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傳同人】告白（０３／１３，下篇、秘辛）
本帖最後由 終焉 於 2015-3-13 20:02 編輯上篇
不是我要說，但我真的、真的覺得，自己離被學長種在黑館前，供眾人觀賞的日子為期不遠了。
誰能告訴我，學長到底是受了多麼嚴重的刺激，才會那樣、那樣的……
想到這，臉像是被蒸熟一般，熱熱的……
很難為情。
就算閉著眼，那日的景象依舊不少半分的呈現在眼前──
「褚，你逃不了的。」
沒有平日的暴躁與粗魯，學長曖昧地用著略微低啞的嗓音，在我耳邊喃喃道，溫熱的氣息全忽在了我的耳廓上，讓我有些難耐。
如此貼近，讓我可以清楚地嗅到上方的人身上所獨有的淡淡清香，如同以往，可是此刻學長所做地行為卻是過去不曾有過的，不禁讓我的心染上一絲的恐懼。
「學、學長，我……」接下的話語哽在了喉頭無法說出口，最後我只能狼狽地逃開學長身邊，不然這樣下去，連我也會沉淪的……
就算我也……但我不希望事情會變成那樣。
就這樣，我一直躲避學長到現在了。
「漾、漾漾──」
這時我才被一旁的喵喵叫到回神，也才注意到了，朋友臉上擔心的表情。
「漾漾，怎麼了？難道是上次受得傷不舒服了嗎？」喵喵抓著我的手，大有我一點頭，就把我抓去醫療般做一次精密得全身檢查；畢竟上次出任務回來，身上一個又一個血窟窿的，讓她仍心有餘悸吧。
「抱歉，我只是稍微發呆了下……」我搔了搔頭髮，有些生澀的說著謊，一方面是無法說出煩惱，另一方面也不希望他們有所誤會；上次受傷過後，我可說是天天去醫療班報到，只因為上次任務中，不小心碰到的鬼族善用咒術，為避免有什麼奇怪的詛咒殘留，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漾漾。」千冬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聽哥說，你最近一直在躲冰炎學長，發生什麼事了？」
啊……竟然連千冬歲都不知道……不對，應該是果然瞞過不他們……
我垂下了腦袋，認真地盯著吃了一半的蛋糕，好似在觀賞什麼奇珍異獸般，恨不得把蛋糕，連同桌子都盯出一個洞來。
靜默了幾分鐘後，才吸了口氣，正鼓起勇氣要說出來時，眼角就瞄到了那個突然顯現，而且我還不巧十分熟悉的移動陣。
果不其然，移動陣走出了夏碎學長，以及我此時此刻最不願待見的──學長。
人生十六年來，從來沒有遇過如此尷尬的場面，這時再不濟也立刻開起了危機處理功能，放了蛋糕的錢，喊了句：「啊！我突然想到還有事情，先走了！」丟下了移動符，逃跑了。
等到回過神，我已經趴在床上，手上則緊緊抱著枕頭。
啊……完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學長會種了我，一定會種了我，肯定會種了我，這麼明顯地避而不見，分明就是在給學長難堪啊……
就在我仍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讓我的心臟好似捲曲了般的難受。
莫不是學長來找我算帳了？
雖然心中的恐懼還未消散，但若怠慢了門外的人，說不定下場會更加的淒慘……一想到這，我也只能抖著雙腿，快速把房門打開。
正如我所料，門外的人是人稱「冰與炎的殿下」、自家學長、史上最年輕的黑袍……
「褚，不要逼我揍你。」學長眉頭微微地皺起，好似些無奈；照他以前說的話，就是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又在腦殘了。
聽了這話，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只能低頭，有些無力地道：「學長，抱歉……」不管是這幾日的行為，又或是現在惹了他不悅。
學長沒有回話，兩人之間的靜默，讓我有些受不了，這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想看看學長此時此刻究竟是怎樣的表情。
