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XX來找你玩了∼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9-21 11:17 編輯在白陵冥漾的認知裡面,有三個絕對不能得罪的人。第一個是他的哥哥白陵然,雖然整天掛著笑容但這個笑容絕對能讓你死得不明不白,而且還是屍骨無全的那種死法。第二個是他的表姊褚冥玥,人稱惡鬼巡司的她雖然常常給他很多很好吃的甜品,但同時會丟給他無數連黑袍都退避三舍的特S級任務,若一不小心踩到她的地雷,真的是早早給自己一刀了解比較痛快,不然就做好被操死後復活再操死再復活的心理準備吧。第三個則是那個明明年逾年歲但還是裝出一副未成年少女模樣的無殿三主之一的扇董事。
要說三人當中,白陵冥漾最怕的還是第三位,畢竟前兩位非常的疼愛他,甚少會對他生氣,就算真的生氣了,也頂多是小打小罵而已。
第三位可是無時無刻的在惡整他,雖然那一位的惡整對象實際上不只自己。
要說起他何時對那一位有了必須敬而遠之的想法,就得從他還是天真無知的小孩子時說起。
因為歷史的原因,妖師一族為了躲避白色種族的追殺,自三百年前起便一直過著隱居的生活。因此,生為族長之子的小小漾從出生起便一直待在本家,為了保護年幼而又擁有強大力量的小小漾,他更是甚少有機會外出。雖說有父親和兄長的陪伴,然而比他年長近十年的兄長需要跟隨父親學習掌管一族的事務,父親身為族長更是時常忙得不可開支,旁系的冥玥表姊更是不可能經常來訪。所以更多的時候,小小漾都是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時而閱讀別人給他帶來的童話故事書,時而擺弄那些沒甚麼趣味的兒童玩具。
雖然一個人會感到無聊,但年幼的小小漾也明白父親和哥哥有事情要忙,所以從來沒有抱怨過。而之後,小小漾平靜的生活因為某人的兇現而有所改變,這些改變還不知是好是壞,不過至少,一個人的時間比較容易打發了。
「小漾漾,扇姊姊來找你玩了!」一道聲音在聲音的主人現身時便響起了,小小漾開心地站起來,向著房間木門的方向說:「大姊姊又來跟漾漾玩了嗎?」
「姊姊來了喔!不過不在那個方向呢~★」調皮的女高音透露出濃濃的笑意,小小漾回過身去,抓著突然出現在房間的少女的衣服下擺喚:「扇扇姊姊。」
沒錯,這位擅闖民居還括不知恥的自稱為姊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扇董事。
「扇扇姊姊,今天玩甚麼?」稚嫩的童音為小小漾更添一分可愛感,然而這份可愛正慢慢把小小漾導向萬劫不復的局面。
「扇姊姊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裡有好多好多風精靈哥哥,還有漂亮的花妖精姊姊們呢!」扇用著很典型的拐小孩語氣道。
小小漾微微皺眉,小聲的說:「哥哥說不能離開房子……」
「在哥哥發現前扇姊姊會帶你回來的。」扇眨眨眼,在小小漾的耳邊說:「那裡還有很多蛋糕喔!」
「很多很多蛋糕嗎?」小小漾睜著大眼睛問。
「嗯!」扇董事點頭再三向小小漾確認。
小小漾輕聲說:「不可以讓爸爸和哥哥知道喔!」
