第一代的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正在會議室內遭受同伴們的白眼。
「太陽,你要負責。寒冰的失憶是你造成的。」審判淡淡的說著,看向太陽的眼神有著責怪。
「……我怎麼知道劍鞘會飛出去?」太陽那張一旦沒有外人,就會收起優雅笑容的俊美臉龐,佈滿了無奈。
「不得不說太陽你也真行,練劍練到劍飛出去我們都見怪不怪了,但是能練到連劍鞘都飛出去,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大地也收起了結結巴巴的假形象,毒舌的說著風涼話。
還沒等太陽開口反駁大地,暴風就開口了。
「不管如何,寒冰失憶是因為你,而這件事也導致神殿的甜點供應因此停止。所以,太陽,你必須想辦法讓寒冰恢復記憶──除非你不想要再吃到寒冰做的甜點了!」
暴風一針見血的話讓太陽臉色一變。
要他沒有甜點吃,等於是要他的命啊!他又不可能天天都叫審判幫他爬牆出去買藍莓派!真這樣做,他會被審判一劍劈了!
審判的視線掃了掃眾人,確定沒有人要再發言後,他淡淡的開口做出結論與決議。
「那麼這件事,就確定交由太陽負責處理。太陽,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讓寒冰恢復記憶──當然,他身上不能有任何損傷。」
※※※
此時,事件的受害者──寒冰,正站在他房間的書架前,面上依舊無表情。然而,他那雙冰藍色的眼裡卻隱約可見疑惑的光芒。
「這些是什麼?食譜……嗎?」他輕輕的自問,卻無法自答。
寒冰盯著書架上的書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的伸手取下一本,翻了起來。
裡面的內容果然都是食譜,而且,空白處還寫了相當多的註解與心得──那是他的字!
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他的腦中,並沒有這些記憶啊!
就在寒冰有些煩躁的望著那些顯然屬於他,但他卻覺得很陌生的東西時,太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寒冰兄弟,仁慈的光明神以光輝指引著太陽,願寒冰兄弟能與太陽一同探討光明神的仁慈與博愛。」
寒冰,我是太陽,快開門。
寒冰微微皺了皺眉。太陽來找他做什麼?
但他依舊開了門,一開門,入眼的便是太陽那優雅的笑容。
「有事?」他冷淡的問。
太陽彷彿沒有感受到寒冰的冷淡,逕自優雅的笑說:「寒冰兄弟……」
寒冰知道他接下來說的肯定是一大堆無意義的廢話,但目的大概只是想要進到房間裡,於是他抬手示意太陽不要說話。
「進來。」冷冷的拋下兩個字後,寒冰瀟灑的轉身回到房內。
太陽的笑容微微一僵,卻還是跟著進入了寒冰的房間內,然後順手關上房門。
寒冰坐在床上望著太陽,冰藍色的眼眸裡卻只有冷漠。
寒冰冷漠的眼神讓太陽萬分的不適應,真正的寒冰很少這麼冷漠看人的,只有生氣的時候他才會真的跟塊冰一樣冷。
「寒冰,你真的都不記得了嗎?」太陽帶著一絲冀望的問……沒辦法,他又不知道要怎麼治療失憶症,寒冰沒有失憶是最好的!
寒冰冷冷的回答:「我沒有失憶。」他需要記得什麼?他清楚的知道他是寒冰騎士,也記得這些年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還需要記得什麼?
寒冰的回答讓太陽肯定他絕對是真的失憶,而不是演戲。
內在善良體貼又有禮貌的他,不可能像這樣貨真價實的冷漠的,他的極限只能是維持面無表情。
「那你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太陽的神情認真了起來。
「自然記得。」寒冰淡淡的回話。
「那你叫什麼名字?」太陽面不改色,繼續追問。
「……」正想回答的寒冰忽然發現,他竟然無法回答太陽的問題!
見寒冰回答不出來,太陽一點也不意外。
「回答不出來吧?那是因為你失憶了。的確,你還記得你是寒冰騎士,神殿發生了什麼事你也都很清楚……但是,你忘了真正的你是誰!不要想否認,否則你告訴我,你跟我是怎麼成為朋友的?你回答的出來,我就相信你沒有失憶。」
太陽所說的一切,讓寒冰有些動搖了。
難道他真的失憶了嗎?所以才會覺得那些很明顯是他的所有物的食譜很陌生?所以才回答不出他的名字?
「……我叫什麼名字?」寒冰平靜的問了一句。
他終於承認他失憶了!
達成目的的太陽笑得相當燦爛,燦爛到寒冰都覺得眼前幾乎要看不見了。
「你叫做──稀巴爛!」他開心的宣布答案──只可惜是錯誤的答案。
寒冰原本變的比較平靜,不再冰冷的臉在一瞬間重新籠罩上冷漠。
「滾出去!」
※※※
寒冰現在非常的困擾。
除了煩惱他現在失憶,完全忘了真正的自己應該是如何,還得承受太陽的騷擾跟荼毒。
比如說──
寒冰面如冰塊的走在走廊上。
「啊,他走過來了,先試試電療法好了。一級的雷擊術應該夠吧?嗯,雷擊術!」太陽躲在角落,悄悄的對著寒冰發出魔法。
轟!
寒冰全身都冒著煙,而且幾乎變成了一塊焦炭。
「……」即使幾乎快變成焦炭,但還是可以看出寒冰的臉色非常難看,冰冷的程度簡直比萬年不化的冰山還要冷。
躲在角落的太陽滿臉的尷尬,「魔力輸出太多,有四級的程度。而且好像沒有用……究極治癒術!」
又比如說──
「綠葉,把劍鞘綁在我手上,越緊越好。」太陽一臉的認真。
「你要做什麼啊,太陽?」綠葉有些不解,卻仍舊替他把劍鞘綁緊在他手上。
「打寒冰的後腦勺,這樣他搞不好會恢復!不過因為擔心劍鞘拿著拿著會不見,所以要綁著。」
「……」
真的有用嗎?
事實證明,完全沒有用!只讓寒冰看向太陽的眼神充滿了冰冷的憤怒。
「呃……寒冰,你沒事吧?」綠葉擔憂的看著表情溫度越來越低的寒冰。
「告訴我,我的名字是什麼?我的個性又是如何?」寒冰沒有回答,而是提出了他內心最想知道的問題。
「好。你叫做伊希嵐,只是太陽好像都叫你……」
「稀巴爛。」寒冰冷冷的接話。
綠葉無奈的說:「嗯,對。不過,大家都一樣,被太陽取了很奇怪的名字──除了審判、魔獄跟亞戴爾。像我,我就被太陽叫艾梅或是草莓,烈火被叫奇怪廝,暴風則是死喔。」
「……」
「沒辦法,太陽就是這樣。可是,你被太陽叫稀巴爛的時候,雖然很無奈,但是你從來不會對太陽發火呢!不過有次太陽踩爛了你好不容易才做好的蛋糕,你就讓他心有餘悸了好幾天呢!」綠葉露出笑容。
「寒冰,大家都知道,雖然你面無表情,但是你的甜點卻帶給大家快樂跟溫暖。你是個很好的人。」
綠葉笑得很真誠、很溫暖。
綠葉的話觸動了寒冰的心,讓寒冰在隱隱約約之間,彷彿想起了什麼。
「謝謝,綠葉。」寒冰輕聲道謝。
「去廚房看看吧!你失憶到現在,都還沒去過廚房吧?」低沉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兩人同時轉過頭。
「審判?」
審判淡淡的說:「我只是正好路過。」然後就直接邁步離開了。
綠葉輕笑,「審判其實人也很好,這個你應該記得吧?」
寒冰微微點頭。就算是在他現有的記憶裡,審判雖然處事嚴明,卻也是有體恤人的一面。
「審判都這麼說了,你就快去廚房吧!我去練箭,再見。」
「……再見。」
告別綠葉,寒冰往廚房走去。
當他來到廚房,廚房負責做菜的大嬸們都親切友善的對他微笑。
寒冰四處張望,發現了那處特意空出來的地方。
他走到那個地方,看見桌子上擺著一些做甜點的用具──可以看出經常使用,但清理的很乾淨。
看到這些東西,腦中似乎閃過了一些畫面,寒冰閉上眼,靜下心來感受。
黑暗中緩緩浮現了一些畫面。
小時候的他洋溢著笑容,對老師表示關心,結果莫名的被拐帶成寒冰小騎士。
沒有辦法不笑、維持面無表情的他,委屈的不想再當寒冰小騎士,是太陽開導他。
失憶的太陽非常的渾蛋,把他綁的像繭、把他的頭髮揉亂、把他扔向龍……但他選擇原諒他……
下午茶時間,太陽真心的笑著吃蛋糕,暴風邊喝茶邊改公文,烈火牛飲的喝完一杯茶後又向他要……大家的樣子看起來都很快樂,那是他最夢想能學會的魔法!
他,是伊希嵐!伊希嵐•寒冰!
寒冰睜開眼,俊顏依舊木然,但那凍人的氣息卻已消失殆盡。
「我,是伊希嵐……」他輕聲低喃,「審判、綠葉,謝謝你們。」
雖然恢復記憶了,但是寒冰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悄悄的將補充小袋子的零食做好了。
深夜──
寒冰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的太陽小袋子。
太陽最近的行為雖然是想幫他恢復記憶,但是──
加上害他失憶的那一次,太陽一共拿劍鞘敲了他後腦勺兩次。
想用電療法,但卻魔力輸出過多,把他電的烏漆抹黑……
「就算恢復了記憶,也不想原諒他呢!懲罰一下好了……」
寒冰輕聲自語著,將太陽小袋子收進懷裡,原本面無表情的臉揚起一抹淺淡的微笑。
翌日。
除了太陽以外,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小袋子。
一開始,大家都認定寒冰肯定恢復記憶了。
可是當他們親眼目睹衝動的烈火,興致高昂的去問寒冰,卻在一瞬間被冷到發抖後,認定,變成了遲疑。
而看到大家遲疑的神情,一臉冰冷的寒冰心裡卻笑開了。
大家的表情好精采,可惜苦了烈火。嗯,回想蛋糕被太陽踩爛的事果然很有用!
※※※
寒冰抱著一大疊公文走進審判的辦公室,面無表情的把公文放在桌上後,便準備離開。
「恢復記憶了吧?為什麼這麼做?」審判低沉的聲音從寒冰背後傳來。
「……」寒冰沒說話,轉身面對審判,凍人的氣息消失──他沒想過能瞞過審判。
審判輕嘆一口氣,「算了,我知道你的理由──別太久了,太陽也只是嘴硬,他有在反省了。」
「……我知道了。」寒冰微微頷首。
兩週後,一直被蒙在鼓裡的太陽,終於因為碰巧看見烈火在吃巧克力而發現了!
驚怒之下,太陽也沒聽烈火說他們還不確定寒冰恢復沒有,就直接衝去找人了。
太陽奮力的敲著寒冰的房門,而寒冰也打開了門。
「寒──」太陽正想開口對寒冰大吼,嘴巴卻被直接塞進一大塊的藍莓蛋糕──超甜的那種。
「反應真慢,我都已經演到累了。」寒冰雖然面無表情,身周卻沒有凍人的氣息。
跟在太陽後面追來的其他人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寒冰,你早就恢復記憶了?」烈火一臉呆滯的問。
寒冰點了點頭,「兩週前。」
太陽的眼神也呆滯了一下,想開口說話,但嘴裡滿是他超級想念的藍莓蛋糕,只好先吃完再說。
眾人呆愣的模樣,讓站在最後方的審判難得的帶著一抹僵硬的微笑。
「審判,你那個微笑是怎麼回事?」終於嚥下蛋糕的太陽目光定在最後方的審判身上。
「是你違反了開會下的決議──不要以為把寒冰電焦之後馬上把他治好就不算是損傷。」審判收回僵硬的微笑,淡淡的說。
把寒冰電焦?!眾人不敢相信的望著太陽。
太陽有些尷尬的承認:「呃,魔力輸出過度,一級的雷擊術變成四級的威力。」
「……」眾人面無表情,決定體諒寒冰的報復牽扯到他們。
「太陽,你的。」寒冰遞給太陽他的小袋子。
「寒冰,你不生我氣了?」
「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打到失憶就好,最好是也不要再叫錯我的名字。」寒冰淡淡的提出條件。
「不會每次都會打到你啦……」
「但是,」太陽不解的道。「我沒有叫錯你的名字啊!你是稀巴爛啊!」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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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發表於 2010-7-16 22:09:0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分岔 於 2010-8-2 19:20 編輯

