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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雷格】我愛你,不管如何。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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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8-7 20:52:39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20 13:0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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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爛不要打我,如你有標題點子可以提出噢。(你給我自己想#

其它注意事項我沒想到,再說。(被打死
 
好的看文 ↓




  殘破不堪的大殿裡,有十二人。

  我跪在破碎的瓦礫堆上,抱著方才因打鬥而疲憊的你。我輕輕撫摸著你漸漸轉回白色的頭髮,你張著嘴,說了幾句話。似是不想讓我聽到,你說得十分的小聲,或是根本沒發出任何聲音,從口型也看不太出來端倪。

  我湊近,本想叫你再說得大聲點,怎知,你已倒在我的懷裡沉沉睡去。看著你的笑顏,我也跟著淺淺地笑了--因為你,願意跟我們回去。

  繼續當,我唯一的太陽。




  當天回到了聖殿,我輕輕地將你放在床上。看,即使你已經好幾個月都沒回來,我還是把你的房間打掃的如此乾淨、整潔。因為你,總是白白淨淨的,不容許任何一絲髒污。

  你整整睡了一星期才轉醒。

  那時我一聽到消息,高興得立刻放下了手邊的公事就急著去見你。也不管後頭副隊長的呼喊,以及一大片錯愕的眼神。

  我連敲都沒敲就直接打開了你的房門,你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沒聽到開門聲,「格里西亞。」我輕喚。

  「雷瑟。」聞聲,你轉過頭來,白色的髮絲輕揚,你對我露出了一個燦笑。那笑容,就如以往那樣地美,那樣地乾淨無瑕。

  我一個箭步衝上前,就這麼緊緊的將你擁在懷中。我靠在你的肩頭,淡淡的薰衣草香自你的髮間傳來,這是多麼熟悉的味道?

  你的氣息,你的擁抱,你的一顰一笑(X),你的一切。全都令我眷戀。

  你跟我,此時就靜靜地抱著彼此。沒有任何的言語,除了你我的呼吸聲,和窗外悅耳的鳥鳴。我不自覺地篡緊了你,眼眶也開始濕潤,忽然,你輕輕推開了我,抹乾了我眼角滲出的透明水珠。

  「雷瑟,你怎麼變得這麼感性?」你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果不其然,你這個性還是一樣。

  聞言,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發燙,「想你。」我回答。你愣了愣,這次到成了你臉紅了起來。

  「格里西亞,你好好休息吧,審判所還有很多事沒處理。」我突然起身,想起自己剛才可是拋下了工作過來的,再不趕緊回去的話,恐怕大事不妙。

  「好。」你面上的潮紅依然未退,頭抬都不抬一下,見狀,我低下頭在你的額上印下一吻,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我知道,你現在的房間一定是熱得嚇人。

  照格里西亞常說的,我是學壞了。

 
  接連幾天,我一結束審問就會帶著你永遠都愛的藍莓派去見你。

  雖然表面上你總是會帶著燦爛如陽的笑容,私底下一樣是那個陰死人不償命的格里西亞,不過,這幾天的談話中,我總覺得,你變得和一開始不一樣了。

  不知道是否是我多心,你開始變得冷淡,卻沒有明顯的逃避。見到我,也一如既往會和我打招呼,只是你的字裡行間我卻都隱隱感到一股我們之間從未有過的......隔閡。


  我一直以為你回到了聖殿,我們就能像以往一樣地生活。但是,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想得太簡單嗎?

  明明是一樣的你,明明是一樣的,可是,爲什麼如此熟悉但又帶著陌生呢?
  


  --------

各位好噢這裡是黎ODO�感謝您看完渣文。

雷瑟又崩了w(#

怎麼辦這坑要是填不完怎麼辦wwww(表情錯(拍飛#

好啦,是說,如有文句不順或是用詞遣字有問題,即使是標點符號也都歡迎找錯噢ODO�

※一天一留言,有益身心健康。(艮你屁#

(一天一留言也太少#)

好了我廢話完了我滾。(揮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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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2013-8-8 18:28:0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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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輪到審判小隊巡城。

