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6 15:56:43
午安各位大大
這裡是瞎掰希OWO///
這篇的CP應該算是:戴漾、戴利,這樣QWQ((一個哥愛大家的概念xDDD
戴洛資料好少ORZ難打到爆QWQ
主要是按照好哥哥、好人,但卻是黑袍牌的好人去打的OWO
希望那種成人的感覺有出來QWQ
然後,跟上一篇的結尾不太一樣,是戴洛視角但是有點沉重的風格QWQ
如果覺得很崩很蘇請排隊砍我吧((跪謝罪
那麼
正文
他曾有過選擇的機會。
關於人生、關於生命意義、關於此生的愛。
他曾有過,那樣子的機會。
軍刀劈開空氣。
斬斷槍管、斬斷手腕,銀色的流光在人群中肆虐,一時之間血花四濺。
黑色的身影穿梭其中。
軍鞋重踏過血漥,伴隨著勁風的斬擊讓招架攻擊的對手虎口發麻,武器直接脫手而出。
—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換作是誰都會衝過去補上最後一擊。
但是戴洛選擇躍過、衝往下一個目標。
然後是槍響。
距離耳朵只有幾公分近的子彈,完美地命中失去武器的敵人。
換作是誰都會嚇出一身冷汗,但舞著刀的人卻只是這麼說。
「你還是沒有完全適應,偏了一公分。」
阿斯利安苦笑。
確實是偏了,但打在心窩這一點差距其實並不會影響結果。
只能說他的這個兄長,在某些時候還是非常嚴厲的。
聳聳肩,霧之守護者很快地打起精神,追上搭檔的動作。
『席雷家的作戰風格是什麼?』
每當別人這麼問起時,阿斯利安總是會下意識地回答: 席雷.戴洛。
這是個很讓人困擾的答案,但只要看過那個人作戰的方式,就會明白這種說法。
因為確實在也沒有人,可以比戴洛更能代表席雷了。
穿著黑色軍裝的人前衝,出招、勇敢的迎戰敵人,在被架招後也不緊張—手腕靈活的一轉,化力轉向、逼的對方自己鬆手放棄武器。
沒有可怕血腥的殺招或者嚇唬敵人的狠招,每一次的出手都是那樣子的剛好並且充滿餘裕。
戴洛的打架方式永遠都是如此從容不迫,好像不管發生什麼突發事故,都不會影響到他,看著看著就會有『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就像是位強悍的軍事家。
那個人繼承了席雷家得天獨厚的戰爭天賦,天生就是戰場中的上位者。
從小兄長的出招風格就很穩健,而這種穩在年長後更帶有一股成年人的氣度。
不怕處於劣勢,也不畏懼捨棄一些看起來很好的機會—多年來的拼殺早已經讓那人擁有足夠的經驗,能夠冷靜應對行動中的各種變數,並且預備好下一步、甚至是下下一步。
即使這刀被攔下來也沒有關係,因為他總是能順勢轉成橫劈、甚至還有空間可以多補幾腳,又或者搭配自己的行動讓子彈代勞。
於是乎,一種應萬變的戰鬥方式隨著時間被淬煉出來了。
沒有驚險緊張,只有餘裕從容。
這就是戴洛,席雷家的下任家主。
他永遠都有後手的哥哥。
「三秒後突破第一道屏障」衝在前面開路的人這麼說完後,將軍刀高舉過肩,對著鐵製的大門擺出揮劍起手式。
然後是,像爆炸一樣的誇張效果。
到底是刀刃還是劍氣將門打爛,在漫天的煙塵當中早已經不可考,巨大的轟隆聲在前廳當中迴響不止,就連雷鳴相較之下都被比了下去。
但是作為使作俑者,驚人的聲響並不足以影響到他們的行動。
戴洛衝出煙霧。
剎那間所有的槍口都瞄準了他,銀亮的子彈如同暴雨般頃洩而下,然而軍刀的光芒更勝。
一瞬間刀被舞的像是朵綻開的花。
這還是人的動作嗎?
看著斷成兩截的子彈大把大把叮叮噹噹的掉在紅毯上,全場的槍手愕然—事態已經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期
不,應該說是超越了人類能夠理解的部分。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用一把刀在這樣子的集火中活下來?
但那個人就是做到了,渾身上下還一點擦傷都沒有。
而現在,毫髮無傷的怪物平舉起刀,掂起腳準備要回擊了。
白陵有新戰力嗎、這個人是誰、怎麼可能………..
在美麗的刀身倒映出他們的臉龐前,諸多的疑問浮現在腦海裡。
下一秒刀起刀落,失去頭顱的軀體抽搐倒下。
這些疑問,終究還是只能成為懸問。
屍體在堆積,鮮血將紅毯染成如墨般的深紅。
鐵鏽味成為了空氣的一部分,起初戴洛還能夠分辨兩者間的差距,但殺到後來漸漸地不再存有分別。
握著軍刀的手沒有顫抖,卻是竄的更緊了。
他不是沒有一口氣殺過這麼多人。
實際上作為驍勇善戰的席雷家族一員,為了正義、為了世界秩序、為了戰場的平衡,死在他刀下的人絕對不少。
但他從來沒有為一個人殺死這麼多人過,從來沒有。
這種不成比例的犧牲對於戴洛來說,是陌生的。
但也僅僅只是陌生而已。
在阿斯利安打過來說需要支援的時候,他早就料想到會碰見這種清除型任務,所以必要的心理準備早就做了。
那麼,胸口中躁動的情緒是什麼?
「第二層屏障讓我來吧。」闖過大廳後,阿利伸手拍上了他的肩膀「作為守護者,一直待在後面也太不像話了。」
隨口應了聲後,一直走在後頭的胞弟一個箭步衝到了前面的位置。
刀刃的撞擊聲頓時不絕於耳,那是流暢並且富有節奏的聲音。
—他這個弟弟,從小打起架來總是搞的跟跳舞一樣。
但是好像有哪裡不同了。
瞇起眼仔細看了一會後,戴洛很快就發現到那種轉變。
以往阿斯利安的進攻總是帶有猶豫、存在著一個頓點,這和本身的性格有關—但如今動作間的遲疑消失了。
他的劍有種決意。
這不像是帶傷的人會有的反應、也不像是弟弟原本的作風。
這是找到生命意義的人,才會有的風格。
察覺到這點後,心裡頭的那鼓譟動增強了。
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住所有的翻騰的情緒,戴洛跟上進度。
木門被推了開來,不大的聲響在死寂的大宅裡迴盪著。
偌大的房間不存在多餘的擺設,只有一張長桌與一個女人。
擁有淡金色長髮的女性,坐在主位上喝著葡萄酒,面對他們一點膽怯的樣子也沒有。
「您應該已經知道我們來的目的了吧。」邊說阿斯利安邊往前站「我為白陵霧之守護者,席雷.阿斯利安,為了裡世界的秩序,請將與安地爾.阿希斯的通聯紀錄、方式交出來—如果好好配合的話,我保證會讓您有尊嚴的逝去。」
沒有回答,宅邸的女主人將目光轉向了站在旁邊的人。
「白陵的守護者,什麼時候有了第七個人?」
「我並非白陵的一員。」面對充滿嘲諷的刺探,戴洛沒有退縮—向前、站到了弟弟身邊,迎著敵人冷銳的目光,他語氣平穩「但卻是席雷家的下任當主。」
一聽到當主兩個字,女人的臉色馬上變的很難看。
「席雷想要插手裡世界的戰爭嗎?」
「只要是我弟弟跟他們首領的事情我都會插手。」
沒有承認、但也不否認,收起軍刀,戴洛緩步走向主位。
「我曉得你就是因為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才會留在這裡。」
「既然如此不如將知道的部份交代出來,讓自己和死去的人都有一個好的結局吧—至少在生命的最後,你們做了一件善事。」
停下動作,讓距離停留在五步,戴洛凝視著對方,語氣非常誠懇。
嗤笑了一聲,被遊說的那方昂起下巴毫不領情 「你當真以為殺了那麼多人的我們,還有良知、會在乎那一點善嗎?」
「我只知道您對於生命仍有未解的疑問—不然為什麼無所畏懼卻不自盡、不對我們開槍?您明明就多藏了一把好槍,不是嗎?」
女人沒有說話了。
過了許久,她將整瓶葡萄酒倒在名貴的地毯上—那種樣子,就像是在為誰餞行。
「東西在隔壁房間的抽屜裡,密碼是067790189。」
相視一眼,戴洛點點頭,讓弟弟先去搜查後,自己隨即拔出了軍刀。
看著亮晃晃的刀尖,宅邸的女主人發出低笑聲。
「當你們衝進來的時候,我真的以為白陵招募了新的守護者—那種不顧一切的模樣實在不像局外人……明明和這一切無關卻又為之拼命揮舞軍刀的年輕當主,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守護者就是六個人,他的身邊不會有你的位子。」
沒有回答,戴洛只是沉住氣將刀舉高,在瞄好後利落的斬下。
直到頭顱滾到地上後,鮮血才沿著切口噴出。
胸口中所有的躁動隨著這一擊消失了,凝視著屍體藍色的眼睛無比平靜。
是阿,他的身邊不會有他的位子了。
即使在學院中曾經無比的親近,但那也都已經是曾經了。
確實,在揮舞軍刀的時候,一瞬間他真的產生了自己是守護者的錯覺。
但阿利刀中的決意提醒了他。
『那個人已經不在屬於自己,而是成為其它人的生命意義了。』
會有這種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
曾經,他有選擇成為守護者的機會、擁有不同的人生。
但是………………….