赤色的瞳眸此刻看起來比以往都要深沉許多，表情有些僵硬，抿成一線的薄唇透露著微微的怒氣。
「……不要跟我道歉。」最後這些忿怒僅僅只變成一句話，從學長冷清的唇吐出。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是對的，總覺得現在不管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都是錯誤的，都會傷害到學長。
我其實對於學長的告白，感到很畏懼，或許可以稱得上是因為戀情之於我太過於未知了，不由得讓我害怕，但更多的部分更源自於自卑感。
我不曉得受眾人喜愛、才能高深的學長，為何會喜歡上像我這種衰運纏身又不起眼的路人。
明明只要看著他，只要能在他的身邊當個普通的學弟就覺得很幸福了，根本不奢望感情可以開花結果，所以一切都顯得太過不合理了，所以無法不感到懼怕。
「我只是來跟你說，那時候我只是想說我的感情，就算你永遠都無法回應我的情感，也沒有關係。」學長的一字一句都刺在我的心上，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人，現在卻說著這樣讓人難過的話。
「所以你可以不必這樣，看到我就逃，我並不會再對你做那樣的事情了。」沒有卑微的姿態，也不是乞求的口吻，只是淡淡地說著，學長自己的想法。
沒有道別，學長說完後就走進了隔壁那屬於自己的房間，獨留我還站在房門口。
我沒有把門關上，只是目光死死地盯著學長所離去的方向，緊抓在門框上的手，關節正透著死白。
我傷害了學長。
我其實很想抱住學長，大聲的表白，讓學長可以不要再說出那種讓人心痛的話語，可是我怯步了。
我不像學長一樣，可以無視別人的目光，追求自己想要的，我顧慮著他人的視線，導致傷害了自己最喜歡的人。
這是我想要的嗎？
可是我害怕他人的眼神、他人的流言蜚語會傷害到學長……
或許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的藉口。
像是無法支撐自己一般，我頹然跌坐在地，雙手摀住臉，眼眶不禁熱了起來。
對不起。 漾漾勇敢的追求愛吧！冰炎快點把天線打開啦！聽漾漾的心聲!! 天線打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電(x
冰炎你也太遜了一些
這樣就放棄算你的作風嗎？
我猜這一切都是陰謀=w=b
打開天線吧!冰炎(拍肩
雖然可能會聽到腦殘(誤
快點開天線阿 忘記說了，時間設定是在學長歸來後，所以不管怎樣，天線都不管用的，哇哈哈哈（被打
－－
下篇
冰炎不是因為褚冥樣的道歉，或是他那好像老鼠看到貓一般的逃跑而怒火中燒，而是在氣自己太過於急躁的就去告白，無疑嚇到了他那膽小如鼠的學弟。
說出那些話，也並不是他不期待褚冥樣會給予肯定的答覆，只是他很明白這種事情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而他會鼓起勇氣來，完全是那個能力並不精熟的學弟在上次的任務中受了傷的關係，接到消息的時候他正和夏碎出完任務回來，那時他覺得連心臟都快要停止了，顧不得多日來任務的疲勞，就這樣跑到了黑館，喊住了正要進房的褚冥漾。
他害怕地抱住了褚冥漾，內心充斥著各種負面的情緒，他一直以為他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表露愛意，可是這次的意外彷彿給了他一個啟示──他們都是拿命來出任務的，若他們之中有一個出了什麼事，那一切都來不及了。
所以，等到他回過神時，他已經告了白，而褚冥漾被他嚇得逃離了現場。
冰炎扯掉了束住頭髮的髮圈，覺得無比的疲憊，就算是出好幾個月的任務都沒有比得上這次僅僅只能等待的無力。
那之後的三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一步不出，想沉澱一下混亂的心情。
雖然我很害怕歐蘿妲所說的……會不會來追殺我，但我真的很無力，所以只能請千冬歲盡可能當我請假了。