我們的XXX上了天堂(非關)

其一.
  有一位女性,她倒在血泊中,滿身是血。
  一般人碰到這種事情的反應,應該都不會好到哪去。
  不過,因為那位女性的體質特殊,其實他連心裡都有點異於常人......
  他還感到蠻愉悅的,還因此笑了起來。
  成熟美麗的臉龐掛起了微笑,但並不怎麼好看......畢竟嘴角笑裂到都可以碰到耳朵了。
  與成熟美麗的臉龐成反比,那位女士正用著像小孩子玩水一樣的動作,幼稚且滿足地玩著那灘血水。
  而且玩的非常激烈,遠看還會以為是某人癲癇症發作。
  「你終於醒來啦!」低沉且溫柔的男性聲音從女士後方響起,而且聲音的主人有魅力的地方不僅止於聲音。
  那位女士並沒有被那低沉有磁性的聲音所打動。
  反而因為被打擾而感到生氣,就像是睡到一半被吵醒的起床氣。
  「呵呵呵......身處於天堂怎麼可以這樣愁眉苦臉的呢?」
  「天堂?」女士的表情從憤怒轉變成疑惑。
  「先生,我可是不信教的,教會那種地方我可一次也沒去過,我也跟教會有些過節,而且我自認身體狀況良好,總而言之,天堂那種東西跟我無緣的。」
  男子見狀笑了幾聲。
  「好吧!那我就先帶你在這裡四處逛逛,你一定會喜歡這裡的。」
  或許是男子的魅力終於發會了功效,又或許女士玩膩了那灘血水。
  總之,那名女士乖乖地跟著那位男子走。
  走過了樹叢,他們看到一串串由木樁與人肉所構成的裝置藝術。
  屍體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猙獰,但他們並沒有因身體被刺穿而失去活動能力。
  「喂!你看!明明被刺穿了可是還在動欸!」
  屍體的表情越猙獰,女士就愈顯興奮,到最後還想伸手觸碰。
  「嘎∼」屍體大吼了一聲,使的那位女士在一聲嬌叫之後把他的頭給打了下來。
  「呀∼真的是好可怕呀......」那位女士撲向身旁的男子胸懷。
  「是嗎?我看你還玩的蠻開心的啊。」男子微微地一笑。
  「唉呀,被看出來了啊!呵呵呵......」女子沒有因識破而惱羞成怒。
  「隨便拆穿淑女的心思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哦!」不過他還是假裝生氣了一下。
  「那我還真是不應該,我到底要如何補償罪過呢?」
  「這個嘛......」女士撿起了那顆剛被他打落的人頭,並開始若有所思地停住。
  「抓到我就原諒你。」女士向男士丟出了人頭,開始逃跑。
  那名女士的腳程不是普通的快,非一般人所及,不過他也沒受過相關的運動訓練就是了。
  女士的腳程,再加上這座由特殊裝置藝術所組成的迷宮,想抓到他還真是難上加難。
  「嘿嘿嘿...... 這樣就抓不到我了吧!」女士在跑了一段時間過後停了下來。
  不過就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女士的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抓到囉!」原來是那位男子用手把女子的眼睛遮住了。
  「真是的!」這次那位女士可真的惱羞成怒了,嘴巴吹的鼓鼓的,雙腳也不停地踏地。
  「唉呀!又惹你生氣了?為了補償,我帶你到餐廳去吃飯吧!」
  隨著男子的手一放開,女士眼前不再是讓人做嘔的裝置藝術,而是轉眼身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高級餐廳內部。
  「坐下吧。」男子紳士地把椅子拉出好讓那位女士坐下。
  「今天本餐廳來了一位新人,可能有服務不週的地方。」前來的服務生如此告知。
  雖然這家餐廳不知為何每天都會有新人加入,所以有新人這件事也不是得跟客人刻意告知的事情,不過服務生還是不厭其煩的告知。
  順帶一題,這家餐廳的員工人數每天都是一樣的,即使每天都有新人增加。
  「沒關係,如果這代表餐點的準備時間會增加的話,那正好能讓我跟這位小姐好好聊聊。」
  「怎麼樣,還好玩吧?」男子的對話對象從服務員轉向女子。
  「服務生啊......」女子看著服務生的背影看的出神,沒有回應男子。 
  「怎麼了嗎?難道那位服務生長的比我還出色嗎?」這次可是換男子吃醋了。
  「並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兒子,他從小就被他爸爸影響,想做服務類這方面沒有出息的職業!」女子越講眉頭就陷的越緊,怒容滿面。
  「原來是這樣.......不要再想家裡的事情了,既然來到了天堂,就好好享受吧!那我再問一次,怎麼樣,還好玩吧?」
  「嗯......是不錯啦!不過,雖然我對宗教之類的不是很了解,但這怎麼看都是所謂的地獄吧。」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的天堂就是他們的地獄。」
  「打擾兩位了,要準備上菜了。今天準備這道菜的是我們的新人,在進入這家餐廳之前,他可是位鼎鼎大名的政客,利用不法手段得到了可觀的財富與權力,因為某些原因而來到這裡工作。」服務生推著餐車,餐車上還有一位裸體的中年肥胖男子,他的手腳被綁緊,嘴巴也被塞滿了布條。
  雖然他拼命的想要抵抗,但結果只是讓他向客人展現出食材的活力而已。
  「他就是今晚的新人主廚兼主菜,請兩位慢慢享用。」
  最後,那位被吸乾的新人被服務生丟到那座木樁森林,加入那群乾屍去了。
  「人類的地獄,就是我等的天堂啊......」女子在用完餐之後突然領悟。
  「我喜歡平衡的宇宙。」男子輕輕地為開竅的女子笑了出來。


