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見我

標題: 點典閣【評文樓】→需要者內閱 [打印本頁]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8 07:58
標題: 點典閣【評文樓】→需要者內閱
本帖最後由 少風 於 2016-8-8 18:31 編輯

  各位朋友好,我是消失已久的少風。
  老朋友和新進的朋友可以直接稱呼,少風就是少風,請不要在稱呼中加料或更改配方
  另外,豆漿是專屬於某人(需自行承認)的稱呼,不熟和不認識的人請不要使用、裝熟。

  主題:評文
  主旨:
     給需要、想要知道自己文章故事如何(含:劇情、內容、文筆等等。)的朋友,給予個人微薄的建議和評論。
  內容:
     給予參與者的文章評語和優缺點,以便參與者因此獲益,更加以得到自我精進的目的。
     文章不論風格、內容、長短,只要是『原創』『具有完整內容』『已完成』之作品,均可參與。
  時間:
     即日起到十月底。



  注意事項:
  
  1.欲得到評論文章,請在此樓開頁面放置,不接受時空門、任意門。(我會忘記。)
  2.故事、文章內容須完整、完結。(未完結故事很難下評。)
  3.不限制文體、文風、題材。
  4.請注意禮貌,勿出現不雅詞彙,造成不好的印象。(有礙於評論。)
  
  
  評文須知:

  1.每個禮拜,只收3篇文章,閱覽、寫評的先後順序(該周3篇),依少風本人的閱覽順序而定。
  2.每篇文章評閱最常一周,最快半天,若有需要延期會提前告知,誤催。(少風從事工作休假時間不定,而且自己手邊也有稿子在寫。)
  3.每人每周,最多一篇。(表示要把機會給別人。)
  4.討拍黨麻煩繞道,少風怕弄碎你們的琉璃心。
  5.不主動挑錯字、和排版,那是個人問題。(正確的格式和方式網路上都有,少風懶得去一一針對。一,少風非國文老師。二,少風也非編輯。)
  6.有特別需要的部分(評文重點),請事先告知。
  7.評論完的文章,如果筆者有問題,麻煩一次集中私我。
  8.對於少風評文方式有疑問的,可以在我的主題裡找針對去年御論活文競動的評論。(標題我忘了。)

  訪客須知:

  1.注意用詞、語氣,勿謾罵、問候別人的親朋好友。
  2.對於各筆者請尊重。
  3.不限制發言,但如果該筆者有註明不願意的事項,就迴避吧!
  4.希望大家都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愉快。

  麻煩看完上述事項,避免不愉快。謝謝。

  文章放置建議:
  
  1.作者(你的筆名 orID)
  2.文章標題
  3.希望(少風)著重點。
  4.特殊需要(例如:不希望除樓主ˋ之外人,針對我發言。)
  4.文章內容



  最後,廣告:
  少風表示,籌備活動中,請大家期待,近日會發表。(發表人非少風我。)
  提示:密切注意本周五六。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8 08:10
本帖最後由 少風 於 2016-8-8 09:40 編輯

  表示:
    二樓是時空門的預備樓層,年繼大了上下樓不方便,所以很需要電梯。
作者: 半世逍遙    時間: 2016-8-8 14:45
安安豆漿ODO
雖然你好像看過了,不過讓我來拋塊磚吧www
希望人氣會上升w

1.作者:半世逍遙
2.文章標題:天家無情
3.希望著重點:用字遣詞、合理性和對話流暢度
4.特殊需要:無,歡迎大家找我玩(?)

以下內文
__________________

  四更天。

  天還未亮,房內早已熄了燈火,只有還未墜入山頭的月散出銀白的光華,穿過紋飾繁複的窗櫺照進屋內,替所照之物撒上一層銀粉,閃著冷冷的光芒。

  雖然四周靜得彷彿抽去了空氣,非得傾耳細聽才能聽見平緩規律的呼吸聲若有似無,但一向淺眠的端木昔煙仍是醒了過來,緩緩睜眼,純黑的雙眸平靜無波,只深埋一絲情慾遺留的溫度,除此之外再無摻雜半點心緒。

  望了一眼窗外,他拉開錦被,披上雪白的裡衣好掩住背脊上的痕跡,赤足下榻點起蠟燭,頓時,室內充斥溫暖的橘黃色,勾勒出他略顯單薄的背影,面無表情的蒼白面龐亦染上柔和。

  突然,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從床榻上伸出,抓住了他的寬袖,「端木。」那低沈的聲音帶著一絲甫醒的沙啞,別具誘惑。

  端木昔煙淡淡地瞥那人一眼,眼神不見一星半點的情緒,見他就此抓著不放也沒有將他的手甩開,只是熄了手上的火摺子,動作緩慢優雅,絲毫不受影響。那人坐在床榻上看著,瞇了瞇眼睛,似是等不及就在兩步外的端木昔煙回床榻,掌心向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將他拉進自己懷裡。

  被那精壯卻不誇張的手臂攬住,那人低頭望著他,他亦抬頭望著那人,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和刀削般深刻的俊朗五官,看那深褐色的眼還有著七分清醒、三分任性,緩緩地,他道,「白容。」

  白容勾唇,一手撫上端木昔煙的臉,帶著繭的拇指摩挲著他白皙如雪的頰,帶來細緻的搔癢感,「你這臉雖漂亮得不可方物,卻總是這麼無趣。」白容的手指停在他幾乎與紙同樣蒼白的唇上,俯下臉輕輕吮咬,直到那薄唇開始泛紅,白容才滿意地離開,靠在端木昔煙的耳邊,吐出的話跟他的氣息一樣熾熱,「我還是喜歡你泛著潮紅的臉,就連這無情的雙眸都會變得那樣勾人。」

  「這算是稱讚嗎?」和著細細的喘息,端木昔煙這麼道,話中不無諷刺。

  「當然。」白容低低地笑,一只手不規矩地滑上端木昔煙的背脊,一邊用指腹輕觸一邊游移著,「可在下覺得,三皇子還是別再清瘦下去為好。」

  端木昔煙按住白容撫上他胸口的手,微微皺眉,斜眼看白容,眼底的三尺冰寒半融成水,「你似乎管得太多了,白容。」

  「也是。」白容愣了一下,失笑,口吻帶著一點惋惜,「只是抱起來不舒服。」他按倒端木昔煙,順勢輕壓在他身上,沒被捉住的手從他的鎖骨一路往下,撫過胸膛,指尖微微施力,一根根數著那即使在昏黃搖曳的燭光下仍依稀可見的肋骨,「當初你可不是這種身材⋯⋯」白容在他的頸邊吻著,如蜻蜓點水般,「好不容易找到如此契合的身子,我寶貝著呢,你可別弄壞了。」說罷,便懲罰似地咬了他一口。

  「白容!」感覺到頸間的微疼,端木昔煙輕喝,「我說過⋯⋯」「我知道。」白容柔韌的舌舔過那淺淺牙印,濕溽的反光使畫面淫靡起來,「等會就消了,沒人看得出來的,三皇子。」

  端木昔煙輕推開他,斂起眉間,「你今夜是怎麼了?突然跑來不說,還老做些多餘的事。」

  「心血來潮罷了。」白容低聲,突然離開端木昔煙的身軀,將自己撐在他的上方,深色的眼裡映著搖曳的火光與他纖麗的容顏,一晃一晃地。端詳著平時總是冷若冰山,唯有在自己身下才會顯露豔容的端木昔煙,白容眼神幽深難測,沈默許久後才道,「若你想要皇位,我可以幫你。」

  「幫我?」端木昔煙挑起柳葉眉,帶著晚霞般色彩的頰使他的表情看來並無半分諷刺之意,只有勾人的無邊春色。

  「『君子仇』這毒聽過沒有?『君子仇』的配方,換你餘生。」他一面說,一面盯著端木昔煙,不願錯過他任何一絲表情,「若成了,我來皇宮尋你;若不成,我養你一輩子。」

  「我以為你想拉下映秋山莊,是打算取而代之成為武林盟主,沒想到竟是想成為魔教教主嗎。」端木昔煙笑了,笑他天真,「你還是顧好自個的前程就好,廟堂之爭⋯⋯可不是這麼簡單。下錯一著,全盤皆輸,還可能落得屍骨無存,更何況是用錯了棋。」

  白容劍眉微斂,似乎不太滿意他的輕率,輕嘆道,「我就是不想你屍骨無存。」

  端木昔煙無語一陣,才扯唇道,「白大俠今日說話可真動聽,莫不是動情了?」

  「你說呢?」白容將臉貼近端木昔煙,扯起唇角,眼裡卻無半分笑意。

  端木昔煙無所畏懼地直視白容的眼,甚至端詳許久,但在那深色的雙眸中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看不出其他,最後只是同樣勾起笑容,緩緩吐出四個字,「天家無情。」

  「好個天家無情。」這回白容是真的笑了,輕吻端木昔煙的唇,「天家無情,端木,但你有慾。」

  任著白容往下吮咬自己的鎖骨,和任何能被衣物遮蓋的地方,端木昔煙的話音摻雜上細碎的喘息和低低的笑聲,「人能無情,可誰能無慾?」

  「這倒是。」白容這麼說道,用唇舌撫過他的肌膚,落下點點紅痕,輕重交錯,彷彿一曲小調輕吟。

  白容暗啞的嗓音夾雜著充滿慾望的低喘,誘使端木昔煙雙手攀上他的肩頭,瞇細了眼睛,眉眼如畫卻異常撩人,「⋯⋯白容,你快些。」

  聞言,白容低聲笑了起來,「不會誤了你早朝的,殿下。」


    #    #    #


  「喂,白容。」枕在白容臂上的端木昔煙聲音帶著慵懶。

  「何事?」

  「你莫不是真愛上我了?」端木昔煙懶懶地抬眼,語氣好似什麼情緒都有,又好似什麼情緒都沒有。

  「你說了,天家無情,我自然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那般境地。」白容淡笑,這麼答道。

  「也是,你一向清醒得很。」

  「殿下謬讚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凝在白容的唇畔,「我只想著,你我在慾海中沉浮,而我有你、你有我。」

  端木昔煙忍不住莞爾,彷彿梅花初綻。他起身下榻,撐開雙臂,頭微微偏向後頭,道,「更衣。」

  白容望著他的側臉,有一瞬間竟是看癡了,反應過來後才笑嘆到,「遵命。」

__________________


感恩豆漿,讚嘆豆漿(???)
作者: sammidiy    時間: 2016-8-9 15:37


1.作者(你的筆名 orID):遊者
2.文章標題: 回憶之魂
3.希望(少風)著重點:合理性,人物塑造,是否有文意表達不清(超自我流寫手)。
4.特殊需要:無



.文章內容

【回憶之魂】

        我沒有這一刻之前為何會身處此處的記憶,前一刻,我還在騎車回家的路上,公司新址離回家的路要經過一座山,或者是多繞半個小時,前一刻我還在山路,這一刻,我身處於一間破屋,連我的機車都不見蹤影。

        我看到了地上的屍體,緩慢的起身,用龜速的步伐向我走了過來,我想跑,雖然我想就算我用走的,他也跟不上我的,但是人類本能的恐懼,這詭異的情況讓我想跑,無奈我的雙腳根本不聽使喚。

        至少我還是站著的,只是雙腳不聽使喚而已,大概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還有手,我顫抖的雙手,往我身後摸去,我記得身後的桌上還有什麼東西的,拜託,什麼東西都好,至少讓我抵抗這鬼東西一陣子吧。

        我摸到了東西,然而它從桌子掉了,好像是隻手電筒,沒錯,我的眼角看見它的掉落,還有碎玻璃,這下我能看見的東西更少了,這間屋子唯一的光源就是旁邊破窗透進來的月光,如果我有足夠的文采,我會說今天月明星稀,暑氣爽朗之類的,然而我現在處於一間破屋,面前有一隻緩慢朝我前進的屍體,旁邊其他也像屍體的東西,也有要爬起來的跡象,我的情況很危險,非常危險,雖然我找不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的確切理由,但是現在追究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同樣對脫離這種狀況沒有幫助的還有我不能動的四肢,心底暗咒我這沒用膽小的身體,只能眼睛死死盯著那具屍體,總覺得,怪怪的。
        
        並不是說這種靈異鬼怪片的感覺怪怪的,而是屍體本身,那張無法清楚辨識的臉怪怪的,身旁的空氣也是陰冷的。
        
        而且那張嘴,如果那是嘴,至少那是嘴的位置,一張一合的似乎在說些什麼。

        除了失去了四隻的控制權,我的五感還很健全,隨著它的靠近,我看到的越多越仔細,我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那種臭味,還有乾啞嘶裂的那種話語聲,很像小朋友的玩具慘叫雞被壓到最後,那種嘶鳴,又有點像水管堵塞不通的時候,那種可怕的聲音。
        
        如果他說的是語言,那似乎不是我懂得語言,思及此,我的腦袋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我的耳朵也出現了耳鳴,隨著耳鳴,意義不明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

