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度 4|
因為鞋子的關係,我走的異常緩慢,但我的哥哥林語夜卻非常自得的用平常的速度,至於雙胞胎笨蛋嘛……已經不見人影了,由於溫寒為了除靈師的另一場七天後的宴會……總而言之就只是一個名義上是宴會但實際上卻是結在一起的長老會議而先行離開了。
「哇,真的全部都蓋黑布耶。」
「是啊是啊,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見黑布下面的眼睛呢?」
「化塵、濡染,你們兩個白癡都給我滾回屋子內。」
當我們走到地點的時候,就是聽見兩個聲音差不多的笨蛋再捉弄那些人,我火大的對他們低聲地喊,而語夜只是一臉微笑的,站在旁邊。
「請不要這麼說,能在此遇見同為詠唱之者是相當難的事。」
站在最前面的女生是這麼說的,而我微妙的看著化塵濡染兩個人─雖然已經知道他們是詠唱者也知道他們住在不同地方,可從羅莎那裏的使者口中聽見這句話,我還是會震驚的。
「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請先進來吧。」
「好的。」
看著楓葉用挪威的語言對那位領頭的女生說,我悲傷的詢問自己為何不學歐洲語言。
「妳叫什麼名字?」
「塔席媞雅,羅莎是不能擁有姓氏的。」
「那麼,羅莎這次派來的詠唱者有多少呢?」
「賢者羅莎菲亞大人說,這次在台灣的門有些奇異,所以讓我們帶了七個人來。」
塔席媞雅側了側身子,讓我們看見後面的剩餘六人,加上塔席媞雅七個人內,就有五個人雙眼都蓋著黑部,一個人只蓋一半露出了翡綠色的瞳孔,另一個人雙眼都沒蓋,露出的是腥紅色的雙眼……。
「站在玄關不好說話,請進吧,雖然簡陋了點。」
「那麼,就進去吧。」
七個人加上我們幾個人進入了我家,然後門被濡染用封門封起了,不管是甚麼聲音都傳不出去,但外面有聲音就會傳進來。
當我們來到對面樓的大廳時,裡面已經坐著一個沒有形體、卻看得出是人行輪廓的靈體。我向它鞠躬,之後它慢慢現出身影。是一個雙眼裹著布、身穿白色卻被文字所寫滿、手袖的部分長至地面的袍子的女性。
「門主大人,您來了啊。」
「在你去迎接羅莎孩子的時候就來了,對了,一直在旁邊的那個小女孩呢?」搖著舊式的翡翠菸管,那個女性詢問著我。
「或許,在哪裡吃著東西吧。」
「越來越會掩埋呢,咒冥子.林夜語。」
那個女性勾起了一抹微笑,雖然乍看下非常的漂亮、只是對我來說,不是很好的場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叫她賠償這屋子的錢……。
一隻畫滿了黑色物體還正在滴著的蛇猛然往我這衝過來!
另一個時間點,溫寒正在另一個地方舉行著會議,不過這個會議似乎不用開下去了,畢竟這場會議重要的角色、就是長老,已經把會議的所有權交給了溫寒。
「一切都只照上次那樣做,完畢。」
「溫族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次的宴會雖然不複雜但也不能像上次那樣……。」
「你是想違背長老的意思嗎?李族長。」
溫寒跨在桌子上的腳收了回來,往剛才發話的那個中年男子走了過去,在黑暗還有些燭光搖曳的地方,一個亮銀色的東西正抵在中年男子頭上。
「長老給我的權利,可是足以讓我殺掉在場整個族長的。」
在場的剩下五個族長不在說話,正確來說是被溫寒那把槍震驚到不敢說話。會議是規定除了長老外是不能攜帶武器,然而溫寒卻帶了一把槍……。
「既然如此,還有人要反駁我嗎?要反駁的人請快,但這把槍可是不長眼的,一不小心……。」
溫寒對準中年男子射了一槍,但只是劃過臉射破了花瓶,她吹了吹還在冒煙的槍管勾起了壞心眼的笑。
「下場,就是和那個花瓶一樣,變、成、碎、片。」
「溫寒!妳不要太超過!長老給妳權力又怎麼樣?!妳不過也只是個───」
磅的一聲,剛才那個女性的前面,那個水杯爆裂開來,部分碎片掉到了地上,而水是整個撲到女性的身體。
「沒能力的傢伙……就閉嘴乖乖地當妳的族長。」溫寒陰暗的臉透過燭光透露在所有族長的眼前。
大掃除好累.....有沒有人跟我依樣是全部的東西搬出去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