「戴洛、戴洛…..」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拿著儀器的阿斯利安表情充滿困惑「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沒事。」收斂起心神,摸了摸弟弟的頭後他將刀子收起「東西確定是真貨嗎?」
「恩,剛剛有打開來過了,第一手資料已經回傳給情報部門了,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好,那我叫部隊撤回來—我等會還要有事情必須要回去處裡,所以可能會跟著搭直升機先回去……..你知道的,最近的局勢很不穩定。」
點點頭後表示明白後,阿斯利安忽然站定,衝著他行了一個極為標準的軍禮。
正在安排事情的戴洛愣在原地。
「哥,非常謝謝你的幫忙。作為霧之守護者,職責所在我一定會將東西平安送到。」
「我會,代你保護好他的。」
電話好像接通了,但是張著嘴他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默默地結束通話,看著認真做出承諾的弟弟,過了許久戴洛才呼出一口氣。
「阿利,你真的長大了,軍禮也行的很好了—雖然很想這麼說,但還是偏了一點。」
「最完美的要像這樣子才對。」挺起身,席雷的家主示範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軍禮。
而兩者之間的差異機乎微乎其微。
「哥你還真是……….」阿斯利安苦笑,一時半刻竟然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話接在後頭。
說是標準很魔鬼肯定是會被砍的,但要說天使他還真講不出口。
他們就這樣互相瞪著對方的軍禮,最後一起鬆下身子哈哈大笑。
愛闖禍的小弟如今已經成長到可以對誰作出承諾了。
在感到欣慰的同時,總是護著他、作為哥哥的自己也用行動告訴他—你永遠有一個目標可以去追逐。
永遠都會有一個人站在你前面。
永遠,都會有一個最保護你的哥哥在這裡。
目送著人完全消失在走廊盡頭後,戴洛才轉身出發前往中庭。
黑色的直升機已經等在那了。
當主的繼承儀式、伊穆洛造成的動盪等等諸多的課題還等著自己去解決—每一件都是天大的事情,不感到沉重是不可能的。
但是,並不會後悔。
曾經,他有機會擺脫這些事情跟責任,生命很單純的只為另外一個生命而存在。
那是誰都會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自己並沒有選擇那條道路,而是走向更為坎坷的方向。
因為他有想要保護的家人、也有想要一直喜愛的人存在於心中。
所以,當席雷家需要有人繼承時,他自願承擔:當白陵需要幫助時,他挺身為那個人而戰。
唯有這麼做才能夠確保阿利的自由,才能讓席雷在必要時刻成為白陵的堅定支援。
這些事情必須是由他去做才行。
戴洛乘上了直升機。
隨著高度的攀升,地面上的一切都變的極為渺小。
即使是螺旋槳的噪音也無法阻止他聽見風的聲音。
遼闊世界很快地出現在視野當中。
是的,那個人的身邊已經不會有他的位子了。
然而在名為世界的舞台上會有。
這一代的白陵家族將會有立場最堅定的盟友。
他將會以另外一種方式繼續存在於那個人的生命當中。
閉上眼睛,戴洛勾起了笑。
換作是誰都會覺得苦澀的決定他卻甘之如飴。
因為是明白的。
自己已經成功保護好所有他愛的人們了,作為好哥哥與不存在的守護者。
不會去糾結於很小很小的部份,在成長為大人後,對於愛戴洛擁有更為寬廣的視野與領悟。
所以是笑,平平淡淡沒有嫉妒與仇恨。
如果說,阿斯利安找到的是生命意義,那麼自己所找到的,就是另外一種生命的從容態度
一如他的戰鬥方式,永遠的從容不迫。
直升機駛向遠方。
目標是,下一個讓他運籌帷幄的沙場。
後記
總之就是這樣(遠目
覺得戴洛崩慘的可以殺我了orzzzzzzzzzzzzzzzzz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7 23:31:41
夜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爆字希OWO//
式青篇是從以前的部分開始講,意外的變的很常所以決定分開放OWO
((以免我會沒耐心打完xDD
『這是一個成熟的變態』,雖然沒啥責任感但是還有良知
大概是這種感覺吧OWO,如果又崩了那就砍我吧((遞刀
那麼
正文
20.式青篇 上
他一直都是旁觀者。
不向誰宣示效忠,也不會親吻任何人的首領戒,用掌握在手中的情報遊走於世界間的夾縫。
擁有自由,但是沒有歸屬;具備能力,但是沒有使命。
對於這個世界,他沒有責任,僅僅只是獨善其身而已。
式青並不會像大多數人一樣,對這種漫無目標的生活感到憂慮。
他擁有宏觀,明白世界自有一套走向與定數,過度的去干預操弄並不會有好的結果。
生命自會尋找到出口,不管黑與白如何激烈的碰撞撕扯,終會走向平衡。
所以哼著歌,他繼續在灰色地帶中找尋純真乾淨的事物,以挖掘出各式美人為樂。
作為情報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光明正大跟夾縫世界中形形色色的人物來往,在交易當中飽覽各種型態的美。
淒美、善良、單純乾淨,又或者堅毅,貫徹信念活的炙熱……而若論到堅毅強悍,褚冥玥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是一個下著暴雨的午後。
剛結束一場交易的他,從百貨公司的下午茶餐廳走了出來—比起約在龍蛇混雜的酒吧,乾淨明亮的咖啡廳絕對更適合與美人約會。
何況只是簡單的小買賣,並不需要有太多安全上的顧慮—但天氣果然永遠是需要去考量的層面。
站在大門口,望著灰濛濛的天和打在身上肯定會痛的猛烈雨勢,式青沒有太多掙扎的直接轉過身,在落湯雞跟敗家之間理所當然選擇了後者。
但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有人。
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站在幾步外的距離,環著手盯著自己,但他卻一點氣息都沒感覺到。
高手,而且還是超一流的。
這種情況下,能採取的動作似乎也只有一個了。
敞開雙手,流著鼻血的情報販子直接朝人撲過去「嗷嗷嗷大美人~~~」
超級感動!!!!不管是外貌還是身材就連瞪人的模樣都是滿分啊!!!!!!
現在回想起來,這真的無比找死的一個舉動。
那天到底被揍的有多麼慘烈他實在不太想去回憶,總之,等醒過來時已經在一棟民宅裡了。
正確來說,應該是一間暗房—但卻是高掛著燈,還放著白色方桌跟茶點,並且有一面牆是雙面鏡的巨大暗房。
手腳可以自由轉動,身體目前除了被揍的地方很痛之外,沒有其它中毒的反應,屁股底下的椅子也很舒服………藍色的眼睛忍不住困惑的瞇起。
從良好的待遇來看應該不是哪個被自己遺忘的大姊姊,那又是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
坐在對面的人很快的就給出了答案。
「情報販子式青,你在黑社會當中相當有名氣,在白色世界也很吃的開,是活躍於夾縫的聰明人。」手指輕點著桌面,褚冥玥露出冷冽的笑容「但是沒有明確的立場就代表誰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攻擊你,既不存在於那裡,也不容於這邊的世界,你當真以為自己可以一輩子過這種日子?」
「被美女擔心是我的榮幸,但如果不是聊這種話題我會更樂意奉陪。」底細被摸熟,式青也不緊張—靠著椅背放鬆的將頭枕在雙掌間,他有侍無恐的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談什麼交易?」
「我想請你來白陵擔任情報員。」輕啜一口茶,黑色眼睛隔著溫熱的霧氣銳利地掃過來「正確來說,是白陵未來的首領正式對你提出邀請。」
白陵?那個黑社會的統治者?
