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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1-9-24 00: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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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之鑰】芳華如夢系列2(那范)寒花幻舞(9/24新增)
本帖最後由 cutebeer 於 2011-9-24 01:52 編輯
我的惡夢,因你而終結……
沉月之鑰(那范)寒花幻舞
或許,從來就沒有能力和餘力來想過自己是否能夠得到原諒吧?
“等待”這件事從什麼時候開始從期待變成了慣性?而這樣的慣性卻也不再帶有任何希望……不斷重複的動作,或許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一種手段。
那爾西很清楚,他所等待的人早就不會回來了。
但心中儘管明白,卻還是不斷重複同樣的事情。然後會默默地想著,假如一開始自己便不存在,說不定事情的發展不會變得如此也說不定。
如果自己不存在……那麼修葉蘭也不需要被逼著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倘若一開始他就徹底忘記自己,那他是否可以過得比較幸福呢?
這些假設都是自己心中所想,如同在他心底出現的幻影,之所以如此真實地與自己對話,那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本身的罪惡感,無法原諒自己所致。因為他覺得這是懲罰自己最好的方式,所以儘管想從惡夢醒來,卻又潛意識排斥著。
原來自己,從不曾想過能夠得到幸福。
不是不願,而是認為根本不具有如此資格存在……
那爾西慢慢地睜開眼睛,根據目前室內昏暗的程度可以大約判斷出已經是半夜,混沌的意識之中,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然後走到了窗戶旁。
外頭同是一片漆黑,只是今晚的月光朦朧地映照著大地,倒也不至於什麼都看不見。
視線直直地張望了好一會兒,那爾西揉了揉額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在他想轉過身繼續處理公文時,眼角所瞥視到的一抹殘影卻讓他止住了動作。
窗外不遠處的人看起來似乎有些狼狽,那張白淨的臉龐多了些許傷痕和髒污,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唯一沒什麼變化的,大概就是那雙即便透出了疲憊,但卻依舊純淨的紫色瞳眸吧?
「我記得他是恩格萊爾的朋友……」回想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那爾西在猶豫了一下子之後,他將窗戶推開了些,然後做了一件他平常根本就不會去做的事。
「喂!」
寧靜的夜裡突然出現的人聲讓那個人影嚇了一跳,他緊張地東張西望,然後發覺是前方不遠處的那爾西後,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那是在叫他嗎……范統疑惑地想著,但是現在除了自己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總不會那爾西其實有陰陽眼之類的吧?不是吧?就算聖西羅宮的氣場再怎麼糟糕,在幻世裡應該也不會有所謂的好兄弟才對……
所以總歸一句就是在叫他的意思嗎?喔喔喔!可是他和那爾西又不熟,叫住他是要幹嘛?該不會是因為看到三更半夜我還再外面晃所以懷疑我要做什麼之類吧?冤望啊大人我什麼都沒做!
看著那因為自己的聲音而停住腳步但卻也裹足不前的人,那爾西的心裡湧上了一股不悅,而在他心中閃過某個念頭還來不及消化時,他又主動開口了。
「你在那邊不要動。」
被告誡不要亂動的范統這下子更是瞪大眼睛,他就這樣看著那爾西遠離窗戶然後書房的燈滅掉,呆愣著像做錯事罰站的小孩。
不、不會是要過來把我滅掉吧?不不不──好歹讓我維護一下我的人權好嗎?讓我有辯解的空間啊!雖然新生居民基本上可以復活,但是我不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回水池啊啊啊──
范統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混亂的腦袋不斷閃過一些糟糕的想法,這樣的恍神也讓那爾西都已經走到他面前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爾西挑起一邊眉,頗不高興地看著他,「范統。」
「啊!」被猛然嚇了一跳,范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慘了,那爾西的臉色變得好難看!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啊?一早被噗哈哈哈拖去虛空二區做符咒訓練到半夜也就算了,現在還遇到了對自己觀感也很差的那爾西,他今天的運勢到底有沒有這麼差啊!可是他記得今天早上的占卜結果應該是不錯才對啊!難道說占卜也跟他說反話?喔不不不──
「三更半夜為什麼在這邊閒晃?」
「因為我晚上去資源一區做劍術訓練,而且被一隻很可愛的小花貓給甩了,所以才會這麼早回去。」
「……」
對不起我該拿紙筆出來的……對自己的反話絕望的范統現在實在很想一掌給自己巴下去,都什麼時候了詛咒還不放過他!
那爾西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皺眉變得很微妙,他停頓思考了幾秒後,這才又面無表情看著范統,「資源一區有小花貓?」
「對。」喔不!我說的是反話啊!資源一區最好有小花貓!不對!從一開始沒有小花貓這種東西啊啊!不要受了音侍大人的小花貓影響!還有那爾西拜託你快點回想起來我有反話的毛病好嗎?
