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17:03:20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16:34
好啊我現在在逃避寫文(?)
我欠乙澄的平行世界都欠一年了還沒生出來XDDDD
沒關西你看我簽名(X)
我也欠乙澄墮夢,等下她跑下來追殺我就很不妙了
但我想找點梗再寫
可以啊OUOOO寫個臘月的故事什麼的
天夜弦
發表於 2016-7-30 18:28:01
本帖最後由 天夜弦 於 2016-7-30 18:30 編輯
甩個近期的文上來UWU
可以看成完結,也可以看成還沒完結 (艮
《幻。夢》
人群喧鬧著,我身處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啊,我在作夢嗎?
真討厭,就算在夢裡也無法安寧,到處都是吵雜的聲音和令人厭倦的事物。
我這麼想著。然後,世界安靜了。
我才眨了一下眼,才發現我早已不再剛才的那個地方。現在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星辰大海。
銀河在我的眼前流淌著,似乎隨時都能夠從中撈出一點星子;身周的行星緩慢的運轉著,似乎只要我一伸手就能觸摸的到。
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呢?
我皺著眉頭思考,卻無法想出個所以然。
啊、算了,既然是夢那就別計較吧!我歪頭這麼想。
「開往新世界的列車就要開啟了,請小姐盡快上車吧!」
一道清亮的聲音吸引了我的視線。原來這裡並不只有我一個人啊!
我轉身,看見一團銀色的火。
「是你在說話嗎?」我注視著那團火焰,卻不感到刺眼。真是神奇!不過這是夢,也沒什麼特別的吧?
「是的,尊貴的小姐。」那團火焰語氣尊敬的說,那口吻就像是一位溫雅的紳士,「我名為玄一,很榮幸位小姐服務。」
「可你是銀色的。」我說。
「噢,是的。可為我命名的人比較喜歡黑色。」他說。
「是嘛。」我不以為意地道:「那麼在這裡,我叫什麼呢?」
「您叫陸十玖,尊貴的小姐。」玄一尊敬的回答。
「這是什麼惡俗的名字?」我瞬間露出了可以稱為凶惡的眼神。
「可您已經不能隨意更改名字了,您現在的名字是前往新世界所需的車票。」玄一語氣無奈。
「好吧。」我無奈地接受了這個名字,接著上下打量玄一,「你只能是這個樣子嗎?」
「不,事實上,我能變成任何物質。」
說著,銀色的火焰慢慢的形成了一個人形。
那人飄散著一頭銀河般黑色的長髮,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身上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燕尾服,手上拿著頂高帽。
接著,他勾起好看的唇,向我行了一禮,然後一手將高帽扣到頭上,「這是根據您的喜好所調整個外貌。請問您還滿意?」
我不可思議的上下打量著他,他也毫不避諱我的視線,那身姿優雅而自然,顯現出他良好的教養。
「不錯。」我故作矜持的微微頷首。
「您喜歡就好。那麼,請乘上列車吧!尊貴的小姐。」他擺出了個「請」的手勢。瞬間,他的身後出現了一輛列車。
我到剛才都還沒有注意到那列列車的存在,但我知道它從我到這裡開始,一直都在。
「那麼,再重新自我介紹一次。」
我將手放上了玄一作邀請狀伸出的手,「我名陸十玖,喚我十玖即可。」
「是的,小姐。」玄一微微彎腰行禮,將我領上了列車。
列車平緩的行駛著。
車廂內的空間出乎意料的寬敞,木製的地板散發著一股幽香,窗外的景色不知何時變成了百花齊放的景象。
並不意外的,這裡似乎只有我和玄一,但我也不是那麼在意。
我將車窗向上推開,一陣強風就這麼灌了進來,轉眼之間我已不在列車上。
這似乎是一個森林。周遭的動物們都不怕生的看著我,似乎對我很好奇。
我也對他們相當好奇,他們長得不像地球上任何一個物種,卻又是那麼的毫無違和。
玄一不知道甚麼時候不見了,我卻也沒有任何不安的感覺,就這麼在森林遊走著。
接著我蹲了下來,細細端詳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它的外表看起來有些像是水仙,但我又奇異的能夠知道它並不是水仙,甚至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植物。
我伸手觸摸它的花瓣。
它的花瓣突然張大,像是要將我吞下去一樣,而我也確實被它吞了下去。
接著,我來到了一個小鎮的上方。
