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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karrieapple 於 2013-10-6 19:35 編輯
嗯嗯，來發文吧，耶
這篇我修很久，為了讓他沒有什麼奇怪的謬誤
好吧，這篇有點嚴肅
大概是前面歡樂太久了吧，第五章不小心又嚴肅回來了
所以作者有病(你滾
裡面有「悲劇戀人」的概述(只是大略的故事)
★
五、魔法師之城
1.
約莫幾小時之後，飛船終於抵達浮島外圈的防護層。防護層為一球狀的保護膜，包覆所有的浮島。上頭僅有兩個開口。開口以及其上的檢查哨依隨著塔勒安島旋轉，以便船舶停駐。
從外頭遠眺整座浮島群──白雲如日月星辰環繞，白茫茫的水氣竭力將島擁入懷中。使得整座島看起來像是建造於雲端上。
塔勒安為安特列最外層的浮島之一。她一共分為三層。最上層是使節駐區，中層是飛船停泊區，下層是專門供給貨物的集散區。從側面觀察的話，三層井然有序的排列，傾斜的道路貫穿鏤空的內部，令三層都能互通有無。外部還圍繞些許能夠上下升降的小浮島，運送飛船的貨物至最下層。
檢查哨的看守人員披著並非魔法師的袍子，而是象牙白為底，暗紅為邊的男性禮服。是亞爾敏學院二星級學部的制服。他還友好的對艾勒瑞等人揮手，詢問他們是否也是為了學院而前來。在檢查完畢後祝他們一路順風。
經過防護層之後，飛船很快的駛進塔勒安中層的停泊區。船上魔水晶的絢爛光芒逐漸黯淡，其周遭的氣流緩緩減弱，如同破曉時分隱沒的雙月。最終，飛船輕輕降落於地。
「降落了。」朵莉絲凝視著停泊區的內部喃喃說道。她看起來相當興奮，卻也莫名的傷感。
「是啊，朵莉絲。怎麼了？妳看起來不太開心。有什麼讓妳困擾的事嗎？」艾勒瑞詢問。
「不。只是覺得有點……該怎麼說呢，很陌生的感覺。不、不是那個意思。」注意到艾勒瑞的神情，她連忙補充，「我知道你們能夠接納我。應該說……物是人非──景色看起來很熟悉，卻清楚知道那是完全不同的。抱歉，艾勒瑞，我說了奇怪的話讓你困擾了。請當作沒聽到。」
「不，沒關係。」艾勒瑞笑著回應，並暗自下定決心要想辦法讓她打起精神來。果然……只靠一番言語還是不夠的嗎？
他忽然想找尋那名褐髮女孩的身影──不見了，不曉得溜去幹什麼事情。伊卡路斯則在他的房間內休息。
「謝謝。」
「對了，朵莉絲，妳有沒有想起一些關於自己的事呢？」
朵莉絲震了一下。
艾勒瑞趕緊安撫她。「不……我只是問問。如果讓妳想到什麼悲傷的事，那就別說了吧。我只是想說妳早點找回妳的記憶，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沒事，我很好。」朵莉絲低頭沉思一會，隨即抬頭望著艾勒瑞。「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現在只想起一點東西……有座宮殿、『伊那亞』還有很多人死去……」
艾勒瑞注意到她的手在顫抖。他溫和的啟齒，「朵莉絲，如果真的讓妳不適的話就別說了吧。我不聽也不要緊的，對吧？」
朵莉絲害怕卻堅定的搖頭。
「我想，說出來會好一些──總比老是悶在心裡來的好。比如說麥努。她那樣總有一天會出事的。或許會徹底崩潰。」
「崩潰……？」艾勒瑞試圖露出笑容，卻發現他笑不出聲。「太嚴重了吧。麥努又不是脆弱的花瓶。」
「誰知道呢。有誰能夠得知在道路的終焉迎接的是什麼？預言也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雜沓的枝椏錯縱蔓延，即便是全能全知的神祇也無法預見最後的走向。而我們並非神祇，也非掌握洪流的觀望者，只是凡人──那麼，你又怎能期待如此的我能預測到遠眺而迷茫的未來？」
金髮少女的表情趨於平緩。「觀望者……在那次之前我們應該有見過面。可是到底是何時？我也不太清楚。總覺得在遇到你們之前，我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剩。」
朵莉絲握住艾勒瑞的雙手，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
「如果說現在是熱鬧至極的樂聲，那麼那時一定是一無所有的萬籟俱寂吧。如果我一直沒有醒來的話，說不定一切都會為深淵所吞噬，連殘渣都不剩。
