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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
發表於 2011-7-18 12: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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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Amulet 於 2011-7-18 23:29 編輯
消失了快半個月,終於出現了(感動)
由於小女現在腦袋裡同時要架構女兒和魔王,所以會有點卡文
希望各位別生氣阿阿阿阿(我躲)
這次搞不好是我有史以來貼過最長的一篇......都快4千5了.......
要有耐心的看完喔(跑)
ps:要不要來猜猜雅莉的太祖爺爺和玄祖母是誰呢
魔王落都城被人欺(親?)
眼前一片黑暗,想使用感知卻不能使用。
口好乾,想說話,卻只有一絲絲的氣音。
有人的腳步聲向這裡走過來,是誰?
嘴唇讓人擦上了什麼,是……是水。
來者扶著我,讓我坐直,咦?這是什麼?
「水。你睡太多天了,一次喝太多會嗆到。」很好聽的聲音,他是男是女的根本分不出來。為什麼他知道我在想什麼?
是用湯匙吧,他餵了幾匙之後,起身離開。
等等,我還要喝!
才剛開口想要說話,喉嚨就傳來不舒適的感覺,剛剛的那幾湯匙水根本不夠我解渴阿!
腳步聲又向我這邊走來,我轉向他,嗯……是他吧,我覺得。
他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塞了一個像是杯子的東西給我。
以防萬一水灑了,我還是優雅點的喝水好了。
「你看不見嗎?」怎麼突然問我這問題?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我離開的時候就把杯子放在床頭櫃,剛剛的那幾匙水應該不夠你解渴才對。」同時拿走我手中的杯子,喂!我還要喝水!
「我餵你喝比較快,也不怕你看不見所以灑了水。」
算了,反正有得喝就行了。
在他緩慢的餵我水,我也緩慢的喝完水之後,我聽見什麼東西拖拉在地上的聲音。
「先來自我介紹好了,我是羽夏,羽毛的羽,夏天的夏。請問你是誰呢?不知來自何處的客人。」
「格里西亞•太陽,那個……這裡是哪裡?我不是應該在……」影神殿嗎?
聽見格里西亞停頓的問句,羽夏笑了笑。他可是看過吾命騎士這套書的,自然知道他是誰。不過一開始姊姊把他帶回來說他是異世界的人的時候,他還是有點不相信的。
不過,依照他說的話判斷,他應該是在第七集和第八集中間的時間點穿過來的,不知道這個變故會不會影響到他們那世界的走向阿?
算了,反正那一套小說已經完結了,就當他是從吾命的平行世界來的好了。
「這裡是西發利亞的中部都市,莫伊斯利。我姊在巡視南部的封印的時候,你突然出現,破壞了她下的封印,我姊原本想把你踹飛,但是因為你身上有天女下的標記,所以她才把你帶回來。」
看見格里西亞的表情,羽夏又笑了。
呵,真是有趣的客人,看來在這段時間內,活動範圍被侷限在這小套房的他,有伴了。
西發利亞?莫伊斯利?聽都沒聽過。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的東西怎麼把我丟到這裡的?
等等,我不是成為了魔王,還……還用黑魔法打審判?死了死了,搞不好我回去之後,審判就一劍劈死我了!
呃……我記得羅蘭好像說過,成為魔王後所吸收的黑暗屬性多到會徹底影響一個人的心智,之前和老師去拿永恆的寧靜,我不是也吸收了一整個黑暗之地的黑暗屬性,然後砍了老師的手,為什麼,我現在……現在的思考模式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
而且之前呆在教皇有設下魔法禁制的房間,我不是還能能感知到一公尺的範圍,為什麼我現在完全不能使用感知?
