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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之前、之後〈微冰夏〉9/8更新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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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5 20:29:30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aaa01100 於 2012-9-8 17:28 編輯

嗯!因為寫夏冰夏文的人好少
我剛好對這對搭擋的抵抗力=0
於是,我就決定自己開坑了。

1.這篇文可能會有那麼一點的黑暗,請一定要謹慎服用,如有不妥,左上角叉叉謝謝!
〈其實這篇文我想把他升級為虐文,可是,基於文筆不夠,寫不出想要的感覺,所以......請當作黑暗文吧!〉
2.這篇文得更新速度會有些緩慢,這會是中短篇
3.這個標題,老實說,我想不到要叫什麼名字,簡單說,就是取名無能,可是版規又說不能叫無題,所以.......不好意思,名字取那麼鳥~
4.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寫文的傢伙,其實挺須要大家鼓勵的,所以,如果寫的可以入你們的眼,請留言囉~

※※※

序~

「人呢?」夏碎用力的握住資深黑袍的肩膀,憑時靜如清潭的雙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慌亂。
「那個把搭擋打昏說什麼馬上回來......人呢?」幾乎是帶著憤怒的語氣,夏碎失去了往常的冷靜。
「我們已經把黑袍的屍體卻實的解決掉了!」休狄冷冷的說。

黑袍?屍體?解......絕?
夏碎突兀地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低聲喃喃,無法接受的退了兩步。
「哥.......」千冬歲兩隻眼睛透過透明鏡片緊盯著自家老哥,剛剛夏碎的反應,完全的印入了千冬歲的眼簾,讓他不由自主得輕喚出聲。
「不用管我。」迅速打斷千冬歲的關心:「請給我一點時間靜一靜。」夏碎的頭微微的低下,有些偏長的劉海遮住了那雙眼睛,讓其它人無法從之中得到任何消息。面無表情的說完這段話,不給認何人反映的時間,扭頭,開門,離開。
「哥!」千冬歲想追過去,但他的手卻某人給抓住。
「萊恩......」
「歲,你過去是沒用的,讓他自己靜一靜吧。」
萊恩的眼睛也看向了門口,剛剛,有著一張和自家搭擋極像的臉龐,睜著一雙空洞的雙眸,離開了保健室。
也許是因為萊恩發揮了透明人的實力,也許是因為此刻的夏碎根本沒心情防備,只有與空氣結為一體的萊恩有看到,因為那雙紫眸的主人,從不會在他人面前展現多餘的情緒。

千冬歲靜靜的看著萊恩,然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

序篇結束~就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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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8-26 11:01:0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aaa01100 於 2012-8-27 18:41 編輯

01

夏碎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路途中遇到了哪些人,他只記得,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要笑!

「主人~主人~」
遠遠的,彷彿聽到了小亭的聲音,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
「嗯?」夏碎眨了眨眼睛,這裡是......紫館?什麼時後回來的?
「主人?你還好嗎?」拉著夏碎的手,黑蛇小妹有一些的擔心。
「嗯!我沒事......」溫和的聲音,夏碎摸了摸小亭的頭。
「可是......剛剛的主人好可怕喔!明明就在笑,可是,眼神好冰冷,就好像......」小亭歪著頭,努力的想著形容詞:「行屍走肉!」
行屍走肉......嗎?夏碎先愣了愣,才無奈的勾起嘴角,想將笑意傳回眼睛,卻發現......好困難......
小亭歪著頭:「今天的主人,真的跟平常的好不一樣喔.......啊!是因為沒喝茶對不對?主人喝完茶心情就會好了對不對?」
茶嗎?眼睛撇向了房內的桌子,桌上有兩杯已經冷卻許久的茶杯和幾張的A4紙張。
說完,小亭嘣嘣嘣的跑去桌邊,然後,就聽到她驚呼:「啊!茶都冷掉了!小亭再去重泡!」如同一陣風般,她又嘣嘣嘣的跑進了廚房裡。
剛剛,他跟他,還在這間房間中,在那張沙發上,那邊的桌子上,邊喝茶跟蜜豆奶,邊討論著任務的內容。可是,為什麼......才過了幾個小時,那個王子居然說:「黑袍屍體解決了呢?」

解決了?所以冰炎死了?

