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雙慧 於 2017-11-30 23:16 編輯
【番外（X因與聿4）】
沿途他們三個也沒再多說什麼了，而且越往魔力波動的來源走，妖怪也越來越多。他們三人通常在虞因等人還無法看到神奇寶貝的時候，「咻」一聲地衝出去，然後再回到站位上。虞因經過的時候只會不時看到幾隻正在消散的神奇寶貝……
「咦？這裡已經不是局裡了。」玖深看著與方才比較斑駁許多的牆壁，還有更昏暗的照明。
「孤月。」審判喊了一聲，孤月馬上回覆。
「術士不只一人。趕屍、隔絕加上大量式神召喚，現在又多了空間置換……就算施術的是綠葉也有困難。」
「不能把他們鎖在一個地方用結界之類的東西保護起來嗎？」暴風提出，「不然我們待會戰鬥時應該會無暇保護他們……」
「我專司魔藥與攻擊性和輔助攻擊的魔法。這種保護性質的我還真學不起來。」孤月搖搖頭，這已經是本質問題了。簡單的保護罩說不定還行，但最多就擋個小妖小怪，高階一點的隨便一拍就碎了。
「而且，那些人的目標是那個紫眼男孩吧……」孤月看著小聿，他身旁的雙胞胎警察保護幼鳥般地把他護在身後。
一個主意在孤月的腦中成形……既然無法向外求援，那就從內部增加戰力吧！孤月拋出一個玻璃瓶，暴風順勢接著……
「暴風，我灌左邊那個，你灌右邊那個。」
雖然不知道孤月想幹嘛，接到試管的暴風還是一個箭步向前，虞夏一驚，連忙欺近自身的手擋下，藉勢拉遠距離。
「你們是想幹什麼啊！」虞夏大吼，今天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已經夠讓他惱火了，現在又想灌藥是怎樣！
暴風閃身至虞夏後方，按住他的臉頰欲強迫他張嘴，虞夏身形一扭，硬是從力氣奇大的高中生手下脫出。此時腳下一空，虞夏已被絆倒在地。他還想開口飆髒話的同時，暴風眼明手快地把試管塞進他的嘴巴。
「大爸，二爸！」一旁的普通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暴風已經灌藥完畢，孤月那邊的虞佟正一邊咳嗽一邊從地上爬起。
「……那是什麼？」虞佟發現扣喉也吐不出東西之後，絕望地問。如果是毒藥的話……
「暫時性強化身體素質的藥。對內境的人老實說作用不大，不過對一般人還挺有用的。」孤月解釋道，隨後補上一句「藥效消退之後，可能會拉肚子三天吧？」
記得幫大爸二爸買止瀉藥……小聿在手機裡的提醒事項記下了這句。
「這麼神！」該說不愧是醫學系出身的嚴司嗎？他蹲在虞夏身邊，「所以，成分是什麼？藥物機轉原理是什麼？是類似禁藥的成分嗎？」
虞夏一怒之下，往嚴司的臉揮出一拳。嚴司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身側有人輕拉他的領子……
虞夏這一拳打上了牆壁，牆壁竟然如同玻璃般出現龜裂的痕跡……還有一個跟虞夏拳頭一模一樣的洞。
幹！連拳風都出現了！他家兩個爸爸還是人嗎！還是人嗎！虞因心裡吶喊著，這一拳如果像平常一樣揍他的後腦杓……他的頭殼會碎掉吧！
差點加入太平間屍體行列的某法醫正汗顏地看著那個牆壁上的裂痕……雖然他是躲開了拳頭，卻躲不過因而飛起的石子。笑臉高中生手中出現一球柔光，柔光覆上石子割出的傷口。他能感覺到傷口漸漸癒合。
「小心一點，我們三個都無法治療太嚴重的傷口。」笑臉高中生收起柔光，這時候嚴司撲向他的前室友。
「有留疤嗎？有留疤嗎？我這麼帥氣可愛還靠臉吃飯的不想要破相啊！」
面對這種前室友，黎子泓只想把人揍到毀容。很可惜的，他是普通人，沒有虞家雙生子那等破壞力。
