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冰漾】傳說中的國王遊戲
楔子屬於妖師與精靈的傳說
「啊,學長。」
一如既往,黑髮妖師與友人在白園用餐時,一個繁雜華麗的傳送陣浮現在白園那純粹的白色草地上,熟悉的一黑一紫身影隨後出現在上方。
「學長、夏碎學長。」
其餘的學弟學妹紛紛漾開一個安心的笑容,方才出完任務的兩名袍級則在朝各位點點頭以示打招呼后,便各自往自己在乎的人走去。
「學長,你很累?」
直接走過來的黑袍來到后就很乾脆地躺在妖師學弟的腳上,看著黑袍似乎沒有以往的精神與帶有些許疲累的神情,黑髮學弟小心翼翼地問道。
「快一個月沒睡了,你覺得呢。」
對此已經習以為常的黑袍淡淡地說出這麼一句,聽到這裡的小妖師不禁蹙眉,用著帶有責備的語氣開口。
「學長,你這樣不行的,而且你的身體未必完全適應了……」
雖然臉上帶著不悅的表情,但是他還是有些許擔心地伸手輕撫黑袍那被午後陽光照得染上一層淡金、卻又不失原本的銀白的髮,眼中盡是隱藏不住的關心。
黑袍對於學弟的動作沒有感到任何反感,他直接轉過身伸手擁著學弟的腰,撲入鼻間的是學弟身上特有的清香。
在以上種種來看,眾人也從一開始的驚訝變成如今的習以為常,似乎覺得如果這兩人沒有這麼做才是不正常的。
就各位的視角來看,這兩人絕對是兩情相悅,本來以為是混血精靈成功把妖師拐到手了,天煞的誰知道當他們去問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卻是……
『蛤?我和學長?』
某次午後,他和數名特定的友人在逃過一堂不重要的課程、前往難得有優惠的左商店街的其中一間聞名點心屋里享受午後的悠閒時,金髮的鳳凰族少女忽然問起這個問題,讓當事人著實一愣。
『恩,我喜歡學長啊。就和喜歡喵喵、還是千冬歲你們一樣啊。』
當他們聽見前面第一句的反應就是錯愕了一會,沒料到友人會那麼乾脆地承認,但是等漾漾說出後一句的時候,他們還真的想去撞墻了。
『最重要的人?恩,應該是學長吧。但是還有很多、很多人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也沒辦法鑒定誰才是【最】的啊。』
當時的小妖師真的很努力地在想是誰,因此他忽略了友人從原本的想去撞墻的表情轉換成了像是偷腥成功的狐狸。
孩子,你第一個提到的人、第一個在腦海里出現的就是學長啊……
『至於最想保護的人……恩,是學長吧。不過應該不需要吧……他強得怪胎呢!』
『不過在他需要一個依靠的時候,我還真希望我是那個能讓他休息一下的人呢。但是好像有點不可能,每次都是我闖了麻煩給他呢,哈哈。』
……最重要、最想保護的人排名第一、在腦海里第一浮現的人選都是學長了為什麼你還察覺不到自己喜歡別人了漾漾?
對於友人的遲鈍,大家都不曉得可以吐槽些什麼了,不過難得可以從當事人口中收取情報,某個很敬業的情報班是絕對不可能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恩,學長對我來說是一個我很想去保護他的人吧,也希望他不要一直出任務、累壞自己就不好了。是說為什麼你們一直問學長的東西?』
友人們很敷衍地回了一句『就好奇嘛』之後就不再說些什麼,各自享用著自己點來的飲料和甜點,而一直被套消息的褚冥漾卻一點知覺也沒有,只是單純認為友人想要了解學長更多的情報,畢竟那位黑袍老大的支持者多得組成不少後援會呢!
而在發生以上一連串的故事時,也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了,另外幾個正在出任務的人也聊起了這回事。
『褚?』
獄界一直以來都不是什麼好相處的對象,每次的任務都出動了不少袍級,而在黑袍中實力被看好的冰炎自然是在名單裡面,伴隨著夏碎、黎沚和蘭德爾,附帶管家尼羅一個。
此時的他們方才偵查完畢,如今隨便在一個地方休息一陣,緊繃的情緒一下子放鬆下來,幾個袍級開始了日常的閒聊。
忽然想幫弟弟收集情報的夏碎就開始了這方面的話題,而且他也相信其餘的三人都會對這兩個人的感情問題感到好奇的。
『不就一個腦殘,每次都在腦中想些不營養的東西的學弟。』說到這裡的黑袍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雙很久沒巴過人……巴過妖師的手。
『保護?他現在也成長了,難不成還要被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嗎?現在的他也懂得照顧自己了,已經不再是什麼都不能做的那個剛入學的新生。』
嘴上雖然說著不客氣的話,但是他內心深處想的卻又不是這回事。
他在老家沉睡并平衡冰與炎的力量時,褚在這期間不知不覺地成長了,如今回來見到的學弟已經變得堅強、強悍許多,不再需要他的照看,也不用躲在他的身後被保護著。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自己幫忙補路、然後引導他踩上去的笨蛋學弟,而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妖師。
對於他的成長黑袍是應該感到開心的,但是如今的他卻一點喜悅的感覺也沒有。因為這就代表,他亦不再需要一直待在褚的身邊,也不再被依靠。
發生任何事,第一個告知的人或許也不是他了。
『我對褚的感情……還能有什麼感情,不就是個學弟。』
然後,黎沚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認為,你最重要、最想保護的人,是誰?
