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冰漾】雨季不再來(2/3更02.往事追逐)(求關愛ODO~

白菜

&這是很久以前的文,剛剛挖出來重新修一修~




＊文案＊



褚冥漾從來不懂，為什麼即使冰炎嘴上調侃著，看他的眼神卻總是帶著悲傷。那對絳紅的雙眼內，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第一次是在選校時，他出手干預，接著是選課，鬼王塚的實地演練……太多的太多，幾乎讓他無法數清，但冥冥之中像是有條線在牽引，讓他一步一步墮入以前的抉擇。


不敢緊緊抱住，因為彷彿一施力，就會隨著這荒謬的一切一同碎裂。



他說，我等你，在下個雨季。


他搖搖頭，回絕，因為雨季不會再來——






＊隨機附文＊


特傳/夏冰/我們沒有翅膀，我們未曾飛翔
特傳/夏冰夏/三千世界
特傳/冰漾/失速墜落
特傳/冰漾/刺花
特傳×東京食屍鬼/冰漾/不凋花

白菜

00.每一次機會

若世上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那你將如何抉擇？


你最後的淚滴在他心底，然後你說——

※


冰炎從不後悔和黑山君交換協議，讓一切回到一年前、阻止褚冥漾入學。他想著或許這樣就可以避免掉往後的悲劇，如今，每當想起最後的畫面，那種無助感都令他痛恨——鬼族大戰前夕，他和褚冥漾在黑藤館內大吵一架，然後褚冥漾不顧他反對去鬼王塚找安地爾，去尋找所謂的真相。


到鬼王塚時的畫面令他心驚，他看見自家學弟的臉蒼白而沒了血色，恐懼與無助並存，平常那對有神的眼睛開始渙散。可惡，不知道安地爾那混蛋對他做了什麼。冰炎一面咒罵著，一面跳了下去，但就在冰炎毅然決然決定以命換命時，褚冥漾卻出人意料的、突然喚起了妖師的力量，將冰炎身上的毒素與詛咒一併轉移到自己身上。


那時，一切就像滑稽的劇本，諷刺地發展著——他做夢也想不到會發展成這個局勢。


起先在上方嘶吼著的班導也是一陣呆愣，想著褚冥漾哪來的膽識這樣搞，然後朝下方吼的句子的主語由褚冥漾改為冰炎。他這麼叫道，2年A班的黑袍天才冰炎同學，快上來！別跟他打了。


問題是冰炎看見冰川內的學弟甚至在發抖，那背影清瘦地讓他心疼，這叫他怎麼能拋下他不管？於是冰炎抽出烽云凋戈，站到褚冥漾的身邊，說道，『褚，我不會拋下你一個人不管。』


『學長，我已經上不去了。』他的學弟微微張開了口，嘴角的肌肉被牽動，勾起一抹愁雲慘霧似的笑，『但是我想救你，學長。你現在跟我在一起真的會死的。』


『你是笨蛋嗎！快跟我上去！』感性幾乎衝破理性。冰炎瞪視著他，幾乎是吼著的大嚷。


只見褚冥漾搖了搖頭——輕輕地，眼底清澈的如看淡一切——『學長，你還記得我問過你的話嗎？那天我問你，如果我們在人生這條路上相遇兩次、你會怎麼做？』


為什麼在那對墨黑的雙瞳內，無法找到一絲生氣？一貫在褚冥漾身上明顯看見的「生」的氣息，何時變得如此薄弱？


眼神流轉之間，冰炎像是讀懂了他的心思。薄唇微起，思量了會，他淺淺地說道，『我會等你，在下個雨季。』


褚冥漾無聲嘆了口氣，從嘴發出的聲音及其微弱，唇型勉強可以讀出，『只是有點可惜，下個雨季再也到不了了。』



你最後的淚滴在他心底，然後你說——『學長，可惜是你……可惜了。』



冰炎最後的畫面停在這裡，冰川迸裂了，落雪殘碎似地飄落，那是一片純白、一片靜謐祥和的白。它們紛紛跌落在地表，揚起漫天沙塵，朦朧了眼前一大片，撩亂了記憶中，那化不開的痛楚。


