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銀白晴空 於 2017-7-29 16:49 編輯
好久沒有回來了,大概好幾個月了吧?如今打起字更是超不習慣,剛才還差點忘記自己的名字是什麼。若是發出的文章有什麼問題還請見諒。
超久沒看沉月了拜託有錯請告知我一下!
以下正文
千幻華,這是我原本的名字。
在幻世中提起這個名字時,十之八九的人想到的都是差不多的幾個相關訊息。
東方城代代相傳的護甲,與另外三樣器物名聲相當。
月牙刃希克艾斯。
四弦劍天羅炎。
月袍愛菲羅爾。
以及,玄冑千幻華。
無論多不想承認,我確實常和那些一個比一個麻煩的器物被放在一起。
其中最富盛名的,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應該就屬四弦劍天羅炎了。
原先她在那場屠殺了三十萬人的戰役後,出名度就遠超過我們,甚至連帶出現希克艾斯比不上天羅炎的說法。
對於這點我其實沒有什麼意見,反正那個大白痴的確怕她怕得要死。
但有東方城比不上西方城,或是千幻華比不上愛菲羅爾的言論就讓人不愉快了,相當的不愉快。
而天羅炎在東西方城兩方王者的決鬥之後,更是遠近馳名,相對的,當時也有出場的愛菲羅爾卻沒有跟著聲名遠播。
「那時西方城少帝有穿護甲嗎?」甚至出現了這種言論。
據說璧柔聽到的時候簡直氣瘋了,不過,誰讓她的匠師把她做成透明的。
最讓人無法忍受的,則是「果然東方城女王還是比西方城少帝弱啊」、「畢竟人家是真正的天才嘛」、「決鬥是輸是贏我是不太在意,不過在決鬥途中逃走什麼的,實在令人無法苟同啊」這類話。
你們又知道什麼了?
比西方城少帝弱?
在決鬥途中逃走?
你們這群無知的旁觀者,不要用那種事不關己的口氣去否定她!
你們根本不知道,要她使用那個「新生居民」的力量對她而言代表了什麼,不知道她在數不清的日子裡對活著和死亡的恐懼。
不知道,她是怎麼從一個對著未知懷抱著好奇的女孩,變成一具對未知懼怕不已的破敗軀殼。
「老頭!老頭——我們和小柔他們一起去抓小花貓吧!我有預感今天能夠抓到大隻的七彩毛色的小花貓!」
那個大白痴即便是在發生了那些事以後,依然故我地當他的大白痴,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和西方城的人玩在一起。
「別開玩笑了!他們是西方城的人,是害死櫻的罪魁禍首!就算是和平方針,我也不想和他們待在同一個地方,還是和你這個大白痴一起做那些無聊透頂的事!」
我當時幾乎是怒吼地向音侍說出這些話,也許在說完後有一絲後悔,但我並沒有收回的打算。
沒錯,不管是讓她死了,讓她有機會被沉月利用,讓她連靈魂都完全破滅,都是西方城的人害的。
「綾侍。」
在一陣沉默後,音侍突然叫了我的名字,以一種虛弱的,卻又認的語氣。
「我知道,我知道的。櫻她會死確實和小月他們有關……但是你以前不是也說過立場不同之類的話嗎?我雖然不是很懂這些,但我以前也看到喜歡的人因為立場什麼的打起來,所以,這也算是沒辦法的事吧?」
「而且那個騙了櫻的傢伙也被我殺掉了不是嗎?那些又不是小月他們做的,沉月後來不是也說不做壞事了嗎?為什麼不能大家一起好好的,之前和小月小柔他們一起的時候,你明明也很開心的不是嗎?」
很開心……嗎?
音侍說的話 ,不偏不倚地戳向我的痛楚。
不想承認,曾經覺得和那些殺死櫻的人相處時,有過一點開心的感覺,不想承認在櫻不在的場所,自己也是能因為開心笑出來。
那樣的話,那些年來的痛苦糾結又算什麼呢?
明明是這樣想的。
「……我不會原諒西方城。」
「……但如果是為了現在的和平方針,倒也不是不能假裝和他們好好相處。」
我明明該喝斥他那天真的想法才對。
在她死後的每一年,我都會到她的陵墓前,放上祭拜的花。
當初雖然說不修陵是她的意思,但她其實什麼也沒有告訴我,早在多年前她就不向我傾訴話語,不修陵只是我私自的想法罷了。
希望她死後不會再被東方城束縛。
即使每年都來,我卻每年都不知道能說什麼。
即使她的靈魂不復存在,希望能傳達到的想法還是有的。
但連要傳達什麼都無法說出的話,又能夠傳達出什麼呢?
『緗瑤。』
到頭來,只能年復一年地,喚著這個名字。
《完》
寫完啦!好久沒寫文,只是想到什麼寫什麼,太爛的話別在意,把它沉入心中的太平洋吧!
順帶一提,我其實並沒有很喜歡綾侍,沉月裡我最喜歡的是月腿,或者該說是恩格萊爾。
因此,我原先看到綾侍對西方城方的反應時,心中不是很舒坦,但後來我漸漸去想像他的心境,於是就想寫了這篇文。
另外我可能又要沉好一段時間了,即將學測的暑假超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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