那時的他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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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來發後續~ 啊咧?漾漾…這怎麼說?情商很低?好像不對耶……
很好看哦!期待明天的後續~ 等我看到我(印象中)看過的地方再來留正經的留言吧,今天我只是來踩踩而已,水鳴鳴加油// 愛莉希亞 發表於 2015-9-16 20:29
啊咧?漾漾…這怎麼說?情商很低?好像不對耶……
很好看哦!期待明天的後續~ ...
你怎麼只說漾漾不說學長……明明學長也一樣什麼都沒發現到…… 冷玥黎薇冽零 發表於 2015-9-16 20:39
等我看到我(印象中)看過的地方再來留正經的留言吧,今天我只是來踩踩而已,水鳴鳴加油// ...
等等,國王遊戲明明舊版的我連番外都發了的說# 第一章 遊戲的開始
地點:黑館大廳
時間:午夜三時
「遊戲?」
「恩。」
「……」
我無言地看著眼前那任性的藍髮董事,頭上掉下一打黑線,然後下意識開始進行我那不營養的腦部運作。
原本我心血來潮跑去開電腦,正在打著一隻超難打、萬年難翹、生命無法探測、物理攻擊和魔法攻擊減半、還有物理防盾和魔法防盾的終極外掛大魔王時,房門忽然被猛敲了好幾下,讓我懷疑如果自己遲去幾秒的話房門會不會被拆掉然後變成通風的……是說快點就去開門比較好。
忍痛停下手上敲打鍵盤的動作,又戀戀不捨地看多幾眼已經扣了將近一半生命的目標,跳下椅子、衝衝忙忙打開大門之後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忽然被槓上肩膀后,那個人杠起我的人似乎連樓梯也懶得走直接從四樓跳下去,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已經到達底下的大廳了。
混蛋,為什麼有樓梯不走啊非要跳啊你!跳樓自殺也不是這樣玩的啊!不對如果你要自殺的話請你不要帶我一起死啊!
平日的夜裡,那高掛在大廳的水晶燈在這時應該已經熄滅了,但是如今卻依舊開著,而且散發出的光芒似乎比平日來的耀眼。大廳的桌上也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點心還有茶,整個空間瀰漫著那種悠悠的香味。
我呆在原地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如今的黑館哪裡不對勁。
許多人或坐或站地在大廳里集合,而且全部都是我認識的人,在看見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原本還想吐槽什麼的我立刻瞠目瞪著,為什麼那個鬼王的直屬手下會在這裡?還有看到鬼族出現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是開茶會而是把人趕出去想才是第一要務吧?這麼休閒沒問題嗎!
然後我被放了下來,抬起頭,是那個萬年打賭都殘輸的光頭班導,還勾起一個賊兮兮的笑容對著我說著:「早啊,同學。」
……早你個死人頭。
現在還是半夜啊半夜!不對啊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那裡還有一個鬼族高手啊沒問題嗎?!
