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焰泠
發表於 2016-1-1 16:44:30
宿塵影 發表於 2016-1-1 16:34
泠泠放心,某宿我會等妳的~
是說我好像也該停更了……考期末考外還有一些私人原因。
好的真的非常謝謝Q皿Q
我個人的停更原因就寫在公告(指)在淡圈啥的......
我大概要停到大學吧(。)也不久了就兩年半嘛www(不
幻瓏
發表於 2016-1-1 20:06:58
嗯嗯,泠要加油哦!祝妳早日達成夢想!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1-1 20:14:18
幻瓏 發表於 2016-1-1 20:06
嗯嗯,泠要加油哦!祝妳早日達成夢想!
謝謝~話說都不討論一下這次的更新嗎XD
(難道是因為這次最後面的公告實在衝擊太大了嗎......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1-29 15:46:04
本帖最後由 蒼焰泠 於 2016-1-29 15:47 編輯
解決麻煩第五步:開始觸發案件,順便和傲嬌妹控打好關係!(下)
和奧沙卡一邊吵架一邊買完衣服,我們兩個很快的回到剛剛的地方,不過買衣服真的買的有點太久,我們回去的時候人群早就散了,只剩下哈德蒙女士牽著雪諾莉的手站在原地等我們。
不過總歸一句,我們會花這麼久的時間,就是因為奧沙卡在我挑衣服的時候,一直在旁邊跟我吵架,害我每回三句就要回頭叫他安靜,不然我根本不能挑衣服。
而且我挑衣服就算了,他還管我幹嘛買中性、甚至是女性的衣服,說我這個娃娃臉有女裝癖,當下我真的很想一拳揍過去,老娘本來就是女的,買男裝才不正常吧──雖然我也有買。
但是我又不能真的揍過去,不然我想很快就會被抓回聖殿,然後進到審判所喝茶了,那跟我的目的不符。
所以我只能壓下想揍人的心,沒好氣的告訴他這是任務需求,有些任務會需要扮女裝……然後我又得到一句諷刺我扮女裝會很好的話。
幹──我當下真的超想抓著他的領子,拉開我衣服對他大喊「老娘本來就是女的」這句話,但我還是忍耐下來,把所有要買的衣服都丟給店員叫她結帳,不然我怕我們兩個真的會被抓到審判所去。
不過這也是間接表示,我扮男裝好到別人看不出來──或者是我真的長的太像男生,畢竟我還記得我穿越時是穿著學校校服。
「……那櫻書現在有地方住嗎?」在我回想剛剛和奧沙卡去買衣服的情況時,哈德蒙女士突然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我來這麼一句。
被這句突如其來的問話打中,我愣了愣,才勾起笑容回答:「不,並沒有,畢竟我才剛出任務回來,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會再去出任務,所以正在思考應該要租屋或是居住旅館。」
我這應該也不算說謊,畢竟現在我也不能回聖殿居住,而且我也確實不曉得我什麼時候又會因為惹事而換地方住。
畢竟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美麗的意外何時會發生在我身上呢,更何況命運是一種相當捉弄人的東西──從我穿越開始就知道了。
令我意外的是哈德蒙女士聽見我的回答之後似乎很滿意,依舊帶著慈祥的笑容向我開口──「既然這樣,不如到我們家借住吧,多一點人也比較熱鬧呢。」
……啥?我剛剛是不是因為發呆所以聽錯話了?
顯然跟我一樣認為自己聽錯話的奧沙卡也愣了一下,隨即義正詞嚴的抗議:「為什麼要讓這傢伙住到我們家來啊!」
「大哥哥要來我們家住嗎?」可愛的雪諾莉聽完自家媽媽的話,歪了歪頭,把手抽回,跑到我身邊抓著我,可愛的臉孔帶著疑惑的表情,要是在我原來的世界拍起來傳上網,估計按讚人數會超乎我想像吧。
真是太可愛了!我覺得好像受到小蘿莉萌萌的一擊,血條直接歸零了……等等,如果我住到他們家去,那估計我有再多血也不夠扣啊──會不斷被小蘿莉萌殺的!
也被自家妹妹可愛的模樣萌殺的奧沙卡在說完抗議之後也愣住了,然後哈德蒙女士微笑著對自家女兒補上一句話:「是啊,可是哥哥好像不想要呢。」
「致命一擊」我幾乎看見奧沙卡頭上出現這一行字,他的母親說的話簡直對他這個妹控是超級致命,比剛剛小蘿莉對我的萌萌攻勢還致命啊!
果然,聽完媽媽的話,雪諾莉立刻紅了眼眶,淚光閃閃的看著奧沙卡,用快哭了的語氣對自家哥哥說:「哥哥不喜歡大哥哥嗎……?不要讓大哥哥陪諾莉?」
我、我、我覺得這對母女太強了,先是母親微笑著腹黑給予致命一擊,但卻讓兒子殘血得以僥倖存活,接著妹妹立刻用哭泣攻勢進行補刀,讓哥哥想攻擊都不行,只能吐血而亡。
太強了,太強了,是說其實小蘿莉的攻擊也對我有用啦……
敵不了自家妹妹的攻擊,奧沙卡馬上投降:「好,諾莉別哭,哥哥沒有不想要大哥哥來住,哥哥很想要大哥哥來住喔,諾莉別哭。」
……完全妹控就在我眼前,我真的覺得他這輩子注定被她妹吃死了。
「哥哥說的喔,一言為定!」小蘿莉聽完哥哥的話,立刻破涕而笑,一點也沒有快哭的樣子,反而是露出燦爛的微笑,燦爛的有如天上的太陽。
發現自己被妹妹吃死之後的奧沙卡完全愣在原地,表情一片空白,而一旁的哈德蒙女士依然保持微笑。
我有點無語的看著這家人,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拉了拉,低下頭便看見可愛的雪諾莉漾著笑容:「大哥哥,諾莉帶你回家看看,諾莉和哥哥、媽媽的家在那邊喔!」
說完,雪諾莉不管我的意願,就拉著我的手往她家走去,我只好掛起無奈的笑容,被雪諾莉拉著跑,而她的母親也在她把我拉走之後,抓著自家兒子朝我們走來。
也好吧,在這個家暫住一段時間,我看著露出大大笑靨的雪諾莉,這麼想著。
但是,她剛剛說「諾莉和哥哥、媽媽的家」……他們家、只有三個人?
那雪諾莉和奧沙卡的爸爸、哈德蒙女士的丈夫去哪了?
*
晚上簡直就是大吵大鬧,奧沙卡不斷和我作對,然後就會被哈德蒙女士微笑著攻擊,接著雪諾莉直接胳膊向外伸,指責她家哥哥欺負我是不對的事情……我看得出來,奧沙卡快吐血了。
但是到了雪諾莉支撐不住,回房間睡覺之後,我還是沒有看見奧沙卡和雪諾莉的爸爸回來。
確認雪諾莉睡了之後,我捧著一杯飲料走到屋外坐著,還嫌飲料不會冰用魔法冰過,就坐在屋外的樓梯上一邊看夜色一邊喝飲料,這裡有好幾戶都一片漆黑,不像奧沙卡他們家一片明亮。
我有點疑惑,但是沒有開口,只是依然坐在樓梯上小口的喝著飲料,如果可以,還真想和朋友一起坐在這種夜空下喝茶聊天啊。
但是我有朋友在這裡嗎?冰藍他們?不……人家說三年一代溝,我跟他們有代溝,更何況我也不可能跟他們隨便胡扯。
而且我說的朋友是原來世界的朋友,像是玫瑰,我們兩個總是一起走路回家,在路上談天說地,就算笑得像瘋子一樣都可以(雖然笑得像瘋子的只有我)。
「唉……」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想再喝口飲料,卻赫然發現飲料已經被我喝完了。
「嘆什麼氣啊,嘆氣一秒會少三個月壽命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奧沙卡自顧自的坐到我旁邊,手裡搖著剛剛哈德蒙女士倒給我飲料的玻璃壺:「還要喝嗎?」
「謝了。」我把玻璃杯遞過去,奧沙卡接到玻璃杯的時候,顯然對玻璃杯的溫度感到訝異,畢竟我剛剛用冰魔法冰過,但他很快就恢復平靜,重新倒滿一杯飲料遞給我。
我接過已經裝滿的飲料,再次把它冰過,還順便幫奧沙卡把他的飲料也弄冰,甚至把那一壺都一起弄冰。奧沙卡小聲的向我道謝。
我再次拿著飲料看向其他地方,一片漆黑的真的不少,雖然懷疑,但現在更令我尷尬的是奧沙卡就坐在我旁邊啊,我們兩個幾乎是見面就吵架,現在這種尷尬的氣氛真的很臥槽耶。
「那個……你們這邊的人都這麼早睡嗎?」看著這附近,我小聲的開口,就怕我一大聲,這裡的寧靜就被打破了。
但是我真的很不習慣,這種幾乎沒有什麼燈火的地方,我原來的世界可是到了晚上就燈光燦爛,光害嚴重啊。
奧沙卡看了我一眼,才緩緩開口:「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二公主歸國後,發現許多全新的藥草,所以冒險者公會那邊也發布任務,只要採集就能兌換賞金,所以有不少人都上山去採藥草了。」
「這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才剛回來,回報完任務就直接走了,沒有多看。」我聳聳肩,撒了點小謊──不然我說我去出任務這件事就會被拆穿了。
是說,既然大家都去採藥草賺錢了,怎麼奧沙卡沒有去啊?「那你怎麼沒去幫忙採藥草賺錢?」
奧沙卡摸著杯子,玻璃杯上凝結的小水珠沿著杯面滑了下來,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我不能去,我去了就只剩下媽媽和諾莉在家,而且……」他噤了聲,沒有繼續開口。
「你爸呢?這應該不是不能問的問題吧?」我喝了一口飲料,刻意強迫自己的視線看向遠方的天空──今天的天空中只有月亮、完全沒有星星,而且是滿月,月亮清明而曉亮。
剛剛才跟我說嘆氣會少三個月壽命的奧沙卡嘆氣:「爸爸死了,自從他死了之後我們就搬到了葉芽城來,幸好爸爸留下的錢很多,所以至少在諾莉剛出生時過的還算可以,至於現在,我會瞞著媽媽偷偷去出冒險者任務賺錢啦。」
原來是這樣,「我很抱歉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收回視線,看著自己手中的飲料,不曉得帶著什麼情緒回答。
死亡是什麼,我到現在還是……小的時候我的小舅舅過世了,但我卻沒有什麼感覺,只記得在他過世的一小段時間,我都不敢靠近他的房間,不曉得出於什麼心態。
我曾經想過無數次自己會怎麼死,對於我自己的死亡我似乎看得很開,而且還很好奇死亡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對於別人的死亡,我似乎會感到害怕,我不曉得如果有人在我眼前死去,我的感覺會是怎樣,但我知道我的反應,絕對是立刻逃離現場,然後會有好長、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接近那裡。
這樣的心態或許很矛盾吧,我能夠接受自己死亡,卻不能接受別人死亡,唉……好像還有點聖母心喔,不過我倒是還沒想過,穿越之後,到了這個世界我又是會怎麼死。
我想要病死應該很難、被車撞死也有點困難,至於跳樓自殺……這裡有樓給我跳嗎?
