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曼沙陀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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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第二 如果 1/21更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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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9-9-7 16:22: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曼沙陀羅 於 2019-9-7 16:26 編輯

番外.預訂結束.上

冰天雪地的天氣,寒冷的冷風為大地裹上了銀色的外衣,一名女子在雪白的大地上留下了匆忙的足跡。

跟隨在女子身邊的,卻是一頭皮毛白得發亮的熊。
「哈…哈…」伸出手微微的呼氣,想要溫暖一些,她苦笑,身為冰牙精靈卻覺得冷…果然…

但是,她還不能死。

至少,在孩子沒事前,不能。

側過頭,緩緩落下的雪花勾起了她些微的記憶,又或者,這就是所謂的跑馬燈呢?

在她昏過去前,她如此想。

---------

「收養?」

冰牙族的第二王子在剛結束了一場戰役後返回王宮,卻從母親嘴裡得到一個勁爆的消息。


「是的,是大戰士奧勒斯坦的遺孤,方才有人趁陛下修補空間走道時襲擊,多虧了奧勒斯坦…」王妃空靈的面龐上滿佈了疲憊與沉重,

緩緩滑下的淚珠說明了她內心得難受。

「奧勒斯坦啊…他是個好人的說。」

曾經和對方碰過面,深知他是精靈王的得意屬下,明明是純血精靈卻有著和東方的炎狼一般的豪爽脾氣,妻子剛死去不久,

有一個不滿三個月的女兒,剛放下豪語要靠他自己把女兒養育成絕世小淑女,但沒想到…

「我沒意見,而且,有妹妹的陪伴,母親大人您應該多少會好受些…」

「是的,精靈王陛下也是如此說的…願流轉之風帶領著殘月的星輝指領你的前行道路,願主神伸出他的臂膀將你攬入懷中…」

接下來,王妃又開始念著禱告詞,見狀,他便離開了。

希望新生兒能撫平王妃的傷痛,他想。

新的妹妹是個很可愛的人兒。

王妃在照料女兒的過程中漸漸恢復了笑顏,不過這很正常,精靈善記,亦善忘。


但在他看來,所謂的善忘不過是精靈們保護自己的自我機制,畢竟如果精靈太過悲傷可是會要精靈命的。

然後,小公主緩緩的長大了,從原本比他矮,到超越他,不過花了數十年的時光。

小公主如奧勒斯坦預期的那樣長成了一名絕世小淑女,平時沒戰爭時喜歡黏著她二哥,一起躲在秘密的小書庫度過悠閒的時光。

…就是大王子要將之從書庫拔起來的人多了一個。

沒有事時,兄妹三人喜愛躺在如茵的綠草上,享受著主神的恩賜(陽光),聆聽主神的教誨(吹風),看著生靈的變遷(觀察螞蟻)…雖然大王子是被迫的(天大地大弟妹最
大)。

那時的時光是如此美好,令人想要停在那時候。

那時只道…是平常。

-----------

莉莎塔兒發現二哥最近怪怪的。

三弟誕生後,又軟又香甜的嬰兒成了長輩們的心頭肉,就連精靈王都常常擠開眾人,獨自抱著嬰兒不撒手。

所以他們都沒發現幼小(外表)的二王子最近沉思和散步的比率達史上新高。

最好是有那麼多步可以散。

莉莎塔兒跟在殊那律恩後面,暗戳戳的想著。

然後迎接他的,是被戰火侵襲過的焦紅土地,以及在她心愛的二哥面前傷害孩子,耀武揚威的黑術師。

莉莎塔兒沉下了臉,繼承了大戰士奧勒斯坦的血,雖然她年紀尚輕,不像兩個哥哥,一個是冰牙第一戰士,一個是第一術師,但他也堪稱曉勇善戰,當下便出手要
把那個黑術師送回他老家──

然後被人截胡了。

一個他沒見過的黑髮男人一腳踩上了黑術師蒼老乾枯的腦袋。

帥得令人髮指。

──才怪。

不論是誰,接近二哥的都不是好人!






作者曰:



莉莎塔兒.兄控.伊沐落的小故事。

她是寒冰的媽。

看名字就知道這故事一點也不歡樂,呵。

謝謝你閱讀到這,下次見。

.........我,就是個廢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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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主| 發表於 2019-9-13 14:43:00 | 顯示全部樓層
番外.預定結束.下

自從那次事件過後,雖然第一印象很不好,但是因為殊那律恩的關係在坐下來好好談過後,意外地變成了知音…當然,還有很大一個原因是:

因為她會唱歌。

每每二哥眼神死的看著他們二人歡樂的唱歌時,都會用手摀住耳朵裝作不在家,但是,她看到了,其實二哥在淡淡的微笑。

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的。

不知不覺間,結束的腳步在緩緩靠近。

她遇上了那個預約她死後人生的人。

那個奇妙的精靈。

那是在某一天,她出外去找果實,想要帶一點新奇的東西給陰影嘗嘗。

然後她被人攔住了。

那人戴著一個完全遮住臉的兜帽,禮貌地詢問著。

「不好意思,小姐,請問你有本命原石這種東西嗎?」

聞言,她一楞,接著馬上迅速後跳成防禦姿勢,眼裡帶著濃濃的防備。

本命原石…為什麼他會知道?

這個人是誰?!

本命原石是因為她在出生時受到惡意詛咒,母親為了她,特意去仙人朋友那求來的,只要石在人便在,石毀便人毀。

那是一種特殊的礦石,所以才能夠承受生命的重量與詛咒的惡意,約莫萬年才能挖出來一顆,最近的一顆,正是她所持有的這一顆。

那人抱歉的微笑「很抱歉…我沒有惡意,只是我目前在做的一件事需要用到原石,但找遍了附近的時空都沒有,好不容易在小姐的身上看到一顆…抱歉,是我唐突
了。」

接著那人又道「我也知道原石對小姐來說是多麼貴重的東西,因此我想提議-」

「不知小姐死後能否將原石轉讓給我呢?當然我不會白拿,我可以答應您一個要求。」

他微微前傾,逼近她的,是精靈特有的微光。

見此,她稍微放下了戒心,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好像看到-

一搓如焰的紅髮。

「既然你知道本命原石,那應該也知道石滅人便滅的道理吧?為什麼還想要我死後的原石?」

「這只是個邏輯問題。」

那人淡淡的道。

「石滅人便滅,可沒人說人滅石便滅啊?」

她瞪大眼,還有這樣的?

「當然,這只是個猜測,到時如果原石真要滅了,我有無數個辦法阻止。」

他伸出手,再度請求「您願意接受我的提議嗎?」

「所有請求?不論多難?」

「是的,所有。」

傾盡我的全力。

「…好。」

就當作救人一命吧…阿勒?

數年後,二哥被陰影帶走,當她一得知此事,立刻便追了出去。

為什麼二哥要遭遇這種事呢?

為什麼他要承受背離主神的痛苦呢?

沒有了主神光芒的指引,他會不會迷失在前行的路上?

