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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APH】香灣 - 梅綻;香隨。章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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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20:37:0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劉雨 於 2010-1-16 23:25 編輯

此文在無名和御論都有貼
本家連結:http://www.wretch.cc/blog/candy11926
無名會優先更新
但因為字數限制不同,所以更新篇幅會不同
不過無名進度會比較快歐=D


※APH自律聲明※
〈注意!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
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沒有任何人勉強我離開這裡。離開王府,是我自己決定的。」
「我並不是離開王府,我只是,回到原本就該是屬於我的地方────台/灣。」

她的口氣很平淡,卻充滿著堅定;而他只是,默默的接受了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沉默的連道別都省略了。
站在港岸邊,刻有梅花徽紋的商船停靠在旁,她的身後站著決定效忠她的部下們,而他……什麼都沒有。

「那麼,我走了,香。」

耀哥,你還是沒有來送我啊……。
她轉過了身子,過長的粉色衣袖和裙裝隨風飄逸,直至船離港之前,她都沒有回頭。堅定的背影,彷彿在敘說著────女孩已經變成女人了。

商船順著風向隨著海浪,漸漸離開他的視線。望著遠方的天空,男孩閉上了雙眼,喃喃的說了些什麼、但很快的又隱沒在風中。





她揮動著手裡的毛筆,濃重的墨毫不猶豫的在宣紙上勾勒出美麗的輪廓,墨的香氣在書霉味的包圍下飄散在書房的各個角落。
『────姐姐、灣姐姐。』
筆停頓的很突然,筆端上的墨汁暈開了原本柔順的線條,墨緣越擴越大。她也無心去留意,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著左耳上的梅花髮髻────決心放棄、堅強獨立的象徵。
眼眶被淚水佔滿,承載不住的,到底是不捨還是疲憊?忍著淚,輕輕地喚著思念者────

「……香…………。」

叩、叩────。敲門聲響的恰到好處。
從滑過面頰上的晶瑩,還未滴落就被她迅速的拭去。

「灣小姐,總統先生請您過去一趟。」
「噢、啊,是金/門啊!好我知道了,請你先去請司機備車。」
「好的。」

門外腳步聲漸遠,她才稍稍的鬆下了緊繃感。放下毛筆,動作俐落的換下了被墨漬沾染的衣物,粉色的袍裙滑過白皙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沒有因為長袍而隱藏起來,扁梳順過棕栗色的長髮,在等身的鏡前反覆確認儀容,滿分的出門。

「啊!台/北你現在有空嗎?我要去一趟總統府,你也跟我去一趟。」
「灣小姐這樣的口氣我不去都不行了啊!」
「什麼話啊,我總不好意思每次都去煩澎/湖啊……!」

的確是,澎/湖最近還真的是挺忙的。台/北想,露出了一個難以言喻的表情。
不過對於一個才剛完成上面交代的工作,筋疲力竭的部下來說,這個要求也是很霸道的。
他看著眼前正一臉哀怨對著自己的上司,原本想大笑卻又硬是吞了回去,忍耐著腹部的疼痛,答了聲好啦便轉身下樓去。
她暗暗的咂了嘴,喃喃的唸著「什麼嘛、台/北這沒大沒小的…」,而後跟在台/北身後一起下樓。



一路上,灣看著車窗外的陰雨綿綿,灰雲飄移,微微的白光透漏出來卻又很快的被掩蓋掉。台/北對這樣的畫面已經習以為常,應該說,灣只要出門就會一直看著天空,對此所有人都保有疑問,澎/湖和金/門又打死封緊了口……台/北默默的把手機遞給她,她疑問的眼光投向自己。