        「納斯雅,好久不見。」

        「……什麼?」
        
        眼前的景象一轉,我看見的是一個身穿鎧甲的男性。
        
        原本站在我面前的那具,呃,姑且說是乾屍先生好了,變成現在這種中古世紀的騎士先生,我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但連破屋的環境,都變得像是西方中古的環境,類似東歐那種低平的矮房子,石板的街道。

        「是戰士,納斯雅,戰士。」
        
        「無所謂,對法爺來講你們都是肉盾。」……嗯?無法理解的話語脫口而出,伴隨著陣陣頭痛。

        「睽違七百年,你來了。」

        「當年你走了,如今怎麼又會在這裡?」

        「萊特莉娜城,我們的家鄉,最後在戰火之中破滅了。」

        「公主呢?納斯雅,公主呢?」我面前的戰士,柯維恩,哀傷的面容不符它的外表。

        「我帶著公主逃離了,到了維特烏雅山脈下的村子,那裏終年白雪。」

        「公主不希望回想起那個碧草如茵的地方。」萊特莉娜城,四季如春之地,溫和的氣溫,偉大的皇城,無數的光榮之地。

        「她和那個村子的村勇結了婚,不曾提過自己的身分,生了兩個小孩,一個叫萊特,另外一個叫莉娜。」

        「雙子出生時,公主對著我說,她不想再去想那些了,雙子就當她不負責任的對家鄉的念想吧。」
        
        「沒有仇恨,沒有戰爭,這是公主的想法。」我說了上面的這些話,語氣平穩,對我而言,這是我的經歷,但不是有必要執著不下的經歷。

        「你要不要向我解釋,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身為曾經的法爺,今生的弱雞,我很清楚一具屍體,還有現在這副戰士模樣的先生,為什麼會這樣子。
        
        無非是死亡之時的念太嚴重了。

         不過不愧是信仰神明忠於王城的戰士,這形容多像聖騎士。
        
        他的念很深沒有消散,但也沒有成為惡鬼,這是非常困難的,能維持著清明的神智,還記得自己死前的畫面,卻沒有仇恨,只是執著於一個結果,蠢到極點了。

        「以這副活人的樣貌出現呢,戰士……不,鬼先生。」

        我揚起微笑。

        「納斯雅?」不給他一個結果,他只會繼續在這裡,順便偶爾竊取一些能讓他繼續‵‵活′′下去的些許‵‵過路費’’,不多吧,大概讓人有辦法回到家,在發燒個兩三天,不舒服一個禮拜,至多運氣不順兩三個月吧。

        「大爺姓林。」

        「雖然你長得還不錯,但大爺是個直男,沒有跟死人的那種癖好,沒那麼重口,也沒有想要留在這座亡城遺跡上的想法。」

        「再見啦,該死的去死,該投胎的去投胎,你們的屍體噁心的要死,趕快清理清理,法爺就說了,你們戰士騎士的啦,三五天不洗澡,滿身臭汗,噁心死了,死了都那麼噁心。」

        「敢再靠近,你們這群傢伙不要以為曾經信仰神,碰到聖水就不會哀哀叫了。」

        「大爺懶得管,沒空管你們。」

        「忙死了啦,上司還要一堆財報,怎麼那麼麻煩啊。」

        看著石化的一群屍塊,包刮我前面那隻乾屍先生。

        恢復四肢行動能力的我,往離開的方向走去。

        「哦,大紀元歷,你們死後五百年,離這裡不遠,大概三百里外,萊特的後代建立了一個王朝,新地點叫做榮耀之城,裡面有塊石碑,上面是五百年前死守萊特莉娜城的英魂的名字。」打著萊特莉娜城的名號旗幟,結束五百年頹靡的大陸,這樣子的名號對於這些受夠了窮苦的愚蠢人民,不是一般的有魅力,用著虛假的名號,引領實質的力量,名正言順,勝利者要怎麼說,要怎麼說,怎麼創造一個愚民的集體意識感,不過如此,至於是否是萊特的後代?不過是村勇之後,誰能考據呢?事過五百年,要的不過是好聽的名號罷了。

        並不是我的憤世嫉俗,而是當我找到了那位自稱萊特的後代,向他請求和平之時,他只是微笑,有一個共同的仇恨,才有力量,這是他的回答,五百年前的法師,不過是邪魔惡妖,我死在了一群吶喊著忠誠愚人亂刀之下,我沒有抵抗,或許,山村的日子太過和平,無邊無際的白銀大地早已葬送了我那顆爭名奪利的心。

        萊特莉娜之後,早在第四代死在了抵抗棕熊襲村之時,或許村勇之後,只是村勇。

        「這樣子不滿意,我覺得我還是灑灑聖水好了免得麻煩,老子困死了。」

        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屍塊,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恩,法爺就是有本事,就是看得出來他在笑,有意見的自己過來看。
        
        「哼,不用謝,法爺就是給你們這群長肌肉不長腦袋的擦屁股的苦命爺,到底誰才是爺啊。」

        「我來去一陣風啦,明天又有一堆麻煩事,困死了,困死了。」

        「晚安。」
        
        我離開了那個空無一物的地方。

=完=



偶然在噗浪上看到了!!
對不起厚著臉皮來了,雖然已經在論壇發過文了......但最近,唯一有(自認)修過了的文章只有這一篇(捂面),努力的挑過蟲了,也努力過合理性了,但還是想要得到評論。
麻煩少風了!!

作者: 洛非珞    時間: 2016-8-9 16:01

1.作者(你的筆名 orID):阿洛/洛非珞
2.文章標題:七年之癢
3.希望(少風)著重點:節奏是否把握得當,我常常寫的太淺太急(艸)、用字
4.特殊需要(例如:不希望除樓主ˋ之外人,針對我發言。):無



那是他的光,他的生命,他的信仰,小野塚七郎。

或稱

——七先生。




「小白啊——」

「嗯?」

「我們認識有多久了?」

「呃......從我高中的時候,您從別的學校轉過來任教開始?大概有七年左右了吧?」

「欸——,那剛好七年之癢也差不多到了,我要拋棄你啦。」

「......什麼?」

「這你師母,過來見見吧。」

「要我提醒你你才是下面那個嗎?親愛的。」

「......」

「怎麼了?這位......蕭白宇同學?怎麼不說話。」

蕭白宇對上那個被稱為「師母」的傢伙的眼睛,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緒。

"抱歉啊小伙子,你輸了,這傢伙已經有主了"那人的眼中流轉著殘忍愉快的光芒。

他暗自握緊了拳。

「呵,說的也是呢,那還真是恭喜七先生了。」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輕輕的說道。

可是一直以來都會注意到「學生」的細微情緒的「老師」,已經察覺不了了。

他的七先生,跟他說好,帶著幸福到刺眼的笑容。




蕭白宇皺著眉,泯著廉價的調酒,放任自己昏昏沈沈的意識漫無目的的在這間群魔亂舞的酒吧浮沈,他穿著貼身的V口T和牛仔褲,這套衣服曾被七先生說過是最能體現他的魅力的衣服,蕭白宇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基於怎樣的心態,才穿著這種乾淨簡單的衣服來這種酒吧......
......獵豔。

對的,獵豔,人家不都說新的不來舊的不去嗎?大概趕快找了個人就可以排遣那些幾乎要把人吞噬的寂寞吧。

放屁。

蕭白宇扯了扯嘴角,權當嘲笑自己。

——再也找不到了,像那樣子的人。

他的腦子被酒精泡爛了,意識軟軟糊糊的攪成一團,可是他卻一直有一塊部分是異常清晰的,清楚的、冷靜的、理智的——近乎殘忍的——明白著自己所面對的一切。

說來其實也簡單,就是有個男學生不自量力的愛上了自己的老師,甚至一愛就愛了七年,終於在七年後的某一天,被告知了對方已經終於有愛人的消息。

看吧?如此簡陋的故事,連他自己都覺得無聊。

最有趣的部分大概還是七先生在最後說的那句來著,什麼「七年之癢」?說的好像他們曾經在一起過似的,真的是......

「操他媽的七年之癢。」

蕭白宇詫異的抬起頭來,甚至有些無禮的看向了隔壁那位湊巧替他說出了心聲的男孩。

「看屁看!沒看過被甩的傢伙喔!」然後得到了對方沒好氣的喝斥。

「嗯看過了,剛照過鏡子。」他回以淡淡的自嘲。

「......你也被甩了?看不出來欸,哪個人這麼沒眼光?」男孩對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或許是因為也有些醉了吧,他的目光和他說的話都一樣放肆。

「呵呵,彼此彼此。」

蕭白宇對著他少見的燦爛的笑了,那潔白的牙齒在酒吧燈光下竟讓男孩覺得晃眼,不,說不定,其實他整個人都是那樣耀眼的存在。

Lucky~剛和一個爛人分手就又釣到一個優質帥哥,怎麼想都賺了。男孩心想。

於是男孩跳下吧臺座,走到蕭白宇的身側,勾上了他的脖頸,露出一個他自認為足夠魅惑的笑容。

而蕭白宇呢?

他吻上了對方遞上的唇,有點悲哀的笑了。

腦子裡有一部分在尖刻的批評他,可是更多模模糊糊的地方在放鬆他的神經,柔軟溫和的寬慰他,沒關係,反正七先生早就離開了,其實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可能的,這樣沒有不對,畢竟你也沒有先放手不是嗎,你已經完全對得起自己了等等。

不,重點才不是那些。

而是如果內斂克制的等待了七年,也只是輸的一敗塗地,那還不如從今天開始學會放縱自己。

不管了,沒差了,算了吧,蕭白宇將所有的自暴自棄換成更深入接吻的力氣,用著不符合他形象的粗暴動作在向對方更兇狠的索取。

「酒......酒吧後面有房......房間,走吧?」男孩終於抓到時機喘了口氣,便趕緊提議道。

蕭白宇用著近似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滿面潮紅的攀著自己的肩膀喘氣的男孩,纖細骨感的鎖骨透著模糊曖昧的光,鬆垮的上衣下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神秘暗色,勾引著人向內探索,他感受著自己的身理反應在叫囂,意識卻彷彿遊走在這片光怪陸離的空間中還迷了路。

「嗯,走吧。」

然後他聽見自己這樣回答。




之後他們幹了個爽。




確實是挺爽的,蕭白宇還是不得不承認。

如果單純只是身體的話,他們確實足夠契合,他甚至在想,或許哪怕是和七先生都沒辦法這麼舒服。

他想到這不禁痛苦的摀住了臉,他到底在做什麼?和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上床?還拿人家來和自己喜歡的人比?

不這真是瘋了,在今天之前蕭白宇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渣到這種地步。

在他醒來之後就好好講清楚,然後離開吧,這樣對彼此都好。他下定了決心。

於是他去沖了個澡,想了想之後還去買了個早餐,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邊吃邊等男孩醒來。




男孩是在滿房間的早餐香味中醒來的,他怔愣的看著天花板,說不清楚自己是希望清醒還是就這樣帶著幻覺永遠睡下去。

他轉頭看向香味來源,於是一個糾纏了一個晚上的身影就這樣闖進了眼簾。

——一個他以為早就該離開的人。

當蕭白宇起床的時候,本身就極為淺眠的男孩那時就感覺到了,在他的想像中,蕭白宇應該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畢竟他感覺的出來蕭白宇根本沒有放下對方。

他醒來見到的場景應該是空蕩蕩的房間,手邊是冰冷的床鋪,一如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他每天見到的早晨景象。

可是沒有。

他渾身清爽的在滿室晨光中醒來,聞到的第一個味道不是沒有清理的精液味,而是早餐誘人的香氣,不是空蕩到令人絕望的空間,而是確實多了一個溫度存在。

他恍惚間想起自己有多久沒有在睡前被抱著去清理了?五年?六年?

