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孤霜傲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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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穿越?!(因與聿)×(吾命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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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1-2 12:19:24 | 顯示全部樓層
梅的過往
從前從前在三大王國都還沒建立的時候……﹝ㄟ!ㄍㄢˋ你這個開頭用過了啦!
時間說確切一點,就是在三大王國快要建立的前幾年…

有個理應天真又無憂無慮的小女孩跟著她的父母在偏遠的山上生活,雖然位置偏遠,但是他們有一片肥沃的山坡地可以自給自足。所以小女孩也算過的幸福。
然而有一天,一個陌生的旅人敲了敲她家的門,說是要借宿一晚。心地善良的小女孩父母就答應了。但是他們卻沒想到這將會導致他們的小孩走入未知的變數…

「媽媽,我想出去玩。」小女孩睜大眼睛詢問她的母親。
「小梅,不行喔!快要天黑了!」女子溫柔的說。
「媽媽,為甚麼我叫做小梅?」小梅問。
「因為你是媽媽的寶貝啊!」男子揹著一捆柴火,從屋外走進來說。
「為甚麼媽媽的寶貝就要叫做小梅?」小梅說。
「小梅不喜歡這個名字嗎?」女子停下了手中切菜的動作。
「不是。只是好奇而已。」小梅說。
「這樣啊!那爸爸我就告訴你吧!因為你媽媽就做梅,你不但是媽媽的寶貝,而且你小時候長的跟你媽媽超像的。所以我們才幫你取名叫做小梅阿。」男子把背上的木柴放到倉庫裡。
「媽媽真的跟我有一樣的名字嗎?」小梅笑彎了眼睛。
「嗯…對阿。」被稱作梅的女子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切菜。
「好了好了,走吧!別吵你媽媽煮晚餐了,爸爸帶你去院子玩。」男子從艙苦走出來,對小梅說。
年紀小小的小梅一聽到有得玩,便直接向院子跑過去,完全沒有注意到梅臉上的陰暗。
某一天…
「小梅,你可以幫我去樹林裡採草莓嗎?」梅在廚房喊。
「好!」小梅拿著籃子跨出門。
「路上小心。」

小梅走在前往樹林的路上,開心的哼著歌。
「啦啦~~啦啦~~」
不知不覺,籃子就滿了。太陽也落到了小梅的右手邊了。
「要快點回去,不然媽媽會擔心。」小梅自言自語。
在小梅出去沒多久之後…
「我受不了了!我不要那個孩子了!她根本不是甚麼禮物!而是惡魔!為甚麼是我們要養大她?為甚麼?我們根本沒做錯事!」擁有銀白色頭髮的女子在房子裡歇斯底里的大吼。
「乖乖,只要到她十五歲,我們就離開這裡好不好?」男子將女子摟在懷裡安慰她。
「不!還要八年!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她好可怕!那天真的笑臉背後是不是在暗地裡計畫要怎樣報復我?報復我們?」女子沒有因為男子的安慰而冷靜下來。
「不會的,只要不樣讓任何人察覺到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就好。真的,等她十五歲,我們就離開,切斷與她的任何關係。」男子握緊女子的手。
「好。」女子擦乾眼淚。
「但是我們不能讓她察覺任何異樣。所以我們還是要扮演好父母的角色。」男子說。
「等她一到十五歲,我們就離開。」女子站了起來,臉上已經沒有那種憤恨的神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堅決。

原來在小梅一歲半的時候…
「不好意思,我是流浪的旅人。冒昧的請問一下,我是否可以在這裡住宿一宿?」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敲了敲小梅家的房門。
「好的,快進來坐坐吧!可是我們只有一個房間,所以你可能要睡在客廳裡。」女子背著小梅應門,隨後,陌生男子就進入的小梅家。
然後女子將小梅放到房間裡的嬰兒床後,就走到廚房,開始為陌生的旅人張羅食物。
等到男子回來後,陌生旅人也和男子聊得很開心。隨後就到了熄燈睡覺的時間了,陌生的旅人早早就睡了,只留下房間裡的兩人在哄小孩入睡。
「小梅乖乖快睡覺。」女子輕輕拍著孩子的背。
小梅一向很乖的,但是今天不知為甚麼卻怎麼都不肯睡,還哭個不停。
「可能是知道有陌生人吧!」男子皺著眉頭說。
「也是,小梅第一次見到我們以外的人,可能會怕吧!」女子輕輕的說。

「小嬰兒真是有警覺心呢!不像你們,連我站在這裡你們都不知道。」陌生的旅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你怎麼在這裡?」男子站起來,將妻兒護在身後。
「別慌別慌,看在你們收留我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留你們一命,再送你一個禮物吧!」旅人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個盒子。
「我們不需要你的禮物,請你明天早上立刻離開我家。」男子說。
「話別說這麼快!如果我的禮物能讓你的家人下半輩子過得好好的呢?」旅人窕眉。
「不需要。我們只希望我們的女兒平平安安的長大。其餘的不用了。」男子說。
「真是固執,那我也來固執一回好了!這個盒子裡裝的是力量。它能夠保護任何人。另一個是金錢,顧名思義。看你們要如何選擇。」旅人一邊介紹一邊把盒子丟在桌上。
「一定要選嗎?」女子納納的問。
「對啊!不然我就殺光你們喔!」旅人露出天真的笑容。
「明天再說。我們累了。」男子說。
「不可以喔!不然我現在就殺光你們。」旅人說。
「你到底是誰?」男子大聲的問。
「我是一個流浪的旅人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旅人微笑。
「既然這樣,我選力量。」女子說。同時伸手去拿那個名為力量的盒子。
「喂!」男子大吼。
「金錢不可靠!你也是知道的,不然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女子也開始大聲起來。
「這麼貿然,不好吧?」男子試著冷靜下來。
「也沒什麼辦法了。」女子說。
「啊啦啊啦~~你們決定的話就打開吧!」旅人說。
男子和女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男子點了點頭,女子便將那個盒子打開了。
然後一道光束飛了出來,分別打在女子和小梅身上。
「哈哈!選擇力量總是需要副作用的吧?你們兩個,其中一個有『力量』,另一個有所謂的『副作用』。不過我也不知道副作用是甚麼。」旅人聳聳肩。
「那,我們兩個裡,誰是『力量』?誰是『副作用』?」女子問。
「我怎麼知道。『副作用』有很多種。最常見的一種是仇恨跟背叛。所以就看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下去了喔!啊!追兵差不多要到了,我要先走了喔!盒子我帶走了!」說完,旅人露出了一個笑容。
「孩子,就叫做『梅』吧!」然後旅人就消失不見了。

「媽媽!我回來了!」小梅進了家門,便大聲嚷嚷。
「怎麼這麼晚?這樣太危險了!」男子說。
「爸爸別擔心!我都記得路!」小梅展開笑容。
「下次,不可以再弄到這麼晚!草莓沒踩到就算了!要早點回來,不然爸爸媽媽會擔心的。」男子說。
「好!」小梅點點頭。

天真的她沒有發現這個家,正悄悄的在改變。

時光飛逝,小梅已經十五歲了,今天是她的十五歲生日。
「小梅乖,爸爸媽媽去買你的生日禮物,晚上就回來喔!」男子交給小梅一個信封,並交代說如果到了晚上都還沒看到他們的話,再打開來看。
「好!」小梅接下了信封。
「不要亂跑喔!乖乖的等我們回來。」男子向是不放心似的,繼續交代。
「爸爸,我知道了。」小梅說。
「我們走了喔!」女子說。
「再見。」小梅對著父母的背影揮手。

「你好!我是流浪的旅人,我想請問一下我是否能在這裡吃到一頓午餐?」陌生的旅人敲了敲門。
然後小梅將他請了進來,並端出了兩碗馬鈴薯濃湯。
「你叫梅吧?」旅人一邊用餐,一邊和小梅閒聊。
「你怎麼知道?」小梅驚訝的問。
「你的名字是我幫你取的啊!」旅人露出了笑容。
「不是吧?媽媽說我的名字是她的名字啊!」小梅說。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旅人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笑甚麼?」小梅感覺自己像是遇到了一個神經病。
「笑你活在謊言裡,你的母親根本不叫梅。那是我幫你取的。讓我來說一個故事給你聽。」旅人帶著微笑說。
然後他將他十四年前借宿這裡的事說了出來。
「不會的!」這是小梅聽完後的第一個反應。
「他們一定不會回來的!不信你將那封信拆開來看看。」旅人說。
「不,爸爸說要等晚上才能拆。」小梅說。
「那我拆。」說完,旅人將信搶了過來,拆開它,並念出來。
「給小梅: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走遠了,將你扶養到十五歲的時候,我們的義務就已經結束了,所以你要好好的自己活下去。
父親筆」
旅人念完,將信放在桌上,讓小梅可以看的到上面寫了些甚麼。
「不可能的,爸爸媽媽不可能拋棄我的。」小梅的眼角滑下淚水。
「反正他們就是不會回來了,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不會管你的,不過,既然你得到的是『力量』,那就另當別論了。」旅人說。
「我沒有『力量』。」小梅說。
「你有,只是需要開發。」旅人肯定的說。
「只要我有『力量』,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媽媽了!」小梅說。
「我能教你的也不多,畢竟我已經不是人很久了,我隨時會死掉,所以我教你的你要好好學。」旅人說。
「好。」

在經過旅人三年的教導後,梅開始變強,她學會了操縱植物,身體也出現了一些變化,除了體溫低到不像人以外,就屬那頭尾端帶著一點粉紅色的白髮最明顯了。
在她十八歲那年,旅人的身體化成粉末隨風飄去。
梅不意外這種事的發生,因為旅人說過,他隨時會死去,他早已不是人類了。
在旅人逝去後,梅踏上了尋找父母的路,在不知道過了幾個寒冬後,梅終於找到了她的父母,但是…

「你是誰?」已經蒼老許多的女子穿著華麗的坐在高級沙發上。
「媽媽,我是小梅。」梅說。
「不!你不可能是的!我明明已經讓殺手去把她殺死了!」女子失控的大喊。
這一瞬間,梅突然了解了,這個她稱之為母親的人是怎樣的一個人。
因為害怕『副作用』而派出了許多殺手試著將自己的女兒殺死。
因為恐懼『副作用』而從來沒有將自己當作她親生的女兒。
旅人每天滿身是傷的回來,就是因為這個『母親』所派出的殺手。
所以當年,寄宿在她身上的是『力量』,寄宿在她母親身上的是『憎恨、恐懼』。
「你是哪裡來的騙子?」女子的眼裡閃爍著會令一般人害怕的狂態。
但是,梅早已不是『人』了。
「所以你說你沒有女兒是吧?」梅微笑的說。她的心已經封閉了。
「廢話!我跟我老公從來沒有生過小孩。」女子被梅這種態度嚇到了。
「那『副作用』,你要怎麼解釋呢?」梅說。
「甚麼『副作用』?我所擁有的是『力量』。」女子說。
「怪了!你不是說你沒有小孩嗎?那你怎麼會知道『副作用』跟『力量』呢?」
「我我我,我偶然聽到的。」
「你剛剛說的是你『有』『力量』喔!」梅說。
「要你管!我有就是有!給我滾出去!我家不需要瘋子!」女子大吼,然後指使著僕人將梅趕出她富麗堂皇的家。

梅的心好像破掉了一樣。
她終於知道為甚麼旅人叫她不要來的原因。
因為旅人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
明明是那個女人替我做的決定啊!為甚麼將一切都怪到我身上?
所以,她決定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不敞開,就不會有傷害。

「以我梅之名,詛咒這片土地,寸草不生。這片土地再也看不到綠油油的草地,再也看不到美麗的花,再也沒有可以供人休息的大樹,再也沒辦法種出一丁點的糧食。以我梅之名,詛咒這片土地,直到這片土地的持有者懺悔她所犯下的錯誤為止。」梅平靜的說完後,大庭園的草地開始枯萎,花朵開始凋零,樹葉開始一片片的落下。

然後,梅離開了那個曾經名為『母親』的人的住所。開始四處流浪。

之後,三大王國建立了,秩序建立了,於是梅回到了那片寸草不生的土地,看到了荒廢的大庭園,看到了墓碑。
然後梅將詛咒解除了,因為,詛咒的對象已經不在了。已經死了不知道幾年了。
雖然她到死之前都沒有懺悔,但是為甚麼要跟一個死人計較呢?