  祝安德利斯夫人在天堂玩的高興!
     

     就在兩人交談甚歡的時候,服務生突然跑到男子旁邊對他耳語。
  「請稍等片刻,我有別的事情要忙。」男子急忙地離席。
  「沒關係,快去快回哦。」女子心情正好,並沒有因男子的離席而不高興。
  「好,忙完我就會回來的。」
  男子走出餐廳,並關上了門。
  不過在關上門的瞬間,全身散發過多費洛蒙的俊美男子變成了帶著和藹笑容的老婆婆。
  當然,女子並沒看到這一幕......




  其二。

  有一位銀髮少年躺在地上,而且幾乎被滿滿的玩偶淹沒。
  「老師快過來啦!」有一位小女孩衝進去那堆玩偶,再從中拉起銀髮少年的手。
  「要上課了哦,身為老師怎麼可以比學生晚到!就算是幼稚園老師也不應該這麼鬆懈!」小女孩眉頭深鎖,怒氣沖沖,兩邊臉頰還股了好大兩顆氣球。
  「咦?老師?」少年並不能瞭解小女孩話中的意思,不過還是順著小女孩意思,被小女孩牽著走。
  少年只記得他深深地睡了一覺過後,就發現被一堆玩偶淹沒了。
  不過,他們兩人走著走著,帶路的小女孩竟也迷了路,天知道這間幼稚園的學生背景是有多厲害,竟然能把幼稚園的規模蓋到能讓人迷路的地步。
  「怎麼辦,就快要上課了啦。」小女孩強忍著淚水,看來她好像對出席率之類的帶有無比的執著。
  「不要哭嘛!要是遲到的話大哥哥會幫你的。」銀髮少年摸著小女孩的頭並安慰著小女孩。
  「你再說什麼話啊!就是因為當班長的我要找老師你,才會迷路的啦。要是我遲到的話,都是老師害的啦!嗚哇哇哇∼」小女孩開始放聲大哭起來並開始搥打銀髮少年。
  「不要哭嘛!荊........啊!」銀髮少年突然發現那位女孩長的與自己的未婚妻有幾分相似,並且差點用未婚妻的名字稱呼那位女孩。
  「雖然你是個會遲到的老師,不過還會記學生名字,你也不是很混嘛!老師好,我是向日葵班的班長-金(Kim)。」
  小女孩停止哭泣,不過講話還是一抽一抽的。
  這位少年還真不是普通的好運,竟然能猜到素未謀面之人的名字,不過他的好運還不只如此。
  「原來在這裡啊!」一位上年記且帶著和藹笑容的女士向他們接近。
  「院長∼∼」金往那名女士飛奔過去。
  「你是天堂新來的老師吧!」院長向少年問道。
  「咦?」
  「天堂是這家幼稚園的名字,目標是要讓學員在天堂般的環境學習,幼稚園這麼大,要找走失的學生很麻煩吧!」
  「才不是呢!明明是老師一直都沒來,所以我才出去找老師的啦!」金憤憤不平的跺著腳。
  「說謊是不好的行為哦!金!」
  「院長!是真的啦!你說對不對,老師。」金轉向少年,一雙大眼,好不無辜。
  「是啊!」少年很坦承自己的錯誤,就算他腦內的理智正告訴他不該再繼續混這淌水了。
  「老師,包庇學生也是不好的,不過就快要上課了,就先不計較了,我得趕快帶你們到教室去。」
  少年到了教室,做了些簡短的自我介紹,雖然少年不知為何進入這家幼稚園
不過少年本身就非常喜歡小孩,本身的學識也相當豐富,幼稚園老師這份工作,他做的相當快樂。
  在進這間幼稚園之前,他身旁的一些友人都很受不了他的興趣。
  但在這裡,跟學生玩娃娃、扮家家酒和玩戀愛模擬機之類的,都是這麼的理所當然。
  這裡對少年而言,也是一座天堂啊!
  「最後一堂課是醫生實習啊。」少年看著課表,一臉疑惑。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學員的父母都望女成鳳、望子成龍的,所以才設這堂課的,說穿了也只不過是假扮醫生的辦家家酒而已。今天表現的不錯哦!新人老師!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堂課了。」院長出面解答。
  「老師!要上課了啦!你還杵在那做什麼?」金出現後又把少年強行拉走,語帶怒氣,但卻滿臉笑容,看來金其實還蠻喜歡少年的。
  「老師!坐下、把眼睛閉起來。」金以晚輩不該有的語氣命令著少年。
  「老師是我的病人,要聽我的話哦!」金開始以看似專業的架勢整理著玩具醫療器材。
  「老師要乖乖哦,要等我說張開才能張開眼哦!」
  「好!」
  等了許久,少年還是沒等到金的指示。
  「金?.....金?」少年因為等太久於是試著呼喚女孩。
  「快點醒醒啊!」有位女孩的聲音回應了這聲呼喚。
  「那我張開眼睛囉!」少年張開了眼睛,卻發現身旁不是長的像醫療器材的玩具,而是貨真價實的醫療器材。
  「你可終於醒了啊。」一位藍髮中年醫生說道。
  「自從上次戰鬥之後你就昏迷不醒,你哥好幾次拿槍指著我的頭,這可真是急死我了。」
  「你睡夢中一直喊著『荊』,應該是指我吧?真討厭,沒想到阿夜哥不管到哪裡都這麼想我。」趴在少年身上的小女孩,荊棘,臉上浮出戀愛的紅暈,不過這紅暈使的他因熬夜守護病人的黑眼圈更明顯。
  「爸爸......」少年緩緩地開口。
  「什麼事?」
  「其實不用把我做的那麼的強的。」
  少年啊!不要貪求,能有到此一遊就該滿足了。



  祝日向夜在天堂有留下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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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發表於 2010-7-16 23:17:39 | 只看該作者
CP:炎月

*****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日向炎一如往常的在七點整準時坐到辦公桌前,打開左手邊和右手邊的電腦,準備例行的工作。
   但今天跟以往有些不同。
  右手邊的電腦在他打開後立即出現右手──凱爾的面孔,但左手邊卻不見人影。
  「比爾,白蓮月呢?」日向炎淡淡地問道。
  「很抱歉,日皇,屬下不清楚。」凱爾回答。顯然已經放棄向日向炎糾正自己的名字了。
  「......算了,你先報告。」
  「是。」
  敢上班遲到......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日向炎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太陽聯盟的運作一切正常,有幾個部門聯合提出了一些計劃,」凱爾稟道,「需要現在上傳給您審核嗎?」
  「待會吧。」