扇董事在和小小漾打過勾勾後便開了傳送陣回到無殿,在她的宮殿後方有著比另外兩位的都要大上好幾倍的花園,不論是原世界還是守世界的稀有植物,都被扇用不可告人的手法移植到她的後花園中。為此,扇董事還罕有地拜託了水精靈和大氣精靈多加照顧她的植物,至於拜託的手段,就不在此深究了。
扇罕有地溫柔的把小小漾放置在花園的空中浮亭裡,看著一望無際的花海,小小漾在大木椅上不安份地移動著,想要看清楚四周的景色。
「小漾漾要乖乖不可離開這座亭子喔!扇姊姊現在就去拿蛋糕來。」扇愉悅地說,再三叮囑過小小漾不要亂跑後才離開花園去拿蛋糕。
明明都是小孩,為什麼小漾漾那麼乖巧可愛,那個臭小子卻那麼不討人喜歡?扇在心裡不快地想道。
正巧冰炎在她面前走過,扇立刻邊跑過去邊喊道:「小傢伙,我們來玩吧!」
前方的冰炎闡言拔腿就跑,也不管自己根本不太可能跑得嬴這位強大的無殿之主。
不過,貌似我們偉大的扇董事忘記了些非常重要的事。
她把一個年幼且潛在力量非常強大的小朋友帶到了自己的宮殿。
她宮殿的後花園是一個奇珍異獸大觀園,而裡面的「寵物們」最小的那一隻,也跟了(被)扇董事(玩了)不下百年。
不過目前小小漾還未意識到這位扇扇姊姊的可怕,仍然沉浸在眼前不可思議的絕美景色當中。
至於當代妖師族長繼任人以及未來的惡鬼巡司在時間之主的協助下,靠著血緣法陣找到無殿,救回被奇形異獸包圍、餓到奄奄一息的小小漾,以及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無殿以外的人向扇董事興師問罪等事,都是後話了。
(1695字)
碎碎唸:
我總算生出來了
雖然沒有惡作劇,可是扇董還是很可怕的((抖
嘛。。。算是為漾漾怕扇董套了個理由了喔
不好看或是感到失望的請不要丟東西
我盡力喇((逃
第五章 ——藍袍的工作,揭穿的身份(下)
本帖最後由 血兒 於 2017-9-21 11:22 編輯第二天早上,時針才剛跑到「七」上面,喵喵的聲音便從黑館外傳來。花了三分鐘梳洗更衣便跑下樓出去,經過大廳時還看到木之天使安因,他跟我打了聲招呼後便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上樓,沒有想太多,我衝出門去找喵喵。
喵喵身邊只有夏碎學長,我想萊恩大概也在,只是看不到而已。
「走吧,先去左商店街吃早餐!」喵喵拉著我跑起來,應該是往校門的方向跑,應該吧。
匆匆吃了早餐以後,喵喵又拖著我往守世界著名的遊樂園玩,我真的不想親身體會那號稱鬼族也會怕的鬼屋是甚麼回事!喵喵,拜託你放過我吧!
闖過了鬼屋,喵喵又活力十足的去玩過山車。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過山車中間會有一道斧頭砍下來?要是沒架起結界還得被強制解開安全帶丟出去?這到底是甚麼鬼遊樂園?
「漾漾,還好嗎?臉色很糟糕耶!」中午時間,喵喵把我們帶回風之白園野餐,看著那堆喵喵親手做的甜點,我真的很想吃很想吃,可是現在,我大概連舉起手的力氣也沒有。
「看來成功了!」喵喵突然跳起來說,旁邊好像有誰剛傳送過來,但我已經沒力氣轉頭去看。
躺在草地上,喵喵的大特寫出現在我上方,她鼓起臉問道:「漾漾為什麼要騙喵喵?明明就是凕的說,還要裝作不認識喵喵!」
「甚麼?」聽到這話,我倏地坐起來,差點撞上喵喵。這會我才看到,剛到來的是千冬歲和冰炎學長,還有夏碎學長不知甚麼時候佈下的隔絕結界。