幸福成這樣難道不會下地獄嗎,男孩忍著眼角的酸意抽了抽鼻子。

沒想到只是這樣細微的一個動作就被察覺到了,蕭白宇幾乎是在瞬間轉過頭來對上他的眼睛,背著他座位後的窗透入的晨光,攜光而來,剎那間竟宛若天使。

「呃......你要先吃早餐嗎?我買了兩份。」男孩聽見他這麼說道。




之後他不確定他自己恬不知恥的說了什麼,也想不起來對方當時的表情,那時的記憶像是透著光,周圍的光暈模糊了所有細節,只留下了當時彷彿幸福的犯罪的感覺。

那樣的幸福本身就是一種罪惡。

男孩,喔,已經不是男孩的青年有些悲涼的想到。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一起做愛、一起居住、一起吃飯、一起出遊、一起煩惱生活、一起體驗爭執,一起做了那麼多那麼多的事,多到男孩從男孩到青年的過程中,慢慢的忘記了他原本是知道對方並沒有愛上自己的。

回頭看看他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跟蕭白宇本人一樣,就像個柔軟溫暖的夢境,他可以帶給你一切你所渴求的美好幻覺,卻獨獨不會給你他那顆只曾經為了一個人滾燙灼熱的心。

那顆心早已凍住又上了鎖,不是沒有各路蒼蠅試著要來解開,畢竟蕭白宇是那麼受到歡迎的一個人,可是最後證實每個人都失敗了。

男孩以為他做得到,青年也曾經以為他做得到。

一直到不久前的昨天。

蕭白宇的老師,或稱曾經的暗戀對象小野塚七郎,在他和蕭白宇開始交往的那年和另一個名叫守彌的人交往,卻不知為什麼拖到了昨天才正式結婚。

他想著應該沒關係,反正蕭白宇和他也已經正式交往了這麼多年,剛剛好這次可以讓不管是誰都徹底死心或安心,就寬宏大量的同意讓蕭白宇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可事實上他錯了,錯的徹底。

青年想過要用付出一切代價來讓時光回到蕭白宇忐忑不安的問著他能不能去參加婚宴的時候,然後他要惡狠狠的一邊說不行一邊深深的吻上去,最後他們可能就在沙發上消磨過接下來的一整天,然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會提起婚禮的事情。

可是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還是不愛他,還是不愛。**

青年已經開始貪婪的不能滿足於夢境,他開始渴求蕭白宇的真心,於是親手打碎了甜美幻夢的後果,就是青年一瞬間彷彿感受到了地獄。

幾個小時前的昨天晚上十點多,蕭白宇搖搖晃晃的走進家門,從他們認識的那天算起,他從來沒有再見到他喝的這麼醉過。

當時青年的心就涼了半截,不過當時他還安慰自己,沒關係,至少知道了目前的真實情況,道路阻且長嘛,知道了自己目前還是任重而道遠,也不完全算壞事。

於是他勉強收拾情緒,打起精神來伺候蕭白宇更衣洗漱,努力即使在蕭白宇沒有意識的時候也好好刷好感值。

可是接下來他知道,他真的到極限了,那時候真的是只差一點點就瘋了,青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

蕭白宇一邊喊著「七先生」,一邊哭著上了他。

他還記得當時血液瞬間凍結的感受,他從來沒有這麼的直白的感受到,在蕭白宇的世界裡,他的存在和一個充氣娃娃並沒有差到哪裡去。。

一樣乾淨,一樣安全,一樣聽話。

他試過掙扎,可是蕭白宇一邊口齒不清的低吼著「再也不會讓你逃了」和「七先生不要離開我」等等之類的話,一邊在笨拙的小心翼翼中不容拒絕的加大了力道。

小心翼翼不是給他的,可是那力道卻讓他的手腕多了很深的兩圈瘀青。

青年恍惚的摸著隱隱作痛的手腕,搖搖晃晃的從床上走了下來,放任身體自行移動帶著他到了廚房。

他想起不久前兩個人還在這裡一邊接吻一邊笑著討論剛才吃的水果似乎甜的過份,那樣美麗的記憶現在看來都像是垃圾桶裡的蘋果,散發著絕望的陳腐甜香。

他用指尖貼上流理台上那把水果刀的冰冷刀面,真神奇,他想。

原本躁動不安的情緒像是刷的一下全部被安撫了沈澱下來,他覺得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的清醒和冷靜。




蕭白宇在大概凌晨五點左右醒過來,他呻吟了一聲然後抱住了感覺隨時都要裂開的腦袋,然後手胡亂的抓了一下身側,發現青年竟然罕見的沒在他身邊。

之後他僵住了。

關於昨晚的記憶非常不幸的全部存在,從幸福的讓人眼紅的婚禮,到七先生難得語重心長的跟他說,青年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他們也該好好定下來了。

他說好,畢竟其實蕭白宇自己也知道,青年這些年來真的對他足夠好了。

他也知道,該付出相對應的真心,來告別過去,和好好迎接未來了。

知道歸知道,可是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大醉了一場,還是守彌那混帳幫他叫的計程車。

——再然後,他喊著他應該告別的過去的名字,強暴了他準備迎接的未來。

他真的在想起來的瞬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道歉?誰會原諒這種人渣呢?又誰有義務原諒呢?

還好青年沒有讓他煩惱太久,就推開房間的門進來了。

然後蕭白宇看著他,笑了出來。

「早安,小白。」青年緩步走到他身邊輕輕的向他說道。

「嗯。」他微笑著回答。

然後下一秒,水果刀的刀尖就沒入了蕭白宇的心臟。

「你不該醒過來的!你為什麼要醒過來呢......」

蕭白宇勉強睜著眼,看著對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咬牙切齒的低聲抽泣,他抬起手來拍了拍對方的背,感覺到了對方在自己身上猛的震了一下便僵硬的一動也不動。

還是別告訴他其實原本他已經打算要努力去愛上他了好了,蕭白宇心想。

「沒關係,我其實也不怎麼痛的。」然後蕭白宇對著他露出了招牌的溫和微笑,緩緩的說道。

他看著青年驀地睜大的眼,開始有些恍然的想到,其實就算到了這個結局,他也大概真的沒有後悔過。

蕭白宇知道,即使是這樣的一個悲劇結尾,他也從來沒有真的後悔過什麼。

他不會後悔遇到和愛上任何人,而剩下的那些除了他本來就不後悔的,或許也就只剩下命運的必然了。

他撩起眼皮,帶著笑看了最後一眼他第二個準備好好愛上卻來不及的人,然後永遠的睡了過去。


《END》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9 18:45
本帖最後由 少風 於 2016-8-9 19:23 編輯

  本周三篇已滿WW
  接下來放過來的,就是下禮拜了喔!
  本周三篇為:半世逍遙的《天家無情》、遊者的《回憶之魂》、洛非珞的《七年之癢》。
  
  接下來,有人要排下禮拜嗎?WW

  表示感謝逍遙的廣告和宣傳(有點怪怪的?)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9 22:36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8-8 14:45
安安豆漿ODO
雖然你好像看過了,不過讓我來拋塊磚吧www
希望人氣會上升w

  評論:

  優點:
    1.        景物描寫細膩
    2.        人物互動鮮活
    3.        感情流露、掩飾巧妙
    4.        好一個『天家無情』
  缺點:
    1.        有些段落有些卡(閱讀不順)
    2.        連接詞運用注意,書寫時可能不覺得,但閱讀起來略嫌不順。
    3.        斷句和標點
    4.        唯美度不夠

  講評:

  感覺兩位主角是在徹底的理智線上和激情的情慾中拉扯,表面上他們都很理智。但實際上,在慾望糾纏下,他們卻不自覺地淪陷。
  語句上算是通順,只是一些連接詞的部分需要注意,有些地方不太需要,或者說,文法上是需要、但口頭上會省略。對話方面這點,可能需要多多注意。
  另外,有幾段段落的標點有點可惜。用得好,能把感情的部分表示得更徹底,更引人入勝。
  還有,同樣的字、詞不要再同一句裡重複出現,很破壞感覺,閱讀起來也嫌拗口。用其他類似的詞彙取代一下會更好。
  描寫部分細膩、詳盡,只是有幾處應該給人的古風唯美感不見了,建議小小修改一下、或換個形容,來替文章加加分。
  白容這個角色,刻劃的比端木昔煙好,他放縱自己,又掩飾自己。放縱自己的慾望,同時掩飾著自己的情感。要少風說,白容比起端木昔煙更像是個野心家,他給人一種他要什麼的明白感覺。反倒是端木昔煙,一副無情無緒,卻流露著防備和意外的善感,他說出來天家無情,倒好像是在告誡自己一般。

  謝謝逍遙拋『磚』引玉,只是少風近一年來沒再寫評論了,手感難免不到位,希望勿見怪。

作者: 半世逍遙    時間: 2016-8-9 23:25
少風 發表於 2016-8-9 22:36
  評論:

  優點:

哇啊這誤會大啦(笑倒)
就我自己的設定,兩人原本是純身體關係,後來是白容喜歡上端木昔煙。
而這個小段落時間點是在白容喜歡上端木昔煙,但自己還不知道的時候。
至於端木他是個怎麼樣的設定⋯⋯這是我對帝王家的看法啦。我認為他們是被逼成「天家無情」的,畢竟他們是下棋的人。這個人的隱設定是心計點滿,但是母親出身不好(名字取的很文藝,其實不太像皇家子弟),他能玩到這樣完全就是靠自己一步步算出來的,這樣。
其實他的本意是想告誡白容啦,叫他不要想些有的沒的,不過要說他是在告誡自己⋯⋯好像也能這麼說(笑)

連結詞一向是我的毛病,如果我一次都不潤稿,直接上,一定會在文章中看見一大堆「了」(遠目)
標點符號部分,這篇文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讓我很想用刪節號,但是那東西放太多很蠢,最後還是決定克制一點,只留下最必須的地方。
⋯⋯其實有些東西我還是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好A(艸)
其他部分,我大致重新看了一下,好像知道在哪了,果然一切都是修稿不夠的問題(O)

感恩豆漿,讚嘆豆漿(合掌)(???)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10 00:08
洛非珞 發表於 2016-8-9 16:01
1.作者(你的筆名 orID):阿洛/洛非珞
2.文章標題:七年之癢
3.希望(少風)著重點:節奏是否把 ...

評論前先放個板規XXD
情慾類:
描寫有關性方面的創作,包括生殖器、性交、撫摸身體方面皆算。
嚴重挑逗也會刪帖,請創作的版友們注意尺度。
親吻、摟抱,曖昧範圍可接受。

血腥、暴力類:
過度描寫血腥、暴力的內容,影響觀看者的情緒皆算。

若圖文內容遭人檢舉有不舒服等感受次數過多將給予警告;此規則使用於所有圖文,包含非十八禁之圖文皆算在內。


  評論:

  優點:
1.         角色性格明朗、愛恨分明。
2.         內心想法敘寫上詳盡、細緻。
3.         劇情營造上的層次分明、高潮跌落。
4.         場景切換和單個角色內心轉換處理優。


  缺點:
1.         角色視角切換上有些混亂。
2.         敘述部分,口語化用詞偏多。
3.         後段部分急於收尾,故事劇情上稍嫌凌亂。


  講評:

  針對R18的部分,少風找來了……還有待商榷的板規。
  少風是不覺得哪裡有R18,可能是應為通殺,所以練出了重口味,沒感覺。只不過文章裡,提到了『精液』一個很正常的生理名詞,可能需要小心。
  少風建議,把二字改成淫糜(精液的味道→淫糜的氣息),觀感上會比較好,也可以避開踩線的風險。
  另外,少風算是比較老派(老古董?)的執筆者,對於文章中有些比較口語化的詞彙,有些小小的介意。例如:「之後他們幹了個爽。」這句,若是少風執筆的話,會這樣說,「他們一同渡過了一個瘋狂,又盡興的夜晚。」
  這樣寫的比較文藝,又不俗氣,而且觀感上也會讓人比較舒服。
  劇情節奏的部分倒是還好,沒有過於急切、倉促的感覺,或許你擔心這部分的問題。我曾和熠冥討論過(他算是個蠻新的寫手),若是有劇情省略或跳太快的部分,其實可以用一些處理方式淡化或是帶過。像是,記憶、夢境、古代殘篇或者避重就輕等等方式去柔和,洛非珞可以嘗試玩看看。

  故事裡面的男孩、之後的青年,內心話的部分用了論語和詩經,不過要小心不要用錯意思喔!當然,你可能是刻意,用這兩句話來表示角色心中的艱苦,只是若有其他非本身的意思,建議可以用『』特別標起來,達到強調、刻意的效果。

  角色的心境營造與內心想法的部分,寫的不錯,讓人感受到他們的鮮活,彷彿正有其人其是正在發生。
  劇情鋪成著角色們的幸福,將他們高高捧起,卻無預警的摔落,成為悲劇收場的一大轉折。但不可否認,這個安排的恰當性,替整個故事的劇情張力大大提升。

  喜歡這樣的故事,希望能再看到類似的創作。
  神隱已久的少風很久沒寫評論了,執筆上可能有些生疏請不要見怪。

  另外,注意排版喔!
作者: 夜嵐冰語    時間: 2016-8-10 15:25
本帖最後由 夜嵐冰語 於 2016-8-10 15:39 編輯

麻煩少風了。


作者:夜嵐冰語/琤嵐

文章標題:This Year

希望著重點:文筆、流暢度

內容:

「第一行詩的狂妄,第一首歌的難忘
   第一次吻你的唇,你的倔強
   第一顆流星燦爛,第一個天真願望
   第一個諾言,美麗的荒唐 」

  轉著手中的鉛筆,女孩面前擱著的一杯Martinez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喧騰。
  貓一般的眼睛盯著台上暫告休息的樂團,再望向那把吉他,嘴角就彎起了一點笑意。
  「在笑什麼?」
  搖搖頭,她喝了一口Martinez,笑了笑,「沒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他也喜歡吉他而已。

  手中的鉛筆、桌上的Martinez;白色針織帽底下襯著的清麗五官安安靜靜、彩色燈光底下熱鬧的人群歡呼笑鬧;更適合坐在咖啡館而非Pub的簡單衣著、刻意劃破的牛仔褲與螢光色運動鞋;與此處不搭襯的氣質讓女孩總是引來些微側目。
  她的矛盾,和她聊天的調酒師不懂,和她一同興致勃勃論酒的Pub常客不懂,和她一起研究音樂的樂團成員也不懂。
  每個星期五是她出現的日子,一張紙、一枝筆、一杯調酒,然後坐在吧檯一個晚上。

