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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剎那生滅 2020/06/01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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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發表於 2020-4-20 19:25:5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傻.蛋★ 於 2020-6-1 00:02 編輯

這篇存稿已完結,不會太監。
唯一要擔心的是作者可能會因為太忙,更期不定。

好的,以下食用說明:

1.自創苦逼女角第一視角
2.搞笑短文,偽轉生穿越,中篇完結
3.可能偶有據透恆九(擦邊球
4.完全是為了廚賽塔而寫(????
5.文筆渣

文案:

好端端蹲在家裡睡覺,卻睡出事情來。睜眼後發現自己穿越變成了非人小孩,走沒幾步想找個吃的順便理清楚怎麼回事,就被老狗沙皮殭屍臉抓回去當儲備糧食兼奴隸。
是的,這是一個描寫了極其悲崔的女大生穿成黑術師見習生的故事。


可以的話請繼續看~不能接受右上角離開,生命苦短,不用浪費你我時間。


********(第一篇:轉生儲備糧食)*******


自己倒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從轉世之後被關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時不時還要把各種生命摧殘成一點都不可愛的黏黏黑黑史萊姆,好吧那是我自稱--那東西其實叫鬼族。總之,轉生穿越後自己的脾氣越來越糟糕,但不能表現出來,又要各種工作,總有一天我會先氣到內傷死。

將手中一罐罐灰陶瓷藥罐放到架上,仔細打理藥庫、清點藥草數量,這可都是老頭子導師的殺人越貨來的。豢養我的老頭子導師不過是想把我當容器,是準備用來吞掉。

我是活不過十六歲,年歲一到他就會把我的生命時間吃掉。其實我很好奇這樣吃到底會不會出事情,不過這老頭子好像向來都是這麼做的,也沒看他活出問題。聽說我好像還有很多師兄師姊也無一倖免,更下面的師弟師妹很多也被玩壞。渺渺眾生裡大概就剩我還正常,扣掉自言自語這種習慣。

等等整理完藥庫之後,她還得學習各種艱澀術法和語言。

「阿,好無聊。為什麼我不是轉生成天龍人,不然好歹給我轉生成好人家千金少爺吧,男女都沒關係了。」到底為什麼?我們這麼努力讀書、解構各類法術,不過就為了給老師提升力量用,或者是處理各類他不想處理的雜事,我們這群完全就是可食用奴隸。

這很像前世看火影忍者主角透過影分身之術成長,不過我們不是影分身,是外面撿來的孤兒,是活跳跳的生命。說起來也有點像是轉生史萊姆那部的主角,不過我們不是主角,是被史萊姆吞掉的悲崔小怪。而且此生之後再無轉世,畢竟老頭子導師可是連靈魂都一起吃了,我不相信我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赤裸裸活生生的悲劇。

然而老頭導師大概是看我還算有資質,勉強給了點比較難的書。他其實沒擔心我們會逃跑,畢竟我們身上都被下了各種咒,詛咒阿還有什麼控制咒。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比較希望老師能早點死掉。但他是高階術師,沒那麼容易死去。

工作完、看完書後,就輪到我最討厭的部分,餵養食魂死靈。那種又髒又臭又流膿完全不可愛不符合少女美的東西,雖然聽到尖叫恐懼是滿療育,可久了會煩。明明是黑色種族混血的我,卻受前世人類影響,我完完全全只喜歡美的事物,並且更加扭曲病態。

也許是受老頭子導師變態影響,喔!也有可能是種族影響。

將角落邊籠子裡的生命一個一個拖出來,扔進老師製作的空間,注視著弱小生命在裏頭奔馳絕望,最後被吞沒。

到最後,我也會像他們一樣,成為老師的糧食。

真是可悲。

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美麗。

轉向籠子裡最後一只負傷幻獸,長得有些可愛,類似上輩子的柴犬,水汪汪大眼睛,前肢有可愛小肉球,即使遍布污血,那種閃亮亮的模樣還是無法讓我不喜歡。而且背後還有可愛小翅膀,要是放在上輩子絕對會被我養的白白胖胖。

緩慢地將小幻獸拖出籠,雙手高舉,準備鬆手。

「哀哀---」小犬發出該該悲鳴,用力往我手掌咬下去,犬牙刺穿皮肉,滲出血來。

要是放了你一條生路,我也會沒命的。

所以原諒我。我能做的事情,就是讓你無痛地死去而已。

將小犬抱在懷中,透過精神法術安撫了牠,使其入睡。還是只能見血封喉,死去。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

鬆開手,幻獸屍體落入空間,食魂死靈咧開嘴,將其吞入腹中。

「真是悲哀。」不過早就習慣了,今日作他人刀,明日作他人糧,任憑魚肉。這大概就是我這輩子短暫的結語吧。



+++++

老師沒有給我名字。

也不需要別人給予,反正這裡的活物都活不久,要名字幹什麼。反正老師叫我,也不是透過名字或代號,一聲喂、欸或是扔東西,就足以驅使他的糧食。

「大人讓你將這些鬼族煉製成高鬼使。」阿,好麻煩。你這個渾蛋!

