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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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背叛?10/04 算是公告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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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樓主| 發表於 2014-9-4 22:45:35 | 顯示全部樓層
89# 樾群

頭香,貌似沒搶到(默

我快死了請不要逼我Q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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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樓主| 發表於 2014-9-4 22:47:39 | 顯示全部樓層
90# takusi夕


這個啊、那個啊,其實沒什麼隱情的(掩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啦....

欸總之請繼續看下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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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樓主| 發表於 2014-9-4 23:34:02 | 顯示全部樓層
95# 冷玥黎薇冽零

其實他叫殘之月(默
不過殘月大概也行?

我身體很好的(吐血
每天胃痛頭痛腰酸背痛而已(再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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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樓主| 發表於 2014-9-5 22:13:15 | 顯示全部樓層
玖之章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沒有嘴巴、沒有雙手雙腳,樣貌醜陋的小小怪物住在堅硬的石頭屋子內,能出去的鑰匙被白色的禽鳥叼走了,小小的怪物在那裡待了好多好多年。

從春天的百花盛放到冬天的萬物凋零。
從夏天的綠意盎然到秋天的寂寥蕭索。
從杏花桃花初開到枯枝掛上了白雪。.
從蟬兒宛轉鳴叫到雁鳥攜著熱鬧遠行。

  儘管季節流轉著,小怪物也不得而知。
  因為漆黑的小屋子裡沒有陽光。

  他等了又等了等了好久好久。
  等著他的神明。


++++++++++++++++++

  少年、現在是忘夭,暫時在殘之月的居處待了下來,一半的理由是要養傷,雖貫穿心口的傷口是造成他貧血虛脫的主因,但就殘之月細診斷後的結論是他的身體在受傷前就已經虛弱不堪,被寒氣侵蝕的身體每個晚上都會發冷,手腳冰涼,折磨的他沒有一晚能好好休息,為此男人在他晚飯後的藥湯裡添了幾味幫助睡眠的藥,他才得以脫離失眠與寒冷的雙重煎熬。

  至於另一伴的理由則是就算他要走也不知道他的歸處在哪裡,這種無依無靠、浮萍般的漂泊感讓他感到焦慮不安,只是他很好地將那些情緒表現藏了起來,印象中自己應該是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起伏的,但自從醒來後,他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隨便交託信任只會弄傷自己。

  於是他開始學著面帶微笑──該笑的時候笑著、不該笑的時候也笑著…除了笑以外他再也不曾露出其他神情。

  忘夭猜測殘之月或許是某個避世的隱者,他的住所十分的特別,一間外表簡陋破舊的小木屋便是他遮風避雨的休憩之地;木屋外是一片草原,白天的時候嫩綠的草地綻放著頑強的生命力,蝶群在叫不出名字的野花中嬉戲玩耍,夜晚的時候,這片草地展現了有別於白天的魅力,翠綠染上了螢光籃,光點在透明化的葉脈中流動,遠遠看來像是了一整片盛接著星光與夜空。

  草原外圍是廣漠的森林,那裡是男人採藥的地方,據說森林裡有條清澈的小溪,乾淨得可以看到鋪在底下的各色鵝卵石,雖然有魚群但是不能捕捉,男人認真的表示他們不能破壞這裡的生態系,想要吃肉的話就請自己想辦法。

  男人說,他們只是世界的過客,沒資格要世界為他們收拾遺留的麻煩。

  幸好忘夭不是什麼肉食主義者,陪著男人吃吃山林中的野菜、埋在土壤下的薯類也不至於餓死,殘之月看他認命的吃著清淡的飯菜,某日突然良心發現、覺得這樣的餐點實在不適合一個正在養身子的傷病患,才去外界帶了些富有營養價值的肉食回來烹調。

  日子就在這麼相安無事下過了幾個禮拜,等到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完全復原不再滲血,只差無法驅除那股盤桓在體內揮之不去的寒氣而已,少年不那麼難受後開始著手於一般家務,準備三餐、清掃屋內以及整理殘之月那一大堆不明所以的的收藏品皆成了他的工作。

  殘之月不容許家裡養著米蟲,他的自尊也不允許自己成為米蟲,兩人就在沒有明說之下達成了共識。

  「忘夭,明天要出去一趟。」灰髮男人一面胡亂的將行裡塞進用空間術法擴充過的皮箱中,一面吩咐道:「你留下。」

  少年黑葡萄般晶亮透徹的雙眼望著男人,殘之月忙於跟自己的行李交戰沒有注意到少年灼熱的目光,忘夭見男人手忙腳亂、毫無章法地模樣,重重地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平常怎麼看怎麼精明,偏偏在這種小事上就會糊塗一把。

