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夜芸音
發表於 2016-5-19 21:16:16
喔喔喔喔喔喔-------!!!
好可愛的兔子!我也要一隻(伸手
fanny20021219
發表於 2016-5-19 21:52:56
喔!!!
黑色小兔兔(抱)
絕對超口愛~
阿拉拉~曉又來逛街嘍~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20 17:58:00
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5-20 18:45 編輯
今天五二零耶……我要寫賀文嗎(躺地板
屬於她的不爽 04
冰炎與她的孽緣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吧。
「這是獸王族與惡魔的孩子,」鏡摸著兔子的身子,兔子抽了抽鼻子發出了種像是還在啜泣的聲音,「雖然本質與鬼族有點相近,但他是個活物,不可以誤殺喔。」
「他怎麼會跑進來?」將手中的黑槍輕輕放下,慢慢走進,雖然對方踢了他一腳但畢竟還是冰炎的錯,「獸王族跟惡魔……他也會變成人?」
在他的認知裡,屬於純血獸王族的母親的確是可以變出獸爪,但眼前這隻兔子並不是人型。
要不是隱約散發著一股力量感,冰炎也會以為他只是普通的兔子。
「大概是扇不小心抓錯了,」微笑著點著頭,鏡要冰炎伸出手,將手上的兔子放在他手上,「他似乎跟你同個年紀喔,只是成長似乎比較慢,所以還不會化成人型。」
同個年紀?看著手中瘋狂顫抖的兔子,揮出前腿很努力的想要脫離冰炎的魔掌,摸在手裡的皮毛柔柔軟軟,跟同為獸王族混血的自己一點也不像。
大概是自己並不是以獸王族為基底的身體吧。
冰炎重新抱好了對方,即使有點好奇的想去拉他的耳朵但還是基於聽到對方會疼而忍下來了,以手指輕撫對方的腦袋,察覺到對方停止了顫動抬起頭,歪著腦袋感覺上挺疑惑的看著他。
冰炎也不知道突然是怎麼了,揉揉對方頭上的毛,被抗議似的輕咬指頭,發出嗚嗚的叫奮力扭動著想逃離。
「我可以養他嗎?」抓好了逃脫的兔子,放輕了手摸著對方頭的力道,冰炎抬頭問著鏡。
他很久之後才會理解鏡聽到他要養黎各時臉上浮現的怪異,以及扇那更是差點沒笑到翻過去的欠揍樣子。
總之,兔子和小小冰炎的生活就從這裡開始了。
其實他們的生活算不上溫馨,因為身邊總是有鬼族的存在,小小的冰炎還以為那隻兔子可以幫上他什麼:例如用腳踢破鬼族的肚皮、用牙咬破鬼族的喉嚨之類的。
但對方實際上是看到什麼東西就昏倒,尤其是冰炎浴血的樣子。
……浴自己的血,每次他用沾血的手想摸兔子,那兔子就會死命的逃的遠遠的,甚至連平常生氣咬人的動作都不太敢做,或者直接原地昏倒。
後來他只好在收拾完更為難纏的鬼族後,默默的去找鏡治療,再回來摸摸安撫著這隻害怕的兔子。
雖然覺得這隻兔子好像很沒用,但在要睡覺的時候,那硬要跟他擠分享棉被的黑兔子卻讓他莫名的感到安心。