  叩、叩、叩。

  「誰?」日向炎有些不耐地望向門口。
  「阿炎,是我,月牙兒。」門外響起了熟悉的嬌媚聲音。
  「進來。」
  房門開啟,白蓮月纖細的身段出現在門口,不同於往日深色的長馬褂,為了「今天」,他特地換上一襲水藍,秀美的臉孔更增添一股清新可人的韻味,雙手捧著蒸氣騰騰的馬克杯,一臉笑意地看著日向炎。
  白蓮月這身打扮令日向炎愣了愣,眼前的身影竟與記憶中小時候的月牙兒相互重疊,原本要說出口的責備也就此打住,說不出口。
  「你為什麼沒在辦公室?」日向炎終究還是放軟了聲調問道。
  「之前明明有答應今天讓人家休息的,難道阿炎你忘了?」白蓮月走至日向炎的身邊嗔道。
  「有嗎?」日向炎揚了揚眉,開始在腦內搜尋相關記憶。
  「唉呀,別管這些了,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這是我特地為你煮的咖啡喔!」白蓮月俯身向前,將冒著蒸氣的馬克杯放在桌上,紫羅蘭色的瞳孔在此時盈滿溫柔,「吶,天氣很冷,要趁熱喝。」
  「......謝謝。」日向炎拿起咖啡,輕啜了一口,問道:「今天為什麼是特別的日子?」
  「咦?阿炎你不知道?」白蓮月頗為訝異,但隨即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阿炎一定是不知道今天是幾號才這樣問的吧?想知道的話就閉上眼睛,我才要告訴你。」
  若在平時,日向炎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但今天例外,今天的白蓮月與小時候的那個月牙兒不斷的重疊、再重疊,令他無法冷靜地思考。
  於是日向炎乖乖的閉上眼睛。
  見狀,白蓮月輕輕一笑,彎下身,在日向炎的臉頰上輕巧地落下一個粉櫻般柔軟的吻。
  日向炎一怔,還未反應過來,耳邊便響起一句:

  「聖誕快樂,阿炎。」

  「......」凱爾默默的將視線移開,自動做起手邊的工作。
  鈴──鈴──。來電顯示為日向夜少爺。
  「少爺,請問有什麼事嗎?」
  「凱爾哥,哥哥他在忙嗎?怎麼都不接電話?」電話那頭響起日向夜困惑的聲音。
  凱爾抬頭看了一眼電腦螢幕,沉默了一下:「......對,他在忙。」
  「這樣啊?本來想跟他說聲聖誕快樂的......」日向夜有些失望的說道,「那我晚一點再打好了......對了,凱爾哥,祝你聖誕快樂喔!」
  「聖誕快樂,日向夜少爺。」
  掛上電話後,凱爾繼續埋頭處理堆積如山的工作,沒有理會已經進入兩人世界的他們,因為再笨的人都知道,打擾人家卿卿我我可是會被馬踢的。
                                                                                                   [[END]]
*****
來插個花(燦)
剛才看了大家的文,發現沒人寫炎月耶~
所以我決定用這篇了(笑)
不過這是蠻久以前寫的,文筆不夠好,也懶的再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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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發表於 2010-7-16 23:41:0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天夢 於 2010-8-2 18:13 編輯

吾命同人--《碎碎念吐槽》


大家好,你們應該不認識我吧?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好了……嗯,來換點別的介紹詞吧。

我的名字叫太陽,擁有標準身材,渾身都是聖光。

聖殿中太陽騎士房間就是我的家,幾乎每天我都會留在家中。

我可以說是神殿中的寶物,體內滿滿的聖光使我被不死生物厭惡、畏懼,同時我也是它們的天敵,殺死不死生物是我的職責。

還有……嗯?你說我不用再介紹自己,因為你已經很熟悉我?

不會吧……那個光明神,她叫做御我,根本沒怎麼記起過我啊,你又怎會熟識我?

靠,你把我當是誰了?老子是太陽神劍!哪裡長得像那小子?燦爛的金髮、蔚藍的眼睛、白晢的皮膚、優雅的動作,根本就是形容美女,老子我可是十足的有男子氣慨!

光明神都只顧她家的太陽騎士,沒事就把我丟在一旁發霉,有事才安排我救她那隻太陽騎士,明明大家都是光明神名下的財產,哼。

說實的,我不怎麼喜歡現任主人--格里西亞,要一把劍喜歡一個劍術爛到不行的主人,太強劍所難了吧?

要說我最喜歡的主人當然是「歷代最強的太陽騎士」,尼奧!他實在太強了!完全配得上使用太陽神劍我,跟他搭檔實在暢快。

還好格里西亞的神術也強得讓劍無話可說,好吧雖然我是一把不能說話的神劍。

至於為什麼我不能說話,想起來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了……想當年我剛誕生的時候,就是剛被鑄好的時候,原本應該替我施法的光明神因為等得太無聊,到關鍵時刻時竟然睡著了,於是我就錯過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機會了,唉……

如果你想問老子我,為什麼不是跟「全大陸都知道的太陽騎士」一樣,我就實實在在告訴你們--因為沒有必要!反正也沒有人聽到我說話,這也是我沒多唸光明神的原因,感謝光明神我不用開口說話。

一個太陽騎士說上一堆光明神的廢話會讓人想揍他,加上一把會說話的太陽神劍便會多上一倍廢話。我敢肯定在一天之內太陽騎士會變成肉醬騎士,而我大概會在一年後介紹完畢……呃,或許在這之前你會在肉醬裡找到光屬性的金屬碎片……

一個劍術萬能神術無能的老師,選了一個劍術無能神術萬能的學生,光明神你絕對是故意的,即使我再感謝你也不會原諒你這點!被一名自以為是聖騎士的祭司拿著實在是劍生一大悲哀,唉,實在太悲哀了,所以請容我再三碎碎念。

你這樣好整不整會連我也整到啊!我知道光明神你當神當得很辛苦,可是也考慮一下我好不好?好歹也是光明神殿的重要財產!你家第一代太陽騎士的遺物!話說他叫什麼名字……劍老了記憶也衰退了……不,我還很年輕,算了請不要把重點放在這兒。

剛剛說到哪……對了,身為神應該不知道每天被塞在衣櫃裡不見天日的日子有多苦?

格里西亞也是,我明明也大概只有七百六十歲(三十八代乘二十年任期),別當我老古董一樣好不好?我還強壯得很!

告訴你們,其實十二聖騎的武器都跟我一樣,不同的是我原本的設計是應該會說話的,其他十一件東西是後天練成。

你有聽過「成精」嗎?當然你不可以拿「成精」這個字眼來形容我們這些神劍神刀神弓神棒神鞭神甲神盾,好歹也要用「成仙」,不然小心馬上送你去見光明神……不過好像反而便宜了你?

話說跟我最要好的要算審判神劍了,畢竟大家都是劍嘛,而且歷代審判和歷代太陽都是「不是朋友的好朋友」,見面時間特別多,只有這代主人如此特別,連平時出門也少有會帶上我,更不可能會帶著我在自己家裡亂跑,所以也沒什麼見其他朋友的機會,唉。

想當年,初代太陽騎士和初代審判騎士也不是真的水火不容--

當年初代十二聖騎四處拯救世人,沒多久就深得全大陸的人愛戴。可是初代太陽實在太仁慈也太囉嗦了,毫無威嚇力,記得有次初代太陽……不如就先改個名字,小明如何?那就不用初代太陽初代太陽的叫嘛。初代審判也是……啊,有了,把明字拆開就是「日」和「月」,初代太陽叫小日,初代審判叫小月,怎樣?我改名真是一流!

