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黃冬羽 於 2020-6-15 17:03 編輯
第一章
引導向陽之日,將帶領著死亡之者去向夢想之地,踏上正向歸途。
「如果要說的話,不幸皆是幸吧。」
「我們誕生在不幸的時刻。」
「也是幸運的時刻。」
「這個世界取決於個人的感想。」
「那麼你,是幸運,抑或不幸?」
一對溶於夜色的雙胞胎輕笑著,他們翻下了強,再也見不到他們身影。
「若來世我們還存在。」
「那到時再見面吧。」
我靜靜的睜開雙眼。
此時的天空已經被夕陽薰染,橙色雲朵漂流再將黑的空中。而我還睡在教室的桌子上,一臉迷茫的環顧四周。除了坐在講桌上翻著書頁的、和我有相同臉龐的兄長外,其餘同學都已經離開校園回到溫暖的家中。
「小夜,起床了?」林語夜轉過頭,帶著笑意詢問我。
「嗯,起床了。現在幾點?」
我深了戈懶腰,慢吞吞將書包揹起並椅子靠攏後,我看向了把書放入書包內的人。他只是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句對我而言是死刑的話。
「現在已經是六點了,我還在懷疑我們會不會是史上第一個因為睡過頭並且被警衛抓到後親自送回家裡的雙胞胎。」
「我能相信你會叫我起床對吧?小語?」
「我相信我們在閒話家常下去表姊就要領人來把我們帶回家了。」
聽聞這句話我狠狠地震了一下。我,林夜語,生性不喜歡被我們家這個堪稱暴力界天才的表姊狠罵一頓。雖然世上有句叫做熊孩子就是要教訓但我……大概還妹有熊到那種程度。
而從我的哥哥林語夜口中聽到這個句子,我想有十之八九回家就會被料理了。不是說家裡有門禁什麼的,只是單純表姊她自己的職業病。
帶著某種我說不來的心情,將教室鎖好後就回到了對三個人而言還是過於大的家中。
由於家中是屬於日式建築,理所當然的們也是用那種拉門。我們站在玄關處低頭,看著大理石地沒說任何一句話。
站在我們面前的是連她那身檢察官的制服都沒有換下來,滿臉怒容卻又帶著微笑—真不知道為什麼滿臉怒容還能笑的這麼漂亮,總之就是打算拿起拳頭給我和我哥一人一拳的表姊—溫寒。
在看了我一臉歉意和林語夜一臉「我會把任何事情賠進去」的臉後她還放鬆了手部,並且一手輔助額頭嘆氣了起來。
「去洗手,洗完手吃飯。」
溫寒轉身離開了玄關,前往飯廳。我則是先將書包丟到房間內就屁顛屁巔的去洗手。……啥?我哥嗎?他都是習慣先洗完澡才去吃飯得所以其實並不影響。
畢竟我們是半才能開飯的。
在吃飯的其間我順眼瞄了下表姊。如果不是因為她以暴力聞名於警察和上司……還有外界,不然光是她那臉蛋可以和女神評比了。甚至在外還有著「暴力學姊」、「暴力檢察官」的稱號。
即使如此,她還是有著已經交往了十年的男朋友。如果除去掉這點,大概會有很多人來排隊等著告白她吧。……不,其實有沒有男朋友都沒有差別,因為還是一堆人來告白之後被她打回家去了。
「表姊,你都二十三歲了,甚麼時候要和雨悠哥結婚啊?」
「急甚麼?才交往十年而已,又不是你要結婚。」溫寒白了我一眼之後將我討厭吃的韭菜瘋狂夾道我碗內。
「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概念,但是表姊,不怕雨悠哥變心嗎?」林語夜將我碗內的韭菜都夾光後詢問著稍微放下碗筷的溫寒。
她只是安靜,應該說停頓了幾秒後,臉色有些不好的將飯吃完,隨後將碗放下幽幽的說出了一句話:
「你們應該都知道弒者只能愛上一個人,若兩個人訂下了契約那不管是哪方的人變心,兩方都將暴斃而死。更何況我已經和他簽下不變契約了。」
「……我們想到你們已經愛對方愛到不惜付出生命了。」
俗話說愛情會讓人腦子變傻,但是眼前這一位和她的男友卻是不一樣的情況,應該說他們是越愛越精明了。精明到讓人搞不懂他們是在搞甚麼。
吃完飯後我和語夜一個去換衣服一個去洗澡。表姊的話因為又有案件所以先行離開了家,隨後我們也將東西準備好,一同出門—。
「為什麼睡眠不足還得來消滅惡靈啊??是誰規定每個除靈師都要在夜晚消滅惡靈並引導善靈的?!」
「別抱怨了,今天我們只負責這一區,快點消滅就能快點回去睡覺。」
一到鞭聲劃破夜晚的寧靜,橋下有兩個身影,一個忙著揮動鞭子,那鞭子上還有的淡淡的紅光;另一個人好整以暇地站在散發藍色微光的圈子內,等待著另一位將他在驅趕的生物趕進去。
「小語你太悠閒了!!!」
林夜語不滿地將一個在亂竄的生物趕了進去林語夜是先畫好的圓圈內。
「誰讓我靈力沒小夜你高。『是惡抑善,若為惡將進入地域清洗你的孽障;若為善將有人來引導你轉生。』」