算了,想太多,我的思考整個偏題啦,再繼續想下去,搞不好會出現我的死法是為了替某人擋下致命攻擊而死的呢──依照我剛剛的聖母心,搞不好真有可能。
「要進去了嗎?」我回過神,奧沙卡對我問了這麼一句,我這才發現我手上的飲料和他剛剛拿出來的飲料全都喝光了,他現在已經站起身,拿著東西準備進屋子裡去。
我也趕緊站起來,拿著玻璃杯準備跟著他進去屋子裡。
要推門前,奧沙卡看了我一眼,很快、快到讓我以為是錯覺的一眼,「別跟我媽和諾莉提起爸爸的事情,今晚說的所有話,都別說出去。」
我有點詫異,但很快就明白他的用意,忍不住在心裡想著這傢伙果然還是傲嬌,然後微笑開口:「我知道了,不會說出去的,我向光明神發誓。」
*
在奧沙卡家又過了幾天,我們兩個都很有默契的絕口不提那天在屋外的對話,那是我們兩個的秘密。
「你買東西可不可以快一點啊,拖拖拉拉的。」被我抓出來帶路的奧沙卡不滿的催促我,畢竟他是在雪諾莉剛起床沒多久就被我抓了出來。
沒有回答他,我自顧自的在攤位上挑東西,這些髮飾都很可愛呢,我想送給雪諾莉,她一定會很喜歡,至於她哥哥的反應……誰管他。
「喂,我在跟你說話耶。」沒有得到我回應的奧沙卡瞥了我一眼,注意到我買了一堆可愛的小髮飾忍不住錯愕:「你不會是要用那些髮飾吧?就算扮女裝也不用這麼敬業啊。」
「誰跟你說是我要用的。」付了帳,我拿回包裝好的髮飾,沒好氣的對奧沙卡翻白眼:「我要送給雪諾莉的,有意見嗎?還有我們才剛出來而已,不用這麼急著回去吧?」
這些萌軟的小髮飾一點也不符合我的氣質好嗎?這些東西一看就只適合小蘿莉啊!我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只有在內心默默想著。
「嗤,算了,懶的管你,要不是剛剛確定了你這傢伙絕對會走不回去,我才不想跟你在這裡買東西呢。」奧沙卡撇過頭,相當傲嬌的說,不過我敢保證他的視線絕對有不斷往我買的東西掃,肯定是在想要不要他也買一點。
所以說傲嬌妹控的內心思考真好猜測。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因為剛剛我真的不小心迷路了,就在奧沙卡沒注意我的短短時間,幸好他很快就找到我了,不然我想我真的很尷尬啊。
「喂喂,不要發呆啊,趕快把要買的東西買一買,趕快回家吧。」不曉得我什麼時候失神了,奧沙卡在我面前揮著手,把我給拉回魂。
拍掉那礙眼的手,我把東西放進包包裡,然後轉身走開,順便丟過去一句:「知道了,我把我要的東西找一找就走啦。」
其實我要找的只是可以短暫改變髮色的東西,畢竟使用一次魔法水晶,改變的是一週的髮色,可是如果我只要改變短短兩三天的話,這樣太不符合經濟效應了,所以我想看看有沒有在賣魔法水晶的粉末,我猜的沒錯的話,粉末一次效力就是一天。
「到底為什麼諾莉會喜歡你這種人啊……」傲嬌妹控跟在我後面,發出意義不明的感嘆。
我能回他什麼?因為我比他好所以他妹喜歡我?怎麼想怎麼不對啊……
「喂!走路看路啊!」我身後的奧沙卡突然對我大喊。
幹嘛突然對我喊走路看路啊……我回過神,結果居然撞上人,一個沒站穩跌坐到地上,還發出了小聲的悶哼,真是痛死了,我走路沒看路就算了,被我撞的傢伙也走路沒看路喔!
奧沙卡顯然愣了下,才急急忙忙的跑到我身旁蹲下,詢問我:「你沒受傷吧你?叫你不要發呆,走路看路不聽,你要是受傷了我要怎麼跟我媽和諾莉交代啦!」
……原來你只是在意被媽媽、妹妹質問,剛剛聽見他問我的時候還有點感動,現在知道真相之後只想掐著他的脖子大罵。
但我當然沒有那麼做,只是檢查著自己有沒有受傷,然後沒好氣的回答:「放心吧,我就算受傷了也不會讓她們知道的,我自己就可以用治癒術治療了。」
回答完奧沙卡,我才抬起頭,對被我撞得人道歉:「對不起,撞到你了,都怪我走路不看路,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
「不要緊,我也想事情想太入迷了,同樣沒有看路。」被我撞的那個人低聲說著,因為他穿著黑色斗篷,頭又低的就算我坐在地上也看不見他的臉,所以我根本不曉得他是誰,只覺得聲音有點耳熟而已。
不過這傢伙果然也沒有看路,就說除非我們兩個都沒有看路,否則走路哪會撞在一起呢,又不是一方在奔跑然後又發呆沒看路,直接毫不猶豫的撞上去。
我一面想著,一面站起來,那一瞬間,我看見黑色斗篷下幾縷冰色的髮絲,腦中好像有什麼連接起來了,立刻錯愕的開口:「冰藍……?」
「……夏書?」對方聽見我的話也錯愕了,抬起頭來看著我,果然如我所料,斗蓬底下是那天我要離開聖殿前原本要去找的人。
不過……「我『現在』是櫻書。」我趕緊提醒對方,不然要是等等被問起來怎麼突然離開聖殿,估計會再被奧沙卡質問。
奧沙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冰藍,最後開口:「你們認識?」
「認識,之前曾經一起出過任務。」沒等我開口,冰藍就相當順口的說出了謊言,他的腦袋果然很好,看見我的衣服和剛剛的話,就知道要一起幫忙說謊了。
「這樣啊。」奧沙卡聽完,有點懷疑的看著我們兩個,卻還是將視線收了回去,看向遠方不再說話。
於是我轉向冰藍,詢問他剛剛走路不看路的理由。
冰藍苦笑了下,然後從斗篷下拿出一袋衣服和一張充滿香水味的卡片:「這是舞會的邀請卡,在今晚,我不想去,可是……所以我一直在想辦法,既然你出現在這裡,那就拜託你代替我去參加舞會吧。」
「為什麼會不想去啊。」我接下東西,赫然發現袋子裡的衣服尺寸和我的一模一樣,立刻錯愕的抬頭:「你早就想好要我代替你去了,說在想辦法是在找我吧!」
「咳,我承認是這樣沒錯。」冰藍視線飄移,然後才又轉回來,帶著嚴肅的複雜神情:「至於我不想去的原因,別問了,就當作還我所有人情吧。」
雖然我很想吐槽他,我欠他的人情根本還不完,這一點也不是等價交換,但沒等我吐槽,冰藍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要離開之前還把自己的斗篷帽子又拉的更下去,完全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模樣。
我還在想冰藍為什麼急著離開,一邊的奧沙卡就突然用力的拍了我的肩膀,顫抖著開口:「你、你看,那、那個不是你剛剛說的冰藍嗎?」
我揉了揉被他拍的肩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見的景象讓我也被嚇到了,一時無法說出任何話。
一個和冰藍長的很像的男子和一位成熟美麗的女子一起有說有笑的走過去。
臥槽!上次聖殿的那個!糟糕了糟糕了,要是被看見會不會被認出來啊!