對方身上的毛皮非常柔軟好抱,暖呼呼的身子以及圓短的尾巴讓冰炎將他當成了睡覺時的抱枕,睡不著就抓他的尾巴,惹得兔子有點抓狂但最後生氣的咬下去的力道又非常的輕、溫和的抗議著。
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讀書跟兔子一起,在殺鬼族的時候兔子在旁邊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小球,師父在教他東西時兔子總是一動一動的晃著耳朵像認真的在旁聽,睡覺時是跟兔子一起的。
從互搶床位到後來窩在一起睡、從一開始總是不小心出賣冰炎偷襲躲藏的地方到後來躲在同一個小櫃裡。
兔子總是搖晃著耳朵,在冰炎的後頭一步一步的走,狼狽為奸的整著那成天玩他們的扇董事。
愉快相處互相陪伴的日子卻突然停止在某一天。
那一天、無殿裡沒有大人,大如迷宮的無殿的某處卻傳來了令冰炎意識恍惚感到迷惑的香味,讓他不自覺得推開了門、往那個地方探索。
兔子如常的在後面跟著,卻在發現對方想要尋找的東西是撮黑色的草後,用身體往冰炎一撞,推開了對方。
意識恍惚的冰炎被那麼一撞,不但沒有清醒還發起了怒,抓起兔子小小的身軀,往旁邊一甩。
兔子就這樣摔傷了腳,卻顧不得自己,以牙拖著冰炎的褲管,後退著想要將他拉離。
一抓、一摔,兔子發出了像是慘叫般的尖鳴,吃力的又爬了起來,再次撞上了冰炎的腳。
這次,他被冰炎甩去了黑草那裡。
當兔子的身軀碰上黑草的那刻,冰炎也徹底清醒了過來,取而代之的卻是兔子的發狂,拖著扭曲的腳撲過來,對著冰炎的臉便是一片狂咬,兔子太過巨大的力量、讓即使力量強如冰炎也無法招架,扭打撕咬著直到滿身是傷,黑色的兔子躁動著,似乎有鬼族化的跡象。
冰炎不是故意、不,其實他是刻意為之的。
因為生物化為了鬼族便會無法轉世、連靈魂也會化為灰燼,因為不想讓陪伴自己的朋友就這樣什麼都不剩。
所以,他掏出了爆符,將之化成長槍、槍尖戳進了兔子的咽喉,噴出了溫熱鮮紅的血液。
那是他永遠都無法忘懷的畫面,兔子的兩顆漆黑的瞳孔,映照出冰炎驚慌的表情、原本失去情感的雙瞳卻啪嗒啪嗒的滾出溫熱的淚來。
淚和著血濺上了冰炎的臉,但他卻沒有住手。
他看著兔子在他的眼前斷氣,這才喘著氣放開了黑槍,爬出去找出藥來替自己療傷。
接著在到來的傘在拉開門看見地上一片血跡時的表情,讓冰炎一輩子難忘。
不,難忘的還有黎各死掉時湧出來的淚以及那噴濺的滿臉的血吧。
還有他永遠忘不了,當傘告訴自己,那自己曾經想碰觸的草有著令人迷惑的香味及劇毒,其實被迷惑的時候還是會有記憶。
害兔子發狂死亡的原因為何,在冰炎那無可辯駁的記憶不言而喻。
在無殿的三人回到無殿後,黎各的屍體卻莫名的不翼而飛,教冰炎連想請他們幫忙復活也來不及。
小小年紀的冰炎,從此後悔著那日誤判了形勢、開始在守世界到處尋找著那因自己而死去的兔子的屍體。
那是他第一次殺害生命,同時也是最後悔的一次。
誰都沒想到,一直查不到任何訊息的兔子會在上了高中之後出現在他的班上。
以「黎各·波亞多諾」的名字。
綠間
發表於 2016-5-20 20:08:43
賀文嗎XDD我想看((舉
. . . . .