直接皺起眉,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就我所知裡世界優秀的情報者,已經都在白陵名下了—你們並不缺乏情報提供者。」
「何況下任繼承者的作風是出了名的霸悍,如果只是這樣子的邀請,應該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吧,大美女。」眨眨眼睛,式青拋了一個媚眼給對方「很遺憾,即使是美女交易也還是需要拿出誠意的。這種神神祕密的差事,小的我實在沒本事碰阿。」語落,他推開桌子就要起身。
沒有制止對方的動作,褚冥玥只是好整以暇的環著手。
就在氣氛很詭異的時候,整面牆壁忽然間亮起來。
突然的變故讓式青停下腳步,身子瞬間繃了起來。
屋內的燈被打開了,過沒多久一個睡眼惺忪的男孩子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拖著腳走了出來。
黑髮黑眼,輪廓既不美也不帥氣,跟可愛更是八竿著打不著邊際,硬要說的話只能算是清秀。
是個平凡無奇的孩子,無庸置疑。
「這就是我們的誠意。」一直沒有作聲的人突然發話—起身,給了對方一個靠過來的眼神後,褚冥玥緩步走到玻璃前「你現在看到的,是白陵最大的秘密。」
「他和我一樣姓褚,是白陵然的表弟。簡單來說就是個普通人,但是在不久的未來他將會成為白陵最大的弱點、最大的機密。」
「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們需要一位足夠優秀的人來負責他的事情。」側過頭,看著身旁的情報販子,冥玥用很慎重的口吻講話「這項任務目前暫定為終生任務,只要你接受,我們保證你未來在兩個世界行走,絕對暢行無阻、不會有任何人敢打你的主意。」
「白陵到底有多恐怖,身為情報人的你肯定比誰都清楚。」
看著笨手笨腳料理著吐司的男孩子,式青很不解。
不管是所謂的任務還是機密一回事,感覺都離眼前的孩子非常遙遠。
他還太小太過年輕,這些黑暗沉重的事情照理來說不應該會發生才對—雖然條件很誘人,但一切都太牽強。
他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理由,可以去相信眼前的孩子具有足以保障自己安全的價值。
式青張口,回絕的話已經來到了嘴邊,但是褚冥玥更快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實際上我們的情報部門,早在幾個禮拜前就收到消息—比申對你非常感興趣。耶呂的行事作風一向低調兇殘,即使是你也會盡量避免去跟他們沾上關係,所以這條重要的情報肯定沒有掌握到吧。」
「現在,只要你一離開這裡,我保證十分鐘之內,就會換成是耶呂的人綁走你—在拒絕了我們的提議後,你有能力獨自從他們手中逃脫嗎?」
情況頓時陷入兩難的危急。
而在他們談話的期間,那個孩子竟然還沒有搞定好早餐,現在正被煎蛋的平底鍋燙的哇哇叫。
這絕對是式青人生當中最悲慘的時刻。
救命稻草不是大美女已經很難過了、連小美女或者美女都沒有。
硬要算的話頂多是可愛的小朋友,只是笨成這樣子光看就讓人感到絕望阿。
至少跟自己談話的是個大美人。
在心底寬慰建設好一陣子後,他才聳聳肩無奈的回答
「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該做哪些事情了,大美女。」
褚冥玥勾起滿意的笑。
這就是最初。
那一天,在各種外力威脅下,他成為了白陵情報員,代號『獨角獸』。
隸屬於特別的單位,是白陵中唯一直接聽命於門外首領的情資人員。
那一年,褚冥漾正準備要升上國三,對於自身還有世界都還一無所知。
那時候的他們,並不曉得彼此的存在與背後的意義,什麼都,還不明白。
走在陰暗的小巷子裡,式青反反覆覆在心裡頭念著剛剛得到的情報。
自從加入白陵後,他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更安逸了,吃的住的白陵然全都一手打包,為了兌現諾言甚至將自己的住所安排在褚家旁邊。
而門外顧問交代的任務也不算太難,就只是在白與黑的世界,針對各種關鍵字去蒐集情報而已—如果排除掉耶呂那一塊,這項任務一般的情報員也能申任。
然而碰到了褚冥漾,不管是誰似乎都變的特別小心—大美女他還能理解,但白陵然……..
一邊感嘆世風日下小朋友行情高漲,式青一邊轉著鑰匙朝住所前進。
結果一個出乎意料的人,正滿臉躊躇地站在他家門口。
「痾……我是住在隔壁的鄰居,你的信跑到我家了」抓著頭,褚冥漾努力在腦中搜索合理的解釋「大概是郵差不小心弄錯了……….?」
不知所措、怯生生,就算是簡單的交談也都會感到緊張,感覺並不擅常人際關係。
雖然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作為後半輩子的賭注,式青一直都有在偷偷蒐集對方的資料,而獲得的消息不外乎就是很衰、很衰、超級衰。
對於褚冥漾這個人本身的個性,反而沒什麼人有印象—然而從說話方式來看,他並不認為這孩子是城府極深的壞人。
相反的,是個單純的人,連把信扔在地上或者丟垃圾桶都會猶豫的那種。
接過東西,簡單的道謝後,他隨即表示路上已經訂了外賣,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餐,藉這個機會彼此認識、敦親睦鄰一下。
—他需要時間去確認,這個孩子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能讓兩位大人物如此處心積慮的維護。
只可惜對方回絕了自己,臨走前還滴咕著萬一害外送沒辦法來就不好了之類的話。
看著人消失在旁邊的洋房後,式青才打開家門走了進去,過沒多久電話響了—是餐館打來的,說他們的外送人員剛剛發生了擦撞,短時間內應該是趕不過來了。
完全和男孩所說的相符。
情報人敏銳的直覺讓他瞬間就明白,這一切絕不是巧合。
掛掉電話,握著手機,他走近窗邊,隔著透明的玻璃,隱約可以看見一個人影穿梭在廚房裡,正和晚飯奮鬥著。
褚冥玥的弟弟、白陵然的表弟,處心積慮的隱藏,怯弱的個性與奇怪的衰運,在加上剛剛的事情………….
藍色的眼睛反射性地隨著剪影移動,各種線索逐漸在腦中連成一線—很快的,式青得到了一個結論。
很可怕的結論。
如果事情和他臆測的一樣,那麼、這個孩子的處境就很危險,極度的危險。
在那之後,他用了各種奇怪的名義前去拜訪褚家。
在門外首領的默許之下,他和那個人成為了朋友。
「式青大哥是做什麼工作阿?」沒了最初的尷尬,褚冥漾在他面前已經自在許多—自在到看見美人收藏冊會翻白眼了。
將東西抱過來,給了對方一個『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後,他才回答「資料處理,所以可以在家工作—漾漾,你考試的成績也出來了吧?準備好要填哪一所學校了嗎?」
「我打算跟衛禹填同一所學校,Atlantis軍式學院…….希望這次也可一起上去。」
式青抱著冊子的手忍不住收緊。
這所學校在黑白世界都很有名,許多背景特別的人都會前往就讀,重點是—
「喔喔喔喔如果小朋友上了務必要住校然後收留我!!!!就算住垃圾桶也沒關係那所學校美人特多啊!!!!我老早就想潛進去了嗷嗷嗷嗷美人大美人—」
褚冥漾面無表情的一掌推開情緒激動撲過來的變態,剛剛在那種忐忑不安的感性在這一刻全都死光。
而原兇亢奮到連鼻血都飆出來了
「我先回去了.....式青大哥,你暫時都會住在這裡吧?」直接將手上的鼻血擦在唐裝上,那個人站起來,在轉開門把前回過身這麼問「痾、萬一我真的上了也住校,回到家的話,應該還找的到你吧?我是說..你應該會在吧?」
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地不知所措、找不到詞。
但兩者間的原因並不相同,那個時候的緊張是因為陌生,而這時卻是困窘。
除了衛禹之外,自己是對方唯一的朋友,這點式青是知道的。
這孩子其實一直都很孤單。
「當然~所以如果上了一定要帶各種美人照給我阿小朋友—」
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看著緊閉的門扉,笑容逐漸從他臉上褪去。
剛剛褚說話的時候,空氣隱約在震盪。
那是力量伏動的現象。
言靈的能力隨著時間正在趨於成熟。
Atlantis嗎……………在這種時候出現選擇,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白陵的情報員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思。
儘管問題已經遠遠超越了工作的範圍,還是忍不住的思量著。
後記
因為式青算是有眼光有見識的人,在變態的個性之下也想呈現這點,所以就這樣生了owo
另外就是,大家放暑假了嘛XDDD?
喜歡可以推推、歡迎收藏留言XD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8 13:15:36
午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後記有重要的話要說的阿希owo///
要記得看後記喔www
那麼
正文
20.式青篇 下
漾漾如期上了Atlantis、也住了校,一時之間他屋裡頓時冷清了很多。
—才怪。
看著門外首領扔過來一封又一封的指令,式青各種欲哭無淚,不大的客廳被白紙徹底淹沒,要喝口茶還要先把杯子挖出來才行。
對方有找人照顧那孩子他是知道的,原本以為有人幫忙分攤後工作量會更少,結果卻完全相反。
因為姓褚,又進了特殊學校,打探消息的人一波波的冒了出來—作為精明幹練的大美女,褚冥玥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清算機會?