成為了鬼族,他會不會被其他的白色種族們喊打喊殺?

頭一次的,她對主神產生了些許的恨意。

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她最愛的二哥?

「因為冰牙二王子太礙眼了啊。」

背後傳來了幽幽的、飽含惡意的聲音。

「他會妨礙我等的計畫,所以只好請他退場了…沒想到他命這麼大。」

「不過沒關係,變成鬼族也夠我等笑一整年了,懲凶除惡的冰牙精靈居然墮落成了鬼族…哈哈哈──呃啊!」

麗莎塔兒掐住了那名莫名出現的黑術師的脖子,臉上是憤怒的神色與龐大的殺意。

「我二哥的成就多到十天十夜也說不完,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豈是你這種骯髒的臭蟲能夠說嘴的。」

一把將黑術師的脖子折斷,她微微喘了口氣,向後靠在白熊暖融融的胸膛上。

「哪…親愛的,我是不是太激進了?」

斬殺了過多的黑暗同盟,將大魚吊出來──

搞得自己快死了。

不過沒差,她已經得到了二哥的消息,還有了愛人,而且或許是主神的恩賜,她竟然有了孩子…

這一定,是二哥送給自己的祝福吧。

只是苦了這孩子,不過熊熊肯定能照顧好孩子的。

帶著笑意,她睜開了眼睛,意外的,除了熊熊擔心的臉,還有另一人。

是那名精靈。

啊啊,所以,她要死了嗎?

「瑟洛芬在附近。」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伊嵐.伊沐洛』,那孩子的…名字…」

孱弱的身體令她講話斷斷續續的,但或許是迴光返照吧,她努力的坐起來,掏出本命原石,將之放到那人手中。

「要求…我兒…拜託…」

這次,她沒有等到小侍女找到她,便先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在她最愛的熊懷中。

輕輕抱起不哭不鬧的孩子,他將孩子地給了一直隱身站在身後的僕從。

「照顧好他。」

親手給了其實也搖搖欲墜的白熊最後一擊,他離開了這個世界,餘留找到此處的瑟洛芬發出了悲痛欲絕的吶喊。

其實,有的時候,死別並不比生離痛苦的少。

但那也跟他無關了。

他要做的,只有──

「原石也到手了,如果你再不醒來的話小心你的寶貝心肝死掉。」

「你也差不多該醒了吧。」

「褚。」

兜帽滑落,露出一張精緻中性的臉龐,以及一頭的銀髮。

還有那頰旁的一搓紅髮。

將手放在棺木上,他貼近棺木,微笑。

「如果你不在了,那麼這千瘡百孔的世界也沒有留著的意義了。」

「如果可以,真不想毀掉啊,你親手拯救的世界。」

「所以,快醒來吧,褚。」

為了這個你所愛的世界。



作者曰:


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

出自「蘭亭集序」。

當人們沉溺在暫時屬於自己且喜愛的事物時,便會感到快樂滿足,絲毫沒有察覺時光流逝。

一如我對暖暖。

呵。

然而當我厭倦了...nmmmm....

她便從我的手機上消失了。

還好麗莎塔而對殊那律恩似乎沒有這個問題。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真的,沒有留言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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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9-10-9 17:38:49 | 顯示全部樓層
6.

我乖乖的跪坐在茶几前,聽著我哥不知道已經延續了幾個小時的說教-而且他還把我心愛的藍莓蛋糕轉手送給了審判吃。

終於,在不知道過了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後,他終於放過我,轉而去招呼審判和白雲。

「你們是以後要住下來的孩子對吧?我是西亞他哥,你們叫什麼名字呢?」

喔豁,和對待我的態度完全不同,簡直是和顏悅善本善。

「您…不反對嗎?」審判謹慎的問,通常來說,不會有家長那麼快接受有小孩要來長期住自己家的-而且還是不認識的。

「反對?」很可惜,我哥不同於常人。

「為什麼要反對呢?你們是西亞的朋友吧?這孩子好不容易才交上朋友,我開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反對呢?」

「更何況我早知道了,你們,還有9個同伴吧。」

他用得是肯定具,而非疑問句…我哥的占卜術還真厲害啊…

「呃…是的。」

「那不就得了?你要說心理準備我早就做了好幾年了,今天還只是兩個人我就大驚小怪,改天他突然拎回來9個人怎麼辦?」

「你們就安心住下來吧,俗話說『踏破鐵鞋尋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找人找東西這種事,你越找越找不到,說不定你們哪天就擦肩而過了呢?」他苦心勸說,現在的小孩真難搞。

「…我明白了,非常感謝您讓我們入住。」

審判最終還是放松了身體,有禮的一鞠躬接受我哥的好意,白雲亦同。

「那麼我已經把你們的行李放到西亞的房間去了喔,看看有什麼東西落下的。」哥他伸了一個懶腰準備去做飯,順便丟下了一個深水炸彈。

「我們的…行李?」白雲喃喃重復。

「是啊,在你們和小西亞接觸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們是誰了…反正都要般,不如我先去把東西搬回來順便買蛋糕散散步,所以,我也知道你翹課了喔,西亞。」我哥露出和善的微笑看著我。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煮了,給我滾去煮飯。」

「是…」

一聽到這,審判和白雲果然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我就知道。

「在我們家,一日不做,一日不食。」我緩緩的說出在我以前絕對嗤之以鼻的百丈清規。

因為我哥,他是鬼啊。

是鬼啊。

走進廚房,穿戴好圍裙,我伸手在瓦斯爐上方點燃了火球術熱鍋,順便將冰箱裡的菜拿出來,接著就看到審判裝作若無其事的晃了進來。

「格里西亞。」他輕聲呼喚。

「嗯?」

我一轉頭,一塊帶著濃厚藍莓香氣的物體便被塞進我嘴哩,柔軟的蛋糕配上香濃不膩的藍莓醬,我幸福的開小花。

「審判你怎麼還有?」我疑惑問道。

「你哥哥似乎知道我和你關係很好。」審判答非所問。

「所以…啊。0_0」

因為我和審判關係好,所以哥他知道審判一定會知道我喜歡藍莓製品並留蛋糕給我。

其實也就是拐著彎讓我吃蛋糕。

我哥真疼我,耶。

「對了,審判,你志工時數夠了嗎?」我一邊調整火球大小以便炒菜,一邊問著在一旁幫我被菜煮湯的審判。

「不夠,怎麼了?」

「我哥跟我說助人為善…我懷疑他是又看到了什麼,說到助人為善,我只能想到志工時數。」

「也就是說你平時不會去扶老太太過馬路。」

「本來就不會。」

「到時候再看看吧,你哥不是也說了不要強求嗎?」

「是沒錯…先這樣吧。」

小小的家裡頭,有家人,有至親,有飯菜的香味,有溫暖的感覺。

那便足已。







作者曰:



我輕輕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和一句留言。

呵呵。

030

因為我也是終極潛水黨,所以遭報應了嗎?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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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20-2-4 15:54:44 | 顯示全部樓層
7.
在這之後我就和審判和白雲一起行動,想在這個學校找出剩下的聖騎士,畢竟之前的我們就是這樣嘛,踏破鐵鞋尋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但現實好像在嘲笑我們的天真一樣,接下來不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了,只有不小心引起不同班的一個女生的警戒,光看力量就不是正常人,是以前我一看到最好

馬上閃的遠遠的那種『威風凜凜』的高手。

總而言之,找人進度:0

冷靜下來後其實也沒什麼,這麼多年來我不也過來了嗎?就算要花掉我一生的時間,我也要找出我的聖騎士!