  街道上聖誕鈴聲,門簷上的風鈴輕響,隨著女孩伸手、推門,溢入、隱沒,門後的喧囂取而代之。
  照慣例出現在酒吧、照慣例走向吧台右數第四個位置、照慣例擺上一張白紙,手中的鉛筆隨筆打轉,卻沒有在一片空白中留下任何痕跡。
  「喝什麼?」擦拭著酒杯的手沒有停頓,波爾多看著女孩略過前頭的吧台椅,坐上專屬於她的那個位置。
  「Dry Martinez. 」女孩撐著頭,玩笑似的囑咐:「記得要--」
  「Shaken , not stirred. 」波爾多戲謔的挑了挑左眉,「改天換句台詞,讓我新鮮新鮮?」
  女孩沒說話,只是笑。
  Shaken.
  搖晃總比攪拌更加均勻,就像偽裝遠比坦誠容易、謊言遠比真相好聽,像她常說的「美好而虛妄」。
  「很消沉的味道」記得波爾多是這麼點評的。

  波爾多動作俐落,三比一的Gin和Vermouth,加一片帶皮的檸檬,女孩喜歡的味道。
  他其實不太明白,加檸檬片要比加青檸汁還要苦了好些,但女孩卻似乎就執著於那一絲苦味。
  就像她那些他永遠都猜不透的矛盾一樣。

   「今天平安夜,有什麼打算嗎?」俐落的插上檸檬片,波爾多把調好的Martinez推給女孩,隨口問道。
  剛調好的Martinez,帶點獨有的苦味,女孩看著杯中無色的酒液,隨著酒吧晃眼的霓虹燈,變換眩目。
  伸手拿起酒杯,眼底閃過一絲情緒,她笑了笑,「大概是、照舊吧。」

  「波爾多呢?你有什麼打算?」手中的鉛筆轉出一個優雅的弧度,女孩似乎沒有下筆的打算,只是讓鉛筆一圈圈的在手中轉著。
  「我?」微微挑眉,波爾多笑的饒有興致。
  「幫星期五女孩調一杯Martinez,妳覺得這個打算如何?」
  女孩聽了不禁失笑,「就這樣算了?」
  波爾多剛要開口,卻冷不防地被打斷,「波爾多,來杯波爾多紅酒 ! 」隨意摞下了吉他,染著金屬色頭髮的男孩坐上女孩隔壁的位置,「嘿,星期五女孩。」
  她輕輕偏過頭,哎,這倒是個熟人。

  女孩只是朝對方笑了笑打了個無聲的招呼,便回過頭一同望向波爾多賞心悅目的動作。
  紅酒瓶在他手上轉了一圈,上拋、接住,然後再拋起、接住、開瓶。
  花式調酒,女孩在心裡吹了聲口哨。來自酒城波爾多的名酒在空中劃出帶著寶石紅的美麗弧線,玻璃杯身映出兩個酒紅色的影子。
  酒紅色的影子正在晃漾,花式調酒,她想,計算好了的力道,剛剛好地一點也不多,一點也不少,只要精確的拋出正確的角度,酒瓶終究會落到手中。而那樣多的調酒,基本的酒底卻只有幾款,不過就只是在Gin、Vodka、Tequila、Whiskey、Kir之間徘徊,那些變化取決於調酒師的手中,多加一點少加一點,也許就是皺眉與驚喜的差別。
  或許人生大抵如此,只是那些細緻的變化,人們太難掌握,一不小心就會失控。
  就像那些他和她的難以掌控,然後失控。

  「美好而虛妄。」她低聲呢喃。
  「什麼?」遞過酒杯,波爾多看向她問道。
  「沒什麼。」她微笑,晃了晃手中的Martinez,盯著杯口狀似感慨地道,「只是想著,如果人生是一杯酒,那該有多輕鬆,自己喜歡的味道自己調,就算味道差了也是因為技術不夠而不是拿命運做藉口。」
  波爾多愣了一下,靜默片刻後只是道,「是啊,那該有多簡單。」
  喜歡的味道自己調。調不出來也不過是自己技術不夠的問題,照著酒譜調,味道沒有十分也會有六七分像。
  他遺憾的想,可惜人生不如調酒容易,不是想怎樣就能怎樣。

  「我說,好好一個平安夜你們怎麼這麼悲觀。」樂團的吉他手接過紅酒,朝她和波爾多搖了搖頭,隨後擺出一個恭敬的姿勢,「尊敬的星期五小姐,今天的表演可還讓您滿意?」
  「還不錯。」女孩放下筆,看著他誇張的神情忍不住失笑。
  「波爾多你看見沒,小姐就是要逗笑的,跟著一起感慨做什麼,兩個人在酒吧裡悲來嘆去的,多孤單寂寞冷啊。」吉他手老成地給波爾多一個鄙視的眼神,「爺這樣逗女士笑才是紳士的行為。」
  波爾多挑眉,「是這樣嗎?」嘴角噙著一絲笑,他偏頭看向她。
  波爾多的模樣,帶給她異樣的熟悉。
  曾經有個人,也總像眼前的調酒師一樣,偏著頭、帶著笑。
  她恍了神。
  波爾多見她恍神也沒說什麼,只是看著時間將至招呼著吉他手準備開始倒數。
  在平安夜與跨年倒數一向是這間Pub的傳統。

  女孩怔愣地看著螢幕上閃動的數字。
  DJ口中的數字在倒數,腕錶上的的指針在倒數,波爾多、吉他手、連著Pub裡的人群一同在倒數。
  有相同卻也相異的景色在重疊。

  9,8,7。

  「十九八七六十六億人同時狂歡,五四三二一個人倒數孤單」

  6,5,4。

  「回憶的擁擠廣場,假裝你還在身旁,就像你最愛依賴我的肩膀」

  3,2,1。

  她也在心裡默數。

  0。

  Happy new year.

  一模一樣的語調,說的卻是Merry Christmas。
  與去年相同別無軒輊的禮花筒在人群的喧鬧中猛然迸開。
  心底猛然湧出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
  有幾條彩帶落在她手上。她撥了撥,邊看著屋外燦爛的煙花,想著幸好沒落進酒裡。
  那些近似於想哭的情緒,不過只是伴隨著煙花聲而起的,類似於孤獨的感受。不過是覺得有點寂寞有點難受,然後想著如果明年能夠不要這麼寂寞就好了。

  看著難得熱鬧的天空,她又喝了一口Martinez,冷冽的酒味竄入喉間,正好醒了神。
  「有什麼難過的事就留在去年吧,星期五女孩,記得也不是天天都是黑色星期五。」 波爾多在一片歡騰中塞給她一顆糖,「至少今天就不是。」
  煙花聲仍然此起彼落,女孩微微歪著頭,疑惑似的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我在難過?」

  煙花還在空中陸陸續續地盛放,人群依然在歡笑,波爾多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覺得那個有著貓一般的眼、著迷於檸檬那一絲苦味、在今夜這個眾人皆醉的狂歡時刻安安靜靜喝著Martinez的星期五女孩,看起來莫名的——寂寞。
  「妳就當是Bartender的直覺吧。」波爾多笑。

  Bartender,
  那是屬於酒吧裡的溫柔,調酒師。
  然後她含著糖,輕輕的笑了。

  砂糖與專屬星期五女孩的Martinez在舌尖交融的味道如此甜美。
作者: 菜菜子    時間: 2016-8-11 20:19
本帖最後由 菜菜子 於 2016-8-11 20:23 編輯

麻煩少風了!
一個很短然後結尾很爛內容普通的文(遠目

1.作者 菜子
2.文章標題  夏日小劇場
3.希望(少風)著重點 劇情流暢,用字遣詞,文意表達,標點符號
4.特殊需要 無

我是一個愛看小說家裡女國中生。

就如同世界上很多少女般,我同時也很喜歡幻想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欸?你說我都這年紀了還這麼愛幻想?國中女生也是有很多人愛幻想的!!大概。

總而言之,從小到大,我一直懷抱著一個夢想。

那就是,希望自己可以掉到異世界遇到帥氣強大又溫柔的王子殿下!!

啊啊,掉到異世界其實是最近才加得,沒辦法,小說看太多了……。

最近異世界穿越或重生的梗,簡直多到數不完呀。

咳,這些都不重要啦!

重要的是!

我似乎!掉到異世界了!?

耳邊傳來了莫名其妙的語言,眼前一片白!

這不是穿越異世界是什麼呢!?

「林佳思?林佳思同學!」

「呀啊!!」一片白突然換成了個人臉,嚇得我忍不住尖叫出聲,還差點跌下來。

嗚嗚,好丟臉呀,班上同學都轉過來看著我,還有人在竊笑著。

……等等,班上!?

「林佳思同學,你有必要這麼驚嚇嗎?」

沒理會老師的問題,我望了望四周。

熟悉的教師與同學,零零碎碎的傳來了唸英文的聲音——現在似乎在兩人分組唸英文。

同時,睡前的記憶也漸漸回來。

原來我只是上英文課上到一半,由於老師聲音太有魔性(?)而不小心睡著而已……。

莫名其妙的語言其實是我學了八年還是完全不會的英文,至於一片白——

我將視線轉向老師的手。

只不過是老師受傷、包著繃帶的手在我眼前揮來揮去而已……。

「林佳思同學?」

嗚嗚好丟臉啊啊啊啊,擅自誤以為自己穿越到異世界什麼的。

「林佳思同學!」

整個想找洞鑽進去啊啊啊啊啊。

幸好我只有在心裡想,沒有告訴任何人。

「林、佳、思、同、學!」

「唔呀!?」

被英文老師的聲音嚇到回過神來,我這次……真的跌了個狗吃屎。

全班頓時傳來一陣爆笑。

紅著臉從地板上起來,我羞恥的坐回了椅子上。

啊啊啊現在真的想找地洞鑽了啦!

「林佳思同學,老師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可怕到讓你連續兩次都嚇到?」英文老師挑起眉頭,冷笑道。

嗚嗚老師好可怕啊啊。

周圍的同學都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樣子,有夠無情的!……雖然若換成我,我鐵定也是同個樣子就是。

「對、對不起。」在老師的示意下我站起了來,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蒼白吧……。

「沒關係,只不過……你要從現在開始站到下課就是了!」眼神瞄了眼時鐘,老師露出了抹燦爛的笑容給我後,就轉身回到講桌那。

一秒跑去看時鐘,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白的跟屍體有的比。

離上課時間還有超過一半啊!意思是我得站半節課啊啊啊啊。

做為一個不愛運動、除了體育課以外都是宅在教室,假日也都宅在家裡不出門的宅女,要站超過20分鐘……嗯,相信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的。

雖說如此,我還是只能認命的站就是了……。

開始發揮起想像力想像起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這樣逃避現實我絕對無法撐過一節課的!

是說,之前都沒注意到,英文老師出乎意料的帥呢。

(完)
作者: 洛非珞    時間: 2016-8-13 09:55
本帖最後由 洛非珞 於 2016-8-13 10:04 編輯
少風 發表於 2016-8-10 00:08
評論前先放個板規XXD
情慾類:
描寫有關性方面的創作,包括生殖器、性交、撫摸身體方面皆 ...