心生不滿,還是點了頭。

面對老師或是其他師兄弟姊妹最不需要回應,否則只會是提前死去而已。來日無多,但人的劣根性還是會掙扎。分明知道也許明日將死,今天還是小心翼翼討好老頭,多活一天是一天。

人嘛,就是賤,自找苦吃。


瞪著那壞心眼的師弟,祝他早日眼歪嘴斜被嫌醜吃掉。這貨只不過想要把自己工作減少--因他做不到也做不完,做不完可是要挨罰。可煉製高階鬼使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難,只是要挨著耳朵苦難和精神折磨,就可以煉製一只攻擊力爆表的妖魔鬼怪。

來到煉製室,先從口袋掏出了我今生的糧食,咬著乾巴巴、苦到爆炸的樹皮野草,囫圇吞棗後肚子還是餓。來到這世界,除了怨念看見美麗的東西都活不久外,就是伙食問題,這很重要,超級重要的。

腐肉、生肉、黑血、骨頭!這些東西不能吃阿喂。初乍到來,看了其他黑術師只吃這種東西,我頭皮完全發麻,也許是前世過分執著,完全不想吃這種東西,所以我寧可冒著性命危險去扒塔外野草樹皮,一開始壞肚子很久,可後來也漸漸不怎麼有反應了。果然生命會自找出路,這點我真想讚嘆這世界的創世神。

可有時候真找不到機會出去,也還是會將就一下,喝點新鮮的血將就。最好的食物就是,那些籠子裡生命身上可能會帶著食物。目前吃過最美喂的是有些軟的餅乾和麵包,超級美味阿~

「不過,還是想吃蛋糕。」生前長在美食國度,食物可是國民招牌,從來就沒有餓過肚子。想必是前世過度鋪張浪費的懲罰,今生活到今日從沒吃飽過,真讓人哀傷。

煉製高階鬼使最好玩部分在於,可以捏臉。如果高階鬼使長得還過得去,放點裝飾品,破布繞捲成線,交織成網狀類衣服外,或是拿來遮住三點都很不錯。要是女妖裸露胸口,我還能接受,但看見男妖裸奔,我真有點想把那個剪下來燒掉。

礙眼!!!

「咿---!」一股巨大疼痛忽然爆起,渾身上下痛得無法遏止,好像被人摔來摔去轉來轉去好幾回,可能差點就會死掉,那感受才慢慢減緩。

「又再做無意義的事情。」老頭子的聲音響起,他最討厭我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那會讓他覺得我像是個白色種族。每次被發現,都會被整治非常悽慘。

奇怪,老頭子應該沒那麼早回來。這兩年他們都在找白色種族的麻煩,致力於破壞世界宣揚黑色同盟的美好,根本沒那麼早回來。如果要早回來,他就不會這時候才叫我們煉製高階鬼使,他最討厭等了,所以都會提早交代。

想了一秒,我猜又是那壞心眼的師弟。那貨故意延遲叫我做,最後我就會被罰。

決定了,下次要他好看。這已經被銃康第二次了,事不過三。

於是乎,再被拿來當血咒實驗品五六天、餓了將近一周後。我人生第一份烤蛇肉就這麼下肚。順帶一提個,學弟是蛇族混血。不過事後被發現,又挨了一頓打虐待。但僅砍掉學弟一只手臂、挖掉一只眼睛,對方還能活蹦亂跳被當實驗品,所以沒有打罰太過。

畢竟這裡所有物品都屬於老頭子,擅自弄消失都會招來殺機的。阿,人生好難哪。

活著好好都有人要設陷阱,還手打也不可以。

唯一的好消息是,這一季的糧食不是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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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發表於 2020-6-3 14:14:35 | 只看該作者
不知道為甚麼,現在看到悲劇文都有點怕
我比較喜歡結局1

點評

不忍心吧(摸摸你)畢竟結局一比較快樂^^  發表於 2020-6-10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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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發表於 2020-6-1 10:33:28 | 只看該作者
好慘都沒有幸福的結局
原本以為會有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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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結局一比較偏向幸福結局,雖然被監控,卻有一定自由。不過每個人闡述方式有別,XD 所以一開始就說是中篇長度,(其實依照字數應該算是短篇嗎?  發表於 2020-6-1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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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發表於 2020-6-1 00:25:16 | 只看該作者
我發現我真的是白癡
都說正劇向的結局會不那麼令人愉快,但是我還是想看完,然後看下去心情鬱卒
蠢透了,偏偏就是忍不住
我覺得這篇寫得很好啊~我很喜歡,雖然短短的(私心想看長一點哈哈)
結局壹我覺得她應該會就這麼好好活下去吧,雖然經過了很多痛苦,雖然有很多東西改變,但是終究可以回家了
黑暗的部分會被她壓抑下來吧,在終於可以回家之後
結局貳我覺得很可憐啊,雖然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
在光芒中得到屬於她的救贖
期待之後在其他故事相見啊~
可以拜託多產一些特傳的糧嗎?我快要斷糧了QAQ

點評

我也快斷糧,老是找不到好吃的(哭泣  發表於 2020-6-1 20:16
雖然變得不一樣,但能回家就是好(微笑)看盡生離死別,看盡生命掙扎,當然會有變化。而且曾經失去過,再次得到會格外珍惜(笑  發表於 2020-6-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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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樓主| 發表於 2020-5-31 23:59:59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傻.蛋★ 於 2020-6-1 00:01 編輯