「對了,西亞,你最近好像和墨雷他們走得很近?」

學期末時,大概是聽到了些風聲,老師好奇的問我們。

「我知道國中生該以課業為重,但我想交幾個朋友應該不會妨礙到學業才是。」我故意露出有些緊張的表情。

大概是因為我、審判、白雲過去幾乎都沒什麼交集,還沒認出彼此前那將近一年的時間也都沒講什麼話,但在相認完的那天後,整個就直接變成同學們口中的死黨
了。

「啊...怎麼會呢,你們三個變成好朋友老師高興都來不及呢,更何況你們三個都是好孩子,沒什麼不好。」

老師連忙擺手,大概是因為好奇我怎麼打開審判和白雲的心防的。

「我覺得我們會成為朋友的契機大概是唸書吧。」

我看老師不好意思問,我笑吟吟的編了一個理由主動告訴她。

因為我們是-偽.學霸團啊!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們包辦了全校一、二、三名的,冤望啊。

不如說,在有著前世記憶的情況下你還念輸小朋友就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

(日後,烈火等人留下了無數的眼淚。)

「念書啊…的確你們三個都很喜歡念書呢,尤其是帝安。」

老師欣慰的笑笑,又好奇的問了一句「不過你們給彼此取的綽號很有趣呢,是怎麼來的呢?」

…這老師有完沒完啊,沒聽過好奇心殺死貓嗎?

「只是個暱稱而已,就是…每個人都會有中二一點的時期嘛…」我露出尷尬的微笑。

「也是。」老師見狀也不好追問下去,便轉移話題「對了,老師的朋友給了我一些藍梅派,你要不要拿一些走呢?」

「….」藍梅派? 「好啊,謝謝老師。」

今天真lucky~

雖然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個關心過度的老師有點煩,但不可否認她的確很貼心,而且要不是她的過度關心我也不會因此認回兩個人。

將藍梅派用塑膠袋裝回教室後,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然後愣住了。

「太陽?」審判見我愣住了,伸手在我眼前揮了揮。

「審判,吃一口。」我將藍梅派遞到他眼前,催促「就一口。」

審判原先皺著眉頭,後來像是想通了甚麼,一反常態地咬了一口藍梅派。

我僵硬的說「很熟悉…對吧。」

「是寒冰做的。」審判僵硬的回到,雖然我們吃的甜度不一樣,除了羅蘭這個死亡君主外,吃了寒冰三十多年的甜點都吃得出來這是他做的味道了。

「老師說是她朋友送的。」

我在咬了一口,本人當了他三十多年的死忠粉,決不會認錯!

「下課後要不要去問問看老師她朋友是在哪買的?」審判提議道。

「當然要去問,不過我一個人去問就好了,比較不顯眼。」事關找回其他十二聖騎士,哪能拖延啊!所以一下課後,要不是還得維持形象,否則我大概會用衝的衝
去辦公室逼問老師。

「嗯?西亞你很喜歡吃藍莓派嗎?」聽到我的問題,老師露出很驚訝的表情。

雖然心裡很急,但我還是掛上無懈可擊的笑容耐心地問:「是的,因為覺得老師妳剛才拿給我的藍莓派真的很好吃,所以有點好奇是在哪買的。」

老師想了想然後說:「那是老師的朋友從他們醫院裡面拿來的。」

「醫院?」難道寒冰跑去醫院當廚師了?

「應該算精神療養院。」老師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

「是他們那裡的廚師做的嗎?」寒冰跑到精神病院當廚師?不知道為什麼,我越問心裡的不祥的感覺就越大。

「不是,是……」老師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整個眼睛瞪大了。

之後,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教室,完全不記得老師之後說了些甚麼。

「太陽,你問到了什麼?」大概是我的表情很不對勁,所以審判根本不想問我有沒有問到什麼情報,而是直接問我問到了什麼。

「老師說,那個藍莓派是她一個在療養院裡當護士的朋友給她的。」我有點艱難地開口說。

「所以?」審判皺起了眉,似乎不曉得我的神色為什麼那麼古怪。

「那個藍莓派,是他們醫院裡頭一個精神病患做的。」最後,我一口氣把剛才老師告訴我的事情講了出來。

 「!?」不只審判,連旁邊的白雲都露出愕然的神色。
幸好現在是在我家,所以不會有其他人看見我們此刻的表情,因為我白天問完回去後,表情很明顯不對,所以審判沒有在學校追問我這件事情,而是直到我們回我
家開飯後才問。

順便一提,和審判白雲相認後,我們幾乎每天都是回我家吃飯,一來大家一起開伙比較省錢,二來我們也可以放心的討論許多在學校不能說的事情。

「老師說她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說那個精神病患是少年白頭,症狀是輕度精神分裂,常常會莫名其妙地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雖然有時精神會很不穩定,但只要待
在廚房做點心的話就會特別平靜,只是他如果在做點心,千萬別打擾他,也絕對不可以浪費他做的東西。」我回想著從老師那裡打聽到的消息。

「知道他會說什麼奇怪的話嗎?」審判想了想問。

「『太陽要吃非常甜的』、『審判要吃不加糖的』……」我幽幽地說,光這兩句我就能確定那個聽說是精神病患的人絕對是寒冰。

而且在講這些話時,老師還露出很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因為她也聽說了我和審判最近會這麼互稱彼此。

但是為什麼寒冰會……?

「有打聽到是在哪所療養院嗎?」本來安靜聽著的白雲問道,似乎根本不在意寒冰是不是精神病患,只想找到人而已。

說的也是,也未必是寒冰的精神有問題,畢竟我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果剛開始來時沒有冷靜下來的話,陰錯陽差也的確有可能被當成瘋子。

「打聽到了,可以搭捷運過去,不過那裡離捷運站好像還有一小段的路。」我那時也故意露出好奇的表情像老師打聽了,雖然不可能問的很詳細,至少還是知道在
哪家療養院。

「這個周末去看看?」審判提議道。

 我直接說:「我打算明天就請假去。」

「我們三個都請假就太明顯了。」審判不贊成地搖搖頭。

「可是寒冰他……」我有點擔心,雖然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會讓寒冰被關進精神病院,不過我隱隱約約有種非常不安的感覺。

「請假?」突然,我身側傳來陰測測的聲音。

…死了!