很奇異的,我正踏著風。我並不能感覺到踏著風的實感,卻能清楚的知道我正踩著它。
「歡迎參加百花節,尊貴的小姐。」
玄一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邊,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動作仍然十分的優雅。
風將我們的頭髮吹起,也將我的長裙給吹澎了起來。
我一開始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嗎?我疑惑地開始打量起自己的衣著。
這是一件做工精緻的藍色洋裝,裙襬還滾著白色的荷葉邊,不失可愛卻也並不會太過花俏。
玄一一手握著我的手一邊帶我踏著風,從高空走下平地。
街道都是由石磚所鋪成的,相當有味道。因為是節慶的關係,所以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擺著一籃籃的鮮花,民眾們也都熱情的將自己籃子當中花塞到我的懷裡。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我望向一旁微笑著的玄一。
「百花節,就是送花給自己喜歡的人的日子啊!小姐真是萬人迷呢!」
玄一的帽子上被人見機插了好幾朵鮮花,看上去還真是有種莫名的喜感。
於是我忍不住地笑了。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0:57:49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17:03
沒關西你看我簽名(X)
我也欠乙澄墮夢,等下她跑下來追殺我就很不妙了
但我想找點梗再寫
我就是在還債沒錯啊QQ
不過我想說故事,但得先把手上的故事講完。
我想到滿有趣的故事,不過跟以往的風格不太相同XDDD
冬天啊,唔,其實有想嘗試寫仙俠(?)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21:35:29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0:57
我就是在還債沒錯啊QQ
不過我想說故事,但得先把手上的故事講完。
恭喜還完啦XD只能說還給他們一個甜OUO
還有什麼故事ˊˇˋ
奇幻系的嗎XD好像我只看過你的古風ˊˇˋ
冬天跟仙俠有什麼關啦XDD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1:56:07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21:35
恭喜還完啦XD只能說還給他們一個甜OUO
還有什麼故事ˊˇˋ
你以為只有這個債嗎我還有一篇工事中的版主系列,兩篇未開坑的版主系列RRRRRRR
嘛,至於這個,嗯,現在這樣的確是甜的啦。
很多啊,想寫有美麗結局的偽師徒,想寫你追我跑的神奇故事,還有很多就是了,但是筆力跟不上XDD
不是,是感情的氛圍不太一樣(?)
你抓到重點了(?)
那篇仙俠開頭就是大雪中XDDD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22:15:54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1:56
你以為只有這個債嗎我還有一篇工事中的版主系列,兩篇未開坑的版主系列RRRRRRR
嘛,至於這個,嗯,現在這 ...
啊哈這次遭殃的是誰?
我一個下午逛了御論一趟15字的警告沒斷過
Orz最扯是一個文帖一整排下來都沒15字 最近到底怎麼了
......
沒事我在發牢騷(抹臉)
你還要繼續虐嗎不會吧ˊˇˋEND了啦 讓他們甜吧
筆力嗎OAO其實我覺得你文筆在御論橫掃了大半了(覺得橫掃這詞不錯#)
可是你應該很忙 大一怎麼樣啊
好啊你寫我看XD我最近也看仙俠
你有沒有看過魔道祖師?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2:36:42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0 22:15
啊哈這次遭殃的是誰?
我一個下午逛了御論一趟15字的警告沒斷過
Orz最扯是一個文帖一整排下來都沒15字 最 ...
工事中的是小凌凌,下一篇應該是小八,沒意外的話應該是王爺身(?)
然後再來就你了(聳肩)
也太誇張囧
是哪一類文啊,同人?