  在回聖殿的路途上,我眼尾的餘光掃過了那間你最常去的甜點店。我停了下來,就那樣盯著店門口許久。最後我看了一眼自家的副隊長,他立刻會意過來,朝著後方的小隊員們喊道:「審判騎士長還需要巡邏一陣子,我們就先回去。」語畢,十幾個小隊員們就整齊劃一地朝著聖殿的方向離開。而我也邁步進了那間甜點店。

  推開門的剎那門上鈴鐺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響,不算大的小店裡充斥著各種甜食的香氣,以及一片驚愕的眼神盯著我看。不過,我早已習慣了。

  我不疾不徐地走到櫃檯前,有條不紊的店員即使看到審判騎士也依舊帶著微笑詢問,我也照慣例回答了一樣的答案。

  接過店員遞過來的小盒子,我拿了幾枚銀幣給他後就直接走人。不然應該多待嗎?我想店裡客人們的胃口目前一定不是很好。

  
  
  
  現在差不多是太陽西下的時刻,整片天空大部分都被渲染成橘紅色,亦或是藍紫色。很美,令人屏息。

  我拎著裝有你最愛的藍莓派的小盒子,走在夕陽之下,一路慢慢回聖殿。我現在心情十分地愉悅,因為我可以想像你見到甜食而露出的幸福表情,可是,卻在聽到一群聊天打屁的聖騎士的談話之後,那些喜悅之情全都一掃而空。

  



  「欸,你們有覺得最近審判騎士長和太陽騎士長怪怪的嗎?」我經過你房門口附近的走廊時,因聽到了你我的職稱而停下腳步。

  「是阿!好久沒看到他們的閃光了呢!」我躲在轉角處,靜靜的聽著,殊不知手中的小紙盒早已被我捏皺了。

  「阿,該不會要分手了吧?!」我一驚,分手?

  「幹!你別亂說!」另外幾名聖騎士趕緊捂住了那人的嘴,大概怕被其他聖騎士長聽到吧?

  但,已經太遲了,況且還是被我聽到。我深呼吸了幾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沉著臉踏出去,那群打混的聖騎士們果然被嚇得目瞪口呆。 
  「審、審判騎士長好!」

  「你們不好好工作還在這裡摸魚幹什麼!」我厲聲道:「還不快離開!」

  那群聖騎士可以說是連滾帶爬地逃離,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許久,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紙盒的握把也皺得看不出原形。封口處有些破裂,藍莓派依然是完好地躺在裡頭,那甜膩的香氣溢散開來。

  看著藍莓派,我一把就將它丟在了地上。抿了抿唇,我轉身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喊住了我。

  「審判騎士長,亂丟垃圾可是不好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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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留言,有益身心健康。(艮你屁#

阿我求留言啦(滾地(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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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發表於 2013-8-10 03:52:1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11 01:4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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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一震,這個聲音......是你。不過我沒有轉身,仍然是背對著你的。

  「可惡阿,藍莓派都爛掉了啦。」我微微側過了頭看著你,用那不算長的黑髮遮住了右臉,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目前的神情。你拿起了那個小紙盒,原本完好的藍莓派因為方才丟下去的力道太強而散爛開來。

  你哀怨地看了派一陣子,隨後便將它丟進了轉角處的垃圾桶裡。「審判,怎麼了?」你偏著頭問我,用聖光偽裝起來的金色髮絲隨著你的頭擺動而輕飄,淡淡的薰衣草香又隨風散發出來,迴繞在我的鼻息間。

  以往,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看著你,和你帶有的薰衣草香,心情就會沒來由地輕鬆。

  但是今天,卻無法。

  「沒事。」我還是沒有正面面向你,剛才聽到那幾段對話,我實在不懂要帶上哪一種表情來面對你。於是,我舉步欲離開。怎料,你卻突然擋在了我身前,我一愣,黑瞳不自覺地瞠大望著你湛藍如洗的雙眸。

  「審判,你今天很奇怪。」你蹙著眉,雙手抓著我的黑袍硬是不讓我離開。

  既然你要冷淡,爲什麼不能夠淡得徹底點呢?
  