「哥我絕對沒有要請假翹課的意思,真的,對光明神發誓!」我連忙對天發誓。

「真的?」我哥露出好看的微笑,手裡的筷子還夾了把薑絲。

「真的!我不是那種人對吧審判白雲!」我連忙尋求審判和白雲的保證。

「對…」審判和白雲摀著嘴,勉強擠出聲,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忍笑…可惡,前科太多的可不是只有我!信不信我全部暴出來要爆大家一起爆!

「哪,西亞,哥哥可以相信你吧?」

我哥繼續露出微笑一邊靠近,還伸出了九陰白骨爪抓住了我的肩。

「你應該是不會說謊騙哥哥的好孩子吧,哪?」

「那、那是當然的,我最愛你了哥哥!」我心虛地大聲說道。

「那就好。」

之後我們繼續相安無事地吃著飯,雖然心裡著急,但我哥的聖旨不可違背,而且,既然我哥不急,那說明了寒冰目前至少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要不然我冒著違背我

哥的風險我也要去見寒冰。寒冰,只好請你再多忍耐一下了,我一定會去救你的!






作者曰:

我終於回來了!

感謝各位的觀看和留言,我...嗯,怎麼說呢,感動的無以復加。

已經好幾個月沒打了,有點手生。

....說真的,我很怕去補考和指考啊...

最近武漢肺炎很嚴重,勤洗手戴口罩,觸碰到如公車上的拉環、電扶梯的扶手等切記一定要洗手。


願各位平安、順利、幸福。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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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20-2-21 17:04:10 | 顯示全部樓層
8.



這幾天上課我整個是心不在焉,連臉上的笑容都掛的很勉強,好在我以前扮演太陽騎士二十幾年,裝笑的功力一流才沒被看出破綻。

即使有我哥保證,但擔心就是擔心,就好像冬天的時候不管你穿幾件你媽都會覺得你冷一樣。

但是審判說的也沒錯,三個人都請假也太明顯了…肯定會引起騷動。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一大早,我們就準備要出門了,哥哥他微笑站在玄關那,拎著三個便當盒,…還有三張志工卡。

…志工卡?

「哥,為甚麼要帶志工卡?」我不解,療養院應該沒有參與志工服務吧?

「帶著就是了。」哥哥笑笑,絲毫沒有解釋的打算。

「一路順風,玩得愉快。」他微笑揮揮手。

「要記住,不管在哪個世界,都一定會有共通的地方。」

不管在哪個世界?

還未等我們想清楚,就被哥哥推出門,『碰』的一生,門在我們身後無情的關上。

當我們到達療養院時,看著護士小姐一臉理所當然的神情,我傻住了。

「真是辛苦你們了,居然跑了這麼多家醫院。」護士小姐欽佩的看著我們。

「?」我們一頭霧水。

「咦?你們不是來找失散多年的兄弟的嗎?」

失散多年的兄弟?

是沒錯…但是她怎麼知道?

「小琳,這些孩子怎麼回事?」路過的一個看起來像是護理長的人問。

「之前有位先生來電,說有一個金髮的孩子被一個老奶奶收養,那老奶奶還有一個小孫子,但因為患有精神疾病被送到了療養院,去年奶奶過世了,但是到死前仍

未告訴他他兄弟到底在那兒,所以這不一間間的找了過來嗎?」小琳護士和藹地問我們借志工手冊,一逮開,滿滿的都是醫院和療養院的證明章。

「那那位先生是金髮孩子的什麼人?」雅子護士質疑。

「他說他是那孩子的哥哥,因為和老奶奶有親戚關係所以在老奶奶死後收養了他,他說為免被孩子當成惡人,一直悄悄地找他兄弟卻不敢聲張,想要讓那孩子自己

去發現呢!」小琳護士悄悄的和雅子護士咬耳朵….但我聽得見啊!

打電話來的應該是我哥吧?這謊話說的半真半假的…挺讓人信服的。

不過,話說回來,原來堅持要我們帶志工手冊是為了這個嗎?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知道你兄弟的名字或特徵嗎?我可以幫你從管理名冊中找出來喔?」雅子護士和善的問。

「他從小就喜歡和奶奶一起做點心,記得他那時就有點白頭髮,不曉得現在是怎麼樣。」我馬上把兩個特徵告訴她以免她追問名字。

 「啊!不會是『韓伊冉』吧?」我才把特徵說完,連叫做小琳的那個護士也跟著輕呼道。

這名字……

我會一直覺得我們的事情真的很詭異,是因為我們現在使用的身體不只長相特徵和原本的相似,甚至連本身的名字都和原來的本名有相同的地方,而且一定會有我

們本名的某個字,直接叫作“西亞”的我就不用說了,「墨雷」和「帝安」都分別有「雷瑟」的「雷」和「帝摩斯」的「帝」。

至於姓氏則根本是我們原本稱號的諧音,就像我是太陽騎士,所以被姓「楊」的奶奶領養,而審判和白雲的姓氏則分別是「沈」和「白」。

「伊冉」這個名字跟「伊希嵐」念起來很像,「伊希嵐」三個字念快一點就會直接變成「伊冉」了,而且「韓」這個姓不就跟「寒冰騎士」的「寒」同音嘛!

「是這個名字沒錯!」我趕緊說道。

「那麼我讓這幾個孩子去會客室等著,麻煩雅子你進去通知然後帶那孩子出來好嗎?」小琳護士馬上開始幫我安排會客。

「不行,這時間伊冉應該已經進去廚房了,你也知道韓伊冉最出名的一點就是只要讓他待在廚房都沒問題,硬把他帶出來可就……」雅子護士面露凝色地搖搖頭。

「但是,這樣要等到什麼時候他才會自己出來?」小琳護士露出了很苦惱的表情說:「韓伊冉動不動就在廚房窩上整天。」

「這樣的話幫我填一下特別申請書,我直接帶他們過去吧!」雅子護士非常好心地說。

「好吧!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嘆口氣,小琳護士直接從桌上取出了一張表格開始填寫。

「等等麻煩你們簽個名,之後我就直接帶你們過去找韓伊冉。」雅子護士親切地對我們說道。

「好的,麻煩您了。」我很有禮貌的回應道。

「太陽,你怎麼能一口確定那個人就是寒冰?」在兩個護士各自轉過去忙別的事情時,審判小聲地在我耳邊問道。

「你別說你還沒發現我們這世的名字的特性。」相信以審判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沒有注意到。

「我知道,但若只是巧合呢?」因為我們現在都是靠著我哥掰出來的謊言走一步算一步,所以審判很自然地開始考慮我們的後路。

「那就說只是名字一樣,但這個人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直接說,唬人這種事情我以前可沒少做過,要唬住這些小老百姓還難不倒我好嘛!

不過我有十足的自信,那個叫「韓伊冉」的人絕對就是寒冰!