那爾西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那一臉慌張的人,然後他這才像想到什麼似地微微瞇起了眼,「恩格萊爾說過你有說反話的毛病……所以剛剛的是反話?」
為了避免這張糟糕的嘴巴又說出了什麼奇怪的回答,范統這次乖乖地閉上嘴巴,然後用力點頭。
「所以,你剛剛到底想說什麼?」
對於那爾西的疑問,范統緊張地從身上摸出了筆和紙,然後快速地寫了一行字後遞給他。
「“因為我早上去虛空二區做符咒訓練,而且被一群很可怕的魔獸給糾纏住了,所以才會這麼晚回來。”」念著紙上的字句,那爾西輕輕地勾起一抹微笑,「原來如此,不過看你做這麼多天的訓練,現在居然還會被纏住,可見你的實力也沒什麼進步吧?」
……你就這麼討厭我,一定要說話這麼帶刺嗎?我也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啦!所以我也很努力啊!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是會怎麼樣……
不服輸和委屈的表情交織在范統的臉上讓那爾西不禁一愣,他將紙遞了回去,然後像是想掩飾些什麼輕咳了一聲。
「我現在想散步,你跟我去。」
「……」范統驚恐地看著那爾西,似乎很難消化突然的轉移話題。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先酸完人家然後又突然說想去散步……這就好像是把人給揍了一頓後然後再給他糖果吃的意思一樣嘛!他到底腦袋在想什麼啊?那爾西的個性除了怪怪的之外,連思考也變得怪怪的嗎?
望著范統那一臉驚嚇的模樣,那爾西的嘴角不禁微微抽了一下,那雙湛藍頓時也變得冰冷起來。「你有意見嗎?」
「有……你是說有意見,而且是很大的意見……不是……我是說沒有。」說到後面總算出現了一句對的話!范統尷尬地看著那爾西,然後很驚悚地發現對方正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瞪著他!
該死的詛咒!阿姨我會被妳害死啊!
「你到底是想說有還是沒有?等一下,點頭或搖頭就好!」為了避免浪費時間,那爾西決定還是用簡單的判別法就好。
於是范統委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意見。
「既然沒意見那就走,不要浪費時間。」話說完那爾西也當真就轉身往前,而范統也只能加快腳步跟上去。
說真的,那爾西究竟在想些什麼他一直都覺得很難理解。而且或許是因為當初或多或少有受到影響的關係,讓范統對那爾西這個人的印象其實也沒有多好……不過說是這麼說啦,人家月退都原諒他了,而且也讓他繼續留在這邊,他也不能說些什麼。就好比他對那爾西還是有些微妙的想法存在,他想那爾西也是對自己有所不滿吧?
畢竟在西方城中待在月退旁邊的人都是有實力的人,雖說自己也有進步,但要跟矮子比還是跟那爾西比或許還是有差別吧?
唉……怎麼越想越覺得沮喪啊?比起待在西方城,他還是比較喜歡東方城……范統突然慶幸自己目前只是應了月退的邀約,偶爾來這邊住幾天而已,要是長時間這樣住下去還得了?先不論聖西羅宮本身的磁場問題,光是這些高官對自己投以的鄙視眼光就足夠讓自己消化不良了。
尤其是住手先生……那個每次裝無辜結果都在刺激自己的人更是討厭啊!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范統看了看四周,他認得這地方是聖西羅宮的花園。幸好那爾西所謂的散步只是來這邊而已,要是他跟音侍大人一樣可以散步散到東方城還是虛空二區的話那就真的皮要繃緊了。
話說他現在身上的符咒大部分都丟光光了,只剩下閃光咒……那個好像除了讓人的視覺短暫性看不見好像也沒什麼功能……
「你還真安靜……」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那爾西突然無預警地拋出了這麼一句話,讓范統有些驚訝。
「我怕我說話你會覺得很開心……」無奈地回答著,他想那爾西應該翻譯得出來吧。
「生氣嗎?說話讓人生氣總比帶個啞巴好……隨便說點什麼吧,現在覺得有些煩躁。」淡淡地丟了這句話,那爾西也當真等他開口而沒說話,這個反應也讓范統內心更加不安。
那爾西想聽自己說話那是好事還壞事啊?會不會其實是想看看自己會不會說出什麼過份的話之類的……嗯,應該不會吧?還是別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的好!
腦袋想了想,范統實在想不出來到底該說什麼好……雖說暉侍要自己代替他對那爾西說對不起,但之前那爾西都當自己是什麼神經病還變態了,如果現在又說的話,會不會又更被他鄙視啊?