審判把多出來的戰力配置在人群兩側，暴風則和審判一同在打頭陣的位置。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天臺，上頭幾乎沒有任何東西……除了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不到十二歲的小妹妹。
可是在內境裡，實力和外表(尤其是年齡)是不成正比的。最大的例子就是十二聖騎。
誰知道那個小妹妹是不是又是哪路高手喜歡扮蘿莉玩反差萌啊！經歷過巫妖之後，十二聖騎對小女孩一概沒有好感。
說來……五歲就恢復記憶的綠葉到底是在怎樣的恐懼下讀完國中的啊？還是其實國中生就已經脫離小女孩的範疇了？
「孤月，是他們嗎？」
「魔力波動來講，是他們沒錯。三個人都是人類。」
人類啊……代表他們得稍微收斂一點點。至少場地比較空曠，剛剛的密閉空間完全是鞭子的死穴。孤月把手槍丟到一般人之中，東風剛好接下了。
結婚拋花球嗎？東風無言地看著手中的槍，比他預想中的輕許多。
「你們當中找一個槍法比較好的。裡面有十發子彈，應該夠用。普通子彈對內境的東西無效。」
問題在於，有接受過訓練的好像就虞夏……還有一個鑑識。
「我的打靶差點不及格……」
「我有施自動瞄準的魔法，不要爆掉自己人的腦袋就夠了。」他示範給東風看，東風的手指扣上扳機，發現眼前浮現了準頭……
東風只用零點零一秒就決定把槍塞給黎子泓，他不夠強壯的手臂無法承受槍的後座力。接下的黎子泓也面露難色，在此之前他唯一一次打靶是當兵的時候吧？
孤月並不在乎拿槍的人是誰，他邁向前方，站到審判和暴風中間。
「你應該在之前就把防身的東西交代好。」審判無情緒起伏地說，眼裡警戒地看著對面三人。
那三人顯然也堤防著他們，手上已經抓好了大把符咒。
「沒辦法，如果還是王關場所是密閉空間的話槍我要用。」孤月聳聳肩，審判也沒有加以追究。
「好啦，我又要來講無意義又煩人的自介啦！」孤月甩出鞭子，「我真討厭這個規矩。」
「孤月，我們都被隔絕了，上頭不會知道你沒有講吧？」暴風慵懶地笑著，他有預感這場會很輕鬆，「不然我好像得待在後勤？」
「……好主意。」
「協調完了嗎？」審判的聲音更低沉了，他準備好起手式，「以制伏敵人為目標。我挑左邊那個。」
「右邊。」
「什麼！我不要對付小妹妹啊！」審判和孤月才不管暴風，一左一右衝了出去。暴風只好硬著頭皮奔向小女孩。
……好像變態大叔啊啊啊！暴風內心無限吶喊中。
左邊那個和右邊那個灑出大量符紙，符紙化作一隻又一隻的神奇寶貝。
(虞因：馬的那人是有多喜歡神奇寶貝啊？)
神奇寶貝並不強，大概就是一堆砲灰。麻煩的是數量，但審判相信，對方一定有魔力消耗完的時候。
審判很快就突破重圍，殺到敵人跟前。再一擊就可以制服對方，敵人卻突然跪下……
白痴嗎？也太窩囊了吧！那你剛剛一路阻擾我們是阻擾好玩的嗎？敵人突然的示弱反而讓審判更加謹慎，審判將刀鋒抵在他的喉嚨。
該不會是要假裝求饒然後準備用大術轟炸我們吧？
「哇啊啊啊！」稚嫩的哭聲吸引了審判的注意，審判看向哭聲的來源，卻看到了一個很神奇的畫面。
他們家號稱從二歲到一百二十歲皆可（用外表）攻略的暴風騎士竟然把小女孩嚇哭了。小女孩哭倒在地上，暴風騎士跪在她身旁，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不是敵人嗎！怎麼突然哭給他們看啊！
審判眼前的術士突然雙手合十，微微張嘴……
大意了！審判把注意力放回敵人，都有秒殺他的覺悟了……
「拜託你們，放過我妹妹吧！她什麼也沒有做啊！我求你們了……」
他前世到今生，還真沒有人這樣子跟他求饒過。
怎麼現在看起來，他們還比較像壞人啊！
孤月將另一位術士用鞭子捆起來，拖到審判身邊。審判開始他前世今生最擅長的事情……
