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學測完就復出什麼的都是假的(什
我把全部的坑都忘光了qwq劇情設定什麼的全都忘了QAQ
所以我可能會有點久之後才會更文(捂臉
真的很抱歉(土下座
是說最近把一首我原本聽膩的歌撿回來聽,發現我不小心開了腦洞(遠目
以下正文wwwww
「我想去教堂。」陡然睜開眼睛,雙目無神的看著蒼白的天花板,伊里亞德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好。」一旁的女人聽見這句話,認真的看了他很久,才抿了抿唇,鎮重的承諾:「好,我們去教堂。」
他輕輕勾起了嘴角,就這樣吧,讓他了結一切。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My church offers no absolutes
She tells me, "Worship in the bedroom."
The only heaven I'll be sent to
Is when I'm alone with you
「阿們。」文森在胸前畫了個標準的十字,虔誠的閉上了眼。
他一直都只是想要好好活著而已。
不奢求什麼大富大貴,他只想活著,和他一起。
好好活著。
「在那裡!我找到那個噁心的傢伙了!」
「你個噁心的同性戀,納命來!」
「你們看他竟然在禱告,哈!噁心的同性戀有什麼資格祈求庇護!」
「燒死他!」
「燒死他!」
燒死他。
+++
「放開我!」文森奮力握住一隻拉扯自己衣服的手,用力的想把對方的手撕扯開來。
「哈,看!這變態想要我們放開他!」被抓住手的男生大笑,順從的放開了手,然後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般用力的在身上擦了擦:「幹!我回家肯定要好好洗洗我這隻手,免得被傳染變態!」
其他男生幸災樂禍的嘲笑他,然後也都一一放手。
「這麼想要我們放手,原來真的是個變態。」
文森看著向他湊近的猙獰面孔,有些畏懼的向後縮了縮。
「我看他還沒搞清楚狀況。」
「就讓好心的哥哥給你解釋吧——」
「我們只有在開始動手的時候才會放手,既然你這麼期待,我們也就只能順了你的意了。」
看著以他為圓心聚集的惡魔們,文森抓緊了身下的草地,淺褐色的眼瞳寫滿懼怕,卻又參雜著一絲堅定。
他知道伊里亞德肯定已經發現他不在家,也肯定發現了自己不在教堂——跟伊里亞德在一起後,他從來只去這兩個地方。
不要來。他在心裡默默的祈禱,拜託,不要來。
然而在被火焰完全吞噬的前一秒,他仍是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呵、親愛的神啊。
我果然生下來就是個錯誤。
而我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信仰了你。
Take me to church
I'll worship like a dog at the shrine of your lies
I'll tell you my sins and you can sharpen your knife
Offer me that deathless death
Good God, let me give you my life
伊里亞德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些什麼,他只知道他瘋了,在看見文森被燒死的那瞬間,他就瘋了,徹底的。
他瘋狂的撲滅火焰,但他清楚的知道他的愛人再也回不來了。
「神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明明、明明就是這樣虔誠的信仰著你——
大雨唰的傾盆而下,彷彿是為了文森的死而悲鳴,事實上卻只是沖洗掉了空氣中殘留的味道。
+++
他最終還是去了教堂。
在他殺了那些燒了文森的人後。
他生平第一次在胸前話了十字、生平第一次無比虔誠的對著十字架上的耶穌禱告。
是的、他當然必須虔誠,他必須虔誠到讓他的聲音能夠傳達到耶穌的耳裡,讓耶穌親自前來。
他一一細數著自己犯下的錯,他說他殺了人、偷了東西、對父母不孝……
在細數這些罪過時,耶穌都沒什麼表示,似乎就這麼寬恕了他。
而就在他說到他喜歡男人時,耶穌受難像變了。
頭轉了個角度,看向他的方向。
哈。
他才不認為這項是他的罪孽,不寬恕更好。
反正他本來就不是來這裡尋求寬恕的。
他握住了藏在懷裡的刀,站在一個最靠近耶穌的位置,然後抬手割向了頸動脈,鮮紅的血濺了整座耶穌像。
神啊,我願意為了我的愛情獻上我的生命,迎來不朽的死亡。
呵,可敬的神啊,被罪孽之血灑滿全身的感覺可好?
我不是基督徒也沒去過教堂所以錯誤歡迎指正qwq
希望我的文筆真的沒有退步(捂臉
然後這首歌真的很好聽沒聽過的孩子快點去聽wwwww
謝謝點閱啦(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