內心帶著不安,范統看了眼背對自己的那爾西,然後深呼吸一口氣。
「明天的天氣真糟。」
「……」
噢……這樣一句平凡的話也能被扭曲成這樣,范統帶著一顆很想一頭撞牆的心默默想著。
「明天的天氣你要是能預測到,說不定還能有些用處。」雖然背對著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范統猜想他應該帶著一種輕視的笑容吧……
至少從那句話就聽得出來了。
「雖然你猜得到昨天的地液,但你少多還是有退步的……」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就回嘴回去,只是說出來的反話讓范統頓時又沉默了下來。
地液……那是什麼?原來天氣的相反這麼詭異嗎?這種艱難的反話那爾西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很詭異吧?連自己都想吐嘈自己了!
尷尬地看向那爾西,只見他沉默了幾秒,然後緩緩開口……
「你說話果然很糟糕……」
還不是你叫我說的!范統努力瞪著那個背影,內心的抱怨指數不知道已經提昇了多少倍。只是在范統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爾西突然間轉過身來,直直地盯著他。
被這樣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感覺真的很奇怪,是說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那爾西幹嘛露出那種讓人猜不透的表情啊?好像自己是什麼奇珍異獸似的!就算你這張臉長得很帥可還是讓人很不舒服耶!
「范統。」
「啊?」
「你的詛咒……不會讓你痛苦嗎?」那爾西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起伏,所以范統也不懂他這麼問的含意究竟是什麼。
搔了搔頭,范統試著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我當然會覺得很舒服,只是就算有這種想法也有用啊,又沒有解決問題,與其沒有煩惱,不如看不開一些還比較好。」
那爾西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兀自陷入了沉默,而這段安靜的時刻卻也讓范統感到不安起來,想著是不是有哪邊說錯了,也猜測他會不會等等又很生氣然後反諷自己之類的。
然而那爾西並沒有如他預期地做出了這樣的動作,他只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你認為,自己應該存在嗎?」
什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范統愣住,然而那爾西卻恍若未覺,只是繼續下去。
「如果自己不存在,或許對另一個人來說會是一種幸福……自己是一種累贅、一種負擔,或許打從一開始就該消失,這樣對那人會比較好……」那爾西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話,更不懂為什麼他會對著眼前這個人說,一種莫名其妙夾雜起來的心情讓他有些混亂,卻也隱隱有種什麼東西即將爆發。
而范統只是呆呆地看著那爾西許久……這些話,難不成他是在說……
抿了抿唇,范統本來想在心底呼喚暉侍,但不管他怎麼叫對方就是沒有任何反應,這也讓他這下子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
暉侍這傢伙……自己弟弟的事情自己面對啦!為什麼每次到緊要關頭都不出現,平常那種要拉自己過河的氣魄呢?現在給我拿一點出來用啊你這傢伙!
在心中呼喚無效的情況下,范統也只能皺著眉頭想著該怎麼回答比較好。
說實話,他對於那爾西竟會對他說這些話的反應給嚇到了。他和那爾西並不是很熟,甚至自己對他來說還是個反感的存在……但是這又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對自己說這些話呢?
內心的脆弱,能夠如此攤給一個不信任的人,到底是……
「我覺得……其實不能這麼說吧?每個人存在都一定有價值可言,雖然說自己有時候可能也會帶給別人困擾,但是如果是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人的話,我想再怎麼困擾也一定是一種幸福吧?」皺著眉頭努力地想表達自己的話,范統突然很慶幸自己目前的話沒有被反過來,「畢竟,家人是很不重要的羈絆,不管想怎麼確認,都一定可以改變事實……」嗯,如果最後這段不要反過來可能會更好……范統無言的想著。
對於范統的話,那爾西只是瞪大眼看著他無法反應。
“范統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是特別的。”──恩格萊爾曾經的話語頓時閃過了腦海中,那爾西突然間有些明白為什麼恩格萊爾會這麼重視他。
明明只是簡單的幾個字所交織成的語句,但為什麼能有如此的力量?
為什麼他說的話,會讓自己有種似乎可以得到答案的感覺?
「但是,因為你存在,所以才會害死你所重視的人……這樣的話,你還能說那個人不憎恨自己嗎?你能原諒自己?」諷刺的笑容掛在嘴角上,那爾西冷淡地盯著眼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青年。
他肯定回答不出來……這樣的答案,他其實心底一直明白,他永遠也得不到。因為,唯一會給他答案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這個問題永遠都是無解。
又或者該說,自己認為的答案就是不可能,所以不會再接受任何解答。
范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內心突然湧起的酸楚和疼痛他不知道純粹為暉侍的情緒,還是也有夾帶著自己的感情。他只知道現在他很難受,對於這樣一個希望得到答案,傷痕累累卻又不斷武裝自己的孩子,一種拉扯般的痛楚讓他喘不過氣來。
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他又能說什麼?