當然是拷問，不是管控某個魔王！
「老實招來，為什麼你們要趕屍？」審判的嗓音很低沈，彷彿直入十八層地獄般。
「我們……我們的妹妹法術失控了，無法撤回所以……」左邊那位說，依審判多年的審訊經歷，他判斷為實話。
「那個正在哭的小女孩嗎？」孤月往小女孩那邊撇了一眼，暴風還在跟小女孩周旋……看來一時半刻脫不開身。
「這裡還有別的小女孩嗎？」
靠，你竟然敢翻審判長白眼，不想活了是吧！孤月忍不住收緊鞭子，讓右邊那位閉嘴。
「你們可以把神奇寶貝消失掉再問話嗎！」後方傳來惱怒的吼聲，黎子泓以身護著無攻擊力的小聿。雙生子就算戰鬥力在高也很難一次顧全六個人。只見虞夏一個手刀把豪力的頭砍下，虞佟早已搶過那把魔槍，邊用槍身格擋攻擊邊瞄準較小隻的神奇寶貝。
虞因看到他大爸爆掉一隻波克比……
我的爸爸們正在毀壞我的同年啊！
「收回式神。」審判銳利的眼神讓敵人無法反抗(說不定也不想反抗？)，神奇寶貝紛紛停下動作，然後消散。
「所以，你說趕屍是你妹妹的法術失控？」鑒於最後寫報告的還是他，孤月開始問問題，意外的術士還算配合。
「……是的。」
「那為什麼要攻擊那個紫色眼睛的孩子？」
「我們有查到資料，要讓妹妹恢復只有抓紫色眼睛的來獻祭……」
孤月忍不住伸手把這個笨蛋拍醒，「內境很早以前就禁止活人獻祭了。」
「有這條規定嗎？」
「有，幾年前訂的。勸你把內境的律條讀熟再出來混。」暴風忍不住嘆氣，所以他們一路打來那麼辛苦，結果大boss是個白痴嗎？
他們進內境前都把那本廢話看熟了！
「既然你們趕屍沒有傷害到別人，也沒有暴露內境的存在，式神也沒有傷害到別人，根據律條裁決，罰款就能了結。」孤月下了判決，在書上寫下結案二字，「把隔絕和空間置換收回，你們就可以回去了。過後會有人把罰款通知寄到你們府上。」
「咦？隔絕和空間置換不是你們做的嗎？」
三個聖騎士一臉疑惑地看著術士三人。一個想法再他們的腦海裡閃過，腳下微微的震動也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微微震動瞬間加強，變成劇烈搖晃。虞因已經無法穩住腳步跌坐在地上。
「在正下方！」孤月一個大喊，十二聖騎長年的默契發揮了作用。暴風抱起小妹妹往後退，審判和孤月也分別帶著一個術士撤向虞因那邊。
一個黑影由地下竄出，撕裂原本老舊的建築。厚重的呼吸聲吐出陣陣濃煙，身上覆蓋著片片鱗甲，還有背上的翅膀……
如果不是那個頭長得很像兔子，其實還蠻有龍的魄力……孤月心裡評論著。
這還差不多！這麼想的暴風伸著懶腰，「打死就可以回去了嗎？」
「應該。」孤月把鞭子收回，隨時準備出擊。他和暴風看向舉起審判神劍擺好起手式的上司。
審判爆出鬥氣，要比氣勢可不低眼前的妖怪！
「上！」在審判的口令下三人聯手對付那隻龍？兔頭龍？
東風只看第一眼就完全不擔心那三人的生命安全了，絕對會贏，而且會贏得很快。他倒是很在意剛剛紫髮假警察的對話……
沒有暴露內境的存在？可是他們現在這裡有六個人知道故事裡的道術魔法都是真的……
難道說？不等東風想完，那隻兔頭龍已經被沈雷瑟一劍劈成兩半，一個錐形瓶砸在他們中間，紫色的霧氣飄在空中。
然後他們就失去意識了。
＃＃＃
要問黎子泓畢生最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認識了一個超級無敵煩人的前室友法醫……
尤其這個超級無敵煩人的前室友現在還太無聊所以一直賴在他的辦公室煩他！
「親愛的前室友，不要不理我嘛……你對這麼可愛的男人的人不理不睬忍心嗎？」某法醫趴在他的桌上，一雙眼睛在眼鏡之後眨呀眨……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小時了……為甚麼今天嚴司這麼有空啊！
