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玥 發表於 2014-1-24 10:33:37

也對啦,只是看久小字忽然變大頗不習慣∼
不過我這人適應力很好所以別擔心w
那我就等著看溫醒逼衣啦( 期待
原來沒有自創角……那我要思考一下是誰了。
就等你的結局啦!

\ 狗哥人妻 /這張超嫵媚我好愛!小白快撲上去!
所以大大也是萌白黑嗎? ( 閃亮

白菜 發表於 2014-1-24 16:32:21

21# 昀•玥


233333其實提示窩覺得滿明顯的ODO(自己講
不用叫大大啦&窩主攻♂尊禮wwwwww(←喜歡強強
^q^

昀•玥 發表於 2014-1-24 21:45:45

22# 白菜


我懶得思考阿——(欸


還是慢等結局吧(懶#

那要叫啥呢?

我比較萌弱攻強受,所以很多受都是女王w
喔喔比起尊禮我更愛禮黑∼那集禮司打狗哥一整個很有味•\\\•

@楓嵐@ 發表於 2014-1-25 10:02:16

大大好∼新讀者一枚(揮手
是說大大的文筆真好,來教教我吧(撲
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更文啊!
不然就不是只有布袋那麼簡單了,小心我連大砲都搬出來(燦笑

白菜 發表於 2014-1-25 12:10:05

本帖最後由 白菜 於 2014-1-25 12:11 編輯

23# 昀•玥

QQ喔wwwww好吧應該快結局了233333然後偷偷說窩又不小心拖一章(?)....OHO(被丟出去


弱攻強受有種很容易被逆CP的趕腳wwwwww
&那集窩一直覺得很奇葩欸XDDDDD
打架打一半被刪一個巴掌什麼的^q^(被燒

白菜 發表於 2014-1-25 13:30:40

本帖最後由 白菜 於 2014-1-25 14:54 編輯

06.無盡迴旋



    噠噠噠的腳步聲止在主殿門外,渠道的死水阻隔了前方的路,他們佇在吊橋的對面,稍後了會,橋便自己降了下來,期間冰炎斜倚著一旁的石磚,眼神眺望著裡頭,像隔著牆看著誰。



    等到橋面扣合地表時,冰炎卻伸手攔住了要往前走的褚冥漾,並開口念起精靈百句歌,「霜之憑,冰與羽綣為貌,捌壹領路狐。」一條雪白的狸立刻出現在眼前,蹦跳兩下後便往前走去,肉掌輕盈的跳過斑駁的磚頭,往對岸通去,兩人跟在後方,直抵對岸。



    就在看到裡面是怎麼一回事後,褚冥漾終於知道為什麼冰炎要喚出領路狐了,只見裡頭曲折迴旋,竟是座大迷宮,條條羊腸小路通往不同的地方,恐怕一個錯步,便就此誤入歧途……



    大門過後是向下的階梯,約二十餘層,走下去後才真正感受到迷宮帶來的震撼——巍峨高牆矗立眼前,上方有條條刮痕,如被刀槍戟劍猛擊過後,又如人死前的瀕死掙扎,底端不同於上方的淺棕色磚塊,是一層層絳紅相疊,有的地方重複覆蓋了許多次,都成了更深沉的殷紅。



    基本上褚冥漾不敢想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來告訴他這裡不會鬧鬼——然衰神總在萬天合宜的時候來訪,就在褚冥漾心驚膽跳的往前走時,腳下卻傳來喀啦一聲,往下瞧,他又怒罵了聲靠。



    那是什麼的骨頭……



    一根看似脊髓的骨頭卻在末端岔成七截,各自延伸成靈異的型狀,裝上肉可能就是尾巴之類的器官吧,褚冥漾默默想著。



    他真他媽受夠這鬼地方了。



    「這是鬼族的骨骸,因為長年扭曲,已經看不出本先的樣子。」冰炎解釋,想了又想,他又說道,「鬼族的骨骸很少見,一般而言,他們都是被抽出命核,然後化成灰,像這種自然死亡的反而少見。」



