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計mi 發表於 2016-5-17 22:55:08

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5-17 22:58 編輯

我覺得我要來加點速了x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的世界正在天旋地轉。

我捧著餐盤,倔著嘴,等到終於不會暈眩,這才拿起夾子繼續轉回去挑食物。

好險冰炎那一打沒讓我一頭栽進食物裡。

「要是不是妳說的謊,現在就也不會這樣了!」冰炎嘖了一聲,環著手有點憤怒的說道,音量有點大。


好吧,我連多少人在看我們這邊都不太想管了。


「喔。」我敷衍的應著,打算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開始挑自己想吃的主菜。


我都沒想過我會有把「啊喔嗯戰術」用到冰炎身上的一天,也沒想過有天真的會穿越而且還會遇到真正的他。


他的那個怪別人的論調讓我想到以前的同學,只是徒增對他感到厭惡的份,即使在他的角度上對他來說沒錯。


但我是當事人,從我的角度來看,我覺得很討厭。


我把雞腿夾進餐盤裡。


「妳還在打算什麼?」大概是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失控,下一句話聲音又壓低了,帶著威脅及警戒的問著,我只是撿著蛋糕長長地「嗯」了一聲。


回頭看他一眼,然後走到結帳處結帳,直到走到餐桌擺好食物、坐下來開始吃,這一路冰炎都閉著嘴只是看著我。


等到我開始喝飲料,他才意識到被我已讀不回了。


「黎。」冰炎才開口說出一個字,就被我硬生生的打斷。


「閉嘴,讓我好好吃東西。」我不是沒有注意到冰炎壓抑著情緒卻仍然顯出他惱怒的臉,正因為我還不想死,所以我補上了句藉口:「我從早上就還沒吃東西,再不吃會餓死。」


其實我只是不想聽他又開始猜測什麼陰謀論。


插起食物往嘴裡送,冰炎即使臭著一張臉還是安靜了,只是紅色的眼睛仍盯著我瞧,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要那麼警戒,我什麼都沒打算好嗎?」咽下食物,安靜了好一陣子,我終究還是不太喜歡在這種讓空氣凝結的氣氛下吃飯,嘆了口氣看向冰炎:「天天這樣,我超困擾。」


「我——」


「我猜你一定一聽到公會要送你去檢驗記憶被竄改的痕跡就氣的跑了對不對?」我放下餐匙,無奈的問,其實我對他還真的挺生氣只是我不敢說,「那你跑來怪我說謊幹嘛?」


你又不信我說的是真的,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說的不是謊話、像家教那個阿綱有超直感多好用啊,只要靠直覺就知道誰不是誰了。


可惜冰炎沒有超直感這種東西,不然我還真的很想跟他和平相處。


至少不是像現在這樣隨時吵架。


昨天和平是昨天的事了,以前我就是那種玩遊戲自己的角色被殺會特別生氣的人,現在我就覺得心裡有股火在冒,大概是心裡一直在想他今天殺掉我的關係。


我已經很耐著性子跟他說話了。


「妳在生氣什麼?」完全不出我所預料,大概是看到我已經很盡力在克制快要跟脾氣一起爆發的急促呼吸,冰炎的臉臭也沒有好轉的跡象,「那就是是因為——」


「客訴請去公會客訴,我不是公會客訴小姐、檢驗一下又花不了多久,」我用力的握著手裡的叉子,好像聽到了細微的慘叫聲,「我感謝你當時拉我一把,但我不能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滿意了嗎?」


「我再重申一次,」我壓低了音調,「我叫黎亞不是黎各·波亞多諾,我沒有說謊、我也不打算做什麼,那天換監視人的要求是你換的、解釋也是你說的,如今要不回來請不要怪到我身上。」


「好嗎?冰炎先生,」像是怒極反笑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放輕了語氣笑了出來,同時鼻子也有點酸。


我大概還是覺得有點難過吧,一天到晚被誤會什麼的。


真的好麻煩啊,要一直一直的解釋,然後一直一直的受傷。


「……我還是不相信你是另一個人,」冰炎給出了不出我所預料的答案,卻垂下了頭像在示弱,「但我為我一昧怪罪的失言感到抱歉。」


即使道歉還是咬著牙的。


後來過了很久,我才會想到那時的冰炎到底有多難過吧?而且其實他也很氣。


氣「黎各」傷害了他付出的真心、不留情的不肯承認自己說了謊,即便那真的是錯誤的。


我們一向習於傷害對方,總是互相嚙咬到體無完膚為止。


如果那時我聽完了清竹說冰炎表情的事,是不是可以知道他只是想靠近以不正確的方式關心我一點?