「格里西亞,在這裡你不能使用感知。」
羽夏的一句話,讓格里西亞對他起了防心。
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可以使用感知?他只不過是個……互相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這個世界,其實和你原本生活的地方並不一樣。在這裡,有一部小說,就是從你的角度去看你的世界。你要看看嗎……阿!」知道格里西亞對他起防心的羽夏趕忙解釋,解釋到後來自己打住。
哇哩,差點忘了老姊說的,遇到穿越者的時候的守則,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透漏有關他們世界的消息,就算是已經完結的也一樣,因為不能確定他是來自所謂的主線世界(我們所知道的,由作家、漫畫家創作出來的故事)還是平行世界。
「咳,總之,這裡的人可以透過某種方法,進而瞭解你之前所存在的世界。」
聽完羽夏的解釋,格里西亞放下了一點戒心,不過他大爺還是有問題。
「為什麼我不能使用感知,這裡有下魔法禁制麼?」
「呃……魔法禁制是沒有,但是有下絕對鎮靜。」
「絕對鎮靜?」
「因為之前我的靈魂曾經受損過,所以我姊下了這個禁制來保護我的靈魂,也是引導……修復我受損的靈魂。」明顯不想讓人知道是什麼東西修補他的靈魂,羽夏很乾脆的用點點點掩飾掉。
「在這裡面,所有的術法魔法都不能使用,如果身上有,嗯……像是你身上原本有很多黑暗屬性,但是只要你一進入絕對鎮境的範圍裡,那些黑暗屬性就會被壓制,就像是……你想像一下石頭被冰封起來的樣子好了,石頭是黑暗屬性,冰塊就是絕對鎮靜的功用。」
解釋完絕對鎮靜為何物的羽夏,用著打量的眼神看著格里西亞,那打量的眼神連現在身為瞎子的格里西亞都感覺到不舒服。
他挪了挪身體,希望可以讓自己離羽夏遠一點。
一陣敲門聲打破房裡的寂靜。
『小羽夏──小姐我來複診啦──快開門!』甜甜的聲音,輕快的語調。
羽夏像是聽到什麼天敵的聲音般的,臉上開始冒冷汗,緩慢的轉向門,僵硬的應了聲。
離開椅子,羽夏就像是地心引力的作用突然加強在他身上,以一種極為緩慢,堪比烏龜還慢的速度,走向門,再用像是天人交戰般的表情,打開了門。
一個大約一百五的甜美女生,留著金色的大波浪,綁在兩旁高高的,像個兔子,黑色的水靈大眼鑲在她甜美白皙的臉孔上。她的後方站著一位一百八的冷艷美人,墨黑柔順的長髮高束在腦後,僅在前方留下披散在前額的瀏海和臉頰旁的小撮鬢角,略微上挑的眼睛,帶點肅殺之氣。
「小羽夏,你開門開太慢了吧,小姐我站的腳都痠了啦!」
「羽夏,身體還不舒服嗎?」
「沒有、沒事,呃,雅莉,妳不是去和妳玄祖母喝茶了嗎?怎麼會……」
「有話進去說啦,站在這裡腳好痠喔!」
「……請進。」
進來羽夏的房間就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樣,雅莉很順手的撈走剛剛在床舖前的椅子,直接無視羽夏才是這房間主人的事實。
和冷艷美人對視一眼而後苦笑的羽夏,只好和冷美人一起坐在床舖邊邊。
「雅莉,羽夏他復原的狀況如何?」毫不浪費時間,直奔重點的問題,冷美人問了。
「唔……小羽夏,眼睛閉上。」
雅莉將手放上羽夏的額頭,墨黑的眼瞳裡閃過一絲藍。
放下手,雅莉眼中帶點笑,看向冷美人。
「小玥溟,妳家小羽夏阿,大約只要再閉關個兩個月就可以出關囉。」以一個靈魂曾經被分成十幾二十個碎塊的人來說,這已經是比神速還神速了。
冷美……玥溟鬆了口氣,她看向隔壁的羽夏,又相視而笑。
莫名奇妙成了孤島狀態的格里西亞,伸手想點點羽夏提醒還有他的存在,但是他本人還是個『目珠清明(台語發音)』的人,所以手一揮,就揮錯了方向,揮向玥溟的後腦杓,眼看就要打到,玥溟卻一偏頭,躲過他的手,再握住手腕,先往她自己的方向拉,再將他的手壓向床鋪,將上半身的重量壓向他,形成一個怪異的畫面。
「呃……老姊,我們還在這裡。」想吃人也不是這個時候吧!
放開格里西亞的玥溟,無視掉被害者(格里西亞)和旁觀者(羽夏和雅莉)的驚嚇和驚訝,起身後淡淡的說了句「抱歉,反射動作。」
眾人皆傻。
大姐/老大你的反射動作也太……了吧!
「對了,有件事要請老姐幫個忙。」先揮走腦裡的妄想的羽夏,想起某件事。
「可以把這裡的禁制放鬆一點嗎?這樣他才能用感知,不然他就只能當瞎子了。」
指向某隻佔據他的床鋪的某人。
在場唯二的女性們,有志一同的搖頭,雅莉開口解釋,「『絕對鎮靜』是我請我太祖爺爺和玄祖母一起創造出來的禁制,我和小玥亮當初在這裡下這個禁制的時候,只是協助我太祖爺爺和玄祖母設下禁制,所以我們對這個禁制的了解還不足以改寫它。」
「這樣阿……」羽夏像是隻垂頭喪氣的小貓,頭低低的。一旁身為雙胞胎姊姊的玥溟,伸手揉亂羽夏的頭髮,對於自家姊姊的認識,羽夏知道,這是不善言語表達的姊姊,唯一安慰人的方式,他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了些。
「啊!小玥亮小玥亮,既然我們不能放鬆禁制讓他用感知,那我們可以讓他恢復視力阿!」雅莉一拍手,反正都是要讓他不變成瞎子,與其放鬆禁制讓他用感知,倒不如直接讓他恢復視力。
「不可能的。」當了好久路人甲的格里西亞發言了,而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反駁可能可以讓他重新恢復視力的可能。
「哦?為什麼不可能呢?」雅莉這時才注意到這位沉默很久的路人甲,她很有興致的反問,怎麼有人在聽到有恢復失去的視力的可能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可能?