各種感謝少風OAO
謝謝這麼細緻又實用的評論,裡面的建議我會好好收著的>///<

然後我是要直接在本帖進行修改嗎OAO

最後,真的很開心見到少風重出江湖OwQ
作者: 熠冥    時間: 2016-8-13 23:11
  作者:熠冥
  標題:默皂靜



  人們對於音間族就如同植物般一樣輕賤,以為拔了果實還會再長而不會痛苦,以我族為中心的思想真是恐怖啊!打擊異己,絕不手軟,無論是好是壞。
  「咳…為什麼?大家都要消滅我們呢?…明明…明明…光明才是不該存在的事物,……是太久遠而忘卻,還是被利慾給蒙蔽了?……竟然連安息之人也要打擾!呼—呼—呼—不—可—咳咳咳饒恕,嗚……」
  漆黑的地穴中不停有一隊隊白衣白袍奔入,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地穴中迴響,織成恐怖的泣嘯,陰風吹拂著每個人,從老人倒下,最後一盞燈滅,各軍內心中不知莫名升起一股詭異感,好像做錯事被責罵一樣,當然例外的是先前衝進去解救蒼生被囚禁的靈魂—神教瘋子…菁英。
  「都走了吧…我的族人…那些陶壺,我一個也不會讓妳們拿到……亡者…我族永遠的安息…」
  說完,老人輕輕雙手合握,然後一陣天搖地動,曾經洞窟轉瞬掩沒。一刻後,再也無生命氣息存在這片土地上。
  老人笑著死去,神情、姿勢如石像一樣莊嚴,彷若恥笑這人世打擾無意識體的愚昧,遲早…會反撲的啊!
  第一百零七代音間系掌脈者死去,象徵一個族群的覆滅,也表示另一種族的蓬勃發展。

  創世初。
  混沌成球。
  各分裡表,自成一界。
  神注入辰晰,洪荒浸於內。
  光普照。
  萬物甦醒。
  永晝永生戰無休。
  故神……

  「不好了!不好了!其村長!晝靈枯骸兵往村子來了!」一聲驚恐的長嘯呼告劃破了輕凌村的寧靜,不少村民放下手邊的工作,即往村內回奔。
  「匡噹—」站在村長旁邊侍奉湯藥的小兒子失手把湯碗摔破,藥汁散落一地,他正是村內少數面對過晝靈枯骸兵的人,早年他調皮愛鬧事,被村長趕到外地歷練,加入城市衛隊,在一次任務中,小隊被襲擊,僅憑一名晝靈枯骸兵就被打到險全軍覆沒,他身受重傷,從軍隊中脫離初出來,回到村子內,不再好勇鬥狠,安分守己的在家照顧老父親,沒想到……晝靈枯骸兵會進攻這樣偏僻的小鄉鎮。
  「兒啊!怎麼啦!」村長用沙啞的聲音問到。
  「晝靈枯骸兵像村子來了,我們完蛋了」小兒子臉色蒼白地答道。
  「唔……是晝靈枯骸兵,扶我起來,到廣場去,我要向大家宣布事情。」村長道。
  「父親!我們快逃吧!我們打不過他們的!」小兒子顫音道。
  「怕什麼?當年我還跟隨嗇心大人時,面對千軍萬馬都沒有怕過,何況是小小的晝靈枯骸兵,放心吧!我知道晝靈枯骸兵的弱點,你去連絡巡守隊,讓他們在七星夾道埋伏好,阻礙晝靈枯骸兵前進,不要進攻,只要用大石、弓箭阻礙就好,記住千萬別進攻!然後讓鶴席和媧蜓去通知蝠翼族和溪沼族,告訴他們熙炁襲擊輕凌村,請他們派人支援,最後去告訴白里正,叫他把兄弟集合起來,執行4號防衛,而我現在要去廣場安撫村民」村長越說聲音越宏亮,原本虛弱的身軀挺的筆直,彷若二十幾歲的小夥子。
  小兒子這時才知道原來老父親有許多他所不知道的過去,那戰火遍布的年代及人類被欺凌的歲月。
  在克斯星球上,人類算不上強勢,甚至可以算是瀕臨絕種的族群,但因為其適應環境能力之強及大帝穆炎褚的領導下,逐漸從被各族分裂而零散的聚落,轉型成一個國家,成為阿倪水神所創造眾多族群中唯一存留下來的種族。
  事實上人類能建國還必須感謝晝靈枯骸兵,因為晝靈枯骸兵產生的原因是長期永晝無夜,雖然對所有種族來說是正常。
  自創世初就是如此,但不久就產生問題,由於不死不滅及永無休眠之日,吸收過多日光恩賜的種族產生過大之慾望。他們相信自己能超越神,想向神挑戰其權能,也因為過度的繁殖而四處擴張征戰,造成傷亡無數。但若也就罷了,死去的戰士們尤於生前身體強悍及環境能量不斷灌入,因此復活並不分生前敵我一律攻擊,死去的同伴在化為晝靈枯骸兵起來戰鬥。
  短時間找不到消滅晝靈枯骸兵的方法,一戰鬥敵人只會越來越多,各族沒辦法只能和解一同對付晝靈枯骸兵。那時整個星球幾乎都陷入戰火,沒有一個種族倖免,原本全盛時期的人口到末期剩不到百分之一。
  或許,是神也發現自己創世的錯誤,於是名為夜的神祉降臨,從此各族有了日夜,也有了生死,更了解了時間觀念及生命的可貴。晝靈枯骸兵是依託日光才能不死不滅,因此他們不停奔走,躲避黑夜的追擊,在黑夜中他們會快速散失力量,十五分鐘後便無不死不滅之能,半小後則任何撞擊都會造成毀滅,包含雨滴。

  當然種族聯軍也做了一些努力,畢竟這樣也只能將晝靈枯骸兵限制在星球的一半,並且克斯是會轉動的,並沒有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這時他們注意到人類,人的軀體是各族中最弱的,正因為如此,所以死亡後並不會成為晝靈枯骸兵的一員。
  各族分別教授各族能力予人,靠人去對抗晝靈枯骸兵大軍,在經過五百年的征戰,終於使晝靈枯骸兵不見蹤跡,然而此時各族分裂,開始爭奪遺留下來的土地,又造成一場浩劫。後來各強大種族因不明原因消失無蹤,而晝靈枯骸兵在現,各族無力消滅,只能將其限制在一定路徑上,而此地正是預防晝靈枯骸兵脫離原本路徑而做的前哨站。
  「各位鄉親,大家不要慌,雖然晝靈枯骸兵已經十幾年沒有出現了,但是我們要相信一件事,以前我們兒打敗他們,現在也一定能,想想我們四周的環境,是當年闇荼神用全身去保護的,醉嶵褵山頭是他的額,七星夾道是他的指間,圳谷是他的頭髮,而十一月的大宇是他的憐憫—那慘烈戰爭死去的烈士們。」村長精神抖擻地說道。
  「而且我們不孤獨,有蝠翼族和溪沼族的朋友會來支援,現在我懇請大家回家準備火把和鋤頭,讓我們憶起把晝靈枯骸軍擊退吧!」村長高亢聲音讓人振奮。
  「可是村長,那可是傳說中的晝靈枯骸兵诶,憑我們這些山野村夫真的有辦法對付嗎?」一個年輕人大膽地站出來問。
  「對啊!對啊!村長大人我們真多要面對那些恐怖的東西嗎?」一些村民跟著附和,頓時廣場變的鬧哄哄一片。
  「安靜!安靜下來聽我說,黃家老三啊!你先把包袱放下來,沒有要逃難,我先問大家一件事,你們忍心放棄這個你們這個你們住了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的家嗎?想想你們小時候在哪玩耍、遊樂、被教訓,成年後是在哪耕種、打拚、生兒育女,老年後又有誰在一旁照顧、膝下子孫圍繞,你們真的忍心拋下這個地方嗎?更何況現在離太陽下山還有三刻鐘,據我所知晝靈枯骸兵是不會在沒有光的地方存留太久,而且一般情況也不會在傍晚出現,他們要一直追著太陽,通常是在晨曦或烈午照耀的地方出現,這一定是和大隊走散的小谷士兵,所以我們不用怕,大家為自己的家園奮鬥吧!」村長斬釘截鐵道。
  「好吧!既然頭頭都這麼說了,大伙們!我們就試試,為自己的村子盡一份心力吧!想必村長大人已經想好要怎麼對付了吧!」一個在村中也有些威望的人說道。
  「沒錯,絡毅說得很對,在村外東北方有一個駐軍所,就是為了當現在這種意外發生時所準備的,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他們阻擋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是在夜晚來臨後,用火把吸引他們到圳谷—那個由闇荼頭髮所組成的死亡藤林,讓他們困在裡面,等到他們兩刻後,很脆弱時在用石塊將他們擊毀。」村長一臉輕鬆道。
  村民看著村長一臉充滿信心的樣子,便半信半疑地照著他的話做。 

  七星夾道
  一群人身批鎧甲,架起幾台床弩在崖上守著,指揮官站在醉嶵褵山頭上俯視四周一切景物及晝靈枯骸軍的動向。
  「唔…沒有巨噬族的遺骸兵,也沒有龍栖族的遺骸兵,看來這是新生成的晝靈枯骸兵,並非大戰所遺留下來的,只有獸人、精靈、矮人、蕈擔、藤檜之類的遺骸兵,阻擋應該不是問題。…不需要考慮膝蟲、接菌的彈跳及爆孢子,只要用一班對付人的方法就好。」指揮官沉思著,他沒有注意到幾個士兵的躁動,幾個剛加入不夠沉穩、一心想立功的小傢伙。
  「诶诶诶,你們知道嗎?我們要對付的是傳說中的晝靈枯骸兵诶。」
  「真的嗎?那不是傳說中的恐怖兵種嗎?怎麼讓我們對付這個,我才的一次出來,還不想死在這兒。」
  「笨,當然是有辦法對付才派我們來的,而且你沒聽指揮官說嗎?這次任務主要是減緩晝靈枯還兵的行進速度,沒有要我們面對面廝殺!」
  「哼!我看要我們阻攔不是我們不能打敗晝靈枯還兵吧!難不成在我們之後的村民更適合和這些骷顱打,我想必定是指揮官想讓那村長獨佔功勞,才讓我們這樣不怎麼出力,反正他們本來就有老交情了嘛!」
  「是這樣嗎?我好像聽說是要等到夜晚來臨,晝靈枯骸兵比較脆弱的時候在對付,時間剛好是在他們抵達村子不久之後。」
  「所以囉,這更表示他們故意為之,你想想阻攔需要我們這麼大的隊伍嗎?」
  「所以大哥的意思是…?」
  「等阻擊完晝靈枯骸兵後,我們偷偷脫隊去村子那裏看看能不能殺幾隻晝靈枯還兵立功,只要成功了你們還怕不能出人頭地嗎?」
  「大哥英明!」
  「這樣好嗎?萬一晝靈並非方才所說會變虛弱,或著被將軍發現怎麼辦?」
  「唉呀!阿獅別那麼膽小嘛!成功後飛黃騰達就在等我們,就賭賭看嘛!」
  「我還是不去好,你們要是就去吧!我不會和洩露你們的計畫的。」
  「那好吧!那你就只能看我們回來升官發財了。」
  士兵們的議論紛紛結束,此時晝靈枯還兵也接近谷口,指揮官揮動黑色的令旗,意示準備弓弩及滾木落石,只見晝靈枯骸兵進入谷中,紅旗揮動,箭矢傾瀉的落下,滾木巨石堵住谷口,然而晝靈枯還兵完全沒有減速或掩蔽,一昧向前狂奔。
  「轟隆隆—轟隆隆—」晝靈枯骸兵不少中了箭、被滾木落石擊中,卻似乎沒事般,帶著箭繼續前進,被砸爛的爬起來繼續往前進,速度幾乎沒有被減緩,而被落石堵住的谷口則被前仆後繼的晝靈枯骸兵硬生生撞出一個洞來,但其共的士兵沒有一個晝靈枯骸兵注意到谷口上的人,連枝反擊的箭都沒有,彷彿沒有人攻擊他們一樣。
  士兵們開始膽怯,不像剛剛輕視這群步騎弓混雜的雜牌軍。
  「快丟,把石頭、滾木都丟下去,千萬別讓他們突破過去!」指揮官怒吼道。
但是這樣做並沒有減緩晝靈枯骸兵的腳步。
  「將軍,用火燒他們吧!」一名親衛建議道。
  「不行,不能給晝靈枯骸兵任何有能量的…」
  「沒錯,絕對不能用火燒,這樣會讓他們更強大。」兩名長的與人大不相同的生物異口同聲的說道,一個雙手雙足為蹼狀,臂上帶有一些羽毛,而臉上帶有些許腮裂,而另一個背上有蝙蝠狀翅膀,頭上有對尖耳,臀部後方延伸出一片散狀膜狀翅,似乎是輔助飛翔用的。
  「血大人、泉大人,你們來了,快幫我們想想要怎麼拖住他們!」指揮官慌忙向兩位族長問道。
  「沒問題,我們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先請教你一件事,你們有哪裡需要降雨、颳風、滋長、焚燒的地方嗎?除了峽谷以外的的地方都可以。」名為血的族長輕聲問道。
  「呃…我們現在應該是要想辦法阻攔晝靈枯骸兵的腳步,而不是來祈雨的吧?」指揮官疑惑問道。
  「因為…」
  「少跟他廢話那麼多,直接開始吧!」泉打斷血說的話,便開始施法。
不久,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抽離,晝靈枯骸兵動作頓了一頓,谷中似乎更暗了,當然太陽也接近地平線,快隱沒了。
  東北方的岩壁上開始冒出各式植物,接著大火生起狂風直颳,雲雨全泄,火熄灰滅,一股熱浪直撲而來,在高處的他們也能感受的到。
  「那塊的恐怕要荒蕪幾百年吧!」血嘆道。
  「那又如何?所有對付晝靈枯骸兵的古戰場步都如此,我們只要拖完這兩刻就好,不會像那些地方幾萬年都不會好。」泉冷冷道。
  晝靈枯骸軍緩慢的移動著,原本半刻中可通過的谷口,硬是兩刻後才通過,他們虛弱無比,速度時快時慢,很不穩定。
  天黑了。
  谷口外延伸出一條火蛇,向圳谷的方向而去,晝靈枯骸軍不知種了什麼邪,竟然跟著的上的火把前進,而當他們經過火源後,火就熄了。
  「現在就只能希望他們能進展順利。」血道。
  指揮官帶著士兵尾隨著晝靈枯骸兵一同前進,大概要去幫村民,計畫偷溜的人也沒必要偷溜了。
  「記住,當圳谷藤林彼端的火熄了,就像晝靈骸兵任何東西,然後把屍骨通通丟入藤林中,記住一定要丟進去,不然明早他們又會復活。」村長向村民交代。
一切似乎都如計畫進行,在黑夜侵蝕下的晝靈枯骸兵弱不禁風,和在谷中打不死得狠勁大不相同,石子只有輕輕擦過,他們就碎成一片,不久就全滅了,軍隊也加入收屍的行列。
  然而老天似乎想和他們開玩笑一般,原本正常的日夜交替突然倒轉,陽光自南邊升起,而非一般的東北方。
  屍骸尚未清除乾淨,晝靈枯骸軍復活了,軀幹組合起來,然後一片屠殺,軍隊完全阻止不了他們。
  「快逃!白天根本無法對付晝靈枯兵。」老村長嘶吼道,接著他身體斷成三截。
  一切都太遲了,不論是逃或抵抗都只有一個命運,死。神拋棄了他們,每個人心中默默地想。
那幾個計畫殺晝靈枯骸兵的士兵們,由於在身上藏有骨骸,成為了的一批犧牲者。
  所有人都往血、泉兩位族長所在方向逃跑,因為他們能些微能減緩枯骸兵的速度,但他們不久也跟著逃跑,因為他們不敢保證自己能飛的高度部會被投射武器打到。
  有一小隊菁英士兵試圖結陣反抗,卻被潮水般的攻擊打到力竭而亡,歷時半分鐘且才兩名枯骸兵。
  所有人的鬥志都被打沒了。
  那可是連血、泉兩位族長聯合起來都會感到棘手的小隊,竟然就這樣沒了。
  就在大家感到生存無望時,一群身穿黑衣黑裙,蒙面且打扮人出現,恩,也許是人。
  他們發射出黑球撞上枯骸兵,弓箭、刀劍覆蓋著一團黑氣,向枯骸兵殺去。
  並沒有人不忍看他們被屠戮,因為大家都在逃命,直到一個人摔倒,向後望去。
  「枯骸兵被打倒了!」他驚呼,但沒有人停下來,只有天上那兩位稍微往回看。
  他們看見枯骸兵像騙人玩具,如同夜晚中的他們,刀劍所觸碰到的地方立刻散架,且不再復活,黑氣把枯骸兵給籠罩,直到他衰弱而亡。
  「你們是什麼人?」泉用顫抖的聲音道,枯骸兵把他的傲氣完全打沒了。
  「我們是音間系,所學專為消滅枯骸兵而來。」領頭淡淡的道。