其之後，法陣匆匆轉移；亂雪依舊紛飛；臨走前，安地爾那抹不懷好意的笑；還有、


他的學弟替他死了。



冰炎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黑館的，只記得班導在衡量局勢的狀況下、將他死活拖了上去。在黑館自己的房間，一待就是待上好幾天——期間他沒有聲嘶力竭的痛哭，沒有不顧大家阻止去找安地爾報仇，因為一來沒意義，二來他認為這改變不了什麼——他只是在吃飯時靜得嚇人，嘴邊的話不超過五句。


約略兩星期後，他開始接任務，用排滿的任務抑制心中不可遏止的波濤；又過幾個禮拜，他去了鬼王塚，看著袍級逐漸恢復現場、成了事發前的模樣。記得那時，現場所有的袍級都體諒似的讓出一條路給他，給他站在幾個月前的冰川上，慢慢的緬懷。


深吸一口氣，嗅到了嗎？那是名為思念的味道。


當時腦中的一片混亂，如今緩緩煙消雲散。記憶與他寒暄，敘起那時的種種，忽然，冰炎想起來了——班導最後在擔心他的狀態下，出手打昏了他，然後將他拎回黑館。


輕輕呼出一口氣，感受到了嗎？那是藏在深深深深藏在心底，未曾被釋放的、給自己的譴責壓力。

即使過了幾個月，冰炎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多麼希望褚冥漾還活著。

邱安琪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
漾漾居然死了（倒地）劇情相反好有趣！

好好看噢期待更文喔加油

雪麗

崩潰!!
漾漾怎麼這樣!!
大大這是悲文嗎?
期待大大更文呦~
加油~

昀•玥

唔喔！？

這、這是我最喜歡的冰漾調調！！（感覺像漾冰w
阿禇禇這次終於沒躲在老婆大人後面而是挺身而出了（展現男子氣概
所以是悲文嚕bb

其實我一開始以為「他搖搖頭，回絕，因為下個雨季不會再來。」是阿冰說的
沒想到是禇公阿阿阿（尖叫
阿禇禇出頭天我好開心，所以就來評評分勒∼

然後阿禇的可惜是因為還沒吃過學長就要死了嗎XDD

人懶

阿!我有看過這篇!!(驚
大大是foreve21r大大對嗎?
一直都很期待這一篇的後續呢~~
大大的文章很好看,砂上的街也是大大的吧?((雖然某人好像潛水太久都沒留言?((被打死
很期待下一篇呢~(轉轉轉

白菜

01.代價



——那是太始之初，世界以後，獻給你的祝禱辭。



他勾起形狀姣好的唇，無聲訟起，然後柔和祥寧的光暈散了一屋。


※



關於之前發生的種種，冰炎只將它當成一段悲傷的故事，它不屬於褚冥漾，不屬於鬼族大戰，更不屬於安地爾，只屬於他一個人。



因為沒有人會記得。



如飛燕舉翥掠過寒潭；如秋末殘葉劃落枯萎的枝枒；如海岸線上的足跡被海水浸泡、鹹風親吻下忽明忽滅。





說到冰炎，他後來做了一件驚為天人的事，準確的說，這件事本身不令人震驚，而是這件事由冰與炎的殿下來完成才讓人想像不到——那日去完鬼王塚後，他回黑館又沉默了一陣，大家都以為回到先前的狀態罷了，便也想著過段時日再去安慰，事情一拖又一星期，等大伙再次打開冰炎的房門時，才發現他不在了。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但事實是，也沒有人需要知道他去了哪。



冰炎去了黑山君那邊，要求他將時間逆轉，退回褚冥漾未入學那段日子，然後黑山君出人意料的馬上答應了，甚至連代價也沒收——這舉動疑惑了冰炎——冰炎覺得太蹊蹺，反問黑山君是怎麼一回事，但後者僅僅回答，代價會在適當的時機被索取。



接著，黑山君念起一段祝禱詞，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力，字字彷彿有生命一樣，對應到應有的時間空格，然後柔和的光暈流了一屋，往外擴散。約過了十分鐘，黑山君告訴冰炎可以回去了，並送他到時間宮殿的門口。



