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做的一切,我不禁抓緊雙臂顫抖,想大聲嘶吼。
所謂的幫助,竟是以我的身體為學長過繼詛咒。
雖然我愛他,但我還沒準備好要接受他,還沒準備好。
害怕。
在學長無意識下,我只能靠自己的身體,挑逗他那屬於獸族的野性。
恐懼。
無人能求助,因為那兩位卑鄙的王,與我立下了不得說出口的誓言。
我只能在一次次高潮迭起的、佈滿我懼意的情浪中咬牙,努力不讓意識遠離。
眼睜睜的讓他粗暴的對待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但是為了他,也只能這麼做。
傻傻的,被利用了也不曉得,連詛咒已過繼到自己身上,也不知情,只是如以往的單純。
※
『孩子,汝來做什麼的?』耳畔傳來了聲響,但身周沒有任何一人。
「我想取得認同。」我代表妖師一族,進入本家的秘密洞穴--妖靈洞,為了取得妖師一族族長必須持有的代表物。
我沒有要篡位,沒有要當首領,只是妖靈洞必須是妖師先天能力者才能進入。
在學長的鼓勵下,我嘗試著努力,為然,帶回信物。
『想取得認同?汝必須付出代價。』
我點頭,學長也正在跟詛咒努力,我也不會認輸的。
『那麼,考驗開始,然後,吾將實現汝對吾許下的願望,未來,即使汝想更改,也由不得汝。』
這將是我與學長分離後,最初的考驗,而我不只會盡力,而是會做到。
第一次,我如此的肯定,肯定自我。
※
一週前。
「所以,必須派人去拿信物啊?」然傷腦筋的,與面前的族人對視。
剛好回本家一趟的我,把事情全部收入耳中「族長,這只有先天能力者才能進入…」
拍桌「我不會讓漾漾冒這種險的。」然一臉怒意。
「有那樣信物,然就可以出席眾族大會嗎?」眨了眨眼。
「…」兩人沉默,剛剛似乎都忽視了話題中人,正坐在一旁啃蝕餅乾。
我想改變,不再是躲在他人身後等待守護,我想,學著踏出腳步。
「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去。」漾著笑「我想幫忙。」
最後,在我的勸說與安全的保證(在此是指有危險就立刻撤離的保證。)下,然決定讓我試試。
※
一小時後。
妖靈洞的門戶開啟,淨身進入的褚冥漾步出。
「漾漾。」然焦急的上前。
因為他們那充滿笑容的褚冥漾,臉上並沒有笑容,只是帶著一臉疲憊。
「我回來了。」像是力量全被抽乾,傾身向前倒下。
「快叫醫療班。」
「然,信物…」手中的銀白面具,交託到然手中,他就這麼昏睡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