「櫻書……那個不是冰藍嗎?可是、可是冰藍剛剛不是……」已經錯亂的奧沙卡看著那個和某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偽冰藍,完全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
注意到對方似乎發現我們了,我趕緊將奧沙卡轉過來,假裝在看攤位上的東西,低聲的回答他:「那個不是冰藍,雖然和冰藍長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服裝不一樣,氣質也不太一樣。」
「我哪裡看得出來啊!」奧沙卡有點煩躁的低吼,大概就像有人對你說,那兩個雙胞胎哪裡不一樣,但是你根本看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實在很怕對方直接過來找我們,我也不理奧沙卡,低頭從攤位上拿起一瓶閃閃發光的粉末,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詢問老闆:「請問這是什麼?好漂亮呀。」
「這是一種特殊的礦物,只要少許粉末就可以改變使用者的髮色,原本是整塊的模樣,但是因為消耗速度太快再加上這種礦物本身就很稀有,才製成粉末狀的,不過能把那種礦物製成粉末狀的人不多,能懂這東西價值的人更是不多,你很有眼光喔!」老闆笑呵呵的向我解釋。
我一愣,居然就這麼剛好的讓我找到了我要的東西?「請問這多少錢,我買了!」
「唉,不用錢、不用錢啦,你拿走也好,把這東西留著啊,我就會一直想起我女兒,可惜了都沒人注意到,既然你注意到了,那就是有緣啊,送你吧。」剛剛還笑呵呵的老闆突然變得哀傷,就像想起了什麼沉痛的往事一樣。
一邊的奧沙卡終於回過神來,很熟稔的向對方提問:「米莎怎麼了?這麼說起來,好像很久之前就沒有見到她……」
「別提啦,那天她做完這一罐,跟我說要出門買東西,然後就從此失蹤了,再得到她的消息喔,已經……唉,命苦啦,女兒還小就失去了媽媽,然後才十幾歲就跟她媽媽走了,也才跟你們一樣大而已……兇手已經殺好幾個了,到現在都還沒抓到……」老闆搖搖頭,「他都抓你們這種年紀的,你自己要小心點啦,不要被抓走了,雪諾莉還那麼小,你們家就只剩下你一個男生了,要保護好媽媽和雪諾莉啦。」
我看見奧沙卡握緊了拳,然後又緩緩張開,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回答:「我會的,不論是媽媽還是諾莉,我都會保護好的。」
我在一旁保持沉默,腦中也不敢亂想,只能默默的從袋子中掏出一些金幣,放在老闆的手上:「這些給您,我很抱歉聽見這樣的消息,既然您和奧沙卡是熟識,就請讓我出這麼點小心意吧。」
「老闆,不瞞您說,我是一位冒險者,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尋找『那個案件』的線索,雖然我一個人可能做不了什麼,但是我會努力協助神殿尋找兇手,讓您女兒的在天之靈能夠安心,我相信光明神會照顧好她,也相信光明神會庇佑神殿早日解決這個案子的。」我把手收回來,沒打算讓老闆把東西退還給我。
一邊的奧沙卡不曉得再想什麼,在老闆還沒開口或有任何動作之前,就拉住我的手跑掉,我根本連那位老闆的表情都看不清楚。
不知道到底跑到了哪裡,好像是一個小巷子吧,我和奧沙卡喘著氣,然後他突然對我問了一句:「你會去嗎?」
「啥?」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的我疑惑的反問,他問我會去啥?去死嗎?我還沒興趣自己送死,當然,出乎預料的去死倒還可以接受。
「那個。」奧沙卡站直身體,指著我剛剛就抱在懷裡的那袋衣服:「你會去舞會嗎?幫那個叫冰藍的人去?」
我沉默的看著衣服和一直被我握在手上的瓶子,良久,才回答:「當然會,我要還他人情。」
「什麼時候會回來?」破天荒的,奧沙卡居然問我會不會回去。
但是我……「不曉得,這次去有可能我就再也不會回去、換個地方住吧,也有可能會回去……我如果不會回去,雪諾莉會很傷心吧。」
「當然會,到時候我要是看見你就會把你掐死,誰叫你要讓諾莉傷心。」奧沙卡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也依然不改妹控屬性。
所以,我笑了,笑的沒心沒肺的:「知道了,那我大概看見你就會繞路走吧。」
「你要是敢我絕對會追上去。」奧沙卡惡狠狠的威脅,然後又沉靜下來。
沉默了許久,我還在想這傢伙要不要帶我回去了,結果他又開口:「等等回去把行李整理整理,放到我房間去吧,這樣我要和我媽找理由也比較簡單,然後你再找個時間來拿吧,要避開我媽和諾莉就是了。」
我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然後,又笑了:「謝謝,我覺得我好像欠了很多人很多人情啊。」
「知道的話就不要離開啦!」奧沙卡撇過頭,卻沒有要求我一定要留下來云云的。
我還真的滿感謝,這些我穿越之後遇見的人們,每一個都大方的接受我的任性呢。
所以,我第三度笑了,綻放了一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燦爛笑靨:「真的……很謝謝。」
不論是你或是冰藍他們。
不要問我為什麼更新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更新了,不要問我為什麼更新了←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我後來想想,赫然想起我為什麼之前總是想淡圈可是沒有淡圈的理由了。
因為,寫同人文正是鍛鍊自己的一種方式。
老實說我覺得自己現在陷入瓶頸,寫出來的文章類型都太過相似,一直很想要突破這樣的瓶頸,但是原創寫出來的東西卻每一篇看起來都一樣。
然後我想起了同人文。
不同於原創的完全創新,所有人物、名詞、世界觀都要自己創造,同人文勝在角色已經固定在那裡,很多世界觀也都已經固定在那裡,雖然會有人說這只是不斷寫著他人的角色,但是寫架空的同人文,不就是一種鍛鍊嗎?
要自己重新構思,自己重新描述等等,就這樣訓練自己到達更好的境界。
不僅可以訓練自己不要讓角色OOC,也可以讓自己更認真的看待所寫的每一篇「同人文」。
所以我在這裡為自己先前的衝動和思慮不周全道歉。
雖然之後的文章可能還是只有寒暑假能夠更新,但是我會繼續努力下去。
這次把穿越錄的第五章後半弄上來了,希望寒假可以把它完結,當然,做不到的話我會在暑假前也盡量完成的!
套用本章夏櫻最後的話,謝謝所有接受我任性的人們,希望你們能繼續支持我下去。
然後最近很冷要記得保暖喔w(前一陣子冷到我的打字速度直接掉到只有1/3還是1/4而已w
話說本篇中埋了不少的東西進去,大家可以猜猜看(?)喔~(老實說每一篇我都在埋伏筆###(然後自己也不記得爆(淦
最後,這次雖然廢話很多但還是很感謝看到最後的各位w
那我們下次見囉w
(PS:其實放棄淡圈一部份的原因也跟我還是每天跟別人聊天,然後無可厚非的總會聊到小說,而且現在又是寒假,不更文我都手癢啊XD)
幻瓏
發表於 2016-2-2 16:11:09
喔喔喔!羅莉無敵啊!雪諾莉太強了!就算沒有圖,我自己光用想像的血條就見底了......
話說奧沙卡......雖然是傲嬌不過意外的很能接受他人的任性要求耶,不管是母親、妹妹、以及夏櫻的要求......
所以現在夏櫻幫冰藍參加舞會後就會離開奧沙卡他們家嗎?她會回聖殿還是繼續住外面啊?還有她參加舞會是要以男生還是女生的身分參加?
總覺得夏櫻參加舞會會萬劫不復......呃,說錯,應該是多災多難才是......我絕對不相信她可以安穩順利的參加完舞會(謎:妳幹嘛詛咒人家)
嗯,所以最後那一段是在說不會淡圈了嗎?(歪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呢!畢竟很想繼續看這篇穿越錄。
覺得泠說的那一句"寫同人文正是鍛鍊自己的一種方式"很有道裡呢......在寫作、創作上沒什麼經驗或遇到困難的人,寫同人大多可以獲得很大的成長及進步......希望泠可以在寫同人的時候破除寫作瓶頸!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2-3 16:54:48
幻瓏 發表於 2016-2-2 16:11
喔喔喔!羅莉無敵啊!雪諾莉太強了!就算沒有圖,我自己光用想像的血條就見底了......
話說奧沙卡......雖然 ...
嘿嘿XD蘿莉很萌XD如果我以後圖力夠了可以考慮畫畫XD
所謂傲嬌就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傢伙(等等)奧沙卡其實是個很善良的少年喔XD
嗯ww誰知道呢XD(等等你不是作者嗎)不過她不會回聖殿喔XD至於舞會嗎......就以夏櫻的性別吧(喂!