再之後,梅遇到了粉紅,一個強大的巫妖。
她稱她為師父,向她學習死靈魔法。
而她讓她去幫她處理一些生活上的雜事,例如買草莓棒棒糖、買布偶…等等。
因此,她也認識了很多人,像是棒棒糖店的老闆…

「活下去。」這是旅人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應該有做到吧?



後記:
啊哈哈哈哈哈!小影我又寫完一篇了!
小影寫到後面真心覺得梅的心腸真好!竟然只是詛咒而已﹝誤
不知道角色媽﹝玲﹞看完之後感想是甚麼﹝小影猜不會很好就是了。畢竟小影都在亂搞角色嘛!﹝被打
今天是2018的最後一天,所以當然要跨年啊!當然要熬夜啊!﹝反正明天是元旦,要睡到幾點都沒問題﹝ㄟ!你不是應該去算數學嗎?你小考都考7分了ㄟ!
數學甚麼的就不要管它吧!連假就是要睡到爽!
那大概就這樣了!準備來去跨年吧!各位新年快樂!
不要忘記我喔!記得來關注小影喔!
各位掰掰﹝2018\12\31 晚上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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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樓主| 發表於 2019-1-7 16:26:25 | 顯示全部樓層
安雅與希歐的日常生活
「安雅前輩!這批公文麻煩你了喔!我們要去神殿了喔!要好好照顧自己喔!」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把一疊公文放在安雅的桌上。
「恩。到了神殿要好好的加油喔。」安雅皮笑肉不笑的說。
「好的,安雅前輩,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女孩說。
「不要給大祭司們添麻煩喔。」我對你沒有任何期待!安雅微笑著說。
「討厭啦!安雅前輩,我哪會這樣。」女孩故作嬌羞的說。
「也是啦!快去吧!不然遲到就不好了。」安雅說。
「那我先走了,安雅前輩。」

等到女孩走了之後……
「我去你的安雅前輩咧!」安雅直接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去。
安雅會這樣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年前…
「喂!你在做甚麼?」安雅看到一個女孩違反神殿的規定,便大聲喝斥。
「哇!」女孩一看到安雅,嚇的跌在地上。
之後,女孩就被祭司們責罵了。
好死不死,這個女孩在這件事之後不知道去哪裡得知了安雅是最資深的見習祭司,所以從此對於安雅的稱呼就被加上了前輩兩個字。
再之後,女孩每見安雅一次就『無意』的強調安雅是最資深的見習祭司這件事。

「得到祭司資格了不起啊!老娘我遲早有一天也會拿到的!」安雅氣憤的撿起剛剛被她掃到地上的物品。
「你每一次都這樣說,但是你每一次都沒做到。」一位祭司走了過來。
這位祭司友人是跟安雅同時得到見習祭司資格的朋友,但是當她得到祭司資格的時候,安雅還是見習祭司,當她再過兩年回來帶見習祭司的時候,安雅還是見習祭司。然後她回來帶了兩年的見習祭司了,安雅還是見習祭司,這次還差一點被刷出見習祭司的名額。要不是她勸審核祭司把安雅留下來的話,安雅就再見掰掰了。
「啊啊!你知道剛剛那個傢伙多過分嗎?她表面上很尊敬我,口口聲聲的喊我安雅前輩,但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她是在諷刺我啊!」
「我知道啊。而且你的比喻方式非常有問題。」還是不要告訴她差一點被刷出名額外的事好了…
「憑甚麼那種品行可以當祭司啊!祭司就是要品行優良啊!要溫柔婉約啊!」安雅氣憤的說。
「我覺得你剛剛講的你都沒有。而且那個女孩的魔法元素感受能力比你高的多。」
「高一點了不起啊!我也會練出來的!」安雅噘起嘴巴。
「……」友人決定不要吐槽安雅。因為那個能力是與生俱來的…
「對了,你找我有甚麼事?」
「你應該要把公文交給暴風騎士長了。」友人提醒。
「晚一點吧。今天還有那個傢伙丟給我的要改完。」安雅說。
「你真的是我們神殿的暴風騎士長啊!」友人感嘆。
「我哪有像那傢伙一樣啊!那傢伙根本超可憐好嗎?」安雅忍不住說。
「聽你這樣說,你好像跟暴風騎士很熟一樣,什麼時候的事!快點說出來!」祭司友人雙眼放光。
「說是熟,也不算是啦!就是送公文的時候有聊幾句而已。」安雅搔搔頭。
「那還說不算熟!我等著看你變成暴風騎士的女朋友!這些公文我包了!條件是我要暴風騎士的八卦。」祭司友人指了一下剛剛離開的女孩送過來的一疊公文。
「八卦的話,你是要暴風騎士的還是要他知道的八卦?」安雅傻傻的問。
「笨!當然是暴風騎士的啊!你知道我們祭司中也有一些殿女,就跟聖騎士中也有一些殿男的概念是一樣的。所以靠近神殿的聖殿走廊都有一排聖騎士會趴在窗口,那靠近練劍場的那一排窗口當然也會有一堆殿女在那裏啊。」祭司友人振振有詞的說。
「那跟暴風騎士有什麼關係?」安雅並不了解友人話中的意思。
「你知道聖騎士中有祭司美女雜誌吧?那是給殿男專用的。殿女中也有一本聖騎士帥哥雜誌,裡面有各式各樣的訊息。」
「那到底跟暴風騎士長有什麼關係?」安雅還是不懂。
「笨啊!那些消息要拿來更新雜誌用的!要有新的雜誌才有殿女要買啊!那是亮晶晶的金幣啊!」友人的眼睛充滿了熱忱…對金錢的熱忱。
「喔。我怎麼都不知道有這事?」安雅問。
「因為那是祭司專有的的福利。見習祭司沒有。」友人的回答瞬間刺痛安雅的心。
「不過祭司們會找見習祭司去打探消息,因為見習祭司的流動幅度比較大,所以不用擔心洩密的問題。頂多被見習祭司誤會成喜歡某聖騎士而已。」
「那所以你負責的是暴風騎士嗎?」安雅拍了一下手。
「當然不是!暴風騎士是最難找的人,所以還輪不到我來負責,我負責的是那個聖殿門口…哎呀反正是秘密,只是因為負責暴風騎士的那個祭司請假回家探親了,然後趕不回來,所以工作才落到我的頭上。」友人說。
「那妳幹嘛跟我講這事?」安雅臉上出現了傳說中的三條黑線。
「當然是因為信任你啊!而且感覺上你跟暴風騎士比較熟,所以讓你來的話消息會比較有可信度。」友人微笑。
不過她沒說的是因為照安雅那種死賴著神殿不走的個性,一定會待在神殿一輩子,會不會當上祭司先不說,如果被她知道祭司間有這種事的話,她一定會去檢舉,然後就會得罪神殿中大部分的殿女,再然後…就會出事……是那些找她麻煩的殿女會有事…
首先,安雅在見習祭司這邊混得有聲有色,非常得人心。當這些見習祭司取得祭司資格的時候,就會跑來感謝安雅。連當今的大祭司跟她多少有一些交情。可以想像那些殿女祭司遇到大祭司時的表情了…
再者,安雅的體力真的比一般祭司好太多了,她的法杖更是具有威脅性。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祭司非常具有威脅性。
最後,在加上她認識暴風騎士,還處理了神殿大部份的公文,如果有人想要把安雅弄掉的話,長年來關在房間裡改公文的暴風騎士一定第一個不同意,常常翹班的祭司們一定會跳出來反對。
說不定安雅還認識教皇呢!
正當友人再次感嘆安雅認識的人真是不簡單的時候,安雅正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為了一疊多到快要掉下來的公文而答應友人這個條件。
「好。我答應。」安雅下定決心了。
「那你可不要跟任何見習祭司說喔,這是神殿公開的秘密。也不要跟聖殿的人說。不然,如果洩密出去的話,你連見習祭司的資格都沒有了。」友人警告。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拿公文去給暴風騎士了喔。」說完,安雅就抱起了一疊公文,轉身離去。
哎呀呀,她怎麼對於這種事的接受度意外的高呢?友人心裡想。
然後,她發現自己面對到一個新難題,她從來沒有改過公文,一向都是安雅在改的…


鏡頭轉到暴風騎士這邊。
「隊長!你看,這是上一期的的聖騎士帥哥雜誌。你在這一頁。」暴風小隊的副隊長拿著一本雜誌指著某張照片說。
「喔。」希歐埋在公文裡沒有抬頭。
「隊長你這次的名次上升了喔!」
「喔。」
「隊長,上面寫的暴風騎士有五十個女朋友是真的嗎?」
「蛤?」希歐終於抬頭了。
「你看,這裡。」副隊長指著照片下的一段文字。
「半真半假。真是因為『暴風騎士』個性風流。假是因為我根本忙到都沒有時間去找女朋友了。」希歐說。
「那個叫做安雅的萬年見習祭司感覺不錯啊,隊長你要不要考慮?」
「你是嫌公文太少了嗎?我不介意你幫我分擔一些。」希歐淡淡的說。
「報告隊長,我今天排休。」
「既然排休,就來幫忙吧。我這裡是萬年缺人手。」
「我今天要回去探親。隊長再見。」說完,副隊長就溜了。

