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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悼己】嘛,第四章。(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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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4-5 16:46:4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離兒 於 2010-10-3 11:36 編輯

想當年這篇我也打了很久啊(痛哭失聲)
如今我還是得老話一句,為了保護各位的身心靈我多麼的委屈啊。

這種東西不要看了,會得眼癌的XDDDDD--看到這裡的你要是不介意就算了吧,我已經善盡告知義務了ˊ口ˋ




只要緩緩的貼完,就沒事了吧?


 
──『誰也沒能逃掉。誰不是生下來就往死裡奔?所以這趟旅程,你該戲謔瘋狂而歡笑著哭泣。世間沒有所謂的正常,只有一千種瘋狂的樣貌。』── 非羽。



我有病。

我是個憂鬱症患者。

毎天我都會在這個小小的閣樓裡哭泣,因為很悲傷、很悲傷,我卻不知道我在哭什麼。

沒有道理的哭泣。只能任憑淚一直流,一直流著。

憂鬱症?呵,如果是我還會開心些,只是些看到錢還管它是什麼病的醫生罷了,只是些笨蛋而已。

隨便說說是憂鬱症就好了,反正在腐敗的繁華社會中,憂鬱已經是一種低調而奢華的文明病了,不會有人去在意。

但我卻還有一點點的瘋狂,在我昏睡或清醒時侵襲著。

因為這種瘋狂,我被親戚送到了一間豪華有名的大醫院,每天在這裡生活著,這裡早已比我的所有更加熟悉。

不能控制的,即使我醒著,瘋狂的清醒著。

我不懂的為什麼要活著,可以做什麼呢?生下來跟出生都不是我願意的,那麼死亡就可以給我一點恩惠吧?可以賞給我一點恩惠吧?

右手的腕上有著小小的割痕,看得清楚的,大概有五條,像五線譜一樣,只少了跳躍的音符。

平常是看不清楚的,已經淡到肉眼不會去察覺,用手摸還不一定摸的出來。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整個手腕,我已經數不清楚了,在陽光的照射下異常的清晰。

那些是我隨身攜帶的小刀割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帶著,應該只是一種習慣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帶刀進來,每一個人進來前都要搜身的,畢竟『我們』都是精神病患。

又是因為錢嗎?還有什麼是錢不能的呢?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跪下來,朝錢大喊三聲萬歲,這樣是不是就可以給我一個實現的願?

連死亡都不肯給我。

我死不了,有一次連手腕都險些割斷了,搖搖欲墜的只靠一些皮肉連接在手上,但是不會痛,血柱從開口噴出來,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過,還挺美麗的,像一個噴泉一樣,噴灑著紅色的水。

有一種腥的味道,像是鐵銹,真正噴出來的,並不像一般的紅,是極度的鮮紅,因為是動脈吧。連嬌豔的玫瑰都比不上。舉起手,讓灑出來的血淋在自己的身上,很溫暖、很溫柔,這種味道,不是很好聞,可是我覺得…很香,像是小時候被包圍時的氛圍,熱熱的,一直灑著,流過了髮間,很舒服…像有人輕輕撫著過去。這才是美麗吧,我不懂那些藝術,但這真的很美、很美,很令人心情愉快。

置身在血泊當中,白色的衣服都染上了紅色,這次…我會死吧,我會死了吧?

就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

有點頭重腳輕的,昏昏沉沉的跌在溼滑的地板上,難得的,我笑了,真正用嘴笑了出來。

許我一個願望。

我的最後一個願望。



***



但是總是事與願違,我沒有死。該說慶幸還是說不慶幸呢,我被醫護人員及時發現了。

躺在白色的病房裡,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是該高興撿回了一條命,還是該難過呢?

其實,我自殺的時候應該是凌晨,但是當我被發現的時候,夕陽的餘暉正照在我身上,昏黃的提醒我──我還活著。隨然我寧可死了。

我不應該活著。噴血噴了一整天,應該幾個小時就會死了,一般人怎麼可能不會死?還怎麼可能撐到傍晚?