唔……不過這個路人甲的身上怎麼有種玄祖母才有的氣息,而且身上還有太祖爺爺的標誌呢?
「我的視力是被神取走做為某件事的代價,我不認為被神取走的東西,祂會無條件的還給我。」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可能不可能?」玥溟對這個第一次出現,就打爛她辛苦設下封印的人沒什麼好印象,不過還是出聲勸說。
「……隨便你們。但是我還是認為不太可能恢復的,我的視力。」說完又縮回床鋪上,打算在給他睡個昏天暗地,看看醒來後會不會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他根本沒有穿越到其他的世界,其實只是場太真實過了頭的夢。
『……如果你說不可能,那本小姐就偏要達成給你看!』暗暗在心裡說了這句話,雅莉憑空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個圓形泛著冷光的藍色玻璃球被周圍的絨布包圍,就在她拿著玻璃球走向格里西亞的時候,她猶豫了。
「怎麼了?」察覺到雅莉的不對勁,玥溟出聲詢問,看見雅莉手上的玻璃球,她知道雅莉要怎麼樣恢復格里西亞的視力,也知道雅莉的顧慮是什麼了。
玥溟笑了笑,起身拿走雅莉手上了玻璃珠,請走了還坐在床邊的羽夏,無視他們的驚訝,她拉起窩在自家老弟床鋪上的傢伙,拿出不知藏在哪的小刀,一句「失禮了」,就往他的指尖一劃,一滴血從他的指尖冒出,讓血滴落在玻璃球後,她拉起他的手,舔去還繼續往外滲的血珠,神奇的是,在玥溟的小舌舔過傷口後,傷口就自動復原了。
拿起玻璃珠,又一句「再失禮了」,玥溟將珠子含在嘴裡,一手抬起格里西亞的頭,無視自家老弟和雅莉,讓格里西亞『看』向她後,低頭吻上了格里西亞。
「……隨便你們。但是我還是認為不太可能恢復的,我的視力。」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躺向床鋪後,打算睡他個昏天暗地,看看醒來後會不會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的時候,原本安靜下來的房間,一個腳步聲走向我又停下來,然後一個雖然好聽但是感覺和審判審問時差不多冷冽的女聲說「怎麼了?」,之後又是個腳步聲,同時感覺到一個重量自床鋪上消失,就在我想乾脆直接眼睛一閉睡死了事的時候,腳步聲又向我走過來,又一個重量消失在床舖上,之後我的手臂一個力道拉起,連帶的我也只能起來坐著。
一句「失禮了」之後,我的指尖傳來一陣刺痛,靠,居然劃破我的手指,很痛的知不知道阿!
隨後我的手又被拉起,握著我的手腕的手溫度有點低,一陣清香伴隨著一些東西撲到我的臉上,有一點刺刺的感覺,是頭髮嗎?但是指尖傳來的溫度和怪異的感覺讓我不得不無視這個問題。
微涼的觸感,有點粗操的表面,在加上剛剛的感覺,我聯想到的只有……有人在舔我的手!就算你是女的也別亂舔我的手阿快放開!
像是聽到我內心的吶喊似的,她放開了,當我想要躺回去睡的時候,又是一句「再失禮了」,媽呀,她還想要做什麼阿?
我的頭被抬起,一陣鼻息吹拂在我的臉上,然後我的嘴唇感覺到一陣柔軟的觸感,咦?難道……我被親了?我還不知道親我的是誰也不知道她是美女還是恐龍是美女的話非常歡迎但是恐龍的話我敬謝不敏我不要在不明不白的情況失去我的初吻阿阿阿阿阿!
不理會我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哩,還附帶一個圓圓的硬物,雖然很想推開她,但是,她的力氣幾乎和審判有得比阿阿阿阿!
「唔嗯嗯!」放開我!
她不理會,舌頭繼續在我的嘴裡肆虐,一個不注意,我居然把剛剛的圓形硬物給吞了!誰知道那是什麼鬼阿!
誰知她突然放開我,讓我順勢躺下,我翻身趴著,不停的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我後頸突然一痛,又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愣愣的看著剛剛因為親吻格里西亞而有點喘息和臉紅的自家姊姊,突然一記手刀打在格里西亞的後頸,羽夏回神了。
「老姐阿……這表示我很快就會有姊夫了嗎?」聲音雖然小,但是玥溟聽到了。
屈指輕敲羽夏的額頭,玥溟拉著還在發楞中的雅莉,關上門之前留下一句「他醒了之後通知我。」,就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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