這一定是所謂的『代價』。睿智的雙子給予的──」
鮮血換取的勝利，千年的孤寂……艾勒瑞的腦袋中突然閃過這句預言。千年……？鮮血換取的……？可是，照預言一說，代價應該是某人的鮮血，而不是失憶。而且「代價」究竟換得了什麼？既然勝利了為什麼得到的卻是孤寂？還是說，預言的這段指的是別的事情？那，又會是指什麼？
還有「千年」這辭彙也相當可疑。朵莉絲到底活了多久？艾勒瑞只聽過遠古的龍、鳳凰及獨角獸能夠活上超過千年的時間。精靈也頂多五百多歲。難道……朵莉絲不是人？傳說中這些神獸們皆能化身成人，但他看不出朵莉絲這麼做的理由。
他絞盡腦汁的思索，卻使終無法得出結論。乾脆詢問她這是否與預言有關好了。可是，等一下，她知道嗎？
他開口問道，「朵莉絲，妳有聽過觀望者說的預言嗎？」
「觀望者的預言？」朵莉絲歪頭，水藍色的雙眼中只有滿滿的問號。「很久以前有聽過……但是那也隨著先前的記憶不見了。不過我看得到。」
「看得到？什麼？」
「不，沒事。別在意。艾勒瑞，不要隨意提起預言。那還是別貿然洩漏出去的好。聽過『悲劇戀人』的故事嗎？」
「聽過。」艾勒瑞點頭。
「悲劇戀人，提婭及傑爾斯，上古著名的一對情人。當他們旅經今帕爾契多以及魯迪歐那交界一帶時，被當地的領主──因為覬覦提婭的美貌而將她囚禁。傑爾斯則被長劍貫穿胸口，差點死去。但是他九死一生的潛近城堡中，對準城主的床鋪砍了下去──鮮血四濺，頭顱咕咚一聲滾落。
在昏暗的燈光下傑爾斯終於看清楚──那並非領主，而是他朝思暮想的戀人，提婭。
傑爾斯發出淒厲的悲鳴，發瘋似的抱起提婭的屍身向著窗外一躍而下。自那山谷不停的墜落、墜落……終至平靜。
據說，直到現在，午夜時分在那一帶附近仍能看見一個抱著頭顱的身影暗自哭泣著。」
朵莉絲緩慢的訴說。和麥努戲謔的語調不同，她的聲音予人一抹寧靜──安靜卻也有些悲傷。
「你聽過的故事是這樣的吧。」
艾勒瑞頷首。沒錯，或許因為版本不同而有相異之處，大致上的內容卻不會改變。
「不是這樣的。真正的故事……跟這個差遠了。應該說，悲劇戀人是根據這個改編而成的。有些相似卻完全不一樣。」
艾勒瑞頗為好奇的看著她。「不然應該是怎麼樣的故事呢？」
「提婭的確是被傑爾斯誤殺……但是地點不是在帕爾契多及魯迪歐那交界。是在『沉眠迷宮』。」
「沉眠迷宮……？那是什麼？」怎麼又多出一個奇怪的新名詞了？
「那是毀滅之神建造的巨型迷宮。為了將古今中外所有命運之軸關住的陷阱。」朵莉絲回答。
天色瞬間暗了下來。狂風驟起，將朵莉絲的髮絲吹亂。
毀滅之神，艾勒瑞知道那是什麼──應該說，全帕爾瓦的人們都聽過的一個名字。在古老傳說中，與創世神帕蘭多相對誕生的毀滅之神•尤莉西亞。祂曾掀起種族間的戰爭，令血海蔓延整片天空；祂曾將太陽擊沉，製造出闇黑的夜。
他震驚的接收方才的資訊。朵莉絲……該不會在騙人吧？但是她的表情又不太像。
「噓，」朵莉絲面色凝重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最好別提到祂的名字。祂的耳目可是廣得很。」
艾勒瑞看著她。心中湧起的是千變萬化的思緒。將命運之軸……？等等，那他不就危險了嗎？他也是所謂的「命運之軸」……這麼說「命運之軸」有很多個？還有，毀滅之神？朵莉絲該不會是瘋狂的教徒吧。不對，看她反對「詛咒之子」的態度來看，應該不是。
但是，這種──這種事情怎麼會是真的？朵莉絲看起來並不像是無知的信者啊，也不像信口開河的騙子……至少，她比那個麥努可信多了。
艾勒瑞思索一陣子後回應，「所以……噢，好吧，假設妳不是在開玩笑──雖然聽起來真的很像──」
朵莉絲的雙眸中閃著奇異的光芒。在夕陽餘暉的暈染下頗為詭異。
「我沒有說謊。被關起來的命運之軸們將會在逐漸被黑暗吞噬，最終化為虛無，歸於混沌。失去命運之軸的世界僅有毀滅一途，命運之輪不復存在。這就是祂的目的：毀滅一切。」
「不對，照妳這麼說的話，世界早該在提婭和傑爾斯被困住之時就毀滅了，可是，我們還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啊？別開玩笑了，朵莉絲，一定是麥努亂教妳的，對吧？」
那些荒誕不經的故事怎麼可能是真的？拜託。
朵莉絲沒有理會他的質疑，自顧自的說下去。彷彿要將一切傾洩而出。「因為傑爾斯發現他的錯誤。並且，提婭的靈魂用盡一己之力幫助他逃出迷宮。用盡一己之力……這麼說不正確。應該說，提婭的靈魂與智慧之書──就是那本將矮人變為半身人的書──達成交易。