躺在床上，把玩著手上那支學長房間的備鑰，突然發現以前自認為睹物思人過於荒誕的想法，不過是見識過於淺短才會得出的理論。
學長房間的備用鑰匙會出現在我這，完全是因為學長怕我在他要出任務時，需要用盥洗室卻無人可借，所以只要學長需要出任務，就會把鑰匙塞進我房門底下的縫裡。
就在我還在進行所謂的「腦袋運動」時，房門傳來了敲門聲，我用手抓了抓凌亂的髮後，就把門打了開來，在門外的是拿著蛋糕盒子的安因。
並沒有過問我三日來的躲藏，安因只是露出一如往常，令人放鬆心情的微笑道：「這是喵喵他們託我拿給你的蛋糕，他們很擔心你。」便遞來一個蛋糕盒；上方繪製著的是那天和喵貓他們一起去的那家蛋糕店的商標，這讓我心中一暖，覺得無比感動。
「謝謝。」收下蛋糕後，或許是想找個人談談，我就這樣開口邀約了對方：「那個，不介意的話，要不要跟我一起吃？我有些事情很煩惱……」
但是當他們一切都準備好，坐在對面的安因優雅地喝著手中的茶，等待我的開頭時，我卻覺得有些彆扭。
「那個……」行到這步，我開始後悔著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不顧後果說話，這要怎麼開口？明明事情放在肚子爛掉就算了，現在又不肯能跟安因說什麼：「抱歉，沒事了。」，這樣安因不馬上變臉宰了我都顯得很離奇。
「可以慢慢說，不用急。」安因面上並沒有顯現出任何不耐，只是等待著，這讓我有些放鬆。
或許真是這陣子煩心事太多，讓我忍不住想把一切都吐露出來，仔細思索下，決定避重就輕的說出口。
「是這樣的，我最近被喜歡的人告白了……」雖然這樣，但我仍有些焦慮地用著手上的叉子不斷去擺弄盤裡的草莓。
聽到這樣的話，對面的安因卻愣了一下，隨後又陷入思考，像是了然了什麼，最後又覺得疑惑，這些看在我眼裡有些奇怪，但我低下頭，接著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那個人太過於耀眼了，相較之下，我真的很不起眼……就連交往什麼的，我也根本不敢奢望……」說著說著，我感覺自己對於這件事更加沒有自信了……或許拒絕才是對學長最好的吧？
「他應該選擇才貌兼具的對象還比較合適，而不是我。
「更何況，他能夠活很久很久，可是我的壽命卻不及他的十分之一，這樣最終也只會迎來悲劇。」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之一，妖師的壽命就跟人類一樣，之於身為精靈與獸王混血的學長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存在罷了，既然如此，那根本就不值得學長在漫長無際的歲月裡緬懷我。
精靈與獸王都是專情專心的種族，一人都只會有一個伴侶；那這樣的話，學長豈不是要一個人陷入看盡繁花盛開，最終徒留枯枝的輪迴之中？
我並不是沒有看過那些伴侶早早去世，孤身一人的長壽種族，那些人眼裡的哀傷與孤獨是抹也抹不去，擦也擦不盡的濃稠。
我深知那樣對學長而言太過不公平，也太過殘酷了。
所以此情，需斷。
「……」
沒有得到安因的回覆，我這才抬起腦袋，把視線從被玩得稀巴爛的蛋糕上移至安因此刻有些凝重的表情。
安因放下手中的茶杯，細語道：「漾漾，你沒有資格決定他該喜歡誰；他喜歡的就是你，即使你的生命無法跟他走得長久。」
那時候我不知道的是，說出這樣話的安因，會說出這話的理由，那也是後來安因跟我說的。
多年來，安因看過太多悲歡離合，不少好友愛上了壽命極短的人類，最後人類也都免除不了死亡，雖然那種痛苦是深根柢固地扎在心上，甚至是靈魂上，但那些好友們總是同他說，不曾後悔與人類在一起。
正因為人類的壽命如曇花一般短暫，才使他們有要珍惜時光的自覺，也更能了解到人類在極短時光內，所能夠散發的那獨特的美。
在我得知後，我更是對於與學長的未來覺得踏實許多，當然那也是後話了。
那清清淡淡的一句話，就這樣輕易解開了我想破頭仍無法解的題。
是啊，就如同安因所說的，我沒有資格。
