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4-6-28 17:52:56
25.
我在床上翻了兩圈,昨天吃太飽讓我有點想賴床,不過聽說這樣會成豬的樣子。
聽說今天還有比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下場呢!在床上又翻了幾圈,忽然想起今天的對手好像就是明風,裡面有鬼王高手。
說不定還有其他比申的部下,上次娜娜預知的時候被攻擊讓我有點不敢打電話給她了。
「太陽曬屁股了!給我起床!」棉被忽然被抽起來,一隻腳無情的將我踹飛。
「小粉紅?」我頭髮纏到臉上,但可以看見伊朵拉斯。
「不准叫我小粉紅!」又一腳把我踹到去撞牆。
伊朵拉斯是一隻獨角獸,母的,好吧!她沒說自己是什麼種族,但她原型是一匹馬頭上有獨角,化為人還是有獨角,這不是獨角獸是什麼?
為什麼叫她小粉紅,因為她生氣和害羞時毛色會變成粉紅色,這有趣的現象常被異境之鄉的居民當作是玩耍的樂趣。
看著桌上有一盤早餐,「妳做的?」特地做來給我吃還真感動。
「哼!」伊朵拉斯頭髮漸漸轉為紅色,雖然臉很臭但應該是親手做給我吃的吧!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看見她害羞到整個人變成粉紅色,眼睛膚色通通是粉紅色,但沒有人可以解釋為什麼她會變色。
吃完之後整理一下隨身物品,伊朵拉斯手走盤子,走之前還說要我注意不要被暗算什麼的。
長時間使用知感還挺不舒服的,不過為了預防危險的事情還是要保持敏感狀態。
傳送到選手休息室附近想買個飲料,卻發現飲料販賣機好像被人砸過,而且果汁噴得到處都是,幾罐勉強完整的飲料散落在四周,誰心情那麼差?比賽前壓力太大嗎?
請小心飲料機會咬人,已經有七人在此斷手斷腳--
望著飲料機上面貼的警告標語,大概理解這台飲料機被人破壞的原因了,惡靈學院沒有這麼危險的東西,因為一切校內飲食都歸可怕的廚房阿姨管理。
「大家早。」最後選擇放棄買飲料,一進門就看見西瑞手上有一瓶果汁。
夏碎雖然也拿著,不過我想夏碎應該不會破壞飲料機吧!果然還是只有西瑞會破壞,漾漾也拿了一瓶,考慮到上次炸公園和烤眼球,說不定......
西瑞走過來搭上我的肩,「早你個頭呀!比賽都快開始了。」
喔......差點賴床賴到看不到比賽,不過比賽順序西瑞在我前面,所以應該輪不到我就是了。
又跟漾漾趴在窗口,冰炎學長和夏碎、西瑞已經站在場上。
看著場上盛大的水之競技場,我懷疑學校跟妖魔一樣喜歡切割東西,從這個場地散發出來的氣息分析,這裡可能是某個神靈沉睡的神廟,使用這種地方作為場地沒關係嗎?
「佐!」漾漾指著敵方其中一人,「那個叫滕覺的人就是反追蹤的人!」
我瞇起眼瞪著他,跟明風的指導老師一樣沒辦法感覺到太多。
「滕覺旁邊那個冷凜呢?」我指著另一個白袍。
漾漾搖頭表示沒看過,我瞪著那兩個人,除了那個隊長黑袍默罕狄兒之外,其他兩個人都很可疑,感覺很像三隻兔子之中有兩隻大野狼披著兔皮躲在兔子後面。
不過就算我察覺到什麼也沒辦法跟學長他們說呀!比賽已經開始了。
敵方黑袍非常積極的發動攻勢,滕覺只是在一邊輔助攻擊,西瑞對上冷凜,可是對方很消極的只有防禦。
總結看來好像只有默罕一個人在打,其他兩個人根本在裝死呀!還是說他們又有什麼計謀?
正當打的轟轟烈烈,裁判突然說,「Atlantis學院方面似乎出了問題......」
夏碎被學長抱著,西瑞不知道為什麼倒在地上不動,學長要求暫停,大會給我們暫停三分鐘的時間做準備。
「人不是我殺的!」漾漾看著夏碎和西瑞緊張的跳起來。
學長冷冷的瞪一眼漾漾,「廢話!」
經過一些探測,原來夏碎和西瑞被下了禁咒術,而來源是漾漾去買飲料的時候飲料被明風指導老師碰過。
輔長很快就來支援,學長還提出把咒術轉移到他身上,不過被輔長否決了。
「那轉移到我身上!」上次魔封咒我可是吸走很多份量,兩人份應該不算什麼。
「不行!」輔長和學長難得一口同聲。
「為什麼?」
「因為你心臟停止會發生麻煩的事。」這是學長的說法。
「不要再發生因個人體質關係所以造成災難了好嗎?」這是輔長的說法。
突然掛掉、引來告密者、靈魂撕裂,這才不算什麼災難呢......對吧?