那天冰炎確實是很焦急,很擔心的。


但他殺了我又胡亂怪罪的事讓憤怒蒙蔽了我原本看的清明的眼。


所以,變得看不清了。


霜夜芸音 發表於 2016-5-17 23:24:34

頭香頭香~~
總感覺離解開誤會的日子還有很久一段時間
然後 下一章~

綠間 發表於 2016-5-17 23:35:50

這篇好虐QQ
兩個人都在誤會和傷害@@
我想看下一篇- - -
把文文交出來(伸

綠間 發表於 2016-5-18 18:59:34

原來九瀾的魔爪已經伸向黎亞了XDDD
最後一句真的好好笑(←笑點低
我重複看了好幾遍www(不

然後我繼續坐等後續(?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18 22:34:59

來補補冰炎視角的東西好了


冰炎視角


屬於她的不爽 01



他認識的那個人總是那樣。


帶著惡魔魅惑的笑,卻混雜著屬於獸王族的那份天真,吐出的話語真實中總是夾帶著謊言,卻總是叫人難以拒絕。


明明總是那樣的惡劣。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一向行事果斷的年輕黑袍,卻總是拒絕不了他。


即使被欺騙的好幾次差點在瀕死邊緣、即使對方笑著對他宣告了想要毀滅其他的東西。


但他總是會在對方看來似乎真心的道歉下原諒他,對於對方看來真心承諾不會再犯時總是難以拒絕。


連那些對他示好的女人都沒這樣的待遇。


對他而言人總是分為兩類:非同伴即敵人。


然而眼前出現的這個曾經的「童年玩伴」對他而言卻是一個難以區分的存在,雖然本質上屬於黑色的種族,但實際上卻是非黑非白,既溫柔又殘忍。


他可以笑著騙人踏入致命的陷阱,在撿回一命時噗哧一聲笑著戲弄對方,說著那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冰炎對他大概就是帶著難以言喻的情緒吧,對方即使笑稱不恨他在未判清形式下的「恩將仇報」,卻總是處處帶著針對,笑著告訴他「我只是在跟你玩」。


「我只是開玩笑的。」

「我只是在給你的生活帶來樂趣。」

「我只是在陪你玩。」


已經不是第一次,就算久了也曉得這其實是帶著針對的、帶著恨意想要玩死對方一般的針對著。


那人總是晃著頭上的兩隻兔耳,笑著用力量放出了幾隻黑色的兔子,就算旁人嘲弄著覺得這些兔子毫無破壞力,對方還是可以在下秒直接使用那些兔子將他們打的體無完膚,送進醫療班,然後無聊的打了個呵欠。


聽到慘叫聲以及看到血肉模糊的軀體時,他總是會愉悅的揚起微笑。


冰炎還是第一次那麼清楚的了解到惡魔是什麼樣的生物,連校園裡那同為黑袍的奴勒麗都不會那麼威脅他。


將獵物優雅的逼至牆角,扼著脖子在對方快要斷氣前才放開,之所以放過是因為不想惹出事。


還有、因為這樣就會失去了耐用的玩具。


冰炎認識的他總是這樣,聰明的巧妙的運用著人心、憑藉著「曾經殺了我」的這句話來讓冰炎無法拒絕,總是若即若離的給著冰炎看來似乎可能修補的機會。


然而又在下一次徹底的拉扯開來。


可以帶著笑的跟冰炎普通的聊天,卻不知道他何時會在裡頭參雜了尖刺。


每次對方犯錯時,冰炎總是在心裡想著忍一次、再忍一次就好。


對方卻會一次又一次踩著冰炎的底線,開著更大的、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


這是黎各、惡魔與獸王族混血的少年黎各。

綠間 發表於 2016-5-18 23:00:01

本帖最後由 綠間 於 2016-5-18 23:01 編輯

原來黎各是這樣對冰炎的嗎...?
突然覺得冰炎好可憐QAQ
難怪冰炎到現在都還不相信黎亞(等等干這什麼事?