結局二:儲備糧食的選擇

時間:下午
地點:冰牙族外圍村落


食魂死靈在街上肆意吞吃生命,這景象明明看過無數多次,心底還是排斥。

她無法不被那種哭喊震撼。

絕望、憎恨和憤怒的情緒幾乎要將自己壓垮,如果可以,多希望能從這群黑術師中逃離開來。不想繼續聽見,不想繼續看見。

以往在高塔中情緒會被詛咒壓抑,所以能對這些痛苦視而不見。即使她本能對這些殘酷感到質疑、批判,已經麻木不仁了。

可此時這些痛苦卻能直撼自己的靈魂,好像有某種東西在心底碎裂開來。

「……」張口想說點什麼,卻又恐懼著自己一直苟且偷生地這麼活著的命,一下子就會消失不見的。

術師們在嘻笑,對痛苦視而不見,甚至對此喜文樂見。

他們將死亡詛咒注入掙扎的生命裡,冀望他們掙扎求救中會散播黑暗,讓無數光明受到詛咒疼痛。

我沒有為他們求饒,因為我已經不是那些光明。

我沒有殺死他們,因為我也不是真正的黑術師。

我只是站在那裏注視,不聲不響、從未開口。

抬起頭來,看見乾淨天際被乾癟發黑的手撕裂,無數可憐可悲的鬼族發出尖叫哀號。更上位、更大的鬼族踩著那些東西前行。

黑暗同盟將要攻佔凌虐這小村莊。

站在戰場上,我就在這裡,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為誰做什麼。







黑術師都逃得乾淨了。

可當她看見那自山坡直上天際的光束,美麗得能夠淨化人心的陣法撲滿天際,點點繁光墜落灑滿大氣中,雖然那種力量讓人肌膚隱隱作痛。可能是太亮了,刺得她眼目盈滿淚光。



這樣奪麗炫目的光芒能帶來安心,也能驅散迷惘與徬徨。不知不覺想起了小時候,前世還是孩子的時候,母親父親總會帶領她走向教堂,頌讚創世神的歌悠然飄揚。

小時候父母總希望她受洗,成為神的子民,興許是叛逆、興許是不解,雙親多次詢問與期盼,一次次落空後。便等待她受神感動,再來決定。

其他人總說那種感動是無以訴說,當時間來臨時,受到感召就會明白了。

抬頭仰望那些光,屬於黑暗腐蝕的氣息消散。

所以身邊術師們逃逸無蹤,被那無法撼動的力量嚇跑,我還站在原地。

然後用力地以手背抹去淚水,可是怎樣也擦不乾淨,越擦手背臉頰卻更濕滑。最後我舉足前行,讓冷風吹乾淚痕。

我沒有勇氣為弱者伸張正義,也沒有辦法再忽視內心苦痛,為黑術師們殘沙弱小生命。但是,我有能力決定自己去路,能為了自己去做什麼。

所以走進被戰火摧殘的小村子內。

穿過地獄火焚燒即將坍塌的建物,經過屍首分離、被冰霜凍結的屍體邊。

期間,許多看見她的弱小精靈們發出尖叫,恐懼地逃開。可她絲毫不在意,自己只想走到那令人安心的光的範圍。

可是精靈近衛兵來得很快。

放眼看那木製矮建築被火焰吞滅、滿地白雪被黑血稍溶的地,以及兩條延伸不同處的道路,哪一條才是去往小山坡的路?

尚是猶豫,精靈軍隊已經方列在前,堵住往前的道。

距離小山坡還有一段路,可已經無法再前進。精靈們阻去前路,而自己也無法再回頭;老實說,也沒有想回去的意思。

說不清為何只為衝動就來到敵營之中,讓過往十年掙扎的苦痛顯得過分幼稚可笑。

或許真的很愚蠢。

或許人類的那部分終究沒死去,對於光芒有種深切的渴求,一片荒蕪黑暗,哪裡僅有一絲絲的光,就將去往何處。愚蠢的趨光動物。

「若是帶話,說完便可安息。」精靈軍隊的領頭女性開口,聲音特別冷漠。

如果能見到那位引動異相的精靈,確實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不管是求饒也好,或是告解也好,那都不是能夠被原諒的吧。

不自覺地笑了聲,挺起背脊,昂起下巴,逼迫自己在最後堅強點。哪怕指尖都在發抖,某種脆弱和恐懼想哭泣,但願我開口的此刻不是哽咽的。「我是憑著自己的意志來到,不為誰帶話,不為誰的命令而來。」

「說出你的目的。」精靈揮刀,刀尖直向我。

「……我想見一見那位連上位術師都會畏懼的,那位召來光芒的精靈術師。」見到了又能如何?見到了之後呢?這些我都不曉得,但是十年來從未如此清醒,多麼地平靜。

「荒唐!」確實,一位敵人要見精靈上位者,確實是癡人說夢。可對我來說何嘗這些不是都在做夢呢?