「被那個老妖婆找來的。」
不到一會兒就有人為我解答心中的疑問,不曉得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的黑袍偏過頭,問也不問就徑自靠在我的肩膀上,語氣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知道,現在的學長絕對不可以惹,因為現在沒有任務沒有書本而且有覺也沒得睡,語氣極度不友善,我最好不要有怨言乖乖調整好姿勢讓學長好靠著,免得下一個繼承輔長貼在墻壁上的那個人就是我。
自從冰炎回歸之後,他們彼此都沒有發現到兩人之間的接觸與動作都變得曖昧了,就連冰炎甦醒的時候學弟直接撲上前摟著腰,眼淚鼻涕流得滿臉甚至沾到他的病服都沒有感到反感,還在小妖師打嗝的時候幫忙拍背,最後哭累了的時候直接擁入懷裡。
之後任務回來,感到相當疲累的他直接躺在學弟的膝上,偶爾還會撒嬌似的下意識伸手去環著那對男生而言有些纖細的腰,小學弟也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理所當然,有時候還會伸手輕撫那頭他喜愛的髮絲。
牽手、擁抱、摸頭,這些對兩人來說已經是很習慣的動作了,有時做了噩夢睡不著的褚冥漾甚至會抱著枕頭和兔子娃娃去找住在隔壁的鄰居,最後不曉得為什麼開始演變成了半同居的情況,然後小學弟又時乾脆把枕頭留在那裡,而棉被嘛,一起蓋也沒什麼,反正都是男人害羞什麼啊,你有的我又不是沒有對吧。
「學長要睡覺嗎?」坐在沙發上的米可蕥看著又在無意識放閃的兩人,她漾開平常的笑容問著。因為在場的男性基本上都很有教養,就算沒家教的也曉得「女士優先」這個絕對的定律,連某隻雞都被趕到一旁的角落,其餘的座位都是女性坐了才到一些身子較弱的人,例如休養中的伊多和夏碎。
「我想學長站著睡應該沒問題的。」只是我有問題,我的肩膀會酸。
「漾漾過來吧。」庚微笑著招手并動作優雅地站起來,她擺弄著身上的裙子,坐在一旁的喵喵很配合地隨之站起,「畢竟冰炎學弟的身子還需要多一陣時間調養。」
「我用不著。」閉目養神中的冰炎連睫毛也沒抖一下,繼續靠在肩膀邊休息邊開口:「女士優先,而且我也沒那麼虛弱。」
然而,兩名女士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
「我、叫、你、過、來、就、過、來。」
「……」
我著眼前糾結的兩方,左右為難。
如果過去坐,似乎對女士不敬,畢竟真的如他們所說的女士優先,而且我和學長又不是殘了,站著一會兒又不會死,而且學長也表示了不會過去。
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我過去了,學長說不定……不是,一定二話不說掐死我,理由就是丟他這個過去的代導學長的臉。
兩方就這樣對壘,直到兩分鐘后……
我坐在沙發上,而一旁的黑袍直接陣亡在我的大腿上繼續補他的眠。
看著學長似乎睡得很沉的樣子,我打了個哈欠,然後伸手去揉那凝聚了水氣的眼。果然通宵打遊戲有些吃不消啊……
散發著淡淡光芒的銀髮遍佈在腿上,我下意識伸手去摸,細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撫上左額前那一撮艷紅的絲,明明是猶如火焰在燃燒般絢爛的色彩,摸上去卻冰涼一片,讓我有種反應不來的錯覺。
雖說袍級都是一種很淺眠的動物……咳,人。但是我總有種錯覺,學長在有我的情況下似乎都睡得很安穩?有時候甚至我睡醒了學長還在睡著,還是因為身體消耗太大還沒調整好的關係?
就在這裡,黑袍忽然睜開那血紅的眸子。
仿佛是血淋淋的火紅獸眼。
幾乎是同時,我感覺到腿上的重量消失了,肩膀被冰涼的手搭上,甚至沒察覺到一絲的重量……還沒來得及說學長你沒吃飯嗎為什麼那麼輕,黑袍就這樣以超高難度、違背人體極限的動作重重地往撲來的人用力一踹,連在旁的人都能感覺到了殺氣,更何況是距離最近的我。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路過的!
來者閃避速度絕對不亞於黑袍,沒有讓攻擊者如願,我似乎聽見學長不滿地小聲「嘖」了一聲……是說你這麼光明正大襲擊他人真的沒問題嗎?還發出了挑釁的聲音!