「這個是什麼妳應該很清楚吧,如果心裡有甚麼煩惱是不能跟部下們說的,就去找妳信任的人。」
「我們十五人,還有澎/湖、金/門、馬/祖,所有人的電話都在裡面。」

灣接過那支粉色的手機,是很新而且還是觸控的機型,而且……背後貼有梅花的貼紙。
她綻開了一個漂亮的笑容,那如春風般輕拂過的溫柔不禁令他大腦停頓了。

「謝謝你,不好意思每次都讓你們擔心了。」
「嗯、喔…沒什麼…。」

台/北莫名的感到害臊而別過頭去,不願去看到那個令自己心動的笑容;而她垂下眼簾,再度轉向窗外,讓自己的思緒飄向遠方,手機被握的很緊。





1895年,中/國和日/本簽訂馬.關.條.約。
從此,台/灣和附屬澎/湖,割讓給日/本,開始為期五十年的殖民統治。

那時候,遠在英/國的香/港,從亞瑟那裡得知這個消息,對於中…王耀非常憤恨。
王耀他……不要小灣了?為了保命犧牲自己的妹妹?!香/港緊握著雙拳,握到都滲出血絲了,亞瑟及時制止,不然他的寶貝養子都快把自己的手給握斷了。

「香你聽我說,這也是阿爾去打聽才有的消息,是本田將軍惡意去攻擊王耀,沒有防備的王耀勉強應戰,才會輸的,所以不是王耀的錯。」

亞瑟細心的幫他的雙手上藥包紮,他低著頭沉默不語,黑墨色的瀏海遮蓋了他的表情,亞瑟見他沉默,索性也不再多話,安靜的包紮。
香/港低著頭,回想那時候的站在港岸邊的他們,那時候堅決不說道別、相信著彼此一定會再見面的兩個人,最後,竟然都被王耀給捨棄了?!

「亞瑟……」
「嗯?」

突然被人喚著自己的名,還或多或少帶有點哭腔,令他自己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而原本垂著頭的男孩,抬起眼直直地看著自己,他對眼前的孩子感到陌生。已經不再是小男孩了嗎……?

「你能想辦法讓我和日/本通信嗎?」

────從他口中說的話令自己無法再正常思考下去。



為了自己心愛的養子,亞瑟不斷的請求阿爾幫忙,希望能讓香和灣得到連絡。阿爾雖然答應,但是辦法也不是一天就有的,所以那封香親手寫的信,直到一個月後才成功的交到台/灣的手上。
信上的開頭是以往親密的暱稱,已經很久、卻依然能感到懷念……灣很快就回了信,只是這次不是由阿爾傳信,而是,本田菊親自請前往英/國的商船長交給亞瑟。

「小灣,我回來了。」
「啊!菊哥菊哥,我今天有好好唸書練字歐!所以你要答應我明天可以去新年祭典!」

本田菊才踏進家門,長廊不遠處就傳來急促奔跑的腳步聲,女孩穿著會束縛住腳步行動的和服依然能夠自由行動,本田菊不免懷疑她是不是連穿著西方的禮服都能夠去比百米賽跑?

「小灣,穿著和服跑容易跌倒喔,在家裡要小心一點。」
「咦不會啦!我很堅強的!」

她環上本田菊腰圈,絲毫不受硬挺的軍裝影響,可愛的面容埋在他的胸前,尋求著一整天不安的安慰。本田菊的大手輕輕的回抱她瘦小的身體────是不是又瘦了?沒有好好吃飯?而且,手好冰冷。

「小灣,你有按三餐好好吃飯嗎?怎麼感覺妳變瘦了?」
「咦?有啊,是因為這裡比台.灣冷的關係吧,而且我還包著這麼大的腰帶。」

是嗎……?真是這樣就好了。小灣是不會騙我的吧?

菊哥,對不起……但是我連難過的時間都不夠了,怎麼可能吃的下飯?
收在粉色和服裡的信,盛滿悲傷的躺再左胸口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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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16 21:19:24 | 只看該作者
很喜歡帖大清麗的文筆呢ˊˋ///b
是說最近菊灣文很多.害人家以為香灣文滅跡了ˊˋ(欸
俺果然還是喜歡甜甜的香灣文XD很治癒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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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0-1-16 23:24:38 | 只看該作者
「台/灣小姐、台/北先生,請跟我來。」

「總統先生還在和部長們開會,請您們稍等一下。」



一名看似維安人員的男子領著他們進入接待的房間,而後對兩人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便離開了,對於這樣的場景,兩個人…或著說他們十九個人都很反感。

越是恭敬越是不能掉以輕心啊!────這是他們獨自面對現實黑暗面的經驗。



獨自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因為覺得無聊,而開始四處觀看這間接待室……果然跟家裡還是不能比啊…!