. . . . . . . . . .
我想催稿...好猶豫(已經催了#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19 11:58:23

本帖最後由 時計mi 於 2016-5-19 13:30 編輯

最近我會停一下正篇,如果看到文句有改變那是我在修文

我最近寫的東西我都覺得有點奇怪而且還很難生(死


屬於她的不爽 02



其實冰炎以前不常緬懷過去,那些待在無殿的日子對他而言沒什麼好回憶的,本應平淡的生活中總是伴隨著各種危機。


扇總會抓來一些較為弱小的鬼族,任他們在無殿裡跑動,懼怕三位力量的鬼族總是將目標定在自己身上,將還年幼就已經兇猛無比的冰炎吵的更為暴躁。


冰炎總是在他想入睡的時候被吵醒,還幼小的他尚未拿到幻武兵器,身體本質為精靈的他讓他不得使用像他那已逝母親一樣的獸爪。


他只得擺出手勢,唸那被當成玩具一般的精靈百句歌,他總是使不上後頭的那好多句歌謠。


在極為煩躁想要睡覺的情況下,連前幾句唯一可以使用的也用的七零八落,就連抽出風符及爆符也因為激動而不能掌握變成的兵器方向。


握在手裡的兵器不襯手,又尤其在與父母相處的過程中並未有一次受到攻擊,在父母安全的養育照顧下,冰炎並未習得與兵器有關的知識。


年幼力量也不強,即使以為越後頭的百句歌力量越強,唸了也只是適得其反。


只能勉強用衣服來承受抓進肌膚裡的長指甲,對於鬼族的惡臭秉住呼吸,然後用手肘推開,盡量的用超乎同年齡孩子的力量打對方的肚子、掃對方的腿。


但是鬼族卻總像是不會痛的一樣,即使手陷進了對方的肚子、摸上了對方的骨髓,哪怕是用腳踢斷了對方的骨盆,他們還是可以爬行著前進,抓起他的腳用力的捏。


即使身上有一半精靈血液的他對這些已經扭曲的生命感到悲憐,但很快的卻被感到生命威脅的情緒所替代。


但不管怎麼做、那畢竟是冰炎第一次體會到所謂的該消滅的敵人,在不小心嗅到毒氣而嘔著被對方發現弱點單方面的毆打撕咬,在感覺上快死掉的時候被剛好外出回來的鏡拉開鬼族並救起,在鏡用術法醫治已經無力到快要死去的他時,耳邊還聽得見扇的嚷嚷。


「為什麼要救他啊,這小子該好好從父母保護的羽翼中出來見見市面了。」扇說的毫無悔意,一副鏡救他才是錯的的樣子。


那大概是冰炎有生以來第一次那麼討厭一個人吧?