安雅抱著一堆公文,所以沒辦法敲希歐的房門,於是乾脆用腳踢了踢房門。
沒想到…
「安雅見祭司,麻煩你下次用手敲門好嗎?」希歐一開門,就差點被踢到,還好他反應快,先往後跳了一步。
「沒辦法啊。我就沒手敲啊。」安雅乾笑。
「算了。你怎麼又抱這麼多公文?這明明不是你的工作範圍啊。」希歐說。
「就某祭司說我可以試著接祭司的工作看看,然後就把公文丟給我了啊。」安雅聳聳肩。
「所以你今年又差一點考上?」希歐說。
「對啊。」
「把公文放在我桌上吧!距離新的見習祭司招募還有一段時間吧?你又甚麼打算?」希歐指了一下他房間的桌子。
「根本沒時間好嗎?我這一疊給你之後還要把我房間裡的那疊處理完,過兩天又會有新的公文送過來。」安雅沒好氣的說。
「哈。聽起來很忙喔。」希歐笑笑。
「你也不差啊。你又要參加哪一場革命了?」安雅走進希歐的房間把公文放好,然後走出來。
「不是革命,就只是一個活動。」希歐無奈的說。
那個活動是教皇搞出來的,說甚麼地方神殿信徒要求要看十二聖騎,要他們去當活招牌,招募信徒。
「喔!是那個由教皇陛下提出的招募信徒計畫嗎?」安雅問。
「你怎麼知道?」希歐嚇到了。
「剛剛那疊公文裡有一份是關於這個活動的。」安雅不在乎的說。
「那份公文應該是大祭司的負責範圍…」難怪她會這麼忙,原來是因為祭司們都丟公文給她改啊!
「我怎麼知道,就一疊放在我桌上啊!我以為是要改的啊!」安雅說。
「你要不要來暴風小隊當祭司?」希歐真誠的希望有人能幫他改公文。
「等我考到祭司資格再說。我不要走後門拿到的祭司資格。」安雅揮了揮手。
「那好吧!還是你要來暴風小隊幫忙?」希歐不死心。
「要幹嘛?」很詭異喔!
「我家副隊長請假,最近缺人手。」希歐說。
「好啊!沒問題。」安雅爽快的答應了。她想要挖希歐的八卦。
「那去收拾行李。還有去打扮一下。」
「蛤?」
「本來副隊長要跟我一起去的,但是他今天請假,所以就麻煩你了。」希歐簡潔的說。
「喔。好吧。當天來回嗎?」
「對啊,只要你夠快的話。」希歐說。
「幹嘛要打扮?」真的怪怪的。
「招募信徒也是需要外表的。你就穿見習祭司服就好了。」希歐說。
「喔。那你要等我一下。」
「一個小時後,我在馬殿等你。我先去找教皇。」希歐說完,就逕自走開。
「甚麼跟甚麼啊?」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安雅。


「甚麼?你要跟暴風騎士出去?」安雅回到房間,把這件事告訴祭司友人。
引起她的尖叫。
「對啊。還不是為了你的八卦。」安雅捂著耳朵,沒好氣的說。
「那你過來,讓我好好打扮你一下。」說完,友人丟下筆,抓著安雅仔細打量。
難道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跟暴風騎士出去就是一個大八卦了嗎?
不管了!反正就先指望她能挖出大八卦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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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樓主| 發表於 2019-1-7 16:29:20 | 顯示全部樓層
公告:下禮拜是小影學校的段考週,所以小影不會上來更文,小影還是會寫完,但是可能是寒假完後再更了。
還有,因為某些因素,所以寒假也不會更文,但是小影還是會按照每個禮拜一篇的進度碼文,只是不會放上來而已。
那祝各位期末考順利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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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樓主| 發表於 2019-2-11 16:25:18 | 顯示全部樓層
安雅與希歐的日常生活
一個小時過後,被友人抓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安雅出現在馬殿裡。
從見習祭司的住所一路走來,安雅簡直快要羞死了!
友人不知道怎麼弄得把安雅的微捲金髮弄成大波浪捲,然後又用化妝品在安雅的臉上塗塗抹抹,最後還灑了香水。
整理完後安雅拿鏡子一照,差點沒把鏡子摔掉。
鏡子裡的單眼皮金髮美女真的是自己嗎?
然後在鏡子可能要結束它的生命的時候,友人拿起幫安雅打包好的行李塞給安雅,間接拯救了那個鏡子的生命。之後安雅就被友人轟出房間去找暴風騎士了。
基於友人的傑作,安雅一直被路上的聖騎士拋媚眼、吹口哨。
真是丟臉啊!安雅心想。

「暴風騎士長,我來了。」安雅拍了一下靠在柱子上睡著的希歐的肩膀。
「喔……」希歐揉了揉眼睛,然後說不出話來。
「回魂喔!暴風騎士長!」安雅看著希歐瞬間睜大的雙眼,然後沒好氣的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你是安雅?」希歐問。哇靠!這未免也差太多了吧!妝前妝後根本兩個人吧?
「不然還能是誰?要出發沒?」安雅白了希歐一眼。
「嗯…你帶這是甚麼?」希歐有點疑惑的看著安雅手上的包包。
「我怎麼知道?應該是行李。而且不是你叫我要帶行李的嗎?」
「對啊!我只是好奇你帶了甚麼?」
「我看看…」安雅打開包包檢查一下友人幫她帶的東西。
裡面有一堆瓶瓶罐罐、一套簡單的換洗衣物、一套樸素卻不失禮貌的連身裙、手套、首飾等等的。
「你帶這些是要幹嘛?」衣服就算了,那一堆瓶瓶罐罐是怎麼回事啊?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帶的。」安雅理直氣壯的說。
「這些是甚麼?」
「看起來是化妝品和香水。」
「看起來?」我一看就知道那就是啊!
「我平常又不用這些東西的!用法應該是直接抹在臉上吧?」安雅拿起其中一個瓶子搖了搖。
「不要亂搖!還有,你平常都不化妝?」希歐制止安雅的動作。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們還是出發吧!你會騎馬吧?」希歐馬上轉移話題。
「當然!」安雅走到馬殿裡牽了一匹馬,然後熟練的裝上馬鞍、馬絡頭。
「那走吧!」


「暴風騎士啊!」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兩人突然被一群粉絲包圍住。
「暴風騎士長你的人氣不小啊!」安雅低聲的說。同時拉了拉手中的韁繩,讓馬用走的,避免踩到希歐的粉絲。
「你要的話我分你一點。」一邊拋媚眼,希歐一邊低聲的對走在旁邊的安雅說。
「不用,我還不想沒當上祭司就香消玉損。」而且理由還是被十二聖騎的粉絲給弄死,怎麼聽都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呵!」安雅的話把希歐逗笑了,然後又引起一群花癡的尖叫。
「要不要走啊?」已經開始有更多路人圍觀了。
希歐點了點頭,然後對圍住他們的花癡們說。
「小姐們,可以麻煩讓一下路嗎?我們有點趕時間。」說完,希歐又露出了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電的一群花癡如癡如醉。然後就像摩西分紅海似的,讓出了一條路。
「走吧。」說完希歐甩了一下手中的韁繩,讓馬兒離開這個人肉包圍圈圈。

「終於到了!」安雅下馬,同時把行李也扛在身上。
「其實比我預計的快的多……」他本來預計要花半天的,誰知道安雅的體力比一般祭司好太多了。竟然花了兩個小時就到了!
「我體力可沒有這麼差好嗎!」要知道,當初為了當上祭司,她可是進行很多項特訓的!
「你知道你等一下要做甚麼嗎?」希歐轉移話題。
「當然不知道!」安雅理所當然的說。
「就是你要坐在馬上跟大家揮手。」
「這不是那個看起來像女人的太陽騎士會做的事嗎?」安雅的一句話讓希歐差點笑到肚子抽筋。

在房間敷面膜的太陽騎士打了一個噴嚏。
「要是被我知道誰在說我壞話我就跟你沒完!」格里西亞把面膜沖掉。

「不是吧!你怎麼這樣說太陽啊!」希歐滿臉不可思議。
一般女人不是應該一提到太陽騎士就一臉憧憬嗎?
「燦金色的長髮,白的像牛奶的皮膚,光是聽這兩項形容就像一個大美女了。」安雅誠實的說。
「反正妳就是坐在馬上跟一群男的揮手,我則是跟一群女的拋 媚 眼。」希歐特別在最後三個字加了重音。
「拋媚眼有什麼不好的嗎?」安雅問。
「眼睛會腫起來。」希歐很誠實的回答了安雅的問題。
「見光明神咧!腫起來用治療術不就消了!」
「消不了。」他早就試過了!
「那,願光明神保佑你呦~~~~」既然治療術都沒辦法就算了吧!
「啊啊!暴風騎士到了!」一個聲音頗高的女祭司發出尖叫聲,打斷他們兩人的交談。
隨後,一群女祭司便快速聚集到希歐身邊,把安雅擠開來。
被擠開的安雅頓時感覺 有 點 火 大 。
「暴風騎士你來的好快啊!」
「請問你要不要到處去逛逛呢?我可以帶你去喔!」
「別吵啦!暴風騎士一定想要我帶他去而不是你們這群醜女帶他去的啦!」
「你說甚麼!」
「你才是醜女呢!」
一陣又一陣的說話聲、爭吵聲讓安雅的理智線瀕臨斷裂的邊緣。
「我說。你們是不知道禮貌二字要怎麼寫嗎?」安雅說了一句話,聲音不大,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同時,她握緊了手上的法杖。
「新進來的見習祭司嗎?哼!你有甚麼資格講話?閉嘴乖乖滾到一邊去!等你拿到祭司資格再說。」一個女祭司不屑的說。
「你很有種!」然後安雅就走到那名祭司的面前。
接著就用法杖痛揍那個祭司一頓。
「唉!別打了!」一名祭司見狀,大喊,同時想上去制止安雅的舉動。
「誰敢過來,我連她一起打!」安雅冷冷的說,說完,便繼續毆打那名祭司。
然後眾人望向最有權力制止安雅的暴風騎士。
「我才不管呢!出言不遜的人就應該接受懲罰。就當是一次教訓吧!」希歐聳聳肩,表示他不管這件事。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被打的那名祭司趴在地上說。
「祭司資格很了不起是不是?既然很了不起的話,那你就反擊啊!」安雅往祭司的臉上打。
「安雅,夠了。」在心裡偷笑夠了後,希歐連忙制止安雅想要把人埋到地底的動作。
「我本來想讓她直接去向光明神懺悔自己的嘴呢!」安雅停手,退到一旁。
「哪一位能夠幫這位祭司治療一下呢?」希歐出聲詢問。
「我。」一位女孩站了出來,然後施展中級治療術,把剛剛那個趴在地上的祭司身上的傷都治好了。
「下次講話要小心一點喔。」希歐對那名祭司說完,然後就走掉了。
安雅也跟在希歐後面離開。
看到安雅離開,被留在原地的祭司們鬆了一口氣。

希歐走到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後轉過身來等安雅。
「走這麼快幹嘛?」安雅好不容易追上來。
「沒啊!不喜歡被一堆女生包圍而已。」希歐回答。
「真的假的,暴風騎士竟然不喜歡被女生包圍?」八卦!大八卦!
「因為一個女生要一個媚眼…」眼睛會痛。
「噢!」害我以為挖到大八卦了。
「接下來我們要去找神殿的負責人,所以你不要再去毆打別人了。」希歐有點無奈的說。
「她嘴賤,怪我嘍?」安雅還是很不爽。
「當然沒有。不過等下你可能會被那個負責人罵。」
「想太多。」敢去告狀,我直接讓你去見光明神。
「既然你不怕,那就走吧!」希歐往神殿裡走去。安雅就跟在身後。

地方神殿裡,剛剛被安雅痛毆的那名祭司正哭哭啼啼的向地方神殿負責人告狀。
但是負責人只是說了一句:「你如果還想要繼續考取大祭司的資格的話最好閉嘴。」就把她打發掉了。
安雅跟著希歐進去負責人的辦公室時,剛好看到剛剛那名祭司一臉吃瘪的表情走出來。
「暴風騎士長啊!真是對不起,我們這裡的祭司嚇到您和您女朋友了吧?我們一定會再加強祭司們的教育的。」
「「蛤?」」兩人同時叫了一聲。
「我不是他女朋友。」安雅紅著臉澄清。天啊!被當成人家女朋友還真是第一次啊!
「先講正事吧!」希歐巧妙的把兩人的注意力從尷尬的地方拉回來。
「噢對!就是遊街的部分要麻煩您們兩位了。」然後負責人就開始講解等一下要做的事。