或許在這裡死了,就能回到原本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活。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讓人更加堅定。

反正都要死,為什麼不能在最後爭取一點光呢?

不想和誰解釋,逕自踏出腳步。

登時,雪風刮面、冷冽寒意穿刺身軀,還沒反應過來時,腹部已經被開了大口子。

沒有還手,反正還手不還手都是一樣的。只不過還是會疼、血流得有些快,不住一下子,雙腿就有些軟了。

附近很安進,但我知道附近圍滿我不熟悉的種族,都是地球上不會出現的奇幻生物。這些奇幻生物的表情非常不友善,是戒備、憤怒還有許多我無法理解的情緒。

所以呢?又不重要。

那些精靈軍隊和村民冷漠或嘲諷眼神,她其實一點也不在乎。這麼多年來,也是在術師冷眼下、惡劣糧食群中心計博弈。

現在比過去好多了。

這些年來接觸的、看得夠多了,所以沒關係的。費盡氣力壓著不斷滲血的腹部口子,很疼,但是以前更疼的,所以沒關係。

過去受過比此時此刻更多屈辱和冤望,還有很多很多說不清的苦痛。這些都還能忍著,沒要緊的。

越這麼想,腳也漸漸地有了力量,漸漸地能夠前行。

我要見、要見能夠嚇退術師們的精靈,要見引召如此無與倫比美麗光芒的精靈術師。

我要去見那位震撼靈魂底、帶來一絲光芒與救贖的精靈,我想見。

那是神的,屬神的光,是和神一樣的。

在那裏,有屬於我的救贖。

不再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精靈和平民,費力地邁出每一步,不願想像此刻自己有多狼狽愚蠢。聽見喘息喘得很大聲且拖沓,走路搖搖晃晃,可我確確實實正前進。

抬起頭,瞇著眼看山丘邊線模糊成片,雙眼已然看不見遠處景色。周邊漸漸黯淡下來。

可是我就是知道,就是明白,那光必然在那裏。

我走了很久很久,沒有辦法計算到底花了多久的時間。

這麼多年了,這麼久以來。

終於、我終於能夠--

被溫暖微光包圍,不再感到冰冷。

渾身都充滿了力氣,我開始邁步奔馳,向著就是知道的地方奔去。

我像個孩子,花了很多時間、跌跌撞撞地、終於能來到神前。跪伏在牠膝前,向祂懺悔,放聲大哭,並且展現所有怯懦和卑劣,雖然想質問神,為什麼我這些年非得承受這麼多苦難與悲劇,飽受人類無法承受的惡。

但是最想,我最想最想的還是請求祂,懇求祂--


讓我回家。

我真的很想回家。




「怎麼回事?」學長突然問。

武裝精靈沒有什麼表情地用精靈語言回報,我則是無聲看向哈維恩表示詢問。

「沒什麼,就是又有不怕死的黑術師闖進來,精靈已經處理掉了。不過……就是有點奇怪而已。」

「怎麼奇怪?」哈維恩沒有說,只是搖搖頭。

反正應該也不是太重要,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其他人身上,他們說收到了公會的緊急詔令,必須馬上啟程迴返。

「漾漾,你們要小心喔!」

「好。」看著喵喵他們離開,我也深深吸了口氣。

又要開始不悠閒的旅程了。

END


這部小短篇結束了~(灑花)
最開始只是為了廚賽塔,想喊出「我想給他生猴子」這種既中二又花癡的發言。(然而不知覺就噴出了這麼多的情節,LET ME DEATH ,PLS!)
從第一部學院篇就很喜歡賽塔,也很喜歡安因。有能能明白我看見賽塔在恆遠中爆發優雅打(?)飛鬼族有多崩派和OH!OH!OH!!的機動嗎?
真想把那一頁插畫剪下來裱框(欸
正劇向這篇的賽塔,大概就是精靈層面上的一本正經發廚(?)

希望這自創角比較多的小故事會有人感到喜悅,喜歡。
期待再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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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發表於 2020-5-31 23:52:15 | 只看該作者

結局一:儲備糧食的剎那滅生


***(漾漾視角)***


「先帶回公會去問吧。」夏碎學長說。

突然,黑術師抓住我的腳踝,蒼白小臉滿臉怨念:「捨給我塊蛋糕吃,自從我穿越轉生到這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地方,就沒吃飽過的一天。好心的人哪捨我吃的吧!不然我要降臨可怕的死亡詛咒了阿!我要阿拉花瓜了啊!」

為什麼這黑術師滿嘴都是這種不正經的話。

但感覺對方內心是真的很無助,雙眼掩藏不住的可望。他心軟地將背包裡的草莓杯子蛋糕放到黑術師手裡。

後者微微愣了一下,看四周沒有人阻止、也沒有人嘲笑,只是靜靜注視她。最後,黑術師才慢慢地吃起蛋糕,她吃得很慢很慢,非常認真地在品嘗這蛋糕。

好幾次眼裡有些水光,可她並沒有哭。

「好了。」學長和安因在黑術師吃的期間,著手開啟封印陣法,將這怪不正經的黑術師力量全數封印起來。黑術師沒有掙扎,直到吃完蛋糕,等待學長和安因完成術式,她才起身。面色異常平靜,沒有剛才那些過分誇張的肢體語言和表情,「走吧。」