我知道這很奇怪,我知道這很駭人,但我不用去想像他們的表情,因為我已經從來救護的醫療小組…還是要說來驗屍的法醫小組呢?看到他們驚恐的表情了,他們推論的沒有錯,我是在凌晨自殺的,只是可怕的是…我沒死,還活跳跳的呼吸著空氣。

還真是可悲的過往。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直接派法醫來,因為這些人──還是該說醫生呢?希望我乾脆的死了,不要再給他們帶來麻煩。我相信他們很早就發現了,只是悶不吭聲的等待時機到來,卻又不能等太久,不然一被外界批評說都沒有在照料病人,生意怎麼做得下去呢?

所以當他們發現我沒有死的時候,臉上一個個都是惋惜,但有更多的是驚恐。

之後就很少人會來打擾我了,連外頭稀疏的腳步聲也變的幾乎沒有,除了該有的三餐和飲水,不過通常也是放一台餐車在外面,我很少看到任何的醫護人員。

站在陽光底下,現在很少人會出來透透氣,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在清晨或是向晚時出來,畢竟比較溫和。

唯一讓我清醒一點的時間只有這時候,正中午。我可以在太陽底下吸一點新鮮空氣,感受一點點溫暖。陽光暖洋洋的,曬在皮膚上燙燙的,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真正覺得我還活著,真正還活著。

我的體溫比一般人還低一些,那些醫生說是正常的,每個人體溫都不盡相同,只是低了一點而已。但是我知道,我自己量過了,我的體溫只有三十度左右而已,有時候甚至只有二十幾度,呵,真的很正常、很正常。

只要說是病就好了,還管它是什麼東西呢。反正有錢就好了,反正不會死人就好了,推給精神病,說不准自殺時還有個冠冕堂皇的好藉口可以冠上,還可以說幾句安慰的話。

如果依我來說,我不會說這是憂鬱症。

因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人,我不全然是個人。

我的膚色是白色的,卻不是外國人那種白皙,是陶瓷娃娃的純白,或應該說是慘白呢?如果往髮下一摸,會摸到兩個小小的窟窿,兩個小小的血洞。沒有結痂的,就在腦袋正上方。那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如果去摸,會很痛、很痛,就算只是碰到而已。所以梳頭時我都很小心,盡量不要去碰觸到。

你問那裡本來有什麼呢?

呵,那裡本來有兩個短短的小角唷。短短的、小小的,還有細細的紋路在上頭,就長在髮間。

不知道那是什麼,我只是輕輕的、輕輕的摸著它。直到有一天,我拿起了一把刀,狠狠的插進去了我的腦袋,我想我是瘋了,我把它們給挖了出來。當兩隻小小的角躺在我的手心上時,我是笑著的,很愉快的,很愉快的笑了起來。但當頭上的血流進了眼睛裡,眼前只剩下血紅時,我應該是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尖叫,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不是痛醒的。醒來的時候我是倒在原地的,流了一地的血,臉上還有斑斑的血跡,髮間還有著已經結成塊狀的血塊。應該是很痛的吧?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像是失去了所有能力,感覺都是麻痺的,沒有感覺。

四肢像是被灌了水泥,舉都舉不起來。動也動不了,但是我也不想起來,我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兩隻小角的陰影映在我臉上,從旁邊射過來的陽光竟然照的我有些刺眼,但也就那一點。

沒有人發現我。

我用僵硬的四肢緩緩的站了起來,忽略滿地的血跡,往浴室走去。

沖下來的水都染上了紅色,我不知曉他們花了多少錢幫我辦這個病房,還有自己的衛浴設備,甚至還有小冰箱,卻少了看護,反正那不是很重要,不是很重要。

蓮蓬頭的水沖在頭上,痛、很痛,一種不明所以的痛,本來那裡應該會有兩個東西的,卻不見了,是不習慣吧。

把兩個角在水下沖了沖,沖了又沖,把上頭的血污都洗掉了,我知道它們可以放回我的頭上,不知道的是…要付出什麼代價。

兩個小角是空心的,外頭還有奇異的紋路,很漂亮,紋路是凹進去的,在表面上畫出一條又一條的紀錄,底色是白色的,真正的白色,不是塵俗任何一種所能見的顏色,連我都沒有仔細看過,平常都被髮絲掩蓋住了,只看得到大概的形狀,和上頭一條條纏上的髮絲。在浴室燈泡的照射下,漾出每一種不同的顏色,澄黃橘綠…一種又一種,如同極光般,連紋藻都不相而異,只顯的奇幻。