離開辦公室後…
「為甚麼他會把我當成你女朋友啊!」安雅說。這真是太尷尬了!
「因為我是暴風騎士。」希歐聳聳肩,表示已經習慣了。
「甚麼跟甚麼啊!」
「被當成暴風騎士的女朋友不開心啊?」希歐有些好笑的看著從剛才臉紅到現在的安雅。
「當然啊!我還不想被暴風騎士的粉絲追殺啊!」安雅正經的說。
「那如果被當成『希歐』的女朋友呢?」希歐突然想看一下安雅的反應。
一定會很有趣。
「什什什麼?我…你…你在說什麼啊!我不跟你講了。」然後安雅就加快腳步走向馬殿。
然後他們整個下午就沒有再交談過了。
直到傍晚,遊街結束後接著就是慶功晚會。
安雅好不容易回到暫時借用的房間後,才躺上去,就有人來敲門。
安雅只好撐著疲勞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開門。
「安雅,你有打算要去參加慶功晚會嗎?」希歐很自在的走進房間。
「可以不要嗎?我背很痛。」安雅把門關好之後就直接躺在床上。
「好啊。」
「蛤?」她沒聽錯吧?
「好啊。就翹晚宴吧!」希歐一臉老神在在的說。
「那我可以翹嗎?」安雅有點期待的問。
「當然。為甚麼不行?」希歐反問。
「耶!太棒了!暴風騎士萬歲!」安雅歡呼。她可憐的背有救了!
「這跟暴風騎士又有什麼關係?又沒有規定只有暴風騎士才可以翹班!」希歐說。
「謝謝希歐!」
「摁。」
「來聊天吧!」
「好啊好啊!」

然後,當晚宴開始的時候,暴風騎士和他女朋友缺席。
兩個人在房間不知道都在幹嘛。
以上,為眾人當天晚上沒看到暴風騎士的感想。

回到神殿後……
「喂喂喂!安雅你太勁爆了!你竟然把暴風騎士給釣到手了!」安雅一踏進房間,友人就拿著雜誌衝向她。
「蛤?」安雅一頭霧水。
「你看看最新一期的雜誌是怎麼寫的。」友人將雜誌遞給安雅。
雜誌封面是空白的,翻開來的第一頁就寫說:號外!暴風騎士長帶著女朋友遊街。然後上面附了安雅和希歐的照片。下面的報導詳細的說明兩人這次的地方神殿之旅。
「這甚麼啊!你不是要我幫你找八卦嗎?」怎麼她自己變八卦了?安雅有些哭笑不得。
「因為你們去的地方剛好是那位祭司的家,然後她馬上寫了信回來,這是剛剛才開始販售的雜誌。」友人說。
「天啊!上面還詳細的寫出我的名字!還有身家資料?!」
「這就不是我說的了,可能是人家從檔案室找出來的。」友人聳聳肩。
「我這幾天不出門了。公文麻煩你幫我送,三餐麻煩你幫我拿。」安雅一秒決定當一隻鴕鳥。
「喂喂喂!」這是怎樣?當她是保母啊!
「之後出去一定會有麻煩。」安雅說。
「我幫你卸妝吧!」友人說。然後就拿了一些卸妝液在安雅的臉上塗塗抹抹。
「所以明天要幫我拿食物喔。」安雅拿起鏡子,看著臉上的粉底甚麼的被擦掉。
「不要。既然都說你是暴風騎士長的女朋友了,一定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重點是我就不是他女朋友啊!」
「反正你現在說也不會有人相信。你就直接把暴風騎士生米煮成熟飯吧!」友人提議直接把希歐給收了。
「我決定無視你。」看著思想逐漸不正常的朋友,安雅決心放她自生自滅。
「喂喂喂!」
「你公文改完了沒?」轉移話題。
「啊哈哈哈哈哈……」
「你少給我打哈哈!那疊裡面有急件啊!」
「送出去了啦!」不過是亂改的就是了。
「有事你自己負責。我要睡覺了。」安雅拋下這句話,就爬上床把棉被捲起來呼呼大睡去了。






後記:
好了!小影我又要來解釋一下了!關於這篇番外的事。﹝寫得不清不楚的小影表示QAQ
其實這篇的主旨是『八卦、流言』,因為小影感覺暴風騎士這個角色就是一個萬眾矚目的焦點,更正一下,是十二聖騎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只是暴風騎士的粉絲
可能比較多就是了……所以小影特別安排了一堆花癡﹝喂!﹞來彰顯希歐的人氣。
既然人多,就一定會有流言或八卦的出現,不論是好是壞,流言、八卦可能會影響一個人。
也會出現想要操縱流言達成目的的人。而且這些消息多會影響一個人的觀念。
至少安雅就因為被傳成希歐的誹聞對象而不想離開房間了。
至於友人最後的提議,她個人是當個玩笑開開,安雅也是當耳邊風聽聽。
但是如果有人故意操縱流言的話就很可怕了。﹝遠目

小影我來澄清一下,關於友人的名字,完完全全是一個意外。
其實小影我本來沒打算要給安雅的朋友名字的,但是隨著寫到後來,小影我發現安雅的朋友已經重要到沒有名字不行了,然後又因為小影的上篇已經發上去了,所以乾脆以友人當她的名字。﹝嚶嚶嚶,我對不起你。

那再來偷偷講一個關於小影的小祕密﹝其實也沒有很祕密啦!

國中的時候小影很喜歡一個男生,然後告訴了當時的好朋友,沒想到就被傳出去了。小影我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那位同學正在向別人說小影喜歡別班的男生。那個時候小影我覺得被背叛了。之後就跟那位同學漸行漸遠了。
再過幾天,整個年級就流傳著小影喜歡隔壁班的xxx,搞到連xxx本人都知道了。甚至還有同學當著大家的面大聲的問小影:你是不是還喜歡xxx?
因為小影我跟那位男生是從小認識的,所以在他知道後也只是有一點點尷尬而已。現在想想,還好當時他沒有直接跟我絕交。﹝拍胸。
不過因為這個突發事件,害的小影要提早表白……﹝不開心
所以,流言害人不淺﹝情人節快到正在牽拖﹞,請各位要好好過濾一下聽到的資訊﹝雖然小影的事件是事實﹞,也不要隨便把人家的祕密講出去。

這裡來預告,小影最近寫作的時候遇到了一些瓶頸,連這篇下篇都是花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才完成的,所以小影想先暫停下篇白月的故事。﹝因為現在完全沒有頭緒要怎麼寫。﹞有可能之後也不會動筆寫這篇了。﹝喂喂喂!
不過扣掉白月的那兩篇虐文,小影還有一篇彩蛋已經醞釀很久了,之後會發上來唷!
那之後有可能也會再開新坑,不過那就是之後的事了…
在這裡先祝大家情人節快樂!﹝沒情人的小影表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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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樓主| 發表於 2019-2-18 16:28:54 | 顯示全部樓層
回歸日常後……
「阿因,阿因你醒了嗎?」阿方在一旁問道。
「蛤?我又發生了什麼事?」該不會好好的出去玩也玩出事吧?虞因甩了甩還有點不清楚的腦袋。
「你們在高速公路發生了車禍,你們昏了一天了。剛剛李臨玥叫我來跟她換班,她已經在這裡待了半天了。」阿方說明。
正確來說,李臨玥應該是翹了半天的課待在這裡。
顯然想到這點的虞因微微上揚了嘴角。
「我爸他們呢?」想著之後可能要好好的請那女人吃一頓,虞因突然想到病房裡太安靜了。
「你爸跟你弟他們在另一個病房,小海在那邊顧著。」阿方按了鈴請護士來幫虞因做一下檢查。
「應該沒事吧?」該不會又是被我帶賽的吧?
「沒有嚴重外傷,都是一些小擦傷而已,不過都昏了一天了。」阿方看著剛剛走進來的護士小姐對虞因做一些例行檢查。
「對了,剛剛聽小海說那個法醫跟檢察官在辦公處昏倒了,也被送了過來。」阿方說。
「嚴老大跟黎大哥?」虞因有點狐疑。
「好像是,他們就在你隔壁病房而已。你爸他們在另一間病房。」阿方聳聳肩,報出了一間病房號碼,跟虞因所在這間有一點距離。
「我去看看。」虞因馬上翻身下床。

一打開隔壁病房的門,虞因就後悔了。
「喲!被圍毆的同學,你去異世界神遊回來了嗎?有沒有帶伴手禮呢?」某個看起來氣色很好的法醫躺在床上。
「我沒有去異世界神遊好嗎?就算有也帶不回伴手禮!」虞因深深的覺得剛剛的擔心是多餘的。
「車禍沒有嚴重外傷卻昏迷了半天,還是大家一起昏迷喔!怎麼不是去異世界呢?」嚴司說著剛剛從學長那裡聽到的情報。
「你才全家都去異世界神遊咧!」虞因決定不要跟這傢伙說話。
「可以的話我也想啊!」嚴司彎起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放棄與嚴司溝通的虞因沒有看到那個詭異的微笑,轉頭問躺在隔壁床的另一個人。
「黎大哥你還好嗎?」
「還好,睡了一覺後就好多了。」
「那傢伙就是太拼了啦!都不知道幾天沒睡覺了。」旁邊被忽視的某法醫涼涼的說了一句。
「我沒有,而且昏倒的也不只有我。」他記得旁邊這位仁兄也是一樣因為昏倒被送進來的吧!
「所以才證明我們是室友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嚴司三八的說。
「阿司?黎檢?你們怎麼在這裡?」晚一點到的虞佟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兩人。
「工作到昏倒被送過來。」剛剛才到的虞因說。
「對了,阿因,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虞佟仔細的打量他家大兒子。
「沒有啦!剛剛護士有檢查過了。大爸你們還好嗎?」虞因問。
「嗯,夏跟小聿在辦出院手續了,剛剛聽小海說黎檢他們被送過來,所以我過來看看。」
「結果好好的假期在醫院中度過了。」虞因說。
「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出門吧。」伸手揉了揉自家大兒子的腦袋,虞佟說。
「那我也要去辦出院。」嚴司用手機發了一通簡訊,請虞夏幫他們辦理出院。