「唉,養了那麼久了,我可愛的冰炎小朋友一點也不親近我。」偷襲人不成反開始抱怨的扇董事孩子氣地嘟起嘴,整理身上差點留下腳印的衣裳,「真是的,師傅是那個樣子連徒弟也是這樣,所謂有其師必有其徒嗎?」
學長冷哼一聲,又坐了下來,無視一旁一直抱怨的據說對學長有養育之恩的董事,我看見還有一名之前在鬼族進攻學院時曾有一面之緣的銀髮董事,後者在注意到我的視線后向我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別開視線,不曉得在想什麼。
這反而我想到還有一個之前在競技賽曾經見過的金髮董事,「鏡董事呢?」
「她留在無殿,畢竟那裡還有很多想要試探自己的實力的小嘍啰會溜進去搞蛋,鏡說她要看守。」藍髮少女把頭偏過,身後及腰的髮也隨之滑落,手上搖著不曉得什麼時候出現的銀藍扇子,「那些小東西明明讓我養的寵物吃掉就好了……」
……我深深覺得,這輩子最好不要有機會去無殿,感覺那裡去了就算輔長在也無法復活,因為連灰都不剩就被吞進去所謂的「寵物」裡頭,搞不好那些「寵物」的肚子里滿滿都是胃酸,被吞的東西瞬間就被溶解,包括人。
「冒昧請問一下,敬愛的扇董事,您大半夜的讓我們聚集在這裡有什麼大事嗎?」臉上掛著難得一見的燦爛笑容,甚至可以看見學長的身後是黑暗的極樂世界,坐在他旁邊的我就是頭號無辜遭殃的受害者:「我相信您沒有半夜騷擾他人的惡趣味。」
「哦哦,我們來玩國王遊戲!」笑得很開心仿佛是個單純天真無知可愛純潔小女孩的惡魔董事說著:「昨天我在網路上看到有人玩,我們也來試試!」
……
………
整個大廳陷入沉寂。
因為你想玩所以大半夜的把我們全部叫出來?
你瘋了,你絕對瘋了!就算是董事也不能那麼任性啊!
「……」似乎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的學長難得露出錯愕的表情,不過僅僅是一秒就收回去了,學長你真的有潛質當演員,翻臉比翻書還快,而且就算是動作片也不用替身,那麼怪胎的演員哪裡找!
「褚,禁止腦殘!」一看就知道那個過往的代導學弟在腦殘!在別人眼裡可能算是發呆實際上腦袋已經在那邊想些不營養的東西!
「咳,不能選在白天嗎?」老大求您放了小的吧,為了轉移學長的注意力,我輕咳一聲,然後很努力地找話題來說。
是說為什麼要選在大半夜啊?通常白天我們的精力才旺盛啊!大半夜的要冒著被黑館不明住民拖走的風險,還有隔壁某個睡不飽就會發火的魔王,這個董事還真的唯恐天下不亂。
「漾~這你就不知道了。」不知什麼時候晃到我身後的五色雞頭一把搭在搭檔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讓我懷疑肩膀差點脫臼,雞頭嘿嘿嘿地發出不明笑聲,「這種遊戲當然要在大半夜玩才有刺激感!不然哪能擦出愛的火花!」
「匡」很響亮的一聲,某隻被偷襲的雞被往後拖,只隱約聽見雞頭說了一句「靠,竟敢襲擊本大爺……」后就斷了聲息,出手打算暗殺人的藍袍搖了搖手上閃亮亮的鐵扇,完全不擔心得罪了殺手家族,「那麼,遊戲規則?」
……不救他嗎?
真的不用救那隻雞嗎?
用著有些默哀的眼神看了眼被拖去不顯眼的角落的殺手搭檔,恩,反正學院範圍內死的人都會被復活,丟在那裡沒關係啦,在場都有一堆藍袍……糟糕,我忽然發現到自己有些壞心眼了。
以下,乃董事設定的遊戲規則。
遊戲規則
撲克牌共有五十四張,當中抽到黑桃K的就是國王。
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玩家不得有任何異議以及絕對服從。
簡單來說,就是違背了國王的命令死一百次都不夠,然後當上國王的如果是會透視的人就更加要小心地隱藏自己的牌,還有當場除了治愈系的例如伊多以外的人都很記恨,所以絕對不能反抗,這點要謹記。
然而不要問我在場的人加起來到底有沒有五十四人還是超過,因為我覺得就算不夠人數他們也絕對會抽到那個黑桃K,不因為什麼只因為他們是火星人。
「誰要當志願者?」拿著不曉得從那裡抽出來的撲克牌在手上把玩著,扇董事優雅地將包裝拆下,用著各種在電視上看過的藝人還是啥的像是魔術一樣的方法洗著牌。
當了志願者就不用玩這個鬼遊戲了!「我———」舉起手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痛感在腹部爆開,我整個彎下腰,按住受傷部位,臉部扭曲外加抽筋中。
「科科科……我來好了。」
全身散發著陰森氣息的黑色仙人掌從後方走來,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哎呀,褚同學怎麼了?受傷了?要我幫你看看嗎?科科……妖師的器官嘛,我會好好珍藏的……」
出手打人的傢伙好意思說嗎!混蛋黑色仙人掌給我記著!還有,讓我們抽牌的時候不要把我們的內臟一起抽掉!