  「請讓我跟去吧。」看到男人終於轉頭望向他,忘夭繼續說下去:「我可以幫你整理東西……」

  「不需要。」男人不給他留一點餘地,乾脆的回答:「我自己整理就可以了。」

  「……我待在這裡很久了,想出去看看不行嗎?」少年用渴求的眼神盯著臉部神情被圍巾遮起的男人,那雙如同冰凍的大地無波無瀾的銀白瞳眸,惴惴不安的要求。

  男人明顯地蹙起了眉頭,他幫他療傷並非出自什麼善心大發,而他自認為沒必要對少年抱有其餘的感情,也沒必要討他開心,他只要等少年有了生活的目標、累積足夠他走出去的勇氣後就會把他趕出去,他一向不喜歡外人打擾他的生活。

  「……殘之月…拜託…」少年一雙清澈無暇的水眸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盡是說不盡的祈求之意,被他這麼看著的男人沒有馬上回應,撇過頭不去看少年,見狀,忘夭失望地垂下頭,纖長細密的睫羽顫動著。

  「給我一天時間考慮。」男人起身,隨手將槌到胸前的灰色髮絲撥到腦後,徑直地走出木屋。

  「……啊……」忘夭眼神再度閃亮起來,望著男人瀟灑的背影遠離。


++++++++++++++

  卻說褚冥漾被他的幻武精靈帶走後,公會與學院再次恢復往日的平靜,諷刺的是這片刻的安寧是由一名少年的性命換來的,而親自把他推出去的不是他人,正是少年最親的家人。

  與褚冥漾相識交好的友人們對妖師族長與後天之力繼承人非常不諒解,在他們看來兩人不過是把無罪的少年推出去當羔羊,成為這場紛亂的犧牲者。

  褚冥玥在事件暫且平息後親自去了公會自首,公會在上一起監牢風波下還沒收復他族的信任,也不敢對褚冥玥做出什麼過激的懲罰,加上她有大義滅親親手解決掉叛亂份子的功勞在身,也就讓她卸下巡司的職務以示處置。

  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呢?他們失去了一個表弟,卻得到了部分種族的敬佩,挽回了些許名譽。

  然而,失去的東西是要不回來的。

  比如那個溫和的少年。

  比如那段無優的日子。

  比如那些破碎的友誼。

  他們不能後悔,因為他們要保護族人、要保護這個被各界人馬追殺的所剩無幾的妖師族,褚冥漾是無辜的,那些族人何嘗不是?

  只能這麼做了不是嗎?

  兩人的想法正好與某人的「難不成妖師族長要帶著全族自盡?」的言論不謀而合,更正確來說,他們已經註定逃不出這個被某人設好的局。

++++++++++++++

明天要出遠門,不能更了QAQQQQQQQ
你們快安慰我阿!!Q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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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樓主| 發表於 2014-9-5 22:47:15 | 顯示全部樓層
98# 小貓咪

啥啥啥!!!?(一臉茫然
你在說什麼為毛我看不懂!!?

(呆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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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樓主| 發表於 2014-9-5 23:44:02 | 顯示全部樓層
101# takusi夕


過場無誤wwwww

請安慰我吧QAQQQQQq

要去的地方絕對沒有wifi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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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樓主| 發表於 2014-9-6 00:55:55 | 顯示全部樓層
103# 白色獅
(撲進小白懷裏

殘之月初期還是冷漠的形象啦wwwww但是ww生活白痴就沖淡了他的高冷www
這樣活生生的殘之月我意外的很喜歡☆
其實他的特性也是我下意識打出來的w
可見wwwwww

小白你的總結永遠是這麼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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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樓主| 發表於 2014-9-6 19:20:13 | 顯示全部樓層
105# 米可雅
......我在模擬思考講求人性
我覺得然跟冥玥不是那種偏激瘋狂的人,就算他們是妖師族,本質上還是人類,有著人類的思考模式,被道德倫理所束縛......
如果他們的思維模式不是這樣的話,全族早被時間種族跟守世界的其它種族蔑族了

因為狼栓上來鐵鍊,人們才不會去刻意撲殺他們,硬要說這是一個等價交換。

因為這只是小說所以才能說的那麼輕鬆
但是在我眼裡這是殘酷的現實,如果換做是你在現實遇到這種狀況,真的會帶著自己的家人去死?還是選擇犧牲小我?