這陣子到底是在傻什麼勁呢？竟然去思考著這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白白浪費了好多時間。
「好了，既然問題解開了，那我也要先離開了。」或許是看到我臉上已經舒坦許多的神色，安因收拾了桌上他的餐盤和茶杯就準備要走了；在準備要從大門離去時，安因突然又回過頭，對著我說道：「對了！冰炎應該已經出完任務回來了，快去找他吧！」
安因走得倒是灑脫，獨留我一人在這房內羞紅了臉。
若是放在往常，我一定會開始吐槽火星人真的神通廣大到連對方是誰都知道，可是現在，我只想緊緊抱住學長，然後將自己的情愫全部傾吐出來。
我坐在位子上看著紅茶中自己的倒影，卻覺得那抹紅就像是那人的眼瞳一般，美麗，卻又給人不敢親近的感覺。
沉澱了一下心情，我吸了一口氣後，就邁出了房門，但最後卻在抬手想要敲下去的時候，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唉──」輕嘆了口氣，我將額頭輕輕靠在學長的房門上，右手輕柔撫著門上繁複的花紋，彷彿這樣的舉動可以給我力量一般，試圖想要冷靜下來。
腦袋仍就是混亂一片，但當我正努力地想組織好進去要說的話語時，等不到我準備妥當，我身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稱呼──
「──褚？」那語氣帶了點猶豫，帶了點遲疑，但我認得。
我身形一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安因說學長回來了，所以我還以為人應該在裡面休息之類的，完全沒料到人還在外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說時遲，那時快，就連我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就這樣，站定後，就要往反方向逃。
不過我還是太低估火星王的反應能力了；就在正要起跑時，學長就腳一踏，手一伸就把我的右手抓在掌中。
「……」
學長沒有開口，而我也只能望著天花板，在心中默默祈禱，學長下手可以輕一些，但卻遲遲等不到後面的人的手或是腳，只能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到的不是學長忿怒的表情，而是有些受傷的神情，雖然只有一秒，但我確信我並沒有看走眼。
就那樣，我們對視了許久，直到學長緩緩把緊握住的手鬆開。
或許我們都在等對方開口，可是卻沒有人願意開始，最後只能兩敗俱傷。
學長斂下眼瞼，轉過身，就打算回房間。
可是，我不希望又再次看到學長那種神情，不希望再因為自己的猶豫不決而傷害到學長。
一股腦的，我就這樣抱住了學長，有些顫抖的手臂緊緊環住學長的腰，臉也緩緩貼上他的後背，傳進耳膜的是雖細小卻沉穩地跳動；鼻稍繚繞的熟悉清香，是我怎樣都不會認錯的味道。
或許是我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到了學長，學長的身體有些僵硬，過了很久，像是要回應我般，我放在學長腹部處的雙手一熱，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學長的手掌有著細微的顫抖，但還是把我的手握得有些生疼。
吞了口唾液，我有些緊張地說：「學長，我、我……」但卻說不出下去，只得有些困窘的想把手抽回來，但學長還是不願意把我的手放開，但沒多久又把手鬆了開來。
「進去再說吧。」學長深呼吸了下，才說道；也不等我的回應，就把房門打開了，但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就跟著進去了。
我看著學長把身上的黑袍褪下，掛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後就轉過身，紅眸靜靜看著我，像是要等我方才還未道完的話。