「……」點點頭,審判不再多問。

「來,你們派個代表在這裡簽名就好。」這時小琳護士已經把表格填得差不多了,然後她指著其中一個空格這麼跟我們說。

「好的。」簽名的人自然是我。

「這個時間韓伊冉已經窩進廚房了,等等我們會經過幾個活動休息室,雖然不是每個病患都很危險,不過有些人看見陌生人會容易緊張,所以你們等一下要特別注

意,也請不要做出太大的動作刺激病人。」一邊帶我們過去,雅子護士一邊叮嚀道。

「我們知道了。」我點點頭說。

一邊走,我一邊放出感知,希望能夠靠著感知找到人順便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在這兒,但說實在的,我其實也沒有報多大的期望。

這間療養院空氣清新,採光不錯,看起來沒有一大堆奇怪的有的沒的,比醫院還乾淨,但就是因為太乾淨了所以才顯得奇怪,看來這邊果然有什麼….


『哪,西亞,你知道嗎?』

那是極其平凡的某一天,哥哥手裡翻著一本書,愉快地與我搭話。

『知道甚麼?你其實是千年老妖怪?』我懶洋洋地問。

『我都說是了你也不相信啊…你這孩子接受的標準怎麼那麼奇怪啊?』哥哥一邊抱怨,一邊把我的頭抬起來。

『你應該知道宗教裁判所吧?』

『宗教裁判所?』我回想書中的知識,一邊點頭『知道,怎麼了嗎?』

『我現在才發現精神病院和異端審判所很像ㄟ。』

『哈啊?』

『那些精神病患啊 ,搞不好只是看到了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才進去的啊~』

將書本翻了頁,哥哥的心情看起來不太美麗。

『就因為他和「大家」不一樣所以就被送進精神病院甚麼的,那些人的家人以為自己是神嗎?還是和那些中世紀的神職人員一樣,以神之名,代替月亮處罰你?』

『不論是什麼時候都很可悲啊,信從「大家」的人們。』

這樣說著的哥哥,眼裡卻帶著憤恨、寂寞、痛苦等情緒。

彷彿,已經被那些『大家』傷了一次又一次。

『嘛,總之你記住,如果將來你去了類似精神療養院的地方那裏卻比醫院還乾淨,那就代表著-』

『那裏有鬼啊。』

『真正的鬼。』

一邊說著,一邊將書合起來的哥哥笑了。

笑的猶如在彼岸綻放的血紅之花。







作者曰:

我胃好痛下禮拜一就可以查成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學長你別死啊?

你死了的話就中了黑暗同盟的計謀了?!

...以上劇透未看者勿看。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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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20-2-27 16:57:49 | 顯示全部樓層
夜離子 發表於 2020-2-21 22:03
哈嘍大大,我是新讀者( • ̀ω•́ )✧
你的文不錯很吸引我的目光,
可以的話,能加好友嗎?(閃亮亮大眼 ...

謝謝!如果我有這個榮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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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20-2-27 16:59:57 | 顯示全部樓層
日影月 發表於 2020-2-21 22:26
下次見(揮手
是指鬼魂還是鬼族呢?
所以漾漾被背判了才會到原世界嗎?

鬼...族。
背叛...算又不算,至少他的朋友們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怎麼說呢...在我的設定裡面,漾漾一直被背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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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2020-4-20 20:21:42 | 顯示全部樓層
9.

雖然哥哥已經給我打過預防針,但當我感知到遠超過12個數量的、渾身纏繞著力量的人,我不禁起了一點憐憫之心。

我前世身為魔王,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的感同身受。

就因為我是黑色的力量所以就要被眾人討伐畏懼嗎?

就因為我是魔王所以要背負著莫須有的罪名嗎?

這些「不對」,到底是誰決定的?

如果沒有我,這個世界可是早就滅亡了啊?

物極必反,每樣東西總會有黑白兩面,因為所謂的黑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黑,也沒有絕對的白。

但很多人們只希望生活在白色的世界。

摀起耳朵,遮住眼睛,不斷的說服自己,欺騙自己的大腦與靈魂。

我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何其可悲?

「!?」正當我們走過中庭十,我突然被拉了一下,嚇的我差點把腿上的人給掃出去,是的,差點。

在我看清了那頭黑中帶藍的頭髮後。

「太陽…」

那是一個看起來年紀與我們差不多卻骨瘦如柴的少年,他一邊顫抖著想要撐起自己,一邊輕輕呼喚著。

呼喚著我前世的名。

『暴風!?』眼前的人有著光屬性、風屬性、水屬性和混亂的力量,以及一頭在陽光下折射著海水般深藍顏色的頭髮。

毫無疑問,是我的12聖騎士兄弟。

但光明神在上,他怎麼會搞成這副樣子!?

「天啊,你怎麼被拉住了!?快離開他!」走在前頭的雅子護士大概是看我們遲遲沒跟上,所以回過頭來看,接著馬上用驚恐的語氣對我們說道。


「他怎麼了嗎?」審判問。

「那孩子是我們的重症患者,平時沒事,但是發作起來會傷人的。」

雅子護士一邊想要拉開他,一邊解說。

「可以請問他叫甚麼名字嗎?」

「不曉得,他是海巡署在沙灘附近撿到的,估計應該是偷渡客,可是撿到他時他還太小,而且也已經精神錯亂,後來就被轉送到這裡接受治療,但他待了好幾年也不見起色,又找不到親人,所以我們一直不曉得他叫什麼名字。」雅子
護士努力的拉,但少年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太陽,你不是說十二聖騎士不會放棄十二聖騎士的嗎?太陽…」眼前的少年聲音虛弱,湛藍色的漂亮眼珠中充滿著悲哀與絕望,眼眶中的淚水盈盈欲墜,手卻仍執拗拗的拉著我的衣服。

『沒事的,暴風,冷靜一下,我並沒有死,諾,我還有脈搏呢。』

我蹲下身,語氣盡量輕鬆溫和,同時不動聲色的施展安定心神用的治癒術,雙管齊下的想要讓他冷靜下來。

「怎麼好像有光…?」雅子護士遲疑「你們不是來找韓伊冉的嗎?」

糟糕!太激動了!

「是的,我們的確是來找韓伊冉的,但是沒想到會在這邊重逢老朋友…世界還真是小啊。」我微笑,一邊示意審判幫我擋一擋外洩的光芒-說實在的,我覺得聖光就是這點不好,敵暗我明,非常容易被針對。

「不好意思,請問飲水機在哪邊?我想,他喝點熱水會比較容易冷靜下來。」審判禮貌地問,想要將雅子護士引走。

「飲水機…?啊,在轉角那…不!我應該要先去拿鎮定劑…」雅子護士看起來被我們搞糊塗了,抓抓頭髮就要去拿鎮定劑。

我見狀,心裡一驚,連帶的我脫口而出的話語語氣並不怎麼友好。

「不!不需要!」我厲聲道,因為奶奶長期生病,有些地方需要看到神經內科,我才偶然得知,在這些精神病患的用藥裡通常都含有重度的依賴性,就像溫和的毒品,剛剛雅子護士提到過暴風是重症患者,那麼她絕對會拿最重的過來,
即使暴風沒瘋,再這樣長期的打下去也會變真瘋!