過兩天

嚴司走在路上,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突然衝出來抱著他的腳不放。
「喂喂喂,這是怎樣啊!」嚴司皺了一下眉頭,低頭看著髒兮兮的小孩。
然後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然後一群小孩跑了過來。
「那個小妖怪在那裡!」一個比較年紀大的,看起來七、八歲的小男孩手上拿著一隻樹枝指著抱在嚴司腳上的小女孩。
「你們在幹嘛?」心想著這個小女孩可能遭到霸凌,於是嚴司出聲喝斥了那些小孩。
「我們在除妖!」帶頭的小男孩挺起胸膛理直氣壯的說。彷彿這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
「世界上沒有妖怪!快回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來抓你們去坐牢喔!」嚴司嚇唬這些小孩。
「那個就是小妖怪!而且媽媽說警察不能亂抓人,不然她會叫人讓警察走路。」小男孩完全不怕嚴司的威脅,反而向前靠近了一些。
「啊呦!你們這些死小鬼又再給我欺負小寒了是吧!」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從那群小孩後面傳過來。
「啊!死老太婆來了,先解散!」小孩們一聽到婦人的聲音,馬上一哄而散。
「真是的,三不五時就要來趕小孩,現在家長到底都怎麼教小孩的啊?動不動就以為自己在伸張正義。」中年婦女無奈的說。
「請問一下,這小孩是…?」嚴司有禮貌的問道。
「小寒喔!她的父母常常不在家啦!也沒有看到甚麼親戚來照顧她,偶爾回來就丟個幾千塊給小孩,然後就放她自己一個人自生自滅。」婦人稍微解釋了一下小女孩的家裡狀況。
「小寒個性比較內向一點,再加上她的身體狀況比較特殊,所以附近的小孩常常當小寒是妖怪,然後就欺負她。但是小寒她也不求救。」
「請教一下她的父母的名字可以嗎?」嚴司心想晚一點要叫老大他們多多關注一下。
「欸…不清楚欸!我只知道他們家姓李,啊小寒的名字好像叫李冽寒。」
「好的,那這個小孩…」嚴司看了一下還抱在他腳上的小女孩。
「真是怪了,小寒很少會主動抱人或親近人欸!還是先生你有空可以先帶她去警局報個案?不然平常她都不讓我們帶的。」中年婦女有些苦惱的說。
「好阿,沒有問題。可是我可能沒有時間把她帶回來。」嚴司一口答應。
「那你打我的電話,然後我去把她接回來。」中年婦女很開心的報出了電話號碼。
「哥哥帶我回來。」一個細細軟軟的童音從嚴司的腳邊傳來。
「不行欸!大哥哥晚一點有事欸!」晚一點要拿神奇相片去找玖深小朋友。
「那我自己回來。」
「阿姨帶你不好嗎?」中年婦女問道。
「自己回來。」冽寒異常堅持。
「先生,那…」
「沒關係的,我再帶她回來好了。」
「那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如果有問題還是可以打電話給我。」說完,中年婦女沒有再和嚴司聊下去,便回家去了。

嚴司牽著小女孩走在路上,正好遇到虞因和他的女性損友。
「喲!被圍毆的同學!你女朋友喔!」嚴司牽著冽寒的手問道。
「要死了!嚴老大!這女人才不是我女朋友好嗎!這你小孩嗎?」虞因馬上澄清自己和旁邊的李臨玥的關係。
「不是,路上撿到的,髒兮兮的,正想去警局找人把她洗一洗。」
「嚴老大,你的語氣好像是你撿到了一隻流浪狗然後你從善如流的幫他洗澡一樣。」虞因吐槽。
「只是把狗換成小孩而已。還是被圍毆的同學你要找人幫她洗?」嚴司不否認。
「這裡剛好有一個現成的。」虞因推了自家損友出去。
「我又不是保母。」李臨玥噘起了漂亮的嘴唇,表示抗議。
「少來,我不吃這套!」對隔壁女性的釣人技倆已經感到麻木的虞因表示自己不吃這一套。
李臨玥忍住想要把腳上的高跟鞋拔下來釘在眼前這傢伙腦袋上的衝動。
「你欠我一次。」李臨玥說。
「是他欠你一次。」虞因指了指一旁的嚴司。
「我當然找我們阿因大哥哥討啊!」
「嚴大哥,那女人答應要幫小孩洗澡了。不過你欠她一次。」虞因無視李臨玥剛剛那句句尾好像冒出愛心的話。
「嗯,謝啦!改天再請被圍毆的同學拿謝禮給你。」嚴司很老實的道了謝。
「嗯,不過等一下到我家的時候不要讓她踩到我家地板。」李臨玥也很爽快的接受。
虞因有種損友會被帶壞的前兆…
「冽寒,等一下那個大姐姐幫你洗香香喔。」嚴司蹲下來看著小女孩。
「大哥哥不要走!」眼淚準備潰堤。
「不會的,大哥哥會等你洗香香出來的,好嗎?乖乖聽大姐姐的話喔。」嚴司安慰。
「打勾勾。」冽寒伸出了小指。
「好。」嚴司也伸出小指回勾。
虞因看著一旁像是在誘拐小孩的行為,他決定轉過身,深呼吸,等一下再告訴二爸嚴司誘拐小孩好了。

然後就李臨玥就把三人帶回家了。
趁著李臨玥在幫小女孩洗澡的時候,虞因再度問了那個小女孩的事。
結果……
「啊哈哈哈哈,被圍毆的同學原來你這麼中意這個小女孩喔!」
「中你的大頭!」這個混蛋!
「開玩笑咩!反正之後就把她送到社會局吧!因為我帶著也不方便。」嚴司說。
「不好笑。」然後虞因就自己自動自發的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蛋糕找出盤子接著再端出來。動作自然的好像在他家一樣。
「說真的,被圍毆的同學,這真的不是你女朋友?」嚴司挑了挑眉毛。
「不是,只是認識多年的損友,如果你有興趣你也可以去追她。」虞因咬了一口藍莓蛋糕。
「如果你損友可以忍受她男朋友七天有五天完全不接電話不回訊息還有會帶著黑眼圈去約會以及隨時都有可能被抓回去上班和過勞死風險的話我就考慮。」嚴司也咬了一口蛋糕但隨後皺了一下眉頭,太甜了。
「你想太多了。」清楚知道自家損友的個性,所以虞因直接幫對方回絕了。
其實還有一方面是因為這傢伙的工作性質,一定會有風險的。
不管事被尋仇的風險還是損友被教壞的風險,這兩者都很有可能。
「大哥哥!」一抹小小的身影衝向嚴司。
然後就見忙了半天的李臨玥走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洗乾淨的冽寒有著紅色的雙眼,小小的精緻臉蛋,令人驚訝的是她的頭髮。她的頭髮竟然是白色的,白色就算了,尾端竟然還有一點淡淡的藍色!
「這…」看到的虞因有點傻眼,現在的爸媽竟然幫小女孩染髮!
「大哥哥?」冽寒歪著頭。
「你洗好了啊!要不要吃蛋糕?」嚴司回過神來。
「是藍莓的嗎?」冽寒雙眼放光。
「對啊。很好吃喔!」

「喂!女人,這小孩…」虞因壓低聲音問坐在旁邊的李臨玥。
「應該是染的,身上沒有外傷,不過太瘦了。」李臨玥說。
她也覺得現在人真不可思議,竟然會幫小孩染髮。
「不是受虐兒就好。」不然二爸又要說他多管閒事了。雖然這次不是他管的,但是他可以猜到,如果出了事,二爸還是會第一個巴他的頭。

「藍莓好好吃。」冽寒開心的笑著。
「大哥哥問你喔。你的頭髮是爸爸媽媽幫你弄的嗎?」
「不是。從小就是這個顏色了。」冽寒搖了搖頭。
此話一出,令三人都吃了一驚。
白子?白化症?這幾個詞瞬間在虞因腦海中閃過。
同樣也一頭霧水的嚴司則想了幾個稀有疾病的名詞。
到底哪種疾病能讓頭髮尾端變成藍色的啊!
「小寒,大哥哥問你喔。你喜不喜歡妳爸爸媽媽?」
「不喜歡,他們都不管我,我喜歡大哥哥。」冽寒一派天真的說。
「那剛好,大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裡面有很多小朋友可以跟你一起玩,之後會有新爸爸新媽媽帶你回家好嗎?」
這是甚麼誘拐小孩的方式啊!虞因翻了一個白眼。
「不要,我要大哥哥!」冽寒嘟起小嘴鼓起臉頰。
「可是大哥哥下午有事啊。大哥哥之後會去找你玩的好嗎?」
「明天你還會再來找我嗎?」
「好呀!今天先帶你去找其他小朋友玩,然後大哥哥去辦事,明天再去找你玩好嗎?」
真是夠了,這真的是誘拐小孩啊!虞因再度翻了白眼。
「好!」冽寒抱住嚴司。

「喂!你朋友該不會跟你一樣喜歡小孩子吧?」李臨玥在一旁問。
「去你的,我沒有戀童癖!嚴大哥也沒有。」真是夠了!到底要說幾次他沒有戀童癖?
「你不覺得那邊看起來像在誘拐小孩嗎?」很想拿手機報警的李臨玥說。
「……嚴大哥的說話方式本來就這樣。」

「那我們現在去找其他小朋友玩好嗎?」嚴司微笑著問。
「可是我還想吃蛋糕…裡面有藍莓…」冽寒捨不得的說。
「沒關係,我包一條給你。」然後李臨玥就拿紙袋包了一條一樣的蛋糕給冽寒。
「謝謝大姐姐!」冽寒開心的接過蛋糕。
「不會。」李臨玥勾起微笑,然後把三人送到門口。
「被圍毆的同學,之後我再請你跟你朋友吃飯。」
「嗯!那我要回家了,今天跟小聿說好要去點心屋吃到飽。」
「掰掰,有空也可以來找大哥哥我玩!」
「再說吧!」然後虞因就跨上機車離開了。
「走吧!」目送著虞因離去,嚴司隨後轉頭對冽寒說。
冽寒點了點頭,伸出小手抓住嚴司的手。

嚴司先帶著冽寒向警局打過招呼後就直接把人帶往安置所了。
「嚴先生,你好。我是楊渚薰,是這裡的志工。我剛剛接到虞先生的電話,請跟我來。」剛剛接到電話的渚薰帶著嚴司跟冽寒到一間都是小孩子的房間。
「阿薰,你幹嘛接到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另一名志工有點不滿意。
「就剛剛接到通知說有新的小孩啊,不然小白你去啊!」
「這個小孩跟那個有點一樣欸!」被稱做小白的女子打量了一下躲在嚴司身後的冽寒。
「梅,粉色。這個,藍色。」坐在一旁的紅髮女子說。
「知道啦!嚴先生,這位是白月鈴熠,另一位是黃玄璃,我們是這裡的志工。」渚薰指了指剛剛那位被叫做小白的女子,然後又指了指那個紅髮女子。
「嗯。我知道了。那小寒就麻煩你們了。」
「不會。玄璃,去把梅帶出來,要認識一下新朋友。」渚薰說。
玄璃一聲不吭的往走廊上的某個房間走去。
「告訴大姊姊你叫什麼名字好嗎?」渚薰蹲下來對冽寒說。
而冽寒繼續往嚴司身後縮。
「小寒啊,你不是答應我要來這裡跟小朋友玩嗎?你不告訴大姊姊名字,她要怎麼介紹你給小朋友認識呢?」嚴司說。
「我叫做李冽寒。」冽寒說。
「你可以叫我薰姊姊,以後有事就可以找我和另外兩個姐姐或是那兩個在跟小朋友玩的哥哥和姊姊說喔。」渚薰說。
「好。」冽寒應了一聲。
然後,玄璃回來了,身後跟了一個年紀稍長的少女。
特別的是,少女的頭髮是白的,尾端帶一點粉色。
「薰姊姊,你找我有事嗎?」少女問。
「她是李冽寒,之後會住進來,不過我怕她被欺負,可以麻煩你多照顧她嗎?」渚薰說。
「好。」接著,少女蹲下去跟冽寒說話。「我是林梅。你好。」梅露出了友善的微笑。
「你好。」冽寒怯生生的回答。
「那你想跟他們玩遊戲嗎?」梅指了指正在旁邊堆積木的小孩們。
「想!」
「那走吧!」梅牽起了冽寒的小手,帶著她走向小孩。
「那我明天再來看看喔!」嚴司笑了一下。
「大哥哥你一定要來唷!」冽寒回頭看向嚴司。
「好!我答應你。」然後嚴司轉身離去。
「那個在玩積木的大哥哥是沉璃,是玄璃姊姊的雙胞胎弟弟,那個在玩娃娃的是安雅姊姊。」身後傳來梅的介紹聲。
看來要打個電話跟小寒的鄰居說一聲小寒已經送到收容所了。