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劇情了 (´;ω;`)
期待下篇ヾ(*´v`*)ノ
霜夜芸音
發表於 2016-5-20 20:38:02
賀人隨便 大大方便就好
但我要正文或冰炎視角(舉手
ww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20 22:26:32
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5-20 22:34 編輯
520我努力……生不出來的話就換明天發
屬於她的不爽 05
要是對方有惡魔尾巴,一定總是愉悅的晃著吧,他想。
他在新生訓練時湊過來,不理會周圍他人的竊竊私語,笑著喊著的名稱不是「冰炎」,而是「臭小子」。
「你說誰臭小子!」雖然印象深刻,但過為久遠的事情記憶已經模糊,冰炎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一眼,對方卻笑的更開懷,完全無視一旁他人錯愕的眼光。
「還是徒弟?或者……你?『小冰炎』?」毫不客氣的將手擺在冰炎桌上侵門踏戶,撐著下顎,黑髮藍眼的人笑道,雙腿踢呀踢的完全坐沒坐樣。
接收到夏碎帶著懷疑的目光詢問著自己「是不是遇到神經病了?」,冰炎正欲發作,這些稱呼卻讓冰炎呼吸一滯,想起了無殿的三位。
說出口的話轉了個方向,冰炎沉聲問道,「你是誰?」
「嘿嘿,猜猜看吶,」瞇著眼趴在冰炎的桌上,拿起擱置的筆笑著打開了,然後在桌面上通知單的空白處畫畫。
冰炎對他的感覺不好,看著眼前的筆轉出一團黑色的、連圖都稱不上的一團線,一個圓上一分為二又多了兩個長長的橢圓,停下筆,他看著一旁抓住他的手的夏碎,皺起了眉。
「同學,看來他並不認識你,」夏碎看著冰炎遲疑的神色,又看著眼前這搖晃著腦袋像是原世界嗑了藥的人,「你認為未經同意使用他人的物品,是件有禮貌的事嗎?」
「我也不認識你,」同樣皺起眉頭,卻似乎不是很生氣的黎各,哧地一聲帶點輕蔑的笑了出來,學著夏碎說話,「你認為未經同意限制他人行動並加以猜測我們的關係,是件有禮貌的事嗎?」
這使夏碎揚起了有點危險的微笑,卻還是沉穩的回擊:「我並非猜測,這位是我的搭檔,我——」
「……兔子?」像極了喃喃自語,冰炎打斷了夏碎的話,蹙起眉聲音看著眼前帶著惡意笑著的黎各,有點失神地發問,「你是……獸王族?」
「我是喔,」朝露出無法抑制的驚訝表情的夏碎露出勝利的微笑,抽去了手,從梳齊了的髮絲裡輕輕拉起自己黑色的兔耳朵,對冰炎邪魅的一笑,「獸王族跟惡魔,好久不見啊,『小冰炎』。」
「不要叫我小冰炎!」本來一聽到對方自報身份,不由自主激動的站了起身,想去看看對方的脖子確認這並非假象,下一秒卻被對方的稱呼喊得冷卻了下來,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感覺上對方變了很多,將頭上的兔耳又變回了人耳,依舊是踢著腳的、一點都不成熟的惡魔與獸王族的混血眼睛似乎在成長後變了顏色,加上變成了人形,已經不再是兒時那樣漆黑一片、連眼珠都找不著,皮膚白皙,卻不如黑館那奴勒麗般邪魅。
「那你也不要一直你你你!」吐出舌頭,輕笑著無視夏碎的表情,黎各又露出一副好像剛剛才想到的樣子:「不過,我好像還沒跟你自我介紹過吧?以前那時我連話都還不會講呢!」
「我叫黎各·波亞多諾,叫我黎就好。」他狀似友好的看著站起身來的冰炎,腳晃呀晃的笑著,「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喔!」
霜夜芸音
發表於 2016-5-20 22:43:58
新篇新篇!開心w
不過大大不要太拚阿!
小心腦細胞壞死(還是已經壞了?
東方未明
發表於 2016-5-20 23:42:11
剛好追完進度ˊˇˋ
黎各真的很愛挑釁人家xddddd
綠間
發表於 2016-5-20 23:58:35
本帖最後由 綠間 於 2016-5-21 00:02 編輯
才一下子沒看又多了一章ヾ(*´v`*)ノ
越來越好奇之後的走向XDDD
然後時計加油(?