「但…」雅子護士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審判往前一站,又再度的提了一次他的要求,並帶了一點強迫性的暗示。

「請問飲水機在哪邊呢?可以請您帶我去嗎?我想,喝點熱水有助於他冷靜下來。」

這次雅子護士沒有無視他的意見,愣愣地帶著他走了。

在雅子護士走後,我不再遲疑,釋放完整的安神術,果不其然,暴風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靜下來。

「太陽,你真的還活著?」暴風不敢相信地抓著我的臉問。

「目前是活著,只是應該也死過一次,現在似乎是轉世了。」雖然不想刺激到暴風,但我還是只能小心翼翼用最簡單扼要的方式告訴他。

「……」果然暴風整個無語了。

「你現在也是,我們已經不是十二聖騎士。」事實上老早就不是了,畢竟我們當年都卸任了一段時間。

「那…這裡是……」暴風很明顯又開始有點混亂。

「另一個世界,」我馬上抓住暴風,並且用著很堅定的眼神看著他,「你只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我-格里西亞.太陽都會在你的身邊就行了!」

「那我……」扶著自己的額頭,暴風似乎還在整理思緒。

「你沒事,我也不會再讓你有事。」我直接說道。

「……」或許是因為我的態度和眼神都不容質疑,最後暴風還是點點頭,相信了我的話。





作者曰:

沒有備審!沒有面試!

空氣都是清新的!

我終於回來啦~

...個頭。

我不要去指考各路大神保佑我上其中一間啊-

說真的,為什麼在論壇發帖時的各種基本功能都沒辦法用呢?每次都跑出一堆代碼。

我只是想要加粗字體啊!?

哪為大神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最近疫情嚴重,大家多多保護好自己喔,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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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2020-4-22 19:45:16 | 顯示全部樓層
10.
「喝點水。」正好,剛才和雅子護士去拿水的審判回來了,並且將手上裝著溫水的紙杯遞給暴風。

「你是審判?」這時暴風才終於回過神來開始打量身旁的審判和白雲,「白雲也在?」

「好久不見。」白雲靜靜地說道。

「真抱歉這麼晚才找到你。」審判露出歉疚的表情,事實上我現在也真的想一頭撞牆撞死我自己了,看來比起我們,一直遭受非人待遇的暴風恐怕才是真正最痛苦的那個。

我現在強烈的希望寒冰沒事才好……

「暴風,你先喝一下水吧!」雖然很擔心暴風,但是我又不敢隨便丟下他去找寒冰。

「謝謝。」暴風終於完全平靜下來,最初的慌亂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所以你們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因為要說實話的話,就得告訴暴風說這裡是療養院,這不就等於告訴他他被列作精神病患嗎?

「不用在意我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先前精神狀態似乎不太不正常,所以也猜得到這裡大概是精神院之類的。」完全沒有剛恢復清醒的人的樣子,雖然動作還是有點僵硬,但暴風已經可以用以往瀟灑神色喝水了。

於是我和審判對望一眼,最後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不過因為雅子護士還在旁邊,所以不少話都是壓低著聲音再說,而且我們說的也挺語帶保留,至少沒把大家都不是人類這點說出來,何況以暴風現在的狀態還真不曉得能不能
接受,雖然我看他目前挺好的。

「那我真該感謝寒冰可能在這裡,不然天曉得你們還要多久才找得到我。」聽完之後,暴風搖了搖頭用很慶幸的語氣說。

「是啊,但最終我一定會找到你,因為希歐.暴風也是格里西亞.太陽的兄弟,所以就算掀了整個世界也絕對把你找出來。」我毫不猶豫地說,當然為了不讓旁邊的護士聽見,我的音量非常小。

「……」沉默了一下,接著暴風終於露出了我熟悉的笑容,「也是呢,那麼你們不先去找寒冰嗎?他的情況說不定不比我好。」

「那麼我去找寒冰,審判留下來陪你好嗎?」不太想放暴風一人,我想了想這麼安排道。

「好,快點去把寒冰帶過來吧!」暴風很乾脆地點頭,目前的精神狀況似乎真的還不錯。

「白雲也和你去,如果寒冰的狀態不好的話才有人幫你。」審判不太放心地說。

嗯,我知道,在旁邊還有外人的情況下我又不能用法術,雖然不曉得寒冰的狀態如何,但他本身的攻擊力絕對比我這個純法系的高上很多,所以如果他忽然失控的話,旁邊有白雲的確比較好。

「那白雲你就跟我去找寒冰吧。」我對身旁的白雲說道。

「……」白雲乖巧地點頭。
「不好意思,雅子姊姊,可以麻煩你帶我去找伊冉了。」我回過頭來,對著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我們晾在旁邊的雅子護士說道。

「好。」也從我們的對話中稍微弄清楚一點情況,雅子護士點點頭說:「你沒問題嗎?」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讓審判和暴風獨處。

「沒問題。」審判不愧是審判,光看上去就讓人感覺非常可靠。

「好吧!如果又有什麼意外的話,那邊有緊急鈴可以按。」她指著牆壁上的某個按鈕叮嚀說。

其實我還蠻想吐槽她說那是什麼鬼話啊!講的好像我們家的暴風還會失控一樣。

好吧,我知道精神病患都有一定的不穩定性,不過本人可是非常護短的太陽騎士,所以胳膊當然是向內彎,就好像我曾經被一個死小孩霸凌過,我氣不過一時衝動就毆打回去,我哥在知道這件事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沒有問事情經過
就先袒護我…總之,不管怎樣都是先護兄弟再說。

「我曉得了,謝謝。」審判禮貌性地說。

「那我們走吧!」這次雅子護士帶我們前進的速度比較快,也不打算再拖時間,大約還是不放心讓審判和暴風獨處太久。

不過事實上讓他們兩個獨處正是我的目的之一,畢竟我們的事情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整個攤開來解釋,除非我們三個也想在今天內被關進療養院,而我們又沒辦法在今天內就把暴風和寒冰弄出去,所以當然要儘可能在可能的範圍內先告

訴他們一些事情,最少要讓他們知道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

「到了,這裡就是廚房。」指著一間乾淨不大的小廚房,雅子護士簡單地對我們說:「雖然韓伊冉的症狀不算嚴重,但畢竟還是患者,所以還是希望你們盡量不要刺激到他。」

「我知道。」我點點頭說,接著踏進了那間廚房。

廚房內只有一個人,所以我也不需要浪費時間來找人,而那個人還真是名符其實的少年白頭,一頭白色短髮,不過細看下會發現他的髮色隱隱有著一種奇異的光芒,就像會閃閃發光一樣。

再放出一下感知,比起暴風剛才那種混亂的屬性,眼前這個少年就單純很多了,只有兩種屬性,光屬性以及強烈到讓我很驚訝的冰屬性。

不是水屬性,而是非常寒冷的冰屬性。

對方身上的冰屬性已經完全超過正常人所該擁有的,就算在過去,我也從未在高級的冰系魔法師身上感覺到這麼強烈的冰屬性,因為冰魔法是水魔法的進階應用,所以就算是善用冰術的寒冰身上帶著的也是強烈的水屬性,像這麼冰冷
的冰屬性,我還是第一次在 “生物”身上感覺到,恐怕眼前的人不管是不是寒冰,大約都不是人類吧!

