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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腐爛的芝麻湯圓 於 2011-4-25 22:47 編輯
嘩好久沒來,但是我還是有更文的說>3<
生存的感覺,令他覺得懷念。
究竟自己死了多久?
活動著手指,有種生存著的感覺。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眼角瞥向門前。
坦率……有可能嗎?
用別人的身體告訴自己的親弟弟,他已經死了。
不會相信吧。
相信了也只是徒增傷感而已……
不過他還是打開了門,打算去尋找那爾西的在處。
在聖西羅宮走了一會,靠著這張沒有被咀咒的嘴巴來問路,他很快就知道那爾西的住所。
只是找到那爾西之前,他遇上了另一個人。
一個算是有關連的人。
「范統?你這裡做什麼?」
月退有點好奇地問,今天他的身後沒有了伊耶,所以「范統」跟他說。
「我不是范統。」
「唔?我當然知道你是范統啊。」
月退一臉困惑地看向「范統」,然後對上了那雙紫瞳。
不知道怎麼了,他竟然把一向靈動的紫瞳看成了沉靜無生意的藍眸,和自己不一樣色彩的深邃藍眸。
「范統」開口了。
「我是暉侍,現在只是……借了范統的身體。」
月退僵直地看著「范統」,一句話也說不出。
「事後我會把身體還借范統。恩格萊爾,你能帶我去見那爾西嗎?」
他終於了解到他不是「范統」,也願意相信他是「暉侍」。
他的好友從不會叫他恩格萊爾,從不。
所以他抿了抿唇,帶一點不自然的眼光看向「范統」。
「那爾西……我聽范統說你有事要跟他說?」
月退停頓了一時,然後決定這樣說。
因為叫他暉侍哥哥的感覺很怪,直接叫暉侍又好像不太禮貌。
「道歉。」
他好像很痛苦的表情,那絕對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傷害,而是對於自己的自負、精神上的傷害。
「我需要跟他道歉,我打破了約定,才令他變成這樣的……」
一個人去承擔所有太痛苦了,雖然很想這樣說,但是也同時明白暉侍的苦心。
不想別人去承擔,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快樂,由自己一個去承受著。
雖然痛苦,但是別人不痛苦就好了。
想去笑一下去鼓勵,卻發現嘴角僵硬了,上揚不起。
然而那大又溫暖的手拍拍月退的頭,驚訝抬頭看到了范統溫和的笑臉。
這是暉侍的笑容,看起來和范統有點不一樣。
沒有一種爽朗的氣色,是溫和的。
明明只有一點的不一樣,心跳竟然突然地加速了。
很溫柔的動作,就像是對待小孩子。
「恩格萊爾,我可以把那爾西交給你嗎?」
「咦?」
「那孩子對你做了很過份的事……但是你還是原諒了他,所以我可以把他交給你嗎?」
其實我還在學習如何去原諒他。
其實還沒完全原諒他。
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是為什麼呢?
可能是想不令面前的人失望,不想令暉侍失望。
「范統」笑了,他說了一句︰
「你真是個溫柔的孩子。」
不,比起你,我不算溫柔。
你比我溫柔多了,無論在哪一方面。
「好了,那爾西的房間在哪裡呢?」
「范統」掛起一個比較開郎的笑容,並挽起月退的手。
頓時臉上一紅,慌張地低下了頭。
呵,恩格萊爾真可愛。
低下了頭也不忘去指導方向,把手一指向右方,「范統」就帶著低頭的月退步走。
後記︰
這次更得有點短,就先看著吧謝謝。
然後不要打臉謝謝(逃(追她回來!
這次的背景音樂謝謝︰http://www.youtube.com/watch?v=-JEVsgz0LQw&NR=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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