伴隨黑山君突如其來的一推，冰炎就這麼往前摔去，幾個踉蹌後站穩，眼前竟然是拿著褚冥漾入學通知的扇董。



站在前方幾尺，他清楚看到她眼底淌過一抹驚奇的暗流。


※



「唷，小傢伙怎麼會突然來找我？」看著眼前意外的訪客，扇露出笑容，「難道是想我了？」



「妳想太多！」冰炎沒好氣地回道，「我只是要來問褚……妖師的後人現在的狀況。」



前幾日聽巡司說他弟弟將Atlantis填入第一志願，然後全家竟然還一致通過了。冰炎皺起眉，對「這時」的他來講，Atlantis應該是一所完全陌生的學校，怎麼會這麼不長腦的就把它填進志願單呢？



必須阻止，不可以再重蹈覆轍。冰炎想著這時加入一點變因，那麼褚冥漾也不會入學，不會入學就不會有往後的悲劇……



「哦，他高中已經填了Atlantis學院，而我也打算讓他進來。」話鋒一轉，起先交疊的腳放下，扇站起身，「這樣一來可以就近監視，二來還可以防止他誤用自己的力量，不是很好嗎？」



「但是進來後不是更容易接觸到鬼族？」



該如何權衡？時間不對，不論現在講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恐怕就連是扇也不會相信吧。據理力爭是好，但現在什麼都還沒發生，甚至就「名義」上，他與褚冥漾都還沒認識呢。



但只要想到以前褚冥漾為了救他而死的場景，就足以令他不寒而慄。



恍神間，扇信步走到冰炎前方，細細地瞧著他，「小冰炎好像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嘖，沒有。」毫不留情地將扇推開，「還有我記得我說過好幾次了，不要叫我小冰炎！」



「唉……真是不可愛的小鬼，好懷念以前在無殿時，那個小小軟軟的冰炎喔☆」扇一邊懷念著，一邊抽出冰炎小時後的照片，感嘆地說道。



「老太婆妳給我閉嘴！」



冰炎一個彈指，書的小角閃爍微微火光，只見扇迅速撲滅後將相本收了起來，嘴上喃喃念著「燒壞了就沒辦法賣錢了」之類的混話。



「嘛、有了秘密的小鬼就不可愛了。」扇撥了撥頭髮，假裝漫不經意地說道，「那這次就如你所願，我去把他的入學通知處理掉。」



握在手上的通知單不知何時多了幾個紅字，扇晃了晃手，它立馬被丟進袖口，不見了。



見狀，冰炎點點頭後，沒道謝也沒看她一眼，就丟個移動陣走了。



「唉，越大越沒禮貌……」扇嘆了口氣，接著口鋒一轉，對後方說話，「你可以出來了，傘。」



後方閃出一個人影，長袍多一分拖地，少一分過短，剪裁成合宜的長度，那人有著和冰炎幾乎一樣的外表，不過眼神深邃許多、沉穩幾分，額前也少了一搓火紅髮絲。



「你覺得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傘暗地嘖了一聲，沒想到一出來扇就把這燙手山芋砸過來，「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對這個答案，扇沒有回復，而是講了和他一樣的話，「但我剛剛看小傢伙的表情，和平常不太一樣，好像真的有什麼瞞著我。」



「他沒有必要。」傘的口吻還是一樣冷靜，單一的聲線卻透出一股堅定的氣息，「因為無殿不可能背叛他。」



想當年，扇收了兩族多少錢財。看他們傾盡一切將希望擲往看不見的遠方、把冰炎送入無殿，送入千年以後。



似是滿意，扇抿唇一笑，「也是。」



無殿一向無風，無雨，無氣候，但這時卻充斥奇異的氣息，談不上是什麼感覺，只是隱約間，好像有什麼被人更動了。

邱安琪

冰炎將時間逆轉啊...
連扇跟傘都搞不清楚狀況，我莫名爽快..（耶？

哎呀所以漾漾復活了嗎？（眼睛閃
復活嗎復活嗎復活嗎？（閃閃閃

咳、太激動了，不是復活是時間逆轉啦
大大加油！快更

白菜

02.往事追逐

    仰視，頭頂的天藍得過分，溽暑特有的熾熱被玻璃隔絕在外，本該是適宜出外的日子，褚冥漾卻完全沒有這個念頭，對他而言家裡已經是「相對安全」的地方了，外頭的世界往往過於恐怖，一個失神，輕則腦殘，重則傷殘。

    「漾漾，給我下來！」樓下的魔女發出惡魔的召喚，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要他去辦事什麼的……用想的腿就不想移動，但褚冥漾更清楚不答應這聲音，下場會是什麼。