誰知道多少、哪個人沒有作聲,誰又問了什麼………如果把這些情報列出來再捲起來說不定會跟廚房紙巾一樣大捆。
看著手中的紙張,式青嘆了好大一口氣—已經是第兩百份了,地上還有好幾疊,全部弄完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
不行,他需要療癒一下。
甩手將東西拋出去,白陵的秘密情報原歡天喜地的走近書架,將像是相冊的書本拿了下來。
打開,裡頭放的是一張張的照片,主角是各式各樣的美人—Atlantis學院的美人。
小朋友也很夠意思,去了那邊不僅沒有忘記自己,還真的寄了許多美人照給他—按信上說的,這些似乎是活動時一個叫作米可蕥的女生所拍攝的。
銀髮中有一搓紅的是漾漾的直屬學長、褐髮是席雷兄弟—至於紫金色的眼睛則是藥師寺與雪野………式青邊看邊流口水。
喔喔喔喔如果能的話,他還真想去學院中看看,說不定可以跟其中一個美人搭上關係—如果能成功搭訕伊穆洛家的大美人當然是最好的嗷嗷嗷—
流著鼻血他一邊胡思亂想,在翻到最後一頁時卻沒有直接闔上相冊、回去工作,而是翻開夾層,開始閱讀褚冥漾寄過來的信件。
作為情報人,式青無法大方地在網路上留資料或者使用通訊軟體,唯一能夠自由使用的連絡方式就是書信。
雖然就住在附近,但因為要出任務,造成他常常跟小朋友擦身而過—於是乎,這種古早的溝通方式就成了彼此間僅存的聯繫了。
藍色的眼睛快速地掃過一行一行漂亮的黑字,最終定格在合照上。
那是運動會結束後所拍攝的團體照,照片上的褚冥漾站在人群中央,笑的開心燦爛。
看著看著,式青忍不住也勾起了淡笑。
其實信上所說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了—但知道歸知道,從對方口中聽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字裡行間的喜悅、思考間的成長是單純的匯報永遠沒辦法傳達的事情。
當初那個怯弱又孤獨的少年,如今也漸漸的有了自己的圈子,可以笑的這麼開懷燦爛了。
—小朋友終於要長大了阿。
將相冊放了回去,槌著肩膀,式青站起來回到崗位上,繼續和一望無際的紙張搏鬥。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以為這種日子可以繼續下去。
褚能夠一輩子被藏的好好的,然後慢慢的成長,建立起自信、逐漸擺脫霉運擁有安穩的生活。
他真的是,這樣以為的。
變故跟措手不及似乎永遠是連在一起的。
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一夜之間白陵然消失了。
作為優秀的情報販子,式青第一時間就收到消息。
一大清早連牙都來不及刷,他從床上跳起來抓過袋子準備就要逃命去。
當初承諾說會保自己一輩子的人,現在連自身都難保—說不定已經死透了。
如果對方針對的是白陵—或者更糟,是擁有言靈能力的人,那麼知道這麼多的自己將會首當其衝成為下一個替死鬼。
不是留下來賭賭看組織能不能夠繼續保他、就是幫忙打贏這場已經處於劣勢的仗—兩邊都不是好選擇,不確定性高又很危險。
趁一片混亂的時候開溜,就算最後局勢穩定女魔頭想要秋後算帳….雖然痛歸痛但是能跟大美女拳拳貼肉的相處也還算不錯。
—他只想一輩子遊山玩水看美人,並沒有想牽扯進這麼深的事情裡。
在收拾完隨身物品後,式青匆忙的下樓準備打包書架上的美人冊。
想都不想,他一本本掃進袋子裡,然而連貫的動作在碰到Atlantis的相冊時,停住了。
碰觸書背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要不要把它留在這裡』、『如果現在打開來的話』—腦海中一時之間閃過許多想法。
然而等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自動自發將東西拿下來了。
直接翻到最後面的夾層,他取出合照。
同樣是看著的動作,但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照片上的人,笑的是沒有一絲靦腆地燦爛,那個時候的自己看著只覺得欣慰。
但是現在,竟然會有種曇花一現的感傷。
就像是煙火升空,在最高點炫麗地綻放,然後被夜硬生生的掐滅。
『那個孩子可以平安長大。』
曾經,自己真的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現在……發生了這種變故,褚冥漾的存在被暴露出來只是遲早的事情。
—說不定很快就得離開學院,成為跟姊姊一樣的黑手黨。
他離安穩的生活只會越來越遠。
這本相冊三分之二的地方都還是空白的,能夠成長的時間就已經被用罄了。
『我先回去了.....式青大哥,你暫時都會住在這裡吧?』
『痾、萬一我真的上了也住校,回到家的話,應該還找的到你吧?我是說..你應該會在吧?』
熊熊然的,他想起了那些話。
握著書本的手,頓時收的死緊。
電鈴被按響。
放下茶杯,將大腿上的相冊小心地移到沙發上,式青起身去開門。
外頭的人果不其然的正是自己在等的褚冥玥。
大美女不愧是大美女,即使外頭亂成一團,面上還是一點驚慌失措也沒有—環著手挑起眉,漂亮的黑眸中有十萬分的意外。
「我還以為你已經收拾包袱走人了。」
「我怎麼捨得離開美女呢~」閃過對方踹過來的腳,式青不怕死的回了一個飛吻「而且感覺小朋友是績優股,跟著肯定能夠見到更多美人阿。」
冷笑了一下,懶的在繼續計較下去的門外首領換上嚴肅的神色「式青,為了應對眼下的局面,我要更改你的類別。」
「你依舊是白陵代號『獨角獸』的情報人員,但從今以後將直接聽命於我和當代白陵首領,這項命令即刻生效。」
「仔細聽好接下來的話,這是更動後你的第一項任務。」
「馬上出發去白陵然最後出現的地方,調查是誰搞的鬼,至於安全的問題你不用顧慮。」
「在漾漾開始跟你接觸後,然就已經完全抹除了所有你存在過的痕跡與資料,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獨角獸只會是都市傳說的一部分。只要你不惹事,到處行走絕對沒有問題………那個人是不可能讓他親愛的表弟,因為莫名其妙的意外失去朋友的。」垂下眼簾,褚冥玥沉默了半晌,才從背包裡翻出證件「接過證件,就代表接受任務—你準備好了嗎?」
看著綠色的護照與褐色的皮夾,式青心裡很清楚,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不管是要反悔、還是要脫離組織都要趁現在,不然自己之後的人生就註定要跟白陵的存亡綁在一起了。
遠走高飛的機會就只有一次。
然而,幫助那孩子走在正途上的機會,也只有這麼一次。
如果連自己都離開了,褚就又要失去一樣東西、又少一個挺他的人了。
要一個連等分發都會忐忑不安的孩子,自己一個人往那麼黑的地方走也實在太欺負人了。
他是有欣賞美人的嗜好,但卻沒有欺侮小朋友的癖好阿。
—何況,Atlantis相冊也還沒有滿,就當作是預先投資績優股吧。
於是他伸手,接過證件,然後誇張的行了一個禮。
「獨角獸悉聽美女吩咐。」
打從一開始自己所參與的,或許就不僅僅是一項機密任務而已。
看著腿上的舊護照,他總是會忍不住這麼想。
喝了一口茶,藍色的眼睛往右飄、掃過席雷兄弟帶回來的通訊器材,接著又往左移,落在標記著蜘蛛與花草圖案的兩捆捲軸。
足以掀動世界的三份情報,現在正靜靜地擺在茶几上。
這是任何情報販子看到都會激動萬分的畫面,但式青顯然是個例外。
能夠讓他激動的只有………
幾乎就在門傳來叩叩聲時,坐在沙發上的人也同時彈了起來、嗷嗷叫著往門口的方向飛撲過去。
「小美人你終於來了~~」
重柳族平靜地往旁邊橫跨一步、等到人碰一聲大字型撞上地板後,才走進房裡
看著面前的路障,休狄只用0.3秒就在骯髒的地板和心髒的變態之間果斷的選擇前者—不過如果是在他房間門口,說不定他會選擇一秒踩爆對方的腦袋,然後將髒鞋跟屍體一起扔進焚化爐裡,徹底完成白陵的思想淨化。
「別急著拆捲軸阿,等我解釋過後小美人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即使被很冷漠的對待熱情也絲毫不減,將自己拔起來後,式青扭著屁股跟了過去。
碰的一聲,門被關了起來。
好半晌走廊上都靜悄悄的,連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放輕腳步。
沒有人知道那一日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只知道離開時,兩位守護者各自帶走一個卷軸,臉上的表情異常凝重。
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壞消息似的。
收拾著桌面,式青一邊整理著思緒。
雖然最後散會時不太愉快,但至少見到了小美人,也算是值回票價嘿嘿嘿……
而且從嚴肅的神情來看,他知道對方已經完全將警告聽進去了—不屑歸不屑,在情報這塊,守護者們的態度到是都很尊重,不會去有所質疑。
式青明白,這全是因為自己擁有獨角獸的身份。
深受首領的信任,就同樣會被那六位敬重。
伸了一個懶腰,他走近窗邊。
天空還是一樣灰濛濛的,帶有種抑鬱的美感;遠方的鐵門正在向內打開—漾漾跟席雷家的美人似乎結束談判回來了。
從頻頻轉頭的動作來看,可以感覺到他們正在討論重要的事情。
望著一前一後的身影,式青心裡頭忍不住有點感慨。
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小朋友,如今也越來越有首領的架勢了—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目光中的信任,都開始具有意義。
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褚確實很優秀—尤其是在吸引美人的方面。
在阿斯利安察覺到目光、抬起頭時,式青也很配合的吹起口哨「小美人看哥哥這邊—」
一旁的人似乎翻起了白眼,但無所謂,那樣子的目光他早已經習慣了。
應該說,少了這種吐槽,他人生才真的缺失了一塊。
拋開所有的憂慮,式青蹦蹦跳跳的跑下樓。
蒐集情報、領取任務、換取安生。
照理來說和白陵的關聯應該就是這些了。
然而,真的是這樣嗎?
自己所參與的,從頭到尾就不是什麼機密任務。
而是這孩子的人生。
—當然,還要在加上其他美人的人生。
式青推開大門,在看到外頭的人平安回來時,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那份笑在他眼睛飄向阿斯利安時,頓時變成各種猥褻。
「小美人給我抱一下~」
白陵的獨角獸,今天也依舊是以變態姿態,在努力參與著其他人的生命。
後記
相信大家最近應該都有感覺到我的勤奮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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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9 13:47:24
午安各位大大
這一篇是多人,出場的有冥玥、老安、冰炎、重柳
算是為了接下來緊湊的劇情所作的舖成www
那麼
正文
硝煙四起。
閉上眼睛,似乎就能夠聽見進逼的殺伐聲、聞到濃厚的鐵鏽味。
黑暗中壓迫感侵蝕著心臟,冰冷的感覺滲透進血液、蔓延至四肢。
戰爭的徵兆正在顯現,事態直線下墜。
先是嵐、在來是雲與霧,災禍一個個降臨,削弱著白陵對於首領的防護。
所有的陰謀詭計逐漸浮出檯面,耶呂的目地也越發明顯。
—他們打算要藉由擊殺首領來瓦解組織,進而掌控住裡世界。
敵人已經不再潛伏,露出了獠牙準備要摧毀一切。
而他們選擇開戰。
為了自己、為了那個人,堅守住陣營,緊握住手中的兵器與彼此間的情誼。
促使心跳加速的從來就不是恐懼。
白陵不是弱者。
前面的路很險,敵人的手段很陰狠,但是他們準備好反擊的意志了。
那麼,你怎麼說?