故事繼續,有次小日和小月剛好碰到兩個正在犯事的罪犯,他們分頭追捕。小月很輕易就拿下罪犯甲,但罪犯乙看見小日追來的時候,竟停下來和小日大談光明神,結局怎樣?最後當然是小日笑著揮手送走罪犯乙,從此小日就再沒有成功親手抓過罪犯,原因很簡單--因為所有罪犯都知道,只要跟小日聊光明神就可以人贓俱全呀!最後就演變成「全大陸都知道光明神會原諒你的罪惡」,到底這是誰譯的……

小月見此便下定決心,犧牲一點當壞人,不然就世界大亂了。既然要當「壞人」,自然就不可以跟「好人」黏在一塊,於是唯有裝作分裂,但私底下還是超朋友的。本身是黑頭髮黑眼睛的小月,再加上面部肌肉先天性失調,簡稱面癱,再披件黑袍就已經夠酷了,絕對有「壞人」的天份。喔,忘了告訴你,小日真的是白化症患者,被格里西亞瞎猜中了。

喂,你不要睡覺。說歷史很悶嗎?那就說說近代點的吧。

這兩代太陽騎士真是極品,有一條記憶猶新的生活片段沒有被記錄下來,我來說給你聽。

一天,一隻咖啡色長長胖胖油亮亮,兩根觸鬚左右搖呀搖的,人稱「小強」的生物,因為仰慕光明而前來太陽騎士的房間。很不巧牠碰上了正在煩躁的尼奧,起初尼奧沒理會牠,可是那隻小強實在太不識趣,終於引起「史上最強的太陽騎士」的怒火,然後、然後,尼奧拔出劍來,把劍連同小強一同刺在地上,眼界很好,正中紅心,油亮亮的身軀「喀勒」的裂成碎片,白色的漿液四濺,真是……超.噁.心的!

最可憐的是那把劍就是我!拜託,就算小強的生命力超強,可以歸類為另類的不死生物,也不需要用太陽神劍來砍好不好?你想像一下,白色黏答答的漿狀液體,還附上毛茸茸的屍骸碎片往你身上潑,這是什麼感受……最最最糟糕的還不只如此,尼奧不想自己來清理,又拉不下臉來叫人清理(或者怕損害自己優雅的形象),一直等到格里西亞出完任務晚上回來我才得救,於是我站在那坨東西裡一整天!想起也覺得反胃……噁……

尼奧殺雞用牛刀,格里西亞卻剛剛相反……也許不對,應該沒什麼人會拿劍鞘來攬面膜!何況是太陽神劍的劍鞘,傳出去還能聽嗎?

不過那傢伙恐怕即使去屠龍他也不會帶上我,我才不會隨時給他斷掉,又不像他一樣孱弱。

「是嗎?剛剛嚷著『雷瑟那傢伙擲得我好痛』的是誰?」

「那塊冰真的又硬又厚,在那麼遠的距離撞上去,你來啊,而且也插了十公分深,證明我還很鋒利吧。」

「第一,插入的深度主要取決於投擲者的力度,即是我主人雷瑟的力氣;第二,鋒利和強壯並不相等,鋒利是指……」

「審判你夠了,至少我沒有斷掉。」

「是、是,你沒有斷掉。」可惡,真敷衍,審判神劍你走著瞧。

現在的人都不會用劍是吧?雷瑟把我當標槍一樣擲,而且是兩次!幹嗎不改行去當標槍神手?還有為什麼要擲我不擲他自己的劍!雖然第二次飛插巫妖屍芬是很爽沒錯,不過還是遠遠不及之前尼奧亂砍紅詩的爽。從幾百年前開始,那三個巫妖也好像被我砍了很多次?真是屢砍屢爽……咳。

又扯遠了,最離譜的是格里西亞!他到底把我當作什麼?是槍管還是砲管?我是一把劍,是劍!是用來砍的斬的劈的,不是用來射呀射呀射的,每次都只會當我是法仗把聖光轟出去,乾脆去買把魔法手槍更好吧?

咦?喂、喂喂,我說說而已,不要真的去買把手槍把我換掉啊!

「只顧碎碎念的笨蛋,開會議又只會發夢,我們正在去粉紅的家,到時就有戲瞧了,嘿嘿。」

呃……看來我得要改改碎碎念的壞習慣,想什麼都被人聽清楚了……哎?剛剛是誰在說話?

「笨蛋,我是主人羅蘭的邪惡寶劍。」

原來是他,那個從不說話的傢伙,我就說了它一定有思想,如此重的黑暗氣息,就算不能跟主人溝通也至少可以跟其他劍交流……咦?

「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有不要再叫我笨蛋!」

「待會粉紅和主人聯手殺掉你家主人的時候就會清楚了,說不定你家主人被一劍擊斃,也不會相信我主人殺了他,不過這樣似乎太仁慈了,哈哈……」

什麼!?格里西亞,不要去……豈有此理,神劍不是應該有什麼方法可以警告或協助主人的嗎?為什麼我通通都沒有!哪怕是一丁點聖光也好,發出來啊,急死我了……

不要去,停下來!

格里西亞!

※----------------

不知道有沒有人被開頭騙倒了呢XDD

是說我很怕這篇文會悶.......orz
希望不會吧..........|||

第一篇成功完成的同人文獻給吾命了 (撒花
希望御我大可以多多指點~感激不盡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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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發表於 2010-7-17 13:26:30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曉玲楓 於 2010-7-18 10:47 編輯

吾命騎士-愚人節


美好的早晨,我們全聖殿最仁慈的太陽騎士,正在做一件很神聖的事……他在睡覺。
「呼呼……隊長!隊長!起床了!」我們的太陽騎士小隊長-亞戴爾正敲著我們太陽騎士的門口……

站了一小時之久,裡面才傳出聲音……

「外面是哪位光明神的子民在光民神的照耀下,前來和太陽探討光明神的仁慈呢以及喜悅呢?」

「隊長,是我,亞戴爾。」

「原來是亞戴爾兄弟啊?請稍等太陽,太陽還要體會光明神的厚愛。」言下之意就是……亞戴爾,你先我等一下。

這一等讓亞戴爾整整等了四個小時,誰不知道太陽會花兩個小時整理頭髮,花兩小時敷他那恐怖的面膜,花一小時……

這時候,門外出現了亞戴爾慌張的聲音……
「審判騎士長!請等一下!隊長他……啊……慘了!」

來不及阻止審判打開太陽的門,說難聽點就是『踹』開門,這不踹還好,一踹就看到太陽什麼都沒穿,陽光照在太陽的乳白色肌膚下……不得不說美極了……但在這種情況之下……誰也不想看到這幅美麗的畫……

…因為……

第一,審判=變態!?
第二,太陽居然被自己,審判,以外還被其他人看光光了!
第三,就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用「你原來是個變態」的眼神審視,而且還用棉被遮住自己時……說真的……真的不太好受啊!