「佐,你代替西瑞上場。」學長皺起眉思考了一下,然後瞪向漾漾,「飲料是你買的,你要負責。」勾起嘴角笑得有點恐怖。
「我不要!」漾漾拒絕超快,而且死命想抓住某樣東西不出場。
學長硬拉住漾漾,「你要看我一個人打兩個?」學長的意思是我只能對付一個人嗎?
漾漾搖頭,「我會被秒殺......」漾漾看起來都快哭了。
裁判軒霓直接飛來我們的休息室,因為好像超過三分鐘了,只見學長說要更換我跟漾漾上場。
下一秒我跟漾漾真的站在場上了。
漾漾負責維持陣法,我跟學長面對敵人,我感覺到對方原本擺爛的兩人突然提升能量。
「學長,對手的強度依照強到弱,滕覺、冷凜、默罕。」結果黑袍最弱是怎樣啊?
學長露出疑惑,「連白袍的冷凜都比黑袍強?」對於學的疑問我也只能點頭回應,不過剛剛打得轟轟烈烈的也是那個黑袍,所以還是有點難纏。
「建議先做掉默罕,滕覺的力量提升的很快,避免跟他直接衝突。」
至於冷凜,從頭到尾都只有防禦,連輔助隊友都沒有,能力不明還是別貿然靠近的好。
學長走到漾漾面前跟他說些開導的話,我很想叫漾漾直接用妖師之力弄死敵人,大概詛咒他們會死在這場比賽就好。
「比賽重新開始!」裁判一說完馬上飛離場地。
學長馬上對上默罕,只見對方拿出稀有的災禍之刀,把整池水都然成血色。
我還在看學長他們打得激烈,一個分神冷凜就暴衝過來不知道用什麼把我打飛,好像想讓我遠離漾漾身邊。
別想,去死啦!
一手攀住屋簷翻身回到上頭,那傢伙就繼續撞來,我左閃右閃,發覺他沒有攻擊漾漾的跡象,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去破壞漾漾維持的陣法才對,但是冷凜卻是只想把我跟漾漾分開。
趁隙抓住對方的手臂制止他亂衝,然後扣住他的頸部壓制在地上。
「想玩什麼把戲?」我貼近他的耳邊小聲的說。
只見他瞇起淺灰的瞳眸,咧嘴扭過脖子,「你說呢?」
瞬間襲來一股壓力,那是比申之下才有的力量,我才剛起身冷凜一掌利抓劃過我的頸子,噴出來的鮮血比血池還要豔麗。
馬上按住傷口,另一隻手又抓來,我這次閃得比較快,他抓破我的袋子,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褚!小心後面!」學長說的同時一槍射來刺死黑魚。
池子裡的黑魚雖然被學長戳死,不過漾漾掉入水中,不管冷凜想繼續把我抓爛,我直接跳下去沿著柱子滑落到階梯旁,漾漾居然自己游上來了?但又看起來像是被誰拉上來的。
又想到比申的手下混進來,要快點暫停比賽,就在我想喊暫停時,一根長針貫穿我的喉嚨,然後冷凜又追過來把我逼開漾漾身邊。
「你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嗎?」冷凜漸漸有了變化,而且不詳的氣息越來越多。
先拔出長針想扭曲傷口卻一直被他阻擾,我袋子裡的東西一直掉出來,冷凜也沒讓我有機會拿任何東西出來。
啪滋!好像是某顆彈珠被踩碎的聲音,啊!那是我用爆符做的!接著好幾顆彈珠都朝冷凜那邊滾去,他也沒在意那是什麼,當他踩破第二顆時,發生了不小的爆炸,我也沒管冷凜被炸去哪,自己先逃進廟裡要緊。
我狼狽的爬進廟裡時,看見學長跟漾漾在一起,面對的是穿著黑色衣服的滕覺。
當他們不知道在交談什麼的時候我趕快把傷口處裡好,就要跑過去時,令人後頸發涼的壓迫感直撲而來,就是那個滕覺散發的。
「學長!他是鬼王高手!」才剛喊出來一根針插入我的右眼,另一根沒入我的頸子,還有一根恰恰好閃過只擦傷腹部。
當藤覺變換一個姿態時,學長也知道他是誰了,「安地爾......」
這些針有夠難處裡,當我處裡完學長已經跟安地爾打起來,漾漾試著打破結界逃出去,我突然想到冷凜不是還在外面嗎?