「漾漾,你是不是該跟我們解釋一下呢?」千冬歲掛著跟他哥幾乎沒異的笑容說。
「解釋甚麼?」我裝傻地問。「你們不都知道了嗎?」
「除了藍袍以外,你還有甚麼瞞著我們?」千冬歲逼問道,一旁的學長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全都說,不過拜託你們保密!」看到他們手中握著的幻武,我實在不太有信心能放倒他們,雖然冰炎學長並沒有拿出他的銀槍,不過我不想去挑戰現場兩對默契非常好的搭擋。
他們收起武器,在我附近坐下,活像一個包圍圈,拜託,我又不是犯人。
「從哪說起呢?」我思索了一下,才開始說:「我真名是白陵冥漾,可能你們已經知道,我是一名妖師。當初背叛冰牙三王子投向鬼族的妖師——凡斯先天能力的繼承者,亦是現任妖師一族首領的血緣關係者。六年前,Atlantis小學部四年C班的血案,我是唯二的倖存者,正確來說,我就是那件案子的兇手。經妖師一族和公會的談判、無殿的協調下,以年幼並無法控制能力為名結束該事件的調查,其後我便轉往原世界讀書。大概四年前,經由巡司推薦考上白袍,其後一年考上紫袍和黑袍。在機緣巧合下,被琳婗西娜雅師傅帶到醫療班教導,由她親自認可並頒授藍袍資格。」
「黑袍的登記也沒有使用本名嗎?」我一停下來,千冬歲立刻問道。
「是的,使用的名字是白陵黯。藍袍是凕,紅袍則是黮。」
「紅袍!」喵喵驚呼,又說:「漾漾是全袍?」
「黮……黮……」千冬歲唸唸有詞,突然抓緊我的手問:「漾漾就是那個情報百份百,從不出錯亦不曾失手的紅袍,黮?」
「是的,在公會會長的許可下,我是現時公會裡唯一的黑、紅、藍全袍。」不著跡的抽回手,我同時回答了喵喵和千冬歲。
「白袍的推薦人是惡鬼巡司,那紫袍跟黑袍的呢?」千冬歲再度抓住細節問道。
我面露難色,歉歉地說:「基於我跟推薦人的協議,我並不能告訴你推薦人的身份。」
「你之前說,安地爾是你的搭擋,公會默許的嗎?」冰炎學插話。
「搭擋這事沒有向公會登記,不過公會會長是知情人。」我示意他們先別發問,再度述說自己的過去,彷彿只是旁觀者一樣的說著。
「小學那件事本來不應該這樣完結。原本的結局是全數死亡,包括我在內。言靈的強弱會直接反映在施術者身上,當日我用的是心語,本來我應該被咒語反噬而死。但安救下了最後的倖存者,因此打破了言靈,其後再替我處理了反噬的問題,所以我才會在這裡。而作為救我的唯一條件,是成為他的搭擋。不過我可以保證,我沒有背叛公會,安也不曾叫我做那樣的事。」
「安地爾是鬼王高手,你確定他沒有控制過你?在你實力還不足的時候?」夏碎學長質疑地問。
「然——我是說妖師首領,對黑暗氣息特別熟悉,而且辛西亞,是一名精靈,對鬼族氣息的敏感相信不下於在座各位,包括冰炎殿下。」笑著回應夏碎學長的質疑,我補充的說:「若是還不相信,有一個人絕對能解除眾位的疑惑。」我向著後方樹林叫道:「不出來嗎?」
樹林中沒有傳來任何回聲,我以為學長他們會懷疑的看著我,但是沒有,他們只是跟我一樣,盯著樹林看。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回應,我又喊道:「風精靈帶來了你的位置,你要我把你燒出來嗎?」
我彷彿看見了其他人後腦落下一打黑線,怎麼?有問題嗎?