我欲哭無淚地在心中吶喊,最後還是由扮演好心人的喵喵在看不下去后幫我施展了醫療法術……謝謝你喵喵,你真是好人,只要你不要經常笑著威脅我的話,你真的是個好人……好鳳凰族。
然而,遊戲開始了。
ஐღஐღ
每人輪流拿了張牌后,全都小心翼翼地活像是賭神賭後轉世一樣,蓋在手上或者腿上很神秘似的掀起一小角來看;有的更是狡猾的直接設下結界光明正大的看,例如兩位董事還有學長等人。
我看了我手上的牌后立刻蓋下去,和其他人做的動作一樣。
國王會是誰?
「國王是我。」一人佔據雙人沙發的惡魔大姐勾起一抹邪魅的美麗笑容,她搖了搖手上的牌,上面的確是黑桃K,「嘿嘿嘿,要下什麼命令好呢……」她的視線忽然固定在某個人身上。
我朝她的視線看過去,在看見是誰之後我捏了把冷汗。
某個據說千年前是學長那猴子老爸的導師,旁邊則是站著一名天使。
「吶吶,之前在肯爾塔外面的時候是天使打擾了我對吧?」惡魔笑得很愉悅,「如果我下達命令的話,不知道天使還能怎麼辦呢?呵呵呵……」
惡魔明顯衝著天使來的話語,後者勾起一抹笑容,「您似乎很期待聽見戰爭的號角響起呢。」
「安因。」被盯上的精靈朝友人搖搖頭,示意對方別衝動,「這只是遊戲。」他拍拍安因的肩膀,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這位老大,我看這位惡魔大姐絕對不會那麼善良,她不管是樣子還是種族都絕非善類,下達的命令絕對不是什麼哈哈哈我呼你一巴你來追我啊這樣的,搞不好還會從此失身。
啪一聲,我的後腦遭受重擊。「誰讓你腦殘!」伴隨著這麼一句冰冷的話語。
學長!說好的沒再聽呢!
「光看你表情也知道你在腦殘。」白了我一眼,他又轉過頭去看惡魔、天使與精靈的對壘,甩也不甩我。
是說,我現在才想到,學長這樣做會不會是避免我腦殘結果言靈湊效害到賽塔吧?
恩,越想越有可能。
「紅心2。」惡魔大姐用著她那美麗的指甲卷著大紅波浪卷的頭髮,嘴角的弧度不減,微笑著下達任務:「坐在方塊4的腳上,方塊4要抱著人直到活動結束。」
……
………
等等,惡魔大姐你的目標不是天使還是精靈嗎?
「……褚,你是什麼?」直接靠過來掀開我手上的牌,學長老大很大牌地看到我的牌之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也不想的好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惡魔大姐明明笑著看安因和賽塔到最後遭殃的是我啊!還是惡魔大姐您老喊錯了?現在更改還有機會啊啊啊啊啊———
「……紅心2是誰?」在角落,明顯有著濃濃火藥味的摔倒王子臉很臭,臭的像是有人拿大便丟在他臉上一樣,而且還是稀的那種,我還看見他做出準備把這邊炸掉的動作。
老大,我先不計較為什麼你這個外校生會在這裡但是這裡是我們的居住所啊你炸了要我們去哪裡睡啊還有旁邊的夏卡斯你是會計部的吧快點阻止他啊不要一臉期待的等待別人炸掉然後取得巨款啊還有快點來阻止摔倒王子啊如果因為這樣所以害到我們要去五色雞頭家的靈光飯店住的話你自己去那個鳥地方我寧願睡街也不要進去第二輪!
「褚,不負責任是不好的行為。」坐在我旁邊化身成惡魔的學長笑笑看著我,然後他朝著摔倒王子的方向頷首。
什麼不負責任是不好的行為?別說得好像我搞大了別人的肚子然後捲走錢財讓對方人財兩空的那種負心漢好嗎!
「漾漾小朋友~」惡魔大姐把視線從她的勁敵身上收回來,忽然看過來我這裡,嚇得我背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逃避是不好的行為哦……不過如果你肯哭著求姐姐的話,姐姐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哦。」說完,更是故意地擠了擠快要掉出來的胸部。
你個惡趣味的惡魔!
「奴勒麗,別欺負漾漾了。」庚學姐手上提著茶杯,然後輕輕啜一口,看了眼玩別人玩得很開心的惡魔大姐。
庚學姐,雖然您只是動口不動手,但是我還是會記得您的大恩大德的。我朝學姐的方向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那好吧。」奴勒麗聳聳肩,當我以為她要放棄了的時候我暗地鬆了口氣,結果她下一句話將我打入地獄———
「那就把方塊4換成梅花J吧。」
我看見學長似乎錯愕了。
ஐღஐღ
傘董事……遲點出場,我想看師徒相殺xD
……所以漾漾是方塊4,學長是梅花J?