但轉回本來的角度,卻又什麼都沒有了,連紋路都不顯見,整個只是普普通通,像個路邊白色小石子的角罷了。

躺在床上,看著每天都同樣的天花板,同樣的燈飾,但今天卻顯得很華麗,雍容而低調的華麗。

手上握著兩個小角,沒有包紮的傷口還微微滲著血水,有點痛,但是我很愉快,低沉的愉快。

我昏昏的睡去了,沒有混著黑雲般襲來的惡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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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發表於 2010-11-5 17:13:01 | 只看該作者
20# 離兒


我也好想離兒(抱)
卡馬跌破五十五了,我好久沒用電腦(淚目)
我也盯著我的頭貼看了好久(硍)
等等,你在哪裡噹我(驚恐臉)
......是說我最近會努力爭取用電腦的時間的(淚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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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0-10-3 20:56:22 | 只看該作者
綴月我好想妳Q口QQQ
妳的噗好久才一更,害我只能盯著妳的頭貼看好久(噴淚)

啊我沒有真的想發過帖(扭(折斷)
可是因為話神少的非常可憐所以我沒刪(奇怪的理由)

……雙華是誰(巴)
等等不要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抱頭逃竄)

喔番外打好了啊XDDDDD
是兩隻麻雀的故事(?)(為什麼你只記得這個)

綴仔我不敢翻妳的舊帖,我怕妳會打我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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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發表於 2010-10-3 19:50:22 | 只看該作者
18# 離兒

什麼!??
離兒妳本來要刪!??(激動)
雙華很可愛的說~
是說原來連番外打好了呀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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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2010-10-3 11:13:07 | 只看該作者
不,映雪你是一篇一篇的翻出來的嗎(噴淚)
我本來想說它沉下去就永遠不要讓它飛起來了ˊ口ˋ我眼不見為淨啊(何)

因為太羞恥了所以有想過要刪掉,可是最後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刪XDDD
啊其實我打完了,連番外都生完了(巴死)太恥了不敢貼。
過了六個月回頭看發現文筆從開始到現在都很糟糕啊XDDDDDDDDD--(不我哭了)

欸然後謝謝你ˊw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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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發表於 2010-9-26 16:19:43 | 只看該作者
噢噢
雖然有些地方有點小小的不懂
但是好希望可以繼續看下去阿~
期待下一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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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0-4-22 19:47:10 | 只看該作者

曾經渴求的死亡突然變的像幻影般,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突然渴望的東西失去了,帶來的只剩空虛,但是…我爆發的怒氣已經填滿了那個剩下的缺口。

牠笑著,瘋狂的笑著,我閉著眼,我看不到,但我感覺得到,我感覺得到。

我不是被你玩弄的玩具!我不是!

我第一次真正的生氣了,我爆發了,不屬於人的那部份,完完全全的爆發了,沒有餘留的,釋放出來了。承受著牠的神威,我咳出了不少血,流在嘴邊,全身上下都被輾過了的感覺,沒有一絲還完好的痛楚。

「我不是受你擺佈的玩偶!」我吼著,可能混著瘋狂。

緊緊的握著角,緊到上頭淡薄的紋路都讓我感到粗糙,有些燙手。

握在手中,它是燙的,像是灼熱的岩漿燙著手,滾出一輪一輪的水泡。但它卻散發凜冽的寒氣,無底的冰冷,跟之前比起來,之前的冰冷反而微不足道,根本不屑而一顧。

「我就是我,沒有人能掌控我的命運。」很久沒有開口了,我的聲音很沙啞,乾涸從喉嚨裡發出,灼燒著我的人,但我的聲音很大、很大,像是要掩蓋掉全世界。

它應該碎掉了,角的碎片抵著我的手,割出了一道道血紅。但我感覺不到…我很生氣、我很生氣。瘋狂到被怒火宰制了。

「逆天。你會付出代價的,」牠張口噴出了火燄,傲然的說著,「因為,我就是天。」

「就算是天,我也要違抗。」我的表面很平靜,但我內心的火焰大概有數十公尺之高,這大概是我在被瘋狂控制的這幾年學到最多的東西──反控制,我要試著去掌控,去控制自己。

跟自己的命運。

我握著碎掉的兩個小角,發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應該也是最後一次的龍吟。

縹緲的,不像存在在人間,但是又那樣震撼,深深的震撼我的人。我的眼眶有點刺痛,淚混雜著血水流了出來,七孔應該都出血了,參雜著所有。

是的,牠是天,跟天並駕齊驅從遠古就存在了的生物,我這小小的,連百年都不到的渺小生物就想逆了天、反了命,連背水一戰都不如。

是誰說過呢?自己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個人在沙場上,獨自一人斬退了數萬名大將,亮麗的長髮飛舞著,她是誰呢?