「佐?」漾漾看見我血漓淋的模樣有點嚇到,「那個......」有點不知所措的想要解釋什麼。
「漾漾我打破結界你最好先低頭。」我又想了一下,「先蹲著好了。」
漾漾就乖乖蹲著,直接匯集祈光一點突破,就在裂出一點小洞的同時冷凜果然一爪甩過來,他是衝進來了,而且詭異的是結界居然沒被他撞破。
「你!」他怒瞪漾漾,頭上長出一對牛角,灰白的長髮散落在肩邊,灰色的眼中金色瞳孔緊縮著。
雖然他沒有安地爾的氣息強烈,不過他果然也是屬比申之下。
一腳踹過去把他壓在結界上用祈光再打第二次,冷凜的胸口被我打出一個大洞,但他還沒死,雙手握住我的左腳往不對的地方直接扭斷再把我甩出去。
我整個人鑲在石柱裡面吃砂粉,學長好像受傷了,空氣中充滿他的血味。
還沒爬起來看狀況冷凜就直接撲咬而來,在他還沒咬斷我的脖子時,我隨手拿出包包裡的紫色貴氣洋傘往他嘴裡塞。
一陣電氣爆還夾帶牛排五分熟的香味,人肉串燒在我手上完成了。
原來包包破洞不大,所以雨傘沒有滾出去,忙著處裡傷口的同時在遠邊幫忙學長打安地爾,漾漾召喚出老頭公把結界吞食掉,冷凜明明被我烤焦,居然還有力氣爬起來把我拖過去。
我感覺到結界消失了,但是冷凜好像還在增強自己的力量,不怕被發現嗎?
當冷凜快變成一頭犀牛,一頭被烤熟的犀牛時,一根針飛來插在他的天靈蓋上,碰一聲!又變回人樣還死在地上。
安地爾輕嘆,「這麼不受控制。」然後他變回滕覺的模樣,看來是不想引起騷動讓比賽提早結束。
我看見數隻小白蝴蝶飛在安地爾身邊,那好像也是從我包包理飛出來的東西。
「學長快閃開!」雖然我喊話了,但還是衝過去把學長推遠一點。
轟隆雷光交加,這好像比貴氣雨傘強更多,震動把整間廟震垮,只剩一個女神像聳立在中央,而漾漾嚇傻的站在原地。
「褚,快逃!」學長才動一下身上的血又開始流。
我硬把學長拉回來,然後用最短的時間把傷口轉移到我身上,學長沒時間道謝直接去阻止安地爾靠近漾漾。
靠靠靠,學長受的傷也太多了吧!虧他還能繼續戰鬥,小傷、小傷,累積起來也是大傷呀!
「漾漾。」雖然傷口還沒恢復,但我還是先擋在他前面,「漾漾!」發現漾漾沒有反應我直接猛然把他搖醒。
「啊!要快去幫學長。」漾漾才驚醒學長又滿身傷跑過來,安地爾不知道被打飛去哪了。
「離開!」學長一邊拔掉針一邊對漾漾大吼,我一樣抓著學長的手臂把所有傷口轉移過來。
「我不要!」漾漾站起來,「我可以......」
巨響伴隨著晃動,一股力量擴張開來,這讓我知道又是一個結界。
學長動作很快,「去旁邊給我待著!」然後把漾漾拋去神像身上,漾漾掉下去時看起來真痛。
安地爾濕淋淋的爬出水面,「這樣犯規呀!可以讓別人承受你的傷。」
「哼!跟你打還要講規矩嗎?」學長身上又爬出紅色和銀色圖騰,「大型隔絕陣都用了,接下來打算如何?」
對方詭異的笑著,「殺了你,遊戲結束。」
在學長衝去揍安地爾之前我又去撲抱學長,希望抱太多次學長不會被漾漾詛咒。
「佐!」學長發現我又把圖騰吸過去。
博士說過這種東西要大方吸過來,那就大方吸過來吧!
安地爾沒給我們哈拉的時間,學長也馬上迎擊,兩人就直接在場中扭打起來。
看著我身都是圖騰感覺好像在洗三溫暖,不對!只有忽冷忽熱的感覺,好像被燙傷然後被凍傷,總之維持這個狀態太久我可能會受不了疼痛昏過去。
不,博士說這是多餘的力量,那應該有什麼控制的方法。
想想看,冰柱嗎?還是丟火球?
管他的!先丟個冰柱看看!我不太確定我是怎麼做出冰柱的,反正凝結出一個物體我就趕快朝安地爾丟過去。
東西只砸在安地爾腳邊,他望了一眼然後冷笑,學長反而是快點跳開,結果那不是冰柱是冰球。
冰球忽然裂開然後像炸彈一樣捲著火焰爆開,再更正,那不是冰球是火球,我們三個人都傻眼了,套句漾漾的話,人不是我殺的!
安地爾皺眉望著正在重生的一隻腳,「很麻煩啊!你這傢伙。」幾根亮亮的東西又飛來,但還沒刺到我就燒起來或變成碎冰。
然後我身上的圖騰就消失了,等等!所以這個力量要怎麼控制呀--!
學長迅速移動到我身邊,「麻煩你了。」他伸出手臂。
喔喔喔喔喔!這次是學長自己讓我碰的喔!漾漾我沒對學長產生什麼邪念。
「別想!」安地爾想阻止我轉移傷口,但我握住一下就可以讓傷口全部轉移到我身上。
如果是第一次接觸確實要花點時間,但四五次之後就習慣了,所以之後要轉移學長身上的傷口大概只要零點一秒。
不過學長受傷的速度比我扭曲傷口的速度還快,轉移過幾次之後我開始有點承受不住。
我只扭曲掉表面和小傷,這樣學長才願意繼續把傷口轉移給我,但因為這樣讓我內傷越來越重沒辦法移動讓學長順利過來我這邊。
安地爾瞄我一眼露出微笑,「我開始對那邊那個小朋友有點興趣了。」
我忽然想到之前串比申門子為什麼都沒看過任何一個高手,而且比申應該多少會跟安地爾說過我的事情,比申不說其他屬下難道也沒提嗎?