不要把腦細胞都用死了啊XDDD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21 14:02:27
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5-21 14:03 編輯
520賀文(上)
今天是五月二十號。
冰炎作為一個習於早起的人,即使前晚做了什麼消耗體力的事,卻還是在早上六點清醒過來。
剛清醒的他有點起床氣,撥了撥垂至眼前那睡亂的髮,注意到了身上的被單有點少,像被扯過一樣的凌亂,這造成他裸露著的上半身接觸了清晨的空氣、有點寒冷。
他往一旁一看,一個長髮的女孩同樣裸著身子,已經成熟的軀體卻很孩子氣的伸出一腳、像整個身子在抱著棉被一般,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臉上不知為何還掛著淚痕。
在腦袋還不怎麼清醒的時候,身體總是比腦子更快動作,冰炎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然後聽到對方打了聲哈啾,這才能搞懂那正是自己的女友黎亞,之所以裸著身子也是因為昨晚才做過兒童不宜的事,一想起昨日被弄得意識模糊卻越顯可愛的黎亞讓他忍不住從唇角溢出有點邪惡的微笑。
原本凌厲的眼光頓時放柔了,他躺回床上,將抱著棉被的對方納入懷裡,又扯開了棉被蓋好。
自從交往過後,他便越來越常那麼做了,也還好褚不會再來借洗手間、否則自己那個學弟看到他們這樣又要腦殘出什麼。
很想對還在睡夢中的黎亞惡作劇、冰炎撫著對方的背脊那麼想著,但最終他還是不忍心吵醒自己的女友,只是小心翼翼的以唇覆上了對方的唇。
跟就算不睡也能保持清醒的冰炎不同,黎亞總是會在某個時段意識就開始迷糊,不睡飽的話身體似乎會很難過,所以冰炎寧可先做完自己的事再叫她起床,讓她睡飽,也省得對方到時因為沒有睡飽而心情不佳,自個兒躲在角落生著悶氣。
他可不喜歡看到自家女友病懨懨的樣子。
眷戀的又在對方的鼻尖印下一吻,以指腹輕輕抹去對方臉上殘留的淚痕,他心情愉悅的下了床鋪,走進浴室裡梳洗,順便做做一些晚上還沒來得及處理的任務。
今天是五月二十號。
記得這一天也是因為前幾天合作過的女性黑袍嚷嚷著要趕在二十號之前完成這連續幾天的任務,並向冰炎解釋這是「我愛你」的中文諧音,加上老太婆已經預謀了在今天要在學院舉辦什麼駭人的活動。
雖然冰炎不覺得黎亞會記得,但他還是為黎亞準備了一些驚喜。
盥洗完畢,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始處理任務,然而心裡卻正在分神想著待會的事情。
不知道黎亞會露出什麼表情,他不禁勾起唇角,讓時間隨著處理有點枯燥的任務中慢慢的過去。
黎亞平時起床的時間不是七點也不是八點,而是九點半,冰炎很好心的讓她又多睡了半小時,順便將眼前的任務全部歸檔,帶著點惡質的將對方的棉被拉開,不意外的看見對方美好的胴體空氣稍涼而縮成一團,他將對方側睡的身子扳正,低頭親吻上對方的面頰。
「黎亞,起床了,」輕聲在黎亞耳邊說著,冰炎看著黎亞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乖巧的「嗯」了一聲。
坐起身,還搖搖晃晃的黎亞眨著困惑的眼,用一手揉了揉眼,然後還打了一個哈欠。
「現在幾點……」稍一動就感覺到腰的酸疼,她手才剛放上腰際,便感覺到另一隻不屬於她自己的手壓上了她的腰,以力度適中的力道按摩著,使得她發出了舒服的輕吟。
「十點,」幫黎亞按摩的冰炎那麼說,聽到對方愉悅的哼哼,帶點惡質的摸了幾下吃了她豆腐,造成黎亞本來還愛睏的臉一下子全清醒了臉紅著想撥掉冰炎的手,「星期五。」
「星期五?」努力在撥他的手的黎亞不敢置信的抓住了冰炎的手,疑惑的問,「不是要上課?」
「今天五月二十,星期五,」冰炎被對方抓住了手,倒也不怎麼生氣,嘴角勾起了笑,一副得逞的樣子。
看吧,他就想她會忘記,「今天學院有活動所以停課,要去嗎?」
「……不要,」果不其然,一聽到不用上課讓黎亞原本緊繃的神經徹底冷卻了下來,雖然想躺回去但意識到自己還光裸著身子,又打了個噴嚏。
「去那個會死,給我衣服,我想洗澡,」黎亞沒有對自己的裸體暴露在人前感到害羞,興許也是已經習慣,乾脆順著冰炎停在自己腰部的手纏上手臂抱上了對方,然後在對方的唇上印上一吻。
「這是你每天點的早安吻,」黎亞在抽離唇時慵懶地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