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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腐爛的芝麻湯圓 於 2011-4-25 23:02 編輯
明明其他坑都沒補好又來新坑了……人就是不會吸取教訓,這會是一個惡性循環……
補坑時候甚悲劇請原諒。
這算是角色崩壞的正常文。
強吻有,所以可不可以放上壇的我不知道……【掩面逃】
續有可能,不過還是不要期待。【沒有人要期待崩壞的東西!】
都可以食用請向下看∼
『答應我……』
別再出現了。
『答應我……封印沉月,照顧珞侍……』
別再用那虛弱的口語告訴我了。
『還有,跟那西爾說,對不起……』
別再成為我的夢魘了……
後悔著為什麼當初要那麼簡單就答應了你,明明是不可能完全完成的。
你帶著淡而欣慰的笑容,化成微小的光點消失了。有如用盡生命的餘暉,溶入了空氣。
只是因為我毫無誠意的許諾,你就甘如閉上眼睛了嗎?
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不可能完成,你會奪去我的身體嗎?
如果我當時告訴你,我不可能完成,你會拼命保住生命嗎?
我不知道結果,因為我已經答應了。
經過幾天沒有暉侍來糾纏的夢境,范統也只是不斷夢到暉侍死前跟他的對話。
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名為良心和責任感刺向范統,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不會變成那樣……」
反射性用了嘴巴說出口,不過范統也再沒有心情去吐嘈咀咒。
思緒逐漸混亂,只能用力按著頭。
唯一的希望,就是暉侍能出現在夢中,而不再是過去的記憶。
在夢中醒來,看到的不是暉侍一如而往的燦爛笑容,而是黯然的身影。
他就坐在角落,默不作聲。
看到這樣的暉侍,范統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面對有時候會失落的月退也不知要說什麼,面對從不會在范統前憂鬱的暉侍,他只會更加不知道怎麼辦。
「范統。」
暉侍淡淡地開口,范統馬上僵直了身子。
「對不起……我想我還是沒法去面對那爾西……」
暉侍沒有面對范統,但范統令感覺到當中的不知所惜。
什麼?
聞言的范統踏著腳步走到暉侍的面前,然後給了他一拳。
「沒法面對也得面對!那爾西鬧了那麼多事就是因為你死了!那是你的親弟弟,就算沒有感情也得面對何況你們有感情啊!」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見暉侍的頭壓得更低,范統見狀只是更憤怒,一下抓著暉侍的雙肩。
「事情就只是要你去道歉,明明是你自己說要跟那爾西道歉……明明是你自己來拜託我……」
暉侍依然默不作聲,卻不是因為擔心那爾西的問題,而是范統焦急得快要哭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眼淚要流得兇恨。
已經搞不清楚是為暉侍而哭,為那爾西而哭,還是為自己而哭。
「坦率面對自己的感情……那不就好了嗎?」
說到這裡,連他自己也再說不下去了。
明明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還對別人說教?真是……可笑極點了。
意外的是,暉侍舉起手溫柔小心地擦拭他的淚水,像呵護他般的。
奇怪的是,暉侍擦拭著淚水的手,竟然有著溫度。
「坦率……嗎?」
勾起了笑容,那是怎樣的笑容范統還沒看清,外來的力扣住了他的頭,然後唇觸碰到柔軟的東西。
暉侍加倍放大的臉孔令范統心跳不而,舌還不安份地探入了嘴裡的舌上。
「唔!嗚嗯……」
推開著暉侍卻不成功,換來的是更緊縛的擁抱和更強勢的攻勢。
過於強勢的關係,范統連站穩也辦不到,肺總是得不到足夠的空氣,泛紅的臉頰彷彿向暉侍求救著。
誰告訴我為什麼在夢裡也會喘不過氣的!
暉侍沒有因為看到泛紅著的臉頰而放棄繼續,更深入地探求范統軟綿的舌,令范統只能斷斷續續吸入少量而不足的空氣。
吸吮了糾纏不清的液汁,暉侍依然認為不足,反覆地吸吮。
「嗚……咕……」
長期的強硬攻擊下,范統有一種頭昏眼花而快要死掉的感覺,整個身子就要倒下。
暉侍終於感覺到范統受不了,放開了紅腫的唇。
擁著說不出話的范統,暉侍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坦率面對感情就好了,我也是這樣認為。」
依舊喘氣的范統什麼都沒說。
「所以身體借我少許時間,好嗎?」
范統沉默了,而暉侍當作是默許,放開原本擁抱著的雙臂,溫度漸而失去。
他帶著淡而欣慰的笑容,化成微小的光點消失了。
這次不再是有如用盡生命的餘暉,而是彷彿前路的光芒,與空氣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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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寫作時背景音樂︰http://www.youtube.com/watch?v=jYsJ5vvE3V0&feature=related
我覺得自己不應該聽著這樣的音樂去作強吻……【掩面】
跟友人說︰想到一個題目但是不知作什麼好。
友人表示︰那就【——】啊。
我︰不行啦!我才不會作啦!
友人︰那強吻吧。
強吻……沒錯就是強吻,然後我真的該死地作了。
然後角色崩壞了請輕力一點打……還有不要打臉【眾毆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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