「審…判…騎士長請你關上門好嗎?」我趕緊把棉被套在自己的身上,我可不希望聖殿傳出「審判騎士長脫光太陽騎士長的衣服」這些有的沒有的傳言呢!
「呃…喔…」審判關上了門,走向我…
我退了一步,以為他要對我做些讓我不能接受的事….
他看到我的反應,似乎有點難過…
正當我要開口說話時…
他就開口……
「西亞…教皇找你,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喔!我知道了!」我趕緊拿我剛剛因為審判突然進來所以從手上掉落的衣服,換衣服自然不能拿著棉被,所以我就順手把衣服丟在地上……
完全沒有注意到審判那怪異的表情……色色的……
他走向我,基於剛剛似乎有點傷到他……所以我站在原地,沒有後退……
「西亞……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
我錯了!當你誤入歧途說喜歡我的時候,你就已經不正常了!不是那一臉冷漠的審判騎士,而是私底下,對我溫柔的審判,而那個審判,已經不正常了啦!嗚嗚嗚……誰來救我啦!
審判撫摸著我的腰,而我也立刻推開了他……
他露出傷心的表情……
「審判,太早了,而且我還不確定我喜不喜歡你……」
「那你至少也要叫我雷瑟吧!」
「雷瑟……啊!亞戴爾你怎麼在這裡?」
「隊長,那是因為審判騎士長剛剛把門關起來,我原本要出去,但聽到暴風小隊的聲音,所以我想,應該不能讓他們看到隊長什麼都沒穿的樣子……」
那你為什麼臉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我看著亞戴爾,把重要部位遮起來,順便瞪著審判,再轉向亞戴爾…
「你……臉紅了……」
我才剛說完,審判就瞪向亞戴爾……
「我……我……喜歡隊長很久了!所以現在看到隊長什麼都沒穿,所以就……」
………
現在大家都流行當同志嗎?
我迅速換好衣服,丟下一句「我去找教皇!」就走了,但當我走出門時,有個帥到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想揍的男人檔在我前面……
「可以請太陽騎士跟我來嗎?」啥?找我?
「嗯…太陽十分樂意。」我到想聽聽你想跟我說些什麼……
「那真是失禮了!太陽騎士長……」什麼?那帥到令人想揍的男人,拿出一條布條遮住我的嘴,不讓我說話,又用繩子把我手腳綁起來,接下來把我扛在他身上。
這什麼鬼,這說出去能聽嗎?十二騎士的大本營聖殿,居然區區就能讓一個外人在白天把十二騎士之首太陽騎士綁架?
在他遮住我嘴巴以前我也只能說「你要做什……」而已,所以審判也聽不到,沒人能救我了啦!
在被他扛在他肩膀上時,我不停的掙扎,但怎樣也掙脫不開,他反而因為我的掙扎把我抱更緊,他故意發出聲響,似乎是想讓其他人知道我被他綁住的樣子,事實證明很有效,因為十二騎士都趕來,想看到底是發生什麼是了,因為有任何八卦都不想錯過……不!我是說因為聖殿很少會發出那麼大的聲響,其他人看到我被他綁住似乎有點驚訝,接著呢!我就聽到了烈火那超大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快把太陽放下!」他憤怒的拿起武器對著那可惡帥到爆的男人,雖然我跟他差不多,但我可不自戀到看到自己還兩眼愛心……而且我還比較愛女人,更何況我還不想脫軌……。
所有的十二騎士都拿出了武器,包括小隊隊員和副隊長,雖然並沒有所有小隊都發現我被抓住?
「聽到沒有?我是審判騎士!立刻把太陽騎士放下,否則就準備被我抓去審判室!」
審判打開了我的房門,走出來,看到這景象,立刻用冷到會讓人顫抖的聲音說。原本我還想那男人應該會把我放下,沒想到他卻是拿著刀子朝向我的頸子,然後對著所有人大吼。
「如果你們敢再靠過來,或著是動手,別怪我把他用傷!」因為他這句話,原本已經要衝出來救我的人,通通退回去。
他看到後似乎很滿易,在所有人面前撥開我的頭髮,露出我的頸子,狠狠的咬一口,再放下我,在我耳邊說「親愛的,不要怕喔!回去我會好好愛你的!」而這句話也清楚的傳遍所有聖騎士耳中。
這是在爭奪擁有權?
我立刻掙開他,往後面跳了幾步,趁現在所有人都拿著武器對著他時,往雷瑟在的地方跑去……
接著有一陣風吹過,當我回頭時,那帥到令人會流口水……不!我是說那個性向不正常的變態身上插滿了箭,向刺蝟一般的倒下……
綠葉,對不起,我不會再叫你草莓。
綠葉,對不起,其實上次打翻調味料的人是我不是大地。
綠葉,對不起,上次把你推進水池裡面的人其實是我。
綠葉……求求你啊!人不要涺泥於過去,原諒我吧!我知道你最好了……

當那個變態倒下後,綠葉就把弓放下,擔心的看著我。
「太陽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沒事,但我有了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大家同時看向我。

我衝進房間裡鎖好門,快速的穿好衣服,把所有物品塞進一個空盒子裡,再把門打開。
「你這是在做什麼?格里西亞?」審判立刻擋在我面前。
「我決定要在最快時間內搬出這裡。」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變同志。」
「……你那麼討厭跟我在一起?」
「不是,只是不想是那種關係。」
「為什麼?」
「我昨天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祭司在祭司殿。」所有人趕緊再看向審判想看他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他只是一邊冷笑一邊拍著我的肩膀。
「你知道他是孤月的女朋友嗎?剛去徵選女祭司被選上後就一直在祭司殿的那條走道晃,因為或許可以看到孤月。」
「太陽,你……」原本一直安靜站在後面的孤月往前抓住我的肩膀。
「你誤會了啦!我只是隨便找個藉口,想離開這裡,我不想當同志啦!」
「喔?所以你想拒絕我?」
「審判,你明明知道我拒絕你,你就不幫我買藍莓派了。」
「也沒有薪水,沒有寒冰的甜點,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過活?」
……好樣的!幹麻說的那麼明白啊?
「我不知道啦!」
「行李放下吧!」
「我不要!」
「哈哈哈哈哈……」
「烈火你怎麼露餡了?還想騙久一點的,都被你毀了!」
「不是!實在很好笑!哈哈哈哈哈……他居然都沒有注意今天的日期!」
「我演的很辛苦這倒是真的,提早一個禮拜。」審判搖了搖頭。
「這也沒辦法,這種事當然在前面就要有那種感覺才不會被察覺。」暴風說完也開始大笑。
「什麼啦?你們在笑什麼?」
「太陽,今天是什麼日子?」
「愚人節啊!」
「回答的真自然!」大地一邊翻白眼一邊說。
「幹!你們騙我!」
「愚人節快樂啊!太陽!」
……………幹!

∼∼∼∼∼∼∼∼∼∼∼∼∼∼∼∼∼∼∼∼∼∼∼∼∼∼∼∼∼∼∼∼∼∼∼∼∼∼∼∼∼∼∼∼∼∼∼∼
這大概是臨時抓出來的短篇,原本想用另一個,但那之後會賣,所以只好抓這篇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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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發表於 2010-7-17 15:34:5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涼宮 於 2010-7-18 21:42 編輯

《 神魔交易 》契約之初

「我是不是也曾經向你要求過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倒楣。」有著一頭黑髮的俊美男人輕搖著手中盛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像貓一樣慵懶的嗓音卻沒有任何醉意。

「我怎麼覺得我的台詞被搶了?」回答的語氣顯得無奈,但對方掛在臉上的那抹淡笑仍舊是沒變的。

黑髮男人輕輕瞇起一對紅色的眸子打量著眼前金髮藍眼的青年,隨即勾起了玩味般的一抹輕笑。現在不是翻舊帳的時候。

「好像又有生意上門了,神憐。」



為善的話,神憐將會為您服務。

為惡的話,魔亂將是您最好的選擇。

「讓開!」闖進交易所的少年很狠的撞開了站在門旁的魔亂,讓對方那抹帶著玩味的危險笑容很可笑的僵在臉上。

少年手中抱著一名少女,而少女長長的淺灰色頭髮幾乎要垂到了地上。

「客人,請問有……」神憐開口想緩和過於尷尬的氣氛,但又被少年給硬生生打斷。

「安靜。」有著栗色短髮的少年冷冷的開了口,檢查懷中少女的呼吸後才鬆了口氣般的跌坐在地上。

還好,還活著。

「需要幫忙嗎?」帶著慣有的令人心安的笑容,神憐再度開口詢問。

轉過身時少年如同每個初見他的人一樣傻了好一陣,看向魔亂後又是另一種驚訝的表情。如果說神憐前一秒是慶幸少年和一般人一樣對他們的外貌感到驚艷的話,下一秒就是吃驚少年說出的話了。