冷光在柔軟的髮絲上游走,飄移到臉頰時被墨色的瞳捕捉到。
用比刀鋒更冷的眼神,褚冥玥凝視著手中的利刃,陷入沉思。
然後門被扣響。
喀擦一聲,利落的收刀入鞘,瞥了眼牆上的鐘,她動身前去開門。
等在外頭的果然是自己約的人。
「進來。」不輕不重的說完後,隨即轉身回到房內。
阿斯利安趕緊跟上。
沒有坐下、或者準備茶水,一身勁裝的人進房後直接走向書櫃,從上頭取下一捆圖紙跟一包牛皮紙袋。
「時間到了,就把這些交給漾漾。然後將目前的進展和你眼睛的事情,全都告訴他。」用不容拒絕的氣勢將東西塞進對方手裡,褚冥玥看著褐色的眼睛,很慎重的交待。
阿利忍不住露出錯愕的表情,一切都太突然,而且這些事情並不應該由他傳達「您這是要—」
「我要先出發去佈置戰線。」直接開天窗說亮話,一邊將最後的行李塞進包包裡,她一邊用簡單的話概括現況「東歐的戰事確定了。」
霧之守護者渾身一震「已經確定了?」
黑色的眼睛淡淡地掃過來,然後又轉回去。
「恩。」
褚冥玥將包包甩上肩,長髮在半空中旋轉出漂亮的弧度,然後緩緩地落下。
「交給你的圖紙就是這次的目標,牛皮紙袋裡有詳細的計畫,把資料傳給其他守護者後,書面的留給漾漾。然後,別想要一輩子瞞住眼睛的事情,他是笨但還沒那麼蠢。」
「…………………」從震驚當中回過神後,阿斯利安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並不認為在戰爭前夕主動提起這些事情,是個好主意。
瞇起眼,門外首領看著眼前的人,斂起外放的情緒,用沒有絲毫波動的平穩語氣講話「漾漾從小個性就比較軟弱,遇到事情容易忍讓,很難真正的下定決心去反抗—如果今天不告訴他你付出了什麼、我們又付出了什麼,光是將耶呂的企圖心告訴他,那傢伙肯定會天真的以為事情上談判桌就可以解決。」
「唯有牽扯到其他人,他的態度才會堅定、強勢,而這種轉變會影響到言靈,幫助我們取得勝利。」
「連前置作業也要說嗎?」抓住空檔,眉頭已經可以夾死蒼蠅的守護者,將最大的糾結點拋出去。
他們當初會選擇隱瞞行動,就是因為那個人的性格並不適合參與。
耶呂一黨非常狡滑,只要被發現就會立即轉移聚點,因此從收到情報到下決定的時間非常短—就算順利追查到,萬一沒有全部殲滅,留下來的俘虜也會選擇自爆,造成部隊非常大的折損。
快速的判斷、狠厲的出手,這些都是褚不擅長的。
所以他們才會聽從門外顧問的指揮,在暗地裡準備不讓事情浮出檯面。
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白忙一場。
搖搖頭,冥玥環起手「直接告訴他結果就好,手段方法盡可能帶過………式青收到消息,安地爾已經掌握恆伯利之星的情報了。」露出想把叛徒切成三段的兇狠表情,她冷哼「重柳一族最近也會有大動作。」
「我們很有可能會再少掉兩個戰力,這種情況下需要總部傾巢而出的支援—到時要繼續隱瞞下去是不可能了。」不諱言的將最糟糕的未來直接說出來,看著一臉凝重的人,她靜默了一會「我明白你的憂慮。作為親姊姊,我比誰都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但現在時間已經到了。」
「前置作業程度不夠、無法參與也就算了,之後的事情他沒有理由可以逃避。因為坐上那個位置就理當要為了這個家而戰。」
「你只是守護者、我也只是門外顧問,只有他才是白陵首領。沒有任何人可以去幫他經歷這種成長,我們所能做的就只有陪伴,並且盡全力讓戰爭提早結束。」
「現在,還有問題嗎?」
「……我明白了。」沉吟了片刻,阿斯利安總算鬆下臉色,點點頭。
是的,這已經是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達成共識後,他們離開了房間。
鎖完門,褚冥玥轉過身、看向抱著圖紙的人。
「我不在的這段期間,幫我照顧好他。」
沒有剛剛的強勢、也沒有平日的氣燄,這個時候,人人畏懼的女魔頭眼中只有純粹的憂慮。
得到守護者的保證後,她才轉過身、出發去機場。
即使和宅子裡的那個人有千絲萬縷的關聯,也沒有回頭多看一眼,習慣把一切放在心底的褚冥玥走的很乾淨。
那個背影依舊是那麼利落帥氣。
背著包包,她乘上了車,窗外飛速遠去的景色,一瞬間竟讓人產生跑馬燈的錯覺。
每個人都有軟弱無力的時候。
很小很小的時候,她也曾有過那個時期。
但那段時期在知曉白陵存在後便結束了。
她承擔起保護家人、守護平凡日常的責任。
不可否認,這些事多多少少有影響到她的性格、促使她成為什麼樣子的人,走上了如今的道路。
這一路上,褚冥玥碰過許多冷嘲熱諷、聽見過嘲笑,也被取了很多很貼切的綽號。
人們投以的眼神總是又懼又怕。
但那又如何?
在處理掉其它黑手黨,推開門看著笨蛋弟弟正被老媽拎著耳朵教訓時,她知道自己又成功完成了一天的任務。
如果花費大半的青春,成長為既不討喜又不可愛的女人,就可以保護家人,悍衛好自己的生存,那麼這一切其實,很值得。
她不後悔。
當車子停下來,踏上機場的那一刻,握緊了包包的背繩,褚冥玥清楚的感覺到這是最後了。
過往所累積的成果,都將在這場戰役中發揮出來。
沒有猶豫,門外首領登機。
她率先投入了戰場。
她將使出渾身解數贏取勝利。
他想要參戰。
推開桌面上的文件,看著傳送過來的檔案冰炎煩躁地嘖了一聲,。
端著茶水的賽塔很剛好的走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禮貌的點過頭打完招呼後,他才詢問「難得您的視線會離開報表。」
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後冰炎抬起頭「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如您所推測的一樣,確實有外力介入。」將資料輕輕放在桌上、按住前推「這是安因查出的干擾者名單,使用這份文件應該就可以將安地爾滲透的範圍標定出來。」
大致的將東西看過一遍後,冰炎輕輕地哼了一聲。
他確實有挪用公司部分的資產,來重啟父親未能完成的計畫,但那是在合理的範圍之內,所造成的結果理應不會這麼嚴重。
同時,利用成果製造出來得新產品發售也受到阻礙—兩者相加起來,他立刻就曉得這一切全是有人在從中作梗,甚至從內部幫忙牽線。
現在看來,內鬼是抓到了。
眼下就只剩處理的工作,弄完之後伊沐洛就可以從腹背受敵的情況中解脫出來
倒著熱茶,賽塔一邊用平靜的語氣傳達消息「凡斯的狀況惡化了。」
按住刷一聲站起來的孩子,搖了搖頭,伊沐洛的總管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你的父親要我這麼轉達」
「『放手去做吧。』」
「請放心,他會陪著他度過最後的時間…….不要重覆我們的錯誤。比起我們,年輕的一輩依然擁有選擇的機會。過往所累積的,都會影響到現在時間中的一切,不管是你父親、還是凡斯,他們曾經努力過的成果,都將在未來的那一天,那個時刻交棒給你來實現。」
「你們會走上與我們不同的道路。」拍了拍他的肩膀,比起上司與下屬,更像是自己另外一位父親的人,勾起了漂亮的微笑「你可以做到的。」
「謝謝。」彎下腰,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後,冰炎目送著人離開房間。
是明白的。
至所以能夠站在這裡、有所選擇,不光是依靠自身的努力,還有許多人的幫助。
經歷過絕望、擁有遺憾的人們,在他們身上看見了過往的影子,於是出手、同時將那些未能實現的諾言一併拖付給了自己。
他的身上背負了許多寄望。
看著緊閉的房門,冰炎比誰都要清楚這一點。
所以,沒有可以失敗的理由。
這早就是一條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路了。
—管他是誰,只要是敵人通通宰掉就對了。
回到坐位上,仰頭將茶一口喝乾後,拿起了干擾者的名單,嵐之守護者開始制定計畫。
他會趕上戰鬥。
他會守住那些承諾。
濃郁的咖啡香瀰漫在空氣當中。
室內很昏暗,唯一的光從窗簾間的縫隙鑽了進來,照在略顯陳舊的沙發上,提亮了皮革的色澤。
墨綠的色彩意外與訪客的瞳色相符。
黑色的空間當中一頭銀髮失去了光褪成灰白,綠色的眼睛倒映出藍髮男人的身影。
然後,他勾動了嘴角,露出了沒有溫度的笑。
「你說的都是真的?」
「相信我對你沒有壞處。」看著面前的人,安地爾笑了笑「你真的不來杯咖啡嗎?」晃了晃手中的壺,深褐色的液體沿著透明的壁打轉、繞出旋渦。
「不了,謝謝」雖然嘴巴上很有禮貌的拒絕,但眼神隱約透露出厭惡「我也該回去準備了。」
「如果事情成功了,我不會忘記你的貢獻」擁有銀髮的王族在離開座位的同時拍了拍衣服,散去沾上的灰塵「如果沒有,我也不會忘記來找你。」
那也要你有本事把這筆帳算回來。
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安地爾放下茶杯,朝著放話的人聳聳肩「可惜了一壺好咖啡。」
碰的一聲門被甩上了。
過沒多久,外頭傳來轟隆隆的引擎聲。
然後槍響。
拉開簾子、走近窗邊,瞥了眼倒臥在血泊中的手下後,藍金色的眼睛轉向插著奇歐旗幟的跑車。
光將瞳打的剔透,一時之間晶瑩的藍色讓人聯想到冰晶。
對於這種幼稚的威嚇,安地爾一點恐懼、被冒犯的感覺都沒有,只覺得很無趣。。
和哥哥相比,弟弟的程度讓人更加失望。
站在窗檯邊,目送著人離開後,他轉身回房。
棋子自己就定位了,消息也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就等客人自己登門拜訪。
哼著歌,永遠都是那麼游刃有餘的男人,著手泡起第二壺咖啡。
他在戰爭中下棋,佈好最棒的局等著人們來破解。
這一次,會是哪一頭獵物會留在自己的網上?