哈哈哈這不是傳說中的主角定律嗎www不過看黑夜的玫瑰篇就知道夏櫻多悲劇了XD
喔對啊www因為重新思考過後我發現自己還是在同人圈看文打滾的很開心w所以我就放棄了(攤手)
會繼續更新啦只是速度可能會慢下來w腦洞太多然而打字太慢Orz我已經盡量放棄自己看文的時間去寫文了
啊啊w其實那是很久之前就領悟出來的,只是我因為會考+高中而忘了,現在又重新找回來喔!
不過老實說寫同人獲得很大的成長和進步的前提是在有好好尊重「同人」的情況下,如果抱持著「我只是突然想寫沒熱情了就不寫、沒讀者看就不寫」,或是「反正角色OOC也沒關係我寫得開心就好」這些想法,還有只是一昧寫文而不去看看別人寫的,還自認自己寫得很好的話,那樣是不會進步的啊(笑)
嘛上面那段看看就好,只是自己在同人圈打滾四五年來得到的經驗罷了,畢竟我也看過不少文章(笑)
謝謝了w我正在持續努力中喔w
(然後對不起我現在才回Orz玩楓之谷玩得太high了,加上我妹拉著不讓我寫小說......)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2-10 20:19:28
解決麻煩第六步:勾搭、誘拐一個超強力的外掛幫手!(上)
那個夜晚,我就和奧沙卡他們家道別了。
我要離開的時候,雪諾莉緊緊抱著哈德蒙女士的嚎啕大哭,一點也不想讓我離開,就連哈德蒙女士也露出相當不捨的表情,至於奧沙卡……他完全沒有出現在我面前。
但即使我再怎麼不想離開還是不行,怕自己因為心軟所以留下,我相當無情的轉頭走人,走得乾乾脆脆徹徹底底。
離開的時候心情有點沉重,想去思考那位老闆說的話,但是腦袋卻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到,又或者該說是……不讓我想。
總而言之,現在的重點應該是二公主的舞會,沒錯,二公主的舞會,我剛剛看的邀請卡,確定是二公主的舞會沒有錯,而且十二聖騎士都會來。
……看見十二聖騎士都會來,我怎麼有種淡淡的憂傷呢,一定是作死作太多了,總不可能一個舞會也能被我惹出事情來吧,例如被十二聖騎士追殺什麼的?
越想越有可能,我還是別多想了,這種時候就拜託不要好的不靈壞的靈,老娘也不是特○傳○的漾漾啊!
一面想著,我已經走到了皇宮外頭,把邀請卡交給門口的衛兵,帶著應該還算有禮的笑容,我進到了皇宮內。
皇宮內金碧輝煌,不論是裝飾或是畫作看來都相當昂貴,閃閃發光到我的眼睛都被閃瞎了,我真的可以在這種地方跳舞而沒有先被閃瞎嗎……
而且這些東西要是不小心損毀會哭死吧……完全賠不起的啊……
我一面想著,一面走到會場,不愧是皇宮,會場看來容納幾百人都不成問題,不過舞會似乎只邀請了十二聖騎士和貴族而已,放眼過去都是穿著精細華麗的人。
我該說什麼呢,拉了拉身上的米白色圍巾,幸好冰藍替我準備的衣服不會太華麗又不會太樸素,算是介於兩者之間,而且還一條長長的米色圍巾。
不過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還滿惹眼的,特別是我現在的髮色又是黑色,黑白相對超級引人注目啊!
沒有多去在意其他事情,我走在偌大的會場裡觀察四周,這個會場似乎是開放式的,可以直接走到外頭的皇家庭園裡,一片銀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和皇宮內的燈火輝煌形成對比。
還在觀察四周的時候,舞會似乎開始了,但我想也不過就是二公主和一些邀請來的貴賓致詞,然後幾人敬酒,接下來就由二公主開舞這樣,實在沒有什麼讓我引起注意的,只能繼續在會場裡面閒晃──畢竟我今天會來也只是為了還人情。
大概又了幾步,我似乎是走到人群較多的地方,不過似乎沒有人對我這個傢伙有意見,估計是把我當成某貴族的孩子吧,畢竟我聽說二公主今年好像十六歲的樣子。
我無聊到開始觀察四周的貴族,不觀察還好,一觀察我就錯愕了,同時也聯想到冰藍不願意出席舞會的原因。
我看見了偽冰藍。
出門的時候沒來得及仔細查看,現在我才有機會仔細觀看偽冰藍和他旁邊那位女士。
那個女士有著一頭秀麗的褐色大波浪捲髮,此刻正用華麗的髮飾盤在頭上,帶著成熟韻味的臉龐施有淡妝,看來美麗又引人注目,身上穿的服飾也華麗到一個極致的程度,應該是相當有錢有勢的貴族夫人。
她的臉上帶著笑,但那雙褐色的眼卻完全沒有笑意,湊在偽冰藍的耳邊低語,距離近的曖昧,而且由於偽冰藍的外貌就和冰藍一樣只有十八歲的樣子,那個曖昧很有可能是會被傳成母子戀之類的……
不曉得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女人不好惹、也不要去惹,她身上散發的氣息很危險,是那種為了一切、不管要做多麼殘忍的事都下的了手的危險,而且偽冰藍雖然也是帶著笑回應,但那雙眼中卻也沒有笑意,更甚、他還帶著警戒。
兩人雖然看來很曖昧,也好像很甜蜜,但我發現,他們之間一直帶著一種隔閡感,就好像他們其實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只是在大家面前必須演戲。
回到冰藍不想出席舞會的原因,一來是我想出現兩個冰藍會令人震驚,二來是冰藍好像不太喜歡家裡的人,每次見到都沒有給好臉色看。
但如果是這樣……那冰藍的錢到底是從哪來的啊!
不管啦,但是偽冰藍和那個女人的對話我好好奇,雖然說好奇心可以害死一隻夏櫻,但我還是好好奇。
就在我思考到底是要混到那附近去偷聽,還是乾脆裝作沒看見,去外頭整理一下虐殺案件目前的線索避免忘記時,一個婉轉好聽的聲音突然響起,把我拉回神:「不好意思。」
我回過神,看見傳說中美麗動人年輕可愛的二公主站在我面前,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二公主真的很漂亮,而且我才發現,二公主跟我差不多高。
之前那次沒看見二公主,這次難得有機會,我來打量一下吧。
二公主穿著一件看來是為了今天這場合而穿的華麗禮服,一頭柔順的褐色長髮垂到腰際,還繫著紫色蝴蝶結,美麗的靛紫色眼瞳中看不出情感,只知道她現在柳眉微蹙,似乎是對我毫無反應感到有些不滿。
呃……這麼說來我剛剛到現在都沒有給二公主一個回覆啊!「請問公主殿下有什麼事嗎?」會跟我說不好意思難道是我擋路了?那我馬上換個地方繼續思考。
「……」溫柔婉約美麗據說一笑就會迷倒萬人芳心的二公主沒有說話。
所以我現在應該……?跟公主桑邀舞嗎?可是我是女的、公主桑也是女的,女生和女生跳舞不會太奇怪嗎?雖然我現在應該是看起來比較像男的啦,但是……
算了,豁出去吧,我不自量力的勾起笑容,伸出手,努力模仿我印象中男生向女生邀舞的動作,對二公主道:「公主殿下,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與您共舞?」現在先來祈禱一下我等等跳舞不會踩到二公主,不然就丟臉丟大了。
沒有多說話,二公主把手搭了上來,然後勾起美麗的笑容,與此同時,舞曲也緩緩的響起。
好吧,潑出去的水就像嫁出去的……反正我要表達的就是那個意思,雖然是我先開口邀請二公主的,但我還是冀求公主桑要KO我的時候可以直接了斷一點啊!