「神魔之子,竟然有兩個?」

少年的口中說出了禁忌般的稱呼,以些微訝異的平淡表情輕易的說出了猶如禁咒般的字句、那至今仍禁錮兩人的咒語……

血緣極為相近的神和魔,有時會出現特例。

帶著神的血緣卻生為魔、或是帶著魔的血緣卻凝為神。

舉例來說,雖然人類女性多半細心,但也有女性擁有男人般的特質。一部分是個性使然,而另一部分卻是認為自己「應該是個男人」。

對此人類有個專有名詞,性別認同障礙。

而在神族與魔族間,就叫做神魔之子。

這是個過分邪逸的稱呼,但並不符合現實。因為這樣的他們在種族的壓力下只會感受到痛苦和來自血液深處的譴責。

躺在地上的少女悠悠轉醒,本來了無生氣的淺金色眼眸在看見少年後整個人才像突然活了起來。

「神淚。」那是過分甜膩的嗓音,在少女攬住少年的頸後輕輕傳出。

「卲魔樂,妳看那邊。」伸出手硬是把少女的頭轉向另一邊,被喚作神淚的人類少年語氣顯得有些強硬。

「有什麼好看的,他們都不是我的菜。」硬是把頭轉回來面對了少年,少女抱怨般的開了口。

「不是叫妳看這個……」語畢,他使出更大的力道扳過少女。

「尹神淚你很煩!…唔,神魔之子!?」再次面對後少女十分吃驚的開口,這下主動的推開了少年然後起身,進而走向了另外兩人。

那是一樣修長的美麗身段、一樣精緻如陶瓷般的五官、甚至是一樣的,惹人注目的氣質。

不過一個看起來是王子,而另一個像凱子。

「歡迎光臨神魔交易所,我是這裡其中一個老闆,神憐。」金髮藍眼的男人笑了笑,自然而然的對上少女打量般的眼神。

「交易所?」少女不太能明白的皺起了眉,在印象中俊美男人會拿來交易的工具叫做身體。

「只要說出妳的願望,我就能夠幫妳達成。我是神魔交易所的另外一個老闆,魔亂。」輕輕勾動了嘴角,魔亂理所當然的介入了兩人之間,以誘人的嗓音和同族少女打著商量。

他們都是神、卻也都是魔。

「說好不干擾彼此生意的,魔亂,這位小姐是我的客人。」或許是因為少女的種族問題,神憐的語氣多了平常所沒有的急躁。

對此魔亂有些不耐的皺起了眉,然後看向了神憐。

他又不是在爭取生意!只是不希望神憐接觸到這樣的客人而已……難得他這麼體貼那傢伙就不能夠心懷感激的接受嗎!

他和神憐對視著,最後是少女冷冷的語氣打斷了他們。

「我就是神,為什麼要和神交易呢?而既然我是神,又怎麼可能和魔交易?」先是魔亂,然後她看向了神憐,語氣是輕蔑到了極點。

魔有了神格,就像神有了魔性一樣。

漸漸的會連自己歸屬於何方都不知曉。

而她卲魔樂既出自神族,又有什麼好顧忌?或許生在魔族會好些,但她並不討厭生在神族的自己。

魔亂勾起魔魅一笑,道:「不需要交易的人是找不到交易所的。」

對此少女也豪邁的回道:「哈!進來的又不是我。」

因為少女的話四周安靜了下,接著三人紛紛的轉頭看向少年。而少年苦笑了下,道:「我想要交換、我想和魔樂交換。」

跨越時空,這和另一句話重疊在一起。



「魔亂,我們交換吧。」

相遇之後、熟識之前,金髮藍眼的俊美男子衝著他一笑,慣有的溫和表情不像做假,卻著實十分詭異。

眼前的男人是惡魔,雖然叫做神憐,但卻是惡魔。

因為被神所憐憫的是魔、而被魔所擾亂的向來是神。

或許是看出他有所猶豫,神憐又接著詢問:「這樣不好嗎?我是只屬於你的惡魔喔、只屬於魔亂你一個。」一開始是輕輕的開口,最後化為呢喃消失在他的耳際。

酒紅色的眼瞳微微瞇起,平時該是危險而致命的,此刻卻可笑的有些徬徨。慢慢的把燦金的髮摟向自己他像著了魔般盯著神憐不放。對方仍舊笑得柔和,僅管在他眼裡還是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至於交換。記得回答時他是竟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的,卻在對方露出一抹燦笑後忍不住又恍了神。

像迷失在魔性感又誘人的低迴嗓音裡,他在羊皮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姓名,神憐優美的字跡也在隨後落下。

從優雅得彷彿會翩翩起舞的字體到對方形狀美好的手指,他的視線定格在那近乎完美的臉龐,與其說覺得不真實,倒不如說有種被拐了的感覺。

而是在很久之後他才從對方那裡聽說,惡魔的話他媽的有催眠的功效……



或許是他們三人同時愣了許久,眼前的少年又進一步開了口:「反正我是人類,不會有什麼影響。」

「尹神淚,你有種給老娘再說一次。」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少女,只見她走向少年,然後用力的把對方兩邊臉皮向外扯。

而少年雖然忍不住叫了痛,最後卻還是摟住了少女笑道:「交換吧,像妳這種邪惡的天使只會欺騙眾生,為什麼不乾脆只屬於我?」

在少年這麼開口時遠處的魔亂跟著起了陣疙瘩、而神憐敏感的瞥了魔亂一眼才笑笑的開口:「這樣好嗎?代價是由我們決定的喔。」

「好啊。和魔樂在一起有什麼不好?」

畢竟他帶著被神族追殺的卲魔樂闖進了這裡,實在覺得不做點什麼很吃虧。

「我覺得很不好,尹神淚小朋友你不要再自抬身價了。」少女擺了擺手,淺灰色的長髮順勢揚起,本來就和人類有些層次上差距的精緻臉蛋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沒理會少女的話他看向了一旁的神憐,問道:「只要是我的願望,你都會幫我達成的對吧?」

「是的。現在,在這裡簽上你的名字。」仍舊是柔得令人毫無防備的笑容,神憐遞上一張羊皮紙。

少年回以一笑,也沒多加考慮就寫下自己姓名。

他並不是信任神憐,只是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好猶豫的。代價是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沒有要求兩人之間有什麼發展,只是想保護他覺得重要的女孩子而已。

「尹神淚你這個愚蠢的人類!他等一下叫你用身體償還你就心甘情願的去侍寢吧!」少女語氣惡劣的開了口。而聽少女這麼說,少年整個人錯愕了下。

「放心,我不會做出這樣的要求的。」神憐仍舊保持著微笑說道,然後不著痕跡的瞥了一旁悶笑的魔亂一眼,才又以兩人間的音量輕輕啟齒:「只要……」



一個再平凡不過的街道、一棟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小木屋,木屋前面還掛著一塊寫著「神魔」的匾額……

如果你是從上條街走過來的話,你可能會覺得這間小木屋有點眼熟。

為善的話,神淚可以幫你跑腿(去叫神憐過來做生意)。

為惡的話,魔樂絕對不會手軟(搶走魔亂的工作)。

這裡是分店,只要你乖乖保守秘密不讓直營店的黑髮老板知道,歡迎再次光臨。

只屬於魔亂的惡魔,和人類做了這樣一個邪惡的約定。

這樣,只屬於他如惡魔般的神,就有更多時間乖乖待在他身邊了吧。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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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7-18 00:24:48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k268458 於 2010-8-2 09:51 編輯

※第一人稱亞戴爾。



【光明的午後】


  我是亞戴爾,太陽小隊副隊長,現在是屬於我的午後時刻。
  一如往常,我獨自一人來到很少人知道的後花園,吃著我的午餐。
  「好悠閒啊……」我喃喃自語著,我抬頭看向天空,太陽正散發著溫暖的氣息。
  我不禁苦笑了一番,大概是因為想起了隊長的臉所以才有一種無力感吧!
  「咦?那是什麼?」我看見一個不明物體正從天上掉下來……
  是鳥嗎?看起來又不太像…難道是隕石嗎?只見它離地面越來越近,外型也越來越清楚。
  「竟、竟然是人!?」我心頭一驚,跑到了那個人掉下來的位子。
  重力加速度會砸死人的吧?雖然心理是這樣想,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動了起來。
  我停了下來,發現我已經跑到了那個人墜落的位置,只見他離我越來越近……
  天啊、天啊!真的會死的!我向天空伸出了雙手,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不久,雙手多出了一些重量,卻不會很重……我接住了?我沒有死!
  我睜開了雙眼,看見我雙手之上多了一個人,她很輕,簡直比嬰兒還要輕盈!這根本已經不是人類該有的體重了。
  我低下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手中的人,她是一名少女,看起來似乎十一、二歲吧!
  在下一秒我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她的身體發出了淡淡的白光,似乎是這陣白光使她的體重變的那麼輕吧,可能是某種魔法也說不定。
  不過她到底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呢?這問題還蠻讓人匪夷所思的……

