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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2-2-3 20: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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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溫柔【二】*
本帖最後由 kyu2clwbeiszd 於 2014-10-22 20:35 編輯
因為是依照原文來創作的,所以裡頭有些內容會與原文相似或相同,請見諒~
隨著日子過去,從那天到現在已經一個禮拜了,但我們卻再也沒有交集,偶爾,會在迴廊中看見你的身影,但身邊總少不了他......唉~明明現在正在與夜止談判,卻老想你的事,我到底在做什麼?正當我再次將注意力轉回會議上時,卻與那曾經被我殺害的夜止王子對上了眼,下意識的我將臉別開,不再看向他,雙方持續談判,然而不一會兒,雙方開打,音震瞬間竄入腦中,令人難受,全身無力,但接踵而來的卻是一片藍色,接著便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被對方捉為人質,對方冰冷的手陷在我的頸間,如果你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會是什麼反應呢?范統......呵!真是可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想你做什麼?我曾殺害你所重視的人,你......對你而言,我不過只是暉侍的弟弟罷了,不過只是因為暉侍要你來代替他道歉才來找自己罷了......莫名的空虛在胸口盤旋著,揮之不去。
「我可不可以去拿暉侍的衣服跟染髮劑來幫他打扮成暉侍?」
頓時無語,這叫音侍的傢伙在想什麼?
正當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句話時,那名為綾侍的男人竟露出淺笑,同時撩起了袖子伸出了右手。
他道:「用我慣用的簡單手法,從他腦袋問出有價值的東西,任何秘密都無法隱形。......」
聞言,我有些驚恐的想往後退,但卻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徒勞無功,對方一步步靠近,過去那些不願讓人看到的記憶,以及存在與自己腦中的法陣,想到這些......然而現在的自己就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了......
「不要......!」
所有試圖忘卻的記憶,在被讀取的時候,便再次湧現,眼前一片模糊,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就這麼昏過去了。
* * *
「這裡......就是暉侍的房間......」
每當身體沒那麼不舒服時,都會下意識的摸索著房內裡的所有東西,罪惡感也隨之湧上心頭,只要我不在......暉侍......哥哥就不會死......只要我不在......你重要的他......你重要的恩格萊爾就不會為難了......只要我死了......只要......死了......
手緩緩的伸向門扉,這樣就能......
「你要做什麼?」
我有些失神的望著聲音的主人。
「門都設了禁止通行的結界,想強行通過是會死的,難道你要親自嘗試一次才肯相信嗎?」
是又如何呢?
但還是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
「明明有人在乎你的生命,希望你能平安無事,都有人想救你,為什麼你卻自己不想活呢?」
像你這種嬌身慣養的人怎麼可能理解呢?有些時候,死,可以讓人解脫......
「......你知道有的人,光是活在世上,就是一種罪嗎?」
不知為何,就這麼把壓抑在心中的話說了出口,「只要活著就會束縛另一個人,只要活著就會讓另一個人為難著,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
語氣中夾雜著無力,對於自己什麼都做不到而感到無力......
「也許我寧願被放棄,也不願意成為必須依靠他們的付出來保住的人。如果不能左右他們的決定,那麼,至少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吧?」
我不想在束縛著他人活下去......我不值得他們這麼做......所以......只要死了......他們就不會為難了......死了......一切惡夢就會結束了......一切......就會結束了......
「可惜你就算想死,我們也會監視著不讓你死的,你要是死在東方城,會發生很多問題。」
你有些僵硬的說著,呵!真是個不坦率的孩子啊~
「國家的立場對你來說凌駕於一切嗎?我以為你應該樂見我的死亡,或者親手實現這件事情?就算你對曾經丟失的性命不怎麼計較,那個應當與你感情融洽的暉侍是怎麼死的,你難道沒有猜想過嗎?」
從你的臉色就可以看的出來,暉侍對你而言是多麼的重要,然而卻因為我......
「只能.......」
不等他開口,我又接著說下去,「藉由早已模糊的映象來猜想,連聲音容貌都已經忘記的——我的哥哥......我不知道他腦袋裡的想法,不知道他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只知道一件事。」
如同自言自語一般,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出口,「他一定是因為我而死的。」
我不知道為何自己可以如此肯定,但他,暉侍他,是因為我而去東方城的......因為我......都是因為我......
你沉默了,隨後怒氣沖沖的將我拉離門邊並且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按到椅子上坐好。
你吼道:「不要講那種話挑撥別人!我知道、我知道人很容易就往壞的方向想,可是,不管再怎麼悲觀消極,還是,應該......」
說到最後,你顯然不知所措,而我,則感到一陣驚訝,你抽回自己的手,繼續的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暉侍在這裡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想知道暉侍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每天都可以來這裡跟你說,反正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自我了斷的,我們東方城才不會讓人質隨隨便便就死掉!」
你的話語流露著好意,雖然略帶著一絲僵硬與不知所措,但同時也是我最不擅長應付的東西。
為什麼你會用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呢?
難道我看起來,就真的這麼讓人難受嗎?
話雖已到了嘴邊,但卻開不了口,因為不管答案是什麼,都不是現在的自己,承受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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