    「自然死亡?」



    「就是活了千年以上的鬼族,因為遠遠超過原先壽命,所以在活了很久之後,身體負荷不了,便會死去。」



    然後褚冥漾哦地一聲,表示明白。





    冰炎也沉靜著,倒不是被嚇到安靜,而是在思考東西。一般鬼族都是人見人殺,別人不殺還會自相殘殺,也因如此,鬼族的遺骸才會數量稀少,且能給他們一個平靜的地方、讓他們見不到彼此,還可以過上千年……



    他下了定論:這古城、必定也存在千年以上,且是真真切切存在這世界上過。



    如此一來,為什麼一進來是偌大的迷宮這謎題也被解開——因為要困住這些鬼族,讓他們見不了彼此,只能龜在空無他物的小小角落,孤獨的死去——但這是相當有技術上困難的,其一,鬼族越活越強,若沒有絕對把握,做這些牆就跟廢土沒什麼兩樣,其二,就算有能力,也不會有誰這樣玩的。



    雪白的狐狸在前方蹭了蹭腳掌,試圖將上方黏上的泥汙去除,卻總是徒勞,所以命苦如牠只好繼續任勞任怨的帶路,但隨著身上污垢越來越多,終於在不久之後,嶄新的小黑狐就這麼誕生了……



    一旁看著的褚冥漾替他點了根蠟燭。






    萬重阻礙跨過後依然是阻礙,要不是小黑狐乖乖的帶著路,這迷宮真的看似毫無止盡,他們跨過一具又一具枯骨,冰炎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他想著這裡已經超越「一般」地方的極限、世間沒有哪會聚集這麼大量的鬼族的。



    歷史上鬼族大量死亡的,只有在千餘年前耶呂鬼王那一役,而那時到現在,時光匆匆竄過原野,早就把往日遺跡通通清除,沒有什麼東西被留下來



    迷宮間隔的牆壁越走越寬廣,隱約可以看見盡頭,牠的腳步跨得更大,三兩下便奔向出口,出口是一片光明,兩人連忙快步跟了上去,只見小黑狐佇在定點,腳開始趨於模糊,接著是身軀,最後全身的粒子像給人打散了一樣,都化為點點光暈,微風拂過,全被吹開。



    精靈百句歌化為的狐狸在任務達成後消失,代表他們已經走完了迷宮。正納悶這一路為免過於平順,什麼也沒遇上,眼前卻突然出現當時給他黑卡紙的男人,這次的他換了套衣服,整體還是純黑色的,但設計變得比較簡便一點,衣襬離地有段距離,應該是怕沾到地表的髒東西。一見著他,褚冥漾啊地一聲,說著就是這個人!然後冰炎要他走在身後,自己先上了前。





    冥冥之中,仿若注定。

    被規畫完妥的旅程,被牽引的命運,被帶領走向的結局,慢慢展開。





    男人忽略了冰炎,只管朝褚冥漾走去,他輕輕托起他的手,看著上方被纏上的痕跡——那是個簡約的圖騰,由兩個無限的符號勾勒出來——它繞在右手手腕上,顏色是淺灰色,有種輕輕一拭便會擦掉的錯覺。



    深紫的的眼瞳直勾勾地注視了一會。褚冥漾心裡奇怪,不是前幾日才見過面,怎麼還需要這麼嚴密的檢查?然後男人旋了身,領著他們往後方的小屋走去,那小屋佔地約為一般家庭客廳的大小,同樣是磚塊構成,牆面較先前所見的平整了許多。男人推開木門,輪軸處有些殘損,木屑在轉動時脫落,無聲灑了一地。



    裡頭毫無燈火,一片沉靜的黑,純粹的黑,好在冰炎喚出光影村的光、點亮了室內。裡頭如外表一般老舊,斑駁得像朵枯萎的花,久久未被滋潤。腳下的路是窄小的,勉強被闢出的一條小道,男人走在前方,站在破敗的牆前,用手背輕輕敲擊牆面,霎時,牆壁向後倒去,毫無阻力的落在後方的地表,碰的聲響震耳欲聾,激起千堆灰塵,就這麼飄揚在空中。