彷彿是要從容赴死。

黑術師將那瓶子放到她腳邊,轉身前對我說:「給你,謝謝你的蛋糕啦,很好吃。」




***(黑術師視角)***


她被帶到聯合袍籍公會的小房間。明明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惜恐懼讓指尖不斷發抖,大約是環境變化太快,自己完全沒有在小黑屋那時的鎮定以及安全感。

因為不曉得如何處置。

振奮的是自己還維持著理智,能夠和白色種族談判。

「黑術師襲擊學院有什麼目的?」那位很漂亮的高冷系銀髮男子問,說起來這種設定有點像是台灣布袋戲會用的欸,但不影響男子是帥哥。

「殊那律恩鬼王和景羅天聯手給黑暗同盟添堵,黑術師們就打算把景羅天看上的光折了,然後嗨唷嗨唷地去和鬼王炫耀討打。」看在審訊室裡備有水果和茶水,她一點也沒客氣地把黑術師們轉手賣了。

天大地大皇帝大都沒她手裡的食物大!給她吃就是衣食父母,是老大。將近十年待在高階黑術師眼皮下,踏馬的就沒吃過正常的食物。

「這次計畫就這樣?」

「不完全是。除了天使,他們也想殺死妖師力量繼承人,畢竟無法控制就要殺掉,完全一貫匪徒思想,這操作給一百分,可惜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前一波高階黑術師,就室養我的在我身上烙下死咒的沙皮老頭導師,他們都被目標給殺了。」拍了拍手表示內心喜悅。

「總之呢,太核心計畫沒知道,我們這一波只是雜兵,會打聽到這些還是支使我的那殭屍臉大叔說溜了嘴巴。上面的意思也很清楚,是透過這波攻擊洗清、留下有實力的,才有資格晉生。只要能回去,就可以再吞了那些死掉的人的力量。」

「你就這麼放棄?」另外一名同為黑袍的男孩問,說起來這白色世界真美好,到處都是漂亮的東西。

「欸說認真的,難道沒人提出質疑嗎?互相吞吃靈魂是常態嗎?會得病吧?先不論腐屍和爛肉上面到底滋生多少細菌,吞掉別人靈魂怎麼樣想都很不對勁。我看之前幾個吞了靈魂的小師弟小師妹原地爆炸立定成佛欸。」又不能保證是死是活,我幹什麼有病去吃。

老娘向來不喜歡旁門左道,雖然黑術師就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旁門的道,沒有之一。「腦子沒撞壞都不會想做這種風險高的投資。」

高冷少年臉隱隱泛黑。

另外位小正太笑了一下子,問:「那麼你說的穿越轉世是怎麼回事呢?」我就原本老實交代。

本來是台灣某大學生,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越變了個小孩,世界不一樣外,種族還不一樣,甚至不記得這身體的小時候記憶,是在個小黑屋裡醒來。到處都充滿斷肢血肉屍體,反正那時候很餓想吃東西,走出小屋沒多遠,就被老沙皮抓去樓塔裡當儲備糧食了。

老沙皮被偉大的妖師幹掉後,我就被作為砲灰兵派往前線。

「反正轉世後阿,除了碎碎念嘴巴不帶拉鍊之外哪,個性上其實沒差太多。如果要判刑,我能不能先理解一下怎麼判,最高刑期是多久?會不會被槍斃,我在白色世界裡面什麼人都沒有殺,除了廚精靈、欣賞天使跟小騷年廢話,然後揣了沒用隊友兩腳,應該是沒做錯太多事情。」

「……你並不是穿越轉生。」高冷男子發話,「你沒發現自己不是這身體原本的靈魂嗎?沒發現自己情緒上出了問題。」

「蝦,我知道阿,可是因為是穿越的所以很正常吧?」

「噗哧。」男孩笑了,笑得彎了腰,整張臉趴在桌面上。好一會他才抬頭解釋:「冰炎的意思是,你不是穿越。你是被黑術師殺死後,取出了靈魂放到這身體上。順帶一提,你原本應該是原世界的居民,聽口音應該是閩南一代或是台灣。」

愣了足足半分鐘,我真以為耳朵壞掉還是自己大腦語言處理部分出問題。

「我沒穿越、我、我只是實驗品?」可是這樣子反而才符合了一切。

大叔一開始見到我說的「既然有名字,那大概是培植後發現不錯,才留下來的吧。我記得最早那一批都是不怎地的,而且也不記得事了。」也就明白了。

品質不怎地,所以都死了。不記事,不記得被當作實驗品折磨,換身體什麼的。


拍桌大怒:「到底為何有人會無聊到襲擊平民,千里迢迢把人抓回去,之後再把人做成實驗品練成童養媳或備用糧食,她媽的這黑術師腦子破洞逆!阿!!!還我原本美麗平穩耍費的美好人生!我他媽才不想當這該死的黑術師,我要回家。」

無數次想念那個平穩單調的家,想念那個可以安穩睡吃飯的家,只需要乖乖念書拿獎學金最後出社會上班,我想回去。真的。

講著講著本以為自己會哭,就和方才吃到蛋糕一樣,感動喜悅彭派,眼眶卻始終乾澀,不會和大學那時痛快笑、痛快哭。

所以我情緒究竟哪裡出了障礙呢?可是我明明還會碎碎念好以紓發壓力,應該是沒病吧?