以上言詞並無惡意,請見諒www
某夜我很容易認真計較一件事(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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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樓主| 發表於 2014-9-6 22:32:51 | 顯示全部樓層
107# 米可雅

是我容易想太多了啦......(掩面

我只是覺得說的簡單做的難啊.....因為會波及到無辜的旁人,而且就算冥玥跟然想帶著全族自盡,族人也不一定會想跟他們一起掛掉,每個人都有選擇活下去的權利,任誰也不能剝奪,但這裡漾漾卻被剝奪了顯得非常諷刺www

有感動到嗎OAO?
好驚訝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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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樓主| 發表於 2014-9-8 20:35:43 | 顯示全部樓層
拾之章

  殺死一千只妖怪的神。
  閃閃發光的純銀白色。
  帶著泫泣的笑容說道:

  我親愛的孩子啊!
  痛的話就哭出來。
  難受的話就喊出來。
  餓了的話就說出來。

  你甚麼也沒有被剝奪走,這是與生俱來主神賜予你的禮物。
  來、告訴我。
  你想要甚麼?


  無知的小小怪物仰頭看著神明大人。
  他沒有想要的東西。
  因為他甚麼也不曾擁有過。
  為了不讓神明大人失望,怪物說道:

  我想看著跟神明大人一樣的事物。


+++++++++++++

  舉目所見之處,盡是漆黑,沒有盡頭的黑色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喉嚨,準備吞噬所有的事物。
  
  黑暗之中佇立著一個少年,熟悉的面孔正笑著哭泣,一滴一滴的眼淚滑落下巴,墜入深深的黯色中。

  『漾漾──!!』她伸出手想要攫住少年,然而全身上下都被由腳下竄出的鎖鏈給制住了行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年歪歪斜斜地朝她走來。

  黑色的液體沿著插在心口上斷裂的箭矢流出,少年哭著向她伸長了手臂,站在原地不動了,她這才看清楚少年的臉龐,兩個黑色的窟窿不斷溢著血紅色,他伸出的手從五指指尖開始湧出鮮紅的液體。

  黏稠的、帶著刺眼而艷麗的顏色。

湧泉一般噴濺的血液範圍挪到了臂膀上,他整只手臂都像是鮮血凝結而成的,那樣從中斷落,跟著看不見了的淚珠一起埋進沒有底的貪婪黑口中。

  ──好痛啊、好痛啊……

  她聽見了少年帶著哭腔的慘叫,淒厲的哀號象徵了少年受到了多大的痛苦,也象徵著少年破裂的內心。

 ──就救我、救救我──
 
 紅色淹沒了少年的身子,只來得及看到少年空洞的眼窩訴說的不甘與悲哀。

 框啷。

 束縛著她的鎖鏈在少年化作殷紅的液體,隨之落到黑暗裡的剎那就鬆脫了,她跪著怎樣都站不起來,此時本該消失的紅艷再度湧出,在她腳下靜靜地淌了一片。

 她聽到了聲音。
 少年哭泣的聲音、少年哭泣的吶喊、少年無助的慘叫。

 ──為甚麼不相信我呢!?
 ──說謊、說謊、說謊!!你們都是騙子!!
 ──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然後,悲鳴的歌劇般拔高音階地唱出了最後一句。

 ──我恨你們………



 「呼、哈、哈……」她喘著氣從黑色的夢境中甦醒,額上、背上都被噩夢裡的場景嚇出一層薄汗,纖纖玉指纂著棉被的邊緣,力道之大連縫線都不堪受力的斷裂,女子彎著身軀,承受那來自胸口處的疼痛。

 「對不起、對不起……」終於忍不住那壓著她無形的罪惡感,女子嗚咽的哭出聲,不停地向那個不在這裡的人道歉:「漾漾、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只能這樣做了啊……」

 鹹澀的淚水沿著臉部的輪廓、沿著鼻尖滴在被子上,印上了深淺不一的陰影,女子崩潰地將半身埋在那床少年睡過的被子上嘶吼痛哭,嗅著少年殘留的淡香,彷彿還可以看到在微風吹過的某個下午,安然無恙地朝她微笑的少年。

 但那也成了觸及不到的夢。

 女子無法克制淚水的奔騰,任憑水珠自刺痛紅腫的眼眶湧出,如同夢裡少年的鮮血。

 直至淚水流乾、直至全身脫粒、直至除了鮮血以外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女子才趴伏在被子上,以空茫的雙眼迎接出昇的旭日,

 這是少年離開後,第十五個無法安眠的夜晚。

+++++

 「小玥,妳又恍神了。」年輕的妖師族長不悅地放下手上的資料,望向坐在議事桌另一端的女子,幸好基本的匯報已經完畢,一般的族人早就散場,僅剩下白陵然以外褚冥玥及辛西亞這兩位族長的親信而已。