就在安地爾想要靠近我的時候,我的體感突然變得很慢,我看見疑似水珠的東西從側面飛來,然後很慢很慢的打穿安地爾的太陽穴。
他的頭碎裂、爆開,頭殼散了,腦漿血液噴在冰地上凝固,他完全倒下之後時間才恢復正常,順著力量來源看去那是漾漾。
在漾漾倒在地上前被學長抱住了。
「不錯。」學長在漾漾昏過去之前說了一個簡潔的評語。
找到時間扭曲傷口,我也把學長剩下的傷口轉移過來一起扭曲掉了。
「還好沒受傷。」我檢查一下漾漾後回報給學長。
學長正在聯絡外面的人員進來處裡,「佐,你沒事吧?」學長看了我一眼。
「嗯......」我想大概沒事吧。
不過當我這樣想完,我馬上吐出一大攤血在漾漾旁邊,然後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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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更!∼∼∼
╭幻★希羽╯
發表於 2014-6-28 18:24:44
昏死了…(搓搓…
欸欸,佐佐君,你沒事吧?(繼續搓
小貘,佐佐沒事吧?(歪頭
但是希羽相信佐是打不死的小強(燦笑
小貘下一集!!
明天的白澐
發表於 2014-6-28 19:12:22
那個...它不是冰球也不是火球!!
它是冰火球!!!(你瘋了嗎??
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4-7-4 20:01:58
26.
我非常確定我現在是在作夢,因為我現在坐在一個黑色的房間裡,牆上有兩台超大螢幕,好像是在看電影的樣子
左邊是在播鬼族歡樂殺人日記,右邊是精靈和平到讓人想睡的生活。
我坐在中間的小沙發上舒服的躺著,記得失去意識前聽見我們學院勝利的消息。
那麼我什麼時候才會醒來?才剛想要去找爆米花,一桶焦糖爆米花就直接從天而降落在我腿上。
很納悶為什麼我的夢總是這麼無趣,別人不都夢見各式各樣、多采多姿的夢嗎?為什麼我都只會夢見這兩種夢?
『奪取他--』
一個老頭冷不防坐在我旁邊,嚇得我差點被爆米花噎死,爺爺,人嚇人會嚇死人好嗎?不過這是夢所以應該死不了吧!
「你一直叫我取代誰,奪取什麼,能不能把話說完整來?」
很多人都喜歡有頭沒尾只說中間,難道吊人胃口是現在的潮流嗎?是說這個老人就是博士提醒我不要聽他放屁的那位吧!
『你應該當王,你應該被人歌頌,所以你應該選擇一邊,奪取他,取代他。』
「你要我去鬼族或守世界找個皇族,然後奪取王位之類的嗎?」
老人轉過頭露出噁心的笑魘,『這就是我們的生存方式。』
「可是我現在就是我,還不是一樣活得很好。」
我一這麼說老人變扭曲著臉看起來非常憤怒,『不!』他怒吼,『你現在只會被人唾棄,被異樣眼光看待!』
好像有一點這種感覺,不過搶走別人的身體、代替他,我也不喜歡這樣,我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躲在別人陰影下,或是活在不屬於自己的空間裡呢?
「你是誰?」我環著手,望著老頭。
『力量。』老人瞪大眼,『我是流傳在我族的力量,提醒每個族人自己應該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緊緊握著拳,老人的聲音大的我耳膜嗡嗡響。
喔!這樣我可以問很多事情呢!「那我們的族人怎麼稱呼?我的力量怎麼控制?」
老人對我搖頭,『我們沒有名字,我們可以是任何一個種族。』然後指著右邊的螢幕,『我們介於光明與黑暗,我們能奪取別人的靈魂、身體、力量、記憶,你應該選擇了。』
「選什麼?」
『奪取誰的身體、靈魂、力量,精靈或妖師,你身邊有很多很好的容器。』
我皺起眉,其實我現在就過得很好呀!為什麼非要搶別人的身體不可,還有我的力量到底要怎麼控制你沒說清楚呀!
「你又奪取誰的身體?」
『沒有,如果沒有奪取任何生物的身體,我們一族便會永生不死,直到找到容器化為那個種族。』
等等!永生不死是怎麼回事?「所以你還沒死?」
『肉體死了,精神還在。』老頭又指著左邊螢幕,『我們從時間之流誕生,在時間之流尋找適合自己的容器,你錯過了很多機會。』
「等等,我幾歲了?我應該十六歲吧!還是說那是肉體年齡?」
『沒錯,十六歲,因為你沒選擇任何一個時間,所以你漂流到自己的歷史中。』他放下手,拿起一邊的可樂來喝。
嗯......所以假如我選擇了某個時間點,我就會在那邊長大?而且還要搶奪別人的身體才可以活下去?