  我們之間的接觸除了你初醒時的那擁抱,之後什麼都沒有,就連最初最初的牽手,也沒有。

  我並未回答,就靜靜地看著你。忽然間,我眼神一凜,抓著你的雙肩,吻上了你的唇辦。
  
  太陽現在是完完全全地落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
  
  我的唇就只是靜靜地貼上你的,沒有肆意的翻攪,也沒有溫柔的舔允。就只是,靜如秋水般的寧靜,絲毫沒有一絲漣漪。

  你先是一愣,毫無反抗,緊接著是淡淡的緋色悄悄爬上你的白皙的雙頰。我睜著雙眼,將你臉上的細微變化全都一一擄獲。

  突然,你似是回了神,猛地將我推開,你大口喘著氣,隨後便從我身側走過。你,什麼話也沒說,沒有怒。除了面上的緋紅以外幾乎是面無表情。

  又是那個,淡淡的薰衣草香。





 
  我不明白,你最初願意從魔王殿和我回來,是爲了什麼。



  清晨的曙光透過了窗戶照射進來,沒了簾子的遮蔽,金光更是大剌剌地灑在地板上。房內原本的黑暗都被溫暖的陽光一掃而空。

  我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身來。昨晚,因為你跟我的那小插曲,我一整晚更本睡不著。看來,今天喝的咖啡量會比較多。

  既然已經早上了,我索性翻身下床到衛浴間去梳洗一番。今天的審判似乎比較多呢,等會還有會得開......真煩,今天一整個沒心情。

  
  

  整理了一下袍子,確定儀容沒有什麼問題後,我抱起今日要呈交的公文便打開房門。剎那,那抹燦爛的身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我立刻踏出了門,你正不疾不徐的走在我前方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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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會努力再打長一點的。(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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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發表於 2013-8-11 03:27: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12 10:1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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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怎麼會這麼早起?莫非也是和我一樣失眠了嗎?你不睡好我可是會心疼的......關心的話語死死地哽在喉中,遲遲說不出口。應該叫你嗎?但我想......你現在大概不太想見我。

  正當我還在兩難時,你突然一個轉身,衝著我就露出一個暖陽般的微笑。那是,天上的太陽也望塵莫及的燦爛。「審判騎士長,早上好。」

  你十分自然地向我道早安,黑眼圈在你白如雪的臉龐上算是滿明顯的。「早安,太陽騎士長。」我邊說邊走到了你身旁,我們並肩往會議室走去。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就算要開會你也幾乎翹掉了不是?」我壓低聲音詢問。畢竟,你會來開會根本是少之又少的奇蹟。

  聞言,你的臉幾不可見的扭曲了一下。同樣低聲道:「幹,你什麼意思?」

  我們似乎很有默契地避開了昨天的事,你沒提,我也沒問。一路就這麼閒話家常(?)的到了會議室門口。

  你看見了我雙手抱著公文,因此你先行開了門讓我進去。裡頭目前一個人也沒有,看來我們來得有些早。

  我將沉甸甸的公文放上長桌,隨後坐到了主位上,你也跟著坐在我身旁。一時之間,你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偌大的會議室中沒來由地夾雜了沉重的感覺。窗外喳喳的鳥鳴此刻在我耳中聽起來是格外地刺耳。

  「太陽,你吃過早餐了嗎?」爲了緩和氣氛,我問了一句連我都覺得老套的問題。

  「吃過了。」之後,又是死氣沉沉的一段時間。其他人怎麼還不來?

  你跟我之間從來不會有沒話題這種煩惱,如今,果然變了。胸口突然間有些隱隱抽痛,我欲想起身找個藉口出去透透氣,怎料,你卻伸出了左手扯住了我的黑袍。

  我低頭看向你,你依然垂著頭看著地板。你抓著我袍子的手往下拉了拉,我知道,你是要我坐下。

  長袍才剛觸到椅子,你就轉過了頭看著我,神情是我從未看過的認真。不過貌似還參雜了些許的難過?