終於,一個全身包著黑布的人走了出來,藍色的眼睛怒視著我,彷彿能在我身上射出兩個洞來。其他人在看見他的同時便跳了起來。再次拿出了武器。
「重柳族。」學長有點訝異的說。
「柳。」我指向包著黑布的人,算是介紹般說,又指向學長他們說:「冰炎殿下、藥師寺閣下——」
「我知道,你可以不用一一介紹,妖師。」他走近了一點,站在結界的邊緣與學長他們對望。倒是原本跟在柳旁邊的蜘蛛靠近了我,絲毫沒有敵意。
千冬歲看著黑蜘蛛,不可置信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本來安是要殺了他,不過被我阻止了。」我偏了偏頭,呢喃道:「好像是剛考上白袍,安跟我對打訓練時,柳就在旁邊,安突然就向柳放了黑針,我下意識幫他打掉。那時起,他便開始跟著我。」
「我只是在『監視』你,妖師!」柳在遠處喊起來。
「是,是『監視』。在我差點掉到懸崖時拉我上來,被表姊丟到沙漠時幫我找水源,被其他重柳族找麻煩時幫我隱藏,上洗手間沒帶衛生紙還幫我送過來,這是哪門子的『監視』?」我一邊說,一邊閃躲柳擲過來的飛刀和法術。
「基本上,除了在妖師本家的結界範圍內,他都在我附近,所以他能證明我的清白。再說,我勾結鬼族的話早就被他種到不知哪裡去了。」我向學長他們解釋。
「重柳不是一直以獵殺妖師為己任的嗎?為什麼會這樣?」突然冒出來的萊恩問道,看柳的眼神好像也有小小嚇到。
「他不一樣。」柳的開口讓我有點意外,我以為他不會跟其他人說話呢?
「漾漾於很多方面跟妖師有所出入,但不至於讓你留手吧?」千冬歲推了推眼鏡問道。
「他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然而他一次都沒有,沒有對那些因為他妖師身份而攻擊他的人下殺手。」
「沒有柳講得那麼誇張,該殺的時候我也沒有手下留情。」我訕訕地道。
「妖師,你欠我一次。」柳扔下沒頭沒尾的話便穿透結界離開了。沒錯,是穿透,別問我他怎做到,我也不知道!
「那個……漾漾你生氣了嗎?」喵喵拉了拉我的袖口問道。
「沒有呀。」被瞞著的是你們,我沒甚麼好生氣的吧。
「那漾漾不要那麼拘謹好不好?像以前一樣跟喵喵做朋友好不好?」我拍了拍她的肩,向他們道歉。
「對不起,是我自私,隱瞞了你們。不過我真的很高興認識到你們,很想跟你們做朋友。可是,騙了你們的我根本沒有那個資格……」
「資格甚麼的,打過了再說。」冰炎學長跟夏碎學長交換了一個了然於心的眼神,突然就喚出幻武向我招呼來。千冬歲和幾乎被遺忘得一乾二淨的萊恩亦是如此。
喵喵則在一旁為他們吶喊助威。
「四對一不公平喇!」我大叫著閃過學長的長槍,一邊用爆符化出來的西洋劍打掉劃空而至的箭,順帶斬掉夏碎學長纏著我右腳踝的冬翎甩後,把西洋劍往萊恩的方向丟。
「爆!」
「嘖!」學長發出不滿的鼻音,說:「全袍看不起人?連幻武都不叫出來,那麼有自信能赤手空拳擱倒我們?」
眼前五人剛好是公會袍級展覽,黃金搭檔,史上最年輕黑袍(不計算我在內),幻武天才,神諭之所的繼承人,這樣的陣容換成資深戰鬥黑袍在場也不容忽視,我又怎敢輕視呀!
回給學長一個苦笑,我把米納斯喚出來其直接轉到二檔。拿著步槍對著千冬歲和萊恩一輪掃射,然後冰炎學長和夏碎學長不約而同地在我後方發起攻擊。不愧是黃金搭檔,連陷阱也一起踩進來。
沒有轉過身,沒有停止前方的無定點攻擊,我在紫黑色的長鞭打在脖子前喊:「光影壁,現!」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長槍和長鞭打在一面軟膜上後被反彈。我收起使兩人陣亡的米納斯,微笑向學長們問:「還可以嗎?」
一旁的喵喵正在替千冬歲和萊恩治療,根本沒瞄準的我自然知道那兩人不過皮外傷,只是子彈附上了暈眩效果而已。不過夏碎學長顯然不這麼認為。
「冰炎,我們好像被小瞧了。」夏碎學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背後的黑氣漸漸實體化。
「嗯!」學長再度向我展開攻,夏碎學長在我們的戰鬥圈外伺機行動。
佈下更穩固的結界後,我才嘆氣道:「學長,我認真了。」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不服者見識你的強悍。」一把與學長手上武器十分相似的長槍出現在我手上,不過我的是全白的,唯有槍頭是黑色的,我接著又喊:「污穢的白,純淨之黑,我是你的主人,你聽從吾妖師之聲,展現你所統御的黑暗源力,陰影•烏玄黲,暗黑主宰,吞白噬光!」嘎,差點咬到舌頭了。不行,下次用心音叫小黲自己轉二檔好了,每次這樣唸,煩死了!