圓圈發出了白色的光芒,那衝撞著圓圈的生物露出了它原本的樣貌。
是一位小女孩,小小的身軀因為哭泣的原因顫抖著,兒童的服裝上面乾沽的血液令人覺得怵目驚心。
「是善……咦?這個不是……?」
「這是之前那個滅門案唯一倖存下來的孩子。」林語夜看了一眼後開始翻找起腦袋內的記憶。
「為什麼她會變成惡靈,流盪在這裡??」
「…小夜你想倒進去她的記憶看一下嗎?還是讓她親自說出來??」
「哪個危險度大?」
「一樣,只差一個不是直接死在記憶中就是她發狂然後殺了咱們兩。」
林夜語聳聳肩,站在女孩的面前後,林語夜就了解他要用甚麼方式了。於是他的左手底上了女孩的額頭,另一隻手抵上了他弟弟的額頭。
「『請為我們貢獻出妳的記憶,我們將引導你入轉生地。』」
過步道幾秒鐘,林夜語就栽在了林語夜的手臂中,沉睡了過去。而林語夜一邊將自己的弟弟安頓好在旁邊,另一邊安慰起了那個女孩。
才剛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滿地的瘡痍。櫃子被砍得亂七八糟,連床都被從中間剖半,其中還能看見那已經被攔腰切斷、沒了生氣的少年。少年懷中護著一個嬰兒,但是嬰兒的心臟已經消失了。
林夜語先是對他們拜了一下,隨後用類似招魂的方式將少年招了出來。
「我猜你已經知道我的身分是甚麼了。反正我也不多說,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除靈師…大人?發生了什麼事?就如同您看到的,這裡被血洗了,連個活人都沒有留下……我的父母、哥哥、妹妹和弟弟都死在了那群強盜的刀下!!』
「妹妹……?你妹妹不是逃掉了嗎??」
原本憤怒在頭,放出的怨氣煞的林夜語有點無法招架,然而當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怨氣被硬生生地收了回去。抬頭一看,只見少年驚愕的眼珠都快掉出來…啊不是,是已經掉出來的模樣,林夜語也覺得驚訝了。
難不成……這貨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跑出去嗎?!!!
「……算了,你還是先跟我說說為什麼這裡會變成這樣。」
剛問完林夜語就要瘋了。這個傢伙居然不知麼為什麼被殺掉了而且還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滅門!!林夜語扶著額頭,對少年只是比了跟上來的手勢。
他們從三樓的其中一個房間內出來,除了那些焦黑的非常徹底的牆壁和地板外林夜語至少還看得出這個地方是如此的溫馨。鵝黃色的壁紙,牆上掛著一張又一張家庭的合照,不難看出他們非常的要好。
在前往二樓後,林夜語突然停了下來。他死死的盯著一扇米白色的門板,那扇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其他地方都被大火燒焦了這個地方卻完好如初。
在他想玩幾十種原因之前,那扇門被打開了。開門的人林夜語不熟悉,但是她身上的氣息他至少還是熟的。
「這個家的神明。」
「沒見過的除靈師。」
……好吧,他以為這個家的神都不知神影去了,原來是還留在這個地方保護這小小淨土。反正有沒有人信仰他們都沒什麼差別,對這種主神明來說的話,強神就該存在,弱神就該泯滅,千古不變的道理。
「敢膽請問一下神明大人,為何您現在還身處此處。」
「贖罪。」
眼前這位靠著門牆的女性從她誘人的嘴內吐出了這句話。
「贖罪,贖我在這個家沒有保護好他們的罪。就算我只是一個小分靈,也沒有人能在我眼皮下躲過一劫。」
然而那些強盜卻在你眼皮底下躲過了是吧??嗯,非常合理的解釋。
「那麼我們來談談,小子,你又是為何而來到這裡並且喚起零星?」
「為了她那已經亡於河邊還在哭泣的妹妹。至於喚起她只是單純意外。」畢竟闖入了人家的空間如果沒有人來幫忙那亂闖到不能接觸的地方不就麻煩了嗎??
「是嗎?那你那被分半的靈魂和靈力又是怎麼回事?雖然說被分半了但是靈力卻還非常充沛……」
林夜語歪頭思考了一下,然後笑笑地說了一句。
「因為我和我的兄長是,雙生子(咒冥子)啊?」
雖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不過隱日(之前的)重新改版變成引日啦!
希望各位……體諒一下(缺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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