  「雷瑟、我......」你抓著我黑袍的手依舊沒有鬆開,反而篡的更緊了些。

  「等一下!」我又知道了,你要說什麼。你看看我多懂你呀?我在心裡頭苦笑。

  「對不起--我們遲到了--」當我還要再說下去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撞了開來,門後出現的是剩下沒到的十二聖騎士。

  嗯?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愣了愣。不過,算是拜他們所賜,我不必聽到那會讓我心痛的幾個字......似乎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或許、有點鴕鳥心態,但是我真的不想。

  「好,那就來開會吧。」你收起了方才認真的表情,換上的是太陽騎士的專屬笑容。

  見狀,我也趕緊理了理心情,對著眾人說道:「請各位把前幾天的公文呈交上。」

  大家先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你,之後才紛紛就座,隨後交上了一疊又一疊的公文。

  「看?看什麼看呀?難道我不能來開會嗎?」見到眾人還是不斷用眼尾瞄著你,你帶笑卻咬牙切齒地說。

  「可以,只是你這只會吃喝拉撒睡的傢伙會在場我們深感訝異罷了。」聞言,你的臉越發地臭了。

  「ㄙ......」
  
  見一段不可避免的爭吵又要爆發,我沉著臉,聲音更是特別的低沉:「安靜。」語畢,全場光速靜了下來。

  不過,我很高興大地能夠和你吵一吵,至少你現在看起來比較有生氣。

  接著便開始這週的會議。

  「烈火,你這週又踹爛了將近三十道門,修補的費用請自出,經費不補助。」

  「審判,最近常常有柱子被撞爛,記得要撥點經費去修。」
  
  「還有我的公文越來越多,可以拿經費請些人幫我改嗎?」

  「駁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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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還是不怎麼會寫悲文,不過我會努力擠腦袋的(′;ω;`)(?

結尾已經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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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樓主| 發表於 2013-8-12 13:08:4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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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個多小時的開會時間,卻是讓我感到度時如年。

  會議一結束,我沒多說什麼,收拾著桌上的公文準備要走人,我一點兒也不想多待。不過,你卻仍然坐在椅子上沒有離去的意思。

  拜託,請你別叫住我,我不是很想聽、不,是根本不想。我加快了手邊收拾的動作,離開這間會議室,越快越好。

  「雷瑟。」果然天不從人願。但我沒有理會,好,快好了。我將他們方才交上的公文疊好,抱了起來就舉步往外走。我沒有去看你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看了只怕我會愈心痛。

  我聽到挪椅子的聲音,我知道你站了起來,「雷瑟!」你伸出了手抓著我的手臂,我可以感受到......你正在微微顫抖。不過我還是緊閉著嘴,一把甩開了你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竟然甩開你的手。皺了皺眉,一股愧疚感和心疼由心底往上竄升,回頭一望,你沒追上來。心中頓時五味雜陳,畢竟你追上來可不是挽留我阿。
 
  想到這裡,胸口又開始悶。呼了一口氣,邁步往審判所的方向走。

  


  如果,你提出分手的話,我能夠接受嗎?我可以灑脫地、放開你?

  「審判長。」將近十年的交往,真的是你一句「分手」二字能切斷?

  ......

  「審判騎士長!」......?我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手臂一撞似忽撞到了什麼?「鏘」一聲響亮清脆的聲響傳來,我看著地上破碎的陶瓷,與咖啡漬。

  我想事情怎麼想到出神了......「寒冰,不好意思,剛才有些恍神。」寒冰沒多說什麼,只是挑了挑眉便自動蹲下身撿拾碎片。見狀,我也跟著蹲下收拾。

  唔......一陣刺痛感襲來,我低頭一看,陶瓷碎片扎近手指裡了。怎麼又恍神了?

  「審判長,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最近常心不在焉。」寒冰面露擔憂地看著我,可是審判快開始了......似乎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他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今日的審判就我和其他人負責,你別擔心。」

  我想了想,也好,反正今天我也沒什麼心情,正好回房沉澱一下思緒。我對寒冰點了點頭,順便指了桌上要再交給教皇的公文。方才沒多想就直接帶來了。果真是有些心不在焉。

  對了,陶瓷碎片。我拔下扎進我手心的的碎片,鮮血開始汨汨流出,看來扎入得很深。這是在代替我的心淌血嗎?我隨手撕了黑袍的一角隨意地纏了幾圈,寒冰在一旁看得越來越擔心。

  「不用擔心了,我沒事。」語畢,推開了審判所的大門準備回房。

  


  今天外頭的天氣十分不錯,風和日麗。我站在窗前,這裡的視野正好可以看見聖殿的大門。來來往往的人潮,真是好不熱鬧。

  ......?金色長髮,優雅的步伐,是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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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去......(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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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樓主| 發表於 2013-8-13 22:41:0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13 22:44 編輯

※文筆渣渣傷眼注意噢



  ......算了,我想你應該只是去拉信徒。而且,就算不是,我又有何資格過問吶?