「所以我們需要你原先的資料,會進行調查。」冰炎似乎完全不想理我,只是就事論事。

「等等,我上有老父老母,下有阿花小狗,一家乾淨無辜。你們公會不會連坐法吧?」

「不會。公會不會對無辜人出手。」

「那我要怎麼保證偏激的白色生命不會出手?」腦子終於冷靜下來,我質問:「如果白色說的都是真的,那黑色們也不會這麼偏執到反社會吧?」

「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很大。」男孩說,「並不是黑色種族與白色種族都如同他們說的,你先前看見那位給了你蛋糕的學生,他是黑色種族之首。雖然有激進派,但也有許多白色種族尚未忘記歷史,未曾忘卻黑色種族也是世界的一員。」

我停頓。最後開口將所有知道的,不論生前死後的都說了出來。

這些年來都活得如此無所謂,如此潑皮奔放的,此刻終於找到了定海神針,歛去所有細碎抱怨,嚴肅起來。

還有後路,她還有家能回去。還能夠回到家。

說得差不多後,一名紅袍很快地將她身為人類時的資料送來。

對了,我本來是有名字的,叫做惠珍。




****(漾漾視角)****

很快,情報班也蒐集到惠珍原生家庭的資料。

如她所說,真的就是普通人類的家庭,她獨自一人在家時,被黑術師襲擊當場斃命。人類警方以他殺調查,卻遲遲找不到線索,懸了七八年在那。

「爸媽老了好多。」被暫時監管的惠珍,拿持原生父母照片,語氣惆悵。她抬頭看學長,小心翼翼詢問:「我能回去看看他們嗎?」

原先那種無所謂、沒心沒肺的模樣也完全消失無蹤。

但死前靈魂被強行抽離肉身,成了不似鬼族也非僵屍的不倫不類種族,受損靈魂讓情緒上也有些障礙。

「可以。」可她終究曾身為黑術師,必須受到公會長時間監管、固定回報狀態,直到監控袍籍簽許可為止。同時,她提出了某些條件,和學長協商,請公會出手,將案件註銷、洗清相關親屬記憶,讓人類惠珍回復身分。

變身術對惠珍並不困難,她在我們面前將自己捏回前世容貌,外貌確實窈窕出眾,幾乎能和庚學姊比拚。我和學長一起去監控過,她活得和一般人無異。

不過,「靈魂的傷沒有全好吧?」曾被殺死撕裂過魂魄,又在黑術師手下討了那麼久生活,會不會因此復發扭曲成鬼族都不好說。這也是公會嚴格監管的目的之一。

「傷得算嚴重。」學長將頭髮重新綁起,凝剃對面大樓裡的一家人互動。那對父母確實沒有了喪女記憶,可或許是曾經悲傷至極,當惠珍重回他們眼前,兩老都激動哭了。

「提爾說確實會有心緒上影響,在思想上可能會有更偏激情況。」我怎麼覺得那更偏激是外貌協會的部分?

打了呵欠,轉眼望學長,「走嗎?」

「恩。」

離開後,自然就不會看見屋子裡的狀況。



感受附近監控視線消失,她也歛起了笑容,並拉上窗簾。

「怎麼了?」父親問。

「沒事,我有點乏了。明天還要上班,先睡了。」走進房間,回復成原本十二歲黑色種族的模 樣。

看著同樣的家,卻感覺都不一樣了。不管是對於父母嚴格管束看法、前世喜愛物件或是對這家的想法,和記憶中落差甚大。

不過,獲得新生的感覺很不錯。

真的。

縱然一剎那間生滅,此去不復,然先死後生,何其幸運。

*END*


這是快樂結局。
下一篇補上正劇向,如果不喜歡有些悲哀,請看到這篇就好。(認真)
先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妳),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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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發表於 2020-5-28 10:31:57 | 只看該作者
求後續
這年頭壞人越來越不正經,不想著如何統治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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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出來囉~是結局喔(偷偷說  發表於 2020-6-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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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發表於 2020-5-28 09:11:00 | 只看該作者
哈哈哈,我喜歡這個故事
感覺很特別的女主啊,第一次看到這種身份的女主
不過身為黑術士儲備糧真的很可憐
難為她為了活下去做了那麼多她不喜歡做的事
話說漾漾真的很不知死活啊,隨便跟黑術士連結是不怕被傷到哦這個傻小子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她的無惡意才能更容易被相信……雖然現在還是沒幾個要信她就是了
後面會怎麼發展我可是很期待的喔~
更新加油!我期待下次發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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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出來囉~希望結局你會喜歡OW<  發表於 2020-6-1 00:04
漾漾隨著力量越來越強,也就越來越不知死活啦~妳看看他以前都吐槽袍籍翻窗戶,現在都跟人翹家,挖地道和偷內褲樣樣通(笑  發表於 2020-6-1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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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樓主| 發表於 2020-5-25 18:49:30 | 只看該作者
全員OOC有,不適應右上角叉叉。
邏輯崩壞有,請在三小心。
最後,這故事有兩個結局,一個是沒邏輯的純發洩,一個是正劇走向的(會在邏輯壞死結局發完後補ˇ上)

*****(第五章:儲備糧食的外在形象)******

站在不遠處看安因和賽塔順利將小伏兵處理掉,學長順口說了商店街也被襲擊的事。這些東西明明已經沒了主心骨,還是這麼麻煩嗎?