是這樣嗎?
是說……學長也是很遲鈍啦…只是…咳咳,不好意思我的情商也不怎麼高,普通的我能理解,複雜一點的就不行了……國二這樣是正常的吧?
是吧是吧? 愛莉希亞 發表於 2015-9-17 22:40
……所以漾漾是方塊4,學長是梅花J?
是這樣嗎?
是說……學長也是很遲鈍啦…只是…咳咳,不好意思我的情商 ...
恩……國二是14歲嗎?(眨眼睛
我也是14啊~
至於是不是當然要看下篇了w 第二章 誒,國王是我?
現場一片寂靜。
「我可愛的梅花J小朋友,快點出來哦。」也不曉得是不是約好的,在場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扇董事與惡魔大姐一直朝在場的人拋媚眼外加飛吻,「如果再不出來讓我們去抓的話,下場會更有趣哦~不過那是對旁人而言。」
也就是說對當事人而言一點都不有趣了對吧?我有種無限悲哀的感覺,為什麼惡魔大姐您老只換掉一個方塊4不把紅心2也換掉了?我要抗議,這不公平!
不過那個倒霉鬼梅花J是誰?這樣都能讓奴勒麗換成他也真夠慘的。
「……嘖。」明顯不想再做無謂的抵抗,坐在我旁邊的學長直接翻開手上的牌丟到桌上去,上面大大的印著一個J,而右上角和左下角有黑色的梅花圖案。
我忽然覺得言靈這東西在沒有失靈的時候挺好用的。
看吧學長報應來了吧哈哈哈活該你剛剛笑我還一臉幸災樂禍現在遭到報應了吧感覺如何再笑我我就用言靈祈禱你每一場都中我看你怎麼辦哼哼。
最後就是,由於惡魔大姐沒有限定要什麼坐法,所以我就(被迫)用很娘砲的方式側坐在學長腳上面……別問我為什麼是側坐,難道你覺得面對面跨坐會更好嗎?
然而學長從側面環上我的腰。其實我也沒有覺得哪裡不自在,因為平常在白園還是哪裡的時候,他躺我大腿時都直接伸手摟腰,我都習慣了所以倒是沒覺得哪裡不對勁。
至於扇董事還是其他人的表情我也不想去揣測有什麼含義了,反正想越多頭越痛,所以還是乖乖等待黑色仙人掌洗好牌之後讓我們抽。
悄悄掀起一角,很好,這回國王又不是我。
我看向摟著我的人,他表情沒有波動,就是一臉很睏的感覺繼續靠在我背後補眠,一看就知道不是國王。
你問我怎麼猜學長是不是國王?因為如果他是,他一定一臉邪惡的笑容而且身上散發著可怕的冰冷氣息盯著他的獵物看,所以現在一臉無聊的他肯定不是國王。
「國王是誰?」差不多全部人都看了自己手上的牌,但是就是沒有人說自己是國王,難不成他偽裝成隱形人、要看完全部人的牌之後才下命令嗎?這個叫做作弊吧我說,應該不可能……
「是我。」
……吧。
我錯了,我不應該腦殘。
拿著黑桃K的隱形國王從一個不顯眼的角落慢慢浮現出來,站在旁邊的扇董事明顯被他嚇到了,然後反射性拿出扇子去敲國王的頭,「你個流浪漢,你是要嚇死我哦!」
很好,連那個古靈精的董事都被嚇到了,萊恩同學你不去干暗殺真的太可惜了!
下一秒,萊恩拿起橡皮筋把頭髮綁起來,一秒從流浪漢升級成殺氣騰騰的幻武兵器高手,不知什麼時候被召喚出來開場的幻武雙刀插在地面上,看起來就是超帥的出場模式。
「萊恩·史凱爾同學是吧?」被學長稱為錢鬼的人馬眼中閃過可怕的銳利光芒,「過後黑館地板的修理費用我會找你算的。」
是說黑館的設施不是自動修復嗎?夏卡斯你唬人哦!