叮的一聲,有訊息傳過來。
打開手機大略的掃了幾眼,安地爾忍不住勾起笑。
看來,另外一頭蜘蛛也要開始狩獵了阿。
冷風颳起。
黑色的衣襬緩緩地飄起,靜靜地落下。
重柳族解開遮臉的黑布,輕輕呼出一口氣,水珠在低溫下迅速地凝結成白色的霧氣。
在過一會,應該就會降雪。
左右張望了一下,挑了一棵粗壯的樹後,他開始攀爬、沒幾下就抵達樹冠。
探出頭,很快的就抓到平衡點,青年起身、迎著強風站立。
頭上是灰白的一片,往下是黃土的峽谷,蒼鷹在空中盤旋幾圈,然後向著遠方飛去。
沒有動作,就只是習慣地站在原地,靜靜旁觀著。
出身在那裡,讓他無法參法這個世界太多的事情。
對此青年並沒有太多的怨懟,相反的他以懷抱大義,中立正直的家族為傲。
直到現在心裡頭也依舊存有重柳一族的榮譽感。
但那不在是他的全部了。
縱身躍下,幾個借力之後穩穩地落地—後頭跟著的追兵也是。
一身黑衣,全身包緊只留下一對眼睛。
彼此間的裝扮只差在斗篷上的蜘蛛胸章。
用和眼神一樣兇狠的語氣,曾經的同伴將刀指向自己「你捨棄了榮譽。」
沒有多和對方廢話,青年一個重踏後消失在原地、在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同族面前。
揮出刀、用巨大的力道砍斷對方的武器,趁著人還沒反應過來以前,他掏出了消音槍,衝著心口的地方直接就連開兩槍。
這一次,不是麻醉藥了。
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沒想到會被下殺手的人摀著傷處瞪大眼睛。
發出幾個聲響後,他摔在了地上,紅色的液體將泥土染成深黑色。
抽搐的狀態維持沒有多久,很快就停止了。
往前幾步,青年解開斗篷,慢慢地蹲下來、蓋在屍首上。
看著族人的遺體,他的臉上沒有悲哀也沒有後悔,就只有平靜。
「我沒有。」
像是怕驚擾到死者,用很低很低的聲音這麼說完後,他才站起來仔細地收拾現場。
獨角獸帶來消息。
族裡似乎準備好要對自己採取更強硬的獵殺—這一次,正面的碰撞是絕對躲不過了。
即使處裡的在仔細,也拖延不了多少時間,這點青年是知道的,但他卻還是收的很細、很嚴謹。
每一個動作都用受訓時,族裡所教導的方式去做,每完成一個階段就回憶過一段往事。
他記得那些嚴苛的標準,也記得用實力贏得尊重時,那一刻感覺到的驕傲。
這些事情從來沒有被忘記過。
重柳一族所交付的東西,一直都放在心裡沒有捨下過。
但他同樣也記得,從那個人身上所感覺到的好。
黑色的髮、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家族,可是身上卻有良善的特質,讓人願意去伸出援手、給予幫助。
不是很聰明,但是努力,在他的身邊任何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子,即使不說話,只是呼吸著空氣,也不會感到不自在。
藍色的花、黑色的玫瑰,亦或者破曉晨星,當和那個人並肩站在一起時,無論多麼不名貴的事物,都能輕易地讓人感覺到滿足。
他總是可以帶給身邊的人美好。
然而,這種好很脆弱,許多人想要將其毀去,非常容易失去。
所以需要人去守護。
那一天,他憑藉著自己的意志加入了家族,擁有了嶄新的名號,承擔起新的責任。
青年看著那個人一天天的成長,在險惡的環境中不停被陷害倒下、然後繼續站起來,好幾次差點死去,卻也都沒有放棄去堅持心裡頭的良善—他掙扎著要成為更好的人,很痛苦的掙扎。
而自己也從旁觀者,變成參與者。
他開始在陪著他經歷這些,開始擁有生活、回憶、甚至情感。
重柳一族給了自己心臟,但真正讓自己感覺到心臟跳動的,是白陵和那個人。
他以成為白陵的一份子為榮。
他以重柳一族的身份為榮。
不管哪一個,都是放在心裡頭的榮譽,都是無法割捨下的驕傲。
這些,真的從來都沒有被捨棄過。
所以,決定好了。
縱使失去了中立、失去了重柳的身份,直到死亡以前,他都會履行職責努力將所有的事情導向正軌,用生命踏踏實實地去堅持做對的事情,守住不應該要被殺死的人、保護好那份美好。
已經決定好了。
這是他所選擇的道路。
最後又看了叢林一眼,在第一朵雪花飄下來時,青年轉身離開。
目標是白陵總部,他的歸宿。
在遼闊的天與地之間,黑色的身影顯的極其渺小,但不管是皚皚白雪還是暮色都無法侵蝕背影中的信念。
皮靴將雪踏出一個又一個痕。
一身黑的人走在白色的道路上,諷刺、格格不入,卻又讓人感覺無比堅毅。
往前走、在往前走,漫漫長夜中,重柳族的青年走向了自己所選擇的道路。
那是他所選擇踏上的戰場。
那是他想要貫徹的榮譽。
後記
阿希先講一下這篇:
第二篇,有出現亞那跟凡斯,但是他們的故事我不會打出來。
因為這對其實算是因為劇情而被我設定為悲劇走向的,光是這點已經覺得很對不起他們了,如果要產出的話會愧疚到想下跪的orz
我想寫一個HE的故事,但是那麼長的篇幅很難不會有遺憾的情節產生,我把這一段給了他們,不去詳述是我個人一點點的補償心裡。
不想鞭屍,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子WWW
然後冰炎的部份我一直想給他一個比較好的解釋,不然有損他老大的威能((遠目
第三段有加入自創角,但並不想讓自創角太搶戲,所以連名字都沒打算給他((喂
總而言之設定上是休狄的弟弟www
安地爾之後會有單篇一整篇是他的,這裡只是稍微提一下,算是用這種方式讓他慢慢融入,不要太突兀的殺出來。
可以算是老安登場的序曲
其實只是我角色還沒研究完,不敢讓他上場XDDD
因為阿希並不想只產出一個賣咖啡的鬼族高手((笑
勇敢的人、揹負的人、心思的人、決意的人。
在戰爭前夕,我寫出了這四種人。
他們都這麼說了,那你怎麼說?
或許是對於好像又要卡的自己的提問吧((笑。
心得表單可以的話幫忙填一下XD:http://goo.gl/forms/tTf7Og30rSgN0kBE3
深夜墨翼
發表於 2017-2-9 15:26:19
不得不说,大大很勤劳,而且文笔很好,只是痞客班的黑色和白色太扎眼了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9 15:34:41
深夜墨翼 發表於 2017-2-9 15:26
不得不说,大大很勤劳,而且文笔很好,只是痞客班的黑色和白色太扎眼了
因為是存糧發起來沒神麼壓力阿哈哈xDD
26之後計很難這樣天天更了WWW
原來眼睛會不舒服嗎OAO,那我在找個空閒時間換成白底黑字看看OWO//感謝提醒xDD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10 11:28:20
同樣的,22篇是R18,所以在這邊只放上連結OWO//
22篇是重漾R18!!!22篇是重漾R18!!22篇是重漾R18!!
慎入: http://alice1993212.pixnet.net/blog/post/450141251-%5b%E7%89%B9%E5%82%B3%5d%E9%95%B7%E7%AF%87%E6%9E%B6%E7%A9%BA-%E9%82%A3%E4%BA%9B%E5%AE%B6%E8%A3%A1%E7%9A%84%E4%BA%8B%E6%83%85%28all%E6%BC%BE%29-22%28%E9%87%8D%E6%BC%BE
鈴藍爾
發表於 2017-2-10 12:25:18
這裡是許久沒出現的某人qwq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一直沒出現qwqq
最近吃了好多糧,我好滿足##
然後我詞窮了……、(x)
沒關係,我有吃肉文的xD!!