同人比較會有這種奇怪的事情,大概(欸)
嘛(笑)
御論裡面有多少跟我年紀相當的啦www年紀相當的也就差不多了wwww
跟小朋友比根本就犯規,只能隨便講講自爽而已啊(菸)
我很忙倒是真的,暑假以為自己會很閒所以就找了一大堆事給自己做,結果就變超忙XDDD
大一喔,沒什麼特別得感想啊,就,啊,要升大二了,我想繼續我的低調人生XDDD
其實對仙俠有點排斥,唔,就算要看應該也是言情向的,覺得修仙什麼的很微妙wwww
紫璃·櫻雪
發表於 2016-7-31 00:58:31
想大家有空的幫忙評一下##
謝謝嘍^^
枕邊人
「現在總算是有一些太平日子了,對吧?」老者看著窗外的陽光透過竹簾,在榻上投下斑駁的影。
細細的用布巾擦過榻上人的頰邊,那人神色安詳,與老者淡然的神色有了幾分相似。
不過,前者是一種與世無爭的祥和,後世是一種看透世情的淡漠。
「你看,都消瘦了。」布料摩挲著中年男子形銷骨立的顴骨,老者的聲音裡帶著點心疼的意味。
仲夏的午後,落花無聲。
※
許多年前,久遠到似是隔世。
他,夙煥,是當朝太尉。
他,旦寐,是御醫之首。
現在回首,那彷彿是遠在彼岸的回憶。
不知何時,「現在」與「過去」之間,已被生生的站成了岸。
中間的溝壑,又是甚麼呢。
※
漫天的血雨腥風,繾綣着苟延殘喘的旗幟。
劍,落下。
馬,嘶鳴。
旦寐走出了屬於軍醫的營帳,看著塞外烽煙四起,箭矢如雨。
戰況告急,他聽見軍營大門的兵將吹響了號角。
一聲一聲,是來自遠方摯親的悲切呼喚,是來自荒野孤魂的寂寥吶喊。
風聲蕭瑟,把人迫的草木皆兵,把野草吹的震驚四野。
一有響動,兵士們的弓便像是八月十五的圓月,利箭嗖嗖劃過長空,不知斷了誰的團圓夢。
甫靜下來,墳塋一般的壓抑便籠罩著周圍,反而顯得更加不安與徬徨。
那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身為軍中重要資產之一的軍醫之首,旦寐自然不用上前線衝鋒陷陣。
但他心繫的那人,卻是要浴血帶兵殺出重圍的將。
誰能想像,數載之前,此地還是鳥語花香,流水淙淙。
此刻,只見花濺淚,鳥驚心,錯兵戎,戮八方。
被秋風吹起的衣帶似乎因為重重疊疊的血跡而變得沉重,在旦寐身畔僅是病懨懨的晃了幾下。
他還記得,不過是幾個春秋之前,他曾經嫌棄這衣帶老是勾到樹枝礙事。
今日,由赭到赤的色彩在衣帶上蓋了一層又一層,像是年邁舞孃臉上一層一層的胭脂。
濃艷卻掩不住疲憊。
他聽見今早那人領兵出發之前,還是蹙著眉,在帳內指點兵馬,調兵遣將。
他似乎,聽不見往日的告捷聲。
這仗已經打了兩年多了,和西戎的角力,好像還是勢均力敵,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走進營帳,對著那幾個軍醫囑咐了一下,叮嚀他們要看緊傷員,莫讓那群人自以為是,帶著一身新傷舊患就回到戰線上。
每個人也是殺敵心切,但傷兵注定是負累。
旦寐望見不遠處連綿不絕的狼煙,那是他心頭的霧霾。
身在醫官帳內,身為御醫總管的他,曾在當今聖上面前懇求陪同出征,自然得把責任做好。
「皇上,請你允許我跟隨太尉到塞外征伐戎狄。」
「御醫,刀劍無眼,夙煥搞不好要惦記你呢。」
「我不能動刀劍,只能用百草在後方守候。」
「請你給我,一個聽他們報捷的機會。」
「也請予我,一個為他們奏響輓歌的席位。」
從來也弄不懂戰場上的廝殺,旦寐只想護他一人。
「好吧。」
這一句說話可說是千斤重,身為一國之君的好友似乎也對是次戰役不樂觀。
和幾個快將痊癒的傷員寒暄了幾句,無非是讓他們好好兒養傷,不要貿貿然逃掉去打仗而已。
說真的,他們要逃,又有誰能阻止?
就連他的心,早就跟著那在前方運籌帷幄的人身上了。
我不明白人為什麼要相互敵對,短兵相接,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在這裡減輕你的負擔。
旦寐望向遠方,天色還是灰濛濛,辨不清是烽煙還是雲霞。
※
「軍醫!」「軍醫!」「軍醫!」旦寐是被聲聲心急火燎的喊聲叫起來的。
心中的一塊懸著,下不了地。
「什麼事?」旦寐看著外面手持著火把的軍士,把夜空中的營地照得明如白晝。
沒時間警告他們這樣只會暴露行蹤,旦寐只顧一臉怔忡地直奔被他們重重圍住的那人。
夙煥還是一身鎧甲,只是那鎧甲之下的裡衣已被血色染紅。
今天早上還是一臉憂色地策馬帶兵離營的男人,現在連馬也騎不了。
旦寐不知作何反應,在他心目中對方唯一一次示弱便是當年他暈倒在旦家醫館門外的那回。
跪倒在地,他一時忘了應該避免傷者移動,只顧讓對方倚靠着自己。
只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懷中逐漸流失的溫度。
「金創藥呢!拿來!藥箱呢?!」一向總是沉穩冷靜的御醫失了方寸。
圍在外面的將領趕忙吩咐手下去拿,一陣腳步聲絕塵而去。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檢查傷處,旦寐只看見對方胸口處破開了一個窟窿。
血液和生命正從那窟窿處噴湧而出,毫不吝嗇的逃離了眼前人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聲音有點破碎,在疾風中更形脆弱。
「我……成功……手刃敵軍……將領……」氣若浮絲,但夙煥卻依然固執地要親口告訴對方這個消息。
自己的凱旋,應該第一時間和他分享。
即便自己每說一個字,對方的前襟便會染上幾點血箭。
「別說了,別說了。」旦寐急了,那該死的藥箱到底在哪兒?