*
「看來你最親愛的兒子沒有來呢。」湊到冰色頭髮的男子耳邊,在別人眼裡看來曖昧的距離,說的話卻是滿滿的諷刺,漂亮的褐色眼睛巡視著整個會場,但怎麼樣也沒有看見那個與她身旁男子相像的身影。
「冰藍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沒有多去在意,那位男子用略比髮色深的藍色眼眸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那一眼中帶著警告。
女人勾起了冷豔的笑容,語氣依舊挖苦:「我看他是害怕了吧,身為繼承者卻不來這種場合……所以我說,何不把繼承權給多提呢?他比你那心肝寶貝更優秀不是嗎?」
「除非我和冰藍都死了,否則永遠免談。」端起飲料擋住下半臉,男子表情不變,語氣卻充滿威脅。
「還真是冥頑不靈呀。」女人的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不過,或許你的親親冰藍現在正面臨生命危險喔。」
男子一愣,終於轉過頭去看女子,卻是狠狠一瞪,但也不忘壓低音量:「妳說什麼!妳對冰藍做了什麼!」
女人笑著,沒有回應,男子憤怒的看著她,兩人都沒有發覺,在不遠處和二公主跳著舞的黑髮孩子看著他們,也不曉得到底聽到了多少。
那個孩子就只是看著,柳眉微蹙,看來似乎相當疑惑,但不曉得到底是對什麼感到疑惑。
然後,女人再次開口,語氣帶著慵懶:「誰知道呢,他也不過是那個狐狸精生下的孩子,那人不是在生下孩子不久後就跑了?我看她只是貪圖爵位吧……哼。」語畢,冷哼一聲表達不屑。
「我不許妳這樣說她,更何況,真正貪圖爵位的是妳吧。」男子緊握高腳杯,雙手憤怒的顫抖,表情卻仍然不動聲色,語氣也刻意保持平淡,但卻能聽出風雨欲來。
然後,女人又笑了,帶著不屑、鄙視的冷笑:「誰知道呢。」
男子立刻轉身離去,不願再與對方繼續糾纏──但即使如此,他還是無法擺脫對方。
同時,舞曲終了,那個一直注意兩人的黑髮孩子也向二公主行禮,帶著茫然與疑惑的看了他們那裡最後一眼,然後轉身離開會場。
*
「唉……」我坐在庭園裡的花圃上,深深嘆了一口氣。
我好像、有點忘了我離開聖殿到底是要幹嘛了。
我離開聖殿一是為了要躲偽冰藍、二是為了要找案件線索吧!但是為什麼從我離開到現在我覺得我根本就是在鬼混啊!
不管了、不管了,總之先來整理一下目前的所有資訊。
首先就是真假冰藍,剛剛看見偽冰藍和那個夫人講話,雖然我沒有聽見內容、也很好奇內容,但我想內容應該是令偽冰藍很不爽,因為最後他跑掉了。
再來是公主桑,公主桑真的好令我眼熟,那個頭髮、那個眼睛,感覺好像是我們那個小圈圈中的某個人啊……但是到底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渾蛋!我只記得褐色頭髮應該是玫瑰,可是眼睛顏色不對啊喂!
算了,反正應該是我認識的人,之後就會再見到了吧,而且反過來想,既然都有這個讓我眼熟的人了,搞不好其他人也到這啦!太好了,至少先確定不是只有我一個,這樣我會安心很多,不過怎麼不是玫瑰呢……
畢竟我在穿越前就一直很希望穿越,而且是希望「和我最好的朋友們一起穿越」,這樣的話,身為每天放學一起走回家的人,玫瑰應該要是在我之後第二個穿越的人才對啊……
罷了,這件事就等我遇見其他人之後再說,不過遇不遇得見也是問題呀……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啦!
那麼就是最重要的虐殺案件了,得到的線索大概就是之前我看見的那樣,受害者介於十三到十九歲之間,而且除了生前遭受嚴重凌虐之外,有部分的傷口上還帶有黑暗氣息。
但是不曉得是在何處犯案,而且這些被害人生前掙扎的痕跡也相當稀少,完全令人不敢置信,而且犯人又為什麼要抓特定範圍的人呢?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例如要借犯人之手殺掉別人好獲得權力、然後就算犯人被抓也可以立刻脫身不會被發現之類的。
哈哈,怎麼可能啊,又不是八點檔、世○情之類的,更不是那種狗血的偶像劇啊小說啊,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發生啦,也未免想太多了。
但是……我摸著圍巾下的項鍊,眼神黯淡。
這所有的一切太多謎題了,總覺得我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與很多可以得到答案的機會擦身而過,所以說……我果然還是太嫩了嗎?僅憑著一股熱血。
但是上次那個老闆……我不敢想像還有多少的家庭遭遇這樣的事情,辛苦養大的兒女就這樣被奪去未來……除了哀傷,還有一股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力感吧。
說起來……我真的能夠找到線索,抓到犯人嗎?十二聖騎士那麼厲害的人都抓不到了……
我真的、可以做到嗎?
*
「十三歲到十九歲……下一個是誰……」
「黑暗氣息……傷口上有……」
「應該是偏僻的地方……不會有人發現……」
「具體的手法……」
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好不容易抽身離開舞會現場,正打算到花園好好討論案件時,就聽見一個聲音這樣喃喃自語著,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凌厲了起來。
這個人說的話,和困擾神殿一段時間的那個虐殺案件十分相符,甚至連尚未公布的黑暗氣息都相符,難道是嫌犯大膽到自己在這裡探討案件嗎?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想到這點,太陽騎士豎起食指,示意審判騎士不要發出聲音以後,悄悄地朝聲源靠近,審判騎士有點無奈,但還是追上了太陽騎士的腳步。
淺色的月光打在漂亮的櫻花色長髮上,從兩人看過去方向的側臉看不清楚表情,一身潔白色的套裝十分惹眼、也不符合口中所說的內容,米白色的長圍巾隨著風微微飄動。
這是太陽騎士和審判騎士過去之後看見的畫面,一個有櫻色頭髮的人坐在花圃邊,低頭凝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果然……櫻色頭髮又熟悉案情,說出那些話的人只有可能是兇手,就算不是兇手,這人也一定是嫌犯,兩個人目光交流,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時候要動手捉住嫌犯,突然……
「太陽,你和審判兩個人蹲在那邊做什麼啊!」烈火騎士的大嗓門從兩人身後傳過來。
OOC注意、OOC注意、OOC注意!
唔,沒錯這(↑)是高亮_(:3」∠)_因為我覺得我家的十二聖騎士都在OOC......
話說其實這一章應該要拆成上中下的,畢竟這章有14000字左右......
可是因為太難拆,所以我乾脆就只分成上下了w
也就是下半章會特別長喔www
說起來我好像只有第一天有準時在八點更新啊......真是糟糕
幻瓏
發表於 2016-2-12 08:20:23
嗨~我又來佔樓了......
夏櫻見到了隱藏角色(?)二公主!我大概可以猜到二公主是哪個人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夏櫻跳舞到底有沒有踩到人家的腳啊?(重點大誤)
那個女人跟偽冰藍......總覺得是超重要的角色啊!
啊啊!夏櫻終於要被十二聖騎抓了嗎!喔喔好期待下章!
前幾天把夏櫻篇和玫瑰篇都再看了一遍,好像可以從玫瑰篇看出夏櫻後來的遭遇耶~而且以夏櫻的第一人稱來看跟從玫瑰的角度來看有很不一樣的感覺呢~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夏櫻真的常常晃神......而且作死技能修到滿點......雖然我超喜歡這樣的夏櫻——!好可愛!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2-12 10:39:56
幻瓏 發表於 2016-2-12 08:20
嗨~我又來佔樓了......
夏櫻見到了隱藏角色(?)二公主!我大概可以猜到二公主是哪個人了......
歡迎~
基本有看過玫瑰篇應該會對二公主有點印象來著www反正可以確定是R黨俱樂部五人組減二之一啦XD(好複雜
夏櫻:我才沒有踩到別人的腳!更何況那是二公主啊二公主!我哪有膽!
其實也還好_(:3」∠)_只不過是被我隱藏吾命原作主線下的我自家角色主線的重要人物啦w
今天晚上會更新下半章喔_(:3」∠)_話說原來其實是要拆成上中下來著......但是太難拆就乾脆繼續拆上下
誒誒www對啊本來就是要夏櫻篇和玫瑰篇一起食用才好看w不僅可以在玫瑰篇看見夏櫻的際遇、也可以從夏櫻篇看見玫瑰那邊的部分事情w
因為我和黑夜兩個人看事情的角度本來就不太一樣啦XD
其實從夏櫻篇看就知道這人腦袋中跳躍性極大而且經常亂想,至於作死技能在夏櫻篇似乎看不出來......話說我很懷疑黑夜是把她看見的我直接寫出來這樣_(:3」∠)_因為玫瑰和夏櫻其實就等於黑夜和泠啦←穿越錄就是後者妄想穿越所以寫出來的產物
能讓你喜歡就好w不過可愛......好像有點可怕OAO(你可怕個毛
蒼焰泠
發表於 2016-2-12 20:09:43
解決麻煩第六步:勾搭、誘拐一個超強力的外掛幫手!(下)
「太陽,你和審判兩個人蹲在那邊做什麼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我一愣,這個聲音之前在聖殿裡當聖殿祭司和實習聖騎士的時候都很常聽見,是烈火騎士長的聲音,但是他剛剛說什麼?太陽騎士長和審判騎士長?
我站起來,轉身……然後因為驚嚇過度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
臥槽臥槽臥槽!誰來告訴我為什麼十二聖騎會全部站在那裡!五顏六色(?)的一群看起來很壯觀沒錯但是我怎麼感覺不太好!
下意識的,我後退一步,再次轉身,然後……跑啊!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跑但是看見十二聖騎殺氣騰騰(?)的看著我,只要是人的第一反應應該都會是逃跑才對呀!
是說他們會追上對吧以我個人的速度來說!所以所以所以要用風魔法加速的瞬間移動啊!
「他要跑了,快追!」後面傳來不知道是誰的聲音,接著是整齊一致的腳步聲,靠杯啊我是無辜的不要追我!
在我們你追我跑跑跑──雖然跑的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我們已經跑出了皇宮,對此我真的很感恩,我居然沒有在皇宮裡面迷路這是人品大爆發了、此生好運都用在此了吧……不對這不是重點啊!