接下來也請加油哦!!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11 12:45:40
鈴藍爾 發表於 2017-2-10 12:25
這裡是許久沒出現的某人qwq
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一直沒出現qwqq
最近吃了好多糧,我好滿足##
嗨嗨太太xDD真的好久不見太太OWO//
沒關係開學本來就會比較忙阿((拍拍
我最近也吃起了很多樑,主要是偏九漾哈哈xDDDDD
詞窮沒關係那就都聽我講吧(喂
希望太太開學一切都還順利owo//,等到比較不忙歡迎在來找阿希玩xd
我會的,雖然我卡聞了orz
J.RK/幻希
發表於 2017-2-11 13:02:29
午安各位太太
這裡是產文希ww,這篇是烏鷲、千冬歲少部分萊恩,並且設定上是大家放假待在家owo
後記有點事情想問問大家的意見owo//,
那麼
正文
眨著金色的眼睛,烏鷲站在樓梯口聽著地下室一聲又一聲的槍響。
白陵大部分的武器他都摸過,可唯獨這個聲音是陌生的。
沒有多想,他輕快的跑下樓、開門,然後在裡頭見到了這個時間理應不會在的人。
「….漾漾?」
帶著耳罩的人專注在射擊上,沒聽見自己的叫喚。
雙腳與肩同寬、微彎的膝蓋,前傾的身體與伸直的雙臂….阿斯利安授予的知識告訴他,這是一個很標準的射擊站姿。
瞄準完畢後,配合著呼吸食指在對的時間扣動板機—碰的一聲,人型的靶上多了一個黑漆漆的洞。
可惜還是偏離心窩一點。
愣愣地站在門口,烏鷲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管是藍色的掌心雷還是嚴肅的神情,都是從未見過的。
而且仔細回想起來,待在白陵這麼久,好像還沒看過漾漾拿槍的樣子。
大家總是會極力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所以久而久之首領的實力到底如何,也就慢慢被淡忘了。
知道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左右看一下,他選了角落的位置乖巧的坐下。
時間在槍響中流逝,靜靜觀察過四輪的射擊後,對於那人的實力也有了較為清楚的認知。
最初的兩輪命中率都還在中上,至少子彈都在心口附近,但到了第三輪時,已經可以維持住過半的紅心。
第四輪只有一發沒有命中—最新的五輪已經再挑戰兩發子彈同一位置的定點射擊了。
如果沒有經歷過大量的練習、或者擁有過經驗,絕不可能會有這麼快的校正速度。
漾漾以前肯定在射擊領域狠狠下過工夫。
—是因為讀過軍校的關係嗎?
歪歪頭,滿腹疑問的孩子明白現在並非提問的時機,忍住開口的衝動,他獨自在腦海中推測。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種瞄準的手法。
記下身體傾斜的角度,還有穩住槍身的手指是如何動作,清晰的思路很快地將種種蛛絲馬跡,與記憶中的畫面串連起來。
動作中奇怪的熟悉感,在次次比對推演下逐漸被解開—不會錯,漾漾開槍的姿勢,和嵐之守護者很像。
—因為是學長學弟的關係,所以曾經接受過指導嗎?
在察覺到這點時,肚子忽然傳來不爭氣的咕嚕聲—收起精明的神情,按著腹部烏鷲扁扁嘴皺起眉。
不知不覺已經到早上六點鐘,是吃早餐的時間了。
要叫他一起去嗎?
望著那張專注的側臉,掙扎了許久最後孩子決定自己先上去。
—就算現在撲過去,抱著腰撒嬌地提出請求,也肯定不會跟著一起上來吧。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會被拒絕。
大概是因為那雙托住槍的手,實在過為穩固的關係。
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氣味。
蹦蹦跳跳的鑽進廚房,烏鷲看著桌上熱騰騰的食物忍不住直流口水,跟打鼓沒兩樣的肚子一直在折磨著他的神經。
飢腸轆轆的模樣讓阿斯利安忍不住勾起微笑「你的份在這裡。」揉了揉孩子頭,他伸手將白色的盤子推過去。
接過東西,烏鷲歡樂的就要跑走,但才跨出一步就停下來了。
—反正都要回靶場,順手帶過去也沒什麼。
這麼打算完後孩子自告奮勇地舉手「我幫漾漾送早餐!!」
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和預想中完全不同。
沒有馬上稱讚自己,阿利一瞬間露出了非常複雜的表情,褐色的眼睛下意識就往旁邊飄過去—跟著轉移視線,他這才發現到不對勁。
雖然沒有職務,但是誰有留在宅邸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照理來說餐桌上應該要有四個餐盤才對,但怎麼數卻都只有三個—漏了誰這種錯誤,他們的霧之守護者從來沒有犯過。
所以…………
「發生什麼事了?」在問出這句話時,烏鷲的語氣很平靜。
其實在看到那人拿起槍的時候,就隱約有感覺到了……..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只是他找不到一個時機詢問,但現在或許能夠在這裡得到答案。
「…………….」
看著面前的孩子,阿斯利安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開口,詳述夜半發生的事情。
雖然並非守護者,但烏鷲毫無疑問是他們的家人,而這種時候、這些事情沒有理由不能讓他知道。
聽著聽著,金色的眼睛忍不住垂下,原本揚起的嘴角回歸平直。
雨之守護者離開了。
端著盤子一步步往下走,他覺得胸口的心臟也在跟著一起下沉。
推開門,裡頭的景色和離開前沒有兩樣,漾漾依舊在專心打靶,這段期間似乎都沒有停下來休息。
回到原本的位子,吃著早餐烏鷲看著那人低頭裝填子彈的動作,意識不禁有些飄遠。
自從被撿回來後,他就順理成章的待在白陵接受各種照顧—其中有很危險也有比較正常的。
扒著阿利學槍法,閒暇時跟著西瑞出任務,晚上偷溜進地下室看王子殿下轟炸整場,順便偷學兩招……
這些事情成為了最普遍的日常。
他和大家的關係雖然沒有那麼親暱,但也走得很近,像是朋友又似是家人,模糊的介於兩者之間。
新的情誼多少補足了一個人的夜晚,心裡所感覺到的空蕩,讓自己在面對可怕回憶時,有了清醒的理由。
不管是被揉亂的頭髮還是打打鬧鬧的絆嘴,都無庸置疑地溫暖了他。
所以深深的感謝帶來這一切的首領。
不僅僅只是一個住所,那個人給了他一個家。
可是…………..到底還是沒能夠幫上忙,不好的事情依舊接連發生了。
現在的實力也沒辦法去幫忙把人帶回來。
所有的努力,終究還是白費了嗎?
他還是跟那天一樣,除了難過之外什麼也做不到。
食不知味的嚥下最後一口麵包,意志有些消沉的孩子深呼吸一口氣,將注意力拉回來,而這時褚冥漾已經在進行活動靶的練習了。
這種靶他試過,也能打中幾發,但往往練沒多久就改回固定靶了。
因為要中一擊需要琢磨的因素實在太多,進步一點的練習量至少都是固定靶的四五倍。
撇開電腦隨機設定的路徑,與彈射起來的秒速參差不齊到多讓人抓狂,光是大量乏味的重覆動作就足以讓烏鷲放棄,怎樣都熬不過兩小時。
阿利說是因為年紀太小,定性還不夠的緣故……那麼換成是漾漾可以支撐多久呢?
看了眼手錶,確認完現在的時間後,他開始默默的計時,並且一邊觀察。
那是一段極為枯燥的過程。
要不是有好奇心撐著,光看說不定都會睡死—從打盹中驚醒,揉了揉迷茫的金色眼睛,烏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時間已經來到了早上十一點四十五分。
從十點半過後注意力就忍不住開始渙散、難以集中,半夢半醒間一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進度呢?
當視線移動到牆上顯示成績的螢幕時,他忍不住抿緊了唇,幾乎壓不下起身制止的衝動。
沒記錯的話,九點的平均命中率是五成,到現在後面只多了幾個小數點而已—很慢。
將近六小時的成果只有這樣…漾漾進步的速度要遠比自己慢上非常非常多。
活動靶跟固定靶完全不同,校正能力在瞬間判斷中沒辦法起到太大的作用,靈活的腦袋與實戰的經驗佔據的比重要遠遠大上許多。
先天才華的優勢讓烏鷲只需兩個小時,就可以取得遠比這更好的成績。
按照這種速度,全部打中需要多久的時間?