「唔!」用力的摀住胸口,瞬間傳出的痛楚,讓他無力適從。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如同莫名的魔咒,三個字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回響。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身體如同斷線的木偶,失去所有支持的力量,沿著牆壁,夏碎的身體緩緩滑落。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手環住膝蓋,在將臉埋入,如果可以,他希望將這一切全部放忘。

遠處傳來一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腳步聲。
「主人,茶好了!」
「對不起,小亭!」夏碎依舊沒抬頭:「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悶悶的聲音,沒有哭音,只有空洞。
「靜一靜?」小亭歪了歪頭,然後用著特有的娃娃音道:「那小亭先去奇拉的房間好了!」
奇拉,另一枚紫袍,是夏碎的同班同學。
「不好意思……」夏碎望著小亭的背影,輕聲的喃喃。

在小亭關上大門的剎那間,紫館再一次的恢復了平靜。

“答答答答──”水龍頭漏水的聲音,彷若被特意放大般,是絕對的沉靜中唯一的配樂。
窗外的天空漸漸的暗了下來,白晝逝去、黃昏開始、夕陽落下、黑夜到來。沒開燈的房間,顯得更加的昏暗。蹲在牆邊的人兒,也顯得更加無助、渺小。

“滴答!滴答!滴答!”不知何時,水龍頭早已不在滴水,取而代之的是時間流是的聲響。
時針指向七、指向八、指向久、指向十、指向十一……
“噹噹噹噹噹……”連續的十二下鐘響,宣告著昨日的結束與明日的開始。

有人曾經說過,時間是種非常古老的魔法,他可以一聲不響的帶走許多事物,在許多人身上留下到此一遊的痕跡,沒有人可以破解這個魔法,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事實。
但此刻,在夏碎的房間中,“時間”彷若失去了其中的功用,蹲著的人依舊蹲著,沒有改變,沒有聲響,沒有所謂的痕跡。
夏碎對於剛剛的鐘聲,彷若無聞,他依舊維持著最初的蜷曲姿勢。
肌肉會痠嗎?你已經蹲在那邊9個小時了耶!
也許,這個問題,連夏碎本人,都無法對你做出任何的解釋。

分針又偷偷摸摸的跑了3圈,此刻,凌晨3點整。
不知何時,男孩的身邊多了一名男子,男孩蹲在那,男子也蹲在那;男孩不說話,男子也不說話;男孩不移動、男子也不移動。他只是默默陪著他,一起蹲在牆邊,一起忍受這無止盡的寂靜。

「其實你不必這樣……我沒事。」悶悶的聲音從雙臂間傳出。這次,清亮的聲音中帶有顯著的沙啞。
「……」
「請你在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多久?」屬於冬翎甩的清冷聲響,靜靜的開口。
「……一天。」不只是承諾了自己的幻武,也是夏碎給自己的一個期限。
「好……別忘!一天!」
然後,就如同從來沒出現過般,男子在眨眼間消失。

呵呵!看來自己也便遜了,居然須連向來沉默不愛出現的冬翎甩都出現了……看來他可得趕快站起來才行。
一天……沒問題的,當初母親去世時,他也只給了自己一天的時間傷心。所以,之前可以……這次也一定可以的。

很多人說,難過時就要痛哭,因為眼淚流出來後,心情也會變得很好。可是,夏碎是不會哭的,因為,他曾經跟他的母親做了這麼一個約定。
──我不哭,我永遠都不會哭的!
這是小夏碎握著自己母親的手,身上沾的母親斑斑鮮血所下出的一句永恆承諾。
從那刻起,夏碎就不曾哭過,臉上也多了一層名為笑的假面。
──笑與哭是相反動作,所以只要多笑,就不會想哭了。

況且,如果他真的哭了,其它人會有什麼反應呢?
「什麼?夏碎同學哭了?」同學擔心中帶著震驚的臉。
「夏碎哥……」千冬歲擔心的臉。
「咦?火星人哭了?原來火星人也會哭啊?」天然呆學弟呈現3O的臉。
「你說誰是火星人啊?」一揚手,狠狠的巴向褚的後腦。
那個人,永遠是這樣的驕傲,永遠是這樣的乾淨俐落,站在人群中,總會不由自主的吸引許多人的目光,站在褚的後方,是一抹熟悉的身影。

想到他的瞬間,左胸彷彿被利刃劃過般,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碎的嘴角僵住,一陣反胃,摀著嘴,站起身,卻因肌肉的痠麻兒狼狽的跌回原地。
再次掙扎站起,跌跌撞撞、搖搖晃晃的奔向浴室。

「嘔──」雙手撐在洗手台邊緣,沒吐出什麼,只吐出了淡黃的胃酸,舌尖嚐到的苦澀及不上心中的十分之一。
「還真狼狽啊!」抬起頭,看著鏡中的人類,下出了如此這般的結論。
鏡中的自己嘴角還殘留的淡黃色的液體,額前的頭髮因汗水而黏貼,其餘的頭髮則亂糟糟的散在腦後,整個臉上是疲倦、是蒼白、是無神,完全沒有笑……啊!忘記笑了!