  唔......奇怪,最近胸口常常莫名奇妙地悶。我皺了皺眉,右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心口的位置,這種壓抑感令我無法喘息。五指慢慢收攏,那邊的衣服都被我給抓皺了,但隱隱作痛的感覺卻依然不見好。呵......所謂心痛,是嗎?

  黯然地垂下手,抓了一條浴巾後進入了浴室。正準備要脫衣服時,才看到了被纏住的左手。那塊布早已被鮮血浸濕,我將它解下,整塊都濕漉漉的,而血還是不斷自傷口流出,一滴滴地滴在地板上。現在才感覺到......還真夠痛。

  我走出了浴室,拿出放在小矮櫃裡的急救箱,簡單的將傷口消毒後包紮,目前房內幾乎全充斥著酒精的氣味。對了,如果酒精能夠替我的傷口消毒,那麼是否也能爲我的心消毒呢?

  不,審判騎士不能喝酒。我怎麼會有這個念頭?我甩甩頭,最後還是踏入了浴室。

  打開了蓮蓬頭,任由冷水滑過自己的肌膚,我盡量不讓水碰到自己的傷口。冰涼的水浸濕了我的全身,比起方才似乎有冷靜許多。

  我閉著雙眼,站在蓮蓬頭下沖著冷水就沖了將近快一小時。

  你跟我的點點回憶就好似跑馬燈,一幕一幕在我的腦海裡放映,或許......真的要放下了,既然你想的話。

  不知怎麼地,我的淚水開始簌簌地流下,滑過了我的臉龐,與自來水一同消失在這嘩啦啦的水聲裡。
    
  ───我對你的愛,也差不多該一同消失了吧?




  

  我步履蹣跚地慢慢走到床前,糟糕......冷水沖太久,現在感覺有些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視線開始朦朧了起來。爲什麼......總覺得視野全都是你的身影?說過要放下的......

  可惡,眼淚又要開始潰堤了嗎。眼眶開始又有些濕潤,反射性就抬起了手抹了一把,但是好像怎麼抹都抹不掉。

  嘆口氣,我索性下了床,打算做點其他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用力地擦乾淚水,突然瞥見了放在一旁的急救箱,乾脆再換一次繃帶吧?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純白色的繃帶也被血給染色了。我將它一圈圈慢慢地拆下,手心的那道口子已經凝固,大概不會再出血了。

  正當我準備要上藥時,一陣規律的敲門聲傳來,「隊長,是我,維達。」維達?這時間應該在練習的,怎麼會過來了?「進來。」我隨便塗上了藥,一邊纏上繃帶一邊回應。

  維達一進來就微微瞠大了眼,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他原有的沉穩模樣。這也難怪,他似乎是頭一遭看見我穿著便服。

  「怎麼了?」我對著站在門邊的維達問。

  「是寒冰騎士長說您受了傷回來休息,我有點擔心所以來看看。」只不過是割到手罷了......

  「沒什麼,割到手而已。」我低下了頭整理著桌上零碎的垃圾,或許有一方面是爲了不讓他看見我臉上的淚痕。

  維達走了進來站在我身旁,我依舊低著頭不予理會。但他卻突然將我的頭扳了過去。

  看著他的臉,我緊緊地皺起了眉。維達這已經是逾矩了。「維達,你在幹什麼,既然沒事了還不快繼續回去練習!」我沉著臉厲聲道。

  「隊長......您哭過了是吧?」但他卻毫無一絲懼怕的神情,直直地盯著我的雙眼。說實話,被人這麼盯著感覺不怎麼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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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努力要虐人了真的。(跪
是說今天是七夕呢,祝大家七夕快樂噢。(笑(欸都快過了#
格里西亞跟雷瑟也要快樂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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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13-8-14 18:23:1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15 12:48 編輯

※文筆渣渣傷眼注意噢。

  


  聞言,我一愣,隨後別過頭去,「快回去繼續帶著小隊員們操練。」我將方才使用的繃帶等物品收拾好放進了急救箱,再拿到小矮櫃裡放好。我連看都不看維達一眼。

  可是,他卻不為所動,依舊佇立在原地。忽然間,他從背後將我抱了個滿懷,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息環繞在我身旁,另一種不同的碰觸,這都令我不大舒服。我極力的想要掙脫,但他雙臂反而擁地更緊。我皺起眉轉頭看向他,才剛想要說話,他卻伸出了手指抵住我的雙唇。......他今天也逾矩得過了頭。

  「隊長,您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語畢,維達便放開我轉過身離去了。我愣了愣,他在說什麼?