「啊就沒有屍體給我解剖了啊，前室友應該也不想看到我老是在跟屍體打混吧？這就代表死的人很多啊！」
黎子泓一時半刻還反駁不了，只能拿起厚重的文件擋在嚴司和他之間。
「黎檢，」玖深敲門進來，「這個是吳芳懷的調查結果，先放一份在你這邊。」
黎子泓看著手上的案子，疑惑的問，「結案了？這麼快？」那屍體才進來……不到兩天吧？
「簡而言之就是最近有戀屍癖在盜屍啦！」負責驗屍的法醫懶洋洋地說，「犯人還沒抓到就是了。」
是嗎？為甚麼他總覺得這個案件不只是這樣？黎子泓反覆看了案子好幾次，並無任何疑點。
他把案件放到一旁，繼續埋首處理他眼前的文書要緊。奇怪，為甚麼桌上的文書跟昨天一樣多，他昨天晚上沒有處理完才回家嗎？此時，一抹顯眼的紫色從玖深沒關起來的門前經過，旁邊跟著不斷對他低頭哈腰的局長。
這個情況……好像反了吧？
「好像事情處理完要回去了。」嚴司總算甘願把黏在桌上的下巴拔起來，「局長到底是吃錯甚麼藥才對人家這麼客氣啊？」
這好像不是吃了甚麼的問題吧？黎子泓和玖深心想，但隨著紫髮警察和局長的離去，他們也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
「總算排到了啊！」虞因提著兩盒千層蛋糕走出人滿為患的店面。他媽的這個東西還真貴！這兩片小蛋糕就足足要他一個禮拜的生活費，不就幸好最近還有在賺錢……
得趕快拿回去冰才行……虞因跨上摩托車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在跟他揮手。一瞬間虞因還真的想油門一催調頭逃跑，最後還是理性壓制住了逃跑的念頭，轉而跟對方打招呼。
「一太你回來了啊？」
「果然你這個時間會在這裏呢！」虞因已經不想要知道一太到底是如何知道他今天會來這間店，甚至連他甚麼時候排完隊結帳都知道！
「可以借我你的錢包嗎？」
「咦？可以啊。」虞因把錢包遞給一太，一太只用一秒鐘就抽出他想找的東西。他看著那張簡潔的名片，上面用紫色的油墨印著幾行字。
靠，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錢包有這個東西！一太到底是不是人啊！
一太從口袋中抽出筆和小卡，然後把名片上的內容抄了一遍，最後把小卡給了虞因，自己則把名片收起。
虞因看著小卡上的內容，名字是「魏洱月」，服務單位是高雄市某警局，還有電話號碼……
他家兩個爸爸的名片不是長這個樣子的啊？這個是自己印好玩的吧？
「這是甚麼？」他忍不住詢問，雖然一太總是不會給一個清楚的答案。
「這個……算是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吧？」一太神秘地笑著，回答依舊很模糊。
一太說是救命的東西那就好好收起來吧……以他的撞鬼機率來看，還真的挺需要這種東西。
說來，差點就忘了要買大爸和二爸的止瀉藥！他家兩個爸爸竟然一起中了大獎，從早上開始就跟馬桶難捨難分，害得他跟小聿要用廁所還得去跟鄰居借。
昨天大爸二爸到底是吃了甚麼髒東西啊？
＃＃＃
究竟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對於別人而言，不記得昨天晚上做了甚麼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人的記憶力是不可靠的，在接受另一天的資訊之後，前一天無謂的事件就這樣漸漸淡忘……
可是他不一樣，他一直都記得，記得所有的事情。