兩把黑色的短劍取代長槍出現,劍刃上雕琢了白色的紋路。本來跟我近身縛鬥的學長在我祭出武器後突然退到數十米遠。
「陰影?」他低聲說。
我挑了挑眉,有點意外。畢竟我用了小黲那麼久,他還是第一個第一眼就認出來的人。
「不打了?」我問道。
「好……」
「難!」
明顯沒有打算停下來的二人再度一起攻過來。
學長的武技在我之上,體力亦非常人可比,好幾次,短劍撞上銀槍差點脫手飛出,數十次交手後,右手虎口幾乎裂開。夏碎學長的長鞭亦屢屢逼近,好幾次長鞭劃過左腰。我身上的只是便服而不是袍服,禁不住幾次鞭打便有了破口,淡淡的鐵鏽味充斥我的鼻腔。
雖然如此,我亦不太算是落在下風,不過倒有佔學長便宜的成份,畢竟他昨天那個傷並不是一天就能完全痊癒的。
「學長,你的傷還好嗎?」勾起那被安地爾申訴版權的笑容,我轉身以左手劍朝學長直刺,同時右手耍了一個劍花,往他的右肩落下。
夏碎學長的鞭先一步落在我的右臂上,同時學長的長槍架開了我的左劍,直取我左胸口。我想要舉起右手格擋,可是舉不起來。
銀槍沒有穿過我的胸膛,只是輕輕劃過。學長好像說了甚麼,可是我聽不到,我只是感覺到眼皮好重,重到要睜不開了。
「褚!」閉上眼睛前,我只聽到學長氣急敗壞的喊。
「凡斯的後人,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安的聲音在身旁響起,我睜開雙眼,甚麼都沒看見。
我知道這裡是哪裡,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我清楚地知道這是甚麼地方。這是我的世界——我的夢世界。
「我好像從來沒有承認過那樣的話吧。」我坐起來,這樣回應他。
「是呀,連感謝也不曾聽過的我,真是個可憐的救命恩人。」安帶著哭腔說,很是噁心。
「我要回去了。」我站起來,往我熟識的方向回去,原本坐著的安跳起來,從後抱著我。金屬撞擊的聲音伴隨著我們的動作,在漆黑一片而沒半點生物鳴叫的空間之中,尤是響亮。
「我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約定才待在你身邊的。」他的說話確切的沙啞著,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頸上,不正常的帶來滾燙的感覺。
「我知道。」我說,沒有回頭。「也不是因為我們靈魂被束縛起來。」
在很久以前,我便知道,安為什麼會甘願像保姆一般照顧我、保護我。一直都知道。
我邁步,一直走,走到累,走到終於張不開眼睛......
再次張開眼,看到的是醫療班乾淨的天花,喵喵的臉很快便擋住了我的視線。
「凕,明明就最痛恨別人翹醫療班,你怎麼可以帶著傷到處跑?」喵喵怒斥道。
「傷?」我反問,奇怪,我最近沒受傷呀!我坐起來,然後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氣。
我大概知道是甚麼傷了。可是,明明處理過了。
「漾漾……漾漾!」我陷入沉思,一時沒有聽到喵喵的呼喚,在她舉起手正要揮下來時,我才醒覺,連忙問道:「怎麼了?」
「輔長說右手最近不要亂動,免得傷口裂開。輔長說傷口上有時間亂流,所以會好得比較慢,漾漾至少一星期不可以打鬥 ,劇烈運動也不行。另外這是冰炎學長給你的。」她把一封信放到床邊的小櫃上,吐了吐舌後一閃走到門邊,一邊關門一邊說:「族長阿姨說你要是逃跑就直接讓你頂替九瀾和輔長的工作。」
放心,我絕對不會逃。
只有我一人的房間寂靜非常,我也靜下心來,思索著喵喵剛才的話。
肩膀受傷已經時快兩個月前的事,當時我自己處理了,也讓安幫我清理掉鬼族的毒素,而且都這麼久了,沒道理現在才……再說,時間的亂流……
啊!大意了!