  *

  「唔,這裡是哪裡啊……」有著一頭金髮的少女睜開了她琉璃色的雙眼,緩緩的撐起身子,左顧右盼著。
  看見她醒了,我說到:「妳沒事吧?水給妳。」我遞了一杯水給她,她只是盯著我看,不知道怎麼回應的我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那是什麼?」她微微的皺起眉,看似好像在思考。
  「……」我有點驚訝的看著她,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失去記憶」嗎?
  她突然恍然大悟的說:「啊!那是人類喝的『水』嘛!」然後從我手中拿走裝有水的杯子,開始喝起水。
  「那個……請問你為什麼從天上掉下來?」我半好奇也半擔心的問著。
  她彷彿想起什麼不堪的回憶,臉色瞬間刷白:「被、被渾沌踹下來的……」
  「……渾沌神?」我難以置信的問。
  「對啊!其實我是……」她伸出了食指,指著自己:「光明神唷!」她笑著,金色的長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就像夜晚的星辰一般。
  不知怎麼的,光明神這三個字沒辦發激起我驚訝的心情,也許是因為隊長的種種事蹟……讓我空司見慣了。  
  過沒幾秒後,她笑著轉過頭來說:「欸,我叫做光明,你叫什麼名字?」她又露出了笑容,彷彿剛剛那慘白的神情都只是錯覺一般。
  「我叫亞戴爾,太陽小隊副隊長。」我說,順便連自己的身分都說了出來。
  不知怎麼的,跟光明講話有種莫名的無力感,就跟我和隊長講話時的那種無力感一模一樣。
  正當我這麼想時,我的眼神無意間和光明對上,我稍微看了看她的外觀,除了琉璃色的雙眼以外,其餘的外觀都和隊長有些神似。
  「……你是小格的副隊長啊?」她用著琉璃色,有點小驚訝的看著我,而我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啊啊,那真是辛苦你了,你一定被他折磨的很慘吧?」光明同情的拍著我的肩膀,臉上不忘露出「太陽式微笑」來安慰我。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也還好,至少他還會給我休息時間,只不過我常常因為太忙而沒時間休息。」接著我苦笑著。
  唉,雖然我的時間比別的小隊副隊長多了兩個小時,不過其實我即使是在休息時間,還是會拿點公文出來改的,但絕大多數都是自家隊長丟給我的公文。
  但是有的時後公文比較少時,早點改完的話還有多出來的時間可以補眠,其實某方面來說,隊長真的還對我蠻好的。
  「唉……這下子怎麼辦啊?」光明突然嘆了一口氣,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怎麼了嗎?」我關心的問。
  「雖然我被渾沌踹下來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啊!」光明尖叫著。
  「是嗎,那妳知道怎麼跟渾沌神聯絡嗎?」我擔心的說著,畢竟神在人間也不太好,要是被別人發現她的真實身分那可就遭了。
  雖然明知道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但是我卻莫名的認為非幫她不可。
  「應該不行,距離太遠了,而且我現在的力量只有在天上時的十分之一,所以說我現在的力量很薄弱。」她   很認真的說明著,接著看向我說:「你不用擔心,以他的個性,他大概會把我救上去。」接著她又對我笑了笑。
  「是嗎?那就好……」我鬆了一口氣,眼神又不小心跟光明對上,她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亞戴爾啊,善良的孩子。請告訴我你內心的脆弱,難以釋懷的過去吧!』

  我看見了。那一瞬間光明她的眼瞳中反映出來的並不是我,而是一隻兔子,白色的兔子。
  「牠是你內心的脆弱,難以釋懷的事物,對吧?」
  光明輕聲細語的說著,我只是頭一昏,接著失去意識了。
  
  *
  
  『也許那時候不要離開牠,牠就不會死了。』

  跟今天一樣光明磊落的午後,在森林裡的某個榕樹底下,有個男孩正在哭泣。
  「花,對不起!要是我沒有把你帶回家的話……」他哭的很傷心,在他前面不遠處,有一隻白色兔子躺在地上。
  但對那男孩而言,手上的那隻白色兔子就跟親人一樣的重要,但現在卻只剩下冰冷的身軀而已。
  淚像雨一樣的從那男孩的沁藍的雙眼中流下,不斷的責備自己:「早知道就不要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裡,自己跑出去玩了……」
  那時,他看見死前的白色兔子正在垂死掙扎著。牠看著他,透露出的……是不捨?
  為什麼?是我把你害死的啊!
  『那不是你的錯,主人!』一個純淨的聲音傳來,雪白的兔子散發出白色暖光。
  「咦?是、是花嗎?」男孩驚奇的望著白色兔子的屍體,如此的說到。
  『對不起,主人,都怪我太貪玩才會這樣……』
  「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你丟下自己跑出去玩。」男孩想起自己玩得那麼快樂,而花卻在家裡跟死神搏鬥,不進自責了起來。
  『主人,我希望你可以在我消失以前,實現我的一個願望。』牠懇求的說著。
  男孩收起了眼淚,看著白色兔子,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能幫花做的事情!
  「好!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男孩堅定的說著。
  
  那個聲音溫柔的說:『請告訴我……主人你的名字。』

  男孩一愣,「我叫……亞戴爾。」隨後,那個聲音也從次消失。

  *

  「花……」眼淚從眼中滑了下來,在臉頰上滑出了一個圓弧的淚痕。
  「亞戴爾,你真的很善良。」光明輕聲細語的說著,語氣是那麼的溫柔。
  「我現在還是很想牠,也許這樣很蠢,但是我沒辦法忘記……那時牠在我手中我感覺到了,牠的體溫正迅速流失。」只見我的淚腺似乎越來越發達,「我沒辦法,沒辦法忘記。」
  也許我就是這樣吧!對於一個生物的死亡感到悲傷,我真是沒用。
  但是只要想到,明明昨天還活蹦亂跳的花,隔天就這樣離我而去……這我沒辦法接受!
  「花釋懷了,你呢?」光明問著,淡淡的笑著。
  「我……真的沒辦法接受牠的死去……」我很老實的回答。
  「不是你的錯。」她手撫摸著我的頭髮,溫柔的說著,「世界上的萬物都會有消失的那一天,不可能得永恆,這是自然的定律。」
  「亞戴爾,我跟你也會有消失的一天,當然兔子也是,花不會恨你,你也別再自責了,好嗎?」光明說著,每一句話都具有說服力,而我只是看著她,愣了愣。
  我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開口問:「你是……花?」
  「嗯?主人你終於發現了。」她笑的十份的燦爛,「抱歉,主人,說謊騙了你……」
  「沒關係的,謝謝你來看我。」我忘懷了剛剛那種痛苦的心情笑著, 抱住了她。

  「謝謝你給我那些美好的回憶,我不會在自責了。」我感謝的說。
  「嗯!那我也該走了……」光明……不,花她笑著,身體漸漸的變淡,看來她就要消失了。
  「妳要去哪裡?我們還會在見面嗎?」我有點著急的問。
  「會的,我相信我們還會在見面的,只要深信不疑。」語畢,花也就完全消失了。
  只要……深信不疑嗎?我看著天空,笑著。
  「我相信,我們會在相見的……」
  
  「咦?亞戴爾要跟誰相見啊?」只見熟悉的聲音從左邊的草叢中傳出來,這個聲音是……
  「……隊長你怎麼在這?」我驚訝的問著,剛剛該不會都被看到了吧?
  只見他從草叢中優雅的走出來,手中正握著寒冰騎士長幫他做的藍莓巧克力。
  「不不不,那不是重點。」他頓了頓,「嘖嘖,原來亞戴爾你有那種過去啊……」隊長,也就是第三十八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太陽他帶點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是啊,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我笑著,看向天空。
  
  沒錯,我會深信不疑,我們一定會在相見的!
  
  
  「對了!亞戴爾,我早上不是跟你說過今天的休息時間就只有一個小時嗎?」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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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完了耶!!!超感動的!
是說這裡面的兔子其實就是我家的兔子,牠的名子叫花。
牠在民國九十九年七月二十七號過世了(很耳熟的日期這樣)
總之這篇文章算是一種紀念吧!
我想以後,不管我以後養什麼寵物,花一定都是最可愛的兔子!
那我就下台一鞠躬了(揮手)
最後修改日期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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