那為甚麼他到現在還想不起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為甚麼腦海裡完全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就好像有人把那段記憶故意抹去……
第一次的「遺忘」，使東風倍感煩躁且不安。他蜷縮在電腦前面，翻閱一則又一則的新聞。昨晚的幫派鬥毆佔據了各大媒體的頭版，但這應該不是他要尋找的東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找些什麼，只是用很快速的方式瀏覽著網頁……
他的視線定在一則訃告上面。
吳芳懷？為什麼他會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他到底忘記了什麼？
突然，電腦螢幕閃了兩下，網頁自動跳轉到另外一則新聞。也不大算新聞了，它的發佈日期大約是一年前。受到虞因的影響，東風已經很習慣這種「異空間的召喚」，通常這不是申冤，就是想傳達某些信息。
這是一則跟考古有關的新聞，內容大概就是什麼古文明器物出土，近十年來的重大發現之類的。而重要的是照片……
他竟然認得那個器物！他記得是有個人……不，是一個高中生，穿著這個東西……
「叮咚！」門鈴這時候響了。東風不耐煩的前去開門，八成是楊德丞送午餐過來。他打開門，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楊德丞，而是另一張熟面孔。
與其說是熟面孔，不如說曾經看過他的資料。隨著這一刺激，昨天晚上的記憶全部回來了。那個染紫色頭髮的警察、兩個神秘的高中生、一堆神奇寶貝、還有一隻兔子頭的龍……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不自覺從他嘴巴說出。
「羅蘭。」
棕髮的年輕人對他微微一笑，東風反射性地甩上大門，卻被對方輕易擋住。
「同學，你的記憶力有點太好了。」他的手放上東風的頭頂，他就這樣被「羅蘭」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弟，學弟？兩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猛然一驚，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的楊德丞。
「你站在門口幹嘛？」
「我……剛剛有推銷員來過。」
是嗎？
算了，不要再想了。
遠方的轉角，一個人(？)正講著電話。
「是，審判長，我兩個都處理完了……不會啦，一點都不麻煩……內境也很少遇到這樣的案例，我加強暗示就可以了……寒冰說他要吃宮原眼科？那我等等順便帶回去……」
(完)
迷：小雙，這章多少字你老實說！
小雙：6000字……
算上之前的三章，這個番外都一萬五千字了……（掩面
緋大啊啊啊啊！！！
你真的是挖了一個大坑給我填啊啊啊啊！！！
我還填好填滿了（望天
好啦，其實本來就有打算寫混因與聿的，
緋大的點文剛好是個契機，我就寫下去了～
一寫就不了了之了。
歡迎大家提供一些對這個番外的感想喔～
然後這篇不是賀文性質嗎？所以這次慶祝甚麼？
當然是慶祝小雙考完試了啊～
放寒假囉（並沒有！
也是順便跟各位看官說一聲……
明天的HP那邊的更文應該會蠻晚的，
因為小雙到現在只寫了不到預定情節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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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