從此,他在無殿狩獵的對象除了鬼族以外,還有一個大人。


那個他叫做「老太婆」的扇。

wnj1122 發表於 2016-5-19 13:37:58

時計mi 發表於 2016-5-19 17:52:38

屬於她的不爽 03

說到底扇好像就是讓他在無殿的日子不怎麼安寧的始作俑者。

讓他漸漸地不再深眠、優先察覺到身邊的危險事物,總會一躍而起然後粗暴的先打爆鬼族伸來的腐爛的手、卸去雙腿不怎麼穩固的骨頭,然後在身體摸索出屬於鬼族的命核。

一開始難免還是會覺得不適而嘔吐,但久了便麻木了。

「因為是他們自己侵門踏戶的,是敵人殺了就好。」這是來自無殿的傘在某天看著懨懨一息、卻始終不知道要怎麼對鬼族下手的冰炎所說的話,當時冰炎正在跟鬼族互相掐著脖子。

然後啪擦一聲,小手握著對方的脖子就這樣扭斷翻轉,沒有所謂的血液橫流、冰炎逕自將手伸入了對方的脖子,挖出命核、毫不猶豫的捏碎。

從此不再手下留情。

這開始讓冰炎的生活輕鬆許多,雖然那個總愛鬧事的扇發現鬼族有減少還會「進貨」一些更強的鬼族,造成冰炎對她的恨意日漸加深。

雖然因此也時常誘著鬼族去襲擊扇,但扇本人似乎對這個狀況感到樂此不彼。

黎各大概就是在那時不小心被扇抓到的。

在扇又進了一批鬼族時,此刻已經開始向傘請謚並學習的冰炎,只得憤恨的摩擦著手掏出剛畫好的暴符,將之化成黑色的槍收拾著一群不知死活的鬼族。

這時的他已經不是被鬼族追著打、而是由他主動攻擊那些沒要命撲上來的鬼,順便測試著自己所擁有的力量。

這群倒楣被冰炎當作實驗品的鬼很快的被消滅,連逃竄都來不及,正當冰炎想轉回去踢那欠揍的扇時,一個躲在角落的東西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一團黑色。

一團毛茸茸的黑色物體縮在角落,顫動著用著小腳將頭埋進胸口。

是鬼族。

看到灰及黑色的生物,冰炎已經是習慣的那麼認為,原本要丟著使他消散的長槍再次的又握緊了,他踩著步伐靠近。

然而那個畏畏縮縮抬起似乎是頭的部分的生物,讓冰炎愣住了。

那好像是記憶中、母親讓他看過的繪本裡的動物。


一種叫做兔子的、另一個世界的動物。

他蹲下身,將眼前看到豎立起來的兩片摻雜著一點粉紅色的黑抓起來,站起身將那隻兔子舉到臉旁,他看見了在難辨的黑色中發亮的黑色兩顆像是珍珠一般光澤的東西,似乎是眼珠。


「喂!」他對著兔子發出了單音,看見那隻兔子身子縮成一團揮舞著四肢,掙扎扭動著揮著前腳,似乎是想搆到被他抓著的兩隻耳朵。


「嘖,不是鬼族嗎?」剛解決完一群鬼族的冰炎雖然火大的想要找扇算帳,倒也不至於失去判斷力的連普通生物跟鬼族都判斷不出來,看著兔子似乎是眼睛的地方流出了透明的淚水,「……你為什麼哭?」


他對對方流淚感到疑惑。


下一秒,對方就冒出了極大的嗚哇聲,死命掙扎著甚至還搖晃著踢了冰炎的臉一下,雖然沒有能抓人的爪子,但經牠一碰,冰炎卻感到臉上遭到一記重擊。


「靠!」他頓時痛的不小心放開了兔子,捂著臉抬立刻起頭卻看到那隻兔子晃著耳朵加速逃逸,竄入了別的房間。


「站住!」提著槍尖頂著一張有個五十元硬幣大小黑青的臉,冰炎憤怒的往那隻兔子逃逸的方向追去,卻看見對方正在鏡的懷裡。


「冰炎?」少女立刻注意到闖進自己正在休息的房間的少年一臉殺氣騰騰,這才露出了然的表情。


摸著兔子,少女取了放在一旁的傷藥,沉靜的微笑著安撫著腿上還在顫抖害怕的兔子,「以後要抓兔子別抓牠的耳朵喔,兔子會有撕裂傷,對牠來說很痛的。」


冰炎看著那窩在懷裡一邊顫抖一邊在耳朵附近被上藥的兔子,從黑的不行的皮毛上確實看見了有殷紅的液體正汨汨流出。


看著這隻邊流淚顫抖著,居然還有點餘力抬起頭來,對他吐出舌頭、像是在挑釁一樣的兔子,冰炎沉默了。

綠間 發表於 2016-5-19 21:09:18

怎麼辦我好喜歡這篇的黎各...(#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想orz

然後冰炎會討厭扇是這個原因啊XDDD(怎麼辦我好想幫冰炎點蠟(不
((時計要繼續加油噢噢噢(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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