我斂下眼瞼，看著一塵不染的地板，緩緩道：「我，學長，我……」明明想要說明白，可是卻又卡在那裡，無法繼續。
學長一步、一步走過來，踏在地板的聲音跟我心臟的聲音一樣沉，最後有些試探性地緩緩摟住我的肩，把我往他的胸膛帶，不似方才貼著後背，這次僅隔著衣料，可以真切聽到學長胸下所隱藏的跳動，是多麼的快。
學長把頭靠在我的頸窩，吐息拂過了頸側，讓我覺得有些癢；禁錮住肩的手臂一緊，便傳來學長有點悶的聲音：「褚，現在的我沒辦法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那有點像是悲鳴一般，讓我覺得心是一抽一抽的疼。
是啊，學長無法知道，所以我一定要鼓起勇氣說出來才行。
我一手撫上了學長流洩在背後的長髮，一手摟住了他的腰，就好像這樣的動作可以帶給我勇氣，我這才張開口，任自己的情感傾瀉。
「學長，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所以如果你以後嫌棄我，想要拋棄我，我也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死也不離開你。」
或許是如釋負重，明明只是說出想說的而已，但我卻忍不住哽咽起來，說到最後還是哭了出來。
第一次，為了自己想要地去爭取，也是第一次，得到最想要的事物，這些事情明明以前因為太過於衰，所以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卻切實的實現了。
「正合我意。」學長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而隨著話音落，襲來的是學長突如其來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吻加深的同時，遠處傳來煙花炸開的聲響，但已無暇去管，只因為眼前的人緊擁著我。
透過唇，透過舌尖，透過攬緊的雙臂，傳來的是無法熄滅的熱度，好似會這般永遠燃下去，不會有熄滅的一天。
更不會有化塵的一日，就這樣，永遠持續。
秘辛。
「漾漾，你昨天有看到煙火嗎？真得好漂亮喔！」喵喵興奮的拉著我的手左搖右晃，就怕我沒有注意聽到她說的事情，把我搖得有些暈。
「呃……」我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是沒看到，但是好像有聽到，這才點了點頭。
原來不是錯覺，可是為什麼學院裡會突然有這個東西呢？
「學院裡每隔百年都會有一場煙火，聽說只要在煙火出現的那一天，與心愛之人待在一起的話，兩人就會走得長久。」千冬歲推了下眼鏡，厚重的眼鏡卻掩飾不住面上淡淡的潮紅。
「欸？我都不知道，好可惜。」喵喵有些失望的垂下肩膀，模樣看起來有些可憐，可是令人覺得恐怖的是，在她的旁邊有顆飯糰突然自己飛到了她的手中。
走得長久……嗎？
會的。
完。 我還以為是安因跟夏碎那群人偷窺漾漾他們時放的煙火呢!冰炎恭喜你娶得漾漾歸～ 感覺各種的美好呀www
酸酸甜甜的，戀愛的感覺呀~
這就是青春=w=+ (？
話說學長意外的低情商，漾漾也太過妄自菲薄呢←_←
明明漾漾的妖師能力能夠運用得當的話簡直沒有更帥！ (## 漾漾和冰炎從代導關係升級成為戀人關係了，
恭喜恭喜！ 天夜弦 發表於 2015-3-14 01:20
感覺各種的美好呀www
酸酸甜甜的，戀愛的感覺呀~
這就是青春=w=+ (？
這篇會如此的甜，完全是因為之後就要開始虐人虐己（？），所以我先讓甜一下，讓自己好過一點ˊˋ（噓～
因為我覺得，學長小時候雖然有與父母生活一段時間，但感受到的愛比一般人還要少很多，所以相對的，對於愛的敏感還有處理方法會低很多，不過這也是我的揣測就是了XD
至於漾漾，就是他用這種心性活了十多年，我想就算掌握能力了，也不能改變他的悲觀想法ˊˋ
雖然我覺得，我好像寫得比原作悲觀很多ORZ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