  看著房門關上,皺了皺眉,我迅速穿上黑袍,旋開門把,正要追上去問清楚時只見你站在了門口,手半舉,應該是要敲門。

  「雷瑟,雷達他怎麼......」你奇怪地看著我,看來維達出去時與你碰上了。我探頭看了看他不遠處的背影,算了,我們見面的時間多的很。

  沒有回答你的未說完的句子,我側身,「先進來再說。」你先是疑惑地眨了眨眼,之後才走了進來,一樣大剌剌地坐在我的床上。

  我跟著坐到了床緣,你抬起頭,用你那雙已無焦距的雙眸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你現在應該正感知著我是什麼表情吧?

  暗自深呼了口氣,最後說出口的是,原先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語,「格里西亞,我們,分手。」我淺淺地笑著,卻是那麼的苦澀。明明就是自己提出來的,原以為這樣或許會比較好過點,可是心還是一樣地痛,這種椎心刺骨的痛,眼淚也一如往常地,好鹹。

  你瞠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置信,接著你也跟著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幾倍的微笑,藍色如大海般的雙眼開始冒出淚水,從你細緻的臉龐滑落,最後落到了床上。一滴、兩滴,床單上的圓點開始越來越多,就如下雨般。奇怪了,明明就是你想要和我分手,爲什麼、你還要哭呢?

  我伸手覆上了你的臉頰,輕輕地替你拭去淚水,「我發過誓,不會讓你哭的。就算分手了也是。」聞言,你眼裡的淚水卻像洩了洪似的止也止不住。糟糕......我破壞誓言了呢。我苦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你的金髮,再一邊幫你抹掉淚珠。

  「好......我、我們......分、唔......分、分手......」你抽抽噎噎地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看著你頭一次哭成這副模樣,內心真的好不心疼。

  真的,分手了阿......果然沒辦法走下去了呢。「恩、西亞,祝你幸福,你要幸福。」西亞......恐怕這是最後一次叫了吧?真是的......好不容易才乾枯的淚痕又要準備被洗刷去。

  「雷瑟、你,不問我為、為什麼嗎?」你有些平靜了下來,吸了吸鼻子問。

  問你為什麼?爲什麼要和我分手嗎?我淡淡地搖了搖頭。

  知道我搖頭,你的眼裡瞬間閃過了一絲黯淡,隨後又撐起笑,「知道了。」看著你的微笑,和依舊不斷滑下的淚珠,我最終,還是忍不住抱住了你。

  你靠在我的肩上,不一會又開始啜泣。我越擁越緊,發現心也跟著你的哭聲抽痛。好痛,好難過,難以言喻。

  完蛋了,要是我放不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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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啦都虐不到小褚褚ˊ3ˋ(不你#

奇怪了我有前後矛盾的感覺呢(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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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樓主| 發表於 2013-8-17 22:24:4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18 12: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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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星漸落,柔和的月色映入窗簾,透過這微弱的光線,我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你的睡顏,你白皙精緻的臉龐上有著數條淚痕。我愛憐地撫上你的臉,都是我,你才會哭成這樣。

  你細長的眼睫毛突然輕輕地顫動,我深怕吵醒了你,因此迅速地收回了手。不過,你還是被我吵醒了。

  「雷瑟......我睡著了阿?」你眨了眨眼,寶石般的藍眼因為初醒而泛著水霧,你揉了揉眼坐起身來。

  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容,我遞了一杯開水給你潤潤喉,「抱歉,吵醒了你。」你接過了玻璃杯一飲而盡,隨後抹了麼嘴角淌下的水。

  真是,喝得這麼急,「走吧,太陽,我送你回房,你回去還可以再睡一會。」聞言,你身子幾不可見地震了震,眼裡閃過一絲沉痛,你依舊坐在床上,因此我再次說道:「太陽,走吧。」這時,你才會意過來,笑了笑起身,「恩,那走吧。」但我看得出來,那是再勉強不過的笑容。