不過是數刻光景,在他的腦海裡已經過了一生。
「不說……就……沒機會了……」夙煥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些,但聲音依舊像是在雨中掙扎的浮萍,即便打下來的僅是一滴雨點,對於他來說,亦是驚濤駭浪。
「去你的別亂說!」旦寐有點口不擇言。
他強迫自己看著眼前病患的傷勢,傷口深入肺臟,如果眼前人是他其他病人的話,也許他會安慰著對方,盡力幫對方減輕痛苦,讓對方含笑回鄉。
回到那久遠的,永無鄉。
如果。
「爹……」夙煥的嘴裡,吐出了一個他從當年父將殞落的一役之後,就再沒有說出過的字眼。
傳說,將死之人,會看到已然先走一步的故人。
旦寐看著眼前瞳孔流露出絲絲嚮往的人,第一次想放任自己哭泣。
血還是在流,彷彿血管斷裂處連接的是汪洋大海。
藥箱裡的紗布,終究沒有派上用場。
血液的流失速度漸漸慢下來,從一開始的噴湧而出,逐漸到了最後,只有一點一滴,慢慢的,緩緩的,浸透了身下人的衣料,滲進了地下荒蕪的土地。
不是因為傷勢痊癒,而是因為血已流乾。
生命的源泉,被主人淡然揮灑在這片他曾經拿起劍奮鬥捍衛的土地上。
生於將門,卒於征途,這似乎是種宿命。
漫漫長夜,終於到了盡頭。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此時已是四更天。
輕輕地低下頭,兩人的臉龐,在短短的一剎那間,相觸。
「煥……」折騰一整夜以來,旦寐第一次呼喚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似乎在用某種古老的魔咒,把他喚回來。
良久。
伸手撫平懷中人額上的紋路,旦寐終於抬起了頭。
「你們的將領似乎睡著了呢,叫都叫不醒。」
「快帶他回營帳,冷著就不好了。」
「快呀,現在是夏季轉秋季的時節,乍暖還寒很容易著涼的,更何況他還受了傷。」
「哎你看他懶的,靠在這兒就不下來了。來個人把他扛回去吧,他不輕呢。」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四周的兵士,已是泣不成聲!
「哭什麼,他只不過是睡著了而已,他受了點兒傷,記得給他多蓋張被子!」
「旦御醫,太尉大人他已經……」
「已經怎麼了?誒,你看他都亂把敵軍的血往我身上抹,看我身上多髒!得去洗洗了……喂!快找人扛他回去啊!」
「大人他……他不會想見到你這樣的……」另一個將領開口,旦寐認得他,他是夙煥的一員愛將。
「喂喂,小子你不要趁著我家太尉睡著就亂傳他的意思,待會兒他醒來了當心我參你一本哦!」夙煥,你這麼堅強,必定不會這麼容易垮下來的,對吧?
一點小傷怎麼可能傷的了你?你小睡一下就好了,對吧?
記得我們之前說過,這次凱旋而歸之後我們就跟皇上說要告老歸田,然後咱們倆回去你的故鄉找一處宅院湊合著過完下半輩子就好了麼?
說好了要一起看江南勝景,看到我們都不再有力氣走到那堤柳河畔賞月的,不是嗎?
你不是說為了省錢,不如就裝修一下你夙家的宅子算了,不用另置新居的嗎?
你還好像說過怕我整天只泡在藥材裡廢寢忘餐,得貼身跟著我提醒我吃飯的嗎?