    一陣混亂過後,映入眼簾的又是向下的階梯,階寬五十、長約三十公分,是個相當安全的寬度。三人一步一步地踏了下去,男人一個彈指,天花板與牆壁相接處倏地竄起火苗,成了異樣的照明,亮度甚至勝於光影村的法術,於是冰炎倒也乾脆的把光滅了。這時兩人才注意到,兩旁的牆原來是玻璃製成的,由於表面不乾淨,灰濛濛的才讓人誤以為這是一道牆,玻璃過後隱約有黑影閃爍,有時咚咚咚地巨響,地表又傳出陣陣騷動,像是後方有什麼在活動一般。



    男人輕聲說道,千萬別看玻璃後方,那些是生命末年的鬼族,正逃避著死亡,攻擊力比一般的高出許多。



    褚冥漾差點大叫,這位大哥,沒有人想看好嗎!但他看向冰炎時,發現紅眼裡翻滾著躍躍欲試的神情……



    「學長……」不要……



    不論如何,他都想活著回去啊。



    「嘖。」被看的那人嘖了一聲,別過頭去。






   終點所在之處是個僅容得下四人站立的死巷,不同於先前越走越寬廣的迷宮,這次卻越走越狹小,待最後一人走入底部,忽地有一道牆阻絕了他們與剛剛踏過的地方。還來不及反應,所站之處迅速向上飛升,往下一看,方才那條路漸漸碎裂,玻璃匡啷一聲被衝破,強勁的力道摧毀了一切事物,又回歸一片烏煙瘴氣。



    隨著高度上升,吼叫聲開始變得缥緲,方才隔著玻璃看見的鬼族全混戰在一塊,啃咬著彼此的肉,撕裂著不知是生命、抑或是困獸之鬥的絕望。



    褚冥漾心裡忽然有種奇特的感覺——就在手腕上圖騰加重的那一刻——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一點一滴的抽空,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分散著他的力氣。



    查覺到褚冥漾的異狀,冰炎立即將他的手腕舉起來,一看,起先淡灰的痕跡如今卻加深不少,那顏色界於灰與黑之間,渾沌不明。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冰炎纖長的手指附在上方,他正試圖轉移,然而手拿開,紋路絲毫沒有變淺,但那股不適感卻消退了些。



    接著他從口袋裡掏了一捲鵝黃絲布綁在上方,並解釋道,這是安因在他們出任務前交給他的東西——是天使一族製作的,有著治癒緩和的能力,若是有什麼變故,一半以上的傷害都會被它吸走。然後寶石般的紅眼盯著他看,「回去在給提爾看看。」



    褚冥漾看著這段布料,只覺得天使一族也越來越神奇了,這麼小的東西竟然也有功用。想著想著人就是會手賤,他伸手扯了扯那塊東西,沒想到卻越扯越緊……



    回敬他的是冰炎的瞪視,「褚,你再扯它我就扯你。」



    天知道他要扯什麼東西下來!



    幾乎又是反射行為,褚冥漾大叫,「對不起我不扯了!」





    餘音震盪在空氣內,一切突然歸於沉靜,上升的高度持續,卻有著減緩的趨勢,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停下來,下方的吼叫聲已入不了耳,滿眼塵埃漫布的景色也轉換成古色古香的風光,和之前的種種太不搭調,褚冥漾幾乎不確定他們是不是還在宮殿裡頭。



    「我的主人在後方等著。」男人在地板停止移動時說道,然後率先踏出去。兩旁延展的是冗長的迴廊,男人沒有一點猶豫便朝右走去,兩人靜靜地跟在後方。



    抱持著「為什麼不朝左走呢」念頭的褚冥漾走在第二個,默默思考著這個問題,想得太入神,差點撞牆都不知道,幸好冰炎及時攔住他,否則就要釀成悲劇。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不能向左走嗎?」冰炎在旁陰側側地說,就在那一秒,褚冥漾好像不那麼想知道了……