  

  我送你回房的路上,幾乎是沉默與尷尬一路相隨。你我鞋跟的叩叩聲此起彼落,迴盪在這眾人早已息燈的夜晚,與寂靜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卻使得整個聖殿更是沉靜了許多。

  你臥房的距離和我房間並無很遠,腳步聲就此停在了你房門口,「雷瑟,謝謝你送我回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等我回應,你便先行關上了房門。薄薄一片門板將你我阻隔開來。

  嘆了口氣,我扯了扯嘴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裝的若無其事,我隔著門板向你道晚安:「不客氣,晚安了。」
                                                       
  見房內沒有傳來任何回應,我也不自討沒趣,轉了個方向便要回房,不過我卻在不遠處的柱子旁看見了自家的副隊長───維達。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視線,他從柱子後走了出來,向我行了個禮,絲毫沒有被抓到而驚疑不定的神情,「審判騎士長好。」我點了點頭算是給予了回應。

  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雖然目前的時間還不算太晚,但是離眾人該入眠的也都過了滿久的了。而且,方才有人跟隨我居然沒有注意到,實在太大意了點。

  我皺眉,邁開腳步一邊走一邊詢問:「這時間你怎麼出來?」

  維達看了我一眼後說:「睡不太著,想說出來吹吹風,卻看到了隊長和太陽騎士長,不知怎麼就跟了上來,實在很抱歉。」維達面露歉意的看著我,我淡淡地「嗯」一聲並沒有多說。

  「還有,隊長,雖然這麼問您十分抱歉,不過……您,和太陽騎士長……」

  我明白維達要問的事是什麼,因此我先行打斷了他的話:「分手了。」聞言,維達愣了愣,即使他已經故做很鎮定,但我卻沒漏看他眼裡的開心。

  突然間我停下了腳步,並不是因為房間就在一箭之地,而是今早的事情我有話要問他,維達來的很剛好。

  「維達,你是怎麼知道我與太陽騎士長之間的事情?」就算我們交往的事情在聖殿早已人盡皆知,但是近日所發生的點滴大家根本毫無所知。

  維達頓了頓,像是在斟酌要如何告訴我,我補了一句:「照實說。」

  看了我一眼,維達輕聲說道:「我……在聖殿大門口不遠處看見了太陽騎士長和……一個女人。」

  我挑了挑眉,雖然胸口又有點抽痛,不過,這並不能代表著什麼。我這麼安慰自己。

  維達抿了抿唇,繼續道:「雖然兩人都披著斗篷,但是我十分確定那人是太陽騎士長……!而且他們倆……」忽然我舉起了手,維達就此住了嘴。

  「你趕緊回去就寢吧。」我轉身旋開門把進了房間,丟下這句話後就這麼將他關在門外。

  我走到了窗前打開了窗戶,微微的涼風頓時吹拂在臉上。皎潔的明月,點點的繁星,此時此刻就像是只有黑暗與星月在掌控。那麼唯一能夠掌控我生命的,又是誰呢?

  我靠在窗台,不停地自我催眠著,你跟我分手,並不是爲了「她」,完全不是。

  突然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淡淡的嗤笑了聲,果然,你到頭來還是不願正視事實阿,雷瑟•路斯恩。

  你們已經分手了。

  這段話回盪在腦海,短短的幾個字深深刺進了心裡。深得猶如我對你的愛。  

  ───看來今晚又是個徹夜無眠的夜。


 
 

  又是新的一天了。

  我一如往昔地整理了下衣裳,看著鏡子裡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上有著淡淡的黑眼圈,氣色也不如以往的好。

  就算分手了,但我們一個是太陽騎士,一個是審判騎士,總不能一直避不見面吧?這樣真是種折磨。

  瞥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秒針規律地走著,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打開房門朝著審判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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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瑟,看得到吃不到很難受吧?(不要亂說###

這篇、貌似說到了一些些些些重點(#

而且我好像三天沒更了(望)(#)就算遲了三天還是短短的www(被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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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樓主| 發表於 2013-8-20 13:06:0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闇神黎 於 2013-8-20 17:00 編輯