因為貪圖方便快捷,我平常都用從……那學來的時間法術來處理自己的傷口,卻忘了這種手段不能在短時間內重複使用,而我在被重柳傷之前兩個月,才用了一次,所以才導致現在的狀況。如果沒記錯,……說過,頻密使用會受到時間反噬,更有可能傷上加傷。用檢查法術確認了傷上沒有鬼族毒素後,我才鬆一口氣。幸好沒有,否則又要被安碎碎唸了。
想明白了以後稍微鬆了口氣。看喵喵剛才的模樣,我想他們應該沒有很氣,雖然騙了他們,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他們繼續做朋友。
我瞄了瞄小櫃上的那封信,打算晚一點再看,正要閉上眼再休息一下時,那封信上某股熟悉的氣息刺激著我的感知,雖然寫信的人刻意隱藏過。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讀起那封信。讀完的時候,我差點就衝動地離開醫療班了。
該死的扇董事,甚麼叫上次交易代價沒收全,要我去當代表隊選手作利息。去你的利息!
下個月的大競技賽,居然要讓我這掛著無袍級名義的人上場,這其他人服嗎?而且她怎麼就那麼放心讓我找隊員?我把安招進來她於沒戲唱了。沒記錯的話,兩個黑袍同隊是違反規定的。
「小朋友別想逃掉喔!我已經找過其他學校的負責人喔!他們同意了作為主辦的學校能多派一支隊伍喔~怎樣?有沒有對大姊姊為你做的一切感到非常感動呢?」
「還真是感動得無以為報呀,扇董事。」一邊說一邊用米納斯向她藏身的角落一口氣連發十彈,只見她單手持扇格擋,相當游刃有餘。
「第三代表隊將會由你帶領,隊員必須是我校的學生,安地爾就免了,規矩甚麼的你知道了,別辜負我一番心血喔~」留下這句欠揍的話,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大競技賽,就借這次機會公開吧,公開了還比較方便行動。不過就剩一個月,沒記錯的話,另外兩支隊伍已經找齊隊員了吧。一支由冰炎學長帶的,另一支由大學部的夜行人種領軍,那我找誰好呢?
(5509字) 大大,漾漾真的無限威化了XD
扇董事真的很危險,光看冰炎就知道了。
(不過某二位弟控更危險……(小小聲)) 漾漾實力變強了,如果個性再強勢一點會更好, 潜水的舞舞浮上水面…)你很厉害潜水
全袍…楞)漾漾想跟学长挑战谁先过劳死吗!?(迷:在那之前你会先死 全袍漾漾無比帥氣ww
是說番外裡扇到底是如何被興師問罪呢~
真~好奇ww 可憐的漾漾~~
姊姊我為你默哀三秒鐘~~
全袍呀!!
漾漾你變強了~~~ 有這麼強
剛剛看完血兒大大給的流言
咦到嚇一葉馬上吳炎住了....
漾漾好強啊~
(尖叫 可怜的小小漾,扇董事你怎么可以忘了他呢?你这是看到儿子(学长?)忘了儿媳妇(漾漾?)吧!
漾漾你实在太好拐了,这么好拐又可爱的小妖师无论是谁都会想要的,幸好妖师本家不是谁都进得去的,
要不然实在是太危险了
大大,虽然没看到漾漾被整到但是很好看哦
大大谢谢你的番外^^ 漾漾你真的太好拐了!
就算袍級很強了,威化了!
只要有蛋糕給你,你還是會跟著被拐!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