「北風博士呢?幾歲了?」
老頭聳肩表示不知道,『總之,你趕快去打碎別人的靈魂,搶走身體搶走能力搶走位置。』
「我覺得這對我沒好處耶!」我也想著可樂,可樂就出現在我手上了,「而且取代某人之後就會失去原本的力量,我覺得我力量很強呀!」
『唉,時間的力量無法精準控制,我跟北風都放棄去控制時間了。』
「那就不要控制呀!還有其他力量可以用不是嗎?」
『你跟北風說了一樣的話,那個女人真的辦到了,活在自己的歷史裡。』
「對呀!那我也要活在我自己的歷史裡。」
老頭突然撲過來緊抓著我的手不放,『不行!』他又在大吼,『這樣風險太大,不可以讓別人發現我們這族的存在!』
痛痛痛,老人的指甲不知道多久沒剪,直接插入我的手臂裡。
就在老人還要繼續對我吐口水時,我感覺到一隻手把我拉離那個空間。
聞到藥水味的瞬間,我知道我在病房中,旁邊就是博士。
「我還是不要太早知道我是什麼比較好。」基本上已經知道一半了,我望著博士苦笑。
博士幫我倒杯水,「你知道你死了嗎?死了一天差點被九瀾做成標本。」
「喔......我為什麼會死呀?」
「安地爾知道你會把冰炎身上的傷全部轉移給自己,所以故意放了很多毒、麻痺、咒術之類的。」
難怪我的扭曲速度會變慢,原來我承受這麼多傷害呀!
「死一天,我躺幾天?」
「其實你死不就等於電路超載跳電而已,但是醫療班的人堅持要把你搶救回來,死一天躺三天,過了四天。」
博士會不會把我的死看得太輕了啊?「所以我又錯過了競賽。」唉!「我又死一次了。」
「沒差吧!你被景羅天殺死五十九次,被比申殺死三十二次,參加小戰爭死了十五次,在惡靈學院讀書死了七次,耍白痴自殺四十四次。」
「我有死過這麼多次嗎?」重點是我怎麼還活著呀!
「我就說過你的核心不知道在哪裡,如果不破壞你的核心就等於你只是跳電那樣死一下又會活起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不定就像老頭說的,如果沒有奪取別人的身體就可以永生不死,這樣很好呀!這代表我可以常常去串門子了。
博士又開始在我耳邊碎碎唸,說我造成醫療班很大的困擾,而且我動作太大,讓很多人知道異境之鄉,基本上公會的人都知道我有很多鬼族朋友,引起了關注。
為了保持低調博士還幫我改名字,結果我自己做事太高調,就算沒改名字也被人知道一大半了。
拜託!會這樣還不是因為博士在我房亂開門好不好,而且我怎麼知道我朋友多到隨便走在路上都能遇到。
博士幫我辦點手續讓我出院,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找漾漾問問情況。
漾漾已經在選手休息室了,他們正在看下一場比賽的資料。
大家看見我活碰亂跳的走進來,原本緊張的心情終於鬆開,然後學長把一份資料給我看。
學長一邊解釋,我們一邊搭著文件觀看,湖之鎮,最今發生全鎮人口消失案件。
連公會的人都消失聯絡不上,學長拿出只有十五秒的記錄影像給大家看。
只有兩句話就結束整段影片,我除了看見空蕩蕩的街道外什麼都沒看見,雖然錄影的人好像很緊張,但我還是看不出什麼?
夏碎還跟學長討論起合作的隊伍,那個該死的明風,不知道是安地爾偽裝能力太強,還是大會有內奸,檢查過後還說無法查證。
「褚,找你的。」學長指了指門口。
我剛剛還以為是門在磨牙,原來真的是有人外找呀!
漾漾出去後我們繼續研究關於湖之鎮的資料。
西瑞在一邊看得很不耐煩,要不是剛剛學長說在抱怨就把他塞進資料裡,他才不會乖乖坐在這裡看文件。
「像是蒸發了一樣......」我喃喃唸著。
回憶一下學過的法術之中,有大型法術可以移動大量的人群,不過要把人一個一個抓出來移動才不會損壞到房子,剛剛看影片房子和街道都非常完整。
西瑞望了我一眼,「跟班的跟班,這種技巧在惡靈學校學得到嗎?」
我那時候跳級也才跳到國中,這麼高階的大型陣我哪學得到呀!