  刺眼的陽絲毫不留情面的照射近來,使得床上的人大大蹙起了那雙好看的眉,右手反射性地就擋在眼前。


  格里西亞習慣性地睜開了雙眼,兩顆大大的眼珠此刻就只是迷迷濛濛的望著天花板。

  ……對了,現在是幾時了?猛然想起這件事,他趕緊放出感知,要是遲到可就不妙了。

  得知時鐘的指針已經快要逼近赴約的時間,他急急忙忙跳下床,一個箭步衝進了浴室簡單地梳洗了一番。接著打開了衣櫥,伸手拿了掛在最邊邊的衣衫,一反常態的並不是太陽騎士服。

  站在穿衣鏡前,裡面映出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身影,只差在服裝,和用魔法將其變短的銀白頭髮。

  眼看時間已所剩不多,格里西亞再抓起了一件毫不起眼的斗蓬就偷偷摸摸地打算由後花園溜出去。

  

  拍拍身上沾到的些許泥沙,格里西亞站直了身體,放出感知,確保沒有任何人發現或是跟蹤,這才轉了個身邁步往會面的地點快步走去。

  

  格里西亞走到了廣場,東張西望了一會,這才在噴水池附近的長椅上望見了今天要赴約的人。

  棕色的中長髮隨著微風飄動,姣好白皙的鵝蛋臉上總是一副心事重重,身穿普普的白色長裙,雙手放在了大腿上,坐得很是端正。在大街上這樣子的穿著打扮可以說是稀鬆平常,但是從她整個人所散發的氣質來看,回頭率也是飆高。

  大概也是等了許久卻沒見到應該出現的人,她左右張望著,正巧瞥見了廣場一隅對她狂招手的格里西亞。

  她趕緊起身,小跑步到格里西亞身旁,他也就領著她坐到廣場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個、紅詩有跟妳說些什麼嗎?」屁股才剛碰到椅子,格里西亞劈頭就問。

  對方沉默了半晌,才面有難色的說:「太陽騎士長,紅詩要我們快一點,時間所剩不多了。」

  聞言,格里西亞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著,「這樣阿,剛好,我們昨天也分手了。」她瞠大了杏眼,一臉不敢置性,隨後才慌慌張張的說:「太陽騎士長,我、我很抱歉。」她低下了頭,她自知這是她害的。

  格里西亞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

  「還有,紅詩說您和審判騎士長可以不用分手。」

  格里西亞眨了眨眼,隨後嘆了口氣,「可是,雷瑟還是和我分手比較好。」格里西亞的眼裡盡是說不完的難過。分手與不分手都是種傷害,那還不如趕緊分清楚,至少,分手時的心痛或許會比較短暫?

  「那個……需要嗎?」她從懷裡拿出了一條潔白的手帕遞給了格里西亞,他愣了愣,才發覺臉上有種濕潤感。

  格里西亞有些窘迫的接過了手帕,原是要擦拭臉上的淚水,卻不知怎麼咳了起來。

  「您今天沒吃藥嗎?」她慌慌張張的問。畢竟這藥一定得定時吃,多一次少一次都不行。

  「趕著過來,忘記了。」格里西亞皺緊眉,看得出來他現在很難受,腹部的翻騰感令他作嘔,全身就感覺像是在火燄裡,他手緊壓在腹部,希望可以分擔些許痛楚。

  「趕快回去,現在趕快回去……咦?」她緊張的嗓音突然被疑惑的單音給止住,她愣愣地望著前方,使得格里西亞也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是不看還好,看了只差點沒讓他嚇死。

  雷瑟?他在這幹麻?感知怎麼……格里西亞思緒現在早已因為雷瑟毫無預警的出現而亂得一團糟,在還未意識過來的情況下,他馬上被攔腰抱了起來。

  格里西亞整個人栽進了雷瑟懷裡,他現在不只肚子痛,腦袋也好痛,可是不知怎麼,心卻暖暖的。

  雷瑟淡淡瞥了女孩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離開了。對方也沒覺得怎麼樣,站了起來準備要回去魔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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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那橋段真是...(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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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15-3-23 23:31:5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一年多了,我回來看看,打算繼續更啦。。。有人看冒個泡,我就碼字唄,沒人就繼續讓它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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