努力的撐起嘴角,想恢復平常的笑容,但這簡單的動作,卻刺激了淚腺,不!不能哭,只能笑,他答應過他的母親,不哭只笑!不哭只笑!不哭只笑!
衝到蓮蓬頭下,打開水龍頭,冰寒的冷水沖下。
「我沒哭!」輕輕的說,嘴角牽起微笑。
水沿著夏碎的臉龐流下,是自來水、是汗水……但絕對不是淚水。
如同著了魔般,夏碎閉起了眼睛,低聲呢喃:「明天會沒事,藥師寺夏碎依然會是藥師寺夏碎。」

沒人知道夏碎失蹤的24小時中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隔天男孩出現時,笑容再次浮現嘴角,依舊,是那麼的完美無缺。

※※※

以上,是今天的文。
謝謝大家的支持,所有冰夏的同好,我還是,會努力的!
還有阿......我的錯字可能稍微會有一點多〈其實不是稍微,是非常〉所已請多多指叫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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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8-27 11:11:27 | 顯示全部樓層
當冰炎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夏碎臉上的假面差一點就破功了……不!是已經破功了。
夏碎感到非常得憤怒,心中的怒火並非用言語可以表達而出的。
「要毀了他!」冷冷吐出了這麼一個句子。夏碎當然明白,就算再給他練個幾十年,自己仍舊不會是冰炎的對手。但他不想退縮,因為,他們是搭擋。
因為是搭擋,所以夏碎比任何人都了解冰炎的實力;因為是搭擋,所以,此刻他更加不能退縮。
仿若是回應主人此刻的心情,手中的黑鞭晃動得很厲害,不顧一切的,想盡快嚐到屬於戰鬥的味道。
夏碎閉了閉眼,腦海中浮現他曾經過自己的所有知識與咒印,再次睜眼時,紫謀透露出玉石俱焚的決心:「冬翎甩,我們上!」


「千冬歲,不要放下你的幻武兵器!」
隨著夏碎語落,一把黑刀,帶著驚濤駭浪的氣勢,砍上了千冬歲的胸口,緩緩的,劃向了右肩,拉出了一到處目驚心的傷口。而千冬歲,只能愣愣得看著那把刀,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應。
看著黑刀,夏碎輕輕得呼出一口氣──一口代表著慶幸的氣。
輕輕的,他閉上了眼睛,嘴角出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此刻,他的心情好平靜。

好險我有聽你的,好險我有試著了解在事實被後得真相,好險我有守護住我該守護的東西……
對不起,我沒辦法搶為你的身體,我沒辦法守護我們的約定,你可以,原諒我嗎……
你知道嗎?冰炎,其實我對你……

「唔!」好痛,真的好痛,什麼叫椎心刺骨?什麼叫痛不欲生?
身體被撕裂,生命力在流失,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叫囂著這無力阻止的疼痛,但心中卻是無話可說的滿足感。
「哥!」
「主人!」
「夏碎學長!」
在朦朧間,他可以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他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心急。
「你不是很討厭我……為什麼?你得替身對象……是我?」
微微睜開眼睛,看向了與自己極為相像的那張臉,露出了從未在他面前展現過的真心笑容:「我討厭你們,你們也應該討厭我……沒有感情……就算替身死去了也該像道具般不該心痛……」
「什麼叫做道具,你是我哥!我哥!」用力得抓住扶在臉上的手,千冬歲用力的嘶吼。

手……好溫暖……努力的想張大眼睛,眼前卻還是模糊一片,但夏碎可以確定,有著相同臉孔的男孩正在哭泣。
「為什麼呢?和母親死去時一樣……你與父親都在流淚?」勾起嘴角想再次微笑,卻不小心牽動了胸口的傷口……沒關係的……已經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我已經夠了!」真的夠了,自從他死後,就夠了。
唯一的遺憾,是搶不回他,無法,遵守當時的諾言。下去之後,見得到他嗎?劍道他之後,應該會被狠狠的罵一頓吧……算了,下去之後……
「再道歉吧!」細弱無聞,這是夏碎在墬入黑暗前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夏碎是被疼痛喚醒的,睜開眼睛,卻不是期望中的地方,不是期望中的臉,而是,醫療班。
「為什麼要把我救回來呢?」他死了,我得替身任務也結束了,為什麼,還要把我救回來?這世上,已經沒有他期望、他需要保護的東西了。
本來應該是這麼想的,確因為褚的一句話:「學長沒死,他在醫療班接受治療。」
心中大亂,掙扎著想爬起來,身體卻很不領情的連一點力氣都不給。
「冰炎殿下一年後就會回來了。」他的診療師月見溫柔的說著:「所已請你也趕快好起來。」
一年……嗎?默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肯吃藥了嗎?」晃了晃手上的瓶子,月見問。
「不好意思,前面給你添亂了,還麻煩你了。」紅著臉,低下頭。
一年,        是個不是很長卻也不短的日子。
夏碎會撐過的,在將來,他還要再站在他的身邊。