回歸日常後《完》



後記:
小影我終於打完了!﹝歡呼
萬歲!
先說。小影真的不知道有沒有人的頭毛天生是白的然後尾端是粉色或藍色。
然後那個收容所甚麼的也完全是架空的。
就這樣。

小影很努力的把渚薰她們弄到這個世界裡。
不過這個楊渚薰不等於渚薰。
就是一個平行世界的觀念。
這裡有一個渚薰,那裡也有一個渚薰。
所以到處都有渚薰!﹝X
咳!不是!
反正這個世界也會有雷瑟和伊希嵐還有希歐就是了,不過小影沒寫出來。﹝欠揍臉
因為小影我懶!﹝被打
不是啦!不可以打小影!因為再寫下去就不用完結了啦!
本來預計這一篇會放在白月的那篇之後,但是因為白月的那篇真的寫不出來,所以就先把這篇給寫出來的。
不然這篇本來是番外完結。
但是現在白月那篇還是沒有靈感。。。﹝撞牆
所以之後可能會開新坑。
可是這不代表白月那篇不寫了,只是要等小影想到而已。﹝X

然後現在小影這裡發生了悲劇。
因為小影的電腦是那種十年前的筆記型電腦,就是很重的那種。
啊電腦的排氣裝置有時候不會運作,有時候會運作。
今天運氣好,剛好有運作,結果小影的巧克力擺在排氣孔旁邊忘了收。。。
都融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潰
摸起來就是溫溫的軟軟的!
這樣是要怎麼吃啦!
吃的時候巧克力會黏在包裝上啦!
只能拿去冰了…可是冰了又很硬…﹝很挑

所以這件事告訴小影應該要換電腦了!﹝蛤?
但是很遺憾的不行。小影窮!﹝傷心
﹝哩洗咧工沙小
﹝明明就是自己粗心還要牽拖

總之,這個故事可能會停在這裡一段時間,等小影把離家出走的靈感君找回來的時候就會繼續寫下去了。
目前有預計要開同人新坑,是開鑽石王牌這一部的喲!

其實會看小影寫的故事的人不多,小影是知道的。
但是你的留言是對小影的鼓勵!
也感謝冬、寒月還有玲的支持,小影才能把這個故事完結。
當初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根本是一頭熱,完全沒有想過如果沒人看要怎麼辦這種問題。
後來發現看的人其實不多的時候小影其實有點沮喪,想要把這個帖子刪掉,但是轉頭想想其實還是有人看,那小影就要努力的把這個故事給寫好、寫完。
所以還是很感謝冬她們的支持。
沒有她們就沒有這篇故事的後續。﹝鞠躬
﹝2\16晚上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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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樓主| 發表於 2019-2-19 12:27:01 | 顯示全部樓層
阿哈哈哈,接下來真的只等靈感君回來而已了
這篇文只剩白月的兩篇而已了
接下來要來碼鑽石王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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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樓主| 發表於 2019-2-25 09:2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白月的男朋友《上》
在『熠』小的時候,她的父親教導了她許多的知識,不論是劍術、文學、天文、射箭、音樂、繪畫等等的。許多的知識被灌輸到年紀小小的『熠』的腦袋裡。
年紀小小的『熠』也很清楚什麼是自己該做的,什麼是自己不該做的。
直到某一天,父親帶著『熠』和皇室家族一起出遊,卻遭受了暗殺。
那名刺客搞錯了目標,以為『熠』就是他要刺殺的『薰公主』,於是一把閃亮的匕首就要往『熠』的左胸口刺下去。
然而,一名棕髮少年拿著一把劍擋住了那把匕首,然後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制服了那名刺客。
刺客只說了一句「我要殺死薰公主,以明我主之遺願!」然後就咬舌自盡了。
父親很緊張的問『熠』有沒有事。而『熠』只是搖了搖頭,便沒說甚麼。
當父親正要走開時,『熠』用她小小的手,抓住父親的衣服,說「父親大人,我想要那個人當我的護衛。」
『熠』的父親震驚了,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這個小孩主動向他索求什麼東西,現在…
父親只思考了一下子便答應了,畢竟,女兒難得向他要一項『東西』嘛!
父親的職位很高,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當他向國王提出要那個棕髮少年的要求時,國王也答應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熠』的護衛,你要用生命保護她……」在馬車上,『熠』的父親對少年一直灌輸,要好好保護『熠』的觀念,而少年只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話。

回家之後,『熠』馬上換下那種宴會專用的裙子,改穿成褲裝,然後拿起了她慣用的武器,拉著那名少年就到訓練場開始對打。
一開始,『熠』每一場都輸,漸漸的『熠』可以跟少年打成平手了。
每一天每一天,少年都在陪『熠』練劍,少年的實力一天一天的增加,同時,『熠』也一天一天進步。
原本崇拜強者的心情隨著『熠』的成長,漸漸的轉為對少年的愛慕。
『熠』每天都要少年陪著她做任何事,不論是上課、出遊還是參加宴會,只要有『熠』的身影的地方就有少年的存在。
少年對於這種安排只覺得是身為護衛應該做的責任。

「維特!過來陪我練劍好不好?」『熠』說。
「好的。」擁有一頭棕髮的維特拿起劍往太陽下走去。
他的棕髮在太陽下閃爍的如同金髮一樣。
看到這個景象,『熠』愣了一下,然後被維特的叫喚拉回注意力。
「熠小姐。」維特已經擺好起手架勢。見『熠』遲遲沒有動作而出聲叫喚。
「嗯?喔!好。」『熠』連忙擺出起手架勢。
隨後,『熠』的劍直接往維特的大腿戳去。
維特巧妙的避開,然後出手接住差點因為失去平衡而跌倒的『熠』。
「怎麼可以在練劍的時候不專心呢?」維特皺起眉頭。
「知道了啦!」『熠』的臉頰迅速的燒起兩片緋紅。
「再來一次。」維特認真的說。
「好。」

然而『熠』的轉變並沒有瞞過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對於這種事非常的震怒。
然後…

「熠!你是我們家族的大小姐,你知道你應該做什麼吧!」父親把『熠』叫到書房來。
「為家族爭光。」『熠』回答了從小到大被灌輸的答案。
「沒錯。但是你知道要怎麼爭光嗎?」
『熠』搖了搖頭。
「我要把妳嫁給國王的妹妹的兒子。」父親說。
『熠』愣住了。
「還有,你的護衛似乎實力不夠保護你,所以我要把他撤走。」
「請不要這麼做。父親大人。」
「這是你應該做的事。」
「我才十二歲啊。那名王子已經十八歲了!」『熠』馬上找到反駁的理由。
「是沒錯。如果他沒有意願要娶妳的話,我也不強迫。反正,我打算將你嫁給貴族。」
「請不要換掉我的護衛。」
「這個就不行了,你的護衛會害了你的前途。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父親瞇了瞇眼。
「請不要換掉他,父親大人。」『熠』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他們不能一起?
「好。我不換。只不過,實力不夠是事實,所以他要被我送去培訓。」反正最後下場不都一樣。父親在心中冷笑。
「好的。」然後,『熠』退出了父親的書房。

「維特!」『熠』走下樓梯時剛好看到維特從走廊走過去。
「熠小姐。」維特停住了腳步,走到『熠』面前來。
「跟我來,我有事要告訴你。」然後,『熠』就拉起維特的手,跑到房間裡去。

「熠小姐,請問有什麼事?」維特跟著『熠』來到了她的房間。
「你知道我父親要把你送走嗎?」『熠』鎖上門。
「熠小姐,如果你是說這件事的話,公爵介紹我去一個可以精進實力的地方。我想要去。」維特說。
「那我呢?我要怎麼辦?」『熠』著急的問。
「熠小姐,你不會有事的,我只是離開一陣子而已。」維特安慰她。
但是『熠』卻直接抱住維特。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熠』哭說。
「熠小姐,請你放手。」維特無奈的說。
「不管!我就是喜歡維特!除了我身邊,維特你哪裡都不可以去!」
「熠小姐。我只是一個僕人。」維特的手環抱住『熠』。
要說對『熠』動心,維特不是沒有。
只不過『熠』的父親一直有意無意的在警告他,不要逾越自己的本分,還有就是『熠』的身分,實在太過於顯赫,卑微的自己實在配不上。
「不管!你就是我的維特!你哪裡也不准去!」『熠』緊緊的抱著維特,深怕一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熠小姐,我盡力。」維特苦笑。
公爵一定會阻撓的吧!
「不是盡力!是你要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熠。」維特叫喚了『熠』名字。
不是『熠小姐』而是『熠』。是她的名字。
這代表,維特終於是自己的戀人了!

然後在他們兩人成為戀人的第三個月,他們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維特。你今天晚上收拾行李,去國境北方的軍事基地去訓練。就憑你這點實力,是不夠保護熠的。」公爵把兩人叫到面前來。
「父親大人…」
「住嘴!我這是為了你好!」公爵拍了一下桌子。
『熠』只能低頭祈禱維特拒絕。
「知道了。感謝公爵的提拔。」維特臉色鐵青的說。
「明天出發。」公爵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打發他們出去了。

兩人回到『熠』的房間後…
「維特嗚嗚嗚嗚嗚嗚。」『熠』直接撲向維特的懷哩,哭個痛快。
「熠。」維特伸手抱住了熠。揉了揉她的頭髮。
「不要離開我。」
「熠,我只是去幾個月而已,很快就回來了。」維特安慰熠。
但是維特心中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維特…我…」
「好了,別哭了。」維特安慰著。
『熠』把眼淚擦乾後,抬起頭看向維特。
然後維特傾下身,用唇封住了『熠』的唇。
維特的舌頭像小蛇一樣靈活的掃過『熠』的貝齒,然後跟『熠』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兩人擁吻了許久才分開。
「別哭了。要開開心心的笑著。」維特說。
說完,又在『熠』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好。」『熠』害羞的說。

然後,隔天,維特就出發了,『熠』站在窗子前,看向維特離開的方向。手上握著維特給她的項鍊,心中默默的祈禱維特要平安。


維特的不安成真了。
走到一個段落,一群蒙面的人就持著刀衝了出來。
在維特擊倒第五個人,再和第六個人纏鬥的時候,第七個人悄悄的從維特的身後靠近他。
然後,舉起手中的物體,就往維特頭上重重的敲下去。
接著,維特就失去意識了。


維特被五花大綁的送到了一間密室裡,等他悠悠轉醒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他的面前。
「醒了啊!那我們來玩一些刺激的了喔!」一道熟悉的男聲響起。
「公爵大人。」維特認了出來。
「對啊!是我啊。真是聰明!可是怎麼沒有把這股聰明用在對的地方呢?」公爵笑了笑。揚起了手上的鞭子,往維特的背上抽了下去。
「啊!」維特慘叫一聲,背上頓時多了一條怵目驚心的傷痕。
「告訴你好了,這裡是你跟熠平常對打的地方的下面。然後,我的興趣是…」公爵又用手上的鞭子往維特背上的傷口打。
「啊啊!」
「是虐待。誰准你跟我女兒眉來眼去的?你就在這裡好好的懺悔吧!」公爵說完後,像發了瘋似的,將手上的鞭子往維特身上打。
維特只能忍受鞭子如下雨般落在他身上。
死說不定是最好的解脫,但是想到和『熠』的約定,維特只好咬牙撐過去。
「我告訴你,熠不可能發現你在這裡的。因為這裡只有我知道。」公爵喘著粗氣,說。
然後,公爵就揮了揮手,招來站在門外的侍從,將維特綁起來,嘴巴塞上布條以防他咬舌自盡。
最後再拍拍他的臉頰說「你不要想逃跑,也不要想結束你的生命,因為你的生殺權在我手上。」說完,就離開了。