    「來了！」套上隨手取來的上衣，中氣十足地答覆著，然後穿上牛仔褲。

    快步衝下樓梯，卻沒料到才跨出第二步，就踩到昨天隨意亂扔的襪子。在右腳腳掌觸及那塊柔軟的布料時，他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果不其然，順著地心引力的牽引，褚冥漾光榮地從二樓像顆球般滾到了一樓。

    果然今天衰神也沒有缺席，真是個不值得慶幸的假日。

    「…好痛……」一邊摀著遭受撞擊的部位，褚冥漾面有苦色地哀嚎，但褚冥玥像是沒看見似地，伸手將他揪起，直把他往門外拎去。

    「走了，去大考中心。」一貫美麗的唇，開口說出意想不到的話。

    「咦？」不是去跑腿買菜兼職當僕人嗎？

    讀懂那腦殘的表情，冥玥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就這麼希望當跑腿小弟？」

    「沒有……」

    「沒有就好，我現在帶你去大考中心問事情。」冥玥盯著前方，面帶猙獰，「真不知道是哪個白癡給你的選校單，竟然印上了一間不存在的學院……」

    看著冥玥的表情，褚冥漾先替那裡的辦公人員感到悲哀，說不定他們的處境會比自己的腿還要令人擔憂。

※

    明明離自動門還有三公尺遠，門卻自動自發地開了，褚冥漾望了身旁的魔女一眼，暗暗感嘆，沒想到連無生命的東西都懂得害怕了。

    冥玥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放棄矯正自家弟弟的腦殘。

    冷冷的目光暼了他一眼，後者猛地打了個機伶，腦袋開始朝另一個方向轉，他想著裡頭冷氣挺涼爽的，相對於門外倍感炎熱的空氣……這麼冷其實也不錯，哈哈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卻發現腦內的形容詞數量稀少，只好開始循環好冷這個詞，冷到最後，連冥玥看他的眼神也冷了——那沒準是個看腦殘的表情。

    「姐……」不要那樣看我……

    冥玥的步伐持續，等速且等寬，然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丟了一句話給他，「不要放棄治療。」

    我沒有啊！後者慘盪的叫聲迴盪在腦海之中。


    這時候，目測距離十公尺，殺氣感受範圍之外，櫃檯小姐仍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聊天著，臉上笑容可掬，你一言我一語，呱啦呱啦的仿若目中無人。

    冥玥眉角抽了一下，然後伸手從袋子裡把填校單抽了出來，紙張的角落被折損，但在她修長的手指撫過後，神奇似地回復原樣。褚冥漾內心只覺得天啊姐姐這太奇葩了。

    腳步持續向前，更新後的數據顯示整個櫃台進入冥玥的暴風圈半徑，小姐們紛紛止住了笑容，望向前方的客人，其中一位不怕死的站起身，專業的笑容浮現在上妝得宜的臉龐。

    「請問有什麼地方可以為你們服務嗎？」

    然這話像是零星火花，點燃了名為冥玥的炸彈，炸彈轟地一聲炸裂，發出「碰」地好大一聲。冥玥相當煞氣地將資料摔在桌上，明明只是幾張紙加訂書針，卻摔出巨大聲響，那位起身的小姐首當其衝、幾不可見地顫了一下。

    「你們搞什麼鬼！印這種不存在的東西給學生填，現在又查無此校，耍人是不是！」

    來者非人！櫃台小姐心中陡然冒出四字，但生意還是得做的，不管眼前是什麼人……

    「小姐，請您冷靜點……我們現在就去幫您處理。」撿起桌上剛剛被摔出聲音的東西，口上制式化地回應，坐下後上下檢查著那疊物件，一張一頁地仔細翻閱，最後再把它狠狠扔到桌上。

    很好，沒有發出「碰」地一聲，看起來也像是張紙……嗯，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櫃台下快速敲著鍵盤，答答答地聲音迴盪在突然靜下來的房間，分外大聲，然而電腦上卻持續不給面子地顯示「查無此校」。