我搖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是法術吧!」有什麼依據?沒有,因為我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只讓一群人消滅而不破壞到四周。
也許回去問問米爾或陶莉絲他們會知道,不過我擔心我太常跟他們接觸,又會曝露異境之鄉。
過了不久,漾漾回來了,學長來跟他要了一瓶飲料......不,一塊水晶。
漾漾壓著被學長敲過的頭,坐到西瑞旁邊。
「這是七陵學院那邊的情報。」學長把水晶放在桌上,讓影像投出來給大家看。
一個女人說話了,口氣非常緊張,影像中還有好幾個人影在做各種事情,不!只有一件事情,他們在逃命。
然後一團白霧不知從哪飄來,女人說什麼消失了,還說目前消失了幾個人,最後鏡頭停留在一個半死的小女孩臉上,唰!畫面就沒了。
學長說那裡的人可能都死了,並不是發生什麼意外,而是有什麼東西跑進湖之鎮。
「我曾經看過一個和這個非常相似的影像,發生的時間大概在幾百年之前,那一場最大的精靈戰爭時候所發生的事情。」放下手上的黃水晶,學長好像一下子陷入某種回憶中,「你們應該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最大精靈聯盟戰爭,最後勝利於鬼王塚。」
學長說起一千多年前,耶呂引起最大戰役,那天,有許多村鎮的人都消失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原因。
原因嗎?是消失的方式,還是消失的理由?
「靈魂、屍體......」皺著眉,在鬼族群混久了之後,知道這些東西非常有用。
學長和夏碎看了我一眼,「有什麼想法可以說來聽聽。」夏碎看著我。
「我覺得......有可能是霧酸之類的,之前參加過......」我不敢說是在哪場鬼王戰役看見的,「反正是實習啦!看過可以腐蝕物體的煙霧。」
「可是房子都還好好的呀!」漾漾說到重點。
大家又陷入沉思。
為什麼只會侵蝕人體,好吧!那場戰役是景羅天對上殊那律恩,景羅天為了讓殊那律恩的軍隊受損,有那麼一次看見類似的白霧。
不過說那個是霧酸,我也不能確定,霧酸一樣可以激起大濃霧,然後把接觸到的任何東西侵蝕掉,但要這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還要有人來維持霧酸的濃霧。
「一千多前連精靈族都解不開的謎,一千多後我們就解給他們看!」西瑞突然非常熱血,跳起來仰頭大笑,然後一腳跨在桌上,「那好!用我們所有爺爺名義發誓,沒找到真相就不准回來!」
連我爺爺也包含進去嗎?我連我爸媽是誰都不知道,說到爺爺,那個只剩下精神的老頭不知道算不算。
嘛,那種爺爺不要了也罷。
--
耶∼!提早打出來XD
好了!可以出門了
闇影冥月
發表於 2014-7-4 20:45:23
喔喔喔喔喔喔喔!(謎:瘋子?!
小貘更文了!
好看好看!
按個讚!
期待下一篇喔!
詠卿
發表於 2014-7-5 01:54:16
晚安,
這種奪取別人靈魂的生活方式還真可怕。
幸而佐沒有如此做。
是說,佐,你是小強轉世對吧!
死那麼多次還能繼續碰碰跳跳,
也太強了
s95016547
發表於 2014-7-5 11:52:53
有文!(撲過去
門門門門會磨牙?(邊嚼文邊問
鬼族大戰還真方便w
雅婷
發表於 2014-7-5 20:14:28
大大你好,在下是新读者一枚~
(谜:谁说的?你之前根本在潜水,是现在才浮出水面而已!雅婷:抱歉。。。)
幸好佐对于夺取别人的身体没兴趣,所以那个老人叫他夺别人的身体根本是白费力气了
是说佐你未免也死太多次了吧!这样也能继续活,真是厉害的小强死不了!
原来他被鬼王们杀了那么多次难怪之前狱界里传他的死讯的时候,他的朋友和鬼王们一点都不相信他会死
话说回来那个死亡次数里的那句“耍白痴自杀四十四次”是怎么一回事呀?!
还有你到底有多么喜欢串危险人物的门子呀==”
大大我很喜欢你这篇文,我很喜欢佐~大大加油哦~
湖之镇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好期待下一篇哦~
果凍豬o
發表於 2014-7-5 22:34:10
自殺............
還有那死的次數未免太多了吧!?死了157次耶!?
佐,要愛惜生命啊(拍肩)
可以取代任何人啊.........
總覺得好可怕.........打碎靈魂www
佐加油啊!!!!!!活在自己的歷史裡wwwww
大大辛苦了!要填兩個坑~
加油wwww~~~~~好喜歡你的文~~~~(> <)
夢貘輓歌
發表於 2014-7-6 06:06:24
27.