你妹的我可以大喊「我是夏書啊不要追了」嗎!等等好像不行啊這樣我要解釋我為什麼離開聖殿還出現在皇宮舞會裡……呃,我可能還要順便解釋髮色,原來我的髮色又變回來了所以他們以為我是兇手啊救命啊我真的是無辜的!
那說我是夏櫻?不行駁回啊髮色問題!
那說我是櫻書?不行啊我剛剛好像不小心說出思考的內容要是他們問起我為什麼會知道不就測底悲劇了我回答不出來呀!
救命啊我為什麼在逃跑還能這樣神遊到另一個平行時空去啊!
在絲毫不減速的情況下,我刷刷刷的閃過好幾個人,路上紛紛傳來驚呼聲,然後不知不覺的……媽的為什麼人全讓路了不要這麼現實啊!
什麼什麼鬼我不過就是剛剛把雙劍拿出來握在手上而已嗎!沒見過雙劍啊而且我還沒有把劍拔出來只是握著而已啊!
咦?那不是……
在我跑過一個穿著斗篷的人旁邊時,我瞥見了帽子下那張熟悉的面孔,那個不是真‧冰藍嗎?為什麼他的表情那麼冷酷,而且頭髮和臉上還有一點點血跡,他幹什麼去了?不會是殺人滅口去了吧……
「臥槽!」
「疼!」
幹我居然撞到人了剛剛幹嘛那麼認真地觀察冰藍啊!
先不管我撞到誰了,世態炎涼(?)我還是先跑吧!我隨手拿起(根本來沒出鞘的)雙劍就繼續跑,嗯抱歉了偉大的同志,如果有朝一日我還能再見到你的話我會跟你道歉的……畫風不對了啊喂!
剛剛撞到的人是不是有一頭棕色的頭髮,還有(我那不經意瞥到,並不確定的)靛藍色眼睛?
再加上剛剛的聲音實在有點耳熟……我對她的熟悉感又比對二公主更深……呃,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剛剛才想到玫瑰桑而已。
不過如果是玫瑰的話就大丈夫了,我相信我一定會再見到她,我們的因緣是如此深厚到無法分開的地步,連穿越這種東西也要一起體會,我們簡直就像是命中注……
打住,再說下去我肯定她知道我在想什麼的話絕對會把我虐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在我一邊默默回想親愛的玫瑰的同時,為了賭賭自己今天的運氣到底是好是壞,我看見一條偏陰暗的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刻衝進去。
但是俗話說得好,巷子裡有什麼你永遠不知道,而且根據社會新聞巷子裡是犯案圍毆的的最好場景,也就是巷子裡是非常危險的。
為什麼我要這麼說?因為我剛跑進巷子就被一隻手給拉住,因為慣性定律的緣故我依然保持向前衝,只是加速用的風魔法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而且因為我的手沒辦法無限延伸,所以被拉住的我感覺自己的手快脫臼了,整個痛得要命。
但是我還來不及繼續感受痛度,就被那隻拉住我的手又拉了過去,力量大的我完全不能抵抗──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剛剛大量消耗魔力以及手太痛所以沒力氣抵擋。
然後我被那隻手拉過去之後跌進了不小的是誰的懷裡,微涼、但肯定是活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來,那人一手拉著我、另一手在我跌進懷裡時就眼明手快的摀住了我的嘴巴,不讓我發出一點聲音。
我們沉默著,雖然我很喘,但我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我還記得自己被十二聖騎士追殺──只聽見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我剛剛拐進來之前的路繼續向前跑,沒有轉向我們這邊。
我靠著的胸膛很結實,看來抓住我的應該是位男性,只是不曉得他為什麼要在我拐進巷子裡之後抓住我,但不管為什麼,至少就結果來看,是他救了我。
腳步聲漸漸遠去,到最後歸於寂靜,那個人才放開我,不管是嘴巴上的手或是抓住我的手。
因為逃過十二聖騎士的追殺而放鬆下來,我突然感覺自己很累,不知是大量消耗魔力亦或剛剛腎上腺素分泌過剩、還是緊繃的神經得以鬆懈,失去那人抓著我的手、失去支撐點的我直接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自己的肺好像快炸了。
而且鬆懈下來後,除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喘氣之外,我還感覺剛剛被抓的手傳來陣陣疼痛,勉強轉過頭去看,我才發現自己的手除了脫臼之外,被抓住的手腕一片紅腫。
敢情要救我不會下手輕一點嗎?雖然我穿越前就常常受傷了、穿越後也把受傷當成家常便飯,但是正常人不會喜歡自己常常受傷吧。
那個人救完我之後不曉得去哪了,好像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我,沒有開口、也沒有動手拉我起來什麼的。
完全不想奢望剛剛才救了我的人,我拖著幾乎無力的身子勉強摸到牆邊,手摸著牆面,顫抖的雙腳努力想要站起來,但是感覺就好像昨天才剛跑完馬拉松一樣,我完全使不上力,不僅無力、身體也好沉重。
突然的,有一隻手拉過了我扶著牆面的手,把我整個人從地面上拉起,另外一隻手則是放在我受傷的手上,暖暖的力量流過,我感覺原本不斷傳來的疼痛消失了。
「既然爬不起來就別爬了,浪費時間。」一個帥氣的嗓音傳來,聲音的主人用不符合話中的動作說著,而且把我拉起來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我再次受傷一樣。
我努力的抬起頭看那個人,巷子裡有點暗,但勉強有些月光能看清。
銀色的月光打在他的金髮上,那人眉頭緊蹙,漂亮翡翠綠的眼瞳沒有任何感情,月光模糊了他的輪廓,看起來有點朦朧、不真實,但儘管如此,還是能看出他是一個相當英俊帥氣的人。
只是我不懂為什麼他要救我。
他顯然注意到我的視線,也不曉得我的臉色到底怎麼樣,他瞥了我一眼,又開口:「抬不起頭就別抬頭,不要勉強自己,還有,妳是笨蛋嗎?超過自己能力範圍外的東西就不要白癡去做。」
我現在腦袋有點混亂,無法好好的整理思緒,因此聽見他的話我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把頭低了下去。
其實要不是他把手環在我的腰上幫我支撐,我覺得自己應該會一直癱坐在地板上,至於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這件事情……我現在沒有力氣去在意這件事了,而且不這樣我根本沒辦法站著。
「嘖,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找人了……快走吧。」那人用不耐煩的語氣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再次和話語相反,直接攔腰抱起連站都站不起的我,朝著我被他強制停下來之前跑的方向跑去。
雖然不想被陌生男子公主抱,但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力氣反抗了,眼皮感覺好沉重,意識也漸漸模糊……
不可以睡著,我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啊……
我這樣想著,但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
清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從來沒看過的房間裡,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除了我身下躺的床以外,就只有書桌椅和衣櫃,牆壁和地板都是木製的,一邊的窗戶似乎開著,微微的風吹拂進來,帶動了白色的窗簾,從窗外灑進的陽光告訴我,已經是隔天早上了。
看起來這裡應該是某間屋子的客房,之前我住在奧沙卡他們家也差不多是這樣。
我扶著額頭坐起身,雖然身體依然沉重,但已經好很多了,我打量著這個房子,思考這裡到底是哪裡,我記得我昨晚應該沒有擅闖民宅吧?
一面想著我一面下了床,赫然發現地上放著我昨天離開前拜託奧沙卡保管的行李,同時也注意到其實這間房間是有一間獨立衛浴的,而且這裡看起來很整齊乾淨,好像有人居住的樣子。
評估一下,我最後還是拿著衣服去洗了個澡,洗完澡之後就覺得全身好多了。
我從行李中拿出髮帶把頭髮綁好,又順便拿出水晶改變自己的髮色,確認一切沒有問題之後,我才小心翼翼的走下樓。
我住的地方似乎是三樓,經過二樓的時候發現那個房間鎖上了,也就沒有太過在意,繼續往一樓走,到達一樓時,有個很眼熟的人坐在椅子上看書,很顯然就是在等我。
我看了看周圍,真的完全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向坐在椅子上的人開口:「呃……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你為什麼那時候會出現還救了我啊?」
「我第一次知道昏睡醒來的人開口第一句話這麼多問題的。」那個男子闔上了手中的書,翡翠綠的眼睛緊緊盯著我,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呃……這時候應該說什麼?這是我第一次昏倒後過那麼久才醒來啊,我怎麼知道要說什麼?當然趕快解決昨天晚上來不及問的問題不是嗎?