最後一名黑術師從空間裡走出,感覺出來比前面兩個都要有實力多,身上黑暗更加濃厚純粹,他身邊聲音也非常安靜。

安因舉起長刀,術法早已安下,只待黑術師出手。

後者卻停滯於此,先是看了兩眼倒地的同伴,被咆哮了幾句才有所動作,掀起斗篷帽沿,露出一張蒼白瘦弱臉蛋,毫無疑問,是個女孩。

她靜靜看著賽塔好一會。

然後,我注意到她黑暗純粹,和其餘黑術師不太相似。

牽引空氣裡細微黑暗,一瞬間聯繫上黑術師的精神個體,沒有想像中的殺氣敵意,甚至是帶著淡淡惆悵哀傷,以及不明顯的絕望。

「說,說出你此行來的目的。」藉由心語引導,蠱惑著黑術師說出襲擊的目的。好像真的沒有防備心,過分乾癟的少女黑術師,眼神有些茫茫然,卻還是盯著賽塔。

語出驚人:「超漂亮的……好想嫁給他生個猴子,要是生出來的能跟精靈一樣漂亮絕對此生無憾。」顯然沒留意到自己被蠱惑,女性黑術師持續呢喃:「要是能被漂亮的精靈殺死也很幸福,阿……好羨慕。」嘴角還留了一絲絲口水。

所有人不自覺望向賽塔,後者正保持一貫優雅微笑沒有回應。

黑術師少女微微一頓,像是被驚醒,臉頰微微發紅。可馬上回復成原本面容癱瘓,她稍微抬起臉,後退幾步,眺望高空中的黑色信號。

露出一抹果然如此地笑,「欸,任務失敗了,要死了欸。」接著開始嘲諷躺地板的同伴,滿眼不屑:「誰叫你們這樣出手,對美好事物出手都有報應的,你看看你看看。」

為什麼我覺得好像看到輔長2.0?

「任務完成不了你一樣得死!」已經開始被詛咒腐化的黑術師們死死前爬,想抓住少女腳踝。

後者表情異常鄙夷:「不要把我和你們混為一談,控制我的老頭死了,很不幸--本姑娘我不會也不想和你們殉情。我要死也要死在美麗精靈的手下,跟你們不一樣哈哈哈哈」放聲大笑完全快樂到變形,手還很黑地替同夥提早上路,順便捲起殘存力量吞噬黑暗。

少女歪了頭,露出了有點愉悅和放鬆的表情,最後還是轉看賽塔,乾脆破罐子破摔:「真的不能答應?仕女、管家、女僕呢?缺不缺?我很擅長打理家務,從整理書籍到養寵物都行。如果要暖床可能就不太行了啦,等我從小蘿莉變成美少女,過了法定年齡就行了。完美!」

倒底多想毛遂自薦小姐!還有這精靈比你想像中的年長,是走動活化石,比恐龍還要稀有年長。

「請容許賽塔鄭重拒絕。」顯然留意到黑術師年紀滿小,又沒有明顯敵意,賽塔這次回復字句多了些。

黑術師歪了頭,「阿好難過。不過,你的名字真美。」黑術師笑彎了眼,周遭的黑暗稍稍騷動了一下,不是帶有邪惡的低語,純粹是情緒上牽引力量。

「雖然可能是不能再見,不過哪--他們讓我們來是要找木之天使。因為被景羅天鬼王背後捅刀,高階術師們決定把鬼王看上的光折下,作為報復。」還有點稚氣,黑術師不知道為什麼把這件情報洩漏給我們。

看少女預備邁開腳步,我搶了一步:「你和他們不一樣的話,為什麼還要站在那邊?」

停下撕扯空間,黑術師喃喃自語:「為什麼要站在他們那裏?有為什麼嗎?作為糧食的我是有選擇嗎?小騷年,如果我還能有選擇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想不開嗎。」

不就是撞到頭想不開才要變成黑術師嗎?


意外非常聒噪的黑術師用力地甩了手,滿眼鄙視:「做黑術師才沒前途,更別提見習,三餐只能吃樹皮草屑你覺得有前途嗎?別傻了,儲備糧食才沒有選擇權。我跟你說,要是人生沒有悲慘到只剩下報復世界、出生沒有撞到頭壞腦子,絕對不要轉職成黑術師,媽的!這絕壁是世界最大坑人的職業。」

儲備糧食?餐餐吃樹皮?假的吧。

少女眼神黯淡下來,飄浮在空中。「好吧,身為儲備糧食的我給你最後一個忠告,沒有把握前提都不要隨隨便便連結黑術師的精神,哪怕看起來像個話嘮智障--對我說的是我。小騷年,你的精神還不行,如果我沒被美色誘惑,你會受傷喔。」