在維特離開後的五個月內,公爵迅速的將『熠』的婚事拍板定案,不讓『熠』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在見到對象的當天晚上,『熠』突然想要活動活動筋骨。然後就帶著她的劍來到訓練場上。
她想像維特就站在對面,擺著起手架勢,然後迅速的舞動手上的劍,每一次的刺砍劈都帶著強勁的力道。如果跟她對戰的是真實的人,一定會驚訝於她的劍技為何如此的出神入化。
在某一次的出劍時,『熠』的力道沒有控制好,以致於讓想像中的維特有機會可以攻擊她。
隨後『熠』的劍鋒一轉,將劍橫在自己的面前,剛好擋住想像中的維特從頭砍下來的那一劍。
『熠』停下來坐在草皮上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樹林有一點微弱的光芒。好奇心促使『熠』往那光源走去。
那是一棵樹,正確來說,是一棵假樹。
樹幹的地方有一條縫隙,裡面透露出了光,樹中傳來了腳步聲。
『熠』意識到可能有人要走上來,便爬上旁邊的大樹躲了起來。
一個男人的身影從樹幹中走了出來,把樹幹上的暗門牢牢的關上後離開了。
等到男人的身影走遠以後,『熠』才從樹上下來。然後打開暗門,沿著階梯走下去。
階梯的盡頭是一個門還有布簾,,不知道是房間的主人太過自信這裡不會被找到還是太笨,竟然沒有加鎖。
『熠』深呼吸,然後推開門,血腥味撲鼻而來。
有一張大桌子放在房間的正中央,上面有著各種刑具,在房間的背光處躺著一個人影。
一個熟悉的背影。

聽到背後又有聲響,維特想著或許是公爵又折返回來要折磨他。
隨著腳步聲逼近,維特蹦緊身體,直到一滴水滴到他結痂的傷口上時,他才驚覺這個人不是公爵。
因為公爵一定是用一桶冰冷的水倒到自己身上來。而不是花時間一滴一滴的滴。
雖然看不到,但是維特還是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熠』走近維特,看到他身上的傷痕,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當維特轉頭的時候,她的眼淚掉得更凶了,因為,維特的眼睛不見了。
「嗚嗚~維特…」『熠』哽咽的說。

「熠。」聽到那朝思暮想的聲音,維特顫抖的說出那個名字。
「維特,是我,我是熠。你為甚麼會在這裡?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熠著急的問。
維特的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不論是被鞭打的或是被炮烙的還是被切的,每一道傷口都很深,也完全沒有止血的痕跡。
俊俏的臉龐如今佈滿了割痕,靈動的眼睛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眼眶。
「公爵。」維特說出了把他弄成這副慘樣的兇手。
「父親…那維特,我們逃跑好不好?我們一起逃離這裡?」『熠』著急的說。
鬥不過,鬥不過父親啊!
「好。」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什麼都好,就算是死了也甘願。
「那你等我!我等一下就來帶你走!」『熠』說完,就噙著眼淚匆匆的離開。
她要把維特帶離這裡!

當『熠』打點好東西的時候,已經深夜了,她牽著她的愛馬,到門口,將馬栓在一個隱密的地方後,就趕往練劍場。


「哼!我看你能撐到幾時!」公爵氣的拂袖走人。
公爵在『熠』離開後沒多久,又來到密室裡,想要聽聽維特的求饒聲。
但是維特閉緊了嘴巴,一聲也不吭的任由公爵踢打。
公爵自討沒趣後,便又離開了。

在公爵離開後,維特坐起身來檢視身上的傷口。
應該可以忍一下。

『熠』趕到時,剛好是公爵離開不久。
之後,『熠』扶著維特站起來,走出密室。
即使維特比以前輕了不少。但是『熠』還是沒辦法背的動維特。
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大門。

公爵回到舒適的房間後,突然想到要問問女兒對於今天的對象有什麼想法。
於是,他走向女兒的房間,然後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回應。
一種不祥的預感從他心中升起。
公爵打開了房門,迎接他的不是女兒安詳的睡臉,而是清冷的房間。
公爵大聲的吆喝著僕人在房子裡尋找『熠』,自己則是帶著一批侍衛往訓練場的方向找。
當他看到密室的門開了後,才驚覺維特已經和熠逃走了,便連忙下令要大門關上。
然後他急急忙忙的登上高台,正好看到『熠』扶著維特正要上馬匹。

就差一步了!差一步就可以帶著維特離開這裡了!
『熠』正要扶維特上馬時,一道羽箭破空的聲音傳來。
『熠』連忙往旁邊一跳,避開了那隻差點重傷她的箭。
接著,更多箭向他們射過來。

公爵從侍衛手中取過弓箭,拉滿弓的時候,正好一個侍衛把箭射向『熠』。
他剛剛才下令不准傷到他女兒的!混蛋啊!
公爵壓下心中的怒氣,把箭頭瞄準,然後射出。
正中目標!
然後就看到維特摔下馬。
公爵舉起了手,讓侍衛停止放箭,要他們跟著自己。

一聲悶哼從背後傳來,然後是維特摔下馬的聲音。
「維特!」『熠』想要下馬將維特扶起來。
但是維特阻止了她。
「快走,離開這裡。」維特咬著牙說。
那箭剛好射在他的大腿上,換句話來說,如果讓『熠』再花時間帶他上馬的話,就不用逃了!
「我一定要帶你走!」『熠』很堅持的下了馬。
「快走!我不想拖累你!」維特說。
「你永遠不是個累贅!」『熠』認真的說。然後把維特扶上馬。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以後,第二次要扶維特上馬就容易多了。

「在我看來。你是個累贅沒錯。」公爵率領著侍衛包圍他們。
「父親!為甚麼你要這麼做?」『熠』握著維特的手。她沒想到公爵會來的如此快。
「因為他會阻擋你的前途!」公爵一臉我都是為你好的表情。
然後拉弓,放箭。
只不過這箭不是射向維特,而是射向『熠』。
維特聽到公爵的聲音,然後又聽到拉弓的聲音,猜想他要對『熠』不利,
所以維特緊緊抱著『熠』,剛好幫她擋下了那一箭。
可是那一箭卻射進了維特的胸膛。
「維特!」『熠』尖叫。
公爵見到目的達成了,便勾起慘忍的笑容。
「快走。」維特只來得及說這兩個字,便因為傷勢過重斷氣了。
「拿下。」
這兩個字一出,侍衛馬上把『熠』從馬上架下來。
「你為甚麼要殺維特!」『熠』尖叫。
然後公爵打了她一巴掌。
「因為你是我女兒!因為你是公爵的女兒!」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得到答案的『熠』把手垂下來,跪在地上,嘴裡重複的這句話。
「把大小姐帶回去。然後把那傢伙給我扔到山裡。」公爵冷酷的說。


不知道是第幾次,『熠』試圖逃離,卻又被帶回來。
公爵幾乎是用監禁的方式對待她,不過,她不在意。
離開就好了。
公爵謝絕了所有想要見她的人,一步也不准她踏出房間。
直到某一天,僕人忙碌了起來,說是三個禮拜後是薰公主的生日,要帶著『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所以,『熠』就決定在這一天逃跑,而她也成功了。
不過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她多帶了一個人。
沒關係的。
比起活在充滿枷鎖的舒適環境中,她更喜歡在充滿自由的艱難環境中。
新同伴也是這樣認為的。
然後,她就化名為白月鈴熠。同伴就化名為渚薰。
要說對渚薰的虧欠不是沒有的,但是她卻只是笑笑的說不在意。
這更讓白月鈴熠下定決心,要好好的照顧她。
畢竟,因為她的計畫,才讓渚薰被皇室除名的。



後記:
啊哈哈哈,小影又不小心的爆字數了。﹝搔頭
靈感君終於回來了!﹝緊緊抓著不放
嗚嗚嗚,靈感君你不要再離開小影了!沒有你小影活不下去啊!
靈感君你不要走!﹝咦?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總之,靈感君回來了!真是可喜可賀!
那這次後紀就到此結束!﹝X

咳咳!不是!
小影其實還有要補充的。
就是,當維特跟『熠』相遇的時候,維特其實只有十二歲,『熠』只有八歲。
然後兩人是在『熠』十二歲的時開始交往。﹝真早熟!﹝X
維特則是在十七歲,也就是『熠』十三歲的時候,去找光明神喝茶了。﹝X
在兩年內,『熠』不斷的試著逃跑。終於讓她在十五歲那年成功了!﹝蛤?
只不過多帶了一個人而已﹝喂喂
因為對於渚薰懷有虧欠,所以白月鈴熠就細心的照顧她。

再補充一點。
『熠』跟白月鈴熠,是完全不同的人喲~~
因為『熠』看到維特死在她面前,所以就間接的造成白月鈴熠性格的出現,不過最主要是因為要照顧渚薰的關係啦!﹝工三小?
就是因為維特的死給『熠』的打擊太大了,導致『熠』將自己某種程度的封閉起來。然後那個某種程度,就被後來的白月鈴熠的性格給取代了。
就這樣。
而且那種封閉是完全封閉,所以就等同於『熠』的性格消失不見了!
完全不用擔心會有雙重人格的問題。﹝X

至於虐待維特的手段…請參考肥豬國王虐殺羅蘭的手段。
因為實在完全想像不出來這麼可怕的畫面,所以就只好回去翻吾命第一集。
寫到用鞭子抽已經是小影的極限了﹝合掌
拜託不要留言告訴小影其他的虐殺方式,如果小影做噩夢的話,小影會默默的記著這筆帳,找時間報復。﹝X

阿哈哈哈因為靈感君回來了,不知不覺的瘋話也變多了!
ㄎㄧㄤ的沒藥救了﹝嘻嘻﹝?
好的,目前字數來到六千三百多字,小影來看看能不能突破六千四。
咦?好像可以欸!那小影下禮拜會試試看把下篇生出來的!
破了破了!﹝X
順帶一提,小影有在試著畫角色的圖!不過不用抱太大的期待。
如果全部畫完了的話,小影會鑽研看看要怎麼丟上來的。﹝哇!快六千五了!
﹝2019\2\24晚上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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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樓主| 發表於 2019-3-4 12:28:00 | 顯示全部樓層
白月的男朋友《下》
「維特……」
她伸出手來,想要抓住那個逐漸遠去的背影。
但是,依舊是一場空…

「白月、白月。」渚薰搖了搖白月。
「甚麼?」白月驚醒。
「你要夢到什麼時候啊?你的夢話害我睡不著。」渚薰抱怨。
真是夠了,她今天忙到半夜一點多,然後明天要七點多起來去審判所處理一些『事情』,結果才躺上床沒幾分鐘,隔壁的床位就傳出呻吟聲。叫她怎麼睡啊!
「呃…抱歉。」白月露出愧疚的神色,讓渚薰想罵她也不是,想原諒她也不是。
「做噩夢了嗎?」渚薰問。
「就夢到一些以前的事。」白月苦澀的說。
「去走走吧。不然你坐在這裡也是睡不著。」渚薰建議。
其實她多少也知道一些白月的過往,雖然白月也沒告訴她甚麼,但是從白月不經意透露的隻字片語也拼湊的出甚麼來。
「好阿,那你先睡。」白月記得對方明天還要去審判所。
「恩。」然後渚薰就往後倒,過沒兩秒就睡著了。
「真是…」白月搖了搖頭,披上袍子就走出房間了。