他看了我許久,最後才恨鐵不成鋼的嘆氣:「唉……妳先過來吃早餐吧,吃完再回答妳。」
聽完他的話,我才注意到一邊的桌上放了一人份的早餐,低頭看手錶後我也發現,我至少睡了超過十二個小時,雖然穿越前也常常睡這麼久,但是穿越後這還是頭一遭啊。
默默感嘆著,我還是坐到桌子旁乖乖的吃起早餐,雖然我覺得以時間點來說應該叫早午餐了,但這人說是早餐就早餐吧。
是說這個還不錯吃耶,但是我記得這邊的市場好像沒有在賣早餐的,都是家裡自己煮,所以這份早餐是怎麼來的啊……
我乖乖的把早餐吃完,順便把盤子拿去廚房洗一洗,收好之後,走回前面疑惑的看向一直看著我的某人。
「早餐是我煮的有意見嗎?」他突然丟了這麼一句讓我驚恐的話,接著不等我反應過來,又繼續說:「我是夏爾,這裡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家。」
「至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甚至為什麼我要救妳……那是因為我是半神祇,接受了來自上面的命令,在這次事件中負責保護妳,而我評估昨晚就是我們見面的最好機會……了解了嗎?」自稱為夏爾的男子這樣說著。
他說得很清楚,我卻聽得很模糊,他的話裡面似乎還參雜了我無法理解的名詞。
他說他是半神祇……那是什麼啊?我聽過神祇、聽過神使,就是沒有聽過半神祇,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照字面意思來看應該是一半的神祇,但是哪有神會變成一半啊?
這樣思考著,我摸上脖子,卻赫然發現我一直帶著的項鍊不見了,瞬間驚慌起來,想也不想立刻抬頭詢問:「你有看見我的項鍊嗎?」
「項鍊?」夏爾瞇起眼,看著我放在脖子上的手,搖頭:「沒看見,怎麼了?」
「不……沒什麼……」我沒有開口說出我的項鍊不見了這種話,畢竟我不想麻煩眼前這位昨天才見面的半神祇,雖然那東西市面上買不到。
現在只能祈禱我的項鍊是被認識的人撿走了……是說我昨天撞到玫瑰對不對,搞不好是在撞到她的時候掉了,那有可能就是玫瑰撿走了,如果是她撿走就還好,至少還有要回來的機會……
我沒有開口繼續說話,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過了許久,夏爾才重新開口:「妳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
「有問必答嗎?」沒有多想,我快速的開口詢問,畢竟、畢竟我的問題實在太多了……
「這就要根據妳的問題了。」夏爾勾起了嘴角,笑容邪魅的攝人心魄,我毫不懷疑這個人絕對可以吸引住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如果可以我也很高興看見他吸引男人。
思考了下,我決定先詢問剛剛聽見的不知名名詞:「半神祇是什麼?」
「半神祇,就是血統擁有一半神祇血統,平時和常人無異,只有在簽訂契約以後才能夠使用神力,隸屬於神界不同神祇底下,但是我們不受到任何約束神祇的限制,因為我們不是真正的神祇。我們的契約分成兩種,一種是命令契約,另一種是自由契約,字面意思。」夏爾淡淡地說完上面一長串解釋。
……我覺得一知半解是錯覺嗎?而且又出現不知名的名詞了:「神界是啥?」
「神居住的地方。」沒想到回答問題的夏爾居然用看白癡的表情看我。
仍然覺得一知半解,同時也注意到我提出的兩個問題夏爾都很含糊的帶過,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提問:「你到底可以回答我哪些問題?」
「誰知道呢,不過我可以告訴妳,不能問二公主是誰、不能問真假冰藍是怎麼回事、不能問兇手是誰、不能問我的上司是誰、不能問讓妳穿越的人是誰、不能問選擇妳的原因……總而言之,有關穿越、還有妳現在在調查的虐殺案件等等都不能問。」夏爾平淡的說。
但是你他媽的這根本是什麼問題都不能問嗎!那你讓我問你問題是問心酸的嗎──讓我心酸!
覺得心酸、累感不愛的我直接沒有形象的往後倒在地板上(因為一開始就是坐在地上),呈現大字型,用完全心死的語氣開口:「算了夏爾桑你直接告訴我你可以說的吧,不然我覺得我根本就是各種被耍啊。」
沒有抬頭,但我覺得夏爾應該對我的話抽了抽嘴角,過了一段時間,夏爾才丟東西到我身上,而我則是趕緊把那些東西拿起來看。
他丟過來的有一個白色圓形手環,還有三張應該是身分證的東西,我會說應該是因為那上面寫著夏櫻、夏書和櫻書。
那三張應該是身分證的東西上面寫著一些資訊。
「夏櫻‧維萊,女性,出生在忘響國草葉鎮,現年十六歲。」
「夏書‧維萊,男性,出生在忘響國草葉鎮,現年十六歲。」
「櫻書‧奈魯迪芬,女性,出生在忘響國葉芽城,現年十六歲。」
那三張東西上面分別這樣寫著。
我感覺新奇的坐起身看著這三張身分證,卻突然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三張身分證,上面無一例外的寫著現年十六歲啊!
等一下啊我現在不是只有十四歲嗎!怎麼突然變成十六歲了!多出來的兩年呢!就這樣莫名被坑了呀!?我立刻抬起頭,錯愕的看著夏爾,眼神帶點詢問的意味。
「多出來的兩年不能問我,要去問時織她做了什麼。」夏爾冷冷地回答,顯然對年齡這個問題一點也不在乎。
是說這次出現的是不知名的人名了,不曉得時織是誰?雖然很好奇但是……我想夏爾應該不會回答,還是別自討沒趣的問好了。
將三張應該是身分證的東西仔細的收在身上,對面一直看著我的夏爾用一隻手撐著臉,模樣頗有雜誌模特兒的架式,可惜他是個很冷的人:「手環戴上,開始給妳解釋我能說的。」
已經徹底明白夏爾的話要乖乖聽,不然他老大隨時會不爽,我把一直拿著的白色素面手環戴到右手上,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戴在左手,當你的左手已經帶了兩條手鍊和手錶時,相信我,你會把那東西戴到右手的。
「首先,我要告訴說明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目前』唯一的責任,就是在這次事件結束之前保護妳。」夏爾表情不變,語氣平淡的說,不曉得在分割些什麼,大概是某些事的責任吧?
「然後我想妳應該知道了,妳是一位穿越者,但是穿越者相關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妳,所以再來就要說到我這次的任務了,我被我的上司──妳不用問了我說過不會回答──命令要在這次事件中保護妳,妳也不用問是什麼事件了,就是妳正在調查、還害妳多次被當成嫌犯的虐殺案。」
聽完夏爾的解釋,我突然回想起那個古怪的案件檔案,那分明不該出現在公文中,特別還是我或冰藍會改的公文裡。
我皺起眉,帶點質問意味的開口:「那個案件是你故意讓我看見的?」
「這是個契機。」夏爾沒有正面回覆,「反正這不關妳的事情,妳要知道的是,妳現在戴著的手環是告訴我妳現在的位置(這一點絕對是在鄙視我會把自己弄丟──也就是所謂的迷路)和情況,戴著它,妳可以和我進行精神通話,損耗的精神力算我的,那個也算是契約的證明,非如必要,不要把它拿下來,否則就……妳喔。」
臥槽!誰來告訴我一個半神祇為什麼也學會了特○傳○裡的消音式威脅!誰來告訴我為什麼!難道這些半神祇平時閒閒沒事就到別的世界觀摩嗎!
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心中的腹誹,夏爾繼續說明:「接下來是其他事情,關於妳的外表,這個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一種叫作『二次元設定』的,所以詳細不要問我……然後接下來不能說了。」
結果依舊一知半解,有回答跟沒有回答一樣,不過我倒是清楚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了,畢竟這就是我之前給自己設計的人設,也難怪玫瑰會讓我覺得眼熟,因為那是她給自己的設定。
但我還是想不起來二公主到底是誰。
「總之,我要說的就差不多是這些,妳還想提問嗎?」解說完夏爾站起身,表情依舊如一,完全就是所謂的一號表情,我在想,這傢伙在某些程度上大概跟月曉一樣吧──都是個面癱。
說到月曉我才想到,冰藍我還有看見他,但是不知道月曉和路斯達怎麼了,雖然我想我消失可能對他們影響不大吧,在內心默默拭淚,表情沒有變化的開口問:「月曉他們怎樣?」
「比妳好多了。」夏爾顯然沒料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的回答。
「那我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因為我實在不曉得,在所有一切都被禁止問的情況下,我還有什麼好問的。
結果詢問完我的夏爾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肌膚相親後,冰冷的觸感從他手上傳來,雖然冰冷,但還是感覺的出是人類的溫度,我忍不住皺眉,夏爾卻像完全沒發現一樣開口:「妳沒有問題了,我還有問題。」
您老大能有什麼問題啊,而且你的問題我也不一定能解答吧,沒辦法,他有問題我就大發慈悲的聽吧,我相當真誠認真地看著他,問:「你有什麼問題是我可以幫你解答的?」
「也不算問題吧。」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夏爾老大放開了我的手,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雙白手套戴上,翡翠綠的眼睛掃向我:「第十三位聖騎士長,聽過嗎?」
那一瞬間,我的腦袋中好像有什麼斷掉的東西突然連上了,大概就像斷線已久的網路突然自己連上了一樣,只是……
臥槽!我腦袋中跑進來的那些是什麼?一群群比十二聖騎士強的十三聖騎士在我腦袋中以跑馬燈的方式跑過去,重點是每一個都和我一樣女扮男裝……
抽了抽嘴角,我艱難的回答兼反問:「我知道,怎麼了?」我還知道這幾乎沒有一個重名的!而且每一個都比我強多了!而且恐怕身分也外掛多了!