我不記得了,我已經不記得了。那麼,這就是我說的,這就是我要做的。

這就是我要做的。

那瞬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很多的什麼。

『──我是…雙華。』

我的腎大概破掉了,我感到腰椎間傳來陣陣的刺痛,果然,逆天這種是果然不是能隨便玩玩的,還真痛。

這時候我竟然想起很久以前一首曾經很有名的歌曲,該怎麼唱呢?

『九條好漢在一班,九條好漢在一班,說打就打,說幹就幹,管他流血和流汗,管他流血和流汗……』

這時候想起來這個……還真蠢,死都到臨頭了,還想著莫名奇妙的東西,真是蠢斃了。

但我喜歡,這是我喜歡的人間所交織出來的歌曲,我的人間。

聽起來就很痛,我怕痛,討厭那種麻痺後的自我摧殘。但是這一次…就這樣放手讓它去了,就讓它去了。誰知道,說不定是我的最後一次了。

我的人間。我輕輕說著。

突然一片白霧在腦海出現,像是被抽到另外一個空間,周圍周遭的一切突然都不跟我相關了,如同硬被抽離到另外一個世界。

沒有任何的聲音,周圍每一樣東西都像是本來就該存在,沒有多餘,也沒有累贅。

底下是一片片的雲朵,安詳而寧靜,像剛剛那些都只是假的,這裡才是真實。

有一個人。

他朝我走了過來,看那飄逸著而飛揚的長髮跟輕盈的步伐,或許是「她」呢?

他對我笑了笑,他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裳,長袍式的,纖細的小腿露了出來,長及膝的黑髮上戴滿了不同的飾品,或金或銀。他的雙手纏滿了線,像是蠶絲般的,緊密而沒有空隙,他動了動被綑綁而難以移動的雙手,抽出了其中一條。

特別細,卻閃著不同的光澤。

那是……

「妳的命運。」他無聲的動了動嘴唇,帶著有些病容的笑,「我賞妳一個命運。我賞妳。」

他在一片虛無空白的雲端上跳起舞,一步步,堅定而不容質疑,飛舞著手中的線,織著、織著,交錯的串著。

那條…屬於我的命運的線,朝我飛了過來,捲在我左手的無名指上,成了一個白色的戒指,閃著白色的光芒。

誰說命運不能掌控,誰說天注定,那麼我偏要違抗給你看。

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已經沒有什麼遮蔽的效果了,我緩緩的一步一步走近那隻龍,我的祖先。

我瘋狂的祖先。

毎一個步伐都顫抖著,我消耗了太多力氣,牠的神威卻還是壓迫著我,拖著已經破爛不堪的身軀,我朝牠走著。

「你不累嗎?」我對牠說著,連張口都有些困難,沒有用對仙人該有的敬稱,「裝瘋裝了那麼久,你已經不恨了吧?」

「不累嗎?」我的聲音小聲到我自己都聽不太到了。

「朕…」牠說著,卻遲遲沒有下文。

有多久沒有人跟我說話了?有多久沒有人叫我…「你」?