白月走在月光下,皎潔的月光讓她想到十年前的那晚…
「維特…如果我當初…」白月赤著腳,坐在大樹下。
小時候,他們練習完就會坐在樹下休息的…
「白月?」一道聲音打斷白月的思緒。
她抬頭看了對方,記憶中的影像竟有些跟對方重疊…
「魔獄騎士長…」
「你怎麼在這裡?」羅蘭笑了笑,也坐在白月旁邊。
「睡不著,那魔獄騎士長呢?」正常人都會在睡覺吧?
「你覺得呢?」羅蘭問。
真像…真像他…
「應該也是跟我一樣吧…」白月說。
「心事啊…」
「恩。如果我當初…不要把他帶到我家來,他是不是還會活得好好的?」
「應該不會。」羅蘭說。
「為甚麼?」那我要怎麼做,他才會好好的活著?
「你不用做甚麼。你只需要做你自己。」羅蘭淡淡的說。
因為你說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如同我一樣。
「只需要做好你自己。」他說。
但是他應該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恩。」白月抱著膝蓋,沒多說話。
「去睡覺吧。明天還有事要忙呢。」羅蘭說。
「好。謝謝你,魔獄騎士長。」白月起身走回房間。

「她說的那個人…應該已經不在很久了吧?」羅蘭輕輕的對著無人的地方說。
空氣中似乎有個『甚麼』在動。
然後羅蘭伸手觸碰了那個『甚麼』。
「我知道了。你就好好離去吧。」羅蘭說完,就驅動了微量的黑暗屬性,蓋過那個『東西』。

羅蘭不是閒閒沒事做才到這裡來的。
死亡領主有種能力叫做感應。
他感應到有一種不尋常的執念在這裡,所以就走了過來。
照理來說,這種執念應該可以被召喚成死亡騎士。
但是不曉得為甚麼竟然沒有。
有一種東西──似乎叫做好奇心,驅使羅蘭去看。
所以俗話說,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為他被迫接下了這個麻煩事…
雖然他大可以不用理會…
但是那股執念,跟自己真是太像了…

隔天…
「啊啊啊!要遲到了啊!」渚薰在大約六點半的時候從床上跳起來。
一旁的白月看起來倒是睡得還滿香的。
因為白月其實在聖殿裡也沒有要做什麼特別的事,頂多幫忙跑跑腿而已,所以不用那麼早起來。
「真是好命…」渚薰念了兩句以後,就急急忙忙的抓了衣服衝出房門。
好命嗎?
白月勾起淡淡的笑,然後坐了起來。
稍微梳理一下亂掉的頭髮後,白月穿好衣服,便到餐廳報到了。

拒絕掉幾個想要搭訕的聖騎士後,白月在餐廳的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我可以坐這裡嗎?」
「可以的,魔獄騎士長。」白月有禮貌的說。
然後羅蘭把手上的飲料遞給白月。
「謝謝。」
「你昨晚怎麼了?」羅蘭問。
「夢到一些不想回憶的事。」白月簡短的說明。
「你知道,據說人死掉之後還可以存在在這世界上嗎?」
「你是說像死亡騎士那樣的存在嗎?」白月說。
她不是沒想過維特可能會以另一種超脫世俗的『方式』存在於世界上,但是,那個機會實在太小了。
「不是,我是指因為沒有身體,而跟在人旁邊的靈魂。」羅蘭搖了搖頭。
「那不就像是幽靈?」
「也不太一樣。幽靈是指人看的到,然後會嚇到人的那種。我剛剛說的那種是『魂』。」羅蘭說。
「這有甚麼不同的?」雖然知道對方不可能會坐在這裡跟她五四三,一定是有目的的,但是她還是想知道對方口中的事。
「『魂』是只有當事人看的到,而且力量不大,有點像是守護靈的存在。『幽靈』是大家都看的到,而且含有強大的靈力,會附身在人的身上去報仇的那種。」羅蘭從善如流的解釋。
「是嗎…」白月陷入沉思。
「你可以說說在你身上發生了甚麼事。才會讓一隻擁有強大靈力的『幽靈』心甘情願的隱藏力量和執念跟在你身邊當一隻『魂』。」羅蘭說。
「你看到了甚麼?」白月瞪大眼睛問。
「一個面目全非的少年,棕金色短髮,胸口有一個血洞。」羅蘭說。
「有辦法讓我看到他嗎?」白月著急的問。
「沒辦法。魂不願意。」事實上,是被他搓掉了。
「真的沒辦法嗎?」
「恩。大概看到你就會直接煙消雲散了吧。」羅蘭認真的說。
「恩…」白月露出了有一點掙扎的表情,然後說「好,我告訴你,但是不是在這裡。今天晚上,一樣的時間地點。」
「好。」羅蘭說。
「我要去忙了。」然後白月起身,離開餐廳。


晚上,等到渚薰睡熟後,白月才偷偷的溜出房間。
到了昨天的大樹下時,羅蘭已經在那裏等了。
白月像昨天一樣坐了下來。
「開始吧。」羅蘭說。
白月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十幾年前,那段悲慘的回憶…
「十幾年前…」

過程中,羅蘭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多作評論。
「就這樣。」白月說完,也不說話了。
「你有沒有想過,為甚麼他明明有能力帶著你避開那箭,卻沒避開嗎?」羅蘭提出了一點疑問。
沒有等白月回答,他又自己講下去了。
「因為他判斷,假使你們可以逃離那裡,也逃不了多遠,帶有嚴重傷勢的他將會成為你們的累贅。」
「如果逃離成功然後又被抓回來的話,他一定是死路一條,而且公爵說不定會遷怒於你。」
「為了避免連你也受傷,甚至死亡,所以他決定犧牲自己。只要他在那裏死掉了,公爵就會當成是他煽動你離開,你就不會有事。」
「然後他在死前希望你離開是因為,他預計在之後,他會成為一種『幽靈』,會去報仇。為了怕傷害到你,所以他要你離開。」
羅蘭講完後,他也沉默了幾秒。
然後一滴水悄悄的從白月的臉頰滑落。
一滴,又一滴。
淚水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傾洩而出。
「那是他要我轉達的。活下去。」羅蘭輕輕的說。

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夜風徐徐的吹拂,兩人就靜靜的坐在樹下,等著對方開口。
「謝謝你。」白月紅著眼睛說。
「恩。」羅蘭點頭。
「你很像他。」白月說。
「但我不是他。」羅蘭皺著眉。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
想到這裡,白月又掉下淚。
看到白月又掉下淚,羅蘭有些手忙腳亂。
「呃…別哭了…」
聽到這句話,白月又想到以前維特也會在她哭的時候著急的安慰她。於是她哭得更凶了。
羅蘭有些傻眼,他頭一次遇到女孩子在他面前哭的狀況,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哄她!

一道聲音在羅蘭腦中響起。然後他笑了出來…
格里西亞,別一直偷看啊!

我有甚麼辦法?誰讓你們要在我房間外說話!

「別哭了,我告訴你一些事吧。」羅蘭說。
見到白月沒有回應,只是擦掉眼淚,羅蘭就繼續說下去。
「我是一個死亡領主。」羅蘭淡淡的說出驚人的事實。
「這不可能吧!」白月停止了哭泣,這太不可思議了,為甚麼死亡領主可以成為魔獄騎士?沒道理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不曉得啊!
羅蘭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便解除人類的樣子。
「你…」白月說不出話來。
「我也曾經參加過太陽小騎士的徵選,但是我落選了,之後便到皇宮當一名騎士,在一些意外下,我成了死亡騎士後進化成死亡領主,最後被格里西亞找來當魔獄騎士。」羅蘭說出他的經歷。
「這真是太亂來了!」白月驚呼。哪有人會把死亡領主找來當十二聖騎?
「是阿。我也這樣覺得。」
「羅蘭,我不會說出去的。」白月鄭重的說。
「恩。」
「還有,非常感謝你讓我知道維特最後想對我說的話。」白月說。
「不會。只是因為他跟著你太久了,所以我有一點好奇而已。」結果沒想到就變成這樣了。
「羅蘭,我之後可以跟你切磋嗎?」白月問。
「當然。」羅蘭笑了一下。


等到白月離開後,格里西亞從窗戶跳了出來,然後在差點因為重心不穩而跌個狗吃屎前,羅蘭伸手穩住了他。
「真沒想到你會告訴她這件事。」格里西亞靠在樹上。
「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想做這種事。」羅蘭苦笑了一下,就是有一種衝動驅使他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
「問問光明神吧。」格里西亞聳聳肩。
「…」羅蘭不知道應該接甚麼話。
「好啦!我要回去睡覺了。」格里西亞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走向聖殿。
他才不想再摔一個狗吃屎呢!


自從某一天開始,聖殿開始流傳著白月喜歡魔獄騎士長的流言。
但是兩人始終默不吭聲。只是每天的例行切磋完全沒有中斷。
身為當事人好友的渚薰終於受不了了,於是她去逼問白月到底是怎樣。
「是喜歡吧。應該。不過…他應該不會喜歡我…」畢竟,他已經死了。而且…我不能把他當維特…白月有點苦澀的說。
「去追他啊!」渚薰給出了建議。
這裡有一個倒追男性最佳例子。
她就追到了雷瑟啊。
「不用了。默默的看著他就好了,就已經夠了。」白月說。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渚薰嘆氣。



白月的男朋友《下》完



後記:
啊哈哈哈小影發現了一件悲慘的事情。
小影寫不出虐…﹝摀臉
小影很喜歡看虐,但是小影寫不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這篇故事就變成這樣了,完全沒有甚麼意義可言…
嚶嚶嚶﹝縮在角落

反正之後白月克服了心魔,勇敢的去追羅蘭,不過沒成功就是了﹝X
總之渚薰一整個超主動的去追審判,真不曉得她怎麼有這個膽量?﹝啊不就是你寫的?
然後然後…沒有然後了…﹝ㄟㄍ

這裡幫大家整理一下最後有在一起的人
渚薰、雷瑟
安雅、希歐
玄璃、伊希嵐
然後是沒機會在一起的人
冽寒、嚴司
白月、羅蘭

那這篇故事就到這裡真的完結了。之後等小影畫好角色圖之後﹝別太期待﹞也會放到這裡來﹝重點是傳不上來啊﹞

偷偷說一下,在回歸日常的那篇的世界裡,白月有追到羅蘭。
冽寒沒有追到嚴司﹝被打
就這樣了喲~~
之後記得來看小影寫的鑽石王牌的同人文!
謝謝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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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阿璃的圖片~~  發表於 2019-3-4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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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樓主| 發表於 2019-3-5 12:13:34 | 顯示全部樓層
阿哈哈  ,我現在正在努力畫圖中
至於甚麼時候放上來...看天吧
然後那個寒月妳哭倒我是沒用的阿
因為你家冽寒跟嚴司年紀差太多了吧!
哪有人是二十幾歲去釣小羅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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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樓主| 發表於 2019-3-6 12:13:23 | 顯示全部樓層
yhlee201507 發表於 2019-3-5 21:33
人家小蘿莉又不介意!

沒關係沒關係沒關係啦

你不怕二爸如果知道嚴司是個蘿莉控的話
會發生慘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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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發表於 2019-3-6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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