「那知道亞陽騎士嗎?」夏爾反問我的反問(?),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而根據我多年來的預感,加上這些預感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我覺得這個預感很有可能實現!
總而言之,就是先回答夏爾:「不、不知道……」我沒聽過很正常,我剛剛說了第十三位聖騎士長幾乎沒有一個是重名的。
看了我一眼,夏爾幽幽的開口,語氣有如訴說故事一樣:「亞陽騎士,擁有不亞於太陽的光……」
但是、但是他為什麼要突然說起這個?不論是問我第十三位聖騎士長或是亞陽騎士,現在還自顧自的說起這個,拜託不要……
「……不被記載在歷史當中,是不為人知的第十三位聖騎士長……」
不、不為人知的第十三位聖騎士長?還不能被記載在歷史當中,這樣真的好嗎?而且現在我們都知道了……
「……每一位都是由『穿越者』『女扮男裝』所擔任……」
這個、我突然覺得我好像知道他的意思了,拜託,我的預感不要中啊……
「……他不隸屬於溫暖好人派或殘酷冰塊組,是中立的一方……」
所以是什麼,我不屬於你,你不屬於我嗎?呃……這畫風好像有點不對……
「……同時象徵著光明神的仁慈與嚴厲……」
哇靠,意思是亞陽騎士有精分嗎?這聽起來好像不是個好消息……
「……目前為止,擔任時間最長的便是第三十七代的亞陽騎士,不過她沒有正式上任,擔任實習也僅有半年而已。」完全沒注意到我內心腹誹的夏爾說完,帶著意義不明的表情看著我,眼底閃著莫名的光。
良久,我才像找回聲音一樣開口:「……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相信他絕對不可能這麼好心只告訴我亞陽騎士的故事,根據我現在看來他的行為模式就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背後的目的,總之絕對不說沒有意義的話。
「……第三十八任的亞陽騎士還沒定下來。」夏爾坐到了椅子上,慵懶地撐著自己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這副模樣真是俊的讓人神魂顛倒──可惜我現在免疫了,先前在聖殿時每天混在一群帥哥裡,相信不論是誰都會跟我一樣。
我瞇起眼,有點不滿地站起來:「所以這意思是要我當?」我只想當個小透明啊一點也不想成為聖騎士長什麼的……光用想的都很麻煩。
「等一切結束後。」夏爾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哼了幾聲,但是翡翠綠的眼睛裡仍然沒有一點感情,淡然的好像超脫一切萬物,讓我突然想起一個形容:那雙眼睛,如秋水,如寒星……畫風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又沒有什麼好處我才不要。」……我承認我現在就是在耍賴拒絕,我想做我自己,不想要被限制成為「全大陸都知道」的格式。
「亞陽沒有固有形象。」夏爾的心情依然很好的樣子,「不然我們兩個來打個賭?不代表任何人或任何一方,就單純的夏櫻和夏爾來打賭?」
「什麼賭?」我絕對沒有任何一點好奇或興奮!
……好吧我承認我有,裡面或許還有一點不服輸的成分在吧。
「只要妳能夠以亞陽騎士的身分──不論是正式上任或實習──待上一年以上,那我就答應妳一個要求,我想以我的能力和身分,妳的要求不會太難。」夏爾看起來很自信,那雙眼睛裡閃著耀眼的光彩,不知道他到底是多久沒有遇過這類事情了。
「那如果我沒有做到?」我的確有點心動,但是這是賭約,不可能只有一方有好處,只是我不知道夏爾的要求會是什麼。
「我不要任何東西,反正妳輸或贏對我來說都沒有損失,不需要給妳定懲罰。」夏爾站起身,走向樓梯:「我的房間在二樓,有事自己來找,沒事別來鬧我,敢來就把妳……掉。」
「另外,這東西給妳,反正妳現在手邊的三個身分都不能用了吧,一邊想著將外表改變成幾歲的模樣,一邊轉動手環就能改變模樣了。」夏爾停在樓梯上,丟了一張東西過來給我,接著又繼續轉身上樓,身影最後消失在樓梯盡頭。
我愣愣的看著夏爾丟給我的東西,那又是一張身分證,上面大方的寫著「荷蓮‧艾羅塔伊利亞,女性,出生在忘響國葉芽城,現年二十歲」。
這是告訴我……我可以使用這個身分嗎?我拿著身分證,看向夏爾消失的地方,心中除了不可思議之外還有滿滿的感動。
沒想到夏爾人這麼好,總覺得他有點口是心非呀……
但我不會去當亞陽騎士的,反正他從頭到尾也沒有正面說出「一定要妳去當」這種話。
*
那天夜晚,舞會結束之後,那個與冰藍有著相似樣貌的男子和舞會上那名艷麗的女人,一同回到一座華麗的大宅。
鵝黃色的燈光從窗邊流洩出來,隱隱約約,三樓最右邊的窗子外有人影看著外面,但仔細一看,又發現那裡根本無人,連燈光都沒有開,素色的窗簾被風吹出來,帶點陰森的氣息。
兩人才方走到門前,深褐色的大門就緩緩打開,開門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筆挺的人,看起來上了點年紀,恭敬的向兩人行禮:「老爺、夫人,歡迎歸來。」
那位女性僅是頷首,渡著優雅的步伐朝大宅深處走,一點視線也沒有給那位管家,兀自冰冷的對另一人拋下一句:「我在書房等你。」
那人見怪不怪,臉上絲毫沒有被汙衊的神情,淡漠的好像兩人只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偶然住在同一間房子裡,在外頭裝的親密全是演技,藍色的眼一直到女性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轉過去向管家詢問:「冰藍還是……沒有回來?」
只有在這個時候,詢問到他的至親,他才有那麼一分人情,柔情似水,很難想像他的臉和他說的那個人幾乎一模一樣,不過這幢宅邸裡,沒有人會對兩人的樣貌感到訝異,畢竟……
「不,老爺,少爺他今天依舊沒有回來過。」管家按照自己的本分,不濃不淡的向他口中的老爺報告,感覺不到這位管家對他口中的少爺有什麼樣的情感。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那人點點頭,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失望,然後他就這樣朝大宅內走去,沒有多理身後的管家在做些什麼。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離開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一個雖然還能再見,但每每見面都將他當成陌生人或視而不見,就算有反應也是刺骨的敵意,另一個更是糟糕,明明是摯愛卻再也見不到……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唯一留給他的,也離開他了……
到頭來沒有一個人還在他身邊,所有與他們相關的人事物都……
那人嘆了口氣,收拾好表情以後才推開了書房,先走的那位女性已經坐在書房裡,姿態嫵媚無不令男人怦然心動,可惜她最想要他心動的男人卻始終對她無感。
「卡萊兒,妳有什麼事嗎?」那人坐到了書桌後的椅子上,和他口中的卡萊兒隔著一張書桌和無數東西的距離,語氣更是隔了兩個太平洋那麼疏遠,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表情,就如冰藍般……或者該說,是冰藍像他。
「不就是在舞會上說的?我才是你的妻子,多提才是繼承你爵位的人,冰藍既然不想要,你何必留給他?他根本就不認我們當父母。」卡萊兒頂著一張美艷的臉,吐出令人心寒的話語,這副模樣讓人聯想到一個形容:蛇蠍美人。
「是不認妳當母親,妳不要搞錯了,不論怎麼樣,冰藍是長子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改變,妳別多想了,沒事就離開吧。」他們兩個絕對是在比賽誰說的話更為冰冷,坐在書桌後的那人用堪比北極的寒冷語氣逐客。
「你總有一天會後悔你的行徑的。」卡萊兒留下這句話,撥動自己秀麗的大波浪,留下一個令人動容的身影離開。
過了許久,書桌後的那人才向後靠在椅背上,疲憊的說出卡萊兒早已聽不見的回應:「……會不會後悔要由我來決定,不是妳說的算。」
多久之前誰向他說過的,他居然又把它拿出來說了。
*
「你會後悔……你一直固執的東西……你一直追尋不在身邊的……總有一天會被身邊的人給拖下來……」
「才是長子?……死了誰都不是……」
「冰藍……要搞垮你不簡單……但是你身邊居然留了個弱點……」
「那個小女孩……夏櫻‧維萊……下一個目標……」
大家好wwww這裡是今天又差一點就可以趕上八點的泠_(:3」∠)_好可惡真的就差那幾分鐘###
這半章的字數有9700左右的字,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拆章,因為好難拆(沒人問啊喂
然後玫瑰上線√ 夏爾上線√ 亞陽騎士也上線√基本這章就告訴大家夏櫻後來的身分囉XDDD
至於中途偶然一瞥的冰藍,會在番外〈那一剎那凍結成永恆〉中說wwww
最後就是,這是寒假最後一更囉XDD接下來開學應該會暫時停止更新,直到暑假繼續更新XD
沒辦法_(:3」∠)_誰讓我是悲劇的高中生呢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