「太陽,桌上……」正當我還在觀察那個白髮少年時,白雲指著對方面前的工作平臺說道。

「!?」那個桌上放著十二個小袋子,而且袋子上還用簡單的顏色繡出我再熟悉不過的圖案,那是十二聖騎士的徽章,雖然看上去有些簡陋和歪七扭八,但我還是能一眼認出,而過去,寒冰替我們每個人做的專屬袋子都是這樣的。

不再猶豫,我完全確定眼前這人的身分。

「寒冰。」我輕聲地喚道。

「!?」像是觸電一般,白髮少年的身體狠狠地震了一震,接著他手上本來正拎著的乾淨鋼盆和打蛋器全掉到了地上。

「……」刻意發出一點腳步聲,我用著不疾不徐的腳步走到了寒冰的身旁。

「……太陽?」寒冰眨了眨眼看著我,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你真的是太陽嗎?」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拔尖了,就算忽然像剛才的暴風一樣衝過來抓我我也不會驚訝。

「啊!今日想必是太陽此生最幸運也最痛心的一日,窗外的天空是如此明媚,溫柔的微風傳遞著光明神的溫柔耳語,所以在光明神仁慈的指引之下,太陽前來尋找寒冰兄弟,讓寒冰兄弟你身陷荊棘之中如此之久,太陽我實在萬死難辭
其咎。」故意換上以前太陽式的說法,我用著只讓我和寒冰聽得見的音量這麼說,事實上這話有一半是在向寒冰道歉,不過我想應該只有暴風聽得懂才是。

「真的是太陽!?」只見寒冰啞口無言地看著我,接著看也不看剛才掉到地上的東西,直接伸出手來抓著我的臉東看看西看看。

真是報應,上輩子都是我這樣抓綠葉或者白雲的臉,現在換我被人這樣抓。

「是的,抱歉,讓你一個人在這裡等那麼久。」但我還是沒有掙脫寒冰的手,只是用著充滿歉意的語氣說。

「我還以為…我明明記得我看見你被……」果然寒冰的記憶也很混亂,大概和暴風一樣看見我被殺,所以整個嚇壞了。

「是的,但我現在是活著的。」背對著護士,我悄悄地放出一點點安神術,幸好這間廚房沒有開燈,而是拉開整排的窗簾,所以混著朝陽的光芒,我放出的治癒之光其實不是那麼的顯眼。

「真的是太陽。」看著我手上的治癒之光,我從來沒看過寒冰臉上出現這麼柔和的神情,「光明神把你還給我們了。」

「不,寒冰,我們都死過一次了,」一邊繼續施放安神術,我一邊低聲地說道:「現在我們轉世成為另外一個人,但我沒有遺忘你們,十二聖騎士絕對不會拋棄十二聖騎士,所以我來找你們了。」

「……」微微地張開嘴,寒冰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所以這個身體真的是我的?我一直以為自己在作夢。」雖然臉上依稀有著伊希嵐.寒冰的輪廓,不過寒冰現在的長相跟過去還是不太一樣,也難怪他會疑惑了。

我握住寒冰那雙冰冷的手說道:「這不是夢,而我們此刻是真的活著。」對於記憶還有些混亂的他和暴風來說,也許這樣的肢體接觸或著一個擁抱才能真正讓他們安下心來。

「但…但太陽我……我似乎不是人類……」看來寒冰的狀況比剛才的暴風輕很多,一下子就可以進入正常對話,而且還因為眼角瞄到站在廚房門口的護士而放低了聲音。

「放心,我也不是,應該說目前我找到的十二聖騎士貌似大家都不是。」我聳了聳肩,接著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看著他說:「沒問題的,你們連我是魔王都不在意了不是嗎?」

「……也是。」寒冰終於笑了。

「……」不過接著我就嚇傻了,因為我發誓寒冰的眼中似乎有某種液體正閃閃發光著。

「我…我先整理這裡,等等你帶我去找其他人好嗎?」寒冰看著佈滿整張桌子的成品和半成品連忙說道。

「我也來幫忙吧!白雲,過來幫忙收拾。」我換回了正常音量對和護士一起站在門口邊沒有進來的白雲說道。

「好的。」接著白雲就飄,我是說走到我們旁邊來幫忙收拾。

「白雲?」用著有點疑惑的神情看著白雲,寒冰的表情呆滯了兩秒。

「怎麼了?」我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不,沒有。」寒冰趕緊搖搖頭,「你們還找到了誰?」

 我面露凝色地說:「審判,跟今天同樣在這裡遇到的暴風。」。

「暴風也在這?」不知道是不是曉得這裡是哪,寒冰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總之我們等等再解釋,現在先把這裡收拾好,我們等一下一起出去曬太陽如何?」我瞄了一眼就站在門口看我們收拾的護士。

「好。」廢話不多說,寒冰加快了手上收拾的速度,還順便把已經完成的差不多的半成品送進烤箱烤。

「白雲,幫我個忙好嗎?」突然對白雲招了招手,我低聲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話。

「……」只見白雲很乖巧地點頭,然後就轉身從廚房偷溜出去。

我轉頭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門口觀察我們的雅子護士搭話:「那個,雅子姊姊,妳要不要吃點餅乾?」這麼做主要是為了不讓護士發現白雲偷偷溜出廚房,所以我故意轉移護士的注意力對她說話,讓白雲能夠趁隙離開,反正白雲
的存在感本來就很低,所以只要護士一移開注意,相信等等她也不會發現。

同時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增加護士對寒冰的好感,以便我之後能快點把他和暴風帶出去。

「啊,不用了。」沒想到她卻露出有些慌亂的神情搖搖頭。

怪了,她在怕什麼?

「這裡的護士和醫生都不太吃我做的東西,因為他們說我是精神病患者,所以多少都有些怕我。」寒冰搖搖頭說,語氣雖然平淡,不過神情有些落寞,「偶爾會拿也只是不想刺激到我,不過拿了也不是自己吃,多半是送人或是……」

原來如此,但是也好在拿走的護士送給我們老師,然後老師又剛好請我吃,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知道寒冰在這裡呢?又怎麼會因此找到暴風呢?