「灣小姐,妳知道嗎?」

「什麼?」

「被總統先生找來的原因。」

「大概猜到的,也可能不是……你已經知道些什麼了嗎?」

「嗯,一半一半,今早的新聞……。」



台/北若有所思,而她在心底輕輕的嘆著氣。就是這樣了吧,一般來說國家的上司,其實都不是很願意接見國家的……是因為權力問題吧?把玩著垂在肩下的棕髮,莫名的想起,王家裡,好像只有弟弟和自己不是黑髮?



────『小灣他是妳的雙胞胎弟弟,小香。』



「因為只有我們是雙胞胎嗎……?」

「灣小姐?」

「啊沒事、我在想事情。」

「可、………。」



台/北原本想要再說什麼的,但是總統先生已經來了,兩個人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向上司請安問好。

總統先生踏著端正優雅的步伐走向兩人對面的沙發,行動不方邊的副總統扺著柺杖緩慢步向他們。相較於上司,和台/灣平起平坐的副總統,是個親切和藹的老者,歷練豐富、總是掛著真實的笑容,就任之前明確表達自己的角色立場和支持十九人的心態。



「你們坐吧,對我不用多禮。」

「抱歉讓兩位久等了,因為時間不多,所以我想那些客套的前提話就免了吧。」



兩人回歸原本的位子,台/灣還有台/北,挺直了背脊,表現出不懼的態度,和對座上司的威凜相抗衡。

灣嚥下了緊張感,眨了眨乾澀的雙眼,不疾不徐的說出了重點。



「總統先生今天會找我來,是想要談有關於,ECFA的條約,沒錯吧?」

「灣小姐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嘛、現在說簽還是太早也太草率了點,畢竟多少大家都還是有不了解的地方,所以這次對方提出了友誼酒會的邀請。」

「友誼、酒會?」

「這是邀請函。」



總統先生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了包封精美的信,飄逸而流順的親筆字跡清清楚楚的寫著邀、請、函三個字。

她伸手接過那封邀請函,拆開來仔細的閱讀內容,雖然倍感驚訝,卻又不得不相信那有如古代玉璽般的────王府徽印,還有…王耀的親筆簽名。

她收起了信,沒有遞還回去,因為這封信從頭到尾,很明顯的都表示這是給自己的。



「灣小姐,如何?您願意一同參加和亞細亞的其他成員見面?」

「關於這件事情……」











香/港並沒有很快就收到回音,畢竟對方也是等了一個月才拿到信;當他從亞瑟的手中接過了回信的時候,也已經是他寫信後的兩個月左右了。

信的內容很簡單,灣同樣的表示她對自己的思念之情,但是當他越是往下看就越是想把信給撕毀。



「香,小灣有說────……怎麼了?」



亞瑟走進他的房內,看到他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靠在牆邊,又看到地上的紙屑,他馬上就明白了。

信,看完了;心,也受傷了────撕碎一地的紙屑是最好的証明。



「台/灣她…是自願跟著菊哥走的。」

「…什麼?」

「不是任何人把她推給菊哥的,是她自己願意,跟著菊哥走的。」



────就跟她那時說的一樣。



「……………嗯。」



他口氣平淡的說完信上的重點,亞瑟深深的吐了口氣,然後走到他的面前把他的臉埋進自己的懷裡。

亞瑟原本以為,香會像小時候那樣放聲大哭的,結果沒有。難道真的長大了?還是說打擊太大接受不了了?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難怪王耀在連合會議上一直不說話…根本就難過的沒心情做事吧……。



「香,你聽我說,灣是個很堅強勇敢的女生,這個你從一開始就明白了。所以,她會這麼做一定有她的考量,你要相信她。」



亞瑟輕輕的拍撫著他的頭,他勉強的點了下生硬的頭,表示他明白了。



「阿爾和我,一定會把她救回來的。」



一定得要讓這兩個小笨蛋見面才行────亞瑟暗自在心裡打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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