《默皂靜》(完)



  老姊別拖稿。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14 00:47
sammidiy 發表於 2016-8-9 15:37
1.作者(你的筆名 orID):遊者
2.文章標題: 回憶之魂
3.希望(少風)著重點:合理性,人物塑造, ...

評論:

優點:
1.        敘述方式前衛
2.        純描述的部分詳細
3.        創作方向,創意、創新

缺點:
1.        主旨不明
2.        文白交雜
3.        段落間連接性低
4.        故事劇情走向有些混亂

講評

  遊者表示需要特別注意的部分,為人物塑造、故事合理性、文意表達,三項。
  少風看完後,想問一下作者,以下以點問題:
  在創作時,是否有大略擬訂過故事走向與劇情脈絡?
  給予故事一個表述核心,或者是一個主線思想?
  人物概略的性格設定,和粗略的經歷草案?

  收到文時,少風有大略瀏覽了一下,發現故事情節有些部分很唐突,像是主角突然重回家的路上,穿越(?)到古代遺跡,這個部分。
  雖然在情節裡,第一人稱、主視角的主人翁宣稱沒印象、記憶,但是筆者可以安排一些小鏡頭,來暗示讀者。一來,不容易讓人摸不清頭緒;二來,增添情節的懸疑性與埋設伏筆。
  角色設定部分,看起來是回復前世記憶,但前後性格反差過大,又沒有安排好,轉換劇情以及緩衝段落。讓少風看的時候,有點小小的不適應,甚至給人一種作品不夠成熟的觀感。一開始主角出場時,給人一種膽小、庸碌,為爭一口飯而辛勞的小職員;但恢復前世記憶時,卻給人一種一夫當關、霸氣十足的豪爽性格。不能說,人物性格跳躍太大,少風推測,筆者在創作時,可能不小心沒注意到、疏忽了。
  角色對話的部分,建議能在「」的敘述內容前後,多增加一寫關於角色在對話時的描述,情感、語氣、動作之類,讓讀者更容易明白,說話的人是誰、對誰說、角色的狀態等等。可以降低,讀者對於故事上的誤解和增加趣味性、耐看性,降低故事的凌亂度。

  筆者再執筆的時候,挺大膽的使用了前世與穿越的手法,來述說一個發生在過去的故事,這個寫法十分罕見。只是劇情安排上,需要更加小心與注意,不然會讓人看不懂在寫什麼,然後沒耐心的讀者就Pass跳過不看了,不喜歡這類風格的人就會懶得看完,那麼對於一個想要吸引讀者、精進自我的寫手而言是很吃虧的。
  之乎者也,雖然很好用,也很節省字數,但是對於非古風、非文言、非歷史的故事,使用上很不適當。像是這句,「向他請求和平之時」,要少風來寫的話,會這麼說,「以萊特遺民的身分,懇求他不要開戰,………」。『之時』二自我會選擇省略,或是改成其他類似的語詞。
  「萊特莉娜之後,早在第四代死在了抵抗棕熊襲村之時,或許村勇之後,只是村勇。」
  『萊特莉娜之後』,建議使用,『萊特莉娜的後代』;『早在第四代死在了抵抗棕熊襲村之時』,建議『在一次抵禦野獸入侵時,為了捍衛村民,死於棕熊的掌下。』等等方式,來交代清楚作者想表達的語意和內容。
  少風自己的文筆,也是待修正的,但是我以寫手兼讀者的立場,建議筆者可以做這方面的文字嘗試。

  真心建議,故事有一個表述核心會更耐看;還有,若是初入創作,不要嘗試太多複合元素,這方面的控制需要時間來磨練。少風也不敢在一篇文章中,放置超過三項不同的元素;一來容易偏題,二來增加創作的困難度。
  標點符號,可以不用那麼節省吶!有些地方沒斷到句,或是需要停頓,來表示狀態和語氣,這點對於創作投稿很致命。
  還有,句點,不要那麼小氣,一個段落結束才給一個句點,一口氣唸下來,都快斷氣了。
  很多地方,一放到word檔裡,紅線藍線跳出來一堆,這些線代表了詞彙上和語法上的錯誤提示,請注意它們,有助於作者修文。

  另外,段落空格,是兩格,不是三格喔!

  期待你的新作和進步。
  少風的評論或言詞,有不當之處,造成筆者的不愉快,請告訴我,我會更多加注意的。謝謝你,願意看完,這囉嗦又自以為是的評論。

  最後宣傳:【活動調查】非官方原創文比賽調查帖
  預計將在明年寒假舉辦,有興趣歡迎參加。

作者: 乙澄    時間: 2016-8-18 14:12
終於把文的錯字部分修好所以來丟了OWO

1.作者:乙澄
2.文章標題:烽火
3.希望(少風)著重點:劇情起承轉合,場景人物描述部分,題材創新性。
4.特殊需要:額、額,最後頭那邊的兩個米字號分別是不同樣子的結尾,希望能夠評一下說這兩個結尾給人的感覺如何或者是優劣,那如果不能這樣評那就請無視最後那個米字號OWO



--



  我願成蝶,舞若翩然。

  化成風,引領你走向安詳。

  我願意站在黃泉彼岸,看那紅兒的花開花落。

  我願,等你。 


  *

  站在戰場上,牽著染血的裙襬一步一步走向前方,白皙的裸足隱藏在火紅的紗裙底下,隱隱約約露出交疊的鞭傷。

  急躁的風吹過烽火紅色的髮,與驚慌的士兵擦肩而過。

  沒有人阻止烽火、也沒有人看的見她。

  砲火無情轟打在士兵的身上,隨著塵土飛揚又是一落人山,殘忍的血跡還停留在土坑上頭、一窪一窪的,遠方不遠處,斷手殘臂掛在前鋒作戰的壕溝上。

  國家的旗幟飛揚,那抹紅色刺痛了她的眼。

  那就像她的髮、她的眼、她的裙、她的……名字。

  烽火。

  「如瀑的火紅、深濃的血眸、裙上的絳紅,就像……天邊的烽火一般。」纖長的手指捲著她的髮,那個溫雅之人微笑著。

  「烽火,你的心也是嗎?」

  烽火不記得自己當時說了什麼,只記得那人聽了她的回答後居然開懷大笑。那人的微笑就此深深烙印在烽火的心上,成為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縱使游女不該將心託付給他人,但在那人微笑之時,烽火的心不知怎麼的就已經落在上頭,再也拿不回來了。

  烽火只服侍過那人一次,甚至連那人的名字也不曉得,從消息打聽來的只有那人的身分而已。

  身為一個游女,最重要的當然就是討客人的歡心,只是她自己也不曾想過自己的第一個恩客居然擁有如此大的身份,將軍之福她可真消受不起,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仍是她沒有那種心思去跟人爭寵,在她之上的人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那人天生是一個風流,轉瞬間的夜晚她就從隔屋聽來那人的消息,正宿在芙閣花魁的閨房。

  她沒有傷心,只是當聽到消息時,胸口是利器尖銳般的疼痛。

  咚的聲響,又一個士兵倒落在烽火腳邊,目眥盡裂,似訴此生無法為國盡忠的憤怒,密密麻麻的箭羽插在他壯碩的肩膀上,但最致命的傷口是胸前的那個大洞,死前還緊握手上沾滿血的那把大刀,一手提著敵人的頭顱。

  戰場上充斥的是士兵們的哀號,為了保家、為了衛國、為了自己所愛的人,更有不少的傷殘不要命的衝向前方,卻又一個一個被砲火擊退,完成他們今生的任務。

  紅色的火、紅色的血、紅色的土地,全都倒映在烽火紅色的眼中,她充滿著濃濃的哀愁。

  似乎有些加快了腳步,烽火的裙襬隨著呼嘯的風鼓動著,火紅色的髮遮住了她的視野,但她沒有遲疑的繼續向前走,彷彿早就知道目地的似的。

  天越走越高,聲音越走越遠,什麼時候戰爭已經停止了?

  遍佈戰場錯落著,不管是敵方、我方,士兵,戰爭過後都是一具具屍體,再也沒有任何分別。

  象徵身分的木牌被野火燒盡,代替骨灰成就一杯黃土。


  烽火走上不遠的山丘,恰恰好可以將山下的景色一覽無遺。跟戰場不同,綠色的山丘上只有細軟的草茵,寧靜伴著鳥鳴,裙擺令微草沙沙,遠遠就可以看見那個顯眼的一抹絳紅。

  走近,烽火卻沒有勇氣上前。

  但若有似無傳來一聲嘆息。

  「以三千士兵去敵十萬大軍根本沒有勝算,戰線潰敗、糧草皆無、病老傷殘的將士早就已經沒有戰鬥下去的動力。」

  似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說給烽火聽的,那人的眼神茫然沉痛,注視著底下的戰場。那人眼裡的哀戚刺痛了烽火的心,手指甲握得太緊都陷入了肉裡,空氣中傳來一絲鐵鏽味,也不知是士兵們的鮮血,還是因痛恨自己的無力而流血的手掌。

  哀傷地望著將軍,烽火想來當年,那一夜,那聲驚雷。

  城破,人民驚慌竄逃,闖入的北方蠻人刀劍不眨眼,在那裡擱下許許多多曾經鮮活的生命。

  只因前線作戰的將軍帶走所有兵馬,蠻人使著詭計繞過山嶺直攻城關,薄弱的城壁輕輕一碰就碎。

  作為最後防線的城關就這樣輕易的被敵人給破了,消息不管是進來的、還是出去的,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無用的百姓殺掉或作為奴隸、牲畜食糧全部收納軍用、漂亮的女人充當軍妓,烽火這些游女們首當其衝。

  無止盡的凌虐,鞭打、火澆、烙印、屈辱、痛苦,有的游女被刨去了雙眼、有的在尖刀上跳舞直到血肉模糊、有人被割掉舌頭,深夜還能聽見因為施虐而痛苦的嗚嗚聲、有的被切斷四肢只能在地上像隻驅蟲般蠕動。儘管如此,但沒有人聽見她們的求救,耳邊充斥的只有男人的戲謔,反反覆覆,直到身體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塊完好,眼睛再也找不到一絲神采。游女們的身體連同心一起劃上了深刻的傷痕,再也泯滅不了。

  烽火是幸運的,因為自己特別的髮色、特別的眼睛、永不屈服的眼神,被一個高階的軍官看中作為玩物隨侍在一旁。

  但蠻人可不懂什麼叫做溫柔,這個軍官尤其愛好施虐,隨時一個不開心就可以對你拳打腳踢,但至少不會像那些被丟去軍妓營的女人一樣,落得一個毫無人樣、屍骨無存的下場。

  這是烽火最初找回的、最不堪的記憶。

  為了逃出生天,烽火試過許多方法,但都成效甚微,在那個時候無意間得知的消息,竟是要把將軍的兵馬給活生生餓死。

  那群人多麼的開懷大笑啊,烽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摀著嘴蹲下來痛哭。

  烽火知道自己是個多麼渺小的一個人,甚至可能還比不上地上的石礫,一個小小的游女能作什麼呢?能夠讓軍隊活著回到國土跟家人團聚?能夠讓他們可以有援軍支援嗎?