『代價』乃提婭一小部分的靈魂被吞噬，而傑爾斯變成了一隻黑貓。」
艾勒瑞愈聽腦袋愈加混亂。「代價」？聽起來，朵莉絲言語中的「代價」都和那本智慧之書脫不了關係。那朵莉絲是否跟書達成什麼協定所以失去記憶呢？而且，究竟這世上存在不存在這本書還是未知數──此時此刻以前，他向來認為那只是騙小孩的故事。但是朵莉絲卻如此說道──
不，那還只是建立在「朵莉絲不是在發神經」的基礎上。如果是玩笑的話──那她究竟想表達什麼？
「傑爾斯卻無法原諒愚昧的自己。於是他又與智慧之書達成協議，將另外被困入迷宮的命運之子救出、毀滅迷宮，救贖提婭的靈魂──而傑爾斯付出的『代價』，則是自身的靈魂則被捲入書中化為烏有。世界獲得拯救，趨於和平。
從吞噬傑爾斯靈魂的書中誕生的，乃沒有形體的『觀望者』。為了不讓世界再度發生如此的悲劇，命運之輪利用書之惡魔所吞噬的靈魂製造出一個思想。為守護命運令他不致偏頗。」
朵莉絲將故事做了個總結。「所以，還是別讓人聽到預言完整的內容來的好──小心他們從中作梗。」
艾勒瑞感到自己的腦袋徹底打結。「觀望者」似乎令故事增添了幾分可信度。可是，不對啊。等等──此時，他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就像是劃破天際的流星：倘若她說的全都是真的，那觀望者他──他不就──
「我沒有所謂的軀體，少年。我只是一介命運之觀測者，命運洪流所產生的意識，一個誕生於虛空的思想，過去待在此處，現在及未來也將會留在這裡。自然也未曾有過名字，你可以稱呼我觀望者。」
「感到寂寞嗎？我想我早已習慣。太久了……而且我也不應具備這種思維。我的職責僅是觀望。命運准許我干涉，因此我才出手。」
不對，完全不對。不是這樣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從虛空中誕生的思想啊。他是活生生的人啊。有血有肉的人。曾經確確實實活在這裡、雙腳站在富饒土壤上的人。會感到寂寞的、擁有名字及軀殼的人。
如果她說的確實為真。那──不，拜託不是。如此悲傷的故事不會是真的。一定是在騙人，對吧？
艾勒瑞的鼻頭忽然湧上一陣酸楚。他揉揉眼睛。
「朵莉絲，拜託妳告訴我妳在開玩笑。這種事──快點告訴我只是玩笑。我不會生氣的。」
如果那是麥努一直以來的愚劣玩笑，該有多好──但她並非那個有點討人厭的、老是在騙人的麥努，而是朵莉絲──溫和的、不太欺騙人的少女。艾勒瑞忽然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懷念那些惡劣的玩笑。
「我不曉得是否為真……當你剛才一提起『觀望者』時，我忽然想到的、破碎的記憶。可能是我有看過這方面的記載吧。你不相信也沒關係，我並沒有證據足以說服你。只是……很悲傷的故事。」
「但是，艾勒瑞，」她正色道，「我認為所有荒誕不經的故事都其來有自。比如說銀月與紫月、月光寶鑽，或是終末之戰。儘管會與事實相去甚遠──本來，故事在經過千百年傳承後被大力扭曲是很正常的。
更甚者，就連謊言──好比說麥努的某些謊言，我也認為那應該和她過去的經歷有關。可能來自她親眼看見的事、親耳聽見的故事──當然，並不是真的發生於己身。」
艾勒瑞沉默良久。腦海中此時此刻浮現出朵莉絲那時哭泣的臉龐──
「誰都……不在了……死了。全都死了。化成灰燼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已經沒有地方……沒有地方可以回去了……」
若他這時大力斥責其為謊言的話，似乎對她也太殘酷了。而且她的神情──太過認真，也太過真實了。他不認為她在說謊，儘管故事如此的荒謬。
他嘆了口氣。「我相信妳。不過，最後請回答我幾個問題：觀望者知道他自己的過去嗎？」
他不曉得自己為何要問這個問題。也許只是想讓自己安心──雖然答案不論為何都不會令事實有所改變。死去的人、發生的事無法回來，無法扭轉。一切已成定局，成為世人茶餘飯後的談笑。無論他做什麼，現況也不會有差別。觀望者依舊是那個觀望者。過去、現在及未來都將孤寂的待在那裡。
「應該是不知道。從本質上來說，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傑爾斯了。儘管觀望者知道很多事，仍不是全部。」朵莉絲回答。