萊恩沒有理會那個錢鬼,他用一種很銳利的眼神掃視在場所有拿著撲克牌的人,活像是要從裡頭找出他的暗殺目標……不是,我說是找出下一代的倒霉鬼……腦誤,是「幸運兒」。
是說如果國王是萊恩的話,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提出太過可怕的要求,挺多就是叫誰誰誰幫他去餐廳預購一個月的飯糰還是左商店街幫他買限量飯糰或者回去原世界飯糰店請他吃一餐……
過了差不多有兩分鐘左右,我已經開始打哈欠的時候,萊恩才忽然喊了這麼一聲:「方塊Q!」然後拿起插在地板上的雙刀,很帥氣地指著無人的前方,「飯糰拿來!」
用不著三十秒,莉莉亞和萊恩共同消失在黑館大廳。
於是我們很有默契的忽略掉最近都走得很近的兩個人,淡定地繼續下一回遊戲。
「本大爺是國王!一個兩個妖道角準備受死吧!」一隻夾著夾腳拖的雞爪踩上原本是我坐著的沙發上,我有那麼一瞬間想拿出米納斯往那隻礙事的腳轟下去。
這位五色同學,在場有很多位都是有袍級的,就單單挑之前和你打過的安因好了,你贏得過嗎?最後還不是拉著我落跑!一個黑袍你都搞不定了在場還有很多臥龍藏虎的袍級好嗎!就算是無袍的也不可以小瞧好嗎你看庚學姐笑得更溫柔了!
千冬歲很不給面子地當場翻了個白眼,一臉「我不是跟這傢伙同班的、我也不認識這傢伙」的經典表情,他就依在夏碎學長坐著的沙發背後,完全經典的背後靈,不過這個是變化版的背兄靈。
「混蛋四眼仔你幹嘛一臉瞧不起本大爺的表情!」年少沉不住氣的五色雞頭揮出獸爪,礙眼的指著他的宿敵,「枉本大爺這麼多年來都對你好、只差沒有掏出心和肺給你,你竟然這麼對我……」
沒有加入遊戲、搶了我原本要做的志願者名額的黑色仙人掌忽然發話:「西瑞小弟,你要把你的手掏給我也行,放心我會製成美美的標本、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呸!本大爺才不要!」很唾棄尸體標本的五色雞頭很不給他哥面子擺了個鬼臉,然後又指回來千冬歲,大聲嚷道:「本大爺下旨,要求雪野千冬歲脫下眼鏡、說出自己最喜歡的人的名字!」
哇靠!
這招夠狠啊!
不過五色雞頭你也真浪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千冬歲的戀兄癖有多嚴重了,如果他最喜歡的人不是夏碎學長的話我的腦袋砍下來給你。
我偷偷瞥了眼夏碎學長,他的臉上還是溫和的笑容,但是不曉得為什麼我看他笑的表情卻覺得全身莫名地開始發毛……
我深深的覺得,紫袍都不是可以惹的人。
畢竟我認識的紫袍例如我姐、夏碎學長、阿斯利安等人全都是腹黑型,都是那種臉上掛著溫和笑容頭上沒有冒出青筋但是卻會讓你莫名其妙打冷顫的那種,通常惹到這種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原本一臉自信滿滿、似乎什麼樣的命令都無法打動他的千冬歲,在聽見五色雞頭下的命令之後他好像整個腦袋空白了一樣,很難得的露出了錯愕的表情。「我、我……」整張臉在意識到現實之後直接紅了,就只差沒有流出鼻血而已。
是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千冬歲露出這樣的表情,還挺可愛的、也覺得很新鮮。
「痛!」忽然臉上傳來痛感,我別過臉去,發現那個原本應該在補眠的人現在正在捏我的臉,還一臉像是我殺了他全家的表情,然後又用力扯了好幾下……老大你快放手啦!很痛好嗎!我不像你們火星人啊我有痛感的快給我放手混蛋———
結果像是滿意了,學長鬆開手,又帶有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才收回視線看去他家搭檔那裡,弄得我一臉莫名其妙地揉著被捏的地方……嗚,我有干什麼惹到他老大發火的事情嗎?但是我最近都沒幹壞事啊除了剛剛在心裡幸災樂禍學長和我一起中了懲罰……
「……很痛嗎?」結果才看過去一下子的學長又看向我,看了眼我剛剛被虐待的地方,問了一句廢話。
廢話,當然痛好嗎!你被我捏試試看啊!
當然,這些話我只敢想不敢做,因為我完全沒膽,也不想因為留下傷痕毀了學長的絕世臉蛋。不然我怕以後去到醫療班會被輔長和喵喵丟在一旁任由我痛死還是痛活,出到去還要擔心被學長的後援會找麻煩……還是免了。
學長伸出手去輕輕揉著方才他捏我的地方,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也有一部分精靈血液的關係,我覺得學長的體溫一向偏低,完全像是冰塊一樣沒有活物的溫度,不過這樣冰冰涼涼地貼上因為痛而感到有些熱的傷口上倒是挺舒服的就是了。
很自然地抓住學長的手調整著位子,偶爾感覺到那個位子不冷了又換了手背,直到後來我覺得我的臉都快結冰了才鬆手,然後馬上去搓熱差點結冰的臉,哇靠學長的手真的是超冷的……想著,我在臉稍微恢復溫度之後,又將學長的手提起來,用著雙手一直搓,直到他的手有些許溫度的時候又換了另一隻手。
「褚,你幹嘛?」顯然覺得我在幹沒意義的事情的學長挑眉,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著我的舉動。
「……如果我說我單純想試試看搓熱之後大約幾分鐘你才會回溫,你會扁我嗎?」我真的挺好奇如果弄熱了學長大概要用多久的時間變回那個像冰塊一樣的溫度?