恐怕耗費數天都無法完成吧,這種事情看著的他明白、開槍的人應該更為清楚。
但那個人還是在裝子彈,表情是不變的嚴肅,就像沒感覺到疲備似的繼續舉槍,進行下一輪射擊。
拼命想要前進的姿態,一瞬間讓孩子產生了啞然的感覺,張開口半晌吐不出一句話。
最後,他在一聲聲槍響中徹底沉默。
黃澄澄的彈殼落在地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音,緊密的節奏就像是豪雨中不停歇的雨珠。
金屬的雨落下、沉進心湖的剎那間掀起連漪,觸動深處的心靈。
打從一開始,他所追逐的就是強大守護者的身影,所以沒辦法完靶、無法衝進前線,就會覺得很挫敗。
但其實自己的起點已經很好了。
平實的生活,視自己為血親的人們,就連天賦也遠比其他人更好。
所以不該呆坐在這裡繼續沮喪下去了,沒有理由可以這麼做阿。
想了想,刷的一聲站起來,孩子走到旁邊的武器庫,拿起自己常用的手槍,對著褚冥漾沒射中的兩個活動靶直接就開了兩槍。
正中紅心。
將手放下來,看著冒煙的彈孔,烏鷲呼出一口氣,覺得一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不是守護者,沒有強大的能力去完成任務,所經歷的也還不足以化解各種棘手的事態。
但就跟打靶一樣,不需要全部命中。
就只要兩發。
至今所有的努力,只要能夠讓自己打中兩發、補足那人需要的部分就可以了。
做不到守護,那麼就努力去輔助。
閉上眼,孩子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冰冷的槍身此時此刻卻讓他覺得很溫暖。
就跟白陵一樣,明明是可怕的黑手黨在待過之後卻讓人無比眷戀。
而現在這些都將被破壞。
面對敵人,他說他一定會扣下版機—只要手上有槍就絕不會去放棄這件事情。
因為這就是一直以來最想做到的事情。
漾漾給了他一個家,在成長之後,他想幫他一起保護這個地方。
「…烏鷲?」
熟悉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注意力,總算注意到自己的人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對於發生的一切感到極為不解。
對此,沒有打算要解釋什麼的孩子笑了一下,放下槍、跑過去端起放在樓梯口許久的早餐,在轉過身的同時綻開大大的笑容。
「漾漾,要乖乖吃飯!」
「吃飽才有力氣去做想做的事情喔,如果到時候你力量不夠,烏鷲會幫你的。」
充滿元氣的聲音讓白陵首領愣了一下。
這些話似曾相似耳熟到爆炸…….這不就是相遇那天他對這孩子說過的嗎?
可狀況完全不同阿!
回過神後他反射性就想拒絕,結果才剛開口就馬上被打斷。
「我的平均命中率有九十幾」比了比電腦上慘不人賭的成績後,笑吟吟的孩子衝過來抱住自己的腰,繼續各方面的補刀「比你強很多喔!!!」
一時之間褚冥漾都不曉得該摀著肚子還是心跪下去,總覺得兩個部位都超級痛阿「………會很危險喔,即使是這樣子還是要牽扯進來嗎?」雖然知道烏鷲早就有決心了,也一直有在鍛鍊,但年紀真的還太小。
他果然還是不希望他參與這些事情。
「沒有關係,因為這裡是我家阿。」
看著那張過份純真的笑臉,褚冥漾一下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真的要,好好努力了阿。
這麼想著,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緩緩伸出手、用力揉亂那頭黑色的短髮。
「那就拜託你了。」
是阿,這裡就是他們裡當要為之奮戰的家。
他在夜最深的時候離開靶場。
走在長廊上,褚冥漾反覆回想著近來發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最終決定停下腳步—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接連發生實在太巧了,很明顯有問題,好好整理過說不定就能夠有新的頭緒。
而說到整理,肯定不會有人比他更擅長。
不再猶豫,白陵首領拿出手機,先是看了一眼螢幕,確定還沒到對方就寢的時間後,才靠著窗檯撥出電話。
通話很快就被接通,沒久另外一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漾漾,這麼晚?怎麼了嗎?』
「千冬歲不好意思打擾你,是這樣子的……….」
「我幫你調查看看。」
看著亮晃晃的螢幕,紫金色的眼睛忍不住瞇起。
早在友人講述到第三句話時,他就知道事有蹊蹺了—但最大的問題並不是藏鏡人是誰、目的為何,而是白陵的對策是什麼。
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對應的策略,那裡可是好幾位身手與頭腦都很好的學長在阿。
肯定是另有打算,只是為何要隱瞞首領?
想了想,在心底確立幾種猜測後,千冬歲換成加密專線轉撥給阿斯利安。
對於這通電話霧之守護者一點意外的感覺都沒有,在表明來後更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將前因後果,與之後的計畫全盤托出。
聽著話筒另外一頭的詳述,他一邊輕輕的應聲,一邊走進窗邊,凝視著夜空中高懸的月輪,雪野少主放任身體沐浴在月色當中。
黑色的髮在冷光下暈出一圈淡色的環,紫金的眼眸鑲嵌在很白的皮膚裡,妖異到缺乏真實感。
凜冬的風鑽過窗的縫隙,吹動披在身上的外袍,紅色的衣襬飄起、然後受到牽引的緩緩落下。
『大致上就是這樣。』
垂下眼,纖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臉上留下兩道扇形的陰影,沉吟片刻後千冬歲才開口
「我明白了。」
這麼說完後隨即切斷通訊。
緊握住手機,年輕的少主呼出長長的一口氣—對他來說,今晚將會是個不眠夜。
不光只是因為沉重,而是所獲得的資訊短時間內會不停在腦海中回放。
做他們這一行,很難不患上一些職業病,聽到情報、計劃等等關鍵字,就會反射性進行一次次沙盤推演,計算概率直到所有的資訊被量化、分類後,才會感覺到疲倦地去休息。
即使是大量的訊息,也能夠很短的時間內消化處理完畢—身為雪野家的人,他們似乎天生就具備著這種能力,代代遺傳下來的優秀腦袋,讓所有的事情經手起來都變的非常容易。
這不是一般人努力就可達到的境界,這是先天的優勢、是得自於血緣的珍貴天賦。
有點像是言靈,但又有些不同。
白陵一族的能力是無形的,所說出來的話語雖然能夠影響未來,但對於肉體的強化卻沒有太大的幫助。
沒有雪野的腦袋、史凱爾適合戰鬥的體魄,亦或者是喵喵那種醫療能力,漾漾本質上其實就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力量不強的類型。
這樣子的人,就算擁有護衛去到嚴峻的戰場生存的機率能有多少?
沒有花時間去計算問題的答案,千冬歲回身、走向平日辦工的書桌。
拉開抽屜,他自裡頭取出樺木的方盒,打開來深黑色的緞布上放著一枚白鐵的家族紋章。
那是友人在決定休學後,臨行前交付給自己的信物,他們三個人都有。
—只要亮出來,不論首領是誰都可以得到白陵家族的全力支援。
作用是這樣子。
這麼貴重的東西,在收下時身為有能力的望族,理所當然也會想要有所回贈。
但漾漾並沒有接過雪野家族的紋章,理由之一是:作為正派家族的繼承者,庇護惡名昭彰的黑手黨傳出去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而且只是想感謝大家的照顧,收回禮也很奇怪。』
這是理由之二。
所以,那個時候並沒有成功送出去。
「…………..」又看了一會後,千冬歲才探出手,將沉甸甸的紋章取出來放置在桌面上。
乳白色的月光讓白鐵綻出寒光,光是用指尖觸摸似乎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懾人的霸道寒氣。
跟一般沒有生命的符號完全不同,這是真正存有寄託與守護的物品。
才不一樣。
這種凜然的感覺跟那些三流的貨色怎麼可以相提並論—這是王者的勳章、是朋友堅定的心意,是…………
是純真情誼的證名。
他這個善解人意的朋友,和外頭沒格調的雜牌黑手黨完全不同阿。
將手伸進口袋裡,千冬歲重重地將家族的徽章拍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看著並排再一起雪野與白陵,他長按住米字鍵,用快捷撥出通話
接通後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反應,劈頭就提出要求
「萊恩,把你最近的時間都空出來,漾漾有麻煩了。」
『歲,隨便插手黑手黨的火拼會有報應的。』似乎也知道情況的搭檔,沒有夜半被驚醒的不耐,聽完用很平靜的聲音回答。
「管他的,我才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就這樣死掉。」
另外一頭隨即傳來低低的笑聲—隔了那麼遠的距離,千冬歲似乎都還能看見萊恩.史凱爾臉上的那抹淡笑。
『要通知喵喵嗎?』
「沒說的話事後肯定會被煩死吧。」推了推眼睛,冷哼一聲年輕的少主走到牆邊,在白色的壁上一番操弄後,打開了隱藏的暗房。
看著擺放整齊的長弓,他將電話夾在頸側,一邊動作嘴上還不忘滴咕:
「順便也通知其他人………..就當作是開同學會吧。」距離上次大家聚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阿。
撫摸著曲現優美的弓身,千冬歲不知道向著誰,低聲地呢喃
好久不見。
蔥白的手指撥動了弦,聽著熟悉的聲音他忍不住也勾起和搭檔相似的笑容,腦海中浮現過往與友人嘻鬧的景象。
這些事情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歷歷在目。
那時候他們都玩在一起,不管出自於黑還是白彼此之間都不存有任何區別。
當朋友其實不需要有那麼多的考量,為朋友做什麼也不需要有那麼多大義與理由。
他才不管別人怎麼想、世界怎麼看待—唯一在乎、明白的,就只一件事情。
白陵首領褚冥漾是雪野千冬歲無可取代的好朋友。
僅知道這點,就很足夠了。
將武器取了下來,沒有一絲生疏的翻轉弓矢,對著窗外碩大的明月雪野少主拉開弓,藏在厚重鏡片下的眼銳利如鋒。
很快就會再見到了。
擺在桌面上的兩枚紋章緊靠在一起,靜靜地發著光。
後記
這邊主要想問的是,阿希有點想寫幫千冬歲另外寫一篇((獨白式,也就是正式寫成千漾
但是之後加入夏碎怕會很奇怪.......老實說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寫夏漾
大最大的糾結點在於,有千漾、夏漾後我還想要有夏千((跪
所以假設,我真的弄出千漾、夏漾,還讓夏千感友出來的話,大家可以接受嗎????
想問的就是這樣,請求解惑ORZ
喜歡可以給個推薦熱度OWO////
((最近有點待墮期哈哈or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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