  明知不可能的事情,烽火還是做了。

  趁著深夜騎著馬離開,用主人的身分象徵掩飾自己的身分偷偷出了城。

  白馬像是在追著風,風聲從她耳邊穿過,洞簫聲嗚嗚然,彷彿士兵們的哀號。烽火忍著淚,就算利風刮痛了烽火的臉頰,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跑快點啊,再跑快一點啊。

  她知道白馬已經精疲力盡,但她沒有停下鞭打的動作,馬棚中少了褐色中的突兀,任誰都曉得那匹馬是主人的愛馬,美麗、也是速度最快的千里馬,同時主人是絕對不可能讓人碰到那匹白馬,一但黎明破曉,所有人就會發現是她偷的。

  她要逃,她從沒這麼冒險,僅靠一匹馬和些許水糧就這樣單槍匹馬逃出城來。她早就已經放棄自己的生命,只是想著要跑到外頭去遞送消息,她曾經看過主人好幾次把飛來的信鴿給硬生生掐死,這如同掐滅了將軍的希望、她們的希望之火。烽火知道自己去找將軍是沒用的,頂多是一起等死而已,所以她要跑到首都去告知消息。

  她知道這只是個希望,成功的機率是多麼渺小,但是一回想到那個微笑、將軍離去的背影、第一次見面的那句話,她的心就燃起了源源不絕的火焰,將冰冷的身體給摀暖了起來。

  聽聞風聲破來,颼的一聲,一支箭羽毫不猶豫沒入烽火的肩膀。

  他們追來了。

  烽火咬住了唇,鮮血從唇邊留下,硬是忍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痛苦,加快了馬兒的速度。她不能喊出聲,要是那些士兵們知道她受傷了一定會追得更緊,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乖馬兒,求你了、再跑快一點吧,求你了。」帶著哀戚、帶著懇求、帶著嗚咽,烽火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她怎麼能跟訓練有素的士兵們比呢,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這匹馬了。

  聽到口哨聲,烽火的眼睛突的睜圓,她沒想到主人也跟著來了。白馬聽到熟悉的口哨聲速度有些慢了下來,烽火見白馬有回頭的意思,忍著愧疚,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她歉疚的看著白馬。

  「抱歉了。」

  她狠狠的朝馬匹刺了下去。

  馬兒吃痛,嘶了一聲猛地開始暴衝,烽火緊緊抓著馬匹的鬃毛,速度之快可不是虛傳的,士兵根本無法瞄準烽火,只能看那個白紅交織的身影遠去。

       *

  下雨了。

  雨水一滴滴跌落在烽火臉上,彷彿似淚,紅色的衣裳被水淋濕、深紅得像是乾涸的血,她想起了逃亡的那時候,也是這種惱人的雨。

  將軍沒有移動任何一步,只是任那斗大的雨滴敲打在他身上,激起甲冑咚咚的聲響。

  戰場上瀰漫起了詭譎的白霧,把死去的士兵們都給掩蓋,不遠處的黑雲又飄過來,就如同烽火來的那時候一樣,天雷滾滾、滂沱大雨。

  士兵再次站了起來。

  戰場上的士兵看著像是慢動作,沒有聲息、沒有表情、他們痛苦著,提著武器,迎下一次次、毫無止盡的戰役。

  輪迴又輪迴,他們只知道要是不繼續戰鬥下去,便再也回不了家,見到他們所愛的人。日復一日、士兵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就連同靈魂都快要跟著這片土地一起消亡了,可憐的士兵還是繼續戰鬥著,守護著他們早已逝去的家園。

  將軍發出一聲嘆息,像是注視著眼前的戰場卻又不知道魂兒到了哪處,「我們等了好幾天,卻等不到任何援軍。」

  沒有援軍來、什麼都沒有,儘管將軍相信著會有援軍前來,國家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回應。他們就這樣困死在戰場,守著不知道何時會到來的希望,無窮無盡的戰鬥下去,就連成了白骨、死了也都不知。只因他們的將軍相信著,最終會勝利,他們也追隨著將軍。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原本安靜的戰場又恢復了喧囂,砲火擊打到地面,是剛剛烽火走過的地方,一模一樣。

  「我們會贏的,只要有援軍來,就會的。」將軍跳針似的重複同樣的話,「以三千士兵去敵十萬大軍根本沒有勝算……等了好幾天卻等不到援軍,我們會贏的、有援軍就會……」

  「將軍。」烽火打斷了將軍的話:「戰爭早就已經結束了,讓將士們歸于塵土吧。」

  將軍聽見聲音,背影似乎僵了一下,緩緩的轉過頭來,是烽火熟悉的面容。

  「你是誰?為何會進入此地?細作嗎?」

  長髮飄飄,白色的玉冠束著,絳紅色的大氅獵獵作響。歲月刻劃他的風華絕代,留下不深不淺的痕跡,熟悉的俊朗面容絞著深眉質問著她。

  果然還陷在裏頭啊。

  烽火哀傷的看著將軍,到底是怎樣的信任才可以讓一個將軍就算死了還要死守這裡,又是怎樣的執念才讓將軍把整個戰場保留下來,日復一日進行著戰鬥,直到某天勝利為止。

  「新陽曆君豐三十年,城破,國亡。同一年陽衛將軍戰死於關外,其餘士兵無人倖免。」輕靈的聲音開口,烽火道出了國家的結束。

  「將軍,放過你的士兵吧。」烽火哀求著、懇求著,如果不讓將軍放下這場戰爭,將軍的靈魂最終會因為維持著這場戰爭而消亡,但烽火絕不會讓這事發生。

  城破?國亡?沒有錯,她沒有傳遞消息,只因主人派了人從後山攔截住她,她完全沒有逃的機會,被抓起來狠狠凌虐致死。

  「只是小打小鬧我還可以接受。」狠狠的捏緊烽火的下巴,她的主人充滿邪氣的聲音這樣告訴她:「但想要讓整個軍隊受辱,這種行為我可無法放過。」

  「送給你們了。」眷戀的捲了捲她的髮,她的主人擺擺手,就這樣將她交給了那群虎狼之輩,她被活生生的虐死,之後丟到了深山中的某一處湖中。

  沉入了三途之河,最終連同肉體也跟著消亡。

  等她從長眠中醒來,不管是國家、還是那城、那戰場,一切都消失了,什麼都沒有了。

  她茫然的從湖中爬起,拖著自己濕淋淋的裙襬走下山去。髮被寒風吹著、衣裳被烈陽燒乾,一路拯救了多多少少的靈魂,她的記憶也跟著回朔,最終知道了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要找到那人。

  告訴他,戰爭已經結束了。

  沒有必要戰鬥下去了。

  「將軍,回去吧,回到那輪迴之中,你的命運不該停留至此。」

  雨,把流盡的鮮紅沖散,滋養著大地。風景變遷,出了芽、生了草,將士們的屍體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是一座碩大的巨石墓碑。

  平陽關戰爭遺址。

  擺放著衣冠塚,屹立的人像刻畫著,跟眼前站著的人一樣。

  「我不明白……」茫然地望著被填平的戰場、眼前豎立的石碑,將軍喃喃的說:「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為何還是守護不了國家。」

  「是命,一切只是命啊。」烽火苦笑,一路上,她看過太多的東西,即使是努力抗爭也違抗的命。

  雖然她也做出了那個最後的選擇。

  *

  「將軍,您該走了。」素手一揮,眼前的山坡徒然化成一道河流,許多恍恍惚惚的人們從那頭穿過,身影消失不見。

  「過了三途之川,便什麼都會忘記。」終於有勇氣碰到將軍,烽火趕緊推著將軍的背將他移去河中。

  飄揚的紅色裙襬,是他沒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個畫面。

  站在那而微笑的人兒,是如此的奪目。

  「烽火。」

  不知怎麼的,他突然很想喊出這個名字,儘管他無法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又代表著什麼。

  只見聽見他的這句話,岸邊的女子笑了,笑得燦爛、勝如驕陽,比那火紅中的夕日還要奪目。


  「再見了,我的將軍。」

  動了動唇,風聲中傳來的嗓音,火紅的花瓣飄散,再也不見人影。

  終歸散去。


  「如果我是天邊的烽火,那您就是將我平息的那場雨。」


  *

  「將軍,您該走了。」素手一揮,眼前的山坡徒然化成一道河流,許多恍恍惚惚的人們從那頭穿過,身影消失不見。

  「過了三途之川,便什麼都會忘記。」終於有勇氣碰到將軍,烽火趕緊推著將軍的背將他移去河中。

  「那你呢?」她的將軍突然回頭問。

  「我只是個過客啊,將軍。」烽火笑著,將軍推入三途河之中。

  烽火完成了最後的使命。

  「終於啊……」看著自己開始消失的手指,烽火滿足的看著離去的將軍:「即使犧牲我的靈魂,也該讓你在這輪迴中繼續走下去,忘記亡國的痛苦,一命換一命,很正常。」

  望著遠去的將軍,烽火笑了,站在岸邊笑得燦爛。

  「再見了,我的將軍。」


  烽火終於回憶起了自己到底跟將軍說過什麼話。


  「如果我是天邊的烽火,那您就是將我平息的那場雨。」

  紅色的烽火消失,安靜的草原上再也沒有任何聲息。

  烽火得到了她最想要的東西。

  永遠的安寧。

--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21 13:29
本帖最後由 少風 於 2016-8-21 13:33 編輯
夜嵐冰語 發表於 2016-8-10 15:25
麻煩少風了。


評論:

優點:
1.        個人風采
2.        精簡卻韻味十足
3.        文風憂鬱絢麗


缺點:
1.        建議增加註解
2.        語句、表達上有點拗口
3.        描述上,追求文法和美感,忽略了表達內容


講評:
  一開頭就用 品冠的《那些女孩教我的事》的歌詞作為故事開頭,還有電影007系列,龐德的經典台詞。
  少風對於品酒、調酒沒有接觸,所以去小小惡補了一下有關於Martinez的相關知識。
  女孩會選擇Dry Martinez是暗指一段苦澀的回憶,再加上一開頭引用的歌詞。少風猜,大概是在暗示一段苦澀的戀情嗎?
  會用英文名稱大概是為了追求最精確的名字,只是對於一般讀者,建議能在每個外語名詞第一次出現時,在後方用括弧補充、著名。這樣會更普遍閱讀,也不會讓人因為看不懂名詞的緣故,而不想看下去。
  找到一篇不錯的網文分享一下:左撇子的點影博物館──馬丁尼篇
  用酒吧的歡樂烘托出女孩的傷感,這種襯托手法很不錯呢。
  文章風采很有質感,就是在敘述時,有些地方追求排比的節奏性,而忽略了文章敘述上該有的細節。
  很多地方的寫述不太順暢、跳躍,可能是剛開始寫文的緣故吧?
  少風和少風認識的一些寫手,剛入門的時候,這個問題也是很嚴重的;不過一直寫文、修正,慢慢就會好了。
  文章感覺不錯、憂鬱的風格(少風很喜歡灰色基底的故事),描述的筆法略嫌稚嫩。全篇的完成度高,故事線明確、清晰,有條理、脈絡。

  補充段落空格是兩格全形,不是兩格半形或一格全形喔!

  期待你,其他的作品,創作加油。



  另外,我和半世逍遙在籌備一個寒假原創活動,也興趣歡迎來參加。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8-22 04:17
菜菜子 發表於 2016-8-11 20:19
麻煩少風了!
一個很短然後結尾很爛內容普通的文(遠目

評論:

優點:
1.        語句通順
2.        流暢
3.        簡單直白,一眼明瞭


缺點:
1.        缺乏文風、美感
2.        狀聲詞……有點多
3.        表點符號

講評:

  雖然少風知道,『!!』、『?!』、『!?』等等繁多的組合,是很流行的網路表達用法,甚至一些『網路上』的輕小說也很愛使用。但是少風個人不建議使用,有一半原因是,少風是個老骨董,酷愛舊式的文學語句;另一半原因是,筆者可以善用文字的敘述表達,來代替這些符號,帶領讀者去體會角色心中的震驚、訝異、驚恐、疑惑之類的情緒。文字的力量,比單純的符號組合,更能抓住讀者的眼球、留住他們的心。
  然後,因為有特別提出著重點標點符號,所以多囉嗦一些。
  句點可以不用那麼節省,雖然段落、斷句是由筆者決定,只是很多地方,用句點表達,會比逗點還要有感覺、感情。另外,句子拖得那麼長,看得有些小累。不要一個段落只有一個句點嘛!
  『──』,破折號的打法(新注音)是『Ctrl+alt+,(ㄝ、>)』,然後再按『Z』。不然跑出來Word跑出來會有空隙,而且還有文法錯誤。
  但本文使用破折號的地方……有待商榷。

  少風認為寫文章(不管是作文、小說、日記、新詩)和我們大考時候的作文格式是一樣的。無論是每段開頭的兩格空格(全形),還是各式各樣的表點符號用法,甚至是數字的出現都是。
  寫文章,能用國字表示就用國字表示,儘量不要出現阿拉伯數字,或是英文字母(若是為了小說、論文的專有名詞例外)。因為這樣的用法,很突兀,大概……就像成語,『鶴立雞群』的畫面那樣吧!