    「往左走是出口,出去後還要重新進來一次。」



    「……」






    約略五分鐘的路途,男人停在一塊黑布幔前,接著手向下一拉,看見男人口中所謂的「主人」筆直地站在後方的高台上,只有一個人,在廣大的房間襯托下顯得特別孤單。他背對著他們,墨黑長髮早已及地,但他卻向毫不在意一般,連整裡都懶的直接讓它們拖在地表,逕自散成詭譎的圖形。



    男人不知什麼時候上了高台,沉穩的聲音說道,我將他們都帶來了,聲音迴盪空曠房間,然後背對的那人回了聲謝謝後,伸手攫住男人。從褚冥漾和冰炎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見那人白皙的側臉,他輕輕張嘴一吸,把那男人吸回體內,兩人合併為一。



    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那人回過頭,高台上居高臨下的有如君臨天下,不可一世的表情呈現在臉上,儼然像個王者。


luchia3188 發表於 2014-1-25 14:55:13

自♂體吸收(NOOOOOO
\恭喜打打賀喜打打/(各種意義上
&後續呢後續呢(敲碗

雪麗 發表於 2014-1-25 18:59:49

我有被虐的感覺((被打!
求後續大大~
好看![[按讚~

白菜 發表於 2014-1-25 20:59:41

本帖最後由 白菜 於 2014-1-25 23:59 編輯

07.喪失的對價

   空氣霎那間凝結。


    「……你、你不是,那個……」一見到那人的臉,褚冥漾激動得連語法都死了,他重複著沒意義的詞彙,無法拼成有意義的句子。


    他看過那人,就在高二、隨著賽塔走過時間洪流的時候——那一刻身旁全是漆黑,別人刻骨的記憶紛沓而來,他抓著他,被捲入漫天懊悔後卻走出另一場空寂——在那,有個人異於常人的佇在那,眼神縹緲,像是在看著哪邊。


    褚冥漾記得當時他掙脫賽塔的手,衝上了前、和他說道,你害亞那的孩子,我的學長死了。然後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死去了嗎……?所有的、他們都不存在了……


    記憶中灰白的身影拖著輕飄的腳步走了,踏出他的視線範圍,但當大家都以為他死去的時候,又不合邏輯的出現在這。褚冥漾腦內一片混亂,難怪那時的凡斯,看起來就和其他記憶不一樣——就像有著自己的意志,還能和他對話。


    但,已經過了千餘年,他怎麼可能還存在?


    褚冥漾不禁駭然。



    「你怎麼會在這?」聽著褚冥漾的心聲,得知眼前這人的身分後,冰炎開了口。他沒見過凡斯,至多從父親口中得知這人的外表,但這種特徵的人太多,且過了千餘年,他沒理由繼續存在這世間。


    「我為什麼會在這?」覆訟著問句,凡斯扶著臺階,不快不慢的走了下來。暗黑的華服精緻而流露頹廢的味道,就如十九世紀末,盛行的華靡之氣,美麗而衰微,破敗卻迷人。


    聲音就如當時瀕死之際聽見的一樣,沉鬱的嗓音有些啞然,說著的依然是無解的問句。褚冥漾回想著當時聽見的話——『你知道、時間的流逝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忽然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串連起來。


    長袍與髮在階梯上摩擦,發出沙沙聲響,凡斯走到最後一層臺階,「我等你們,等好久了。」


    ——我等你們,等好久了。



    他沒有死去,不論是戰場上或是被時間洪流沖刷時、他都沒有死去,但卻已非人。千千百百年間輾轉徘徊,一個月前流落到這裡——這以前便是妖師的宮殿,於是在名義上的「主人」回歸後,他成了宮殿的王。


    冰炎警戒的喚出烽云凋戈,橫持在前,「為什麼要毀滅霜城?」


    「我想引起注意,這樣公會便會出動袍級。」將一切講得風輕雲淡,凡斯一臉漠然,「他們找不到這裡。因為只有你們可以。」


    來到這唯一的方法,就是得到他的同意。



    不知不覺,又退到冰炎身後,那背影看起來又變得巨大,自己彷彿又變得渺小。褚冥漾站在後方,默默看著冰炎和凡斯交涉,卻連一句話也插不了,他只好看著右手手腕持續加深的印子,看得出神。