「沒關係,以後都給我吃就好。」我很高興地說:「記得,我要非常非常甜的口味。」

「呵,審判大概又會皺眉了。」寒冰露出無奈的神情。

我揮了揮手說:「沒關係的,反正就算丟給他吃,他也會照吃。」這不是我亂說,以往審判每次準備點心給我,而我卻沒有在他下班去廁所找他交流時,他都只能含淚把那些甜到像用砂糖堆起來的甜食吃下去。

畢竟他不想浪費食物,而頂著審判騎士的身分他也不能隨便送人甜點……

一邊等待那些半成品烤好,我一邊幫忙寒冰收拾,收拾的時候我也會順口和寒冰聊些簡單的事情,不過我發現有時寒冰會出現像是lag或者bug一樣的反應,推測應該是和暴風一樣,因為長期接受精神病藥物的“治療”,但他們本來就不
能算是有問題,只是記憶錯亂而已,所以多少有些副作用。

看來得快點想辦法把他們帶出去,不然他們都正常還被迫繼續吃藥,久了正常都變不正常。

「雖然沒有籃子,不過我這裡有塑膠袋,把點心裝一裝拿去跟審判和暴風一起吃吧!」這裡沒有人敢吃寒冰做的點心,我想寒冰一定很難受。

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傢伙,我家寒冰做的點心你們居然敢嫌,就不要讓我逮到你們!


好吧,我也知道一般精神病患做的食物可能普通人真的都不太敢吃,但我要再次強調我是護短的太陽騎士,絕對是護自己家兄弟的!


何況寒冰和暴風都只是記憶銜接上有問題而已,才不是什麼精神病患!

以太陽騎士之名發誓,我一定會快點想辦法把你們弄出來。

*

在經過報備之後,我們成功的和審判他們會合併得到允許,可以把寒冰和暴風他們帶到休息區吃點心。

雖然我們這樣的組合很奇怪,但在精神良養院裡,比我們更奇怪的也不是沒有,也因此,我們並不是特別得引人注目。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暴風腳上的電子鐐銬無法取下-但做人不能太貪心,況且本人並不是很在意。

「沒辦法,誰讓我是重症患者呢~」自稱是重症患者的少年瀟灑的一聳肩,還撥了撥頭髮,別說,還挺…中二的。

然而我不能說。

說了他會不會病發啊?

太陽心裡苦,但太陽不說。


「審判騎士長。」

寒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聲叫道。

「能請您幫我找一個人嗎?」
「找人?」

我們聞言,挑起了眉頭互看一眼。

「找甚麼人?」

「一位女性。」

寒冰略微頓了下,一副CPU處理不過來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長什麼樣子,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只知道她有一頭白髮,和溫柔的感覺,其餘的沒了。」

「……」連姓什名誰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是要怎麼找?

而且寒冰不是一直待在療養院嗎?找什麼人啊?

「她…好像是我的母親。」寒冰遲疑的道。

「我只記得一個白髮的女子一直輕拍著我的背,唱著搖籃曲,然後一直說…『快逃』。」

寒冰的母親?

而且聽起來,寒冰會出現在這裡似乎不是個意外?

嘛,總之,要找的人多增加了一個。

「對了,有想過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寒冰突然問道。

「有,剛才讓白雲去查過了。」白雲不愧是白雲,我才跟寒冰收拾一個多小時的東西他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整所精神病院繞過一圈了。

「有看到和其他聖騎士有相似特徵的人嗎?」審判問道。

「……」白雲只是安靜地搖搖頭,雖然被瀏海遮住了半邊的臉,不過他的表情明顯地鬆了口氣的樣子,事實上我也鬆了口氣,儘管找不到其他十二聖騎士讓我有點失落,但我怎麼樣也不希望看見還有人被關進療養院了。

「我也有放出感知,目前連我本人在內,我們已經找到五個人了,我發現不管我們今生是什麼種族什麼身分,我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帶著光屬性,這座療養院我只感覺到寒冰和暴風的身上有光屬性,所以我想應該沒有其他人了。」連
審判這個可能是不死生物種族的身上都依舊帶著光屬性了,我想就算找到其他十二聖騎士,他們身上也應該會有光屬性的存在。

「種族?難道你們不是人類嗎?」暴風露出疑惑的目光。

「白雲不確定,但我和審判絕對不是,順便一提,暴風你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因為暴風身上的屬性組成實在太亂了,一般人類應該不可能有這種組成。

聽見自己可能也不是人,暴風卻沒有露出任何驚慌或者害怕的神情,只是好奇地問道:「那你們現在是什麼種族?」

「太陽,這裡有其他人在看我們嗎?」在張開翅膀前,審判謹慎地問道。

我放出了感知,然後搖搖頭說:「沒有,但是有監視器。」畢竟這裡還是療養院,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當然到處都有監視器。

「為什麼不直接用講的告訴我們?」暴風偏過頭問道。

「因為我們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是什麼種族,只是確定自己絕對不是人類。」我聳聳肩說。

眼前的暴風跟寒冰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雖然現在藏起來了,但我和審判都有翅膀,正常人類不可能有翅膀吧?」我懶洋洋地說。

 接著我就看見寒冰和暴風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而且目光還不斷掃向我和審判的後面。

「就說藏起來了。」要是會讓你們直接用肉眼看出,那我和審判大概早就被人類抓去解剖,「倒是,寒冰你又為什麼確定自己也不是人類?」

「!?」我這話一出,眾人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頭看著安靜的寒冰。

「因為……」像是有點不曉得該怎麼解釋,接著寒冰想了想,然後冷不防地朝我們吹了一口氣。

「!」當下,我們馬上感覺到超冷的寒風吹過了我們的臉,我都覺得自己的臉頰好像凍傷了。

「我不需要使用魔法,更不需要念咒語,只要吐氣就會吐出寒風。」寒冰沒什麼表情的說,但是眼神透露出了困擾。

「你應該沒讓其他人知道吧?」審判馬上問道。

「沒有,而且除了用這個能力讓奶油快速定型,我也不曉得還能做什麼。」寒冰一臉認真地說。

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個種族的天賦能力,不過我相信寒冰的其他族人要是聽見寒冰拿這個能力來做蛋糕說不定會氣得吐血。

「那麼暴風你有那裡不尋常嗎?」雖然暴風自己不曉得,不過他身上混了那麼多種屬性絕對不可能一如常人,光混這麼多種屬性還沒自己打架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然我不算。

「不曉得,因為先前記憶混亂,所以我常常被打鎮定劑昏睡,也不曉得昏睡時我有沒有做出什麼事情。」暴風聳聳肩,一臉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

「!?」正當我還想問下去時,我的寒毛忽然豎了起來,曾經身為太陽騎士的直覺開始對我發出警告。







作者曰:

我知道有點無聊,但鬼下一章就出來了。

謝謝你閱讀到這裡,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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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20-4-29 17:28:19 | 顯示全部樓層
Noelny 發表於 2020-4-27 13:34
漾漾變成西亞的哥哥了而且還頗黑,好不習慣啊(抱頭#
這是從第二人生開頭幾章開始寫起的進度嗎,感覺會寫很 ...

寫到第一次世界大戰(不是)就差不多了,嗯,貌似,有點久,我是從西亞小時候開始寫起的,而且,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腹黑的人呆一起久了,怎麼可能不黑呢?(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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