 褚冥玥愣了愣,抓回出走的思緒,「抱歉,我的錯。」

 她歛下纖長濃密的睫毛,掩去黑眸裡揮之不去的憂鬱,卻掩不去眼眶下映著雪白肌膚的深幽的黑影,自從少年被囚禁的那天起始,就再也沒有消退的印記。

 「冥玥,昨晚沒睡好嗎?」辛西亞猶豫了會,他們這幾天都看出了女子精神欠佳,可看在女子高傲的自尊心上才沒有多問,但像這樣嚴重恍神的情況在一天之內出現數次,她還是忍不住開口關心。

 「……沒事。」女子端起半個小時前泡好的即溶咖啡,涼掉的咖啡被她嘗出了細沙般的口感,沒有添加任何甜味的棕色液體就像是殘酷的噩夢,不給她一點仁慈慰藉。

 「辛西亞,去給小玥重新泡杯咖啡、不,茶,喝茶好了。」白陵然微笑的轉向一臉擔憂的螢之森精靈。

 「然!!」褚冥玥不滿的抗議青年沒經過她的意見就擅自決定她的飲品。

 「小玥,妳最近咖啡灌的太多了。」青年瞇起淺色的眼眸,窗外的陽光滲進他的眼裡,渲染出安寧柔和的景象,他溫言好語相勸:「幾乎天天都喝,妳是把咖啡當三餐嗎?妳倒下的話我會擔心的……阿姨也是。」

 搬出白鈴慈後,褚冥玥堅冰般漠然孤傲的表情才出現一道裂縫,她放在桌面上握緊的拳頭鬆了鬆,再度握緊時她恢復了往日的精明銳利。

 「我明白了,我不會讓自己出甚麼事的,讓你多操心了抱歉。」

 「如此甚好。」

+++++++++++

 安地爾每隔兩三天就會來看一次那人,看他有沒有好好進食,那人的飲食生活極度不規律,搞不好哪天就在那兒餓死了還是怎樣的,要不是他的身分特別且受到幾個鬼王的注目,他還真是完全不想到那麼陰森詭異的地方。

 這次的來訪,他卻對這裡巨大的改變感到訝異,應該說,要不是座標位置沒錯,他鐵定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曾經的昏暗一掃而空,乾淨明亮的走廊漆成米白色,上頭繪著淺棕色線條構成的幾何圖形,幾何圖形互相重疊後竟是組成了一只巨大的燕尾蝶,走廊鋪的瓷磚是淺藍與月牙白兩色,在地面築出藍天與白雲的抽象畫,窗簾全被拉開─他今天才知道這裡有窗戶這種東西─寶藍色漸層變化成水藍色的窗簾束起固定在窗戶兩旁,微敞的窗縫流進了清涼的微風,將原本的悶窒洗淨。

 他懷著疑惑驚詫的心來到那扇孰悉的門扉前,上次壞掉的門果然還沒修好,從外頭就可以看到房間的格局,明亮的陽光灑了一地,那人靜靜地跪在落地窗前梳理他那頭髮絲,房內的設備很簡單,一張床還有一套桌椅,桌子上擺著一套很眼熟的服裝。

 「你大掃除了?」安地爾挑了挑眉,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要出門了。」他平靜的回過頭,金色的光線勾勒出他臉上精緻的輪廓,令此刻的他卸下陰森沉鬱的形象,帶著恬靜悠然的美好。

 聽到一個萬年繭居男這麼說,安地爾的訝然溢於言表:「出門……難道!?」

 沒有給男子一個正面的回應,那人轉過頭繼續用著一把銀色鑲著藍寶石的精緻小梳整理自己的頭髮,淌著岩漿般色彩的眼眸像是甜膩的草莓果醬,充滿剔透晶瑩的質感。

 安地爾複雜的望著那人挺拔的背影,他自然知道這具身體裡蘊藏著深不見底的智慧與計謀,與其相輔相成的是龐大而深不可測的實力,要是他一現世,那可真是會掀起一股腥風血雨。

 那人甚至比亞那的孩子更年幼的時候就拿到紫袍,卻一直過不了黑袍的考試──原因是情緒管理的問題,讓他容易在考試中失控,往往破壞了整個考試的進行。

 「真是…太糟糕了阿。」安地爾無意義的嘆息道,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心裡卻暗暗期待著。

+++++
我更了。
超順手的ˊˇˋ
主線──★──進行式(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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