是嗎？艾勒瑞安心的鬆口氣。對觀望者的不知情感到慶幸。話說回來，那故事的真實性也有待商榷──算了，別想了。他告訴自己。別管那麼多。
他又想起那時觀望者與他的對話──不。真的別再想了。
「還有，如果預言不是絕對，為什麼會說『唯命運之軸能──』
「──『唯命運之軸能扭轉洪流』，幾乎所有預言都有的橋段，可以說是窠臼了。
那代表說，無限的阡阡陌陌中，絕大部分都是悲愴的結局。縱然結果不盡相同。所以，艾勒瑞，加油。」
「咦？什麼意思？難道是要靠我嗎？可是、可是我只是一個無知的庶民──依靠你們還差不多吧。」艾勒瑞搔搔頭。
「不。我們各自有各自的缺陷──你只是沒見到。艾勒瑞，要有信心。你有你的優點。比如說，你是最負同情心的──不會濫殺。也沒有絲毫痛恨這世界的理由。宛若融雪的純淨。你的人生旅途比我們當中的任何一人都要平緩，沒有經歷痛苦不已的忉怛。因此，你才能用你自己乾淨的目光去看待這個不完美的世界，這個醜惡又美麗的世界。」
「朵莉絲……」艾勒瑞總覺得有些開心。原來、原來他也是有優點的嗎？真令人雀躍──等一下，剛剛好像哪裡不對勁？朵莉絲不是說她不曉得預言嗎？為什麼她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
他狐疑的審視女孩。朵莉絲只是再度露出有些悲傷的面容──算了。
對話就此打住。飛船已經開始卸貨。正當艾勒瑞即將下船時，一道潔白的嬌小影子忽然竄上來，狠狠咬了他一口。
「好痛！」艾勒瑞撫著流血的右臂哀嚎道。他定睛一瞧，是那名高傲的冰狐族•帕魯。她正氣呼呼的瞪著艾勒瑞。
艾勒瑞腦中有什麼霎時間停止運轉，彷彿精巧的機械徹底故障──他終於想起自己忘記什麼了。他把冰狐就這樣留在篷車上，讓她跟著貨物一同進了貨物艙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發出一聲慘叫。帕魯絕對會在意這種事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帕魯劈頭怒罵，「真是恬不知恥！無禮至極！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冰狐族，凌駕於人類之上的存在。你這小子居然把我當成貨物一樣擺布，太令我失望了！我可是很期待飛船的風景。而你──你卻──看你一臉溫文的模樣，令我對你有了錯誤的期待。失望透頂！愚昧至極！」
艾勒瑞只得垂首聆聽對方的怒罵。他瞥見那名褐髮女孩在遠方惡作劇的揮手，甚至還做出「你保重」的手勢──麥努這個惡魔！渾蛋！
有誰可以告訴他，如何從一隻盛怒的八級魔獸前逃跑的辦法啊？救命啊──他不想被冰成冰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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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這就是艾勒瑞忘記的東西──
都沒有讀者發現帕魯消失很久了嗎
惡劣的作者只是想玩他而已，別認真(欸
主角被設計出來就是要被整的(超大誤
好吧，本來應該是歡樂的風景介紹文，莫名奇妙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我本來想寫歡樂吐槽文，結果越寫越嚴肅，囧
我成功鬼隱掉某歡樂角了喔喔喔喔喔
所以沒有麥努對話還是能夠進行的嘛！
太好了(不你想幹嘛
觀望者的故事......看看就好，
這只是其中一個小故事罷了。
沒有胃痛到沒關係，因為以後還有更胃痛的(艸
話說...我嚴重卡文中......
對了，因為作者要段考了，
所以，下周停文一次(很重要所以要放大XD)
喜歡或是有什麼建議或感想的話請留個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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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3-9-28 23:35:23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