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欸今天很想打字又不知道要打毛所以就上來丟文
還是沒有更文欸嘿(爆
好啦然後是老樣子的第二人生同人w
雖然不知道會有幾個人看到可是還是忍不住自言自語XD
好啦反正請食用www
「亞。」一道帶著磁性的柔和嗓音在一片寂靜中突兀的喚著他的名字,他不用轉頭都知道叫他的人是誰。
「幹嘛?」冰炎沒好氣的轉過頭,如焰火一般的瞳仁充滿了怒氣瞪視著對方,讓對方在那一剎那有一種被燒穿的感覺。
「我……」某人見冰炎這次明顯氣得不輕——雖然他覺得每次冰炎只要看到他受傷就會異常憤怒——便掙扎著要從病床上爬起來安撫他。
——也不管幾乎纏繞住全身的繃帶是否會因此爆開。
結果他才抬起一邊剛從碎片變成一塊的肩膀就立馬被對方看似暴力實則輕柔的壓回床上——雖然他一樣覺得很痛就是了,但他完全不敢表現出來。
冰炎維持著壓住格里西亞的動作直直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你他媽再動一下,老子就親自撕了你,你也別想再去找耶呂那群混帳。」
格里西亞聽著對方自從去臥底後就變得粗魯的話,碧空色的眼眸寫滿了無奈「別生氣了,我不會再受傷了,嗯?」
「我……!」聽見這句話的冰炎瞬間瞪大了眼,薄唇微微的抿起後再次怒道「誰管你有沒有受傷!老子是氣你每次都自己一個人闖進他們的賊窩!」然後不知道在躲什麼的鬆開了格里西亞的肩膀,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聞言格里西亞的藍眸如月牙般彎起,因為他分明看見了藏在染成銀紅色的髮絲後面的那隻帶著粉色的耳朵。
永遠都是這麼彆扭和傲嬌。
儘管在腦中想了一堆被當事人知道肯定要暴走的事,但格里西亞口中仍是溫和的安撫著對方「是是是,我不會再闖賊窩了。」但格里西亞會。
「敷衍!」冰炎瞪了他不知道第幾次眼,縱使他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對方追查耶呂那群混蛋,他還是不希望格里西亞總是一個人前去送死——只因為自己之前在臥底時不小心暴露了,逛了鬼門口一圈,格里西亞說什麼也不再帶他一起去。
但他都不知道自己每一次看見他一身傷的回來,自己的心就裂開一次,痛得不得了。
「總之給我休息!再亂來小心老子打到你噴腦漿!」
再次感受到臥底後遺症的格里西亞.太陽乖乖的僵在床上保衛腦漿。
◎●◎●◎
嘀、噠、嘀、噠、嘀、噠。
嘀、噠、嘀、噠。
嘀、噠。
他從來不知道雨如此冷冽,連人的身體都能因此變得近乎冰涼。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著懷中的人,也顧不上對方最寶貝的金髮,用刀削了大半只為了較好檢查他頭上不斷冒血的傷處——他頭一次埋怨自己的職業竟然不是醫生。
喔—咿喔—咿喔—咿。
「先生請你讓開!」一名醫護人員上前揮開他,而他也難得的毫無抵抗的任由他人推開。
看著一堆人快速而俐落的將那個染了血色的太陽抬上車,冰炎的精神恍惚,只來得及在車開走前踏入。
他知道他身旁的人們一直在說話,卻一個字都沒聽懂;他覺得眼前的燈光很足,卻什麼也看不清——他摸了摸臉頰,才發現不知名的溫熱液體早已佈滿他的臉。
直到格里西亞被送進手術室前他才終於回過神來,他被鐵門緊緊的關在外頭,只能靠自己超乎尋常的聽力猜測裡面的狀況,包括那道象徵格里西亞生命跡象的刺耳聲音。
那道聲音原來還是那麼的沉穩,令人安心,冰炎忍不住鬆了口氣。
嗶—嗶—嗶—嗶—
√\_√\_√\_√\_√\_
他覺得他腦袋裡除了心電儀的聲音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格里西亞、格里西亞、格里西亞、格里西亞……
嗶嗶嗶嗶嗶嗶
√\√\√\√\√\√\√\√\√\
冰炎的心隨著突然變得急促的聲響揪起,那是什麼、那傢伙怎麼了,格里西亞.太陽……!
不准出事,我、我還沒告訴你……
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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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的腦袋被毫無間隔的儀器聲激的一片空白,他看見了一票醫護人員走出來,偏了偏頭數,所有人都出來了。
唯獨了那人。
「他呢?」他發誓,他第一次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這麼微弱和乾澀。
他看見為首的醫師對他搖搖頭,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液,突然不可抑制的抓住了對方那沾滿鮮血的衣服「搖頭是什麼意思,你他媽的說清楚!」
不、不要說。
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聽。
「他——」醫師緩緩開口了,冰炎忍不住抱有一絲期望的側耳傾聽。
然而事實總是如此難以令人接受。
————去天堂了。
他突然僵住不動了,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變成了茫然,倏地扔下手中的衣領,狂奔出這家充滿了血腥味的醫院。
格里西亞、格里西亞.太陽——
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我還沒告訴你,我、我……
現在再也說不出口了。
我愛你啊,混蛋……
呼呼用手機打字的痛苦終於體會到了(汗
總之謝謝點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