    臉上的汗珠越滾越大，玩笑也不帶這麼玩得好不好，要死了、要死了——

    她再次站了身，面帶誠意十足的表情，三分自責，七分懊悔，聲線降了一些，語速調慢以表明歉意，「不 好 意 — — 」

    「去找個能作主的來說！」不耐煩地將手交叉在胸前，冥玥打斷她的話後、如此命令道。

    在這句反客為主的命令句後，幾分鐘飄過，一名像主管的男子走了出來——他是位標準的黑長直，在加上三高條件的完美男性。坐在後方的褚冥漾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驀地和他對上了眼，在那雙台灣隨處可見的黑瞳中，奇異地感受到一股違和。

    顏色錯了。

    錯了。

    。

    ……錯了？

    四眼交集，僅僅是那麼一瞬間，下一秒，黑色瞳仁率先轉開了視線，與褚冥玥對上，然後幾乎沒有多餘的客套，他開口要冥玥坐下談談，隱約聽見冥玥沉吟了聲「原來是你」後，竟一反先前的狠勁，乖乖地坐在被推來的椅子上。

    男子有條不紊的分析著，先述印刷錯誤是自己的不是——先聽到對方的道歉，冥玥的臉色好看了些——接著，他在敘權益受損後該怎麼處理，並表明絕對會替褚冥漾爭取到和其他人一樣的權利，但首先要褚冥漾先寫好志願，往後的程序才好辦理。

    這於是造就了後方的對話。

    「漾漾，過來。」拍了拍身旁的另一張椅子，冥玥張口說道。

    剛坐定，只見一張紙被遞了過來，那是張全新的高中報名表，上方的資料印得井然有序。褚冥漾向下一看，原先離奇印在框框內的Atlantis消失了，空蕩蕩的留白看了有點奇怪。

    「重填一間學校吧。」眼見紙被接下，冥玥又將一隻筆遞上。

    「可、可是——」現在已經是學校撿我而不是我撿學校了吧！褚冥漾痛苦地想。

    「叫你填就填廢話這麼多！」紫羅蘭的眼相當銳利地掃了過來，如同蛇盯上青蛙般的兇猛，然後他哀嚎了下，屈服在自家姊姊的威脅下。

    舉著筆，上下看著可以填的學校，褚冥漾「喀」地一聲將筆蓋打開。當筆尖碰到紙張的瞬間，他無比流暢地寫了個A，一氣呵成，像是本該如此。

    「咦……？」

    A……Atlantis？

    「你又再發什麼呆？」冥玥先是皺了皺眉頭，看著未完成的學校名稱，但旋即怒吼道，「怎麼連寫個學校名字也會寫錯！」

    接過冥玥給的立可帶，褚冥漾大筆一揮，一間私立高中的名字蓋過那個未完成的「A」字，只見冥玥滿意地笑了笑，將紙交回那位主管手上，然後拖著褚冥漾走出門外。

    「我等等跟人有約，你自己回去吧……對了，這個給你。」冥玥遞給他一個巴掌大的信封。

    褚冥漾左看右看總覺不太對勁，畢竟這種大小的信封不太多，而偏偏手上拿著又是白色……

    不、不會吧？

    「喪禮的——」

    「喪你的頭！」看褚冥漾又不知往哪想去，褚冥玥只好解釋，「這是剛剛主管給你的東西，他說可以避免不幸的事情發生。」

    原來是護身符。褚冥漾安了口氣。

    見狀，冥玥輕輕揮了揮手，上方的飾品相互撞擊，匡啷匡啷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向後邁步，腳步聲輾轉間淹沒在人聲鼎沸。

    褚冥漾目送她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在地平線盡頭，然後他起步往家裡的方向走去。踏著大小不一的步履，像是察覺什麼似的，他抬起頭，遠方的天際有些烏雲，空氣彷彿也變得濕熱，微風徐來，還有那抹熟悉的味道——

    那是雨。

昀•玥

喔喔喔喔喔阿白你確定這不是漾冰！？
這明明就像漾冰（哭

然後我發現阿白發了兩章我都還沒回——（撞牆
個人很喜歡阿白文風、文筆的說
如細水般長流
我說愛情就是這樣淡淡的才美好阿——
不管是HE或BE我都無所謂，反正這篇注定是會騙我眼淚的（ X 哥的眼淚可不是這樣配的

之前有去看了你的悲文短篇，發現我的眼淚真是廉價貨…不過好虐我好喜歡（灑花
然後現在要準備前往砂上的街——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