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冥棺 於 2018-1-31 20:55 編輯
要放呢?還是不放呢?
整天都糾結這問題就好了(你明明整天都在耍廢,放空,老師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但我的底稿卡住了啊啊啊~靈感什麼的求你快點來~
是說我終於放到前因了~雖然我總覺得好像怪怪的……(錯覺?
雖然廢話真的有點多,但還是容我碎唸一下啊~
我說啊~我親愛的優良朋友,催更可以,但你總在我更文完後一天催文催到我都懷疑人生了……(哭,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看了最新的沒……這壓力…有點大啊…
以上
站在隱蔽陣法上,我看著下方慢慢聚集的他們。
心,不斷抽痛著。
真的,太像了,眼前的景色和那天重疊了,一群人圍著一個人。
還記得那天,是沒有陽光的陰天吶。
~~~~~
「漾漾,那真的是你做的嗎?」喵喵這麼問著被圍在中間的褚冥漾。
他知道,那些對他不利傳聞,例如,背叛。
一直知道的,只是他相信有人會信任他,但今天他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完全沒想到,眼前的人們會懷疑他。
「漾漾,這不是在懷疑你,只是想知道真相。」
是嗎?看來情報班也查不出你口中所謂的真相。
「褚,公會拿出了證據。」
證據是可以偽造的。
「呵…」輕輕撫上手環,不經意的敲了敲。
‘米納斯,幫個忙吧!’我想離開,別讓他們發現了。
‘好的。’一滴水從手環滑落至指尖,無聲滴落。
「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些什麼嗎?」
「我還能解釋什麼?」我反問回去。
我不能解釋,不能反駁,因為我看到了,站在遠處的那些人。
殺氣明明是對著我,但手上的槍和弓卻是對著學長他們,整個圍成一圈,為首的那個紫袍還很挑釁的看著我。
那姿態就像在表示我的回答如果不符合他們的意,他們手上的遠距離武器就會毫不留情的發動。
即使學長他們很厲害,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應該也躲不過,雖然這裡是學院,但我不想看他們受傷,甚至與公會為敵。
我該慶幸自己身在水之清園嗎?這樣米納斯會比較好行動。
現在最重要的事幫米納斯爭取時間。
瞄了眼在我腳邊逐漸成形的陣法,顏色和地面相近,正一點一滴的勾勒著。
「證據呢?」總不能沒讓我看吧?是吧!學長。
他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一顆影像球,讓畫面顯現在我眼前。
畫面中的‘我’帶著猙獰的表情,收割著不同人的命,做的實在太逼真了,連我都想相信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我前陣子的任務地點,而那些不同的生命,其實是一隻隻的鬼族,合成的技術也太渾然天成了!
“呼~終於解決完了!”嗯,這是我說的沒錯,不過是解決鬼族。
拍手的聲音從影片中傳來,伴隨而來的是邪魅的嗓音。
“不錯嘛,凡斯的後代,有進步嘍~”掛著招牌笑容,安地爾靠著樹說著。
這也是真的,不過之後這隻聽說是鬼族卻天天放假的閒人又說不想動手所以跑走了。
之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朝鏡頭一砸,再也沒有畫面播出。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還有個問題。」陣法還有一半,「不在這裡的人呢?」
「……」
看來是相信我的人,或是從頭到尾都被瞞騙的人了。
姐、伊多他們、賽塔、安因、阿利學長,還有一些黑袍,我記得他們幾乎都去出任務了,連西瑞也在最近被他們家抓回去了,看來這次是預謀的吶。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不辯解嗎?」學長這麼說的同時,身後的袍級也有了動作。
這是威逼吧!辯解就死定了,而且還會連同所有人。
「沒有了。」陣法也完成了。
「那,我再問一次,真的是你做的嗎?」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在吐出的過程中緩緩睜開。
「……是,都是我,全部都是我做的。」無視他們震驚混雜著憤怒的眼神,我笑著,後方的公會袍級露出得逞的冷笑。
「動手。」不知道是誰開口吐出的兩個字後,所有攻擊朝我打來。
承受所有的攻擊,我緩緩的開口:「從今以後,我,褚冥漾,再也不會踏進你們的生活中。」
腳下的陣法散發著光,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該死!他要逃了!」帶頭的紫袍怒吼,伴隨著所有人的叫罵聲。
「唔……」一把長槍穿透了陣法散出的光,不偏不倚的擊中我的胸口,然後收回。
「呵呵…原來給最後一擊的,是你阿,學長。」
然後陣法消失了,殘留的,只有一地由鮮血綻放而成的艷紅花朵,以及那飄散在風中最後幾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