    自從冰炎看過他的手後,那股持續吸收他力量的感覺好像消失了,但轉念間又覺不對,如果已經被轉移走,那痕跡的顏色怎麼還會持續加深?褚冥漾紫袍也不是白考的,想想冰炎學的是轉移而非治療,那麼轉移一定有個目標,歡顧四周,最有可能是目標人——


    褚冥漾心中動念解除了冰炎的轉移,一股窒息般的沉悶以及無力感湧上心來,恐怕就是冰炎一直替他承受著的……這個人每次都這樣,在他沒留心之處,把他護得好好的,然後又都不告訴他。


    持續型的轉移很傷神,他已經不敢推估冰炎的精神力有多強大。


    「為什麼要解除?」


    冰炎的問句問得他啞口無言。


    他想告訴他,既然考了紫袍,就是不希望冰炎再這樣凡事替他操心。一時之間很多話堵到嘴邊,講了像小孩在抱怨,不講又像在鬧彆扭。


    褚冥漾最後決定以行動表示,他站到冰炎旁邊,和他一起平視凡斯。




    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後想起,一件令褚冥漾後悔的事——他問眼前那人,之前的聲音是不是你說出口的?然後得到的答案是肯定句。


    「為什麼要那樣說?」現在想起那時的聲音,只覺得彷彿還響在耳畔,那種無奈,那種虛無的感覺,問著世間最純粹悲傷的問題。


    還記得,之前走入安地爾記憶,看到的都是凡斯風光時的樣子,強大的力量彷彿不可一世,隨手一揮,就能摧毀許多事物。戰場上,私底下,都讓理性掌控全場,因為他必須如此,否則就會陷入萬劫不復。


    直到那天,他遇見亞那。



    「你真的想知道?」凡斯的聲音起了一絲變化,乍聽之下竟有些興奮的感覺。


    「褚,不要多嘴!」就在冰炎開口阻止前,褚冥漾點了頭。


    一股熱流從手腕處炸開,黑色的印記開始蔓延,一絲一絲,暈散在附近的皮膚,所及之處,皆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鮮紅,印記像掙脫誰的阻撓,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霎那間,爬滿了整條手臂,劇痛也伴隨而來。


    褚冥漾的意識開始渙散,黑黑白白的殘影掠過眼前,通通都看不清了,身體好像被什麼給掌控,感覺暖暖的,不是很排斥。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血濃於水。他想他知道是誰控制他的身體了,難怪排斥的感覺沒有很大,畢竟是他的祖先。


    這感覺很奇妙,褚冥樣看著「自己」隨手抄起一把長刀,向冰炎砍去,不帶一絲猶豫,而冰炎靈巧地揮舞著長槍,有時處處避開要害的攻擊,更多時候卻是不動聲色的防衛。


    斗大的房間,地毯被強風掀起,葬生在刀光之下,都成了塊塊碎布;深褐的衣櫃傾倒歪斜,幾個起落間多了幾條痕跡;天花板緊連著牆壁,搖晃得劇烈,像是緊緊依偎在一塊,瑟瑟發抖著。


    他的意識持續墜落。


    聲音開始缺席他的世界。刀劍揮舞的聲音,冰炎持續呼喊他的聲音……通通不存在了。瞬間的寧靜,被遺留在世界盡頭的錯覺。


幸君 發表於 2014-1-26 10:21:53

凡斯啊啊啊啊啊~(興奮
我可愛的凡斯出現了~(冒小花
(凡斯:誰是你可愛的?!(井
漾漾去跟凡斯私奔吧!(無視
(漾漾:什、什麼?!((大驚
(凡斯:.....((扶額
(冰炎:喂!都不問我的意見就把我的楮隨便送人了呀!!((怒
(某君:~~((繼續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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