※※※

更文啦!冰炎殿下也許下一章,或下下一章會出來,然後,很快就會邁向完美的END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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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2-9-8 17:17:49 | 顯示全部樓層
久違的下一張囉~

今晚的星空十分得璀璨明亮,一閃一閃,如同一雙雙由高空俯看世界的美麗眼睛。今晚的夜風十分輕新涼爽,一陣一陣,如同一聲聲的低語呢喃。
紫荊館的屋頂上,一名有著柔順黑髮的男孩,穿著純白的T恤,深色的牛仔褲,默默的,坐在水泥作的屋頂上,仰望著星空。披瀉著名為月光的衣賞,男孩成了這個夜晚中最平淡卻也最顯眼的個體。

「好安詳阿,和平真好。」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孩嘴角微起,吐出了一段不符和他年齡的老成話語。
距離大戰,已經過了一年又三個月了,和平的日子也過了一年又三個月了,男孩也養傷養了一年又三個月了,而他......本來應該在一年後就回來的人,卻還遲遲不見蹤跡。
輕輕的嘆了口氣,緩緩的,平靜中帶著禮貌的嗓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帝先生,不過來一起坐嗎?」
「不好意思,打擾了!」同樣的彬彬有禮,被稱之為帝的男孩從後方步出。
「夏碎先生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身體還好嗎?」
「是的,在我的診療室的努力下,一般的行動已經沒有問題了,也被允許搬回紫館了。」頓了頓:「那帝先生呢?」
「呃......其實......」帝有些吞吐,他該老實承認自己沒報備就偷溜出來了嗎?
「今晚的學院很誘人。」打斷了帝的支吾,夏碎突如其來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突如起來的話題轉換,讓帝不自覺的愣了愣。
「夜晚的漫步,有住於身心的放鬆,如果跟家人一起出來,那恐怕會更完美。」夏碎笑咪咪。言外之意:想出來的話還是先通知其它兩位吧,否則他們會擔心的。
「是的!說得很有道理。」帝點了點頭:「但,有時病人也是有想獨自靜一靜的,如果那兩人在,恐怕就沒這麼悠閒了......」
「可......」夏碎張口想反駁,卻在瞬間想到了那張留的碎短髮,並有著與自己極像的臉龐。
「嗯!這到也是。」點了點頭,也許,他現在是最能明白帝心情的人。

「最近,后跟臣好像都十分忙碌,不在學院的時間很多呢!」
「嗯!其實......」帝有些的欲言又止。
「不方便說沒關係的,我只是......隨便聊聊。」
「不!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帝微笑答:「后跟臣只要有空,就會去尋找我們的最初之地。」
「最初之地?」夏碎發出疑惑的聲音。
「是的,就是我們3個生長出來的地方。」
「嗯!我明白了。」夏碎明白的點了點頭。

然後,兩人不再開口說話,沉默,卻不尷尬。
他們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夜晚,四周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在樹梢間打鬧的風之精靈,有著淡淡身體的他們,邊用著好奇的表情描向不說話的兩人,邊在樹林中嘻鬧,好不熱鬧啊!
兩個人都有著糟糕的身體,都有著關心自己的家人,也許,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寧靜,不會太常見吧。

「帝~」看吧,說曹操曹操到,遠遠的,同樣是校內行政人員的后,已著如同聲音般快速的步調,往這裡走來,他的臉上,充滿著急切。
「哎呀~好像被發現了耶!」帝有些頑皮得吐了吐舌頭。
「夏碎先生,謝謝您今夜的陪伴。我想,我必須先走了。」說完這段話,帝向夏碎再次的點了點頭,跳下屋頂,也往后奔去。

微笑著看著帝奔去的背影,看著帝笑嘻嘻的向后道歉,看著兩人的身影件件離去,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拖拉得好長、好長......突然,夏碎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對?是哪裡?
后和帝的背影越來越遠,就算夏碎瞇起了眼精,也只能看到一點的銀紫色的長髮。
「是我多心了嗎?」喃喃的自言自語,再次的放鬆身體坐了回去。
突然,夏碎的眉頭一皺,迅速的站起身,腳下出現移動陣,為什麼要這麼做?夏碎無法解釋,但第六感卻一直告訴他,他必須,立刻、馬上,追到帝。
※※※
嗯~有沒有想我呀?
我知道,這是個非常芭樂的劇情,但沒辦法,我只想得到這種的〈無奈聳肩〉
好吧!距離冰炎的出場,可能又必須往後延了。
等等馬上來打接下來的,如果行的話,看能不能打完,這個坑,我決定趕快填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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