我不是神衹,我只是……我只是一個普通需要人關懷的生物而已,就像所有一樣。

我…我多想逃避「朕」這個該死的稱號,多想逃避這個沉重的責任…但是、但是……

『你逃不掉的,就像毎一任的首領一樣。你逃不掉的。』

我沒有逃跑,我也沒有逃離,我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

成了新一代的首領,就像父親一樣。

「你就…」我看著似曾相識的牠,「就讓這個可悲的命運結束,結束吧。」

「……可以結束嗎?」眼前長達數十公尺長的巨龍對我問著,不似剛剛的凶惡,牠的眼神像剛出生的孩子一般無辜、一樣泫然欲泣。

「可以。放下吧。」閉上了眼,那種壓迫感已經不見了,只剩一種壓迫過後的溫柔。

「朕…朕、我…我…」牠斷斷續續的,「我……」

不明所以的,牠流下了一串串珍珠般的淚,晶瑩剔透,一顆顆落在地板上。

「讓這一切…讓這一切可悲的命運結束吧。」我將手輕輕覆在牠的頰上,摸著臉一般大小的鱗片,光滑的。

上頭漾出了我自己的臉,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沾滿了乾涸的血污,一付狼狽的模樣。

「…妳很美。」牠飛躍離地,頭上那塊唯一不同顏色,鮮紅的鱗片掉了下來,「謝謝妳。」

我撿起掉落的那塊鱗片,我像是知道發生了什麼,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卻又什麼都不清楚,被霧掩蓋在虛無後面,什麼都看不清。

我不知道牠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牠發生了什麼事。

「我賞你。我賞你一個命運。」我對著牠遠去的青空方向說著,一聲聲的,跟我自己說,跟牠說,「我賞你,雙華。」

碎落的角的碎片從我手中落下,清脆的發出了一聲聲聲響。

像是現在才發覺脫力般,腳突然軟了一下,跪倒在地上。

角的碎片落在地板上,映在血跡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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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發表於 2010-4-22 15:54:58 | 只看該作者
14# 離兒


是范噗,是范噗耶!!!(驚喜)
范噗是我第3喜歡的配對說(伊雅第1,月范第2)
離兒你不管發什麼帖我都會去看的啦~貼一貼又沒關係~
加油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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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0-4-21 19:29:29 | 只看該作者
只是覺得手痠了來貼一下玩好玩的。(重點不明)


真是可悲極了…不僅把噗哈哈哈弄哭了,還在全部的人面前出了糗,雖然我想也沒什麼人理會這場鬧劇就是了……

可是……噗哈哈哈,我都幫你把毛弄得香香的,幫你把毛用的更白白胖胖,還幫你設計了一張新的墊子,你真的不考慮原諒我嗎──

『噗哈哈哈,我如果幫你洗澡呢?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洗、洗澡?』

『對啊,你的毛會變的很乾淨、很漂亮唷。』

『你、你這個死變態,你不要碰我!把我放下──快點!我要喊救命了!』

呃?什麼?什麼什麼跟什麼?等等等等等,我、我又說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嗎?明明沒有啊--

在范統思考時,噗哈哈哈已經自己從范統的手上掙脫了。然後用白胖的毛把自己包的緊緊的,很像什麼俗爛電視劇裡面被壞人騙去這個那個的悲情女主角……

不,噗哈哈哈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嗎?……拖、拂塵會生病嗎?我真的有點神經錯亂了……噗哈哈哈──我還想過你應該不會喜歡人家說用清潔劑清理你,我還考慮你的立場跟脆弱的內心才說洗澡的耶!你不要拿拖把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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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0-4-21 19:23:30 | 只看該作者
12# nana.hello.123

懶的貼。反正貼了也沒人看,我又懶的更,我自己看了很爽就好(被打飛)
嘛,畫畫不行,打文也不行,我是屬於一種玩玩可以,真正要玩就死光光的那種…嘆。
(其實是崩太大,范統變的超級碎碎念,文風跟水泉大也偏了很多…那上面打那麼多做什麼?)

現在也才兩篇而已,字真的不多…只有一萬多個字,到後來還意外冒出噗范說……(死)
我沒有辦法接受隨隨便便就拿兩三百個字當一篇然後自己還發的很開心還一堆回覆整個很莫名奇妙的那種文章。(標點符號死掉了。)
總之就是自己不好還要看好文章的那種就是了。

最近真的不想回帖…(阿不然你是讓人家打字打爽的嗎?)
反正就是會莫名奇妙的很堅持一些很莫名奇妙的東西。
啊,我的憂鬱個性又跑出來了……(眼神死)

其實我很喜歡綴月啦!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知道我很討厭啦──嗚嗚嗚──(掩面淚奔)
其實你上次回我就打了一堆東西了啦!嗚、嗚嗚……
嗚啊──!笨蛋笨蛋笨蛋!(在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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