被一個蘿莉黑術師嫌棄了。

她似乎就真只是來打打醬油,放完話就轉身再次撕裂空間。不過,好像沒那麼順利。

「我說,你們沒這麼缺業績需要圍毆一個見習黑術師吧?」轉望自己手上的金白色鎖鏈,蘿莉黑術師一臉棄嫌和煩躁,「沒必要這麼勞師動眾的吧,雖然看到一狗票美麗事物是滿讓人高興的啦。」

「見習黑術師?那襲擊商店街的是不是就只能是蟲子?」從商店街回防的紅袍,舉起弓箭瞄準了蘿莉。

黑小雞默默把我護在身後,「你不會沒看出來,對方至少是中階黑術師吧?」不,看那蘿莉脫序行徑我還真沒感覺,而且說實話。「不太像。精神狀態很不穩。」

精神和身上黑暗有一種不諧合音,很難形容,就是會有嗡嗡嗡的打架共鳴。雖然隱藏得很好,但也是剛才連結到精神體才有有所察覺。「而且,這好像是本體,正常黑術師應該沒那麼笨吧?」

當我說完,眾人靜默。

「哎呀果然被連結一下子,就摸索到很多機密,小騷年。」蘿莉漾起溫和笑意,和我所接觸過的黑色同盟裡的術師都很不同。

拉住想攔我的黑小雞,我還是不能理解:「如果你和黑色同盟殘黨不同立場,也不是為了來復仇,挑起光明與黑暗的戰火;那你又是為何出現於此?」

「剛說過了阿,我是儲備糧食。」黑術師又開始和我聊起天來,好像是很久沒有跟人說話,自格兒地給人科普:「知道不知道黑術師跟討人厭的螞蟻一樣,是會搬食物回去屯起來以防意外。不過那些死人臉老不死搬的不是糖果而是活物,儲備糧食都會被打上精神烙印和詛咒,等時機成熟,養肥了就會被吞掉時間生命。」

「剛剛死掉的就和我一樣是儲備糧食,在高階死人臉眼裡我們根本只是雜草,比食魂死靈還沒有用處。寵物跟食物?立分高下好嗎騷年,不過為什麼你同伴一臉知道,一看就是老江湖,小騷年你卻茫茫然沒搞清楚狀況。你安捏母湯內。」為什麼這黑術師如此話勞,還一口流利台語。

簡直是五色雞和輔長的組合體。

黑小雞揮了刀,似乎不想讓黑術師繼續廢話下去,「說出你的目的。」這黑術師真的很能自言自語欸。

黑術師露了有點狡詐的微笑,她腕上光明鎖鏈風化消散,附近所有偵查與反擊術法立刻被黑暗侵蝕個精光。少女消瘦蒼白臉龐被背光陰影壟罩,居高臨下睥睨我們。

「林北就是來打醬油的儲備糧食!聽不懂嗎你這愚蠢的黑皮美騷年。」黑術師邊說邊嘗試在這邊引動力量,企圖逃脫。但被袍籍們包圍,黑術師完全沒有勝算。

又過了兩分鐘對峙,後者仰天長嘆,乾脆席地而坐對著我招手:「問題很多的小騷年,過來過來,小姐姐想跟你做一樁交易。」

「蝦?」千冬歲疑惑,不只如此,大概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對面會出這招。黑小雞警戒地舉起六靈刀,沒有讓我過去。

不過我覺得不需要太害怕,還是從包圍中走出,距離黑術師五六步前停下來,問:「你要幹嘛?」

「你身上香香的,有草莓牛奶的味道,交出來如何?用這個跟你換。」黑術師從懷裡掏出一小罐玻璃瓶,大概我手掌那麼大,玻璃瓶裡烏漆媽黑的。

黑術師已經完全不管形象,拉著我的手,開始滔滔不絕:「看你一臉菜雞,我跟你說,這是種連魔王都能原地暴斃的猛毒,是老頭子導師殺人越貨來的,價值千金。我告訴你把身上所有食物拿出來換這個完全不虧,書上說這能買超多黃金,大概不是騙人的……」

「閉嘴。」忍不住往黑術師頭上用力巴下去,後者居然用力地用頭給我撞回來。

「打人不打臉!你打的還是女孩子的臉,會遭報應。快交出你的蛋糕!!!!」後者還來不及搶我背包裡喵喵做給我的蛋糕,就被黑小雞用刀背砸頭,黑術師五體投地趴在草地上起不來。

「學長,這個要怎麼處理?」從來沒遇過這種不正經的黑術師,人家都是喊打喊殺,你看看隔壁棚百靈妖師的黑術師們就混得很好,還目標摧毀世界。就這中階黑術師喊嫁精靈、喊生孩子,還要跟我搶蛋糕吃。

莫名其妙。

***

希望觀者的心臟正常,我打完都覺得不忍卒睹,但這篇是發洩文,所以也不想修了。
反正賽塔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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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發表於 2020-5-16 17:23:22 | 只看該作者
說到大美人
我就想到色馬那貨
不知道女角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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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這麼一提我才發現真的頗有既視感~真的很像呢。下篇剛好是漾的視角,徹底把女角的形象吐槽個一遍  發表於 2020-5-25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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