嗯!當天回去晚上我連夜看查閱關於靈魂的書。
靈魂相當複雜而且很神奇,居然可以拿來當某些武器的能源,查看某之精靈做的筆記。
有提到惡鬼王受傷時,會以大量的靈魂填補傷口,如果是有力量且強大的靈魂在鬼族之中還會被稱讚美味。
同時翻閱光明世界的書和鬼族的書,這種好處就是可以知道更多。
伊提亞提著燈走到我旁邊,「不要太累。」
「嗯!」我沒有抬頭,「伊提亞,一千年前,耶呂是用什麼方法讓整個村莊的人消失又不損害到房子?」
伊提亞笑了笑,「很多種方法都有。」這個回答讓我想不透,我倒是一個辦法都想不到。
「例如?」
「例如利用陰影的力量扭曲生物,如果攻擊只針對生物的話,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
利用陰影,不過我在影片裡看見的是白霧。
「那個......明天我要去湖之鎮。」我抓抓頭,伊提亞隱居很久了,不知道對外界還知道多少。
他闔上眼,露出淡淡的微笑,「祈禱在湖之鎮善良的生靈能夠受到保護,不受危險侵害。」
我把手放在伊提亞祈禱的手上,「謝謝。」曾經我還會覺得祈禱這種事情根本是無意義,但自從發現鬼族也做這種事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種關心重要人事物的方式,也許到那時候真的會有人受傷,不過還是會希望眼前的人能夠平安。
提著燈離去,我繼續翻著書,學到了一些關於靈魂分離之類的事情。
還有能力轉移,雖然沒提到可以完全奪取的方法,不過跟我的轉移很接近,要理解一些術語還真的是浩大工程。
這些書來自各個種族,同一個詞可能有很多個解釋。
我大概了解,控制靈魂、控制力量、奪取並且使用其他人的力量。
這三件事情,我只能做一件,三件如果同時做,就會像上次一樣發生內傷死好幾天的事情發生。
而且三件事情同時做效果也會變差。
靈魂可以修復,只要相同性質就會像傷口一樣慢慢恢復,但如果缺損太大便會傷害到精神,嚴重到無法復原。
我看見一本來自鬼族的書,上面寫著如何用靈魂去修補靈魂。
我試著對一株小花做實驗,按照書上面的說法,當靈魂被抽出來生物便會死去,而那朵小花理所當然的枯萎了。
然後我手上有一顆小小的光球,很小閃閃發光,看起來一吹就會散,這就是靈魂?
改變靈魂就會改變本質,如果沒辦法將不同的靈魂融合成一體,那就會改變一切。
我本來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當我試著把我身體裡一小顆光球擠出來跟小花靈魂融合時,放回枯萎的花裡看見小花瞬間改變顏色和外表。
我大概知道了,會改變一切。
大概試了幾次,因為需要消耗掉的靈魂沒有很多,當我把花弄回跟原本模樣差不多時就停止練習。
接著是奪取和轉移力量,要控制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那要先了解那個力量的本質。
各種屬性都有相輔相剋的原理,如果同時使用就會造成自身損害。
嗯,這不就跟冰炎學長的失控一樣嗎?
同樣的,靈魂也是有自己的屬性,當一個力量無法跟自身相符,那就會產稱排斥現象。
要解決排斥現象,可以將其中一種力量排出,或兩種都排出,不然就是用一個力量去壓制量外一個力量,或在兩個力量之間取得平衡。
書中有提到幾個例子,例如火妖精和風精靈一起行動,兩種屬性達到互輔,所以輕鬆打贏一場戰役。
但是也有炎與冰聯合,在兩者之間取得平衡,同樣能在戰場重創敵人。
我揉揉眼,一次閱讀大量文字還是會累的,現在是凌晨不知道幾點,但我還不想睡,如果不能理解一些基礎,我根本沒辦法在湖之鎮幫到什麼。
我能控制光明,也能控制黑暗,也能同時控制,簡單來說就是把兩種力量分開使用,就好像蛋糕分成兩層兩種口味,咬下去還是一樣好吃,嗯!肚子餓了!
我最後還是在書堆裡面睡著了,不過這次做夢居然夢見我還在研究書的內容。
看來我是真的很想把基礎搞好來。
早上,我聞到茶果花蜜的味道,醒來看見伊提亞端著鬆餅過來。
「現在才六點,可以在睡一下。」伊提亞放下早餐,幫我倒杯有淡淡花香的精靈花茶。
我搖搖頭,賴床不是好習慣,「其他人過得還好嗎?」
「在寬容的神主大人庇護下,我們都過得很好,但外面的世界仍有陰暗的角落。」
「伊提亞,無論如何不要讓居民參加任何戰役。」我加重口氣。
雖然我不知道我會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不過我不希望我在守世界被捲入某種麻煩的事情時,異境之鄉的人或是我的朋友跟著一起被捲進來。
「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異境之鄉的同胞。」伊提亞把手放在我肩上,「更何況是為我們帶來光明的人。」
光明嗎?我嗎?我只是希望,創造一個所有人都能一起生活的空間而已。
吃完早餐把書通通放回去,回到宿舍還有一點時間,我沒放太多東西,基本的符咒帶上,兩套衣服,剛好是個側背包包就能解決的東西。
我還是覺得學校的書包很神奇,兩套衣服塞下去,居然不會鼓的太誇張。
食物之類的就不用帶了,兩三天不吃不喝也不會死,我之前被比申狠揍一拳,卡在某個深谷裡一個星期,不吃不喝不睡,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我到了選手休息室,裡面只有夏碎正在看書,旁邊有一大疊關於咒術的書,好像是紫袍等級才能借出。
我做他旁邊也跟他借本書來看,看書總能增廣見聞,當然,實戰也可以。
只是一個是增加腦袋,一個是增加肉體。
過了良久,冰炎學長和漾漾也來了,然後是亞里斯的三多。
雷多還拿出彩色刺蝟給大家看,不過大家好像不是很喜歡,但是雷多還是很開心說這是依照西瑞的樣子做出來的。
「虹可能會喜歡喔!」我笑著,虹的頭髮平常都是水藍色,但是接觸到別人時,就會依照心境去變換顏色。
這樣看來,說虹的頭髮是彩色的也挺適合的,雷多聽了開心極了。
「是說那個叫做虹的女孩什麼時候才會來呀?我們會很熱情歡迎她喔!」雷多很開心,漾漾默默把彩色刺蝟遞給我。
我苦笑回應,「等我們忙完吧!」其實虹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見你們呀!