那爾西一直認為暉侍會死都是自己的責任……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樣啊!暉侍很重視他,對他來說,那爾西可以說是唯一的支柱,如果沒有目標,說不定暉侍在異鄉也不可能過得快樂的。
因為心心相繫著遠在家鄉的弟弟,所以才能夠堅強地撐下去。
也因為他思念著、期盼著哥哥回來,所以才能夠努力熬過這些日子的孤獨吧?
望著那爾西,范統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伸出了手抱住他。
「!」吃驚地睜大眼睛,那爾西因驚訝而微張的嘴卻沒有說出任何話。
「試著不要原諒我,好不好?」顫抖的手因為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而不安,但范統還是努力地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不要放過我,也記得快樂,就算要花很短的時間,也要頹廢試試看……」
詛咒你這可恨的東西!為什麼偏偏要挑在這種敏感的時候發作啦!什麼叫做不要放過我也要記得快樂?還說不要原諒他……天啊!要是那爾西真的想不開的話,暉侍絕對不是把自己拉過河就算了吧?
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啊啊啊啊!
還有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抱住那爾西啊?這該不會又是暉侍的意志讓自己動手的吧?太過分了!這是他的身體自主權哪!不要擅自動手讓自己的手動作好不好?
意識到現在兩人的姿勢很怪異,范統立刻就想要鬆手離開他,但就在他的動作之前,那爾西卻反而抱住了他。
「那、那爾西!」僵持著身體不敢亂動,在范統反應過來想用手推開他時卻意外發現推不開,這也讓他的心靈受到了小小的傷害。
不公平吧……自己好歹也訓練這麼久了,竟然還推不開一個男人,這要是讓噗哈哈哈知道的話,他肯定又會被罵一頓。
「一下子就好……」悶悶的聲音自耳畔響起,在那不存有惡意的話語中,范統也不再反抗,乖乖地任由他抱著。
什麼嘛……聲音聽起來那麼沒精神根本就是犯規啊……范統無奈地想著,卻也意外地發覺到那爾西從不表現出的一面。
這樣的表現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其實也弄不清。
寂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著,在不知道經過多久之後,那爾西這才慢慢地鬆開手。而兩人的視線在交會的那一刻,范統也發現他的眼角似乎有一點點的溼潤。
不會吧?
「那爾西……你剛剛笑了?」
「……」
「那、那個,我剛剛說的話是正常話啦!我只是想說你不要對自己那麼好,稍微緊繃一點,你根本就有錯啊!」手足無措地揮著手,范統越是急著想解釋卻發現越說越糟,而當他想到他手上其實還拿著紙跟筆的時候,他慌忙地想寫下去,只是一切的想法都在那爾西的動作下停止了。
范統拿著紙和筆的手無力地鬆脫了,在筆輕輕落地的聲音響起時,他的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
唇上的柔軟觸感相當溫暖,而那爾西也僅僅是那樣輕觸一下便離開,在兩人都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白皙的臉上紛紛浮出了淡淡的紅暈。
「你這個人的話真是糟糕透了……」
「沒關係……」
“試著原諒自己,好不好?”
“放過你自己,然後忘了痛苦,就算要花很長的時間,也要努力試試看……”
可以,試試看嗎?
那爾西對自己問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他又伸手將人給抱住,在感受著對方激烈的心跳同時,他也感覺到從這個人身上所傳遞出的熱度是如此溫暖。
溫暖而穩定人心……
「若是早點遇見,說不定……」
未完的話被寄託在風中,或許一直以來冰冷的內心可以因為這樣而慢慢灌注一些溫度吧?
擁抱的力道逐漸增大,在隨風起舞的花陣之中,曾經一度泯滅的希望似乎又慢慢地復甦起來。
說不定下一次閉上眼,就不會再作惡夢了……
﹍﹍﹍﹍﹍﹍﹍﹍﹍﹍﹍﹍﹍﹍﹍﹍﹍﹍﹍﹍﹍﹍﹍﹍﹍﹍﹍﹍﹍﹍﹍﹍﹍﹍﹍﹍﹍﹍﹍﹍
芳華如夢系列的那范篇完成ˇ
那爾西真是個心疼的角色……(默)
然後,其實抓不太到他的感覺,角色如果崩了先說聲不好意思囧
話說這篇我打了好多字……其實主要都是小統子的廢話居多?
(范統:喂!什麼廢話!)
而且還比腿那篇還多……
(月退:妳真是糟糕。)
好久沒打這種純愛好害羞(喂
然後其實小統子很可愛ˇˇˇ雖然嘴巴很糟糕,但隱約有療癒系的潛能(?)
以上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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