你一向一諾千金,所以絕對不會在這兒就丟下我的是吧。
「唉,你們這群人,枉煥他平常對你們這麼好,現在連找個人扛他回去也不肯!好啦,我背他回去,他醒了我再找你們哈!」
旦寐說著,背起夙煥輕了不少的身軀,走回醫官的營帳。
「你這人是不是著涼了啊……手腳怎麼這麼冰……」小心翼翼地掖好被子,旦寐嘮叨了幾句。
「你可不准睡那麼久,知道嗎?」
門外的軍士聽著御醫一句句跟娘親關心小孩兒沒什麼分別的話語,一時間,聲線似乎都染上了哽咽。
※
「他只是累了,想多睡一會兒吧!這些是沒藥,能安神的,就讓他聞着睡好了……」旦寐毫不猶豫的把醫書上記載能防腐的香料塗抹在夙煥身上。
天空終於掛上了一道虹霓,這仗,勝得慘烈。
皇帝親自迎接大軍班師回朝,看著旦寐身後的車廂,神色複雜。
翌日,夙煥的墓碑被立了在江南一處小丘上。
戎馬半生的孩子,終於歸了故土。
但誰也知道,在裡面葬的,只有那人的衣冠,記載著細細碎碎的浮光掠影。
據說,每一年的同樣時間,均會有來自京城的貴客落戶在江南的雲來客棧。為的,是在那碑前送上一炷清香。
到了後來,那些人的身影都佝僂着,也不再是一群一群的來了,而是一年裡各自到來,有時間中碰上了,卻又會在幾天后各散東西。
後來的後來,來的人數,已經愈來愈少了。
只有一方孤墳,在那能眺望水鄉的山坡上,舉目看著江南的終年煙雨。
無懼世事變改,淡看天地繁華。
※
「哎,你這一覺可睡得真晚,到了現在,怎麼還不肯醒來呢。」旦寐嘆了口氣,又用乾布把那人的身子抹乾。
沒藥確實讓光陰停住,即便過了這麼多年,那人的面貌卻停留在他的時光終結那日。
「那皇帝不是說你再不醒來反抗他就賜婚的嗎?你是不是得親手揍揍那小子?」旦寐乾笑幾聲,憶越與君為友的日子。
「你不反對,那我就當你是我的枕邊人了咯。」
「行嗎?」
「喂,說一聲也好嘛……」屋內又一次了無聲色。
夙煥,夙煥,多希望明日一夙起來,看到的是容光煥發的你。
旦寐,旦寐,我的名字卻提醒着我,這不過是我的奢想,是白晝的一場美夢。
鶯飛草長,又是一年春夏。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1 01:01:22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0 22:36
工事中的是小凌凌,下一篇應該是小八,沒意外的話應該是王爺身(?)
然後再來就你了(聳肩)
暑假啦,我在思考是否要繼續報下一任版主XD
雖然報了可能也不上,而且大概是會拖到十月十一月(攤手)
最近沒看到阿凌了 真正在處理的似乎都是通用
是啊是同人(囧)順手挑了幾篇出來糾正標點和人稱Orz
希望有幫助了 裡面的奇怪真的很奇怪(躺平)
話說邊回你我邊收到了一個我有糾正的作者的回覆
mmm......算了我下次不要多管閒事好了。
哪隻手機的輸入法沒有句點你告訴我Orz
高二很忙Orz我有預感要爆了 不過我沒有社團 比較輕鬆ˊˇˋ
那篇是言情沒錯 從頭到尾都是XD它完全沒在修XD就是BL的江湖冒險故事
我啃起來覺得還可 就是少了一點
半世逍遙
發表於 2016-7-31 01:24:14
米可雅 發表於 2016-7-31 01:01
暑假啦,我在思考是否要繼續報下一任版主XD
雖然報了可能也不上,而且大概是會拖到十月十一月(攤手)
最近 ...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XDD
是說你們那屆在選的時候好像也有人問過我要不要當,恩,我才不要自找罪受#
我會全部拖出來罵一頓的,我脾氣不好(欸)
他也要開始準備學測了吧,我記得。
嘛,就,我也不知道,我比較少看人家的文,也不常給人家評論就是了,但是人家請我看我會認真看XDDD
其實唔,我在外面會主動給意見的文章起碼都是一定水準以上的,我覺得大部分的東西他都有做到了,剩下一部分我覺得可以更好的地方,我才會提出來講。
像標點符號這種東西,沒寫好我基本上連看都不會想看,比排版不好更糟糕。
不過如果你需要材料的話,我有一篇師徒,印象中兩萬字左右,因為那時候是學測前所以全部都用手機寫(包括排版),你需要用來教育別人的話我可以把閱讀權限暫時設定回正常XDDD
高中基本上是大家都很忙,我們學校就我們這個系比較忙,別系的室友都爽爽過QQ
居然wwwww其實我不看原創BL wwwwww
應該說很少,都是我覺得萌我才看,這樣,所以大部分是CP(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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