等人全部到齊之後,就去開場典禮聽叭啦叭啦的說明,看藤覺好端端的站在隊伍之中,我心裡一陣麻癢,就像我每次看見比申都會想撲過去跟她用拳頭打招呼。
腳下出現一個巨大傳送陣,在閃光的瞬間,我感覺到不對的力量竄入,怎麼個不對法?我也說不出。
閃光過後,我站在一個街道,就跟影片裡一樣的街道。
不過我是一個人,其他人到哪裡去了?
閉上眼,我試著知感附近的力量,這個鎮,先別說外面一圈有高等結界,我還在這個鎮感覺到有點噁心的味道。
這裡沒有風、沒有生物、沒有記憶、沒有.......什麼都沒有,直接說這是一個死鎮更為貼切。
嗯?我聞到一股血味,好像還聽到熟悉的聲音說,說過幾萬次不要隨便受傷什麼的。
隨著聲音追過去,是漾樣和雅多、雷多。
他們有試著用追蹤之類的方法尋找,我也沒辦法使用知感,因為有一股噁心的力量在流竄。
就好像有幾千萬隻蚊子還是蟑螂在你腦子裡飛,是用知感我反而會吃虧。
因為氣息太噁心了,就在燻得我頭昏眼花時,其他人居然不見了......無奈用法術降低我的觀感,這樣清晰多了。
一條死氣沉沉的街道,我看見旁邊有一隻死到剩下骨頭的不明小生物,可能是鳥或是老鼠,但是都爛透了,看這裡的天氣、陽光、潮濕度爛成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這裡連蒼蠅都活不下去嗎?看不見蚊蟲不知道要開心還是不開心。
屍體會腐爛,代表空氣跟細菌都還在循環,可是這個鎮裡不允許有活物,我把那個噁心的屍體處裡掉,繼續找其他人。
「咩--」
我猛然回頭,為什麼有羊叫聲?我一定沒聽錯,就算降低觀感,但著清晰的聲音不可能是幻聽。
聲音只有一下,而且是回音,我望著地上圓形的水溝蓋,有一頭羊在下水道?
說不定有人在下水道避難之類的,等等,那萬一是敵人養的羊呢?說不定敵人把人鎖在下面養著慢慢吃。
就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去時,遠方傳來爆炸聲,我抬起頭,看不出來是哪裡爆炸,不過大概追著聲音跑過去,說也奇怪,為什麼我跑跑了一段時間四周的景色完全沒變?
「你的知感範圍到底是多少呢?」我看見安地爾悠哉的站在我旁邊。
他很快伸出腳,絆倒我讓我整個人往前跌個狗吃屎。
我坐在地上看著他,那傢伙想幹嘛?如果想殺我應該不會只伸一隻腳。
「你該不會在這裡養羊吧?」我挑起眉,我有點懷疑這個鎮跟他有點關係,所以那頭羊說不定是他搞出來的。
安地爾好像在笑,「剛剛,冰炎閣下和他的學弟才拿著刀跟槍架在我脖子上呢!」不過他想告訴我的應該是那頭羊跟他沒關係。
雖然這樣說,但他的臉很明顯是在說謊,說不定是你拿著針架在人家脖子上。
「你想幹嘛?比申又想幹嘛?」我拍拍灰塵站起身
他瞇起眼,「你有興趣到我們這裡來喝杯茶嗎?」安地爾很紳士的伸出手。
到比申家喝茶?「我已經去過了,還跟她打過麻將,贏了還被翻桌,之前去她家偷過一組東風,不要跟她說喔!」
聽見我這樣回答,安地爾明顯是意料之外,這就奇怪了,我這麼常去串鬼王家門子,為什麼認不出我?
「真是風趣的玩笑。」安地爾把我的話歸類在拒絕,「你的力量挺有趣的。」
「你想說什麼?」難道被掛在惡靈學院榮譽牆上的安地爾也會力量轉移嗎?他要奪走我的力量嗎?
感覺到一陣刺痛,安地爾手上的一根針上出現了血漬,嘿!居然偷我的血。
「讓我研究一下吧!」轉過身,安地爾變成藤覺的模樣,「你的同學一定會很想來我的茶會。」
我的同學?漾漾嗎?我想他一定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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