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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女孩子的哭聲在祭壇裡迴盪著。
「唉……別哭了,沉月。」珞侍無奈地安撫著。
「你還在這裡幹嘛!我不是說了要你滾出去嗎!」沉月一臉倔強。
她都哭成這樣了,他有可能放她一個人在這邊嗎?
珞侍的無奈不是只有一點點。
有關於東方城的國主為什麼會在這安慰這名本體為鏡子的少女,一切都得追溯到幾個月前……
「想拿回去?可以啊!」少女浮在半空中高傲地對他說著,「如果你答應每天都來這裡陪我,我就把它還給你!」
「……」珞侍沉默了。
與其是說他無話可說,不如說他是有些傻住了。
他來這裡是為了找回原本掛在身上的黑色流蘇,本來也不是非拿不可,但那是暉侍送給他的,他也只好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踏進了這裡。
在發現身上的流蘇不見,並猜測可能是之前與沉月對峙時所遺落的之後,他就已經做好會被刁難的準備了,但聽到這麼……呃、特殊的要求,他還是有點……受到衝擊。
「怎麼?不願意嗎?」認為沉默是對她的拒絕的沉月不高興的噘起嘴,「那麼你就別想要回這個了!」
語畢,便要將手上提著的流蘇收進懷中。
「等等。」珞侍頭痛地扶著額,「姑且先忽略意願的問題……我是東方城的國主,根本不可能『每天』來,難道要我把公事都帶來處理?還是其他人要找我都得到這裡來?這裡可是沉月祭壇……況且,妳不是還有噗哈哈哈嗎?」
「不要跟我提普哈赫赫!」孰料沉月忽然一臉氣憤,「那個笨蛋哥哥有了主人就六親不認……今天突然說什麼要去打掃一下那個飯桶的屋子把妹妹丟著就跑了……不過就是個新生居民,有什麼了不起!!」
顯然沒有料到沉月會發這麼大脾氣,珞侍有些愣住。
不過,原來如此嗎?
只是感到寂寞而已吧,過去多少年都被封印在這哩,只能一個人。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哥哥,卻又時常被忽略不管……
說不出突然湧現的情緒是什麼,珞侍一時覺得,偶爾陪陪沉月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即使活過幾百年的時間,她也不過像是個在鬧彆扭的孩子。
那麼,國事繁忙之外來一下應該也不為過吧?
因為……雖然有些不同,但被留下的心情,他多少也能體會。
最後,兩人達成協議,珞侍一星期會來兩天,用來換回暉侍給的流蘇。
不過有時珞侍忙到翻掉時,還是會有例外的。
比如:現在。
最近為了籌備東方城的一個計點神王殿上下都忙的昏天暗地,等到忙到一個段落想起來時,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去找沉月了。
所以就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嗚哇啊啊── ──!」也不管旁邊的人怎麼安慰她,沉月只是一個勁兒地哭著。
「反正我對你們東方城就只是利用的工具而已,我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
「不是這樣的!」珞侍一聲低喝打斷她的話。
沉月一怔,一時之間忘了哭泣。
「不是這樣的。」他有些遲疑的接上下一句話,「我有……把妳放在心上。」
聽見這句話,沉月有些不爭氣地紅了臉,卻仍是彆扭地別過頭。
「騙人!大騙子!」
「是真的……這次沒有先告訴妳要忙祭典的事是我的不對,我下次會注意。」頓了頓,他又說,「對不起。」
沉月緊緊抿著唇,依舊不回應珞侍的道歉。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如果妳還是氣的話……我就先走好了,下禮拜再來。」
他站起身往入口走,卻被一道力量給拉了回來,低頭一看,發現一隻手跩著他的衣角不放開。
沉月仍舊是一張倔強的臉不願看向他,但那雙情緒強烈的眼分明寫著不要他走。
他思考了幾秒,轉過身再度蹲下。
「一起吃?」拎起了一袋她喜歡吃的點心,珞侍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抬頭望著他的臉,她猶豫了下,點了點頭,慢慢放開了手。
看著沉月咬著餅乾趴在他腿上睡著的臉,珞侍微笑著幫她把垂下的髮絲拂到耳後。
像個孩子一樣。他想。
而後,他也靠在水池旁,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但發了兩篇文
而且這篇還是神CP
但很短
一直覺得呢
珞侍會是個好哥哥(?
沉月就是個傲嬌的孩子(喂
在看沉月時
一直覺得她其實應該也很寂寞的
寂寞久了就變成那種有點扭曲的性格(?
所以就出現這情節了(乾
然後某風知道武器護甲什麼的不用吃東西
但是還是這樣設定了
反正沉月整天都很閒
消耗一點能量消化應該也沒差(被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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