  少風,不是國文老師,也不會是筆者們的國文老師。一字一句批覽、挑正,我是不會作的,也不是我該做的,所以我只說有問題,至於有問題在哪?請筆者自己去找、去看;找不到,可以去找其他人(不建議輕小說、網路小說)的作品參考。
  『嗚嗚。』、『啊啊啊啊啊!』,這類表示內心激動得無義詞過多,和前面『特殊表點』的部分一樣,建議文字表述,比較吸引人,也比較有內涵。筆者就是要用文字去捉住讀者啊!
  文章整體內容空洞、無主旨內涵,雖然很口語、流暢,但是吸引不住讀者。
  有部分贅詞與用詞不適當。
  文章語句要精簡、明瞭、易懂,這樣不容易造成閱讀困擾,能更容易讓讀者為你的作品留步。
  用詞不當,針對於前後文,和劇情發展,有些過於意識形態的動詞、形容詞用起來很怪,雖然意思上沒錯,也說得通。只是,看起來很詭異,像是肉裡有根刺一樣,不舒服。

  少風覺得,筆者得文章通順與流暢度都有了,應該加強的部分是用字遣詞上著精選,與個人風格得塑造。這兩項能吸引到固定的讀者和讓作品更有質感。
  以上是少風的個人看法,與私心建議。
  期待筆者能更進步,精進自己,寫出更好的文章。

作者: 夜嵐冰語    時間: 2016-8-26 22:33
少風 發表於 2016-8-21 13:29
評論:

優點:

謝謝少風評點了(欠身
註解和半全形這點我往後會注意的,自己也覺得這次的文有些不夠流暢,除了經驗不足,可能也因為這篇文是和朋友一同合寫的,時間也稍微拉的長了些,下一篇作品會盡量避免、修正的。
我個人也很喜歡灰色基底的故事(笑,下一篇也是走這個路線的,到時候興許再繼續麻煩少風了。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9-5 10:31
乙澄 發表於 2016-8-18 14:12
終於把文的錯字部分修好所以來丟了OWO

1.作者:乙澄

評論:

優點:
1.         表現手法獨特
2.         個人特色
3.         作品完成度高

缺點:
1.         描述部分地方突兀
2.         衝突元素複合
3.         手法好像有點嫩(?)
4.         烽火的感情線能在更複雜、深刻一些

講評:
  這篇好像很久以前看過?好像是紅白那時候的作品。
  感覺和最近筆者的文筆有一點搭不太上,私心覺得去年那篇《末日前一天》比這篇好。
  場景和視角的切換有點模糊,跳太快、沒有過度或明顯的分界。
  從烽火轉變將軍、戰爭行進場景到前世記憶,這兩段尤其明顯。

  個人喜歡第一個版本的結局。
  那句,『如果我是天邊的烽火,那您就是將我平息的那場雨。』,讓的迴盪力很強。作為完結很不錯,當然第二個結局也不差,只是給人的迴響力稍嫌薄弱,襯托不出這篇故事的那種『終於了結心願』的感覺。第二個結局道是偏向於完善詳盡,試圖將故事結局娓娓交代完畢。
  但少風覺得,短篇要結的越是有利、乾脆越好,剩下多餘的空間,就留給讀者自行想像的空間。

  游女這個詞,少風去爬了一下資料,應該是出於日本幕府時期,對於妓女、娼妓的稱呼。而一開頭時,描述裡有砲火和箭矢之類的名詞,猜測大概是用日本的戰國時代做出一個架空背景?三途之川也是,雖然很多筆者誤用成慣。
  可是整篇故事又偏向中式的架空古風,那個蠻族一詞給我這個印象。

  題材部分部算是新穎,但表現手法獨特。一般來說,很少人把烽火和戰亂這類的內容寫成『執念』和『無盡的重演、輪迴』。
  烽火對於心願的執著,將軍對於守護山河、家國的執著,最後一命換一命的概念,把不圓滿,圓了半個,把遺憾給抹去了。

  有些地方的形容何描述很少見,或者說很少有人會這麼用,所以看上去蠻突兀。看得懂筆者想要表達什麼,但是閱讀過去就是有種卡卡的感覺。
  還有有幾個詞彙的用法,意思上用法沒錯,但是出現在某些段落裡,感覺就是怪怪的。

  以上為拖了以久的評論,最近工作,把手弄到有些拉傷,打字都不太順。
  期待看的乙澄,你的新作品。

作者: 少風    時間: 2016-9-6 00:23
熠冥 發表於 2016-8-13 23:11
  作者:熠冥
  標題:默皂靜

評論:

優點:
1.        獨創性很高(各方面都有)
2.        別具特色的個人風格
3.        用字遣詞(以新手來說)

缺點:
1.        獨創名詞有點多
2.        語句間有些小跳
3.        語句邏輯有待修正

講評:
  這篇算是被我逼出來的,辛苦你了老弟,順便恭喜你達成發表首篇短篇處女作。
  看的出來你故事、詞句的構思都很小心翼翼、謹慎,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寫文的關係。但是還是有些地方,有些小缺失,那些等你有空,我們再來私下研討。
  陶壺的設定是參考排灣族的陶壺嗎?
  音間系,是陰間和『闇』、『暗』兩個字差解、組合的產物吧?
  晝靈枯骸兵和種族設定感覺有很多發展,考慮慢慢改成長篇嗎?

  另外,這篇是倒敘法,還是順序?
  音間系不是被滅了嗎?最後那些人是怎麼出來的?
  故事裡的反骨想法、反諷思想,看的出來,但是還不夠隱晦和深入,或許我們可以往這方面再加強?
  文風基本架構有了,只是文筆的流暢度和故事線,需要再多多磨練。
  加油!

  好久沒評到奇幻了,好開心,雖然可能是被我被強迫出來的糧。

作者: 乙澄    時間: 2016-9-7 05:33
少風 發表於 2016-9-5 10:31
評論:

優點:

天吶手受傷要好好休息啊qqqqq
評文什麼的拖多久都行qwq可是手要顧好啊,小心沒休養好會留後遺症的ODQQ

先謝謝少風手受傷還認真評我的文QQ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文風的變化XD 不過敘述跟變化還有文筆方面我想還是有稍微不同吧?
因為伊索卡末日跟烽火這兩篇文章有間隔一些時間XD應該有年的時間差吧我想WWW

唔唔,覺得跳脫的部分可能是因為是我自己寫,自己了解來龍去脈,所以可能沒有很清楚地將東西清晰表達出來,的確有好幾個讀者其實搞不太懂我的視角變化XDD

這部分我會再好好努力的WW雖然說這篇其實我不知道怎麼把它改的清楚一點RRR(#

第一個版本是因為當初壓線來不及所以沒有打出來的WW第二版本是當時比賽交上去的稿子。
一直覺得沒交上第一版本很可惜啊我XDDD(被打死
我的確是想做讓人餘韻未盡的感覺WW可惜第二版本比較失敗呢WW

是的,的確算是架空,所以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被我加進去XDDDD因為我覺得要考據整個歷史我會顯得綁手綁腳,於是還是用了當時我知道的一些詞彙來創作這篇文XD 真的是很多稱呼都亂用呢(遭毆死

會這樣寫是我覺得自己可能駕馭不了那種大戰爭的磅礡氣勢,或是爾虞我詐的戰亂烽火,再或者是一個激烈的戰鬥,於是採用了這種手法。
大概就是那種,在烽火中,獨屬於他們的那一個故事。
因為那個時候挺迷古代言情跟歷史戰爭片,一個將士對於國家的忠誠到底可以有多麼地堅持,一個女子到底可以為了愛如何強大,其實我那時只是想寫出這種感覺,只是他們的故事交織在烽火當中這樣。
作者: 清明雨    時間: 2016-10-10 19:35
標題: 啊啊啊我好煩啊喂
本帖最後由 清明雨 於 2016-10-10 19:57 編輯

1.作者:CMY
2.文章標題:橙藍色
3.希望著重點:氣氛?隨意啦其實...表點啊斷句?
4.特殊需要:無



〈血色黃昏〉

這是一個黃昏的故事。

墜落的烈焰演奏了整個天邊,彷彿落日不是一天的結束,而是開始。


那一天的天空是說不上的虛無的白,大片雲朵般遮掩著,即便是個無雲午後。

我在頂樓盯著低矮的圍欄,飄揚在空氣中炫目的粉塵包裹全身使我窒息。瞇起眼睛,不安傳遍蜷縮的身軀各處。

也許,我並不屬於這裡。

於是我慢慢站起為了卸去粉塵,骨頭嘎吱作響是要驅逐不安,「並不可怕。」在絕望中搖曳的想法。走向半透明的圍欄,照映的我的影像蒼白不真實、正瑟瑟發抖。

「不過是翻過去罷了,每個人都能做到。」我很努力的告訴自己。                 

所以當我成功的翻過去時,「並不可怕」已經充滿了我,並且像極細微的泡沫被無限放大,其中什麼也沒有而空虛混亂。陡然騰空的天旋地轉讓我的混亂產生了空白。胸膛塞不下任何事物,恐懼也不復存在。分不清天上或地下了,但這已經無所謂。

在跳樓面前。

「好想看黃昏。」腦內的混亂沉澱,緩緩浮出一個願望。

對了……原本,我便是為了黃昏而來。

但現在只有來自地獄的風呼嘯,故事中的美麗黃昏根本不存在。象徵自由的鳥兒,展翅往天上飛去。人類又何嘗擁有豐厚的羽翼?

只有我往下墜,下墜的感覺並不如想像中輕盈,反而充滿了苦澀。

是淚水嗎?


風息了,我飛起來。美麗的少年將我拉上圍欄,自己卻往下落去。

好像既定的結局,剎那便黃昏了。他往下墜,身上的鮮紅色染紅了整個世界。他苦澀的聲音化作粉塵,沒用的我跌坐在磨石地板上。

血色黃昏便是如此。

墜落的烈焰演奏了整個天邊,落日不是結束,而是一天的另一個開始。

空氣中充滿了淡紅粒子,我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是淚。


「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我只是重現過去的景象罷了。你正如同我一般,是不被社會接受的存在。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擁有面對死亡的勇氣,活下去就不那麼困難。生命是如此柔弱,你我皆然。但因此更要活下去。向人們證明,我不被淘汰。別哭了,再會。」


黃昏仍舊記得,從前從前、在很久以前。

少年不像男孩,擁有少女的豔麗,卻從天頂落了下來。

於是他的時間靜止了。

而黃昏感染了他的美。

很久很久以後,每一年的每一天,黃昏,必然豔麗如血。


〈聽〉


「那是水天一色的寧靜,所有的聲音匯集成點點浪花。」

少年有著水藍色的短髮,掛在脖子上的耳機流瀉的是一波波海浪的聲音。

柔柔的如同細碎的耳語,閉上眼就能看到寧靜的海洋。

他獨自一個人走上公車,車內擁擠,增一人或少一人也不會被發覺。

少年被擠往公車的深處,那裡的色彩就像黑白照片一般了無生機。

而他冷淡的模樣更是和那樣的灰色融為一體,唯有那頭水藍色的短髮使得他不那麼透明。

耳機內的海浪聲被淹沒在嘈雜的人聲,一點也聽不見。

在少年冷淡的注視下,公車內嘈雜的人群漸漸消失。

很快地,公車上只剩下少年,孤零零的斜倚著窗。

被淹沒的海浪聲又再次出現,公車就像是海邊的小屋般聆聽著潮汐。

只可惜那畢竟不是真正的浪花聲。


終點站到了。

少年留給司機一個孤單的背影,獨自走下空蕩的公車。



少年來到海邊,無數細碎的浪花就在他的眼前拍打。

他關掉耳機內日復一日的聲音。

從小小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鈕扣,上面沾有深紅色的汙漬。

他把鈕扣擲了出去。

小小的鈕扣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拋物線,飛快的落入大海之中。

那是水天一色的寧靜,所有的聲音匯集成點點浪花,什麼也看不見。


少年脫下鞋子,整整齊齊的擺在礁岩上。



「——。」

「我聽見了。」有人說。


                              ——制服上第二顆鈕釦可以代表人的靈魂




.....
補述:〈聽〉是順便幫〈黃昏〉的學長安葬。



謝謝O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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