搞不好研究出來后可以賣這一筆消息給千冬歲還是情報班。
「……」顯然無言了的學長決定繼續靠在我背後補眠,也不管我要把他的手怎樣,我看他感覺上就是不想再看我這個白癡舉動了,不然他應該會直接把我的手剁下來。
然後,我才注意到另一邊傳來騷動。
當我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見千冬歲一臉通紅,連紅蘋果都快輸給他了,他慌慌忙忙地戴回眼鏡之後就退了好幾步遠離他哥,然而後者笑得一臉溫和朝他弟弟招手。
千冬歲顯然不想違背他哥的意思,但是似乎又因為尷尬所以不敢走上前,直到夏碎學長作勢要站起來之後他才立刻衝上前去。
最後即使沒有國王的指令,還是有一個兄弟檔做了我與學長同樣的動作,只是坐在哥哥腿上的弟弟一臉害羞外加幸福的樣子就是了。
是說千冬歲想要和他哥好好相處那麼多年了,我看不要說這樣被夏碎學長抱著、就算只是一個摸頭還是牽手就夠千冬歲興奮很久了。
於是,很快地下一輪遊戲開始了。
「誒?」我瞪著我手上的撲克牌,不會吧?這樣都讓我中?明明我還沒有用言靈的說。
「褚是國王嗎?」具有偷窺……透視能力的夏碎學長理所當然在聽我喊出那麼一聲之後就看向我這裡來,而且我還注意到千冬歲似乎瞪了我一眼。
……別告訴你是在嫉妒啊千冬歲,你已經坐在你的夏碎哥的腿上了你還要說什麼?別這樣看我啊與其瞪我還不如看好你的夏碎哥更好啊!
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千冬歲很快就收回視線,甩也不甩我了。
「漾漾小朋友要下什麼命令?」不懂什麼時候也佔據了一個單人沙發的扇董事挑眉看向我,「要姐姐我陪你一夜姐姐也無所謂哦~」說完還故意拉低自己的和服露出肩膀。
「不用了,絕對不會是你。」就算原本會選到你我也會用言靈詛咒絕對不是你。
不過說真的,看別人是國王下達命令的時候的確是挺緊張的,不過現在到我是國王的時候反而有種不懂要說什麼的趕腳,要是選到兩個仇家的話既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呃……黑桃A和紅心9握個手。」握手是最沒有殺傷力的,應該沒有大礙———
「哦?我是紅心9哦。」阿斯利安笑著搖搖手上的牌,然後他維持著那溫和的笑容看向某個第二次被點到名的外校生,「不知王子殿下是什麼呢?」
……撤回前言。
「……」臉已經全黑的摔倒王子一臉不想再說什麼的表情,他慢慢轉過頭,速度慢得像是厲鬼要索取他人性命時的感覺一樣,對上我的時候,就是一臉我要殺了你全家的表情。
冤枉啊大人!
天煞的我只是莫名其妙加入了這個遊戲又莫名其妙地當到了國王,只是想著握手是很善良的懲罰了鬼知道你莫名其妙的就是那個黑桃A哦!還有,聽說阿斯利安原本對你挺滿意的不過就是因為你自己矯情所以才造成兩邊不合、才會變成現在的尷尬!對,不幹我的事!
……
好吧我錯了,現在更改命令來得及沒有?
我看著高掛在大廳上方中央、散發著橘黃色光芒的水晶燈,有種茫然的感覺。
啊……燈光好刺眼……
——— 小劇場 ———
「痛!」忽然臉上傳來痛感,我別過臉去,發現那個原本應該在補眠的人現在正在捏我的臉,還一臉像是我殺了他全家的表情,然後又用力扯了好幾下……老大你快放手啦!很痛好嗎!我不像你們火星人啊我有痛感的快給我放手混蛋———
水鳴:冰炎殿下為何出此舉?吃醋了?
漾漾:(疑惑)
冰炎:……(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做)
眾人:(你看你看我就說他們早就發展地下情了你們妖師族的人不相信!)
冥玥、然、辛西亞:……
地下情……?
是姦情的意思嗎?
是說,這篇文cp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